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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岁寒喜会友 香暖凤乘鸾(2 / 2)

凤姐儿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透八九分呢。因向贾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时常提你,说你很好。今日见了,听你说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这会子我要到太太们那里去,不得和你说话儿,等闲了咱们再说话儿罢。”贾瑞道:“我要到嫂子家里去请安,又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凤姐儿假意笑道:“一家子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贾瑞听了这话,再不想到今日得这个奇遇,那神情光景,越发不堪难看。凤姐儿说道:“你快去入席去罢,仔细他们拿住罚你酒!”贾瑞听了,身上已木了半边,慢慢的一面走着,一面回过头来看。凤姐儿故意的把脚步放迟了些儿,见他去远了,心里暗忖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哪里有这样禽兽的人呢!几时叫他死在我的手里,他才知道我的手段!”

于是,凤姐儿方转进天香楼的后门,提衣上楼,落座点戏,说说笑笑,不必细表。到了初二日,凤姐早起往宁府瞧了秦氏,回来见过贾母、王夫人,方到家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拿来换了,凤姐儿坐下与平儿说话,才说没两句,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儿听了,哼了一声,说道:“这畜生合该作死!”平儿因问道:“这瑞大爷是因什么只管来?早还使人来打听奶奶在家没有,说要来请安说话。”凤姐儿遂将九月里在宁府园子里遇见他的光景拣要紧的说了,平儿说道:“癞蛤蟆想天鹅肉吃,没人伦的混帐东西,起这个念头,叫他不得好死!”凤姐儿冷笑道:“单等他来,我自有预备。”一面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

贾瑞见凤姐如此打扮,亦发酥倒,因饧了眼问道:“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凤姐道:“不知什么原故。”贾瑞笑道:“别是在路上有人绊住了脚,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凤姐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有的。”贾瑞笑道:“嫂子这话说错了,我就不这样。”凤姐笑道:“像你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十个里也挑不出一个来。”贾瑞听了,喜得抓耳挠腮。又道:“嫂子天天也闷得很。”凤姐道:“正是呢,只盼个人来说话,解解闷儿。”贾瑞笑道:“我倒天天闲着,天天过来替嫂子解解闲闷可好不好?”凤姐笑道:“你哄我呢,你哪里肯往我这里来!”贾瑞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一点谎话,天打雷劈。只因素日闻得人说,嫂子是个利害人,所以唬住了我。如今见嫂子最是有说有笑极疼人的,我怎么不来?死了也愿意!”凤姐笑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贾蔷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胡涂虫,一点不知人心。”贾瑞听了这话,越发撞在心坎儿上,由不得又往前凑了一凑,觑着眼看凤姐带的荷包,然后又问带着什么戒指。凤姐悄悄道:“放尊重些!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遂挥手命小丫头们下去,招手叫平儿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平儿听了吩咐掀帘子出去了,不时回来,怀中抱着个簇新的枵青布大枕头,凤姐叫放在炕沿上,说道:“只有句话在前头,既要入我的门,需先验一验本钱,那等塌头脓货,鳖嘴儿骨突,我是瞧不上的。”贾瑞如听纶音佛语一般,忙就撩衣褪裤,腆着肚皮将那话儿挺露出来,垂如半条歪瓜相似,凤姐以帕掩口,分明要看他丑态,指着枕头道:“你且将它当个美人儿,在这里速速的做一场我看,若好了再没不成的。”

贾瑞心中犯难,手攥着巾带嗫嗫不前,凤姐便道:“罢了,料你也是嘴上逞强,其实薄恩寡情的,亏得先试出来,不然倒抛费了我一片真心呢。”贾瑞听如此说,急的不知怎么辩白好,忙道:“我对嫂子的心天地可鉴,只恨不能剖出来瞧瞧。”凤姐但笑不语,眼睛只往枕头上看,贾瑞好如灌了迷魂汤,脑中除非凤姐万事不想,当真走去双手掐住枕头,弓腰撅腚,下身硬帮帮的就挨着下截来回划蹭,却不知这枕头中装的非棉非谷,乃是今年新麦,顶尖麦芒,真真细如秋毫之末,小如涓埃之微,枕头上覆青布薄如油皮,经纬稀疏,哪里拢得住芒刺半点。

贾瑞全无所知,拿个龟儿贴肉顶着弄,未至半盏茶功夫,忽觉蛙口一阵奇痒,再弄几下,那股痒痛瞬如火星燎原,呼啦一下通着尿管直钻进骨头里,立时“哎呦”一声叫,丢了枕头跌坐地上,双手握着那话儿抓也不是,放也不是,喊也不是,哭也不是,顾不得还光着半截,在地索扭如团虫打滚,凤姐冷笑看了一回,才做惊道:“瑞大爷这是犯了什么病了?平儿,快请大夫过来瞧瞧罢。”贾瑞闻言,唬的几不平地蹦起来,一手拽着裤子,一手扒着炕沿,站也站不起,两腿盘扭着,哎呦道:“嫂子,好嫂子,我哪里有事,千万别叫人来,万一嚷出来,不教哥哥打死。”凤姐道:“好兄弟,我知你是个痴心实意的人,拼着一命,嫂子也救你。”贾瑞忙又满口铁定实在无病,千央万告凤姐休请大夫,凤姐这才作罢,命贾瑞穿上裤子,笑道:“你该去了。”贾瑞胯中瘙痒成片,如百虫噬骨,恨不得当即伸手进去抓挠个够,然一听凤姐逐客,心中又生出不舍之念,扭身央道:“我再坐一会儿罢,好狠心的嫂子!方才瞧了我的,可算过关?”凤姐悄悄的道:“你说呢?只是大天白日,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的在房后空屋里等我。”贾瑞听了,喜之不禁,心内以为得手,强忍住羞处痒痛,袍下摆开双脚,忙忙的告辞而去。凤姐在这里便点兵派将,设下圈套。

