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
「那一晚,他没有碰我;只是靠得太近,太久。直到我不小心,主动了。」
那晚,他真的没走。
铁门被我拉到一半,风灌进来,香气被压得很低,像是花都静下来在等什麽。
他坐在那张椅子上,我坐在对面的小木凳上,谁都没讲话。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窄桌,但那距离已经近得足够让我感觉到他脚轻轻擦过椅脚的动静。
我假装专心削着花枝,实际没剪几根。
他的视线没停过。有时落在我的手指,有时落在我的眼角。我能感觉得到。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我原以为他会找话说,会试图靠近,但他什麽也没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静静地坐着,让空气开始变得有点不乾净。
乾净的空气不该黏人。这空间设计来让人离开,却在这一晚,变得像是为某人留下来的。
十点二十五分,我起身去关灯。没全关,只留花架上的一盏轨道灯。
他没问我什麽,也没动。
我说:「不早了。」
他抬眼看我:「你想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