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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不保,当众惨遭杀威板(1 / 2)

('“府尹大人正在审案,就算你们有再大的事,也该等杂役通传之后再面见大人,怎么可以擅自闯入!”

魏柳青一把推开了守门的仆役,恶狠狠地道:“都察院有要紧的案子要查办,要是被你耽搁了,左都御史赵大人怪罪下来,你有几个屁股都承受不起!”说罢便带了一干人等,直奔京兆府尹公孙大人所在的后堂。

此时公孙瑾正在提审犯人,那犯人油嘴滑舌、答非所问,因而激怒了府尹,被扒了裤子,跪撅在地上,用五芯藤条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光屁股。这边还没教训完,魏柳青便已带人冲了进来。公孙瑾只好先下令将犯人收押择日再审,先处理眼前这桩急事。

魏柳青带着人大摇大摆地来到后堂,漫不经心地对着公孙瑾作揖道:“参见府尹大人,下官今天来,是查一桩顶顶重要的案子。”说是查案,魏柳青身后的阵仗却是奇怪,随行的二十多人中,有手持黑檀大板的,还有握着五芯紫藤鞭的,反而更像是来对犯人用刑的。

“都察院要查案,怎么查到我京兆府衙门这儿来了?你不过区区一个监察御史,六品小官,竟敢擅自带人闯入本府衙门,见到本官却不行跪拜礼,你这是以下犯上!”

魏柳青生平最恨旁人取笑自己官位低微,今日终于让他逮到了报仇的机会。“呵呵,府尹大人别急着动气”魏柳青冷笑着掏出皇帝的手谕来,说道:“下官仓促前来,只因要查的这桩案子,必须得府尹大人帮忙才行。至于是不是以下犯上,听完圣上的手谕,府尹大人自然就知道了。”在场众人见到皇帝的手谕诏书,纷纷跪下,魏柳青展开帛卷,宣读道:“京兆府尹公孙瑾,徇私舞弊、怙恶不悛、因私废公,今即刻停职查办,交由都察院仔细审问。”

公孙瑾顿时如遭晴天霹雳,光是从皇帝手谕中的措辞就能感受到十足的怒气,看来自己是惹上了大麻烦。更令他手足无措的是,手谕里虽然提到了“怙恶不悛、因私废公”可公孙瑾丝毫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正当他一阵迷茫之际,只听得魏柳青一声令下:“来人啊,剥去他的官服、取下乌纱,重打三十大板!”

“我看谁敢动我们老爷!”少府唐镌挡在公孙瑾身前,眼神坚毅又悲愤。

一旁的少尹薛冉也义愤填膺,叫骂道:“府尹大人堂堂正四品,你不过是左都御史身边的一条狗,也敢对我们老爷动手?!”

魏柳青素来与他们二人不合,早就看不惯他俩仗着府尹大人的权势,和都察院处处做对,如今正好可以新仇旧恨一并清算。他冷哼一声,说道:“圣上写明了,是即刻停职查办,在案子查清之前,你们的大老爷就和普通的犯人没什么两样,若是不听话犯了错,同样免不了要被打屁股!”魏柳青大手一挥,身后的官吏一拥而上,竟是连带着唐镌和薛冉,将三人一起拖到了院子中央。当着众人的面,公孙瑾被人解开了腰带,剥下官服,摘去了乌纱冠,露出里面素色的深衣,完全没了方才的威风。

一转眼,刑官已搬来三条刑凳,摆在他们身旁,魏柳青得意地取笑道:“请吧,府尹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瑾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强撑着气势说道:“放肆!御史大人都还没审我,你凭什么要用刑?唐镌和薛冉与此事无关,你又凭什么对他们用刑?!”

