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厉惟峥就出去跑步了,户外空气清新也是厉惟峥当初选这里的原因,覃时还在笼子里,厉惟峥说不出的轻松惬意,能时时刻刻掌控覃时的感觉真好,他有些怕自己收不住手,有了长期圈禁他的想法。
回来后洗完澡厉惟峥煮上米汤,自己随意拆开一包面包煮了杯咖啡对付吃。晨尿没尿,也没口侍覃时待会有的忙了。厉惟峥吹着口哨在厨房忙忙碌碌,等米汤过滤出一小碗晾凉装到玻璃注射器里,才端着去了四楼。
覃时站在笼子里抿着嘴,眼罩遮住大半张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厉惟峥走到跟前将注射器放到覃时鼻子下面过一会覃时就有了反应鼻子嗅着嗅着差点钻出笼子。然后覃时下巴就被捏紧,强迫他在笼子里跪下,覃时有些兴奋,下巴不停蹭厉惟峥手掌,感受难得的温暖。
此时厉惟峥又固定住覃时的下颌骨让他张开嘴巴,并向笼子外拉扯一些,覃时以为是刚才闻着的米香,结果嘴巴触到的却是厉惟峥的裤裆,还是已经硬起来的粗硬一根。覃时像发情的小狗,用嘴巴使劲去拱,去撕咬,他太需要厉惟峥的味道了,好不容易盼来竟是这样的情难自禁,不可抑制。
厉惟峥笑着自己解开裤子,一只手揪住覃时的头发,一只手扶着勃起的阴茎塞进覃时嘴里,覃时先是卷走龟头处的咸腥液体,又沿着柱身慢慢舔舐,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发出多大的吧嗒水声,场面有多淫魔。厉惟峥很满足这样的状态,慢慢往嘴里挺身,刚顶到喉咙口覃时就干呕一声差点吐掉,又快速压住恶心裹紧嘴巴,生怕厉惟峥真的会退出去。适应了三四回,终于不再呕的厉害,厉惟峥才抵住嗓子眼往里插,喉咙痉挛会不断收缩,厉惟峥被刺激到头皮发麻,揪紧覃时头发猛烈进攻。
脸被憋得通红,覃时一度觉得自己缺氧要不行了,嗓子无论怎么排挤,都像是在迎合的吞咽动作,厉惟峥快速抽插一会射进覃时嘴里,一股一股覃时吞咽不及差点再次呛住,最终还是全数吞咽下去。
覃时卷完嘴里的精液抬头找寻厉惟峥,脸四处乱转,厉惟峥看的好笑原本想着释放尿液的,还是决定暂时不欺负他等再攒一些中午来。注射器没有针头,捏开覃时的嘴巴,往里注射覃时就像小狗一样慢慢吞咽,厉惟峥喂的仔细,覃时吃的乖巧。
饭后厉惟峥又取掉乳头的纱布,重新消毒,捏着杆子转动的时候覃时疼的止不住的抖,比穿刺时候疼多了。昨晚打的耳光也没那么肿了厉惟峥却是重新上了一遍药,保证不影响周一上班。至于屁股后背的轻伤就没管,覃时意识到厉惟峥上药结束就会离开,鼓起勇气抓住厉惟峥的衣角不撒手,却也记住任务的规则,一声不吭。
被厉惟峥照顾太美妙了,他舍不得,也不愿面对一个人漆黑的孤独。拽了一会厉惟峥没说话,覃时自己都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丢脸幼稚,讪讪松开手,垂着头。
就在覃时以为厉惟峥这次真的要走的时候,笼子门突然打开了,覃时被厉惟峥拽着走出笼子,身体却被按着趴在笼子外面,伸出一条腿挡在覃时腹部顶起屁股,紧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厉惟峥手掌厚手指长,一巴掌就覆盖覃时半个屁股,使出全力的巴掌一点都不好挨,覃时却安心极了,甚至幸福的要掉眼泪,厉惟峥真的好懂他,他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熬,他太需要这顿巴掌。
昨天的鞭痕经过一夜已经好了太多,这会厉惟峥便没留力气,揍得覃时直蹬小腿,依旧往肉最多的臀腿处乱扇,屁股肿得冒热气,泛着青紫才停手。覃时不敢出声,刚站直就疼的向前栽,被厉惟峥提溜着关进笼子重新落了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真没了厉惟峥的气息,覃时捏着臀肉上新鲜的伤,没忍住落了一滴泪,又被眼罩迅速吸收。白天要比夜晚难熬,晚上睡的再不好因为生物钟的原因也会眯着,厉惟峥让他伺候口侍和喂饭说明刚才是早上,厉惟峥刚走他就盼着下次来。
幸好屁股疼分散了些许注意力,不然他都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要怎么度过。不知道过了多久,厉惟峥又来了一次,这一次只是捏着覃时牙关让他张嘴,意识到不是口侍而是接尿的时候,嘴里已经蓄了一些尿液,他赶紧放松嘴巴留出一定空间嘬着龟头,好让尿液更多的流进他嘴里,也许此时心无旁骛又太需要厉惟峥,覃时几乎全部喝了进去,只漏了不多的一些。
这感觉很奇妙,似乎他就是厉惟峥的工具,一会是释放欲望的痰盂,一会是他的厕所,但这些都没关系,只要刻着厉惟峥的标签,他都接受。逐渐他开始盼着厉惟峥能多来几次,他生命唯一的盼头就是被使用,再无其他。
为了调教效果,厉惟峥中午没去喂饭,他知道覃时会饿,会更焦灼,直到晚饭后厉惟峥才端着一些水果汁进来,覃时头抵在栏杆中间,毫无生机,上次尿尿到现在差不多四个小时,覃时一定等着急了。
厉惟峥抬起他的下巴,覃时先是愣住,然后嘴唇不受控的抖动,脑袋扭在一旁胸口轻微的起伏着,虽然看不到眼泪也没发出什么动静,厉惟峥知道覃时哭了,那种受尽委屈又等不到人来安慰,稍微的触碰便会勾起难忍的情绪。厉惟峥只是静静看他哭了一会,覃时嘴巴想要张嘴说话思及禁言规矩又闭紧,隔着栏杆想要更多的触碰,厉惟峥用手按着覃时跪下身体向下压,狭小的空间硬是头朝下摆出了跪趴的姿势,红肿的屁股紧紧贴着栏杆,穴口在栏杆的正中间。他被覃时哭乱了,也哭硬了,想狠狠贯穿覃时,占有他。
匆忙挤了一坨润滑剂,又把尿袋挂在较低的位置,厉惟峥压根没扩张就准备直接挺进去,过程艰难,但他就想要覃时疼,要哭就哭彻底吧。只进了一截龟头覃时就疼的整个身子在抖,又因为姿势原因卡住一动不动,只得承受,厉惟峥扶住两瓣红肿的屁股不顾阻碍使劲往里挤,自己也疼的差点萎掉。
覃时刚收起来的眼泪又卷土重来,他知道即使哭厉惟峥也不会看到,更不会因为哭饶了他,但他就是想哭,并非拒绝承受厉惟峥,而是他从未这样清晰的认识到,厉惟峥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再也不会坚定的认为,要是事业和厉惟峥取舍,他会毫不留情的选前者,此一时真的彼一时,不知道何时开始,厉惟峥用再次用裹着强硬手段的外壳和丝丝缕缕的温柔将他彻底收复,他想到厉惟峥曾经说过他的一句话,骨子里清高至极,性格上软弱无比。
