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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蓝卡干活可以,但是决策圈就别进了,可怜的60政治,放在太后那80的政治面前,完全不够看,怪不得太后会提前给自己打预防针。
裴钰体会到的数值差异之间的不同,想到极会看人眼色的何允彦,知道私下奏报和暗中调查的谢灵妙和徐鹤鸣,以及秋风未动蝉先觉,断尾求生跑的比谁都快的太后,稍加提点,做假案卷比真的还真的柳云庭……
他之前在京城这些人精子周围混迹,数值差一点的卡牌虽然也不少,但根本混不到他身边去。
已经习惯了大家的平均水平,猛的换成地方官员,离开了那些紫卡后,裴钰直观的感受到了比均值稍高是什麽情况,哪怕张怀仁附耳过来悄悄问话,也不至于如此。
耶律燕就在对面,见到魏军骚动不堪,时有喧哗,内心暗自喜悦,果不其然,正如她所料的那样。哈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一下子就拿捏住了魏军的软肋所在。
等会儿一定要狮子大开口,狠狠从这些魏人身上撕咬利益才行,她贪婪的打量着对面的队伍,已经在盘算着怎麽分配将要到手的财富。
太皇太后年老体弱,昔日里一直养尊处优,身上的朝服珠宝又十分沉重,站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了。但她也不敢出声,因为耶律燕十分残暴。
之前在五台山碰见的时候,敢于向她挥刀的侍卫们,统统都被耶律燕杀死,然后她骑马在这些死尸上践踏,直到踩踏的尸骨无存,就是为了恐吓太皇太后,不听话连具全尸都别想留下。
这招确实有用,见到浑身浴血,还一脸狞笑的耶律燕,徐晚晴安慰自己,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这种身份地位,总不会轻易就被处死,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徐晚晴不想死,她还没活够呢。
看着对面的魏军,徐晚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她最大的保命符。她心中愤恨,却不敢表露,只能暗暗咬牙切齿,谁能料到居然会有人专门去攻打五台山,她出宫时,情况也未曾紧急到这种程度,让胡人能够在境内来去自如。
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个病怏怏的混账带来的,而他生下来的那个孽障,更是杀了她的亲生孩子,如此血仇不共戴天,徐晚晴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她都要活着,活下去才能找那个孽障算账,给她的孩子讨回公道。
思索到此处,徐晚晴眺望远方,想要辨认出这是谁的队伍,见对面阵型不算很整齐,人群倒是有精神,穿的衣服较为统一,中军处竖着一杆大旗,上书“魏”,这是谁,她在脑海中搜索记忆,却不曾想到哪位将领是姓魏的。
裴钰没有打出自己的旗号,他干脆以国号为旗帜,因为现在手里暂时没有天象储备,他就跟个集火点一样,只要敢去亮明所在,会源源不断的吸引敌人,手里面可以开天罚时,这自然很爽快,但现在暂时还不适合这麽张扬,以免翻车。
自己这边只要拖一会儿时间,等到耶律承啓快要诈尸就行,毕竟人多势衆,要不是徐晚晴落入敌手,正常打一场也没有什麽可怕的。
见魏军那边吵嚷不休,就是没有主事人出来商量,耶律燕不耐烦的喊道:“让主帅出来见我,我要提出要求,不照做的话,我就杀了你们的太皇太后!”
她这样说着,一只手开始拿着刀子在徐晚晴脖子上往里推,火把照耀下,这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轻易的浅浅划破了太皇太后的脖子,留下了细微的红痕,几颗血珠子顺着流了出来。
徐晚晴哪里受过这种苦楚,生死之间的大恐怖让她头脑一片空白,理智上知道自己不会轻易死去,可谁知道这胡人的心思。
裴钰见对面如此没有耐心,他还得拖延时间,为了防止对面看到自己后,突发奇想,想用他来换太皇太后,他可没有想替npc受罪的考量,更不打算成为第二个叫门皇帝。
于是叫张怀仁出面商议,害怕这个臣子别捅出来篓子,裴钰小声说了自己的顾虑所在,还暗中交代了一些,耶律燕可能会问到的问题该怎麽回答。
张怀仁心想,被捉了太皇太后固然叫人崩溃,可要是换成皇帝被俘虏,他连找个坑跳下去摔死的心都有了,这种奇耻大辱,一定会被写入史书遗臭万年。
自然不会也不敢让裴钰置身于危险之中,于是内心紧张,面上绷的紧紧的,去前面进行交涉。
裴钰本来就是骑马而来,也未曾带什麽华丽马车,他的个头混入周围同样骑马的人群中,可以说是毫不起眼,甚至是压根看不到。
他出行并未穿戴天子袍服,因为那身衣服骑马不太方便,为了轻便,只是一身常服在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