回到家中趁无人处脱了裤子看时,只见那条阿物赤红赘胀似海参一根,仍是做痒不止,叫下人取些菜油厚厚涂上一层,热痒稍减,自以为无碍。盼到晚上,果然黑地里摸入荣府,直往那夹道中屋子里来等着,热锅上蚂蚁一般,只是干转,好容易黑魆魆的见来了一个人,贾瑞便意定是凤姐,不管皂白,饿虎一般抱住,叫道:“我的亲嫂子,等死我了!”抱到屋里炕上就亲嘴扯裤子,满口里“亲娘”“亲爹”的乱叫起来。那人只不作声,忽见灯光一闪,只见贾蔷举着个捻子照道:“谁在屋里?”只见炕上那人笑道:“瑞大叔要臊我呢。”贾瑞一见,却是贾蓉,真臊得无地可入,不知要怎么样才好。回身就要跑,被贾蔷一把揪住道:“别走!如今琏二婶已经告到太太跟前,说你无故调戏她。太太气死过去了,因此叫我来拿你。没的说,跟我去见太太吧!”贾瑞听了,魂不附体,叫二人讹去了五十两欠契方得脱身,往外走时,又顶头遭淋了满满一净桶尿粪,激的如同惊弓之鸟,混着满头满脸浑身皆是尿屎,冰冷打战,三步两步从后门跑到家里,天已三更,只得叫门。开门人见他这般景况,问是怎的。少不得扯谎说:“黑了,失脚掉在茅厕里了。”一面到了自己房中,更衣洗濯,心下方想到是凤姐玩他,一夜竟不曾合眼。

隔日那膫子竟愈发肿痛起来,他又怕祖父知道,忍着不敢说,悄悄拿些香灰偏方顶上,无日贾蓉两个又来索银子,日间功课又紧,更兼冻恼奔波,因此三五下里夹攻,终成急病,合上眼还只梦魂颠倒,满口乱说胡话,惊怖异常。

代儒也着了忙,欲待请医疗治,忽然有个跛足道人来化斋,口称专治冤业之症。贾瑞偏生在内就听见了,直着声叫喊说:“快请进那位菩萨来救我!”一面叫,一面在枕上叩首。众人只得带了那道士进来。贾瑞一把拉住,连叫“菩萨救我!”那道士叹道:“你这病非药可医,我有个宝贝与你,你天天看时,此命可保矣。”说毕,从褡裢中取出一面镜子来――两面皆可照人,镜把上面錾着“风月宝鉴”四字――递与贾瑞道:“这物出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警幻仙子所制,专治邪思妄动之症,有济世保生之功。所以带它到世上,单与那些聪明杰俊、风雅王孙等看照。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它的背面,要紧,要紧!三日后吾来收取,管叫你好了。”说毕,佯常而去,众人苦留不住。

贾瑞收了镜子,想道:“这道士倒有意思,我何不照一照试试。”想毕,拿起风月鉴来,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唬得贾瑞连忙掩了,骂:“道士混帐,如何吓我!我倒再照照正面是什么。”想着,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招手叫他。贾瑞心中一喜,荡悠悠的觉得进了镜子,与凤姐云雨一番,凤姐仍送他出来。到了床上,‘嗳哟’了一声,一睁眼,镜子从手里掉过来,仍是反面立着一个骷髅。贾瑞自觉汗津津的,底下已遗了一滩精。心中到底不足,又翻过正面来,只见凤姐还招手叫他,他又进去。如此三四次。到了这次,刚要出镜子来,只见两个人走来,拿铁锁把他套住,拉了就走。贾瑞叫道:“让我拿了镜子再走!”只说得这句,就再不能说话了。

旁边服侍贾瑞的众人,只见他先还拿着镜子照,落下来,仍睁开眼,拾在手内;末后镜子落下来便不动了。众人上来看时,已没了气。身子底下冰凉渍湿一大滩精。这才忙着穿衣抬床。代儒夫妇哭得死去活来,大骂道士,“是何妖镜!若不早毁此物,遗害于世不小。”遂命架火来烧,只听镜内哭道:“谁叫你们瞧正面了﹗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何苦来烧我?”正哭着,只见那跛足道人从外面跑来,喊道:“谁毁‘风月鉴’?吾来救也!”说着,直入中堂,抢入手内,飘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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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次日一早,便有贾母、王夫人打发了人来看宝玉,又命多穿两件衣服,无事宁可回去。宝玉在这里正觅得奇趣上头,那里肯回,千万央告凤姐,好歹又住一夜,方恋恋不舍转回家中。