过了懵懂混乱的时期,覃时也曾在五年前彻底离开厉惟峥后思考过,或许身体的期盼是一回事,站在正常人的情感角度,他或许需要的是一份势均力敌的爱情,有互诉缠绵有情投意合还有惺惺相惜与尔并肩,而不是跪着仰头盼着被爱,从头至尾的不平等。
他看遍世间杂文奇谈世界名着,也无人解答他的疑惑,他便孤单的潜行者,余生只为等待消亡。短短月余,比第一次踏进荔枝的笼子还要悲哀的结果是他主动丢盔卸甲,此生都不想挣脱厉惟峥的牢笼和枷锁,或许那句话是对的,爱本身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更何况他们也算历尽千帆。
全部挤进去之后,厉惟峥缓了口气,覃时不再压抑的哭声像是这场欢爱的bgm,他不需要理解里面的含义,只需要霸道的占有覃时,宣布主权。隔着笼子厉惟峥也很不舒服,但视觉上的感受已经超过身体,覃时被撞得歪歪扭扭,只能撅着屁股承受的画面感太强烈,加上覃时后面一直绷着夹的很紧,厉惟峥嘶吼着猛烈冲撞几次,射进覃时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时不忘夹紧屁股,怕精液流出来,厉惟峥没让他起身也不敢起来依旧撅着屁股跪着。厉惟峥从柜子拿出一个肛塞消毒后塞进覃时后穴,这是要他含一会了。覃时的尿袋已经蓄满大半袋,厉惟峥换了个新尿袋重新挂上,再次给乳头消毒,转动横杆以防粘连。果汁用吸管杯装着,覃时含住小口小口的喝,他肚子很饿以为这么久厉惟峥会给他吃点糊状的东西,却是这最不顶饿的果汁。
厉惟峥晚上没事做,这次也没准备下楼,就坐在调教室等时间,距离结束之前他又在覃时嘴里尿了一次,这次几乎没有漏出来,看来被这样严格的管束还是有用的。
时间一到,厉惟峥把调教室的灯重新调回最暗,打开笼子先取掉覃时耳朵上的耳机,说道“时间到了,出来吧”覃时反应一会意识到真的自由了,才扶着笼子门慢慢往外走,尿袋被厉惟峥拎在手里,引着他来到沙发前的地毯跪好。
取尿管比插的时候还疼,覃时皱眉忍着,厉惟峥动作很快,取走还重新消毒一遍。
“我现在给你取眼罩,先别睁开”厉惟峥拿走眼罩,覃时睫毛颤动着滚动眼球不敢贸然睁开,跪的距离厉惟峥很近,身体擦着他的膝盖,思索了一会还是扑在厉惟峥腿上,只是不敢抬头,脸正好埋进厉惟峥的裤裆。
厉惟峥:。。。?
要不是刚发泄完,哪里经得起覃时这样摩擦,终究是不忍心将他提溜起来,由着他在腿间适应光线,一边摸着覃时还有痕迹未消的后背。
覃时埋在昏暗的地方慢慢适应了光线,等他抬头才发现房间也半昏不明,看厉惟峥都不甚清晰,却也鼓起勇气抬头说道“主人,我做到了”
“嗯,很棒,想要什么奖励”厉惟峥靠在身后的沙发,摩挲着覃时滑嫩的脸蛋,一脸骄傲。
“想要主人的一句承诺”覃时借着昏暗的灯光,眼睛没从厉惟峥身上移开一下,认真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承诺”
“承诺永远都不会丢下我”亮晶晶的眸子从未有过的认真,覃时执拗的等一个回答,哪怕之前厉惟峥说过无数次,但这句他会当真,心甘情愿捆束自己,做自封的奴隶爱人,守望着。
“厉惟峥是覃时的主人,永远都不会丢下他”
覃时轻轻抬起膝盖,撑着手慢慢起身,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在厉惟峥的注视下,睁着眼迎着他的目光在厉惟峥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咧开嘴笑了,八颗牙全部露出的那种。
覃时以为厉惟峥会特别感动,会用力回吻他。
现实是厉惟峥将覃时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往下一按,覃时屁股上就挨了极重的一巴掌,揍得覃时嗷嗷乱叫
“嘴里是不是有我的尿”
“唔~疼,疼”
怎么还嫌弃自己的尿呢,我都没嫌弃!覃时用力蹬着腿,好不容易囚禁结束他不想挨打了,只想搂着厉惟峥好好睡一觉,不甘于只当狗的第一晚,不得混个床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吻是不可能的,覃时被按着刷了三次牙,厉惟峥还是有些嫌弃。抱着覃时回到房间,牙齿咬住已经长好的那只乳环使劲拉扯,覃时弓着腰想要躲避,厉惟峥就用巴掌来回扇那点可怜的乳肉,看来指望厉惟峥温柔浪漫,得下辈子了。
两人折腾到很晚才睡,入睡前覃时主动拱在厉惟峥怀里,一丝缝隙都不留,厉惟峥用下巴抵住覃时脑袋,就这么搂着睡了。
一夜无梦,覃时早早就醒了,两人基本还维持着入睡前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覃时想抽身出来看看时间,惊醒了厉惟峥
“再陪我睡会,今早不用口侍”
覃时醒来就睡不着了,但厉惟峥明显还没睡够不想起,睡着可以不动弹,醒着保持一个姿势有些困难。更关键的是覃时饿了,昨天一整天厉惟峥就没给他一口人粮食,一管米糊,一大杯果汁,撑了一整天。
肚子叫的第一声覃时还努力蜷起腿尽量将声音降到最低,或许是抱怨他怎么还不去吃饭,接下来的咕咕声此起彼伏,覃时干脆不管了,抬眼盯着厉惟峥看他什么时候良心发现。
昨夜厉惟峥睡得还不如覃时呢,在笼子外面守着睡得不安稳的覃时,心情好压力却也大,这会搂着覃时睡得香甜,实在不愿意起身,再说覃时这么乖周日这天他也没打算再怎么调教,就在床上醉生梦死也不是不可以。可他好吃好喝一整天忽略了覃时饿的程度。
“滚下去吃早点,吃完去院子跪着晒太阳,不要过来打扰我”
有他在是睡不踏实了,厉惟峥那点起床气全部被勾起,胳膊松开覃时轻踹了一脚让他下床。
“你也得吃早饭的,我一会端上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院有晾衣服的木头夹子,夹舌头上再去跪”
嫌他多管闲事?覃时气鼓鼓起床,关门却是轻手轻脚不敢再发出动静。厉惟峥不吃自己也不想那么复杂,现成的面包火腿他连火都不想开,糊弄一顿谁不会。
吃完早饭覃时拿起手机回信息,没什么一定要回的却比上周多了许多看到新闻发来祝贺的,报纸上刊登了奕衡和华城协作会上的信息,他和厉惟峥握手的照片被放大定格在最中间的位置,想不看到都难。
即使不为升迁,业绩算是落入口袋,在他不愿意以奕衡为目标保自己业绩的时候,厉惟峥将这件事做到极致,想尽办法将他拉入局中。这是他从前一直想要的东西,厉惟峥自己都还未站稳脚跟就急着为他铺垫,但是现在,他却只想彻底属于厉惟峥,什么事业前程权力,都换不来他仰望的那个人。