“哼,圣上口谕,不见悔改之意,盛气凌人,可以杀威板施以惩戒。府尹大人方才好大的官威啊,下官只好请出这板子来,杀一杀您的威风了。”说话间,两名刑官已经提着黑檀大板,站到了公孙瑾的身旁。“至于他们两个,竟敢妨碍公务,也该用藤鞭狠狠地教训一番。”

公孙瑾看着三尺有余、一指多厚的宽大刑板,还未挨打,屁股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他这才明白,魏柳青是故意闯入进来激怒自己,好借口动板子,而这些刑具都是他特意带来,打自己屁股的。他深知,此刻若不服软,只会给这卑鄙小人更多借口,对自己的屁股施以更为严厉的惩罚,虽感到万般屈辱,却也不得不认命地,俯身趴在了刑凳上。另外二人见此情景也不得不强忍着委屈,俯身趴下。

“看来,府尹大人是太久没被打过屁股了,这笞臀责罚的规矩竟浑都忘了。”魏柳青一个眼神示意,刑官即刻上前,撩起了公孙瑾的衣摆,将里头的小衣一把扯到了膝盖,露出丰满健硕的浑圆双臀。公孙瑾正觉羞愤难当,刑官又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蛋子上,训斥道:“跪撅起来!”他这才想起来,按理来说,要打杀威板,受刑人需要跪在地上,大腿与地面保持垂直,撅起屁股,上身则贴在地上以表顺服。可是魏柳青偏偏叫刑官搬来了刑凳,表面上是顾及府尹大人的身份,不让他趴在地上沾了一身尘土,实则是有意对他加倍羞辱。无奈之下,公孙瑾跪在了刑凳上,顾不得被扒光了裤子的羞耻,依照规矩撅好了屁股。魏柳青不依不饶地道:“公然违规抗刑,加罚二十板。刑官听命,重笞双臀,挫其威风!”

刑官扬起手中的黑檀大板,公孙瑾听见那板子带出的“呼呼”风声,不由得夹紧了臀瓣,希望能抵消些许的疼痛。然而等了好一会儿,板子责打的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公孙瑾放松了臀肉,哪知刑官就在等这一刻,狠厉的板子重重地砸落下来,打得两瓣臀丘肉浪翻滚,两下板子刚过,臀峰上已然通红一片。刑官不怀好意地提醒道:“要是再夹紧臀瓣抗刑,可要在后穴里插上姜塞了。”

一听这话,公孙瑾羞耻得满面绯红。想到自己正对着刑官高高撅着自己的光屁股,臀腿上的肌肉变化一览无余,什么细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刑官的眼睛,公孙瑾认命地长叹了一口气,放松了臀肉承受责打。

公孙瑾确实已有很多年没领教过板子打屁股的厉害了,虽然自己初出茅庐的时候,也曾经因为不懂官场的规矩而受到严厉的笞臀责罚,但那已是快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三十有五,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多年来,在衙门里是他下令打犯人的屁股,在家里也是他看着两个儿子在院子里跪撅着屁股挨家法板子,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轮到他自己要羞耻地撅着光屁股挨板子。然而此时此刻,屁股上却是真真切切地传来一阵阵痛楚,板子揍在光屁股上的瞬间仿佛带着无数的火星子,灼烧着整片臀瓣,巨大的冲击又深入臀肉里化为久久不散的钝痛。公孙瑾正当壮年,身材也十分健硕,可是到了刑官手底下,却像个耐不住疼的小男孩一样,疼得浑身打颤,狼狈地扭动着屁股。

两边的小伙子是“陪打”,没有固定的数目,只有等那五十下杀威板结束,他们的惩罚才算完。二人都不过弱冠之年,虽然屁股丰腴却比公孙大人的软嫩不少。五芯藤鞭抽了二十多下,二人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肿痕,红彤彤的连成一片,随着起伏耸动的肩膀一同瑟瑟颤抖着。

