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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愈来愈托大,吴锦全地愈听愈心惊。
“哼!我暂且不干涉你的事。”他聪明地为自己预留退步:“看你怎么捉逆犯。当然我
也有捉逆犯的义务。”
“但如无充份的证据,我不会妄动,迄今为止,我还不知道箕水药是不是逆犯,所以我
不会助你,你请便吧!”
“别的事,你就可以任所欲为……”
“这是事实。”吴锦全毫不脸红地说:“逆犯必须证据确实,官府半点也不马虎,从百
姓的小民上迄圣驾,你知道要惊动多少人?只要我一涉案,甚么事也办不成了,逆犯可不是
随随便便就可以成案的,我可不愿惹火烧身自我麻烦。”
他举手一挥,率领爪牙后退,退到五六十步外列阵,袖手旁观静候结果。
女郎冷冷一笑,也举手一挥。
角本蛟领先便走,四星宿声势汹汹向刘家的大门走去,他们不再害民的吴锦全,认为新
投靠的生子,实力与权势皆超越旧主子,神气起来了。
掠地虎九名悍寇,迎面拦住去路。
“虎老兄,罢手吧!”角木蛟沉声说:“过去,咱们也算是兄弟一场,情义仍在,你说
你愿做寇呢!抑或做逆犯?”
“咱们不是逆犯……”掠地虎嗓门仍大。-“但牵涉到百里光……”
“咱们只找箕水豹。”
“箕水豹是百里光的重要爪牙,你脱得了身?”
两人都抢着说理,希望用大嗓门压倒对方。
“这……”掠地虎语塞,确也弄不清箕水豹与百里光之间的关系底细。
“考虑后果吧!虎老兄,除非你希望大军云集雪峰山,不然回……”
“大爷也要着结果!”掠地虎咬牙说,率领八悍匪退至街尾列阵相候。
其他各方牛鬼蛇神,谁还敢出头干预?
角木蛟四个星宿到了刘家的门前,一脚踢开大门。
“不要动粗!”女郎用温和的口吻阻止角木蛟动粗:“主人过去是有身份受到尊敬的
人,要客气些,等里面的人出来招呼。”
四星宿应诺一声,果然退下门阶等候。
街对面的一家上瓦房的屋顶上,突然出现李宏达的身影。
小王爷,你等甚么呀?”他向吴锦全这一面的人大叫:“等捡死鱼呀?”
“喂!你有何高见?”吴锦全欣然问,对他的出现大感兴奋。
“知道这四个男女的来历吗?”
“你告诉我好不好?”
“消息免费奉送,他们是搜魂公子的党羽。”
“但……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追逐六个……,不,七个戴鬼面具的朋友,他们才是搜魂
公子的党羽,人追丢了,这四个……"“哈哈!四个人就把你们所有的人拖在此地,你们一
个个象等天鹅肉吃的癩蛤蟆,三句话就把你们唬住了。而真正的搜魂公子,却带了人在村东
的明山江畔,欢天喜地猎豹捉(又鸟)打燕,你这笨驴!”
“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我会告诉你呀?你还真笨呢!别忘了,我们是站在一边的。”李宏达干脆放一
把野火:“这四个男女如果自称皇子公主,大概你也会相信了。
“你也是一个小王子,知道官场习俗规矩,难道就不进一步求证他们的身份,就这样糊
糊涂涂听他们摆布?好可怜哦!”
“这小子有道理。”吴忠愤愤地说:“四个狗男女极可能是搜魂公子的党羽,在玩弄阴
谋诡计。”
吴锦全正感犹豫难决,对面的掠地虎九巨寇已经冲突起发难。
掠地虎发出一声虎吼,斩马刀一挥,风雷骤发,刀光似电,火杂杂地冲向把住门口的四
星宿。
“慢来,虎老兄……”角木蛟沉喝,虎尾鞭斜砸砍来的沉重斩马刀:“大家有话好
说……”
“去你的娘的有话好说!”
掠地虎破口大骂,声出刀到,罡风远及文外,斩马刀伸长本来就有八尺长,这一刀真可
把一匹马劈成两半。
人影乍现,一名俊男突然出现在掠地虎身侧,象是平空幻现出来的,双手齐动,噗一声
右掌劈在掠地虎的左耳门上,左手抓住刀柄。
掠地虎练成了钢筋铁骨,耳门居然禁受得起沉重的内家重掌,仅脑袋震偏了些少,不曾
眼花头昏。
但刀柄被抓,身躯重心移动,无穷的大力道及臂撼体,被斜扔出两文外几乎失足摔倒,
斩马力也几乎脱手,惊得脸色发白。
人群一乱,情绪激动便无法收拾。
呐喊声大作,人象疯子一样从四面八方向刘家冲入,都想先把箕水豹弄到手,或者希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