厉惟峥昨夜的承诺沉甸甸,覃时一直以为他什么都没有拥有过,唯有这份工作。越是感受到厉惟峥这份强势的真诚,他越是觉得勾心斗角的生活恶心,原来给厉惟峥当狗才是最轻松的事,只是从前不这么觉得。
将两人合影保存在自己手机相册,覃时迈着轻快的步伐去后院找夹子,木夹的痛感一般,覃时冲洗干净夹在舌尖,还是痛的皱眉,这怎么还带动了昨天针刺的疼呢。
夹完覃时才想起没拿护膝,关键护膝是厉惟峥收起来的他不知道放哪去了,看着前院长草较厚的地方,覃时也懒得去翻找了,随意在一堆草丛里跪好。后背晒得暖暖和和激发了睡意,厉惟峥这一觉不知道要睡多久,他更不知道自己得跪多久,覃时闭上眼思考琐事,时间能过的快点。
想着想着,覃时竟然规划起了未来,若是离开现在环境,还能去做什么养活自己,虽说现在工资也不太高,但是要想找个和现在匹配的安稳工作也并不容易。
他想起那天康康说起韦桐华心里便一阵难过,韦桐华五年前逼迫他的事,五年后依旧可以用老套路来逼迫他,但厉惟峥却是在飞速成长,为了和他再次建立主奴关系,六亲不认杀出重围。
韦桐华只是退了,不是死了,哪怕退了依然是拥有亿万家产的中老年女性,甚至不能称之为老人,那么在她面前,覃时依旧如蝼蚁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新跪在厉惟峥面前,重新将冰冷的心融化,覃时再也做不到放手,那么不给韦桐华机会对自己造成威胁,是不是厉惟峥也不会太过为难。
从他开始事事都站在厉惟峥角度考虑问题的那一刻起,覃时就知道这颗心已经彻底沦陷,他还是不太明白爱是什么,但是从此时开始,他不再只是将自己当作是奴隶,他和厉惟峥还要互相依靠,互相取暖,这一生,他都想跟随厉惟峥。
他需要找好退路,万一哪天韦桐华故伎重演,他还有路可退,不会像上次一样狼狈逃窜。这退路还有一点私心,体制里表面风光实则受限太多,他年纪已是不轻,一直避着不敢想的问题现在突然有了勇气去考虑,人后他依然是厉惟峥的狗,那么人前呢,他不想只是陌路或合作关系,要是有那么一丢的机会可以并肩而立,他这一生才算真的无憾了。
“大白天做什么美梦呢,哈喇子收收”
厉惟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厅门口的,覃时低头看看浴袍前襟确实沾了不少津液,一开始夹着舌头还嘻嘻溜溜往嘴里吸口水,或许后来太专注想事情就没去管,可不就弄一身一地口水,人都丢没了。
“呜呜~”丢人也就丢了,可夹的太久舌根开始又麻又疼,覃时朝着厉惟峥方向呜呜着,还不快给我取掉!
厉惟峥在门口伸了个懒腰,拖鞋踏进院子站在覃时面前,没有取掉夹子却是伸脚进了浴袍里面在覃时的性器上踩踏,忽重忽轻没有规律。覃时抬着下巴即使疼了也不敢弯腰,只能屏住呼吸忍着,口水因为疼痛开始往下滴,可要真的滴到厉惟峥腿上脚上又不知道会被收拾成什么样。
“嗯~”
又是一声短促的呻吟,覃时这次来还没有泄身,压根经不起这么直接的撩拨,有力的脚趾头揉捏着囊袋,不防备的时候再用力抬起脚面,伴着疼的欲望直达身体各处,茎身逐渐挺立突破半阖的浴袍露出来。厉惟峥突然停了脚下的动作
“夹子取掉吧,去冲杯咖啡,我在客厅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管杀不管埋?撩起来就跑?厉惟峥真的转身就离开,覃时取掉夹子攥手心里,舌尖回血的疼差点逼出眼泪,愣半天才挣扎着站起来,膝盖被草地压的坑坑洼洼,得扶住旁边的树才勉强站稳。晃悠着直直一根茎身去厨房的工作台冲咖啡,路过厉惟峥身边偷瞄一眼,厉惟峥打开了电视,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悠哉。
磨豆子声音有点大,厉惟峥回头看了一眼,覃时掩耳盗铃般挡在咖啡机前面,假装无事发生。一杯香浓的咖啡在近中午犯困的时间显得那么诱人,覃时平日爱饮茶这会也有些馋咖啡了。
“主人,咖啡好了”覃时端着咖啡厉惟峥面前的地毯跪好,
厉惟峥接过咖啡,用脚压着覃时的肩膀将他摆成脊背挺直像个桌子样的姿势,这才把咖啡杯和碟子一起放在覃时后背“茶几太远,这会烫注意别撒了”
覃时本来顶东西不抖的,不知道这会怎么了,是碟子和咖啡杯不配套?为什么一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
“主人”
厉惟峥“嗯?”
“可以和我说会话吗?”
“想说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现在的环境,你觉得我还适合做什么”他其实想说厉惟峥希望他做什么,又怕暗示太明显,厉惟峥起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惟峥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觉得还挺有意思又把遥控器也放到覃时背上“多了去了,现在很多企业都会通过猎聘公司找有能力的各地官员坐镇,一来他们政治觉悟高把握大方面确保政治正确,二来关系网的互相运用,三来呢,执行能力强。但你显然不适合进企业,除了钱多一点,不过是一个坑进另一个坑而已,本质没啥区别。”
“也倒是,其实我还想过考个教师资格证去和孩子们打交道,后来想想,这也没什么分别,所以才想问问你”覃时稍微扭头看看厉惟峥,他们能在一起畅想未来,多美好的画面。
“你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吧,处级干部薪水不少,你平日里也没什么花销,要真是丢了工作,拿着养老的钱开个咖啡店不也挺好,白天忙忙碌碌干生意,晚上脱光衣服在店里被我干”
前面的话覃时认真听了的,甚至觉得厉惟峥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确实攒了一些钱,省着花也能维持一段时间,他住的那个破房子虽说老破小但好歹是市南区的学区房,真要卖也值不少钱。后半句画面感太强,尤其下身还支愣着没软下去,覃时已经开始脑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店面,可以旁若无人的和厉惟峥纠缠,唔~
“幸好只是撒碟子里,跪直自己喝了吧”厉惟峥从背上拿走咖啡端在覃时面前,这是给自己喝的?