府衙内一众官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平日里最尊敬的长官,此刻竟然被两名刑官,用责打犯人的黑檀大板,一左一右地狠狠揍着光屁股。魏柳青故意让三人背对着他们的同僚、下属跪撅裸臀,好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长官是如何,被板子打得屁股火红,臀瓣肿胀。

屁股上肿起一道道板痕,再吃起板子来仿佛要裂成八瓣,公孙瑾抑制不住地加大了扭动屁股的幅度,竟然在还剩最后十下的紧要关头,摔到了地上。虽然他立刻又爬回到刑凳上跪好,屁股似乎也撅得更高了,但这依然不能抵消他的抗刑之举。“哼,胆敢抗刑者,加罚后庭姜塞,五十大板重新开始……”魏柳青正要下令执行,人群中却忽然站出一人,跪到魏柳青跟前,朗声道:“求大人,免了对府尹大人的加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责罚了这么久,他却是第一个站出来要求情的,魏柳青颇觉有趣,问道:“你既然知道这样的行为应当加罚,又为什么要替他求情呢?”

跪在地上的男子语气沉稳,不卑不亢地说道:“其实这是为了大人您啊。府尹大人抗刑,确实应该严厉责罚,以儆效尤。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将人带回都察院,不宜为了一顿杀威板耽搁太久。请御史大人三思。”

这最后的一声“御史大人”叫得魏柳青十分受用,顿觉这一番话说得颇有道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京兆府经历,杜英。”

原来是个正七品的经历,怪不得要来巴结都察院,魏柳青满意地点点头,转而对公孙瑾说道:“府尹大人,既然有人替你求情,那这加罚就免了吧,还不快多谢人家。”

“多谢……经历大人。多谢,监察御史大人……”公孙瑾倒是没忘记,自己已经被停职,等同于平民百姓,见了再小的官也得喊一声“大人”。

只是魏柳青却很是不满,旁人刚刚称呼自己御史大人,拔高了好几等官阶,公孙瑾却偏要说出他实际的官职,分明是不给他这个面子。在他眼神示意下,最后的十下板子似乎打得格外重些,疼得公孙瑾逼出了泪花。

杀威板责罚完毕,公孙瑾终于获准起身,包裹臀腿的小衣已经穿不上了,幸好垂下的衣摆能勉强遮挡住肿大了一圈的臀瓣。魏柳青心想,少尹和少府原本就是京兆府尹的左膀右臂,又对公孙瑾这般忠心,想来必定与此案有莫大的联系,便一并带回了都察院受审。

京兆府虽然少了个府尹,但至少还有两三名同知和通判,政务倒也不受太多影响。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还以为一切正常,按部就班,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府尹公孙大人正在被刑官严厉痛打着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孙瑾,屁股挨了这么多下板子,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赵大人坐在交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多年来时常和自己作对的政敌,此刻正被攒蹄枷锁住了手脚,只能高高地撅着光屁股,承受着热臀板连绵不绝的痛打。热臀板小巧却厚实,饶是公孙瑾身材健硕,双臀饱满紧实,也熬不住这紫檀木板雨点般落下的责打,竟打得他不顾羞耻地左扭右闪,甚至几次想要蹲下逃避惩罚。刑官紧紧攥着他的衣摆,迫使他高撅裸臀,以便让赵大人清清楚楚地看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被两块小木板一寸寸地打到绯红滚烫。

“大人,热臀之刑,责罚完毕。”刑官收回紫檀木板,退到一旁准备下一样刑具。

“公孙瑾,你可听到了,热臀执行完了。你再不老老实实地认罪招供,就要被更厉害的刑具打屁股了!本官问你,为什么要包庇恒泰县,那桩大不敬的案子?!”

