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你每天在医院不无聊吗,求你了就陪我去吧~~~”林婧撒着娇,像蛇一样缠程兰欢身上,“人家这次真的需要你这个僚机~~~”
虽然程兰欢腿脚好多了,可行动依然需要电动小轮椅辅助,再有一周能够拆掉护足就能进入康复训练阶段。
“你到底看上什么新目标?”熟知闺蜜的劣根性,若非为了泡男人,才不会这般花招百出,一反之前总是jk女高的装嫩打扮,这几次来探病她时都穿着非常淑女,整头浅粟色卷发也换成黑长直齐刘海,还给整了个没有度数的无框眼镜,硬凹知性人设。
“就以前没尝过……尝试过的那种类型。”林婧难得有点娇羞,愣是把程兰欢看的以为这躯壳里换人了。
“我一个半残选手,能帮你什么?”她实在想不通,难道自己是要配合她表演爱心助残?
“那人是个艺术家,他最近策划了一场艺术展。”林婧甚至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就你知道的嘛,我不擅长这些,可是欢欢你学识渊博,不靠你靠谁嘛……”
“不要阴阳怪气,我害怕。”
“人家真心实意夸你哎~”
的确程兰欢从小被母亲强迫学了不少有的没的知识,茶道、插花、艺术品鉴,都是和所谓上流社会打交道的手段,提高身价,虽然这些东西很多她初学时真挺感兴趣,但晓得其中市侩目的后,程兰欢越学越觉味同嚼蜡。
“我不相信你透过他艺术的气质看到了灵魂深处,到底为什么非要拿下这个人?”程兰欢一脸再不说实话就别指望我帮忙的威胁道。
“就就就……哎呀,那个,那个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看到他那个地方,超级大~人鱼线腹肌都超性感,明明长了张看上去老好人的脸,那种反差萌,害羞的时候脸和身上都红透了~”
“不是你等等。”程兰欢越想越不对劲,“你刚才说怎么看到的?”
老色皮林婧小脸一红,“男厕所……”
“你跟人男厕所约……约了?”
“说什么呢!!”林婧给了她一巴掌拍在肩膀上,跺着脚嫌弃道:“在厕所约炮脏死了,我还没那么饥渴,是走错,我在酒吧走错厕所不小心看到啦!”
总觉得无形中被讽刺了,程兰欢心虚的眼神游移,生怕被林婧这种八卦天线粗长的选手捕捉到不对劲。
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程兰欢赶紧答应陪她泡男人。其实一开始抗拒不想去,还因为这个艺术展和她早晨才拒绝了周珧邀约的是同个展,对方说系里组织观摩,放假没有回去的学生都能得到两张票,周珧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来问,刚好那会张庭礼也在房间,就顺水推舟的拒绝了。
定下主意远离,就不该再给他太多机会和多想的可能,希望对方也能意识到自己意思,别再把这不伦的关系越弄越乱。
只是周珧简单回复了一个好字,又让人有点淡淡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周恒报备过自己的行程,对方派了专门司机来接送,嘱咐不要玩的太晚毕竟她还未痊愈,程兰欢却觉得,早回来也不过是孤零零一个人在病房消磨时间罢了。
车上林婧故意套司机话,问周恒最近行程如何都是跟谁一起比较多,答案并不意外,几乎全是和夏婉。
“她是秘书,这很正常。”程兰欢还在那边找补,司机却表情欲言又止起来。
“夫人您……多关心关心周总吧。”
话里有话的漏出一句,林婧瞬间来劲,恍然大悟义愤填膺猛拍座位,“我就知道!!他俩人肯定有猫腻!”
经验老道的司机师傅愣是猛踩了一脚刹车,懊恼干嘛多管闲事,守口如瓶应该是每个合格司机的基本素质。
程兰欢怕他尴尬分心,赶紧转移话题,不让林婧再找茬,何必为难他个打工人。直至下车,林婧都义愤填膺的好像自己老公出了轨。
司机十分感激程兰欢没有揪住不放追问,还非常温柔的嘱咐他开车小心,晚上不用来接,有朋友会送他们回去。
“周恒把他安排给你,为什么不用接啊,我今天没开车。”林婧满脸费解。
程兰欢淡淡道,“我不想用夏婉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你老公的司机?”
“我刚才看到他微信置顶里面,有夏婉。”
“卧槽,咱们就上车的时候他屏幕亮着,我都没注意到什么界面,你竟然看这么清楚。”林婧上下左右的来回扫视,“行啊,你还挺福尔摩斯。”
程兰欢苦笑了两声,没有回答,因为那个界面和周恒一样,置顶都是同个人,虽然窥屏不好,但相同的头像,很难不让她注意到,这一看还有名字备注,更加坐实猜测。
“走吧,看展。”
电动小轮椅溜达的飞快,程兰欢先行一步,林婧小跑才能跟上,边跑边骂,轮椅飙车太变态了。
这是一家平时并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现代美术馆,栖身于a市腹地中心,毗邻艺术文化气息浓郁的重点美院,古典与现代特质兼具的建筑风格,融合了欧式艺术的雅致时尚和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意韵流动,简约大气。
馆内区域主要分为雕塑,摄影,绘画三大类,偶尔与国际着名艺术馆及画廊联袂办展,但大多数时间,这里还是作为成功人士品鉴交流心得和商业讯息的场所,同时也为一些优秀的艺术家提供办公场地。
进门后巨大的一只鸟类雕塑陈列在大厅中央,作自由腾飞状,屋顶的晴空灯营造出仿佛真实蓝天的氛围,如果不是雕塑过于抽象,程兰欢觉得冲击感要更强些。
不同于面向社会大众的展览,她们进来后有专门的引导员带领,几乎没看到什么客人,深灰色高密针织重工地毯上布满破碎石雕风格的花纹,墙面上柔和的灯光打在装饰画上,每盆植物的摆放都非常值得考究,看得出每处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婧不常来这种场合,有些紧张跟在程兰欢轮椅旁,小声道,“我感觉我穿的是不是太随意了,一点都不艺术。”
“别在意肤浅的外表,你可以灵魂很艺术。”程兰欢缥缈的安慰让林婧更紧张了。
“欢欢,我想走……”
“来都来了,艺术又不咬人。”
到达油画厅门口,接待员礼貌鞠躬然后才说:“请稍等,陆经理在陪客人,马上就过来,您二位先随便逛逛,如果有需要,我们也可以安排解说员陪同。”
林婧条件反射也鞠了一躬,满脸局促不安,“不用不用,我和朋友自己看就行,不麻烦你们了……”
低分贝的背景音乐中,每一幅画都安安静静挂在墙上,不同画作的展示墙面分别折叠迂回的错开,还没有开始欣赏,林婧已经被浓厚的艺术气息搞的头晕眼花。
目送工作人员离开,她挫败的垂下肩膀,撇了撇嘴,敛起眉毛,“以前只去看过科技展、车展、年货展,这种高逼格的东西太令人窒息了。”
“我以为你做过功课……”程兰欢也觉得这里环境氛围要比她在国外逛过的知名画廊还要豪华高档些,“你的目标对象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俩……现在进行到哪步了?”
提起喜欢的人,林婧表情松泛许多,如实回道,“他说他是这里画展的策划统筹,负责张罗展览运营的,我们……我们……就,就,哎呀,他想让我做他女朋友,我还没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展不错,为什么不答应呢?”
“就上过两回床而已,他就非让我负责……”
“哦,炮友想转正。”
“你别说那么难听嘛~”不过林婧为了对方形象都改了,看来在一起的就是临门一脚半推半就的事。
两人说着说着就嬉笑起来,一时声音有点大,赶忙捂住嘴左右瞧看,还好只有她们也没别人,但还是心虚的压低嗓音不敢再吵的太大声。
“哇,欢欢你快来看,这幅画好可爱啊,全是小猫。”林婧虽然打扮淑女,骨子里还是克制不住的欢脱,蹦蹦跳跳跑到一副画作前,透过玻璃展窗,虽然不懂画,也还是认真欣赏起来。
程兰欢原本在看另一幅靠前的作品,听到她召唤,挪动轮椅靠过去,在展厅中间段的独立墙上,一副几只小猫嬉闹的油画挂在正中央。
“亨利埃……特.罗纳科尼普。”林婧拗口的拼出作者名称,“这幅画叫……”
“Misbehaveing。”
“行为不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的话音与程兰欢异口同声,对上来者笑意盈盈的眼眸,男人信步闲庭踱至她轮椅旁稍稍弯腰,用只有彼此能听到底声音,提醒道:“呼吸,别把自己憋坏了。”
程兰欢确实心跳漏了半拍,屏息凝神的非常意外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
优雅的全真丝墨绿色龟裂纹立领衬衫,塞进香云纱制成的高腰黑色阔腿长裤里,袖子看似被随意挽在手肘处,实则经过仔细设计,编织裤带恰到好处的点缀拉高腰身,使其本就修长的躯体更加衬得比例优秀。
如瀑黑发今天扎成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发尾是竹叶造型的系带。双手插兜站定两人身旁,微笑时气质温润,林婧都要花好半天才从这迷人精致的打扮里识别出是谁。
“阿哲???你怎么在这?”林婧的声音陡然升高又降下来,心虚且惊讶的指着他,“你这打扮人模人样的,我都差点没认出来!”