“谢谢主人”覃时跪着小口小口的品尝咖啡,果然是顶好的豆子,闻起来香喝起来味道也是一流,覃时想着厉惟峥刚才说的提议,要真是有一家自己的咖啡店就好了,他只负责磨磨豆子招呼厉惟峥,其他的再请个人看店。上周还想着去省里的覃时,这会已经琢磨开店的地址,还有去哪进修手艺的事项。
“自己在那美什么,喝完赶紧去做饭,我饿了”
怎么脸上的表情这么明显吗?没收住?覃时嗯了一声,这次没立刻站起来,跪着离开地毯才起身用浴袍遮住性器,端着咖啡杯去洗完拉开冰箱翻找食材。
穷通之境未遭,主持之局已定,老病之势未催,生死之关先破,原以为要经历一番波折才会看透生命真相,没成想自己倒是自行顿悟。从前他撇不开世俗尘垢之念,是因握的太牢看的太重,韦桐华才会以此拿捏,现在想通了反倒觉得一身轻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过午饭厉惟峥告诉他下午要去公司一趟,让他在这里等康康来接再走。覃时收拾完厨房本该被牵着消食一会的,厉惟峥一会就要走覃时记挂着一件更重要的事,泄身。刚才吃饭时候厉惟峥时不时用脚趾头在桌下踢着他的性器,却始终不使用他不给他个痛快,明明厉惟峥裤裆也鼓囊囊,到底在压抑什么,错过这机会,就得再忍一个礼拜。
厉惟峥没有上楼,牵着覃时来到一楼的大书房,这还是覃时第一次进来,比起二楼主卧连着的那间小书房更庄重肃穆也更适合接待。厉惟峥在书桌前坐下,手里的链子放进覃时嘴里让他咬着,自己则摩挲着桌面一套上乘的毛笔,这还是殷修白送给他的,说是庆祝他定居G市。
这些笔乍看没什么稀奇,几根笔杆却是通体冰凉光滑的玉器打造,不仅如此笔杆的形状也是千姿百态,有通透一根直杆,还有一串串冰糖葫芦形状,尖端光滑圆润饱满,笔杆粗糙不平的异品,摆在书桌一侧观赏性极高,却只有厉惟峥懂得殷修白送这套毛笔的用意用途。
“胸挺起来”
覃时咬着链条一端朝着厉惟峥方向挪近一些挺直胸膛,他渴望厉惟峥对他做任何事,就差汪汪叫了。
厉惟峥拿过一根中等粗细的毛笔,用未使用过的毛刷一端轻扫着覃时已经恢复的那只带乳环的乳头乳晕,本就挺立的小豆子越发敏感,覃时呼哧着粗气极力忍耐,仍是从嘴角泄出呻吟,好痒啊。
“浴袍脱了,跪上来”
厉惟峥玩弄一会敲着身前的桌面对覃时说道。虽说急着发泄想要被操,可这姿势会不会过于羞耻了。
脱的光溜溜只剩脖子和嘴里连着的链子,覃时手撑着桌面,轻盈的跳起身就在厉惟峥面前跃上桌面,这高度真的有点不友好,竖起来的一根茎身直直对着厉惟峥,好像有点没礼貌。
“劳烦覃主任写几个大字,到时候挂这书房里做个装饰”覃时想的是挨操,身下那点勾当,而厉惟峥这会的话又正经的无可挑剔,是自己放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组~人”嘴里含着链子说不清楚,覃时想问问写在哪里,怎么写。
厉惟峥从覃时嘴里接过链子还用旁边的湿纸巾擦干净才握在手里,从笔架抽出那只冰糖葫芦形状笔杆的毛笔,在书桌一端铺好一张大小事宜的白纸,说道“转过身去,跪趴”
莫不是要他用那里含住毛笔写?这个认知比刚才理解的当初挨操还要令人羞耻,这太超过了吧。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覃时膝盖转了个圈跪好,这次对着厉惟峥的就是紧张不停翁张的穴口了,死就死吧。
书房有润滑还有消毒湿巾,覃时进来之前还觉得楼上的书房已经不正经了,这里真的是厉惟峥用来招待客人的书房不会乱来,他想错了,那塞湾的任何角落都可以用来调教他。
厉惟峥认真润滑扩张却也只用一根手指,噗嗤的水声四起就把消毒好的笔杆插进稍稍张开的穴口,顶头圆润光滑,进入一截还挺容易,卡口将一节节的玉石打磨成一串串的模样,每进入一截就像吃掉一个,视觉效果确实不错。
“覃主任这小嘴还真贪吃”覃时趴着的脸红扑扑的,他也感觉到了,怎么会有这种形状的笔杆?可身体却像个吃不饱的,一口一口吃着玉果,冰凉的笔杆刺激着肠道,身体做不出排斥的反应,只能接纳,本就饥渴的身体可不就吃的正欢。进入20公分的笔杆,覃时爽的脑袋充电,勾着脚趾头呻吟,却没想到厉惟峥突然快速将整根笔杆拔出,覃时按耐不住大喊出声,一阵酥麻从脚底到整个肠道都处于痉挛状态,他差点尿出来,也太刺激了吧。
“唔~”覃时有些不好的缩着屁股,其实他还想要,又不好意思说。
“不干活光想着愉悦自己,哪有这样的狗,这回夹好,等我磨研好赶紧干活”只爽一次就不让了,覃时敢怒不敢言,撅着屁股感受笔杆重新插进来,努力夹紧屁股,乖乖等厉惟峥研磨。
“写四个字,何以为家”
覃时转头看厉惟峥还在认真研磨,一时没琢磨透写这几个字的意思,这明显是个问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覃主任可得认真写,这要挂在书房展示的”厉惟峥拍了拍覃时屁股,示意他开始。再难完成都不敢有中途撂挑子的想法,覃时抬起屁股蘸墨又抬起,身子没动,扶着纸张摆在合适的位置,开始按照想像的空间距离一笔一划书写。
羞是羞人,但沉浸在其中又排除了杂念认真写,他不知道厉惟峥是否真的会展览还是其他用途,这四个字曾是他心中的困惑,写的时候竟跟着几个字认真思索答案是什么,一时都没顾上站在身边的厉惟峥。
写完以后覃时憋着一口气慢慢将纸移除范围,自己撅好屁股回道“主人,写完了”
厉惟峥没有拔出毛笔,反倒拿起纸张认真看起来,覃时的字绝对算不上大气磅礴却自成一派娟秀沉稳,虽然是以羞辱的方式插进那里书写,却没有糊弄摆烂,写的不完美,还有几处错误,完全不影响是一副好的作品。
“下周你就能在墙上看到它了,写的不错,现在还想要我像刚才那样玩弄你吗”厉惟峥用词是玩弄,覃时紧绷的神经放松毛笔便跌杵在桌子上,弄脏了桌面。
“待会你来收拾,现在下来跪好”厉惟峥说完拔掉毛笔扔在桌上,覃时理亏一秃噜整个人就下去了,还是地面安稳。
覃时跪稳当厉惟峥就把他拽自己腿间,解开裤子掏出憋涨一会的紫红色性器插进覃时嘴里,熟悉的温暖口腔包裹着性器,厉惟峥仰头哼出声,手里重新换了根毛笔从覃时身后的穴口插进去。
嘴里是厉惟峥的腥膻味道包裹,后穴是厉惟峥拿着笔杆在他体内进出,覃时漂浮在大气层落不了地,昏昏沉沉随着欲望起伏,从未有过的包裹体验正是覃时现在需要的,他需要厉惟峥霸道的侵占和不留余地的玩弄,他全身上下都属于厉惟峥。
尽管恶心的感觉和嗓子的痉挛使他泪眼朦胧,可他心里却无比快乐,身后和口腔连成一片的快感席卷大脑,厉惟峥还没射,他就率先有了射的欲望,可嘴被塞满无法请求。
“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惟峥还在嘴里驰骋,却看出覃时的不受控,覃时接收到命令的同时便射在地板上。身体不应期的敏感还未过去,嘴里也还含着厉惟峥的物件,覃时嘴角有些酸胀,下巴也要脱臼了,厉惟峥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转过去”终于是放过了他的嘴巴,覃时跪趴在地上承受着厉惟峥的撞击,身体软成一滩被厉惟峥拉紧手臂不至于跌倒,就在覃时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厉惟峥终于释放在覃时体内。
“那副字的答案,等你想出来的时候告诉我,我亲手写给你”
这是事后覃时靠在厉惟峥膝盖,厉惟峥揪着他的耳朵说的,答案呼之欲出,却又遥远,不急,他们还有时间。
覃时从那塞湾回来得了一场不轻也不算重的感冒,嗓子火烧火燎还咳个不停,倒是没发烧不影响正常上班。厉惟峥忙着地块手续和前期规化的事,除了早晚安都没空视频,更别说见面了。
命运不济但身子娇贵,年轻时候厉惟峥怎么折腾他都不打紧,难道是换季没注意添置衣物?下班去药店重新买了点感冒药,覃时提溜着药袋子从车库出来,想着吃完药赶紧睡一觉,明天党工委组织了学习,还得开蛮久的车。
刚进门烧上热水,覃时的手机就响了,厉惟峥这个点估计都还没吃晚饭吧,覃时擦擦手竟有些紧张,还几天没见,又在他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对厉惟峥的思念呼之欲出。
“主人”
“感冒这么多天都没好,怎么不去医院”厉惟峥责备又带着关心的语气,覃时想委屈来着又默默咽了下去,厉惟峥咋知道的?
