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了酒,不还账,就是想打你了”厉惟峥用戒尺一端挑起覃时的下巴,语气轻浮戏谑确实不像还账的样子,覃时眼睛看着通体光滑不怎么友善的工具尽可能表现的正常一些,讨好道
“覃时听主人的”下巴抵在微凉的尺端,说完便垂下眼睛,等厉惟峥的指示。
“手伸出来”
覃时心里一哆嗦,拿戒尺就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是他最害怕的打手,作为三好学生代表覃时上学期间从未有过被打手心的待遇,即使跟着厉惟峥以后也不长挨手板,多是针对他肉最厚的屁股折腾,何况几天前才刚被藤条抽了手掌,还疼的紧呢。覃时双手平摊细长的一双手便展现在厉惟峥面前,眼睛始终垂着不敢抬头
“左手放下吧”厉惟峥用戒尺点点右手示意他伸直,只打右手这针对性是不是有点强?而且右手的淤青并未褪去,看起来依旧可怜巴巴。
“肿了提醒我”
“啪”戒尺足有手掌厚他不确定厉惟峥用了几分力气,只一下就打乱了覃时素来的乖觉,身体先于大脑握拳抱在胸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又忍着手心传来的剧痛强迫自己伸直胳膊将手摊平,这才看清掌心赫然肿起一道深红的戒尺等宽凸起。
“对不起主人”不该缩手的,可是太疼了,这会右手都还微微抖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惟峥不作声扬手又给了他一下,正好叠在刚刚那道痕迹上。
“啊————”第一下余痛还在蔓延,又补了一记,两下便已到了忍耐的极限,红痕更肿,辐射四周蔓延着肆意的疼痛。
“啪”第三下总算是换了位置
覃时即使清醒着依然做不到眼睁睁看着那么厚的戒尺再次击打,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逃避,偏偏要靠毅力去控制本能,眼睁睁看着戒尺,毫不留情猛烈出击。
厉惟峥并未喝多也非失去理智的责打,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但覃时已经疼得无法思考原因
“啪”
疼痛完全打乱了他的自制力,还没等他调整好呼吸,第五下又抽了下来。
“主人!”
覃时眼角挂着泪,从齿缝中喊出一句,此时他意志力已然混乱,不求停止他想休息一会。
厉惟峥依然没有出声,第六下,第七下紧接着砸下来,手掌肿成一片,覃时不知道所谓的肿了提醒是什么概念,但是手指还完好无损,应该不算吧。
“啪”果然,下一秒厉惟峥就盯准了手指,即使放缓了力道,仍是比手掌的疼更甚,每一个指节都在疯狂叫嚣,心脏跟着一起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五下手指就已经肿得挤在一起,就算覃时想握也握不起来,额头的汗有些蛰眼,覃时低低说道“主人,应该肿了”
手心手掌,不过十余下整个肿了起来,不同于那晚开玩笑的藤条抽手心,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是惩罚,只是依旧无力思考原因。
“是肿了”厉惟峥用自己的手握住滚烫的掌心,晦涩的眸子有些充血,盯着覃时眼睛说道“我之前问你,你不愿意回答的问题邱市长告诉我了,覃时,你是真欠揍,但这事还是韦桐华错在先,我不能让你打回来,你替我疼着吧”
这是什么土匪逻辑!怎么就不能自己疼了!