“彼此彼此。”阿哲笑道,眼神落在程兰欢坐在轮椅的身影上,缓缓道:“几天不见,看来你经历了一些事情。”
林婧虽然咋咋呼呼,但不是大嘴巴,程兰欢受伤后她虽然几乎天天都去照顾,却没跟任何人说。程兰欢活动了一下腿,赶紧回道,“没事了已经,就是扭到而已,但医生说最好静养一段时间,反正电动轮椅也蛮方便……”
“你不知道,我一好人都想坐了,这东西跑起来嗷嗷快,省心又省力。”林婧绕着阿哲转了一圈,“瞧不出啊,这稍加打扮,还挺像贵公子的。”
“多谢夸奖,你也看着淑女多了。”
“我就当在夸我!”林婧自我安慰,明明她穿成这样非常不舒服,“lory跑哪去了?没一起来吗?而且你怎么会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奇宝宝连连发问,阿哲耐心回道,“lory说隔壁市有个新品发布会,比起画展他说自己更对那些感兴趣。”
新品?
想到lory成品用品店老板的身份,程兰欢抿住嘴脸通红,心说都是大同小异的东西,搞那么多新品干什么,虽然小玩具也还挺有意思的……
“是不是室内温度太高,我让工作人员调低一些。”阿哲注意到她的脸红,看似贴心实则故意的点出来,程兰欢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他又跟着笑不做声。
林婧追问:“那你呢?这个展不是不对外开放……”
阿哲无奈摊手,回道:“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lory组局人不够,我才叫了陆建明来凑,否则你俩也不会认识。”
“我把这茬忘了!”林婧挠挠脸,朝程兰欢吐了吐舌头,“他俩是朋友,所以我……”
“没事,你喝醉了记性就不好这件事大家都习惯了。”程兰欢一副我懂得你不要解释。
三人还没聊几句,一个男人匆匆忙忙朝这边跑过来,就差几步时赶忙放缓脚步整理了一下衣服,原本还眉飞色舞的林婧瞬间按下静音键,含羞带怯的捅捅程兰欢,疯狂使眼色。
“陆建明,这是我好闺蜜,程兰欢。”林婧夹着嗓子,乍看也有几分名媛淑女的模样,程兰欢不忍戳穿,努力配合伸出手和对方友好的握手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论长相真不是以前林婧交往的那种类型,非常老实又带点书卷气,得体标准的西装胸口别着名牌,说话声音也慢吞吞。若说他是阿哲的朋友,可是比lory有说服力多了,两人身上都有相同的稳重气质。
“我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不会来了。”陆建明眼中满是惊喜,凑近林婧几步,上下打量她,“你今天可真好看。”
“还好吧,卖你个面子。”林婧娇羞莞尔一笑,还说不同意对方的交往要求,明明早就已经陷进去不可自拔。
能从上一段糟糕的感情里快速脱身,程兰欢打心眼里为好友高兴,虽然林婧为爱改变的样子有点辛苦。
感觉自己现在很像大号电灯泡,程兰欢正愁怎么找理由离开,阿哲恰逢其时给出台阶,发起邀请。
“我记得前面还有科尼普女士的作品,想去看看吗?”
说完,他立刻主动推上程兰欢的轮椅朝前走去,直至完全看不到两人才停下。静谧的环境中,轻音乐分贝很低,开始程兰欢还会偷偷注视着地上两人影子心跳加速,逐渐就被映入眼帘的各种画作吸引眼球,没想到前面还真有幅克尼普女士的画。
“克尼普去世后,作品一部分藏于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和伦敦国家美术馆。这幅应该是私人收藏吧……”
“没错,克尼普女士的画我听说这里展出了好几幅,还有雕塑家根据小猫元素,复原了三只小猫捉老鼠那幅画,看上去很有童趣。”为了不让程兰欢昂起脖子太辛苦,且一直对话能方便彼此听清,阿哲体贴的单膝跪在轮椅旁,不动声色又十分自然的覆盖住她正搭在轮椅扶手上的那只手,察觉到她想抽回,便用力收紧。“看画。”
程兰欢被其温热的手握着,分外贪恋这份暖意,刚才林婧在时她不敢与其多对视,现在四下无人,悄悄转过头,才发现这人一直在等她看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阿哲瞅向她还戴着护具的脚腕,“是不是不舒服?那我送你回医院?或者换个擅长骨科类的医院再看看?”
程兰欢没有虚伪的再去装不熟做戏给人看,何况这里只有彼此,她认真的想了想后,缓缓道:“你对身边朋友都很好。”
阿哲很敏锐,捕捉到她陈述句中隐约的试探,立刻回道:“我们不是朋友。”
轮到程兰欢一噎,以为他的意思是怪她自作多情,两人顶多算炮友,有些尴尬的连忙把手抽回,避免姿势太暧昧了。
故意将电动轮椅往前一些,与阿哲错开,程兰欢注视着墙上画中,一只小猫正在踩弄调色盘,玩得不亦乐乎,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幅画,曾经好长段时间社交账号头像都是这些可爱的毛茸茸,她也曾试图临摹,但天赋有限,始终仅能达到照猫画虎的程度。
“这幅‘小艺术家’在苏富比以40,000英镑的价格拍出,它的主人正好是画廊老板的好朋友,才很幸运能借来展出。”阿哲没有上前,站在原地,安静的注视着程兰欢的背影,独立光束下的女人眼中流转着兴奋和欣赏,完全没有平日枯燥生活带来的沉闷,听到自己说此画不是仿制品而是真迹,更加目不转睛盯着画作,细细品鉴。
就这样谁也不说话,安静了好久后,程兰欢才怅然无比的开口:“她父亲擅长历史题材和肖像画,而她自己11岁开始学画便是专攻小动物和生活题材,第一幅画作在杜塞尔多夫展出立即就被买走,那时也才15岁。”
“我最欣赏这位女士的是,她打破常规,没有像其他女画家被限制只能画花草题材,敢于挑战写实风格,虽然她经历了早年丧父和中年丧偶,但她一直有在积极而努力的活着,是为数不多维多利亚时代可以自己养家的女性。”
打破常规,积极而努力的活着。
程兰欢自惭形秽,也许就是因为自己格外的懦弱,才会钦佩这样的女性作为偶像,阿哲的话终于让她回过头,这个男人总是能出乎意料的说出很多戳中她心事的话,却又不显刻意,仿佛真的只是巧合性的有感而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经也梦想像吉普赛人那样,当个流浪的画家。”
“好想法。”阿哲点点头,“但是太过美丽的女性,一定要注意安全。”
程兰欢失笑出声,“和你相比,我觉得自己长得普普通通。”
“请不要抢我的台词。”
终于不像之前那样拘束,两人又聊了许多关于这位画家的共同话题,直至隐约听到林婧和陆建明也向这边走来,程兰欢才催促阿哲赶紧快换地方。
为避免频繁遇见打扰小情侣约会,程兰欢被阿哲推着,干脆离开油画厅换了个展厅,一进门就被扭曲照射出暧昧粉红光线的霓虹灯所吸引,不同于刚才油画厅那里的端正氛围,这个展厅里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
“里面一直有气体在循环流动,是不是很特别。”阿哲见她感兴趣,推近让其看的更仔细,“买下来也不贵,30000人民币而已。这个展厅里百分之八十的东西只要价格合适你都可以带走,只有极少数是私人藏品不售卖。”
“那个呢?好丑的娃娃,像小恐龙。”程兰欢第一次参观这种稀奇艺术品的展览,对每样东西都带着好奇。
“不贵,只要5000。”
“这是在纸板上作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木雕,在木头上雕出了纸质的感觉。”
“这得好几万吧……”
“我记得好像是68W。”
“艺术品的价格真离谱,它们到底怎么定价的?”程兰欢虽然家里条件不错,嫁人后过得也很好,但还是经常会对这些奢侈工艺品的离谱价格感到震惊。
阿哲倒是好像很了解似的,像个尽职尽责的解说员,知无不言。“它们会用一个叫系数的东西来定价,长加上宽乘以系数……新人大概是150左右。”
程兰欢没听懂,两眼发懵。
“假设你是一幅画,长165cm加上宽40cm再乘以你的系数150……你的售价大概在30750左右。”阿哲笑着轻咳一声,“我个人觉得便宜了,还可以翻倍。”
“还不如按照买卖人口来算,能再贵点。”程兰欢不明觉厉。
“给你看看我很喜欢的一个作品。”
两人有说有笑气氛和谐,继续往前走来到一座小型作品展示柜前,相比较其他展示品,它更为小巧精致,题材也没那么抽象,程兰欢难得可以看得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玉雕成的窗框中间,女子半梦半醒,抬头望月,半透的纱衣包裹着曲线,明明是最坚硬的东西却在创造者鬼斧神工的雕刻下,变得如此轻薄柔软,玉石底部的色彩被利用雕刻成兰花的造型,栩栩如生,尤其在射灯下拉长此物的影子,更有种如梦如幻的美感。
程兰欢饶有兴趣的绕着看不停,赞叹道:“很有意思的作品。”
“这是去年全国BH杯金鼎奖作品之一,作者当时还未成年。”阿哲指了指旁边的介绍牌,“今年应该已经成为了A大的学生,说起来A大的美院也是非常出名,好几位杰出的新人艺术家都毕业于该校,且和美术馆常年也有些合作。”
“你好像对这些很熟悉。”程兰欢本不想探听太多他人隐私,但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抱歉,我不该……”
“看过<霍乱时期的爱情吗>?”阿哲及时打断她的道歉,口气一如既往平稳中带着笑意,“书里说,好奇心也是爱情的种种伪装之一。”
爱情……?这可不是应该存在他俩之间的东西。程兰欢一直觉得,自己内心有片灰暗泥沼,长满罂粟,而这些男人就是用来滋养它们的肥料。
性可以有,其他的大可不必。
程兰欢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后,自己也暗暗心惊,什么时候她的观念竟变得如此突破道德底线,而且最可怕的是,这底线有越来越低的趋势,放任其自由发展,又终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是我僭越了。”阿哲对她的沉默了然于心,并未流露出任何埋怨,非常识情识趣的顺势转移话题,“再去看看别的,还是去咖啡厅休息会?我听陆建明说,这里最近新来了一批翡翠庄园的瑰夏红标咖啡豆,前端的花香尝起来有淡淡水蜜桃味,你应该会喜欢。”
“嫂子的朋友真大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后颈一凉,转头对上周珧直勾勾的目光,身后站着几个看上去同龄的伙伴,里面还有孟婷婷。对方也很意外在这里能够碰见,原本跟在周珧身后的女孩满脸堆笑凑过来打招呼,“真巧啊嫂子,又见面了。”
住院期间,孟婷婷来看过她一次,发现周珧不在这边后便打听了他新去的医院,听说经常会去探病,目的昭然若是,如今看她跟在周珧身后时含羞带怯的样子,应该还是没有死了对他的心思,就是不知道那个人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听说已经被找到拘留起来还没放出,希望能够有个大家都满意的结果才好。
镇定的和大家打过招呼,关于阿哲也就简单介绍是朋友,周珧嘴唇紧抿,目光灼灼,似是不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碍于其他人在场,就是满腹疑问,也没法立刻问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说太多赶紧离开才是。
“嫂子是因为他拒绝我的邀约吗?”