“快好了”覃时想说感冒不都吃点药就好了嘛,哪里就娇气到非得去医院,这种顶嘴嫌疑的话他不会自讨没趣,再说视频那头厉惟峥明显还在办公室,覃时不想过多打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一把钥匙在门框上,要是结束的早我就过去一趟,不用等我吃完药赶紧去睡”
覃时想推脱来着又无法掩盖被关心发自内心的愉悦,说了句知道当着厉惟峥的面拉开门将钥匙放好,甚至在想要不回头换个指纹锁吧,这样厉惟峥随时都可以过来。
挂掉电话水也烧好了,兑了点凉白开把药喝了才去洗澡。即使厉惟峥要过来,应该也不会发生啥,覃时还是按照往常见厉惟峥的流程将自己里外收拾干净,像是等着被宠幸的妃子。
脑袋依旧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耳朵时刻听着门口的动静,卧室门都没关,身体燥热难忍被子一点都盖不住,翻来覆去辗转几次终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
厉惟峥自己打车过来,连康康都没打扰。拿钥匙打开门就把手里的汤放进冰箱,客厅餐厅卧室的灯都没关,显然是在等他,厉惟峥洗手以后进了覃时卧室,把床边快要掉下去的被子帮他盖好,用手背贴在额头上摸了摸,还好,并未发烧。
原本打算看一眼,送点明早吃的鸡汤过来就回去的,看覃时窄窄一片躺在床上又舍不得走了,脱掉西装外套钻进浴室洗了个澡,衣服也没穿裹着覃时的浴袍直接上床。
小时候厉惟峥身体并不好,时常感冒发烧去医院,有时候他爸下班带他去医院,多数时候是幼儿园老师或年迈的奶奶带他去。韦桐华那时候还在厂里上班,下班也忙着各种应酬不怎么着家,厉惟峥总是在半夜热醒的时候看看韦桐华有没有回来,能不能来抱抱他,可即便是人回来了,也不曾去看他一眼,只要人没大事没烧傻,第二天该干嘛干嘛。厉惟峥小小年纪便开始跟着院子里的大哥哥门打篮球,他们说打篮球长大个子,打篮球强身健体不生病,所以初中时候厉惟峥就是班里最高的,高一便已逼近190,而厉爸只有175。
厉惟峥将手臂伸进覃时脖子下面,轻轻揽过他往怀里贴紧,即使没发烧身上也是热的,厉惟峥像是抱着一团小火炉。年轻那会喜欢覃时就想着占为己有,有了主奴身份就可劲的折腾,甚至连床都不让他上,整日在床底,飘窗,笼子窝着。
这次相遇开始,但凡能在一起厉惟峥总会搂着覃时入睡,他不在意怎么定义主奴关系,也逐渐让自己更加松弛,一直以来,需要温暖的都不只是覃时一人,他们,始终是互相取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覃时睡得迷糊隐约感觉身体被更热的东西包围,以为是被子便抬手准备扯掉,胳膊也抬不起来只好放弃挣扎,热就热吧。厉惟峥还没睡着,覃时嘴唇上方人中的地方出了一层薄汗,或许真的太热就把手撒开,被子也只盖住他的腰臀。
没了热源覃时呼吸畅快一些,转了个身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再次转回来眼睛也睁开了,房间开着床头的那盏灯,光线调至最暗又被厉惟峥挡住部分光线,看得清却不刺激,厉惟峥背着光胳膊撑在脑袋上看着他,整个人笼罩在朦胧的灯光里,覃时咧嘴笑着,虽然等睡着了,好在,人等来了。
“呲着牙干嘛,醒了就喝点水再睡吧”厉惟峥坐起身,扶着覃时也起来,床头是上床之前放的一瓶水递给他。
“主人,你来多久了”
覃时喝了小半杯就摇摇头不喝了,厉惟峥接过来重新放回床头,再次躺下覃时也不再收着自己将身体整个塞进厉惟峥怀里,他不知道厉惟峥什么时候走,多抱一会也好。
“没多久,这不还没来得及睡”覃时头拱在厉惟峥身上才发现他穿的是自己的浴袍,那么洗过澡脱了衣服是不是今晚就不走了?还没等他抬起头问出这句话,厉惟峥像是猜到一般,揉着头发
“明早康康来接我,我要和他去一趟W市,在G市投产原材料那边要重新签合同,下周才回来所以这礼拜的周末你是自由的,要是你愿意去那塞湾待着也可以”
厉惟峥自然是不愿意在外地过周末的,眼看后天晚上就能和覃时在一起度过完美的两天,原本打算这周继续放置训练,看来又得多等一个礼拜,覃时睫毛蹭着胸口的皮肤痒痒的,不知道是高兴一周不用还帐还是跟他一样舍不得“怎么,偷着乐呢?能少挨一顿揍”
“哪里少了,是固定数目又不是约定日期,那我这周就去爬山吧,正好好久都没去了”从前覃时闲了就会去爬五峰山,登顶以后心情都要好不少,下山途中有条小路,从那里进去有个香火不怎么旺的小寺庙,覃时一般会在那里呆一上午吃完午饭下山。
“好,你自由安排,要是以后有机会牵着你去爬也不错,不早了赶紧闭眼睡觉”
寺庙周边倒是荒无人烟的地方,但他们这么去打扰佛祖岂不是罪过,厉惟峥脑子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早上覃时还没醒,厉惟峥就在他浴室洗漱穿衣,等基本收拾妥当从冰箱拿出鸡汤倒进锅里,覃时才穿着拖鞋走出来,这场景可真没见过,怪稀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时被按在桌子上喝鸡汤,药也放在手边嘱咐他记得吃,抓起外套准备出门。
“要我口侍吗”覃时飞快走到门口,拽着厉惟峥袖子,在他家里好像不怎么习惯下跪,但这次分别有点久,他不想厉惟峥憋着。
“半夜都还在咳,嗓子不要了?等我回来要是感冒还没好利索,你知道什么后果”厉惟峥借着和覃时这么近的距离一把拽过来,褪下一截睡裤露出没怎么有伤痕的屁股上方,狠狠扇了一巴掌。覃时唔的一声,赶紧回道“要是周末还没好,爬山回来我就去社区医院看看,不会拖的”
厉惟峥的恐吓太吓人,覃时不敢马虎应付了,那时候刚工作没多久一场感冒硬是拖的咳嗽了两个月没好,自此以后肺就始终不太好,后来厉惟峥在他屁股上扎满了注射针头,那种酸胀和头皮发麻的感觉记忆犹新,哪里敢忘。
“一路顺风”覃时主动踮起脚尖在厉惟峥嘴角边亲了一口,在自己的地盘胆子都要大一些。
厉惟峥满脸堆着怎么都这掩不住的笑,伸进覃时衣服揪了揪胸前的乳环,听到一声短促的呻吟才迈着大步离开,关门。下楼的时候厉惟峥还在想,这覃时怎么一点都不像小狗,倒像是软和和的小媳妇,嗯,梦想虽然遥远,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本来这次是带媚姐出门,毕竟关于G市工作的事,媚姐参与的比康康多,但媚姐儿子承承这周末有省里的钢琴比赛,厉惟峥身边离不开人,只能带着康康一起去了。
覃时周五的时候咳嗽就不怎么厉害了,浑身酸痛的感觉也逐渐好转,这样就不耽误周六爬山。
爬山队伍里覃时绝对算是年轻的,更多的是四五十岁的人,不再睡懒觉也开始注重健康,反倒看不到什么年轻人。登顶后覃时拿出包里的水喝了小半瓶,嘴里塞几口面包充饥,这才掏出样式款式都比较老的卡片相机开始拍照,喜欢爬山爱好登顶的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喜欢俯视整个城市的感觉,一览众山小。
登山杖上山时候用不着,下山为了缓解膝盖压力,倒是派上用场,覃时还在自嘲的想,他怎么总喜欢和膝盖过不去,好不容易不用在那塞湾跪着,又来山上折磨膝盖,回头得多补点钙了。寺庙在半山腰,一口气到了岔路口,刚拐进通往寺庙的小路覃时就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这寺庙藏得深,这还是他重回G市任职那年无意中找小路下山发现的,这也有五个年头了吧。
