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情，君牧很羡慕，但他也只有羡慕的份。
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带着一股凛冽，肖正感受到了，他也似乎猜到了对方是谁。
缓缓地，缓缓地转眸……当他看到正上台阶的年轻男人时，他还是有些害怕。
战京霆沉着俊颜，步伐从容不迫。
老人身影有些佝偻，卑微无措地跪在墓碑前。
“战少。”手下们朝他恭敬行礼。
老人看到他瞳孔缩紧，心中的怒火仿佛被瞬间点燃，如刀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自己，他心虚地垂下了眼眸。
京霆每走一步，都带着雷霆之势，四周手下都不自觉地为他让了道。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氛围。
战京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站定在老人身边。
“战少……”肖正浑浊的眼睛与他视线相撞。
“不是老年痴呆了吗？不是记不起自己曾经都做了些什么吗？”战京霆质问的声音在墓地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是战天华指使的，战少，我愿意作证，请您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其实……这些年我的心里也不好过。”老人嘴唇哆嗦着，他朝着男人磕头。
“你应该给我爸妈妈磕头！”他十分生气，克制着怒意。
肖正又转过身子，朝着墓碑磕头，“对不起，对不起……”
半夏目光落在君牧身上时，君牧也正好看向了她，她收了收目光，谦谦君子的他也看向了别处。
然后君牧上前两步，来到墓碑前站定，恭敬祭拜。
战京霆情绪还算稳定，他并没有在墓碑前发疯，让人将肖正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