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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慎安拍着他,继续说:“拍一拍,不哭闹。”
秦戒之蹭着哥哥的衬衣,说:“我没哭闹……”
贺慎安笑着说:“是啊,我的戒之好乖,一点也不哭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说:“这麽乖,只好奖励你糖吃。”
秦戒之剥开棒棒糖放进嘴里,还是他最喜欢的牛奶味。
“怎麽样,好吃吗?”贺慎安问。
“嗯。”秦戒之一边吃棒棒糖,一边看着贺慎安。两个人别有意味地对视了三秒钟,然后秦戒之就把棒棒糖从嘴里拿了出来,白色的糖球上晶莹湿润。
“哥。”秦戒之稍微扬起了一点下巴,然后对贺慎安微微张开嘴,露出里面嫣红的舌头,“你要尝尝吗?”
贺慎安被秦戒之主动的行为给挑逗得眼里的光闪一闪,然后他垂眸亲了上来,进入秦戒之的甜美的口腔,和他嫣红而柔软的舌头搅动和纠缠的在一起。他们共同品尝着这这颗“糖果”。
但是很快,共同品尝就被贺慎安有些霸道地转变成了他单方面的权利。他还是品尝甜美的人,但秦戒之却变成了被他品尝的人。
秦戒之被托着后脑勺,仰着头承受哥哥来攫取他的滋味。他的手被哥哥的五指插进去握紧,陷在沙发深处,手里捏着的棒棒糖便掉在了地上,无人再去理会。
接吻的水声藏在雨声里,藏在珠帘里,但渐渐地就有了藏不住的趋势……
亲了好一会了,直到秦戒之的嘴角流出来水来,亮晶晶的挂在下巴上,贺慎安才肯暂时放开他,去解他的裤子。
秦戒之往珠帘外看,小声说:“哥,姥姥姥爷……”
“他们在厨房呢。”贺慎安解裤子的手不停,“不会来房间里的。”
秦戒之的裤子被解开后,贺慎安要把手伸到他的内裤里去,但秦戒之却说:“等一下。”
贺慎安从裤腰处擡眼看他,说:“怎麽了?”
秦戒之脸上很红,说:“哥,我也想帮你,这次……”秦戒之舔了舔嘴唇,说:“这次我们一起好不好?”
秦戒之的主动在贺慎安心里激起了浪潮,让他的心都比刚才跳得更快了一些。他捏了一下弟弟的脸,问:“你确定?”
“我确定。”秦戒之很坚定地看着他,说:“哥,我想要你。”
贺慎安保持着笑容,俯身下来,手臂撑在沙发上,把秦戒之的身体困在两条手臂里,问道:“那你说,你想怎麽要我?”
秦戒之自己的裤子是被解开的,他动手解开了哥哥的裤链,手一边往那黑色的男士内裤爬,一边看着贺慎安的眼睛说:“我想要哥哥的身体。”
贺慎安高大结实的身体压下来,一大片黑色阴影便黯淡了秦戒之的视野,隔着一层单薄衬衣,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胸膛里的炽热体温。
(下面发出来过不了审,删了。)
盛青
“伊恩……不,小满,他出生在二十年前的五月二十日,恰好是小满那天。”盛青躺在病床上说对记者说,“小满小满,江河渐满。所以我给孩子取了个乳名叫小满。”
陆云拿着笔在记,问:“那麽小满为什麽会成为孤儿?难道是你丢弃了自己的儿子?”
“说来话长。”盛青叹气道,此时他的神色複杂,脸上因病而生的乌青仿佛浓稠而惨淡的乌云。
陆云推了一下眼镜,说:“愿闻其详。”
盛青说:“小满的妈妈,也就是我的老婆,她叫柳夕。”
二十年多年前,盛青还是个货车司机,有一天他去电影院看电影,见到了还是售票员的柳夕。柳夕长得很美,当时穿着一件红色的工作服,乌黑的秀发上系着一条红丝带。盛青一见到她就没心思看电影了,因为他觉得电影里的女人都没售票窗口里的柳夕好看。
从那以后盛青几乎每天都要去看电影,就是为了见柳夕。柳夕也注意到了盛青,但是她一开始并不喜欢这个货车司机,偶尔还会故意卖给他一张第一排的票。
盛青对柳夕朝思暮想,锲而不舍地往电影院跑,期间他还辞掉了货车司机的工作,下海经商。最后他终于用真心打动了柳夕,把她娶回了家。
婚后不久,柳夕就生下了小满,盛青一边开心,一边难过,因为在儿子出生的同时,他的生意失败了,赔得血本无归。
盛青一蹶不振的样子让柳夕非常看不起,而柳夕的産后抑郁也让盛青无法理解,责怪她作天作地。就这样,在婴儿的啼哭声中,初为父母的年轻夫妻快速地变成了一对怨偶。
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吵架,吵得一次比一次兇,恨不得诅咒对方今晚就死。这种相互指责谩骂的局面愈演愈烈,终于有一天他们动起手来,盛青打了柳夕一巴掌,柳夕就还给他一巴掌,手上的戒指划破了他的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