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老夫人舍不得大房,反之,她巴不得大房滚得越远越好。
只是如今老侯爷已经不在了,若是分了家,那二房便成了旁支,他日便再无机会继承侯位!
苏芮绾这贱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苏芮绾笑道:“当然是为了成全您和二叔一家,咱们若是分了家,日后在遇到李嬷嬷这等刁奴,也不必我出手处置了以后,还被人指手画脚了。”
“你……”
蒋焱清还想说什么,被老夫人制止了。
老夫人清楚,眼下多说无益,妥协道:“好了,你说的也在理,李嬷仗着在府中资历老,失了分寸,确实该罚。今日也算给她了教训,回头赶出府中去就是。”
说罢,老夫人没好气道:“清儿,咱们继续回去商议春桃腹中之子名字吧。”
“是。”
临走前,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苏芮绾一眼:“春桃身为二房外室,如今都快生了,你嫁进来蒋府也有大半年了,这肚子怎么还没个动静?”
“……”
苏芮绾一时没弄清楚老夫人这话的用意,虽说按照如今的律例,女子进门半年未曾有孕,便可以七出之过中的无子一过给夫君纳妾或休妻。
可休妻与否全在蒋焱冥,如今就是老夫人也管不得。
就在苏芮绾想不通老夫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时,没过几日,京中突然多出了一些关于大房的流言蜚语。
蒋焱冥这些年花名在外,据说同他春宵一夜过的女人多不胜数,便有人谣传他放纵太过,如今在床笫之事上已不行了,也有说苏芮绾整日抛头露面的不检点,坏了身子生不了的。
苏芮绾得知这些流言蜚语后,不用想也知是谁散播出去的。
告知她这一切的知素气恼道:“岂有此理!小姐不同他们计较,他们还没完没了了!要不要想法子收拾了他们?”
苏芮绾说不生气是假的,自从她嫁到蒋府后,几乎就未曾消停过,她也实在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