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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没听清?”贺慎安转头,借着窗外落进来的月光看他。

秦戒之也借着几缕柔和的月光,仔细端详贺慎安成熟而俊美面容,说:“我说哥你长得帅。”

贺慎安怡然一笑,“我自己知道。”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说。他知道自己有幸从父母那里得了一副好皮囊,也知道自己在和各种人交往的过程,自己的外表和人格在自身魅力中各自占了几分。

秦戒之却暗自道:不,你不完全知道。

贺慎安眼睛长得像妈妈,双眼皮窄而深,眼底常含着多情的笑意,轻易地就能令人心生好感。他的鼻子长得像小姨,鼻梁上有个小小的驼峰。而他的脸型和嘴唇最像爸爸,端正又流畅的脸庞会让人觉得他十分的年轻英俊,而两片浅红薄唇又会让人不禁猜测他或许风流薄幸,绝非良人。

除了俊美的面容,贺慎安的高大身材则是隔代遗传了他外祖父,一米九的身高,比例绝佳,肩宽腿长,蜂腰猿背,活脱脱一具标准的欧美男模肉体,面对着他时极具攻击性,躺进他怀中时又很有安全感。

看,他生来的一切都和父母亲人紧密相关,这份血缘的纽带是谁也无法改变和斩断的。他自少年桀骜狂妄,又在青年时积淀得自信成熟。亲缘、家庭、样貌、心性……他拥有一切秦戒之喜欢的东西,也拥有所有秦戒之羡慕而得不到的东西。

秦戒之很喜欢站在意大利佛罗伦萨美院前的大卫雕塑,但是和贺慎安相比,他又觉得大卫略逊一筹。冷冰冰的雕塑怎么能比得上血肉鲜活的人?世上的庸人又有哪个比得上贺慎安?

深夜幽寂,连月光也变得越来越淡,只有风信子的香气从未减弱一丝一毫,浓郁依旧。

秦戒之觉得他哥睡着了,就悄悄挪动身体,和他睡得更近了一点。

“哥?”他试探性地轻轻叫他。

贺慎安似乎是已经睡着了,所以没有回答他。

秦戒之偷偷摸摸的,心开始跳得越来越快,短暂地挣扎和犹豫了一下,连三秒钟都不到,他就撑起了上半身,然后低头在他哥脸上偷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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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很难受,很难受。

第44章 家人

贺慎安说话算话,答应秦戒之要在家多住几天就真的没有只待一晚就回北寰。他让文朗把自己的工作往后延三天,不重要或者不紧急的助理代他处理,重要且紧急的他尽量在西陵处理,实在没办法异地解决的就直接推掉。

西陵的夜晚总是星河璀璨。贺慎安带着秦戒之出门遛狗,吹着凉爽的夜风聊天,比平常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间里惬意,也比在健身房里锻炼更有趣。

好几次绳子从秦戒之手里挣脱了出去,索尔兴奋地钻进花丛里,贺慎安只好帮着秦戒之把狗给抓出来。索尔从花丛里猛地一窜出来把两个人都扑倒在草地上,粉红的杜鹃花瓣淋了一身。

如今,他们兄弟俩一个在北寰工作,一个在犀山集训,能一起待在家里,晚上出来遛狗的时间真的很珍贵。为了留住这样美好的时光,他们拿拍立得拍了很多照片。

两个人一只狗,索尔作为一只体型强壮硕大的边牧,总是活跃地占据了大半个取景框,把他的两个主人挤得几乎无地自容,表情扭曲出了一种浑然天成的搞怪模样。

遛完狗回家后,把一堆照片铺在桌上挑选和整理,最喜欢的照片要放进相册里珍藏。秦戒之选了好久照片,觉得哪张都好,那张都值得珍藏,可是一本相册放不下这么多照片。

贺慎安做主挑了二十张照片放进相册里,其他的先放盒子里收着,等买了新相册再放进去就是了。这本相册已经放满了照片,他今晚兴致好,就和秦戒之一起把它从头到尾翻了一遍。

他们一起看着自己从十三岁到十八岁,从二十岁到二十五岁,彼此出现在对方的童年、少年和青年时期。这是他们人生中共同的五年,或嬉笑欢愉,或玩闹斗气,每一秒的切片像照片那么薄,可是日积月累起来又像相册这么厚,沉甸甸的,是他们作为家人和兄弟的千钧分量。

相册翻到两年前,也就是秦戒之十六岁那年,贺慎安发现了一张自己不曾见过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夜晚下的洁白雪地,秦戒之穿着白色羽绒服,戴着米色围巾,站在一个雪人身边比剪刀手,自己的脸却红彤彤的,显然是醉态。

“是那个晚上?”贺慎安指的是秦戒之溺水的那个冬夜。他把照片从相册里抽出来,趣味盎然地拿在手上仔细看:他还挺怀念弟弟十六岁的样子的,觉得他那个时候身上的孩子气还没完全褪去,少年气混合着无邪童稚,既可爱又讨人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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