但显然周珧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多想,真想捂着他的嘴给他拖出去,程兰欢尴尬的扯扯唇角,赶紧解释,“我和他是后来……”
“欢欢!”林婧带着陆建明也转到这个厅,看到大堆人聚在一起,好奇的凑近打量起周珧来,毕竟除了阿哲外,属他的外形最显眼,颜控如林婧,必然注意到。“你们……认识?”
一锅粥似的相遇,程兰欢顺势拉住林婧,忙道:“我是和这个朋友一起来的。”
希望周珧点到为止不要在追问引人多想的话题,偏偏孟婷婷这时候又跳出来多嘴,“是两对情侣一起约会么?好浪漫啊。”
周珧凉凉的扫了一眼轮椅后的阿哲,哼道:“看清楚,那可不是我哥。”
“啊,抱歉,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婷婷后知后觉,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尴尬,连连鞠躬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婧脑子快,从话里推断出周珧身份,“这就是周恒的弟弟啊,仔细看还真有点像,不过你家周恒要逊色多了。”
没人不爱听夸奖,周珧的脸色肉眼可见好了些许,但也就一点点,马上又冷冷的瞧着程兰欢,那神态,说他是张庭礼的弟弟更搭些。
同行的几个年轻人七嘴八舌夸起周珧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嫂子,哥哥真是好福气,又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平日里见到周珧总是笑的阳光开朗,话也很多,今天这模样显然是跟她置气了,加上最近都有意疏远他,虽然没有挑明原因,话里话外的意思估计他不是猜不出,可惜现在这个场面并不是掰扯这些的最佳时机,程兰欢心乱如麻,脸上还得绷着温柔有礼的笑容,生怕周珧语不惊人死不休,果然年纪小的人,充满不确定性。
“要不,你们先继续逛,我和朋友还有事,其他的回家再说……好吗?”程兰欢低声下气好声相劝,生怕周珧拒绝,眼神里满是哀求,她就不该答应林婧今天来,乖乖躺床上睡觉才对。若是对方执意在这场合发难,自己就该思考是否要突发心绞痛之类……
“好啊,那就回家再说。”
周珧的妥协令程兰欢如释重负,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果然是自己挖坑给自己。
直至告别后离开展厅,程兰欢如芒刺背,不用回头都知道,周珧肯定一直在看她,但也只能强装镇定,否则揭开那层伦理的遮羞布,绝不会漏出应该公之于众的东西。
他们来的时候就是下午,逛了半天用过咖啡甜点,四人又结伴共进晚餐,吃完后天已近黑,晚霞当空很是好看,展厅闭馆,但露台和餐厅依旧开放,陆建明和林婧聊的兴起别人插不进话,阿哲看了看表,附在程兰欢耳边小声道:“等下刚好有个亮灯仪式,想看吗?”
两人借口出去转转,留下林婧和陆建明二人世界,沉浸在爱河里的小女人只向闺蜜投去感激的目光,并没有注意到程兰欢眼底的那抹淡淡柔情。
露台上晚风习习,并不是开放给客人休息的区域,只有屋顶风机和大型设备在运行中嗡嗡作响。周围本高楼林立,但此处视野宽阔,偏偏能透过楼宇缝中看到落日轨迹,正向山后坠去,橘色的阳光逐渐匿于乌云中,接着一楼的花园次第有序亮起了点点灯光,如满天繁星,程兰欢从轮椅上站起来,扒着栏杆向下看,好似俯视银河,难得的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丝凌乱随风微动,夕阳勾出她的侧脸轮廓,饱满如花瓣的唇部染上和落日同样的暖色调,裙摆荡漾,小腿光洁白如温玉,阿哲背靠在栏杆上,眼里不是美景,胜似美景。
他是在从程兰欢的瞳孔里欣赏一切,也欣赏着她的满腹欢喜。
不光阿哲没有专心在看,程兰欢的余光同样在瞟向男人,两人见面不多,每次都会有新发现,那种感觉时常让她恍惚犹豫,不知到底是真的契合,还是上位者的向下兼容。
“让你见笑了。”程兰欢意有所指,对方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刚刚林婧在场,没有明说,但彼此都心知肚明,“很糟糕对吗?”
“是比较麻烦的类型。”阿哲起身走了两步,来到空置的电动轮椅前坐下,摆了好舒服的姿势,一手撑住自己歪着的脑袋,晚风将女人身上的馨香味道送来,满眼都是她的窈窕背影。“不过比起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普普通通。”
程兰欢不打算瞒着他,毕竟从初次见面就剥开了全部伪装,毫无保留展现一切,也曾试图找补,反而画蛇添足,没有意义。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上来吗?”
阿哲说话时,嗓音总是清澈干净中带着些许循序渐进的引诱味道,程兰欢转过身,腿脚不便,跌跌撞撞的才走到轮椅面前,撩起裙摆,抬腿整个跪在阿哲身体两侧,对方的手自然搂住腰身,防止她向后栽倒。
“这里……”程兰欢故意拖长语调俯视男人,食指把玩着对方的长辫,只见他棱角分明轮廓姣好的面容上,睫毛比女人还要浓密,眼角也挑起性感的弧度。“……没有监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3阿哲长发男的温柔爆操轮椅py
他们位于顶楼角落,唯一的摄像头正对着上来时的通道大门,加上机房遮挡,非常隐蔽。
阿哲右手在其脊柱根部链接臀瓣位置轻轻抚弄,“如果隔壁大楼用望远镜的话,也还是能瞧得一清二楚。”
果然程兰欢僵了僵,然后缓缓凑近男人耳边,明明脸红的像要滴血,口气还在故作镇定。“那你可要快些。”
“有点难办。”阿哲把自己白皙的颈部展露在对方嘴下,清晰的颈动脉只要牙齿稍微用力就能咬破,好闻的檀香让程兰欢浑身发软,明明该是静心的味道,却令人由内到外感觉有火燃烧。
男人唇舌灵巧,缱绻于微透薄汗的锁骨间,啃咬着一颗颗纽扣解开,薄荷绿色的内衣上刺秀藕色复古花边,将两只嫩乳高高托起,呼之欲出,阿哲咬了几口不过瘾,深深埋进双乳间留下吮吸留下吻痕。
阿哲:“怎么办,露台上有蚊子。”
谁家蚊子能咬在这么刁钻的位置,程兰欢皱皱鼻子,打趣道,“哪里来的公蚊子,这么会咬。”
话音未落,半边胸罩被牙齿咬住拽下,跳出来的奶子摇摇晃晃送到对方唇边,阿哲却没立刻含住,而是故意用上唇轻轻左右磨蹭,惹的程兰欢主动往前相送,恨不得求他快好好安抚一番。
“比上次见大了。”阿哲温热的鼻息吐在乳头处,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比暴力折磨还要难受,呼吸也逐渐加重。
“啊……可能,二次发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兰欢故意做出引人遐思的解释,将另一边乳房同样袒露出来,夹紧双臂,勒出深深乳沟,不信男人还能无动于衷。
阿哲不慌不忙停下戏弄,往后微仰,虽拉开些许距离,但大手依旧牢牢把程兰欢扣在怀里,两人下体得以紧密贴合。
淫液湿透了内裤裙摆,甚至都快把男人的裤子也弄湿,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就近在咫尺却吃不到,程兰欢眼里脸上尽是不耐烦的焦急。
“看来程小姐有被好好灌溉。”
“啊!”
