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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
男人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跟女人打手势,一阵沙沙声后他说:“那天我们其实是想去应聘保洁,唉,其实已经应聘上了,做了几天也不错,我家的这个因为干得好,主管还让他上去给大老板收拾。她平时不是个毛躁的人,这不是第一次见到大人物紧张做了点错事,结果昨天就把我们俩都开除了,您说这叫什么事,就算是犯人犯错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就这么一点小时就把我们开除了,您说这应不应该。”
边榆没被他一口一个“小事”忽悠了,说:“这样啊,那也不是麻烦事,您先说说是什么样的事,我回头找人事再给您俩安排进去。”
说到这男人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就很小的事情。”
边榆指尖点着手机等了几秒,没耐心再哄下去,眼底已经有了不耐烦,语气听着却没什么变化。
他说:“那就这样,您二位周一直接去上班就行,我去打个招呼的事,这样可以吗?”
一听连解释都不用了,那边男人的声音顿时轻快,一连道了两声谢,最后说改天请边榆到家里吃饭,边榆笑着没有接话。
电话挂断,苏珉沅问:“讹诈你还要管着?这种人这次管了下次还得管。”
“得管啊,毕竟是被我故意压断,我这心里不安得做点事情弥补。”话是没错,但边榆的表情可没有一点后悔心酸的样子,拿手机给文斌发了个消息,让市场部经理做了个跑腿小弟,并嘱咐他这事儿自己知道就行别往外说。
太子爷亲自发话,文斌虽然不知道原因如何,但也不得不从,不过是两个保洁的事情,文斌就算跑到大老板面前打报告,估计还没等进大老板的门,就先被吴特助拿着扫把赶走了。
文斌回了句【好的】,边榆收了电话。
边榆走得时候苏珉沅已经回去了,看起来就是天气好出来转转,赶巧边榆回来,两个人就转到了一起。
出了玉兰园时间还早,边榆不紧不慢地开着车,他腿脚还没好利索,又不想找个司机,反正也不着急,自己慢慢开。
到酒店时才三点,边榆坐在一旁休息区打了会儿游戏,经理在最初的时候过来问了一句,之后便不远不近地站在身后,估计是怕这位祖宗有吩咐来不及。
酒店来往人不少,边榆背对着正门,一个都没正眼瞧,直到门外点起了灯,他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紧接着一阵笑声飘了过来,带跑了边榆正滑动的手指。
动作一歪,game over跳到了界面上。
“啧。”边榆站了起来,看向风尘仆仆过来的人。
“哎哟小边总,现在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小边总了,听说您现在在桦旌就职,怎么样,今年打算大干一场?”
于腾伸手,边榆看了一眼,“大干一场还是算了,我怕直接把桦旌干破产。”
眼看着那只手尴尬地微微动了动,边榆这才握了上去,可惜尴尬的气氛并没有缓解多少,顶多不至于现在就打起来。
经理心惊胆战地引着两个人去了包间,菜都是于腾点好的,服务生在一旁醒酒,于腾拾掇拾掇心情开始新一波寒暄。
“我就说小边总早晚进桦旌,这产业怎么也不能落到别人头上不是,而且小边总头脑一向很好,从前只是对商业这方面没兴趣,以后可就是小边总的天下了。”于腾笑着,边榆虽也是笑着,表情有点淡,还是不接话。
这就让于腾有些尴尬了,尤其是一旁还有外人在。
服务生目不斜视兢兢业业地醒酒,于腾瞥了一眼,咳嗽一声说:“今天约小边总也没别的事情,咱们之前有所误会,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小边总说开,这不之前您一直忙,年末了我这边工作也比较到,结果到现在才约上,是我的不对,我得罚酒。”
说着另一边上菜的小屋有了动静,于腾收了声音,不多时一道道精致的小菜上了桌。
于腾来之前就吩咐负责人醒酒,卡着时间这会儿刚刚好。
红酒盛了半杯,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都不是奔着吃饭来的,菜肴饶是再精致也不过摆设,边榆的动作一直没变,手指点着桌面,等于腾一番废话终于说尽了,边榆施施然开口:“于总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谢之临?上次的事情我确实也有些过火,那小孩儿虽然我先看上但到底还没答应,不能算是我的人,若是他心甘情愿跟着于总,是我不应该。”
谢之临现在住在边榆家已经不是个秘密了,别管之前谢之临有没有答应,他就是边榆的人,如今边榆却说“心甘情愿和于腾上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