覃时疼的眼冒金星,嘴皮子都不利索,被厉惟峥带沟里去就沟里待着吧,他和韦桐华都有错,可邱市长没错,厉惟峥也是无辜的。
厉惟峥看覃时转悠眼珠子就知道八成又在嘀咕他,一个使劲就把人拉到自己腿上,握着覃时还肿着的掌心从浴袍一侧伸进里面,沿着肚皮一路上游,将滚烫的掌心覆盖在他左胸口“手热给我捂捂”
滚烫的掌心贴着微凉的胸口皮肤,感受强有力的心跳,挨了揍正努力说服自己不委屈的覃时,被这句话彻底破防,厉惟峥靠在身后的沙发,覃时缩在怀里,两个人已然连城一体,被韦桐华伤的千疮百孔的并非自己,是从未给过母爱又强行夺走他幸福的厉惟峥。
厉惟峥没有走歪路,没有成为韦桐华那样冷血的人完全靠自己强大的自制力,这点就喜欢看他疼的小癖好算是无声的发泄,幸好,他能忍。
“主人,还要打吗”
覃时当然不想挨打了,自从和厉惟峥告白以后还没好好被操过,原以为今天喝的烂醉如泥干不成那事,看打人这劲,应该是还有力气操他的吧。可又感觉厉惟峥还没打够,这么十来下不值当来调教室折腾一趟,这认知让他在怀里瑟缩一下
“怕了?”听听说的是人话吗?打手板的痛没人不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本来是值得庆贺的日子,事业得偿所愿,邱市长也不再反对我们来往,人在得意的时候很容易忘形,但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谁让你爱上的是喜欢看你痛苦的神经病”
厉惟峥轻轻缓缓的吐在覃时耳畔,覃时懒洋洋躺着任由那双大手胡乱到处点火揉摸,却在听到最后一句绷紧身体,这样的话厉惟峥说过无数次,从未多想更不会逃离,如今再听这三个字,意义已经完全变了,他还是受了韦桐华的影响,那套身世说辞就算不信也在心里生了根,他不敢想象厉惟峥若是知道真相该是怎么样的难以接受和崩溃。他相信厉惟峥并非受了遗传影响,已经努力控制不去伤他,前提是他始终认为自己父母是个普通人,要他怎么接受生父是那样基因的存在呢,所以,厉惟峥不能有一点可能知道这个真相,他也必须得再找韦桐华谈一谈。
“我是喜欢被你折磨的神经病,越疼越离不开你,这么说起来,好像我病的更重,主人,医我”
覃时红肿的手掌使劲按着厉惟峥胸口,直到厉惟峥嘴角微抽眉头也重新皱起来,覃时疼出了汗也知道厉惟峥已然被他惹火,这死算是作成功了,接下来该进入炼狱模式,他在心里祈祷着厉惟峥轻一点,至少先放过这只肿得胖乎乎的右手。
两只爪子全部高高肿起,右手手掌有几处直接发黑,和白嫩的手背形成强烈的反差,厉惟峥丢下戒尺看覃时依然高举着双手,头则埋进双臂之间哭的哽住好几回,却一次也没再将手放下,原本只是借着往事敲打下的,厉惟峥酒劲散去也有些心疼,手指抬起覃时的脸,又绷不住笑了。
这哭的也太丑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糊满一脸,鼻涕来不及擦和眼泪混一块粘到他的手指,厉惟峥本就有些洁癖随处放着消毒湿巾,把人打成这样也不好立刻抽手,嫌弃的说了句
“覃时,你知道自己快30了吗,哭成这样丢不丢人”一边说一边扯着纸巾胡乱在覃时脸上擦拭,心里默念着洗洗还能要,“滚进去洗干净”
“是,主人”
这么疼谁能忍住不哭?哭起来还能好看?他很想犟嘴要不你来试试,看了看两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爪子又自动消声。
总之厉惟峥心情很好,好到暂时忘了最近的不快,覃时洗澡出来就被抱着去了卧室,举着爪子像是失去生活基本能力的废物,又盼着做个只在床上享受的废物,心里咆哮着“厉惟峥快来伺候我”
“腰下去,腿分开,手用力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时已经是肩膀顶在床上,厉惟峥还不满意继续调整着姿势,怎么操个人还这么大阵仗,不掰开进不来?不够硬?手指有多疼只有自己知道,就是搭在屁股上都疼的抽凉气,别说扒紧臀肉往两边扯。