男人边说边把她用最大力摁向自己火热,若没有这些碍事布料,肉棒恐怕已经直挺挺抵在穴口,程兰欢惊呼一声,重心前压,乳头被送进阿哲嘴里,以为等待的会是柔软舌尖,没想到牙齿先上,重重咬住果实尖端,疼的程兰欢瞬间鼻酸,差点哭出声,那么娇嫩的地方肯定破皮了,不然怎么会针扎似的疼。
“放开我。”忍着疼痛,程兰欢想把人推走
,又不敢太用力,毕竟弱点还在对方口中,她就是被之前温柔假象所迷惑,忘却这人做起爱也是毫不留情的主,果然不该胡乱说话。
见她真生气了,阿哲收起牙口,老实换成舌头抚慰,双手拖高她的臀瓣左右前后揉弄,当另一处快感无限放大,原先疼的那处也就得到了好转,女人逐渐不再挣扎,而是配合着扭动腰肢,甚至主动款摆加大幅度,让男人手指好碰到发骚流水的小穴,那才是最需要被慰藉的地方。
“啊……嗯……啊……不要停……”
两只白兔的顶端红蕊,被交换品尝吸的是又红又肿,好不可怜,程兰欢浑身发粉,即便是太阳落山光线再不充足,也能自昏暗中瞧见她动情时从头到脚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里要吗?”阿哲衔住乳头轻扯,看她又爽又疼眯起眼想骂人的样子,格外可爱,忍不住加重了力气,再度疼的程兰欢使劲抠抓着他肩膀,不光想骂人还想打人。
“别欺负我……”
鼻音夹杂哭腔,程兰欢软起嗓子祈求,甚至还挤出一滴眼泪配合气氛,不信这样都不能打动对方。
凝望男人脸上五官,企图找到松动痕迹,程兰欢却越看越觉得对方这张脸太有迷惑性了,明明手里动作又重又急,脸上云淡风轻的割裂感,很难露出激动难忍的表情,但却会经常用看似深情实则探究的目光注视自己。
程兰欢不是个爱自作多情的人,哪怕她知道自己长相确实不错,有很多为了皮相的肤浅追求者,但阿哲这样的男人,内心深处始终让她打着问号,对其真实态度持保留意见。
见女人有些分神不专心,阿哲也不怪,只悄悄用手指贴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淫水丰沛充盈黏哒哒的包裹引诱其往根源深处,偏偏又只在门口徘徊,分扯开甬道嫩肉朝肉棒上怼去,碍于布料相阻,治标不治本的做法让程兰欢娇喘颤栗,分开跨坐到双腿合拢无能,每次想躲又会被固定在原处继续接受撩拨。
力道悬殊,敌不过男人固执的亵玩,程兰欢哀叹呻吟,压抑着嗓子里的难捺与渴求,用身体去蹭乱对方衣衫,凭什么只有自己狼狈不堪,必须一起堕落才算公平。
“嗯……啊……”
紧张又羞耻的呻吟声不绝于耳,程兰欢将口红蹭在男人耳廓,脸颊,最后是唇上,粉调瑰色痕迹加上早就不整齐的真丝衬衫,四周光线主要来源周围大楼的霓虹灯,明暗交错下荼蘼的美感,一路延伸至他同样大开的领口下。
两人终于肌肤相亲,程兰欢被嘬咬殷红的乳尖蹭在阿哲胸口肌肤上,彼此心跳相邻,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心跳声过快,后来却发现阿哲竟然也在同样共鸣,那些以为是粉红光线照射产生的色泽,便是他自己皮肤升温后带来的。
“插进来吧,我想要……”程兰欢双臂搂着对方脖子,枕在他颈窝里,故意把他辫子攥在自己手中,糯糯的甜软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哲垂下眼,看着胸口女人头顶,瞳孔里尽是变换无常的霓虹灯光,小心翼翼尽量不碰到受伤腿脚,缓缓脱下她内裤,再故意拿至鼻尖嗅闻,程兰欢尴尬着心底直吐槽,这人变态吧,脏兮兮有什么好闻。
“像绝佳的春药。”故意附在她耳边低声阐述。阿哲说完,程兰欢头埋得更深了,羞赧无比搂紧对方,想到那内裤肯定湿到拉丝,更加不好意思,又不能让他随便扔掉,气急了啃在阿哲露出的肩膀上,落下整排牙印。
“你……要不要做?!”膝盖都跪酸了,小穴空虚发痒,再不被填满,整个人都快要坏了。程兰欢毫不犹豫单手向下探去,解开裤带,掏出肉棒,明明硬到不行,还要绷着不肯插入,到底在折磨她还是自己。
“你来吧,我喜欢看你动。”
习惯了作为被动接受,程兰欢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这奇怪癖好,以现在姿势来看,要是让她主动,就好像在强奸阿哲一样,这是什么四爱设定。
虽然也不是不行……
她咬紧下唇,立正身体,一直捏住对方辫子的手稍稍用力,拽的阿哲下意识抬起头昂高下巴,兴趣盎然迎接程兰欢主动热吻。对她突然的粗暴满意且理解,趁机架高她身体,不要重心都在膝盖上跪的太难受,也令程兰欢专心沉浸在索吻里。
先是浅浅轻啄,然后逐渐口舌交融,搅弄到舌根发麻,津液溢满,看似程兰欢主动,实则被引导,淡淡的漱口水味有薄荷清香,明明该提神醒脑,脑内越发混沌,几乎是无意识边吻边用小穴去找阴茎。
近在咫尺的昂扬高高翘起,程兰欢看不到下体景象,只能凭感觉对准,几次阴唇划过龟头就差临门一脚,阿哲若是配合就能轻松捅入,但他就真的一动不动,全凭程兰欢自己找寻对准。
没想到又滑又紧的特质此刻反倒成为阻碍,紧闭的蚌肉总也吃不到心心念念的肉棒,程兰欢挫败极了,显然她没有强奸对方的本事,哪怕她自己分开臀瓣去凑,也未能如愿,反而让阴蒂被龟头戳来碾去,吐出更多浪叫呻吟。
“啊……嗯……嗯……阿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油,相信自己。”
“啊啊……嗯……”
呸。
再这样折腾,她就要靠阴蒂高潮了,阴唇上的粘液把柱身蹭的湿湿滑滑,无论是拿着肉棒往里塞,还是她掰开自己臀肉穴口往下坐,都以失败告终。这个姿势明明是可以凿开身体最深的体位,如今就差临门一脚,只怕这男人根本就不想做,纯属想看她笑话。
“算,算了……不想做了……嗯……”恋恋不舍放弃,程兰欢想做爱的心思达到峰值,嘴上说着不做了,却又故意用胸部蹭了蹭阿哲,把泥泞小穴往他膝盖上磨蹭,誓要弄脏他越多越好。
膝盖再硬也比不上能捅进深处的东西,见阿哲无动于衷的笑而不语,程兰欢恨透了自己被拿捏的样子,“到底怎么才能做……?”
“只是想和你多待会。”
阿哲态度诚恳,差点程兰欢就信了。
“每次做完你都走的很快,再见面还得装不熟,非常拔屌无情,”
“你知道我不是单身。”从没有回避或藏着掖着,程兰欢以为阿哲才不是那种拎不清的床伴。
“理解,但控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控制什么……”
程兰欢感觉自己身体被突然抬高,下一秒,整个人被快速拽着摁下,渴求已久的肉棒像利刃劈开早就饥渴万分想要贯穿到底的淫糜小穴。仿佛听到插入时产生的噗呲的水声,填满和外面蹭蹭果然天差地别,尤其阿哲到柱身粗大非常,又有体位加持,龟头直击宫口a点,灵魂都要顶出窍了。
阿哲同样被她紧窄温暖的层叠阴道软肉夹到爽意爆发,气息粗喘,稳妥的平复好状态,才继续道:“控制不住只要见到你,就想狠狠的把你弄哭,让你再也不能跟我装不熟。”
可她们明明没见过几面,理论上除了做爱方面,是真不熟啊……程兰欢想反驳,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无论什么话,出口时定被冲击的粉碎,只能娇喘淫叫。
“啊……嗯……啊啊……”
“阿哲……啊……要坏了……”
“太大了……好……好胀……嗯……”
城市车水马龙的喧嚣中,光影交错,细密穿插布满男女欢好的淫荡水声和喘气呻吟声,程兰欢纵情释放心中所积,每个毛孔散发着水汽,似要走躯体里腐烂苦闷的坏情绪。
一个没有压力的阔太太,不该有的情绪。
她也不知为什么,许是无病呻吟,亦或是某些想要改变但终究脱轨背德的现实。
“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哲为了打断淫叫让她小点声,吻住那张亲到发肿的嘴唇,用口型道,“有人来了。”
露台门推开的声音就在顶楼机房另一侧,只要对方登上台阶,站到护栏前,就能看到旁边电动轮椅上交叠的两人。
程兰欢下意识紧张收缩想躲,奈何阿哲故意锁住她腰不让,忐忑不好的气氛使得穴肉吞吐肉棒的触感无限放大,他甚至故意抽出半截,顶在G点区慢慢磨蹭,又不能叫又躲不开的爽意让程兰欢欲哭无泪。
“你来看,这里没有锁,是不是可以上去啊?”林婧像是发现了新世界,满脸雀跃兴奋,酒醉带来的坨红色布满脸蛋。
什么知书达理,温柔小意只能清醒时勉强装装,但凡喝点酒就得原形毕露,尤其晚上开的那瓶干红又醇又正,让人一不留神喝多了些。
程兰欢和阿哲离开时,他们本来就是聊聊天,结果陆建明提议开瓶酒便成了现在这样。他无奈的拎着林婧高跟鞋跟在后面,这女人光着脚喝了酒跑太快,抓也抓不住。
“快来啊,这里风景超好的!”喝醉的林婧冲刺到露台围栏边,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我以后就是陆建明的女朋友啦~~”
男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心底发寒快步走到林婧身边,果然环视四周时,在不远处阴影里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顿时身体里的酒意瞬间褪尽,下意识整个人笼罩在林婧旁边阻挡视线。
“你开心吗,当我的男朋友?”