然此身回来已非吴下,再看屋里旧人旧套,不禁索然无味,渐将袭人也抛冷了。晨曦向晚,书前帐后,每起那雅兴时候,胸中诸般作弄难得施展,不免欲与秦钟再续那夜读之事,谁知秦钟秉赋柔弱,因在郊外受了些风霜,又频与宝玉、智能儿恣情绻缱,回来便咳嗽伤风,懒进饮食,遂在家中养息。宝玉扫了兴头,只得静候大愈时再约。

一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在集庆,忽然门前来了六宫都夏太监降旨,原来宫中元春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圣人降谕特准省亲,贾母等众人听了俱都喜气盈腮,纷纷按品大妆起来,乘轿入朝谢恩。

不提这边如何欢贺,那水月庵的智能私逃进城看视秦钟,不意被秦业知觉,将智能逐出,将秦钟打了一顿,自己气得老病发作,三五日光景呜呼死了,秦钟见老父气死,悔痛无及,不出半月就也病夭去也。宝玉听说痛哭不已,心中日日思慕感悼,虽闻得元春晋封之事,亦未解得愁闷。

且喜贾琏与黛玉回来,彼时林如海已葬入苏州祖坟,众人见面悲喜交接,宝玉心中品度黛玉,越发出落得超逸,遂将北静王所赠鹡鸰香串珍重取出来,转赠黛玉。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它。”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暂且无话。

又不知历几何时,贵妃省亲之园终于告竣,至十五日五鼓,元妃舆驾夜来,游赏毕,亲书赐名曰“大观园”,又召众姊妹据园作诗,终是薛、林二人之作与众不同,非余者可同列矣。继又观戏拜佛,连场热闹下来,不觉时已丑正三刻,贾妃虽不忍别,怎奈皇家规范,违错不得,只得忍心上舆,夤夜回宫去了。这里诸人好容易将贾母、王夫人安慰解劝,搀扶出园去了。

且说荣、宁二府中,因连日用尽心力,真是人人力倦,各各神疲,又将园中一应陈设动用之物,收拾了两三天方完。偏宝玉是极无事最闲暇的一个,除去贾母处问安吃饭,唯有常去黛玉房中看视。

这日,黛玉自在床上歇午,丫鬟们皆出去自便,满屋内静悄悄的。宝玉揭起绣线软帘,进入里间。只见黛玉睡在那里,忙走上来推她道:“好妹妹,才吃了饭,又睡觉!”将黛玉唤醒。黛玉见是宝玉,因说道:“你且出去逛逛。我前儿闹了一夜,今儿还没有歇过来,浑身酸疼。”宝玉道:“酸疼事小,睡出来的病大。我替你解闷儿,混过困去就好了。”黛玉只合着眼,说道:“我不困,只略歇歇儿。你且别处去闹会子再来。”宝玉推她道:“我往哪去呢?见了别人就怪腻的。”

黛玉听了,“嗤”的一声笑道:“你既要在这里,那边去老老实实的坐着,咱们说话儿。”宝玉道:“我也歪着。”黛玉道:“你就歪着。”宝玉道:“没有枕头,咱们在一个枕头上罢。”黛玉道:“放屁!外头不是枕头?拿一个来枕着。”宝玉出至外间,看了一看,回来笑道:“那个我不要,也不知是哪个脏婆子的。”黛玉听了,睁开眼,起身笑道:“真真你就是我命中的‘天魔星’!请枕这一个。”说着,将自己枕的推与宝玉,又起身将自己的再拿了一个来,自己枕了,二人对面倒下。

黛玉因看见宝玉左边腮上有钮扣大小的一块血渍,便欠身凑近前来,以手抚之细看。又道:“这又是谁的指甲刮破了?”宝玉侧身,一面躲,一面笑道:“不是刮的,只怕是才刚替她们淘漉胭脂膏子,蹭上了一点儿。”说着,便找手帕子要揩拭。黛玉便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揩拭了,口内说道:“你又干这些事了。干也罢了,必定还要带出幌子来。便是舅舅看不见,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学舌讨好儿,吹到舅舅耳朵里,又该大家不干净惹气。”

宝玉总未听见这些话,只闻得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将黛玉的袖子拉住,要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冬寒十月,谁带什么香呢!”宝玉笑道:“既然如此,这香是哪里来的?”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的香气,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子的香。”黛玉冷笑道:“难道我也有什么‘罗汉’‘真人’给我些奇香?便是得了奇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兄弟弄了花儿、朵儿、霜儿、雪儿替我炮制。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

