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你怀着父皇的第二个孩子,就这般大着肚子同父皇交欢。底下那小嘴儿莳花宫女儿新折自御花园里的桃花枝,花蜜精浆肆淌着,明湛湛,红烛底下晃人眼。”
“父皇转圜出入时,你胸口为着怀了孩子而胀满软烂的雪兔总是晃晃荡荡,好似灌满了水浆。时而弹向父皇的胸膛,时而撞上自个儿装着两个孩子、挺出去甚高的肚子。你那两颗紫胀菩提子便不要命似的绞出汁水,溅得满帐子都是。我好恨……好恨那老狗霸占着你,好恨那奶汁子溅不到自个儿嘴里头。那会儿,桢儿哥哥,我做梦都是你。都是高挺着肚子淌奶的你。”
“我恨不得变成桢儿哥哥花芯儿里头那桃枝,让桢儿哥哥那湿热的、肥嘟嘟嫩生生的花唇紧咬着,顶弄得桢儿哥哥变作那只知挺肚溢乳、年年撑腰捧腹的淫娃才好。”
简桢心下好一通郁结烦厌,纵陷身情潮亦闭了眼去不理会萧恤。奈何萧恤拽着他的长发、钳着他的下颌,迫得他不得不睁眼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将自个儿如今这不男不女、淫邪肮脏的身子瞧个清楚。
胸中猝然升腾起激烈无匹的烦厌郁气,简桢再也忍不住,掩唇将呕。无奈胎腹甚巨,以致难以弯腰。只得一手揉抚躁动侧腹,偏头干呕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吐法最熟悉不过,对么?”
萧恤随意自髻上抽出玉簪,眯了眼比划于简桢酥乳胎腹间,暂不知所图。
“桢儿哥哥这肚子是越来钺厉害了,里头已然装了第四个孩子呢。”
萧恤左手屈指左右各弹动两下简桢两粒颤悠悠挺翘着的乳首,满意地瞧着乳空抽答答迸溅出甜腻两线。执玉簪的右手倒亦不空闲,竟顶入肥嫩阴埠间。
通透簪尖儿侧拂过那软软覆一层的萋萋芳草,好似笠翁隔篱邀杯、搔首延伫。而那花蒂润泽通透,恰春醪独抚、当垆酿那绿蚁新醅。
“陛下……嗯……”
虽极力遮掩,碧玉簪挺入腿间花芯那刹简桢仍旧嘤咛出声。显然那绮媚软语取悦了萧恤,研磨辗转间热切更甚。
“不能,我,我怀着孩子……受不住,受不住!唔……顶到孩子了,我的孩子……哈啊……”
如是几回合下来,简桢本能夹腿。花唇开合间,倒也将先前吞吐的玉簪、捎带些蜜酿春醪,如是绞落大腿内侧。
“方才抵到的硬物必是朕那弟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恤掸掸簪身缠裹的粘腻蜜液,指腹轻擦先前抵住降至极低那宫口的簪尖。
“才这点花蜜吗?不成的。”
簪尖同体温相若,萧恤将之再没入婆娑草葎见。
“朕这弟弟养得个头颇大,虽说恤儿总要灌些精水留作润滑,桢儿哥哥如今这点子花蜜也不过差强人意。现下……非得那下头的小嘴儿也喷些蜜来不成呢。”
玉簪流连拨弄花蒂那刻,萧恤将指痕未舒的脸埋入简桢胸前那温香软玉堆。唇舌衔起那寂寞瑟缩的菩提子儿,咂摸得齿颊醇香。
铜镜里,美人儿腿心那蔓草原先零露漙漙、渐次零露瀼瀼,刹那雾淞沆荡、水光接天,终已万顷满、川野浮。
“哥哥,恤儿这便去围场会会那北境蛮夷。”萧恤爱怜地揪弹颤巍巍的润泽花蒂,惹得简桢嘤咛转辗。
“便委屈桢儿哥哥换身女裙随朕同去,假作朕的爱妃罢。顺道儿将那野种生出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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