重新休整后,覃时又走了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才到了寺庙门口,小庙就两个人,怀印师父和他的徒弟心乐。原本寺庙只有怀印,心乐是G大的一名大学生,经历双亲突然意外身亡后,来了这里,起初怀印师父不愿意收他,心乐就整日待在这里打扫大殿卫生和做饭,一年后怀印师父看他心诚才正式收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乐看到覃时拄着登山杖进来放下扫帚迎上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师父在闭关,你今日是见不到了”
覃时放下手里的东西,先去烧香拜了拜,才笑着说道“我今天是专程来看你,我来扫吧”
接过扫帚覃时洒扫起来,心乐还是盼着覃时来的,至少帮他干一会活,陪他说说话,两个无父无母的可怜人,倒是心心相惜有些缘分。
中午心乐多做了一些斋饭,两人安静吃完,谁都没有说话。覃时走之前在大殿的功德箱里塞了一叠钱,心乐送他出门时候拿了一张符给他,说道
“师父说你来的时候把这个给你,让我转告你,遇事问心,借事修心。”
覃时拿过黄色的符在手心反复看了几眼,这是他和厉惟峥重逢后第一来这里,他不敢因为他俩的事打扰佛祖,所求不过是平安而已,怀印师父却比他想的多。
“怀印师父出关了我再来,他说的我记下了”
从这里下山的路陡峭险峻,却因着每次心理安宁从未生过怕,今天不知怎的连摔了两跤,灰黑色的运动裤膝盖磨出个洞,走到山脚歇了会想着车里有备用裤子得先换一条,还未在人前这么狼狈过,山脚的停车场挤满了人,覃时瘸着脚掏出车钥匙准备上车,却在即将迈入车里的时候被人拦住
“覃先生,韦总有事想跟您谈谈,麻烦您移步到前面的茶室”此人身穿全套黑色西装,不苟言笑,眉眼间距近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覃时的手还放在门把手上,听到韦总的名字心里条件反射般颤抖一下,随即神色恢复如常,对那人回道
“我还有事要处理,麻烦替我和韦总说声抱歉”
厉惟峥不在G市,韦桐华挑这个时间来见他一定是有备而来,何况还在他车前等着对他的情况一清二楚,无论是什么目的都不重要了,他不想单独见韦桐华,有什么非说不可的事,那也必须得厉惟峥在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耽误您太久的时间,邱先生也在,还请覃先生跟我走一趟”覃时不确定此人说的邱先生是不是邱崇泽,但是他的概率最高,毕竟当年的事邱崇泽就牵扯其中,韦桐华和邱崇泽像是这场感情的见证者,没有一方看好。
覃时看了眼自己裤子,对这人说道“你等我一会,我在车里换条裤子”无论见谁都是长辈,不该失礼的,覃时拉开车门从后座拿了条裤子换上,衣服也不算干净但好歹还能看,心乐给的符放进门把手边的小筐,登山的大包也取下来在副驾放好,这才重新走出来跟着那人去了山脚有名的一家茶室。
五峰山产绿茶,山脚下开了不少茶室,老板基本都有自己茶园,茶叶清新空气怡然,倒是吸引不少人来这里。覃时对这里不算熟却也知道几家不多的茶室,跟着那人转进一家不算有名却别具特色的茶室,扑鼻的清香甘甜,覃时吸了一口,吃了几天感冒药,倒是想茶了,这时候他又觉得厉惟峥的建议也不靠谱,他这种老古董开家茶室倒是比咖啡店合适。
一边乱想一边告诉自己没必要紧张,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便能百毒不侵。将他引入一间茗闻阁,那人便在门口停下,覃时跨进去看到了在茶桌坐着的韦桐华和邱崇泽,看他过来俩人没起身,倒是邱崇泽招呼他过去坐好
“山上都还好吧”邱崇泽知道他总爬山这事,也知道他每次都会去的那座寺庙,小孩子心里苦能有个地方寄托,邱崇泽理解。
“邱市长,韦总。都挺好的”覃时站着挨个打了招呼,才挨着邱崇泽坐下,对面的韦桐华也就50多岁,和几年前没什么分别,依旧风韵犹存,魅力不减。
韦桐华看着覃时,探着身子准备去添茶被覃时抢了去,给自己倒满“韦总,我自己来就好”
“特意挑惟峥不在的时候见你,覃主任别多想,有些话他不在更好说”韦桐华开门见山,丝毫没避讳自己特意来的这一趟,覃时没说话,知道她没说完,耐心听着。
“今天邱市长也在,有话我就直说了,我日子不多了,这事惟峥不知道我也不希望他知道。就算是人之将死还有些心愿未了吧,你和惟峥这么多年我阻止过,疯狂过,也伤害过你,你俩依然能在一起,或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我不会再阻止,你俩以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我有个请求,说服厉惟峥和别人生个孩子,并不是我封建非要抱孙子,我这辈子对不起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厉惟峥的爸爸,他得有个延续,不然未来那么长的路他自己该怎么走,我欠他的还不上了,厉惟峥欠他的,必须得自己还。”
覃时听懂了一部分,但多数依然听不懂,日子不多的意思是康康之前说的身体不好吗?厉惟峥很少提起家里的事,对厉爸知道的就更少,为什么他们母子对不起厉爸?要偿还什么?覃时努力压住自己的情绪,不被韦桐华牵着走,他起身重新添了一圈茶,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邱崇泽,继续听韦桐华娓娓道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韦桐华当年刚在厂里上班时候正是意气风发的好年纪,人长的漂亮做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吸引了同厂不少人的追求,其中就有家庭条件一般,长相身高都一般的厉国伟。
那时候韦桐华家里条件好,性格好长得好,眼光自然高,别说是同厂的人看不上,就连隔壁大院的小青年她都看不上,总觉得自己能干一番事业,没必要沉浸在儿女之情里,没出息。她怀揣梦想,励志像男人一样做出一番事业再谈婚论嫁,现实却给她当头一棒,一棍子将她打趴下。
和往常一样下班后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离她家不远的好朋友家去织毛衣,新学的样式很难她自己鼓捣不出来,连续好几天都待到很晚才骑自行车回家。
走惯了夜路加上韦桐华胆子比一般女生大,骑车路过最黑的地方她都是唱着歌给自己壮胆,却没想到在今天被邻居刘安,外号傻子安给拦住了,这个傻子安也不是真的傻,就是总犯浑脑子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跟正常人没区别,犯病时候到处发脾气砸东西,平时见了都躲着他,他也不爱和别人一起玩,不知道怎么突然有胆子拦最不好惹的韦桐华的车。
韦桐华一开始吓唬他让他赶紧回家,不然明天就跟他爸告状,让他爸狠揍他,刘安只是拽着韦桐华的胳膊往旁边的小树林的拖,力气大大到韦桐华竟扭不过。刘安是偷着看了隔壁老沈的碟片,在家打飞机不过瘾,才想到韦桐华最近每天都很晚回家,他从家里偷了一卷胶带这会正好堵住韦桐华的嘴防止她大喊大叫。