宝玉笑道:“凡我说一句,你就拉上这么些,不给你个利害,也不知道,从今儿可不饶你了。”说着翻身起来,将两只手呵了两口,便伸手向黛玉膈肢窝内两肋下乱挠。黛玉素性触痒不禁,宝玉两手伸来乱挠,便笑得喘不过气,急往里躲去,宝玉嘻嘻哈哈笑着连身将她压倒,还欲抓时,又觉手下肌体薄削,绵若无骨,而幽香愈盛,薰薰拂鼻,忍不住循香向那衣襟拢处嗅了一嗅,又将鼻尖儿一路点在颈侧、鬓边轻轻咻吸,一发魂销魄醉,想到太虚幻境中警幻曾将其妹许配于己,那一种风流袅娜,有似黛玉,今日亲触,始觉黛玉之飘逸婉转,倩丽幽馨,实又超出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黛玉还在躲痒,见他眼睛怔了,便侧在枕上说:“这又呆了,敢是我这一点子俗香,触犯了你的心病不成?”宝玉正自痴想,听黛玉声音如从远来,飘飘渺渺的送进耳里,整醒时,一把拉住黛玉双手,恍惚道:“妹妹,怪道我一见你就觉面善,敢则你也是孽海情天来的吗?”黛玉不解,因笑道:“那是什么典故?我却不知道。”宝玉忙道:“不是典故,我说一段梦里的曲儿,你听了准明白。”说着,拧眉回思,搜刮章句,始觉当日所阅之书卷,所听之曲词,勉强能记者十中唯余二三,牌调更是全然忘却,只好咳了一声,将仅记的残句吟来:“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黛玉听这两句,虽然散漫无稽,仿佛意在言外,便在口中逐字细嚼,念到“玉”字上时,忍不思及己身,又想到初见宝玉,就闹出一场摔玉砸玉的故事,当时只恐他懵懂顽劣,避之不及,怎知今日竟这样言和意顺,难分难离了,想至此处,不觉也呆了一呆,且那“阆苑仙葩”似乎遥影一人,“美玉无瑕”又影一人,心中还在计较,就听宝玉再吟道:“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黛玉正听在要紧关头,他却停口不言了,不禁追问:“有则如何?”

却见宝玉双目凝炯,腮上烧红,真合压倒桃花,却不知情由此萌起,半晌方道:“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空自话?”黛玉听了一语不发,转目流思,宝玉道:“好妹妹,我这心事,从来只敢自己说,今儿我大胆说与你,死也甘心!”随言眼泪点落,黛玉忙抬手捂他的嘴,边替他擦泪,两眼不觉也滚下泪来,哭道:“好好的,作什么拿自家发咒赌誓!”半日又道:“你这…”虽有万句言语,满心要说,一时气噎喉堵,半个字再也难吐,只怔怔的望着。此时,宝玉心中也有万句言语,一时不知从哪一句上说起,却也怔怔的望着黛玉。二人这般对面相怔,两顾无言,至情至真关头,说不清谁先展纤指交握,谁先引双颈并歇,谁先转香颊暖凑,谁先递朱唇半贴,唯知那琼津似玉山仙醪,呷之欲醉,舌尖如结雨丁香,衔而弥芳。飘飘乎恍临云上,陶陶然流落花堆。

如此盘桓半晌,黛玉只觉心跳的厉害,便轻轻的推宝玉道:“你先起来,我心口微微的疼,须得静静的歇会子。”宝玉忙道:“我起来,不闹你。”说着就翻身,仰面并卧于枕上。只是有一样东西,方才伏着不显,这一仰倒却兀自昂亢,顶着袍子高高的翘起一节,分外显得精神,黛玉虽然躺着,亦难视有如无,不由问道:“那里揣的什么?”宝玉听问,瞬又满面飞红,双手叉着合在下身,不好说,又不好说,迟了一回儿,方支吾道:“不敢…不敢,怕唐突了妹妹。”黛玉向他面上一睃,道:“你不用同我好一阵歹一阵的,我知道你越不把我放在眼睛里,有什么话,自然不肯和我说,只巴巴的去人家家里闻香说笑吃酒罢了。”宝玉急得恨不跺脚,扯着黛玉一边袖子道:“嗳!哪里就想到这里来了,不过偶去她家一趟,就值得说这话!”黛玉本也半是玩笑之言,见他急的这样,便“噗哧”一声笑了,宝玉恨其不过,又是咬牙,又是笑,起来抱住,佯装又要呵痒,底下却偷偷的拽脱裤腰,将那肉柄儿挺出,悄悄地牵着送至黛玉手里。

黛玉正要躲痒,全无所知,只当寻常物事接在手中握了一握,谁知火炽火烫,滑似锦绸,一手勉能合来,略攥紧些就突突蹦跳,循迹向顶上一摸,却是个硬烫肉球似东西,又不知从哪里流出水来,凉飚飚的沾在手上,唬得连忙撒开,扯帕子擦手:“这是什么腌臜东西?”宝玉伏枕嗤嗤笑道:“好妹妹,方才还问它,真与你碰碰,却又恼了。”一面说着,一面扭股糖似的黏在身上,将那硬肉儿挺着乱凑乱递,黛玉笑着推躲,口里说:“宝玉!你再闹,我就恼了。”宝玉方停住了,笑问道:“你还说这些排揎人的话不说了?”黛玉笑道:“好哥哥,再不敢了。”一面理鬓,坐起来就要掀袍,宝玉道:“你看了,可不要吓住。”黛玉一把按下,笑道:“啰苏什么,我瞧瞧罢!”随言已揭开宝玉下袍,就见一条大半尺长的肉根勃然而立,好似一柄白玉如意,无风自摇,顶头冠沟上一只独目圆睁,从里流出清液来,将个肉头儿打的尽湿,油亮亮,红彤彤,就如紫李挂玉树一般。再看那肉柄儿根处,缀着两个皱皱巴巴囊袋,和宝玉肉身相连,浑然一体,一时竟也难辨美丑,不禁啧啧笑叹。