“开……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家开心像你这么犹犹豫豫,是不是后悔了?”
“没有,这里风大,你喝了酒,等下别受风。”陆建明把她搂进怀里,林婧还想抱怨,全都忍住了,她们刚在一起,超级不好。
“欢欢呢?我要找欢欢!!她去哪了?!”想起一出是一出,林婧又不让抱着了,疯狂挣扎想要乱窜。
你的欢欢正在轮椅飙车呢!?д?
程兰欢心虚忐忑,听出来林婧喝多了酒,这女人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可万一记住了跟她翻旧账就麻烦了,她不敢赌这个可能,想到林婧又叫又跳的骂她瞒着自己,程兰欢一个头两个大。想过迟早有一天会坦白,但绝不是这种场合。
“她……回家了吧,我也送你回去。”陆建明连拖带拽,最后干脆把人扛在肩上拔腿就跑,“这里不是公共开放区域,等下员工来了看到不好。”
“欢欢~~我要找欢~欢~~”
林婧拖长的尾音消失在露台大门后,程兰欢满背冷汗,好像除了和周恒在家里床上做爱,每次都要遇到点突发状况,狗血又稳定。
“你怕被她发现?”阿哲问道。
程兰欢哼哼着反问。“我们是什么能见光的关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倒也是。”
为了勾出她身体深层的淫欲,阿哲每次操开媚肉,连续飞快顶弄数十次后,突然退出,生生将程兰欢卡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将她的腿彻底从跪变为面朝自己大大张开,分叉在电动轮椅扶手上,迫使穴肉分到极致,每次上顶都要瞄准最敏感处精准狠戳,操的阴唇外翻不已,小腹都要顶出肉棒的模样。
“啊……嗯……啊停下……停……”
泛滥爆棚的爽意让程兰欢想要阴吹,又怕弄脏衣服等下没法见人,只能哀求阿哲别让自己过于崩溃失态,可偏偏这样也更激发男人淫虐她的欲望。
“好,听你的。”
戛然而止的行为,仿佛瞬间掏空程兰欢身体,占领高地的不是理智,空虚的宫口微微露出缝隙,只待迎接精液的浇灌,可是马上就是排卵期,保险起见不能冒险,今天没有戴套已是非常冒险,再内射怕是惊险刺激过头了。
嘴上喊停,真停下来,程兰欢却不乐意了。自己收缩夹紧,去找让她快乐的位置,好在没几下后,就勾的阿哲终于忍不住,配合她动起来。
“里面还是外面?我怕……等会控制不住。”
“外……外面……嗯…啊轻……啊………”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暴风雨般密集的顶弄加上被迫拉着腰身往肉棒上撞,非但没轻,还翻倍重击,程兰欢失神无法对焦的双眸对上远处灯光,还因为看到了漫天繁星,炸开在盆骨下体的爽意令她恐怕再有人来都发现不了。
张大到极致分开到双腿间,阿哲的阴毛戳刺着阴蒂,内外共感的汹涌快乐,还好没有故意顶着膀胱弄,不然非得失禁泄身才算完。
许是觉得室外到底不方便清洗收拾,阿哲才没有故意让她崩溃,在程兰欢高潮后没多久贴着股缝射出精液,不等她缓神又被抱起来压在栏杆台子上舔穴,晒了一天的石材平台余温仍在,躺着也不会觉得太凉。
操到外翻的穴肉被里里外外好好品尝,高潮后的痉挛持续不停,敏感翻倍,阿哲又故意怼着阴蒂和尿道口来回刺激,高潮褪去又席卷重来,所有的津液都汇聚到穴口。
“可以继续吗?”
阿哲故意问着无法回答的程兰欢,看似征求意见,勃起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逼近阴道,手指分扯开阴唇,让贯穿畅通无阻,呻吟成为变调的小声哭喊。
“啊……嗯!出去!!啊!!”
龟头仿佛卡嵌在宫口处,程兰欢无一块肉不在颤抖,她无法形容这种疼爽交杂的诡异感觉,哆嗦着想把阿哲推开,却变成抓紧他领口敞开的衬衫,让打桩的动作稳定输出。
程兰欢是爽晕过去的,不争气的多次泄身让她大伤元气,还好阿哲并未趁她无知觉就贸然内射,两条腿上糊满白色精液,多亏裙子够长,横抱起来时足以遮挡,才没过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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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兰欢挂上电话,深吸一口气,站在酒店大堂里,等不到周恒便只能自己上去。今天的晚饭是自己父亲做主,以顺利加入周恒公司的项目为主题,还叫上了不少公司里的高管和股东,结果人都到齐了,周恒却迟迟未来,程兰欢打了十几个电话后终于接通,对面的周恒口气踟蹰,似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说合作还是要从长计议,然后让她代为转达。
已经将可能预料到的场面在心中预演了一遍,程兰欢苦笑着站在包间门前,朝包间专管的服务人员吩咐,先不要上菜也不需要包间服务。
推开门,两张十六人台坐的满满当当,程兰欢的父亲也就是承实建业的董事长,正在主位上和旁边人相谈甚欢,看到门开了却只有程兰欢一个人,表情愉悦又随意的问道,“周恒呢?停车去了难道?今天晚上他要不醉不归的,怎么不带司机?”
程兰欢脸色难看,但还是鼓足勇气径直走到父亲身边,附在其耳边低声叙述,原本还在谈笑生风的众人被突兀响起的耳光声惊得瞬间鸦雀无声。
火辣辣的痛感绽开在脸侧,程兰欢发型乱了,珍珠发卡也被打飞到地上,没有丝毫惊讶,沉默不语的低着头。
“废物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程父一反先前伪善的面孔,毫不在意程兰欢脸面,当着诸多在场之人直接开始数落,言词态度冷漠非常,若不是两人相貌上多处相似,十分引人怀疑程兰欢并非他亲生。
“合同都拟好了,明天就签约,这会儿给我使绊子,他周恒到底想干什么!”程父恶狠狠的拍打桌面,餐具清脆的震动声直接反映出他的暴怒,恶狠狠的瞪着程兰欢,“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现在立刻马上,让周恒过来,他不能这样言而无信!”
“周恒出差了……不在……”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但这次程兰欢因为退了半步,所以力道没有全撒在脸上,但也打的生疼,程父颤抖着手指指着她直哆嗦,“你这个蠢货,他诓你的也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有股东看情势不对,开始上来想要劝劝缓解局面,“程董,合作的事本来签了合同也会有诸多变故,这事儿周恒确实不地道,但也别太为难令千金,毕竟就是个妇道人家。”
“知道你蠢笨,没想到嫁了人变得更草包,你要是有你弟弟十分之一的聪慧,小小周家还能拿捏不住??”
