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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花开始出水了,粘稠的清泉缓缓地流。肉粉色的花唇大剌剌地盛开,汁水漫过山涧,又为两侧染上些许的薄红。
“叔叔,你出水了……你出了好多水……”
我在那肉缝里反复地搅,发出沉甸甸的水声。他被我摸得惨了,身子不住地颤抖,双腿一直在打哆嗦,却被我牢牢地按住,丝毫不得挣脱。
“嗯……,啊……”
“叔叔,你想让我吃吃你的阴蒂吗?我可以吃吗?”
我刻意不触碰他绵软的骚豆,手指避开其中,沿着两瓣鼓起的肥花一路向下,摸到花瓣的根部,在那里模仿着抽插的样式,对着一片肉瓣重重地抠。
“嗯……”
“这是你说的,你答应我的……你要求我的。”
他的花唇软得像泥,我越发地心狠,指甲深深顶着他的嫩肉,围着瑟缩着的阴蒂,四处打圈。
“叔叔,你爱我,你接纳我,对不对。”
“嗯……”
他像是被我玩得狠了,双唇微微张开,呜咽着喘。暖暖的潮红洒在他两侧的面颊,他在因我而情动。
我俯下身子,舔弄他的阴蒂。他大概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小豆静静地躺在幽深的山涧里,被我捉住啃咬,却还青涩,缓缓地在我口中变得越发肿大,仿佛一颗泡发的软团。
咕叽……咕叽……
我把那小果吃得啧啧有声,舌头反复鞭挞着他湿软的肉缝,将汩汩流出的淫液吞吃入腹。
那肉球渐渐的被我舔开,变得饱满浑圆,一副熟透了的样子。吃进去的口感也好得惊人,入口被高温融化,成了湿软的花泥,在我的舌头挑逗下止不住地颤抖,花汁黏糊糊地流,又喷溅在我的舌尖,晶莹的淫汁浇在我的脸上。
舔弄了许久,我才不舍地放开。他已经被我吃得情动不止,面颊上泛着大片大片的潮红,睫毛微微地颤动,泪水从微红的眼角渐渐滑了出来。
“我爱你。”我说。
他已经湿得差不多了。我脱下裤子,两指插入他艳红的骚洞,把紧闭的穴口揉开。他的穴肉被我揉得外翻,小幅度地蠕动着,像是在邀请我的进入。
我自动脑补了他对我的请求:“好了……已经很湿了,小野,快进来吧……”
“叔叔,”我说,“我进来了。”
我撤出手指,勃起的性器对准那处翕张的花穴,狠狠地顶入他湿软的骚洞。他的穴肉像是已经熟悉了我,见我突兀地闯入,反而缠绵地贴上来,讨好地对着我一阵猛吸。
真软……好喜欢。他是我的,他的阴道也是属于我的。他都被我打上记号了,在体内射精了,他是我的。
他被我顶得苦不堪言,喉咙中无力地挤出求饶的鼻音:“嗯……轻点……嗯……”
他在呜咽,他在示弱,可对我来说只是火上浇油。大脑皮层完全被占有他的性欲所支配,我喘着粗气,在他的阴道里大力穿刺,重重顶上他的花心。
“呜嗯……”
我反复破开他紧致的媚肉,那淫荡内壁如同小嘴,不停地吮吸着我的男根。
性器几近爆炸,爆起的青筋突突直跳,像是心跳也在下腹中传递,将血液迸发到四肢百骸。
我在他的方寸中迷失,又在他的情海中沦陷。
“妈妈……叔叔。”我喊他。
他回应:“嗯……”
“老师,”我又叫他,“……叔叔。”
他仍旧在痛苦地喘息中,抽出一份只属于我的温柔来回应我:“呜……嗯……”
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地以为他不再是我父亲的所有物,他只是我的叔叔,我的老师,是我父亲的弟弟,仅此而已。
仿佛他和我父亲没有交媾,他们不存在那份背德龌蹉的乱伦关系。两人兄友弟恭,共同维持一份和谐相处的家庭关系。
仿佛在那一瞬间,他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在他的穴内抽插了多久,他仿佛到了极限。紧致的穴道绞紧了我的性器,浑身上下剧烈地痉挛着,雌巢无力地吐着汁水,汩汩浇灌在我的性器上,大概是被我肏得再次潮吹了。
他的性器也在肏干中达到了宣泄,一股一股地射出稀薄的精汁。他没有囊袋,精液比常人较少,大概只能在被肏干中得到释放。
我抱紧了他的腰,将他死死地钉在我的肉鞭上,对着他的花心凶猛地肏干,把他撞得浑身哆嗦,娇颤不止。
“爽吗,叔叔。”
我想问他,我和父亲谁更厉害,又不愿煞自己的风景。我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腰,与他负距离地接触,性器牢牢嵌入他身体内部,插到他娇嫩的宫口。
“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