宝玉教这样盯着也是不好意思,便说:“你别只顾笑我,岂不知天地乾坤造化万物,又有多少奇珍古怪为你不知呢!”黛玉忍笑道:“请你说来。”宝玉道:“妹妹自然是无书不读,你可知就在你身上亦有一块宝物名曰谷实,形似红豆鸡冠,似骨非骨,似肉非肉,触之令人如临洞天福地,羽化登仙?屡下又有封纪、金光、琴弦、菱齿、玄珠…不可尽数也。”黛玉闻所未闻,只当又是宝玉信口开河之言,便笑道:“我信你混说,咱们坐卧一处,你读的什么书,我也读得,怎么从未见过你说的这些?”宝玉不提梦中事,只笑道:“我何曾与你妄言,是与不是,咱们两个眼下对峙,一看便知。”黛玉初还跃跃,听说要脱去裤子,又犹疑起来,宝玉笑央道:“好妹妹,你不也瞧了我的?与我看看又如何。”黛玉这才应允。

宝玉便趴在腿前,轻轻将裙子撩起,解了汗巾子,将中衣褪下,黛玉偏开脸去不看他,宝玉盯着那处,几移不开眼,只见玉股微分,幽香喷袭,腻肉突起,白莹莹好似一捧新雪,中间一条细缝,花红微透,不染毫纤,略略拨分脂瓣,蒂蕊乃现,两小肉瓣犹叠红绡,抱柱护芯,后则渐渐濡及谷道,粉红一点,不可尽言。宝玉梦里梦外未曾见过如此剔透可爱之物,忍不住吐露舌尖,向那小小肉珠之上舔了一舔,黛玉浑身做颤,想到他竟以口舌相触溺所,羞窘之情大盛,又不好意思说话,只得拿来手帕子盖上脸,仰面任之。

宝玉见状,心中愈生喜爱,含覆口舌上去,濡濡吮吸,边以舌尖速速拨弄那蒂蕊,不时就将小小个肉珠舔弄的硬立起来,约石榴籽大,于莲瓣内俏露头角,红肿可爱,又觉下巴上湿津津的,原来那牝所虽然稚幼未成,却颇有些先天带的风流,远非无情无欲之物,此时经风自感,遇水自流,不知觉间,那处妙窍已悄蕴花露,含苞滋溢,宝玉便把嘴移去,将些香泉蜜水尽都吮净,唯感香滑可口,妙不可言,又把舌尖顺着桃涧伸入缝中,直向深处舔搅,只觉内里稚涩难启,暖嫩非常,复帮衬一指进去刮蹭花房,稍稍入了两个指节,四围嫩肉就集卷上来,紧锁紧缠,不容再进,只好缓挪慢移,口舌在穴内舔刮一阵,又覆于蕊珠之上百般爱玩,一时嘬着拉长拉扁,一时衔在唇间啃噬磨挲,弄得黛玉阵阵酸痴难忍,螓首侧在枕上辗转不迭,柔夷紧抓茵褥,玉笋时勾时蜷,正是此生未有之快,可谓噬骨销魂,迷魂荡魄,只听“哎呦”一声,雪股合拢,春津乍迸,暖滑香液,尽落宝玉口中。

宝玉饮尽春醪,爬来贴在鬓边,引袖与她拭了薄汗,手中又捻着蕊珠不放,轻声道:“此处即为谷实,可使妹妹登仙了么?”黛玉小泄一回,心神未定,尚在细细香喘,听他所问,不禁腮渐蔷薇,避而不答,宝玉伏在身上,又道:“妹妹,需知情之所至,莫甚交接。”边将肉棒儿贴着花缝儿轻轻滑溜,好似鱼游春水,洄戏藻荇,触的香涎又起,蒂蕊含红,不下几个来回,花间腻液就沾的肉茎炽胀突跳,滑不留手,直挺挺顺着春涧溜下,蛙口正对上那一点风流窍所,缓缓的就向内顶进。

黛玉不意吃痛,初还颦蛾承受,难耐龟肉着实昂大,花口又过稚小,塞不到一半,就已举步维艰,只好握住宝玉双手,喁喁哝哝的叫出痛来,宝玉一边温存小意,口中“妹妹”长“妹妹”短念了几万遭,一边研濡摩塞不懈,只是久不能进一些儿,只好拔出玉茎,引手下来抚摩阴阜,原来那娇处因痛而涎津不畅,瑟缩起来间容一指,遂又伏来口舌一番,搅弄的牝内连唾涎带淫水湿涔涔一片,又将二指伸进揉拓,待其舒松软懈,方起身掰分春瓣,再扶着阳物向花口轻按强压,始没龟头,黛玉在下哭啼畏缩,难态堪描,颤声道:“好哥哥,太过大了,快拿出去罢,里头痛的紧。”宝玉正觉户内灼热紧狭,快意没顶,不忍抽出,亦不忍黛玉受苦,于是强捺不动,排开雪股,向上分压两边,寻至牝内,捻着蕊珠按揉,又附在鬓边百样细语温存,抚慰亲嘴,弄有半刻,黛玉微觉穴内滑润,苦楚渐退,无意生出些酥麻奇痒来,不禁抬动下身,宝玉会意,随着浅送轻提。可叹今日,两个痴情怨侣,终究合做一处,正是:一个是白玉根底,一个是锦绣花房。若说没奇缘,静日绵绵玉生香,若说有奇缘,奈何心事椟中藏?一个牡丹心浅,一个兰箫茎长。一个暗挑花心春气绻,一个幽情款曲蹙眉尝。想那桃浪中还有多少涟漪,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空惆怅!