这片小树林夏天时候还总有人散步,到了冬天都躲在家里也不会有人过来,他就这样用蛮力压住韦桐华的身体,硬要了她,射进韦桐华体内的时候他发出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笑,原来碟片里的人做这事这么爽,往后他还要。
韦桐华失了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被一个脑子时常不清楚的神经病,刘安走了以后韦桐华坐在树林哭了半小时,然后擦干眼泪自己穿好衣服回家。
一回家她就去卫生间洗澡,那时候她家条件好,是为数不多家里有浴室的地方,洗澡的时候韦桐华就做了一个决定,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会有人同情她,只会因此指责她骂她荡妇,她不要自己的一生都毁了,只要刘安不说,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第二天她又在老地方等刘安,刘安刚尝到甜头自然是高兴的活蹦乱跳。韦桐华引着他来到树林深处,告诉他,现在年轻人做那个之前要先亲嘴,他不会的话她可以教,等刘安伸出舌头韦桐华迅速用左手拽住他的舌尖,右手早就准备好他爸的锋利刮胡刀片使劲一用力,整个舌尖就被割了下来。
刘安哇哇大喊,满嘴流血,向韦桐华扑过去,她早有把自行车斜靠在树上骑上就能走,刘安由于极度的疼痛只能蹲下喘息,韦桐华骑远之前对刘安说道
“你以后要是敢去我家,我就用同样的办法把你爸的舌头割了,还把他耳朵割了”傻子强最怕他爹也最心疼他爹,他从未见过这么狠的人,还是个女人。
刘安还真的没敢去过她家,没敢告状,后来听她妈说那爷俩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从那时候起,韦桐华就知道你越弱小越会有人欺负你,反之你越强,越没人敢欺负,万事先下手为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韦桐华后来发现了自己身体异样,月经好几个月没来,身体也越来越乏,上班总是半天就累,那时候厉国伟跟她一个车间,看她不舒服就总是将她的活揽在自己身上,让韦桐华坐一边休息。
等她去表姐的医院检查才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已经四个月,因为她身材好皮肤紧致,肚子也只是微微凸起以为是吃多了没在意,现在却抓瞎了。要想打掉孩子就得厂里开介绍信,那所有人都会知道,关键这个月份的孩子打掉本身也是一种危险。韦桐华自己思索一个礼拜,鼓起勇气跟送她回家的厉国伟坦白了,包括刘安的事也没隐瞒,她说这个孩子生下来再给别人养,强奸犯的孩子她不会要的,现在打掉太危险,以后会再给厉国伟生一个。
厉国伟说给他一晚时间考虑,第二天下班就拉着韦桐华的手告诉她,他愿意娶她,这个孩子送人也行,自己养也行,以后他们还会有很多的孩子,他不介意。毕竟以他的条件要不是韦桐华遇见这样的事,这一辈子也轮不到他捡漏。
所有人私下在说韦桐华眼光那么高以后要嫁给谁,厂里人就收到了她和厉国伟的请柬,韦桐华妈妈虽然也不是十分满意这个女婿但好在老实本分,小两口日子慢慢过总是好的,再加上韦桐华脾气急,厉国伟这样的性子才能包容她也就同意了。
生孩子那天,厉国伟一直在医院陪着,一步也不离开,孩子最先抱出来,厉国伟抱着孩子越看越可爱,心里琢磨着要不想办法说服韦桐华留下孩子,毕竟也不差这口吃的,怀孕后期韦桐华受了不少罪,再怎么说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以后他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也没什么遗憾的。
厉惟峥这名字还是厉国伟取得,翻了好几晚上字典写了满满一张纸才定下来,韦桐华也没提再把孩子送走的事,两人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羡煞旁人。第二年韦桐华又怀孕了,厉国伟跑前跑后的伺候,孩子还没三个月就停胎,过两年又坏了一次,还是流产,去了省医院检查说是厉国伟问题,是一种少精症。
为了韦桐华身体考虑,厉国伟也不再强求孩子的事,厉惟峥一天天长大,跟在他后面爸爸长爸爸短,他也接受了厉惟峥是他儿子的现实,要不是娶了韦桐华或许这辈子他都没有做爸爸的资格,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
这个家唯一的不和谐只有韦桐华,她打心眼里不喜欢厉惟峥,这是她耻辱的过去,一辈子的阴影,她给一个神经病生了个孩子,或许这孩子也不正常,厉惟峥可以存在可以延续,但不会得到她的爱。刘安后来再也没有音信,韦桐华也不知道他们爷俩搬去了哪里,依稀记得刘安个子高,五官俊俏,以及满嘴的血。
所以当桐华知道厉惟峥有暴力倾向,亲眼看到覃时身上的伤,她疯了一样辱骂他们,当时覃时看不出有什么不甘,厉惟峥也看不出有什么内疚之心,对韦桐华来说却像是晴天霹雳,仿佛是在告诉她,命运和她开的玩笑还没结局,厉惟峥身上流淌的一直都是那个人的血,她终其一生避之不及不敢提起的人,却留下了罪孽的种子在她身边,多么讽刺。
她要想办法拆散他们,不让厉惟峥“犯病”,因为厉惟峥只有对覃时才会这样,对其他人不会。她投诉到了覃时的单位,邱崇泽为了包庇覃时不惜以自己的前途为代价,自降一级回了G市,覃时也调离厉惟峥身边,原本这是最好的结局,却没想到厉惟峥有这么大能耐短短几年势力这么大,奕衡给他不是不可以,但不能完全不可控。
覃时还沉浸在韦桐华所说的故事里,他不敢相信厉惟峥的身世,怎么会是这样呢,要是厉惟峥自己知道了该多难过,他从来不是盼望着出生的小孩,他没得到过母亲的疼爱,只有不得已的养活,从前他觉得没人比他更惨,好像,厉惟峥还不如他。厉惟峥绝不可以知道真相,覃时抬眼,锋利的眼神死死盯着韦桐华,还没等他开口,韦桐华继续说道
“我就最后的这点愿望,这个世上只有厉国伟才是真正无私爱着惟峥的,他不该是现在的结局,不该孤苦一生老无所依,从前还有我,往后只有他自己,惟峥又和你。。。他还有什么盼头。你放心,他结不结婚都不重要,你们以后是否愿意在一起我也不管,我们只想要个厉惟峥的孩子,这不算为难吧。邱市长,您也是有孩子的人,我相信您能理解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不算为难,这对于五年前的覃时来说想都不敢想,韦桐华竟然不管他和厉惟峥了,也不再以此要挟,可这事他如何说了算
“韦总,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厉惟峥的决定我没办他替他做,您也知道他不听我的”
“要是这世上还有人让他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也只可能是你,所以我才会来找你而不是直接去找他谈,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韦桐华说的落地有声,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邱崇泽一直安静听着没有开口,其实早些年她就很欣赏韦桐华的魄力,一个女人在商场厮杀很不容易,作为女人受过那样的伤害还能保持冷静,步步为营扭转人生,不得不说她这一生足够精彩结局也足够唏嘘。