程父嘴里的小小周家,已经是他能攀附上最好的人家了,而承实建业在程兰欢小时候,仅仅是个小小的建筑公司,连自己的施工人员都养不起,程父比包工头没好哪去,毕竟那会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还是她大伯,若非运气好挤进当地商会,捡了几个别人瞧不上的项目,又遇到政府扶持中小企业规划改革,两块本来要烂在手里的地和项目,突然成了香饽饽,承实也不会有今天的规模。
可惜公司做大没多久,大伯就因病去世了,且无妻无子,公司自然就成了程兰欢父亲的囊中之物,但相比大伯对公司的兢兢业业,她父亲从手段脾气到决策力,明显逊色许多。
小时候父母聚少离多,家中又格外重男轻女,母亲生产时难产身体受损,为了后面不再生女儿,连名字原本起的都是程拦换,十八岁后她才靠自己改成现在的程兰欢。
众人的议论纷纷,父亲的谩骂,让程兰欢心烦意乱,多年的逆来顺受让她似乎习惯了被父亲这样动辄打骂的对待,可是今天这些话格外的让她烦躁,太阳穴突突直跳,越发觉得这个称之为父亲的人,陌生无比。
“够了……”
程父正气在头上,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够了,别再提这些听上去就天方夜谭的要求,有空在这骂人,不如想想承实欠银行的那笔钱到底怎么还……”
程兰欢的口气非常不耐烦,甚至为了避免再挨耳光,她连退几步保持距离侧身在最近位置的股东座位后面一点,比刚进门时的唯唯诺诺竟多了几分豁出去的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头发拢在耳后,程兰欢抬起头,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合星大厦这块骨头太硬了,非要硬啃就是自讨没趣,我只是周恒的妻子,没那么大话语权,你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不如想办法提高承实在业内的竞争力,之前大伯在的时候……”
“嘴给我闭上!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对公司指手画脚!”听到程兰欢提起大哥,程父被踩到最痛处般,表情扭曲又难看,“当了几天别人家的狗,就忘了自己吃谁家饭长大的,程兰欢你不要太忘恩负义!”
程家的饭,一点都不好吃。
出生后她就被丢在老家,是没什么文化的大伯母把她养大,老公常年不在身边又没有生育的大伯母,既要照顾老人还要拉扯她,日子不可谓不艰难,大伯回老家的次数比父亲要多,也会给她带礼物细心的问她功课,程兰欢一度以为大伯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后来他们越来越忙,见的也少了,而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能说是不闻不问,但12岁以前,他们就像隐身了一样,直至弟弟出生,家里生意也好转,所有人都搬到一个城市居住。
奶奶不止一次提出,大伯母身子不好年纪又大了,让大伯离婚再娶年轻好生养的,但大伯重情重义,没有抛弃糟糠之妻,偏偏大伯母好日子没过两天,就因高龄生产合并羊水栓塞,一尸两命。
大伯迅速衰老,满头白发,从此扑在公司事务上,导致过度辛苦疲劳驾驶,丧生在车祸里。
程兰欢因为从小生的漂亮,又无亲生父母照拂,没少被欺负,还有企图动手动脚猥琐之徒,都是大伯母时时刻刻保护她,可这个可怜的女人除了教会她听话,懂事,收敛锋芒,又再没有教她更多的东西。
回到亲生父母身边,母亲非常瞧不上她内向软弱的样子,话里话外的将大伯母又嫌弃了一番,全然不顾对方替她把孩子从不足满月拉扯长大。
没完没了的兴趣班和补习班,将程兰欢原本简单的生活塞的满满的,父母需要一个长脸听话优秀的女儿,而不是一个时刻提醒他们不堪过往的存在。明明就是个暴发户,偏要去比肩那些富了很多代的人家。从前程兰欢觉得,这辈子就做个乖顺的女儿活下去也没什么,可如今……她耳边已经听不清父亲还在骂什么,只觉得这人嘴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东西令人作呕。
“听说那个合伙人是蒋家出了名的浪荡子,周总那边会不会是受他影响,不如我们尝试从这人下手,让程小姐多接触接触,说不定还有转机。”一直在程父身后的男人腆着大肚子,满脸假笑,浑浊的双眼不怀好意上下打量着程兰欢,“程小姐花容月貌,蒋家那个只要不瞎,多少也会卖美女点面子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的女儿被人去游说出卖色相,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都不能容忍的事情,程父却好像认真思考起来,程兰欢对父亲没有任何希望,可也还是被狠狠恶心到,牵动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我没记错,陈叔叔之前不是因为采购贪污被大伯逐出理事会了吗,那么今天是来吃个便饭,还是走错包厢?”
“你,你……”男人被当众揭短,下不来台的脸涨成猪肝色,气急败坏的朝程父抱怨,“程董你这女儿嫁了人倒变得牙尖嘴利,只是这一口一个大伯,还挺念旧。”
“道歉!孽障!”程父眉头紧锁,震怒之余也非常讶异从来不会顶嘴的女儿竟然也会有这幅面孔。大哥走后公司里很多人不服他,不得不得召集了一些以前的老人帮自己站队,而且当年公司采购款贪污的事他也从中落了好处,所以大哥走了这些人自然而然又回到公司,否则承实早被搞的四分五裂。
“对不起陈叔叔,这些陈年旧事我以为在坐都是承实元老,应该比我更知晓原委,能重新回到承实真是可喜可贺。”程兰欢在一片窃窃私语的议论中,就近抓起旁边的分酒器满上酒盅,仰头饮尽,无论心里多么失望至极,听话和顺从,才是她近三十年最擅长表演的反应,“顺便祝贺陈叔叔重回承实,继续发财。我还有事,就不陪各位用晚餐了。”
程兰欢转身欲走,胳膊却被一把拉住,力量的悬殊让她不得不停下来。“父亲一定要让大家在这继续看笑话吗?”
程父狠狠盯着她,手指收紧力道,“我有说允许你离开吗?现在立刻联系周恒!!”
“好。”程兰欢没有推辞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拨通周恒的电话号码,果然预料中那般,连续拨打的三次都是忙音未接通。
“还要继续吗?他知道我今晚来干什么,所以不会接我电话的,父亲要是不死心,应该自己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比我的结果好到哪去……”
“他……他算什么东西!”程父身后的几个股东神色各异,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程兰欢只觉得那个称之为父亲的人现在越暴怒,她反而觉得浑身越发舒畅。
看了眼手里上的时间,程兰欢估计差不多了,看到一直在角落待命的程父秘书接起电话后脸色瞬间惨白难看,便心知预想的事情看来进行很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总您德高望重,这若是女儿能从小在身边好好教养,定比现在要孝顺的多。”刚刚被下了脸的那名股东还在不死心的阴阳怪气,程兰欢无视他的挑衅,并非听不出话里的挑拨之意,只是实在是不想错过接下来父亲脸上的每一处反应。
秘书凑过来想要附在程父耳边小声去说,架不住老板正在气头上,直接不耐烦道,“有什么话大点声,嘟嘟囔囔的谁听得清!!”
程兰欢大喜,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翘起。
小秘书战战兢兢思索再三,提高音量,回答道:“程少爷……被……被……警方带走了,说是聚众吸……吸那个……”
“你说什么?!”程父火气上涌,愣是稳住身形,压低嗓音,虽然整个屋里的人基本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联系何警官了吗?!嗑药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赶紧给我摆平……”
“就是何警官打来的!这次跟之前不一样……少爷他……他们……”
“有屁快放!”
“少爷不光聚众嗑药还迷奸了两个未成年!”秘书在哗然声中满头冷汗,隐隐觉得自己工作要保不住了。
“养在身边的,果然是更强些。”程兰欢轻飘飘一句话,淹没在混乱的呼喊声中,程父被气的跌坐在椅子上,痛斥怎么如此倒霉,没人去过多留意程兰欢趁乱离开包厢,手机里叮的一声响后,正好收到警来自方感谢热心居民匿名举报吸毒窝点的短信。
将所有的吵杂噪音隔绝在包间门里,程兰欢背靠木门,朝门外靠墙吸烟的男人嫣然一笑,对方也在见到她出来后掐灭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免费看戏开心吗?”
“戏一般,但是女主角长得挺对胃口。”
蒋飞走近她,伸手用拇指抹去程兰欢嘴角微微渗出的血迹,“本想来个英雄救美,但没找到从天而降的时机。”
“下次提前说,我给你安排角色。”
“这次我不是也登场了?虽然戏份不多。”
程兰欢愣了下,“你还真一直在门外?”
“周恒竟然让你自己来,之前夏婉那种水平的挑衅你可都没有怼回去全受着了,我还担心这次……”
“你担心我?”
程兰欢突然抓住蒋飞的领带,也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原本糟糕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拉扯着对方向自己弯腰靠的更近,嬉笑的英俊面孔停在不足十公分的距离处。
蒋飞的拇指还没从她脸上挪开,变成掐着程兰欢下巴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呼吸交缠着锁紧,程兰欢瞳孔里水晶灯的倒影让她目光格外闪亮,蒋飞极力克制自己对她的原始欲望,毕竟这里是酒店走廊,虽说是蒋家产业,但也不好公共场合太过分出格。
“其实那个勾引我的建议也不错。”蒋飞言语间混合烟味的气息让他整个人极具压迫感。
“试过了,效果不好。”人还气的摔门走了,程兰欢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蒋飞的手从她下巴尖往喉咙上划,食指勾在她领口上拉开,好让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压低声音道:“如果你现在打开门回去,躺在桌上张开腿,让所有人看看程家的好女儿是如何替父亲公司勾引讨好老公以外的男人,他们对你的印象定能大有改观。”
“变态暴露狂。”
程兰欢毫不留情吐槽,虽然习惯了他的骚话还是忍不住脸红,但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浑身颤抖惧怕着被采撷,甚至说如果不是仅存不多的道德在约束,她还真的幻想过这人说的每个假设。
勾着程兰欢纤细的腰身在怀里,盈盈一握到稍微用力就好像能掐断,两人纠缠拥吻进了旁边的包厢,这次是程兰欢自己主动锁门,她早知道这间酒店也属于蒋飞管理,所以占用个包间办点私事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
“如果不喜欢被人看,那么在隔音一绝的包间里被男人干到尖叫让隔壁听见,也能证明你的尽心尽力。”蒋飞把人放在圆台餐桌边上,拉松领带,双手揉捏着程兰欢的臀部朝自己胯上摁。
男人的急色和程兰欢心里欲望的魔鬼一拍即合,从包间里离开见到男人的那瞬间,说不开心是假,无论他是来看自己笑话还是别的什么目的,哪怕真就是巧合路过在那里,也出现的太恰到好处了。
能和周恒结婚这个选择某种程度上,也是程兰欢自己的选择,如果当初周恒看上去过于靠不住,她也会想尽办法搅黄婚事,还好周家足够让父母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
乳尖被狠狠咬住,程兰欢从思绪里回神,推着蒋飞的头想让他离开,奈何男人贴的死紧,手还顺势把她双腿环在自己身上,“这么不专心?在想谁?周恒?”