只见那白玉似的肉具只入二寸许,大半留露在外,稍一轻推,就听一声娇啼婉转,再一浅入,又是连串软语嘤咛,宝玉听了甚觉可怜,心中愈发疼惜,更不愿遽入摧挫,便只这般款款轻轻,缓磨慢送,交颈合抱着耳鬓厮磨,将些平日未说的话,尽都诉来,如此温存移时,却也渐入佳境,垂见黛玉春山颦蹙,眸含喜嗔,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模样,心窝动荡,再不能自持,满腔柔肠蜜意化作一声:“好妹妹”,继而雨润娇枝,花飞玉洞。黛玉只觉牝内涌来一股极暖极热浓浆,扑簌簌冲在花心上,好如甘露灌溉,浑身酥暖异常,几似平生未得之乐,亦娇吟一声,春潮又至,淋漓喷涌,满怀合畅。

二人畅泄和谐,黛玉因是首次,又泄的格外久长,搂定宝玉,半刻钟工夫方才迷醒,开口说话时,方觉口干喉哑,浑身酥透,娇欺无力,动也不能一动,宝玉将阳物轻轻抽出,就见那两边嫩萼肿红一片,堵的花口不间毫厘,竟连射入的阳精儿都不曾走泄一滴,拿帕子轻轻揩拭,谁知一碰就痛的抽气,只将外面淫水擦了,待擦到自家阳物上,见那白绫帕微红淡染,方知玉簪已破鸳鸯窍,不由相视而笑,起来穿戴整齐,愈觉难分难离,仍躺在一处搂抱亲昵,恩爱其状不尽言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话说宝玉在林黛玉房中表剖心迹,二人共慨孽海情天之词,携享巫山云雨之欢,痴情怨侣,可叹和谐。事毕,正在亲昵难分时候,忽听他房中嚷起来,侧耳听了一听,林黛玉先笑道:“这是你妈妈和袭人叫嚷呢。那袭人也罢了,你妈妈再要认真排场她,可见老背晦了。”宝玉走来看时,只见李嬷嬷拄着拐棍,在当地骂袭人:“忘了本的小娼妇!我抬举起你来,这会子我来了,你大模大样的躺在炕上,见我来也不理一理。一心只想妆狐媚子哄宝玉,哄得宝玉不理我,听你们的话。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头,这屋里你就作耗!好不好拉出去配一个小子,看你还妖精似的哄宝玉不哄!”袭人先只道李嬷嬷不过为她躺着生气,少不得分辨说“病了,才出汗,蒙着头,原没看见你老人家”等语。后来只管听她说“哄宝玉”,“妆狐媚”,又说“配小子”等,由不得又愧又委屈,禁不住哭起来。

宝玉虽听了这些话,也不好怎样,少不得替袭人分辨“病了”、“吃药”等话,又说:“不信,只问别的丫头们。”李嬷嬷听了这话,益发气起来了,说道:“你只护着那起狐狸,哪里认得我了,叫我问谁去?谁不是袭人拿下马来的!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去讲。把你奶了这么大,到如今吃不着奶了,把我丢在一旁,逞着丫头们要我的强。”一面说,一面也哭起来。彼时,黛玉等也走过来劝说:“妈妈,你老人家担待他们一点子就完了。”李嬷嬷见她来了,便拉住诉委屈,将当日吃茶、茜雪出去与昨日酥酪等事,唠唠叨叨说个不清。可巧凤姐正在上房算完输赢帐,听得后面一片声嚷动,便知是李嬷嬷今儿输了钱,迁怒于人,便连忙赶过来,拉住说笑一阵,好生劝走了,众人方得清净。

至晚间,宝玉在上房吃毕饭,贾母犹欲同那几个老管家嬷嬷斗牌解闷,宝玉记着黛玉,便去她房中探看,紫鹃刚熨了衣裳,正在叠起,见宝玉进来,忙摆摆手,指着里间道:“已经睡了。”宝玉明白应是白日初欢,疲劳太过的缘故,因笑道:“难得这么早睡着,莫惊动了,我明儿再来瞧她。倒是你,怎么大晚上弄这个?又是酒又是火,仔细烫了手,可有得哭了。”却见紫鹃面带忧愁之态,待要说什么,又不好说的,宝玉便拉过她的手来,笑道:“何至如此,我只告诉你一句趸话:活着,咱们一处活着,不活着,咱们一处化灰化烟,如何?”紫鹃听了,更不好再言语,心下暗暗筹画。

一时宝玉回至房中,见袭人病势未减,吃了药朦朦睡去。自己要睡,天气尚早;欲寻人说话解闷,彼时晴雯、绮霰、秋纹、碧痕都寻热闹,找鸳鸯、琥珀等耍戏去了,独见麝月一个人在外间房里灯下抹骨牌。宝玉笑问道:“你怎不同她们玩去?”麝月道:“没有钱。”宝玉道:“床底下堆着那么些,还不够你输的?”麝月道:“都玩去了,这屋里交给谁呢?那一个又病了。满屋里上头是灯,地下是火。那些老妈妈们,老天拔地,服侍了一天,也该叫她们歇歇了;小丫头子们也是服侍了一天,这会子还不叫她们玩玩去。所以让她们都去罢,我在这里看着。”

