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啊,给哥看看这骚穴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还有子宫。」他指头在里面搅了搅,弯曲又伸直,灵活地在紧致的肉穴里玩弄,花穴哪里受过这种对待,木锦自己玩也顶多在穴口揉一揉,还没伸进去过呢,肉壁敏感得要命,这下把他弄得里面都湿了,嘴上呻吟就停不下来。
「啧,你看看,这就湿了,真是骚逼。」他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木锦的呻吟都变调一瞬。
「嗯……好意思说我……你个流氓。还干什麽……快拿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干什麽?干你啊,我今天非要让你看看自己骚不骚。」
才两根手指已经把花穴搅出水声,严海看着木锦嘴上硬着,实际上已经泛红的身体还有迷离的双眼,他下身就已经硬了起来,把裤子撑出一个可怕的高度,他感觉很湿了,匆匆拔出手指,把木锦抱下来面对洗手台。
木锦以为这就结束了,正要照原定计画进去洗澡,还没挪一步呢,上半身就被按在台面上,屁股翘高两腿打开,严海把他二十公分狰狞粗大的肉棒拿了出来,在他微微泛红的穴口蹭了几下,蹭湿後就破开肉壁顶了进去。
「啊!你干什麽,疼死了快拿出去!」严海听也不听,按着他的腰制住他的挣扎,一点一点缓慢但笃定地往里面顶。
没有经验的肉穴就像被撕裂一样拓开,几乎撑到极限,可怜地裹着粗大的肉棒,严海途中抵到一个阻碍,他缓了一下,「嗯?小锦还是处女啊……那你的第一次哥今天收下了。」他说完猛地往前一顶,在木锦的痛呼里突破那层薄膜插到底。
「啊——!疼死了!」木锦五官都皱了起来,白着脸转过头,就想把严海推开,结果当然是推不动,感觉到男人有想动的迹象,赶紧大喊:「你他妈别动!敢动我以後跟你过不去!」
严海听了老实停下,很贴心地给了木锦适应的时间,疼痛缓缓退去,肉壁不再因为快速收缩,变成缓慢的蠕动,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阴茎一样,严海也快忍不住了,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把肉棒缓缓抽出来,果然木锦只有闷哼,没再喊疼,他只留龟头在里面,又一挺腰快速插到底!
「啪!」囊袋撞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同时伴随的还有木锦惊慌失措的喊声:「啊……!你怎麽搞的,这、这是什麽?好奇怪……」
「是什麽?是大鸡巴啊。感觉到了吗?我在操你。」他说完又狠狠插到底,还拿一只手把木锦的腿抬了起来,跟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这个体位可以肏得更深,木锦只剩一只脚着地,不稳的感觉更添增刺激感,小处男哪里经历过这个架势,招架不来地直发出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嗯……好奇怪、要变奇怪了,这是……什麽感觉……噫!」
直侵入深处的肉棒能轻易顶到最深的地方,木锦不禁一个惊呼,严海很高,以木锦的一米七三的身高,穴里嵌着肉棒的情况下,落地的脚根本踩不踏实,他踮着脚尖,大半重量都卡在严海抬他腿的手上,还有娇嫩的穴眼里,以至於严海粗大的阴茎一往上顶,就顶在最深处那张小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那里!别顶那里……!」
木锦腿肚子一个哆嗦,大腿软了,无力支撑的重量又全落在那根钉子似的肉棒上,他仰头一阵惊呼,肉穴乍然缩紧,给严海勒得额角都冒出青筋,「你果然是欠操!天生就该给人操,嗯?放松!」
他说着又使了狠劲往里肏,顶得木锦脚都悬空了,讲不出半点话,只能顶着一张失神布满慾色的脸不断呻吟,顶端的那处凹陷小口好像要被顶开了一点口子,严海就这麽对着那一点肏,不磨开不罢休,木锦被他操得受不了,按住他禁锢着自己腰间的手,指甲都要掐进肉里,试图让他停下来。
「停!慢……点……那里别……」
可惜微弱的痛感对半醉的男人根本没用,反倒加深他的性慾,深处的口子被磨开了,龟头像是又撞到更深的地方,那里跟阴道的肉壁完全不同,只浅浅抵着就一阵酸软,完全无力站着。
「操,感觉到了吗?那里是你的子宫,小锦,你居然有女人的阴道还有子宫!」
严海兴奋到头皮发麻,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能遵循本能掰开他的双腿,扛起来,对着镜子摆出M字型的姿势,疯了似的往更深处肏,边肏边问:「这样会怀孕吗,嗯?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
镜子里已经可以看到原本粉嫩的肉穴被操得嫣红,粗大的圆柱凶器顶开嫩肉往里面侵犯,连阴蒂都暴露在外,少年神色浑噩不清,显然刚破处受不了几乎把他操晕的快感,前面颜色鲜嫩乾净的阴茎已经被操射了两次,正可怜地挂着一点浊白的液体,颤巍巍地,一点一点往外吐着浊液。
「不……要怀……孕,别射进……啊!」
宫口小孔被顶开了,龟头乍然顶到底,木锦仰起头,眼前一片空白,回不过神,连喊都喊不出声,太刺激了,他被从身体里劈开一样,用一个又烫又硬的工具,直捣进他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触碰过的地方。
「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海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龟头浇下,淫液涌出来,把原本就湿滑的肉穴打得更湿了,抽插间咕啾咕啾的声音在厕所回荡,和细小的回音叠加在一起,刺激木锦的耳膜。
太……太刺激了……
「醒醒,小锦。」
「啊!!」
严海一个深顶,把高潮到失神的木锦唤了回来,受到巨大的刺激,木锦猛然回神,又哆哆嗦嗦地高潮,浑身痉挛着流水,溢出的淫液里还夹杂着一丝处女膜被捅破的血迹。
肉穴被猛地操弄,硕大的龟头操进子宫,又拔出去,宫口被卡住拉扯,每扯一下,木锦就要颤抖一下,到最後,严海滚烫的精液抵着最深的地方射出的时候,他只能吐着舌头流着涎水,痉挛着又攀上高潮。
他就像被操坏的破布娃娃,整晚都在严海的蹂躏下神智不清地喊叫、高潮,到後面甚至被哄着把平常羞耻到说不出口的话都说了一遍,爸爸、哥哥都是小意思,连老师、大鸡巴老板和自己是他的脔宠都说出口。
这一晚结束之後,清醒过来的严海在阳台上吹冷风抽菸,愣是半天内抽了五根,挤了半个菸灰缸,木锦从没看过严海抽菸这麽凶的样子,平时差不多几天一周才会抽一根,但木锦也不同情,他瘫在床上,腰快断了腿也动不了,连下体都火辣辣地疼,好在身上是乾净的,已经清过了,要是这狗男人敢射後不理,他非得找他算帐。
没理智的男人半点分寸也没有,正好,严海没来不识时务地触他霉头,算他好运。
比赛完了正好放了个长假,两周的时间所有团队的人各自回家休息,回到基地的第一天,严海顶着他那张正经到有点严肃的脸,拿出了一张新合同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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