“覃时,先别急着拒绝,这事对你俩来说也不是坏事,本来可以从长计议,现在韦总的身体不允许,等厉惟峥这次回来,你们好好商量一下,想个万全的法子。”邱崇泽对覃时说道。
“我名下还有一些房产,铺面,事成之后全部转赠与你,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和亏欠,奕衡已经是厉惟峥的,就算有了孩子他也有能力好好养大,以后我不在了记得经常带孩子去看看他爸”
覃时扭过头盯着脚边的那块地面,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他一时消化不了,生个孩子也不难,去国外代孕的多的是,可这事难在厉惟峥,他不愿自己有下一代和传承,他也不相信所谓的亲情和血缘,终究是被韦桐华伤的太深。
他不可能会答应韦桐华,厉惟峥的未来不该受这些道德约束和捆绑,肆意活一辈子很难,但他仍然希望厉惟峥只做自己。从前得不到的,往后也不需要,什么亲情血脉,都不重要。这也是头一次,覃时觉得自私真好,勇敢说不,真好。
“对不起,韦总,我不能答应您,这事要是厉惟峥愿意我没意见,他不愿意的我不会用任何方法强迫他,他是我心中的神明,我敬他爱他,不受任何人干扰。邱市长,我想吃贺老师做的饭了,今天不会又吃不到吧”
邱崇泽也起身拍着覃时的肩膀说道“早上贺老师去菜场买了排骨,算你有口福”
走到门口的时候,覃时又折回来走到韦桐华身边,深呼一口气轻声说“韦总,您多保重身体,就当您最后疼他一次吧,不要把身世告诉他,往后的路再难,我都会陪着他一起走。还有,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所有疼,我都甘之如饴,他要是精神不正常,那我也不正常,或许我们就是天生一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邱崇泽带了司机来,覃时自己开车跟在后面,刚进家门邱崇泽就转身拍了覃时后脑勺一把,劲不小,估计想打他巴掌又忍住了,覃时赶紧换鞋,追了几步上前哄道
“您别生气啊,要是觉得不解气脸给你打”说完还闭上眼睛,扇子般的睫毛噗簌噗簌抖动,邱崇泽一把推开他自顾坐在沙发上,这时贺老师从里面房间走出来。
“贺老师,我惹邱市长生气了,怎么办”覃时看到救星赶紧搬,他知道邱崇泽生气的原因,哄人他又没经验,想着还是厉惟峥好哄,让他打一顿就好。
“看来气不轻,也就你胆子大,给你勇气点个赞”贺老师只是路过,她要去厨房的,正好给他俩腾位置,临了又加了句“小覃,过来帮我摘豆角?”
“啊?哦,好”覃时懵懵的答应着,腿刚离开邱崇泽就怒道“摘什么豆角,坐下剥柚子”
覃时瞥一眼茶几上还放着他上次来的时候拿的柚子,可是够懒的,就等着他来剥呢?得咧,好像算个台阶,覃时先去厨房跟贺老师说待会再来帮她,这才重新去老地方拿了茶盘漆了壶茶重新坐到沙发上,狗腿一般端着热茶递到邱崇泽跟前
“您喝茶,消消气,要不待会你们吃排骨我看着,流哈喇子也不用管我”
“就跟我贫,怎么在厉惟峥和韦桐华面前不敢了?你来跟我说说,最后那些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打算撂挑子?”
邱崇泽扔了一整个柚子在覃时怀里,覃时用小刀割开一道口子慢悠悠剥起来,心里想着,怕厉惟峥是生理反射,他是真的手下没谱打人疼,可这话又不好跟外人说,干脆就事论事
“其实今天以前我也只是偶尔有这个想法,刚才你也看到了,这事我不能答应她,我只要在这位子一天,她就会拿我来威胁您,我怎么都能活,但不能再让您经历一次从前的事”今天韦桐华要邱崇泽作陪的目的很明显,他不能永远在别人的保护之下生存,虽然这是他从小就掌握的求生本能。
“我能怕她?我还有几年就退休,大不了提早退了跟老李天天钓鱼去,你年纪轻轻不干活吃什么?真要厉惟峥养着你?”
邱崇泽哼了一声,端起覃时倒的茶一饮而尽,这个厉惟峥到底哪里好了,不就个子高点有点臭钱,怎么就走不动道了呢。糊涂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不是没钱干嘛要他养,不做这个我还能饿死不成,您知道现在送快递送外卖一个月工资也和我现在差不多的,我不会游手好闲坐吃等死您放心吧”
“覃时,你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每一步决定都至关重要不容出错,别急着跟我表态,厉惟峥回来了抽空带他来家里一趟,我有话要当着你的面问他。你放心,不该说的我不会说”
覃时没有拒绝,一顿饭吃的安静极了,就连他最爱的排骨都剩了大半盆,走的时候贺老师装进保鲜盒让覃时带走,让他明天自己热着吃。
回家以后覃时喝完感冒药,给厉惟峥发了条信息报平安,末了加了句,我想你了,想想有点尴尬,又在前面补充一点,主人,小狗想你了,汪汪。
他以为今夜一定会失眠的,看了会书没一会就困了,睡得早起的就早,五点多覃时起来上了个厕所,才看到厉惟峥十二点回了他信息“明天早起请安姿势,褪裤,茶几上跪一小时”
这又是为啥!难道不该回,主人也想你了吗?覃时后悔起这么早了,刷完牙还不到五点半,这么美好的清晨他要光着屁股罚跪,多煞风景。
“主人,我跪着了”
这算是计时开始,覃时发完放下手机,安心跪着,睡裤卡在大腿根掉不下去,比光溜溜没穿衣服还要羞耻,尽管家里就他自己,茶几是玻璃材质,光滑冰凉刺骨,那层薄薄的睡裤一点用没有,没一会就钻心的疼。饶是覃时罚跪经验丰富,在这茶几上也很难保持住完美的姿势,想抬腿缓解下,又被自己生生压下来,厉惟峥不许他有小动作是因为觉得他不够驯服,但很多时候他只是因为疼的受不了而已。
后来他自己也总结出来,当他生偷懒的心的时候,再想坚持就真的困难了,但当他暗示自己一定能坚持的时候往往真的坚持的下来,也就是厉惟峥说的为他挑战极限。覃时咬咬牙忍过最难忍的一波,半个小时后膝盖只剩麻木,若能一动不动,倒是不怎么疼了。
闹钟一响覃时先弯下身子缓解下膝盖的不适,才慢慢抬起一条腿,回血的瞬间像是一万只蚂蚁同时啃食膝盖那点骨头,差点跌落下去。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才重新起身提上裤子,关掉闹钟,给厉惟峥发了条信息
“主人早安,时间到了我起来了”
莫名其妙的一顿罚跪倒是让他沉静下来,点了根香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喝茶,闭上眼就是韦桐华昨天说的那些往事,真假无从考证,姑且算是真的,无论是韦桐华大限将至还是厉惟峥身世,对厉惟峥来说都太过残忍,他无法改变什么,却希望厉惟峥经历这些人生坎坷时候有他陪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覃时这个人淡泊疏离不爱与人攀关系,但他毕竟还在这个体系里,毕竟大学同学几乎都在C市发展,托人调查一下韦桐华的病情不算困难,情况属实的话这个消息到底是他亲口告诉厉惟峥还是让他去找韦桐华?那他和韦桐华见面的事?顾虑越多越容易牵绊,覃时此时就像是被困在风暴中心的人,工作无法保全,还没和厉惟峥真的互诉情意的情况下,想以爱人身份伴他左右,太可笑了。
原计划周二才回来,周一下午合同的事刚搞定厉惟峥便和康康便连夜赶了回来,韦桐华来G市当天他就知道了,包括约见邱市长和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