一语中的的猜测让程兰欢来不及收起惊讶,就默认了蒋飞的问题,还好男人只是撇了撇嘴,并没又摔门离去。
“他会不知道你家里人的反应么?让你独自面对,还真是没有身为老公的自觉。”
蒋飞把她领口又拉低一些,好可以左右兼顾两个乳房,好阵子没见程兰欢,上次还是憋屈的和张庭礼共享,这次见面她都已经摘掉脚上护具,穿着一双不算高的粗根红色小皮鞋,衬得小腿和脚背更加雪白,此刻乖乖挂在他腰上,每当挑逗带来的快感席卷全身,她都会主动夹的更紧。
周恒对自己或许宠爱,但又会从方方面面展现出,她只是依附于他的菟丝花,周家需要一个体面的周太太,周恒需要温柔体贴的妻子,未来的孩子需要有学识可以尽心照顾的母亲,唯独程兰欢自己,在婚姻里表面上的既得利益方,属实不该再有任何其他的非分之想,如果有,就是拎不清自己身份。
既心甘情愿又无趣的很,如果这样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就是她未来的每日,虽然挺不错,但人类贪心的本质,并克制不住她想要更多。
“蒋三公子未来的夫人一定比我幸运,能有个如此体贴的丈夫。”程兰欢失去啃咬的乳头很快就开始发痒,贪恋怀念刚刚男人的伺候,伸出双臂搭在蒋飞脖子上,摇了摇胸部,两朵红色茱萸跟着乳浪翻飞。
男人在她透着馨香气味的耳后脖颈徘徊舔舐,连微微透出的细汗都亲吻干净,声音暗哑的笑道:“借你吉言,希望她表面看着淑女,私底下可以像你学习学习怎么当个骚浪的荡妇,不然床上该多无趣。”
包间的侧面上是斑斓的镜面装饰板,虽然做了竖条线性的造型,整体还是可以反光看清自己的镜子,程兰欢侧目里面投射出的他们,交媾偷情的男女紧紧相偎,衣衫不整,情欲四溢,敞开的领口,拉高的裙摆,像是一幅庞贝古城墙上的壁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主动,看来张庭礼把你调教的很不错,普通的性爱完全不能满足你这饥渴的身体。”使劲捏着她的乳头搓圆拉长,蒋飞咬住程兰欢的下唇,勾着她舌头搅弄,口水声中他睁开眼欣赏对方的反应,程兰欢羞赧闭眼被享用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让他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操烂她上下两张嘴。
“张院长……很忙……”程兰欢喘息空余的实话实说听到蒋飞耳里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抱怨。
“是吗?”蒋飞冷笑,“那给你这里留下吻痕的难不成是周恒?我都不知道他现在体贴到,这么忙还能抽出空安抚家里空虚寂寞冷的小娇妻。”
吻痕?程兰欢瞬间清醒几分,胸下的位置她看不到,难道是阿哲……他那么有分寸,会在这个位置留下痕迹?这人上次用维生素装春药,保不准这回又是诈她,“嗯……没有……可能是内衣磨的吧或者……蚊子?”
蒋飞挑着眉毛,在胸部底下吻痕的位置上狠狠下了死口,同时还用掌心堵着程兰欢不让她痛呼出声,无论怎样手脚并用捶打这男人,愣是半下喘息机会不给。
疯了吧这混蛋,要捂死自己么?!
牙印裹着吻痕仿佛在乳下盖了章,蒋飞掰着大喘气的女人脸庞四目相对,犬齿尖尖寒光微闪,“放任你这幅骚浪身子到处乱逛,不知要勾搭多少野男人。”
程兰欢用两腿间绕八字磨蹭野男人胯下,眯着眼没有回答,但胸口因喘息加重剧烈起伏,她看到蒋飞眼中自己浪荡不堪的倒影,满脸饥渴难耐,昂头蜻蜓点水式吻了吻男人凸起的喉结,趁其不备上下吞咽动作时,狠劲反咬一口,快速报完刚才欺负自己的仇。
“我就该在走廊里把你干穿日烂,省得你现在如此急不可耐。”
蒋飞语毕同时,突然撕开她的肉色裤袜,内裤都不打算脱,直接掏出肉棒从边缘缝隙挤进去,又滑又黏的淫液对肉棒的到来做出热情邀请,正面体位使得贯穿抽插的动作瞬间到底,鸡蛋大的龟头顶开层层软肉,冲向A点,程兰欢控制不住向后倒去,将原本桌上摆好的餐具全部挥扫落地,发出清脆碎裂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碗碟同样破碎的还有她的呻吟,蒋飞故意把卵蛋都要挤进去似的明明全部插进去,仍然硬要往里挤,阴唇翻出来包裹着肉茎,坚硬的阴毛扎在阴蒂上碾动,程兰欢的腿被分压在桌子边缘无法夹紧,只能挺着骚穴被享用。
“啊……嗯……深……好深……啊……”
“你的骚点位置靠里,我不插深一点,怎么帮你止痒。”
“啊……嗯……嗯嗯……”
的确这种满足感让程兰欢从心底生出愉悦,手指抠在蒋飞手臂上,隔着衬衫抓皱他的衣服,底下被撑到变形的小嘴不停嘬着肉棒想得到更快更猛的冲击。
“你这骚水把桌布都湿了,等下辛苦服务员还要换新的。”阴唇上方的阴蒂因为情动刺激,逐渐挺探出头,蒋飞拉开内裤用手指摩擦挤压,特意摁住打转,原本就紧紧包住肉棒的甬道立刻疯狂收缩抽搐,女人为做爱而生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如同打开淫水开关,一发不可收拾。
“啊……动一动啊……嗯……”
“这就等不及了。”蒋飞把龟头撤出顶回,细细品味她甬道软肉的吸吮,甚至发现程兰欢开始自己稍后耸动摩擦肉棒,遂将她两腿分到极致打开,饶有兴趣的欣赏女人开始自导自演一场春情大戏。
知道他在盯着彼此的交合之处,程兰欢收紧盆底肌夹住臀瓣,卖力配合,什么矜持自尊统统在欲望面前抛诸脑后,扶着男人上半身保持稳定,下体将他的阴茎当成按摩棒,管他什么打算,自己先填补空虚再说。
本来还能坏笑着看她表演,一张俊脸逐渐在程兰欢的主动出击诱惑下也染上绯红,精虫上脑,呼吸从平稳变成拉长间隔的重喘。程兰欢油然而生股子成就感,声音特意夹起来,哼哼唧唧更像猫挠在心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好粗……啊……要去了……啊……嗯……”
“几日不见你跟谁学的,小嘴儿还有这本事。”贪婪的在她乳间徘徊,蒋飞一摸两人交合处,淫水淋淋,泥泞不堪。抓着程兰欢的两只嫩手让她自己分开小穴,自己则是摁住细腰用劲,“你这小穴今天就等着被我操成几把的形状,合也合不拢怎么样?”
花穴骚心猝不及防醒来快速顶撞,程兰欢阴道里的G点软肉成了活靶子,被大龟头瞄准,成倍的快感蔓延到每个指尖,程兰欢的呻吟彻底变调,哪还自己掰得住小穴,疯狂甩头扭动踢踹,手四处乱抓,愣是被干的六神无主,只能淫叫。
“慢……慢点啊啊啊!”
“要烂了啊啊!”
