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慎安:“……”
那特么的才不是保温杯!
……你哥我现在差个飞机杯。操。贺慎安十分头疼地想。
他现在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衬衣被好好地束在裤腰里,皮带一点儿也没松,连最顶端的扣子都还一丝不苟地扣着。可是他体内的血液无时无刻不在沸腾,他的每一寸肌肉都是充血偾张的,仿佛一下秒就要像野兽一样撕开衣服跳出来。
秦戒之戴着钻石的耳朵贴在贺慎安起伏剧烈的胸前:“哥,你的心跳得……好快……”
“……”贺慎安突然变得异常沉默,他在极力克制如火山爆发般的药效。
然而,一个二十五岁正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能仅凭理智压制住肉体内最原始的雄性冲动呢?
强烈的药效就像装入贺慎安体内的一颗足吨炸弹,网一样的引线不仅以燎原之势在他皮肤上四处点火,而且牵得他的下体愈发抬头,有种渴望寻找目标攻击的强烈冲动。
“……”
贺慎安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叫嚣着告诉他想要干那种事。
夜晚,卧室房门紧闭,密不透风。此刻无人会来打扰卧室里的人,仿佛卧室里的人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不会被发现的。
秦戒之青涩曼妙的身体正毫无防备地抱在贺慎安的身上,一截白腻而清瘦的腰肢从毛衣下面露出来,腰臀弯成一段起伏极为优美的弧线,引人无限遐想。
这样美艳的身体也曾出现在那个荒唐的梦里。贺慎安到现在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他以前明明对同性的身体没兴趣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他不仅在梦里肆意观赏了少年自慰的媚态,而且醒来后内裤还可耻地湿了,勃起反应更是比以往的晨勃要剧烈长久很多。
为什么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对象不是别人,而是戒之吗……贺慎安不敢再想下去了。
此刻冬季雪夜,寂静的一小方天地内,两个人之间的气息如此炽热而接近,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贺慎安只要稍微伸出手,就能握住秦戒之的腰,然后任意揉捏。可是他克制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做。秦戒之的身体在他眼里仿佛变成了一种脆弱的可燃物,只要他烫到冒火星子的指尖稍一触碰,就会害他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起来,最后被毁灭成灰烬。
“嘭——”
贺慎安大力地关上卫生间的门,背靠在门板上,解开皮带和裤链,握住了自己在秦戒之面前忍耐到极限的滚烫欲望。几秒后,未开灯的卫生间里,出现了一声男人低沉的喟叹……
贺慎安仰头靠在门板上,喉结耸动,呼吸极为粗重,下面满手滑腻。
窗外的雪光照亮了镜子的一角,镜中男人紧绷的腰腹下是一片浓密的黑色毛发,其中一根过分粗长的肉茎昂然地挺立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胯间。脉络分明的手握住它,用力撸动。激烈的自慰动作连带着男人挺翘的臀肉也随之时而紧绷,时而震颤。
“呼……呼……”
……
“啊!”腥膻的精液射了一地,贺慎安大汗淋漓,脑子在空白前达到顶峰的那一瞬,竟然闪过了秦戒之的脸。
他把精液射在了地上,却更像是射在了秦戒之的脸上。
贺慎安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震颤中死死地捂着了自己的嘴,虽然内心极度不可置信,但是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底的某处地方在崩裂、塌陷。
……贺慎安,你他妈的。
卫生间外忽然响起秦戒之的声音:“哥,你在里面吗?”
贺慎安快速擦干净地板,洗干净手,然后开门出来。秦戒之正在地上爬,看见了哥哥一双光着的脚,便抬起头来,醉醺醺地问:“哥,我醒了……找不到你,你怎么在卫生间里……这么长时间?”
“……我要冲个澡。”贺慎安说,完整地来说他很想要冲个冷水澡。“你快起来,地上冷。”
秦戒之虽然醒了但是还是醉的,他没听哥哥的话从地上起来,而是爬进了黑漆漆的卫生间里,“哥哥洗澡怎么不开灯呢?”
贺慎安低头看着像狗崽子一样在地上爬的秦戒之,莫名想到了家里养的大边牧还是小狗时的模样,继而开始忍不住幻想秦戒之长尾巴的样子。
此时两个人一高一低的站位,贺慎安在后面正好能看到秦戒之翘起来的,被黑色平角短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这两瓣圆鼓鼓的肉上流连,看到最后惹得刚射过一回的家伙马上又抬了头。风华正茂的贺慎安头一次为自己过剩的雄性欲望感到羞愧,他不能原谅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因为秦戒之,因为自己的弟弟而产生肉体上的冲动和邪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