“上次把你这里打肿了操,太舒服了,被一片温热紧紧裹着,因为疼痛你的身子不停颤抖的画面太美一直刻在脑子里,今天心疼你用手打,但你这里要是闭起来一次我就换藤条,上次抽完你的手还没放回去,就在放你衣服的衣柜”
厉惟峥食指在褶皱不多的地方画着圈,引起阵阵轻颤,覃时嗓子呜哝一声嗯,厉惟峥便并拢手指,以中指为主要发力点食指无名指也同时用力,自上而下重重抽落,穴口以及臀缝两边的肉均未幸免,疼痛连成一片,覃时身子往前一晃又重新撅回来,手指的疼不亚于刚才那一下,疼的大腿忍不住想要并拢。
那点地方一下叠着一下,又是厉惟峥的手劲,不消十几下覃时整个身子都痉挛一般抖动起来,一开始还能忍,手指哆嗦着想要用力身后又不受控制的想要闭合,他不知道需要怎样的意志力才能忍着每一下都重新扒开屁股使穴口正对着厉惟峥方便用力的地方,他不委屈却忍到了极限。
突然一股冰凉贴上了发烫肿胀的穴口,厉惟峥没让他撒手他就只能继续掰着,感受厉惟峥的中指通过肿起来的穴口伸进括约肌再往肠道深入,冰与火的浴炼,精准的按压,覃时逐渐弓起身子迎合。
厉惟峥拿过覃时的一根手指和自己同时挤入穴口,引导着他一起触摸那处凸起,“唔~”像是被电击一般想要抽回手指又被厉惟峥的手指缠住,两根一起纠缠触摸碾压,直到身子不受控的乱颤屁股也越撅越高,厉惟峥勾住他的手指开始抽插,混合着冰凉的润滑剂,手指和穴口全都滚烫,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带着微电流袭遍全身,覃时有些招架不住的躲闪,又被厉惟峥的整个身体围住动弹不得。
他和厉惟峥一起操自己,这认知太超过了。
“主人,主人~”
“今晚想射几次都可以”
覃时混混沌沌听到一句仙乐般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幻听,直到他被两根手指操着射出来,厉惟峥又重复了一次这句话,覃时才知道他今晚是要过年了,那刚才的两顿打就当是给自己加餐,唔,过年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覃时早上醒来迷迷糊糊以为天还没亮,昨晚两人很晚才睡他已经不相信自己生物钟,伸手去摸手机没够着,窗帘很厚也看不到外面情况,连几点都不知道,刚挣扎着起身去找手机或者找到窗帘遥控器打开窗帘也行,厉惟峥就按着他继续躺下
起来的那一下覃时才找回记忆,厉惟峥的性器还在他的身体里,两人就这么贴着睡了一夜亲密无间。地上是裹着两人痕迹的床单,因为太困太累直接扯掉就睡了压根没去收拾。
厉惟峥搭在覃时腰上不让他动,覃时就老实窝着没动,他爱熬夜厉惟峥爱睡懒觉,上周被罚夹舌头可太惨了,陪睡就陪睡不敢多嘴。
直到厉惟峥睡饱想要起床了才拍着覃时屁股让他放松“就这么直接来还是口侍”
这压根不是选择题好吗,他怎么会选在自己身体里待了一夜的物件再含嘴里,不知道嫌弃谁总之就是不甘愿
“主人,直接来吧”厉惟峥掰开覃时一条腿让他平躺在床上,自己跪起来又往身前拽了一把。覃时很少有这样直面厉惟峥被操的时候,一般都是趴着被进入,现在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
“最后一次自由射,今晚开始这里就锁起来吧”
那根还没睡醒的小东西被厉惟峥抓在手心里,身下开始慢慢律动,纤细无骨的腰肢随着厉惟峥的动作摆动,两条腿搭在厉惟峥大腿上,还肿着的手指扒着床垫颠簸,曾经幻想过的和普通爱人的做爱大抵就是这个样子吧,会让他舒服的躺着,会毫无顾忌的想射就射,会在这种时候专注的看着他,视作珍宝。
没有润滑还是很疼,干涩的甬道半天也缓不过劲覃时干挺着身子配合,依然疼的蜷起身子一副抵御防备状态。
“啪”本就空着的右手一巴掌扇在覃时左脸,没有任何防备的一下覃时绷紧身体反应过来厉惟峥在他体内又迅速放松,厉惟峥还热乎的右手攀上覃时的脖颈,看他从半边脸红到满脸通红脖子身子也渐渐泛红,眼里的红血丝也开始蔓延,嘴巴呜哝着想说话又说不出,手指轻轻放在厉惟峥的手背上却不敢去扒开,就这么眼含泪水望着厉惟峥。
