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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美呆了?”她轻扬著唇问,不知他可否感受到,当他温热的手指轻触著她的耳垂,她的心正悸动不止?
“当然……”他还没称赞完,户外传来一声轰天巨响,砰!砰砰……他们一起转头朝落地窗外看去,各式各样灿烂的烟火,像火树银花般照亮了整个东京的夜空……
“放烟火了,放烟火了……”她雀跃地拉著他起身,跑向窗边,像孩子般的又叫又笑。
他轻易地感染了她的快乐,打心底感到喜悦,大手老实不客气地搂著她。
她渐渐地习惯了,也喜欢他如此的贴近,看著外面的高空艳火,也顺便看著窗上映著她和他的笑脸,她很自然地把头倚在他的臂膀上,暗自希望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停止。
烟火秀足足放了三十分钟才结束,裘蜜雪看著黑漆漆的夜空,还恋恋不舍得离开窗边。
“不困吗?”雷风云轻轻挲摩她的腰肢问她。
裘蜜雪听著他犹如晚风轻拂的嗓音,触电般地心悸,他是在提醒她上床的时间到了吗?听来有点像在……引诱她,不会是要跟她……行房了吧?!
她心慌意乱了起来,这下她脑子突然地很够义气,让她想起汉妮说过的,她得要做到让他想吃又吃不到才行,而且她本来就计划好要睡客厅沙发了,不能临时生变。“不困,你先去洗澡睡觉吧!”她说得委婉,转身脱离他的臂弯。
“那你呢?”他收回突然被晾在一旁的手臂,嗅到一丝拒绝的意味。
“我要留在客厅守岁啊,守得愈晚公婆会愈长寿哦!”她局促地坐到长沙发上,目光不敢和他再有交流,她害怕自己会禁不住他的引诱,而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她并不想让他当成点心一口吃掉,虽然他一直没提离婚,但上床的事她得从长计议,他太迷人了,而她……没自信,警觉性又超低,自制力又薄弱,一定三两下就沦陷了。
“你想守到几点?”他走过来,蹲在她面前问。
“嗯……守到爱困为止啊!”她口吻淡淡的,双眼怯怯地和他接触。
“好吧,等我洗个澡,陪你一起守。”他抚抚她粉嫩的小脸,起身进了房间。
她一阵惶然,回头看他的背影,他……是说……要越过她的防线来吗?
噢!不行啊,那她一定会失守的,怎么办,怎么办?
不如……就假睡吧!这是唯一可以安全过关的法子了,只要她能挨到明天上午,舍监一来,她就可以“安然无恙”地回宿舍去。
她快快地躺平了,闭上双眼,双手交握在胸前,苦苦祈求天上的神,请赐给她一夜好眠,醒来后什么事也没发生……她求著、念著,不知是祈求真的上达天听,抑或是她太累了,她还真的就睡著了。
雷风云洗完澡,穿好睡衣,从手提行李箱取出一副从飞机上拿到的扑克牌来,要和她边玩牌边守岁,走进客厅却是一片安静无声。
人不见了,他心头一紧,走近沙发,看见他清纯可人的妻子已经睡著了。
他还当真以为她要守岁呢!一定是太累了。
他怕她睡在这里著凉,又怕把她移到床上会吵醒她,于是放下扑克牌,踅进房里把床上的大毛毯拿来,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禁不住俯下身子,在她放松的睡颜上偷香了一下,替她熄了灯,关上窗帘;他自己就坐到单人沙发上,勉强拿大衣盖在身上,陪她一起入睡。
〓♀xiting♂〓〓♀xiting♂〓〓♀xiting。org♂〓新年的第一天早晨——裘蜜雪在固定的清晨七点醒来,人还陶醉在半梦半醒中,懒懒地舒展腰肢,这一觉睡得可舒服又暖和,身上好像还有团毛绒绒的毯子,她搂著毯子,忘了自己是在沙发上,一翻身,“啪”地跌到地上。
“哎呀!”她彻底地醒了,抬起头痛苦地睁开眼,四下好昏暗,只能从窗帘底下看见微弱的阳光闪耀,顺著光线,她看见她的斜前方有双男人的大脚,再往上瞧,雷风云就睡在单人沙发上,宽阔的胸膛上盖著件大衣,他似乎是被她吵醒了,睁开眼,低下头来瞧她。
“早……安。”她苦笑。
“你怎么在地板上?”他倾身,大衣垂落到地上,但他没管,伸手把她扶起来,抱到身前。
这下她更加清醒了,因为她正巧压在一个硬实的异物之上,她好想跳开,他的手却绕过她的腰,圈住了她。
她抬眼对上他关注的眼,微乱的发,俊脸是那么自然且轻松,好像这样抱著她是家常便饭似的,要是她胆子大一点,就顺势窝到他怀里去撒娇,可是她没敢那么做,她不安地蠕动著。“我应该是……跌下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