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许芝这么多年有出工作过,早就有了在外生存的能力,她死缠烂打要跟着傅川波,任谁劝也办法,连小儿子都不学了,整日围着傅川波哭。
别哭了。傅川波抹了把脸,不离婚可以,别再到处惹是生非,也别找小眠了,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他身边的人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
许芝纵是心有不甘,在傅川波还有完软化的时候,只好忍气吞声答应了下来。
又过了两天,傅川波的公司不裁员了,只是给了傅川波一纸调令,调到南边的分公司,工资翻倍。张总还特地在私底下嘱咐他,带着老婆儿子一起过。
傅川波能有么办法,不就是失业,这事传出估计不管是谁都会觉得他捡了大便宜,哪怕回后跟许芝说了这件事,对方只迟疑了片刻,到工资翻倍后立马准备收拾行李了。
这老房子卖掉吧,我早就不爱住了。许芝哼着小曲,丝毫有心丈夫心里的想法。
傅川波望着她的背影,脸『色』逐渐黯淡下来。
这桩婚姻,就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貌合神离的异梦。
第55章 默契度!眠眠,你是我老婆。
55
秋意渐浓,落叶随风飘落,添一份萧瑟。
室外的温度越来越低,江慎早在月前准备的一些可爱的针织衣物终于发挥了作用。
因着傅听眠月份渐长,出行变得不方便来,他现在去公司上班的时间跟着缩短了,一周内去个一天,个就行。
现在有江近唐重出江湖,坐镇江氏,江慎巴不得休息会儿,在家好好陪着傅听眠。
穿挂着的那件黄『色』的。
江慎这段时间的一大爱好就是给傅听眠搭配衣服,往往傅听眠还没床,要穿的衣服就挂在衣帽间镜子旁的衣架上了。
而江慎准备的这些衣服,要么颜『色』娇嫩,要么花可爱,总之傅听眠觉得他似乎暴『露』了什么奇怪的爱好。
当然傅听眠其并没有什么意见,有人帮他搭配好每天的衣服,还不用自己挑来挑去,每天就跟开盲盒一的惊喜。
比如今天,傅听眠将江慎名的那件黄『色』套头衫穿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一只头重脚轻的企鹅。
这件衣服属于oversize中的翘楚,胸前一个大大的金黄『色』荷包蛋『毛』绒图案,不仅可以将他现在日益增长的肚子遮住大半,而且因为下摆还很长,将他四舍五入一米八的身高衬托得很是矮小。
只袖子也很长,垂下来时手背被完全盖住了,只『露』出三根不仔细看都看不的手指。
眠眠,穿好没?外面有人叫他,穿好了就跟我下楼去散步。
好了。傅听眠早已不再挣扎,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江慎满足地看了会儿,肯定道:我就知道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黄『色』不仅显得他皮肤白皙,而且很有活力。
而这个衣服的袖口做了比普通衣服长的设计,稍稍『露』出的手指细长白嫩,就是网上说的萌袖。
江慎一看这个关键词就买了,觉用傅听眠身上,很是合适。
太可爱了。江慎低声叹道。
傅听眠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冷淡淡地开口道:江哥,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这么
谁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江慎是个禁不住调戏的纯情男孩人设,稍微大胆一的动作,就能让他手足无措。
都说了,我是变态。江慎毫无被内涵的觉悟,反而自己给自己贴上了标签。
傅听眠:
搬这边之后,傅听眠便开始跟江慎一去外面的园子里散步。
早晨空气清新,园子里的园丁也随着四季迭及时换应季的花卉绿植,路清澈见底的湖面时,还能看成群结队的小鸭子。
这边路上步行的住户很少,车道又不在这边,清净又舒适,非常适合晨跑。
但傅听眠跑不了,江慎便牵着他的手,快半步走在前面,但身体倾斜来,边走边跟傅听眠聊天。
对了,阿姨说下午要来。
傅听眠想昨晚睡前收的消息,上次江慎生日后,林蓓便说回去要给这边找个带孩子的人,让江慎不用『操』心这件事,她也怕江慎跟傅听眠没经历这些,找的人不靠谱。
回去后耽误了几天,昨天说全部找好了,时候跟管家一来。
知道了,最近我都在家,正好跟他们熟悉一下。江慎头道,林女士来估计也要住几天,她在老宅被烦死了。
怎么?傅听眠疑『惑』地歪着头看向他。
这几天都是老江坐镇公司,有人就坐不住了,想来探我是什么情况。江慎嘲弄地笑了一声,外面的人都以为我跟老江理念不合,有人站队他,也有人支持我,这些人巴不得我们父子俩来。
傅听眠讶然:你们来,公司还能好吗?成天跟着老板勾心斗角去了。
江慎挑了挑眉,转念找了个浅显易懂的解释:高层整日斗法仙架,下面的员工出了时间浑水『摸』鱼,投机倒把的人才有机会站稳脚跟。
傅听眠虽然知道办公室斗争这种情况,但他以前在it部,一整个部都是闷头做事的老人。
女的当男的用,男的当驴用,周末抱着电脑在家加班也是常事,闷着头代码,从来没关注公司内部的风云涌。
你不去上班,别人还以为太子爷被流放了?傅听眠开玩笑地笑道。
你说的也没错,在有些人眼里,我现在就是废太子。江慎幽幽地叹了口气,一时不察竟然戏瘾大发,废太子和废太子妃,被发配这穷山恶水之地,还有个未出生的小太孙,咱儿子真可怜。
傅听眠乐得抱着肚子傻笑,他不得不承认,熟悉之后,越来越觉得江慎真的是个宝藏男孩。
不逗你了,说正事,江慎把人逗笑了,自己倒是装得一本正经,公司内部有人听是正常的,估计也有人帮公司外面的人听。
江慎就抓了傅听眠根手指,一不留就从手心滑走了,他不得不又凑近些,抓紧了,至于替谁听,几天就知道了。
傅听眠兴致满满地看向他,眨了眨眼睛,给了江慎一个似懂非懂的眼。
江慎被他的小表情萌了:你猜的。
裴谦啊。傅听眠想了想,较为有自知之明地问道,他什么意思,难不成真对我旧情难忘,不至于吧?
他说的坦然,而且我也不代表他自己,但江慎还是育他:外面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裴谦不是好东西了,他就算对你旧情难忘也是有目的的。
说完他抓住傅听眠的手,恶狠狠地在手指上咬了一口:眠眠,你是我老婆,不要提别人。
你属狗的啊?一都没咬疼,傅听眠笑道,吃醋了?还有我怎么就成你老婆了。
现在不是以后也是,你还想反悔不成?江慎紧张兮兮地看着他,愤愤之下,收牙口,用舌尖『舔』了傅听眠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