宝玉听了这话,公然又是一个袭人。因笑道:“我在这里坐着,你放心去罢。”麝月道:“你既在这里,越发不用去了,咱们两个说话玩笑岂不好?”宝玉笑道:“咱两个作什么呢?怪没意思的。也罢了,早上你说头痒,这会子没什么事,我替你篦头罢。”麝月听了便道:“就是这样。”说着,将文具镜匣搬来,卸去钗钏,对镜打开头发,宝玉拿了篦子替她一一的梳篦,边向镜中看去,只见麝月乌发垂肩,连片鸦色莹腻,更显得面孔雪白,忍不住拈起一缕青丝放在手中把玩,一会儿又嫌黑白二色寡淡,顺手从镜台上拿了盒胭脂,用细簪子挑出一点儿,掺着茶水化在手心里,将指头点来与麝月涂唇,麝月这些丫头们素和宝玉混闹惯了的,且时下屋中并无旁人,便不为逾矩,笑着坐受了,再看镜中之人,一点朱唇好如噙榴含樱,两边娇靥犹似映雪照玉,生生比平常多出三分美貌,不由抚鬓展颜,喜动双窝,再看镜中宝玉,唇红齿白,眼秀眉清,不语自含风流态,天然温柔笑传情。不觉心窝一动,越瞧越生喜爱,转脸来同他贴腮摩鬓,认真端详,宝玉便把麝月的手儿一拉,笑道:“这胭脂既香又甜,且与我吃了吧。”

麝月斜乜一眼,笑而不答,宝玉凑来亲嘴亦不躲避,二人顿就抱在椅上,啧啧唧唧的口舌交缠起来,宝玉双手落在麝月腰间捏了一捏,又向上一溜抚至胸前,解了贴身小袄,就见一泓雪白腻肉儿酥酥颤颤,双手合握,柔似棉团,不禁就把脸儿埋入两峰之间轻轻挨蹭,又用舌尖来回引逗双尖,顷刻弄的那乳头勃立如实,略一捏捻,麝月浑身就是一阵紧绷发颤,好似一种酸麻痒意渗进骨头缝里,带着小腹、下身翕缩不住,阴户中更是作怪,小解一般流出许多水津津东西来—实乃芳心暗动之下春情难抑,不由伸手抱紧宝玉,双目微阖,喉中带哼,袒露胸乳任其砸吮。宝玉见其情陶醉,便解了她腰上汗巾,刚要伸进裤中摸索,麝月却又按住不肯,宝玉悄悄道:“无妨的,你袭人姐姐常与我如此,她每都受用的很。”见麝月仍是低头不语,又在她面上亲了一亲,笑道:“我瞧你今晚愈发标致,竟像个嫦娥了,你们素日亲厚,今儿她病了,你既代班,少不得要代她受累,就是往后,我也离不了你们,明儿她知道了,只有谢你的心。”说着,拉着麝月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汗巾子上。

只说好端端夜里,灯下又是篦头又是调胭脂,麝月本已存了五分心思,这时听宝玉说开了,索性从善如流,红着脸替他解了裤子,只见内中一条肉物半软不硬,犹似白蛇盘踞,不免骇然。想到袭人自从和宝玉成事,白日常犯瞌睡疲累,只想不出是如何个造作法儿,此时见了这东西,再有些捕风捉影的闲话,心中愈发乱跳,壮起胆子稍稍握住,触手火炙火烫,不待动作,眼睁睁就见那条白玉肉蛇如蛰眠方醒,青筋突绽,兀自粗硬挺立起来,一晃一晃如鹅儿点首,登时骇的撒手丢开,宝玉嘻嘻笑道:“它又不咬手,你怕什么?”麝月道:“谁知道突然这个怪样。”转向里间一努嘴,凑来耳边轻声笑问道:“你们夜里偷偷做那背人事,难道她却不怕吗?”宝玉正色道:“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我只和你说一件,她最喜口舌吮它。”麝月听了这话,更觉吓了一跳,蹙眉啐道:“又胡说,整日拿我们编排取笑。”宝玉叹了一声,说道:“你不信,下次叫你同来就是了。”

麝月又气又羞,拢着衣襟,挣下来就要走,宝玉哪里肯放,忙站起身一把抱住了,涎皮又来摩乳亲嘴,麝月一个云英女孩儿家,如何敌的过这样老道手段,不一时就弄的娇喘吁吁,神魂颠倒,宝玉便将她上身朝桌面按下,褪去下面裙裤,一个光溜溜雪臀就拱在身前,伸手向腿心一摸,虽不如惯弄的那样滑腻,亦不乏水意阑珊,心中还想说话打趣,又怕再惹臊了她,遂闭口不言,往阳物上抹些唾涎,伏身上背,龟头凑住牝口,从后挺腰便弄,一下冲进少半,虽未捣着花心,倒有七八分畅满,麝月痛不可忍,又不敢公然叫喊,只好双手扶在桌边,口中咬着帕子,无声流泪挨忍。