却没发现身下已经泥泞一片进出也毫无障碍,很快胸腔的不适感越来越强,厉惟峥也动的越来越快,而覃时还深处沼泽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的恐惧的无助,他想要厉惟峥救救他拉他出来又贪恋身体里顶撞的刺激,终是在情绪极端反复的时候被送上云端,身体突然变得很轻像是要脱离这世界,又带着留恋转醒,肚子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厉惟峥也还是专注的看着他,额头有些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像是经历过一轮生死,发觉还活着的喜悦,这感觉他没办法形容,一边觉得庆幸一边又想哭,总感觉幸福的不真实,包裹在轻易戳破的泡泡里。
“自己抱着膝盖”
覃时快速收起情绪双手抱紧膝盖蜷缩着脚丫,本就瘦弱现在整个人缩成一团小小一只,厉惟峥轻轻叹息,想像普通情侣那般温情一会,覃时却只能在极端的疼痛里才能真的兴奋起来,而他也借着覃时疼痛的兴奋而自我兴奋,形成牢不可破的闭环,解不开就一起锁着吧。
“嗯!~”
临近中午两人才算离开卧室,覃时软的走路都飘,先把该洗的衣物拿去洗衣房塞洗衣机里,又去冰箱找吃的。有贺老师给的水饺,那再随便炒俩菜就能吃开饭了。
吃饭的时候厉惟峥又不做人了,把覃时踢下去舔米饭,自己一个人吃手工水饺,吃不完的交代覃时放冰箱,晚上热热继续吃。覃时从头到尾一个饺子没吃上,人家吃不完分两顿也不给他尝一个,就是这么绝。
原以为吃饱了就该挨揍的覃时,没成想还能有出去玩的待遇,虽然主角是桁宝,厉惟峥没有揍完他再出去已经感恩戴德想着晚上还账乖乖忍着不吭声,厉惟峥去一楼康康房间找了一套没怎么穿过的卫衣运动裤丢给他,还拿了墨镜帽子,像是耍酷的叛逆高中生。
覃时开车去两人先去接到桁宝,小家伙没见过覃时,坐后座悄悄问厉惟峥开车的叔叔是谁怎么没见过,厉惟峥盯着前排安静开车的后脑勺说“覃叔叔和我一样都是你爸爸同学,以前他不听话所以不带他出来玩”
小家伙思考一会扒着前车座对覃时说道“覃叔叔你以后都要乖乖听话,我们才能一起出来玩,自己在家多可怜”
“啊,对,好”厉惟峥跟桁宝说那句的时候覃时就想找个洞连车带人钻进去,细细一想厉惟峥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是自己远离他们这个圈子出走五年,好像是有点不听话?可这话再从桁宝嘴里润色以后说出来,羞辱程度堪比赤身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惟峥在后排笑得一抖一抖,桁宝不明所以也跟着一起笑,果然出来玩心情就会好。
公园尽头有一家营业了二十几年明显有些陈旧的游乐场,门票只要几块钱,选择来这里是一是人少,二是地方空旷周围环境优美,小孩子可以玩一些简单的游乐项目,他和覃时正好也到处走走。
小孩子劲头足,一进来就把这里能玩的项目玩了个遍,等到没什么力气了就坐进沙坑里和其他小朋友挖沙子去,厉惟峥和覃时坐在一旁的长椅,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沙堆的动静,生怕一个眨眼小孩就不见了。
覃时一直在脑子里酝酿的话试探了几次也没说出口,倒是厉惟峥抢先说道“是不是还惦记着韦桐华跟你说的孩子的事,我对桁宝好是因为潘锐泽的关系,还有桁宝这么小没妈妈确实可怜,并不是我真的喜欢小孩想要个孩子,即使没有你也一样,这么想当妈除非你自己给我生”
说着说着就不正经,他这还没出口厉惟峥就连解释带恐吓加耍流氓一起上了,覃时四处乱瞟假装没听到也没有问的意思,却在不远处看到一条阿拉斯加犬,牵着它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子,因为力量悬殊被阿拉斯加拽着走。
