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六点,任以把手边一堆七七八八的工作都给调开了,提早半个多小时到了SK。
做清洗的时候花了点时间,毕竟很久没干这种事了, 动作难免生疏。
五点五十左右的时候全部弄好跪在了门边。
追人还是得一步-步慢慢来。
松开的手总得想个办法给重新抓紧。
何度进门后也没说什么废话,把任以带到了房间一角,锁链从天花板的滑轨一直垂到地上。
任以跪伏在地上,往后穴里塞入了何度刚扔到他面前的肛钩。
四个依次增大的球被尽数塞了进去,穴肉谄媚地含紧冰凉的铁球。
任以微闭着眼,喉结滚动间压出声难耐的低喘。
尾部的环和锁链连在了一起。
何度蹲在了任以面前,看了两眼仍充血红肿的乳尖,两秒后低声问: 探过药了吗 ?#039
没有。”任以顿了两秒,还是省略了称呼。
叫主人”,万一何度又不高兴了,叫先生”, 那还不如不叫。
你打算让它自愈?何度抬眼看了任以一眼,心里说不上泛上了些什么,称呼 ,所有规矩都要我现在重新教一遍?
抱歉,主人。”任以飞快接了话音,眼睛对上何度的视线轻眨了- -下,然后又落了回去。
何度顿了会儿,没对这个称呼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开口说: 爬得太丑了 ,今天就练这个,绕着房间爬到我满意为止。””是,主人。”任以低声应了,眼里闪过一点光亮,双手撑地改成了爬行的姿势。
动作间牵起肛钩和前列腺的摩擦,久违的快感自这一点爆开,轰袭全身。
而很快他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滑轨上的转轴是电动的,齿轮转动带着连着肛钩的锁链跟着往前,爬得稍微慢一点,肛钩就会往里顶入后穴深处,力度大得不容拒绝。而要是为了速度爬得稍微丑了一点,无
处不在的马鞭会准确落在动作不标准的位置。
不过一圈下来,胯下阴茎被快感冲击得高昂,身上各处都落下了淡红的鞭痕。
任以自觉做的也算是不错了,可何度还是不满意。
在快感、疼痛和难耐里,任以忽然想起了之前卓烈跟他闲聊时说过的话。
你看起来其实,-点都不像是跟了何度近一年的人。 ”卓烈声音平稳,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任以笑了笑,在他手 上待过一-段时间的奴隶,不管最初骨子里多硬,到最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