宝玉在后抽抽递递,勉强弄有几十下,愈觉阴中干涩难行,箍的自己也不好受,只好拔将出来,一面流连摩挲,一面柔声说道:“都到这步田地,好歹吮它一吮,弄的湿了,也省得你受苦。”麝月转过来,灯下见那龟头已胀成鹅卵大小,紫红油亮,心中发怯,难色道:“哪里吃的下去。”宝玉道:“只管张口,舌头舔上就是。”麝月依言,将舌尖送出,贴着肉冠轻轻舔挪,鼻息尽是腥甜难言之热气,却熏的筋酥体热,耳目昏迷,渐渐双手捧着肉具前后移首,舔的愈发快顺,弄得那话儿青筋暴跳,瞬又粗硬一围,宝玉忍得难过,只求速速杀火,复令麝月伏身于前,自家从后再入,果然顺畅许多,初时龟头似被缝挤线勒,钻凿研濡,又借新雪助益,不久便弄的嫩肉疏软,用力一顶,尽根没首而趐爽丛生,顺势抱住雪臀,前后狂荡,吁吁大弄起来,渐渐捣出淫水,滋润花房,籴粜越觉滑畅,麝月牝内亦不似先前那般辣痛,反是异样酸胀,不由两脚紧夹,忍耐娇哼,情状颇为动人。

宝玉忽在镜台中见二人交合之状,欲心似油泼火,倏而大盛,便将麝月衣服剥去,只留一件桃红小袄,衣襟大敞,露出雪白腻肉,双手自腋下绕至胸前,仔细摩抚一对酥乳,胯下阳物抽送抵摩,急梭于双股之间,进出无不顶至花心,麝月吃着好味,淫水潺潺,骚情自生,向后高高举着臀儿,也随着抽送之势逢迎耸凑起来,宝玉见她浪的这样,便拉起一条腿吊在手上,加力大弄,镜中正映出二人下身交合之状,只见牝心大张,嫩肉紫绽,犹如初剥之桃,阳物粗挺,青筋凸绕,好似出涧之蛟,茎出肉随,茎入肉陷,忽而水声唧唧大做,阴户含着肉根颤颤缩缩抖动不已,遽而涓涓淫露,淋漓随涌,滴碎银屏。再看镜中,麝月犹自咬唇闭目,面容似痛似快,呜咽似喜似哀,将个浑然玉体弓做新月模样,挺挺泄了两三遭,方才软倒。

宝玉尤未尽兴,双手捧着臀股向后坐在椅上,下身挺举小动,麝月方才闭眼挨肏还不觉如何,这一换样,面前对着镜匣,睁眼就看见二人双腿大开,下身精赤叠动,羞处深埋着一条手茶口粗的肉棒,兀自溜进溜出,水淋淋都是淫水腻汁,晶亮一片。她原不知自家牝户竟生的这个样,狂荡交合之状更加不堪入目,正要抬手去掩,宝玉偏不许,抓了她的手按在两边胸乳上,摩挲揉捻,更弄出无限淫态骚情,下身本教那条肉物挑弄出痒意,此时眼睛紧盯着镜中频频交合处,起落自会椿桩,只见那白玉肉杵随着雪臀颠簸摇荡,忽而半现其身,忽而尽根吞没,自家小小的一个穴儿,如何吃下这样大物事,岂不将肚肠捅破!想至此处,身子却愈发着力桩套起来,口虽不敢高声,唇喉难免泻溢哼鸣,宝玉伸手向前扒分阴户,紫红肉瓣尽展于前,又捻着蕊珠来回滑弄,就听麝月仰首呜咽,气息欲绝,足指搐然,下身淫水顺着肉缝儿一泄而出,淋得宝玉满手皆是。宝玉正欲泄一时之火,就随着阴内挛缩爽极,洋洋射精了。

待雨散云收,麝月恐有人回来撞见,挣扎起来穿衣系裤,那肉物随动脱出,穴内的阳精淫水化成一处,浊浊涌出,顺着腿跟一趟流在地上,宝玉瞧的眼热,忍不住一手摩挲臀肉儿,一手并指进牝内抠挖,麝月春情未散,难抑娇吟,搂住宝玉重又亲嘴,忽听里间咳嗽一声,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好似木雕泥塑一般,登时停顿动作。

原来袭人在里间早都醒来,外间造作尽都听在耳里,正在意乱心烦,又听还似再度春风之意,一来气恼更甚,二来也怕这二人贪欢不顾时候,叫人撞破,故而咳嗽几声,以示警诫。

麝月蓦地红了脸,讪嗒嗒起身,穿得裙衫,拧了帕子与宝玉擦拭净了,又服侍宝玉穿戴齐整,才松了一口气。宝玉见案上还放着篦子,想到本来要替麝月篦发,忍不住笑起来,拿着篦子道:“君子遵道,忍能半途而废。”于是仍按着麝月坐下,重又篦起,只篦了三五下,只见晴雯忙忙走进来,原为取钱,一见了他两个,便冷笑道:“哦,交杯盏还没吃,倒上头了!”宝玉笑道:“你来,也给你篦一篦。”晴雯道:“我没那么大福。”说着,拿了钱,便摔帘子出去了。

宝玉在麝月身后,麝月对镜,二人在镜内相视。宝玉便向镜内笑道:“满屋里就只是她磨牙。”麝月听说,忙向镜中摆手,宝玉会意。忽听唿的一声帘子响,晴雯又跑进来问道:“我怎么磨牙了?咱们倒得说说。”麝月笑道:“你去你的罢,又来问人了。”晴雯笑道:“你又护着。你们那瞒神弄鬼的,我都知道。等我捞回本儿来再说话。”说着,一径出去了。这里宝玉通了头,命麝月悄悄的服侍他睡下,不肯惊动袭人。一宿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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