“狗也不打算再养,养你够麻烦的了”
厉惟峥说话这么直接又毒舌,但对覃时管用极了,两句话打消覃时两个念头,不要孩子不养狗,这辈子就他俩这么凑活过,覃时大着胆子凑近一些,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厉惟峥的大拇指,光天化日的公园,已经刺激的前面开始流水。
“你记得我和你说过的24小时会有人跟着你保护吧,包括你和我在一起,我劝你收敛一点,真要挑起我的性趣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可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覃时立刻松手,他一直以为那些话只是说说而已,难道他们来的这一路也有人跟着?选择公园也是因为开阔?这么夸张只为防着韦桐华?
“韦总是让我劝你生个孩子,我就算不同意顶多也是拿邱市长或我的工作胁迫,她总不至于为此让我彻底消失吧?我答应你发生任何事我都主动联系你,不会私自做决定,你也不要因为我和韦总闹成这样,毕竟。。。”覃时虽然没有查到她的病历,但从她眼神里确实看到了一个母亲临死之前的真,如果是真的时日无多,厉惟峥会后悔现在做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时,收起你的圣母心,你不了解韦桐华就老老实实听安排,这事没得商量,要是让我知道你瞒着我私下再见她,我就打断你的腿丢到荔枝的那个笼子里,彻底做一条狗”
厉惟峥多数时间没个正形,却很少在调教室以外的地方这么言辞激烈的和他说话,覃时有一万种反驳的话淤积在胸口强迫自己咽了下去,仗着在外面厉惟峥也不会对他做什么,招呼也没打直接跑到沙堆里和桁宝一起去玩沙子了。
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怎么才能判断韦桐华话里的真假呢,如果全是假的就好了,他和厉惟峥继续他们的日子,哪怕天天被人盯着也没关系,要是真的,他要和厉惟峥说实话吗?
桁宝回去的路上睡着了,覃时抱着他坐后座,厉惟峥开车,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送桁宝到家潘锐泽妈妈强留他们吃饭,覃时说还有事下次来一定吃过晚饭再走。
回到那塞湾,车刚拐进车库停好,覃时就看到了一辆黑色轿车也停在大门一百米远的路边上,车里的人拿着对讲机。刚才带桁宝吃的牛排,厉惟峥没怎么吃,覃时想起冰箱里还有饺子跟在厉惟峥身后问道“我去热水饺”
他的意思是厉惟峥不要急着上去洗澡,多少吃点,尽管有故意推迟挨打的嫌疑。
“当宵夜吧,不急,去你该去的地方”
说完头也不回的踏着大步去了卧室,不久就传来浴室哗哗的水声,紧张又尴尬的气氛蔓延在整栋房子,覃时从没有想现在这么憋屈和不安过,没有和厉惟峥有过争吵,韦桐华那些不知真假的话确实完全影响了他,他得想办法抽离出来,足够冷静的了解事情真相,他们三个人,若是一直这样,恐怕再也不会有安宁。
覃时跪在调教室等待厉惟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认错的话,厉惟峥小心翼翼守护他一定程度来说给够了覃时一直以来缺乏的安全感,他被保护被关爱被人宠着,哪怕言辞激烈一些也饱含温情,还盘算好了就算要罚他也乖乖忍着,至于还账200以后有没有力气再接受惩罚也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就这一副身子,由着厉惟峥可劲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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