“好胀!啊……轻点啊啊……”
哀嚎只换来对方更无章法的冲击,蒋飞的肉棒本来就又粗又翘,正面体位干的时候格外刺激敏感区,肚子上仿佛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层层破开软肉还不够,腰肢被抓紧躲无可躲,被动拉着朝肉棒上撞,双重作用力下,程兰欢数次被顶到白眼直翻。
“操熟操透了,才不会到处扭着屁股去找别人干你。”蒋飞故意往后撤退两步,让她下体彻底悬空,只有上半身还留在桌面,程兰欢必须用小穴紧紧吸咬住男人的肉茎才能不摔到地上,修长纤白的玉腿勾紧男人腰身,相比自己衣衫凌乱袒胸露乳,对方也没好哪去,有刻意锻炼痕迹的肌肉在系着为数不多扣子的衬衫里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惑人的魅力。
“蒋三少伺候人格外有经验,我也是运气好赶上了,能跟那些夫人太太吃同一碗饭。”程兰欢感觉冲刺在肉穴里的肉棒突然顿了下,然后超大力道的被撞到宫颈口,这也才分辨出男人之前竟还是收敛着做的。
蒋飞扣着她腰,让龟头在甬道深处抵住宫颈口碾弄,爽的程兰欢直打颤抽搐,不得不抓紧桌子边缘,整个人快崩溃了,呻吟都成了倒吸冷气,痛苦又爽快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自己上位的方式,蒋飞从不避讳。他嗤笑一声后,俯视被顶到癫狂的女人,恶趣味道,“现在是你在勾引我,我没有义务把你这骚货喂饱……”
“我以为是你情我愿的媾和,如果是勾引……”程兰欢腰肢用力,撑着桌边起身,扑向对方,还好蒋飞站的稳接住了她,两个藕段似的胳膊绕在男人脖子上,胸肉蹭了蹭他同样裸露的肌肤,让肉穴把阴茎吞的更深,龟头仿佛顶开了宫劲口伸进子宫里,带给马眼附近敏感肌肤最温暖紧致的触感。
“我一个深闺妇人,还得跟你多学习。”
程兰欢最后是被摁在玻璃墙板上强制高潮的,阴吹和失禁同时到来,蒋飞逼迫她透过镜子去看自己高潮时的脸有多饥渴色情,交合处湿乎乎脏乱潮红,精液射在腿间屁股上,下体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而被蹂躏已久的小穴果然也操成了圆圆的小洞,半天都闭不紧。
不知做了多久,他们离开包间时,隔壁承实的人都已陆续离开,程兰欢勉强收拾干净自己也不愿多留,本想蒋飞送她回家后赶紧早点洗洗睡了,谁知车子却朝完全反方向开去……
“我今天很累,不想找地方再来一次。”程兰欢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故意转过身朝正开车的蒋飞一字一句开口。
“你的提议很诱人……”蒋飞没有否定,挑着眉毛斜了她两眼,夜晚的路灯次第飞快从脸上闪过,态度冷静又平稳,却在程兰欢目瞪口呆中,闯过前方路口红灯,飞快打了一把方向盘猛踩油门,狂飙出去。
“我们现在应该是被人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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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飞的电话响个不停,却丝毫没有要接通的打算,但方向盘上的双手还是越握越紧,突然又将油门一踩到底,吓得程兰欢攥住安全带屏息凝神,不懂怎么就突然开始上演速度与激情。
这太魔幻了,耳边全是心跳的咚咚声,且当屏幕来电显示出现周恒两个字时,这种紧张感瞬间达到顶峰,下意识看向蒋飞的侧脸希望这通电话也不要接通,对方偏偏飞快地用食指敲了下车载屏幕,两秒后周恒的声音从贴近她小腿附近的音响里传来,仿佛此刻老公就在身旁一样,程兰欢不得不立刻咬紧下唇轻缓呼吸弱化存在感,不同于她过分忐忑导致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蒋飞脸上的表情相当镇定自若。
“那批货出事了。”周恒强装镇定的口气里难掩急躁,“从曼萨尼约洗过一次货才去的巴拿马,结果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之前南美那边受到的刁难不是巧合。”
“我知道。”蒋飞终于舍得放缓车速,只是他和周恒的聊天内容让程兰欢愣了一下,如果只是正常的出口贸易,怎么会出现洗货相关的字眼,何况公司不是一直从事地产相关……
“林太太找到我这里来了,她说如果我们不能快点摆平,国税厅介入只是早晚的事……”周恒叹了口气,火机声响,似乎点了支烟才犹犹豫豫继续道“难道蒋家发现了?”
平时除了应酬,程兰欢几乎没见过周恒抽烟,可见这事影响不小,一改素日温柔稳重的口吻,和她熟悉的样子判若两人。
从后视镜里几乎看不到目标车辆,蒋飞这才把速度降到限速范围内,连带脸上的肌肉都松懈了。他很清楚是谁在跟踪自己,如果不是副驾驶还坐着程兰欢,还是很乐意跟这些人再玩一会。但不断插入的电话,似乎又在提醒,并不适合把这个女人卷进来。
“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所以时间非常紧,我刚定了最近的航班去香港,你把林太太劝住,别让她冲动去找蒋恩。”
“脑子蠢到多不清楚,才会因为这点事去见蒋家的话事人。”蒋飞轻嗤,嘴上否认,脸色又黑了几分。
“那也别让她给我们火上浇油,顺顺利利把这批货弄到买家手上才是当务之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恒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电话,不等程兰欢捋明白,她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吓得她翻找半天包都差点掉地上才找到电话,在铃声最后几秒接通,极力稳住情绪,夹着颤音回答道:“喂……老公。”
周恒比起刚才和蒋飞通话时的焦灼,平稳镇定了许多,甚至还察觉到妻子话里的反常,细心询问是不是独自和家人吃饭遇到了什么事情,程兰欢只得含糊了几句,并不想在蒋飞面前和自己老公说太多,而且周恒不是不知道自己与家里关系紧张,让她一个人面对能有什么好情况。
“我要去香港办点事,大概要走三五天。”周恒顿了下,思考怎么和她解释又不会透露太多,“你要不最近……回我家住几天,妈说好久没见你,想让你回去陪陪她。”
“啊,妈旅游回来了吗,好,好的,我一会就回去。”
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管周恒出于什么样的考虑,他这样嘱咐肯定有他的道理,周恒妈妈人很随和,也很喜欢自己,就是热爱旅游,一年到头并见不上几面,相处还算愉快。
“要我回去帮你收拾行李吗?”程兰欢一句话说的差点咬到舌头,赶紧拦住正在自己膝盖上摩挲的大手,因为是红灯等待,又甩开了跟踪,蒋飞抽出功夫伸过手臂,故意在她接电话的时候捣乱,如果不是拦的快,那手铁定是要顺着丝袜滑进裙底。
“走的着急,不麻烦你了。”
“怎么这么急……”
“就是一点甲方的事,很快就回来了。”周恒显然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电话里时不时夹杂着传来夏婉催促的声音,果不其然听到,程兰欢早有预料的心如止水,果然无论事态多么紧急,他们都在一起,身为妻子的自己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能多问。
车子在红灯结束后第一个路口靠边停下,虽然刚才蒋飞的手被摁住了,但一直没有离开,在她腿上来回抚摸,如果刚才是有点调情的味道,现在却如同安抚小动物那般,程兰欢收起电话,面无表情扭过脸,对上蒋飞双眼,轻声道:“是要在摄像头底下做吗?”
“下次时间充裕,可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想法。”蒋飞狠狠在她腿内的嫩肉上拧了下,看她因为吃痛眼眶发红,满意的收手熄火下车,拉开副驾车门,“今天不能送你了,自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半个身体撑在门框上,身后的霓虹灯光让他五官陷在阴影里,反衬得脸部轮廓格外清晰,程兰欢搭着他的手,并没有因为半路让人下车这种不绅士的行为有什么抱怨,虽然还是忍不住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对方,但很快便别开脸,随即突然吹起的冷风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事比较麻烦,不知道对方还会做什么,保险起见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呆着,虽然把你关在地下室那样更安全保险,但我想你应该不太喜欢被当母狗那样对待。”蒋飞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紧衣领的同时掏出口袋里的火机和烟。“怎么,难道你想按照我的方案来?”
他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只要有人路过必然听的一清二楚,程兰欢怕他又说出什么下流的乱七八糟,赶紧捂住对方的嘴,本能的想保持距离想着退开两步,不曾想下一秒却被掐着后脖颈彻底拉进对方怀里,唇舌相扣,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对热恋中难舍难分的情侣。
程兰欢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偷情偷的也未免过于光明正大了。
蒋飞接吻的同时还抽空拦了辆计程车,恋恋不舍松开被吻到失神的女人,将其快速塞进车里,报出周恒家里的地址。
“不亲眼看着你老实上车,总觉得趁我走后会饥渴难耐找别的男人……”
“再见!!!”
“啪”的把门猛然关上,门框差点打在蒋飞优越高挺的鼻梁中间,程兰欢恼红了脸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知道她讨厌烟味,也不知怎么就生生忍了一路,看着人走后才在川流不息的道路旁点起烟,还没吸两口,身后便出现两个看起来很有礼貌但丝毫不容拒绝的男人。
“不好意思,辛苦蒋三少跟我们走一趟。”
烟落地踩灭,蒋飞自嘲的笑笑,没有反抗跟随对方上了那辆追了他们很久的车,朝和程兰欢完全相反的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周家后,出租司机连连感叹,第一次来这种地图上都不显示的地方,像是华美的森林公园,隐蔽性很好,零零散散住了几户人家。其实程兰欢自己回来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半路不忘专门决定取上早就定制好一直没有来得及去取的宝石项链当伴手礼,不等她多做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心态,门已经先一步被佣人打开,想必是保卫处提前打过招呼。
“竟然是这套,我还以为要错过了呢!”周夫人两眼放光,笑起来眼角挤出细细的纹路,迫不及待对着镜子在脖子上比划,程兰欢不好意思笑笑,忙说这是周恒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