公孙瑾“嘶哈嘶哈”地喘着粗气,屁股上正灼痛得厉害,艰难地回道:“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滥用笞臀刑责……我一定要……”

“打!”不等公孙瑾说完,刑官已挥动三芯紫藤鞭,每一下都深深地咬进那红肿透亮的臀肉里。十下过后,赵大人又接着问道:“想起来了吗?前几日的时候,恒泰县的总捕头还来摆脱京兆府协助,在城门口搜查嫌犯。你可别说不记得了。”

公孙瑾痛得原地跳脚,口中抑制不住呻吟:“那不过是……呃啊……不过是一桩偷窃案,何时成了大不敬的案子了?”

“哼,再打!”还没从上一轮鞭责的痛楚中缓过劲来,又是一连十下藤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他有些凹凸不平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层叠,肿胀得愈发厉害。

公孙瑾难以忍受这急风骤雨一般的狠厉鞭责,争辩道:“此案已经审结,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虽然两名犯童多有狡辩抵赖,但恒泰县也已照教化风俗令判其笞教责臀,至于那外逃的男孩,抓到之后也自会有严厉的笞臀刑责等着他。此案有何不妥?又何来大不敬一说?!”

赵大人冷笑道:“哼,要本官提点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接着对刑官吩咐道:“让他跪在承恩台上,上姜刑,再用藤板严厉责打其双臀!”

“姓赵的,你敢!”公孙瑾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倒不是因为这刑罚有多可怕,而是因为这“承恩台”说到底,是惩治小男孩的时候才会使用的刑架,上面的头手枷和脚铐,都是为了防止男孩不乖乖受罚,而设置的禁锢。姜刑最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惩罚男孩,令其羞耻,鲜少用在成年的犯人身上。赵大人用这两样东西,分明是把他当成未经人事的小男孩来惩罚,与其说是拷问,更像是羞辱。

“本官为何不敢?圣上亲笔手谕,指派都察院仔细审问此案,我自然有权决定如何笞讯。既然你像那几个男娃子一样,企图装傻充愣、狡辩隐瞒,那本官就用惩治他们的办法来惩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公孙瑾已经被铐在了承恩台上,羞耻万分地把屁股向后撅出。刑官不留情面地扒开了他的臀瓣,将粗长的姜塞抹上油膏,顶在了穴口。

“姓赵的……我咒你亲生的儿子被别人开苞!哇啊——”公孙瑾一声惨叫,姜塞已经狠狠地贯入后穴,带来强烈而持久的灼痛。刑官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藤板立刻开始了不留余力的严厉痛责。这藤板由数根细藤条紧密排列,组成一个手掌宽的“板子”。因为藤条只箍住了头尾两端,挥打时,藤条的中段就会微微散开,张开数道狭窄的“小口子”,藤板大力痛打在屁股上的瞬间,那些“小口子”就会咬住臀肉,在藤板抽离的同时,留下狭长的“咬痕”。

公孙瑾马上就吃到了苦头,惨叫一声高过一声。他本以为自己身强体壮,双臀又是这般浑圆饱满,应该不怕被打屁股,然而事实证明,他只不过是多年不曾受过打屁股的惩罚,全然忘记了各种笞责裸臀的刑罚有多么羞痛难当。

刑官卖力地抡圆了手臂,结结实实地痛打在府尹大人红肿不堪的光屁股上,藤板留下的细密“咬痕”形如红线,很快就布满了臀峰。每一次板子痛击在屁股上,都令他忍不住勾起脚趾,屁股好像被小刀划开了数不清的口子,公孙瑾虽然尝试咬牙强忍,却依旧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冒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刑官平日里打的最多的,是那些小男孩的嫩屁股,这回看到府尹大人的双臀如此浑圆饱满、紧实挺翘,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不留余力地狠狠笞责痛打。公孙瑾感觉屁股上像被火烧一样灼痛难耐,双腿忍不住踢蹬挣扎,脚铐碰撞着桌面发出清脆声响,昭示着正在进行的打屁股惩罚是多么的严厉。

公孙瑾在自己家里,为两个儿子制定了严苛的家规,要求儿子们被家法板子打屁股的时候,不能叫喊哭泣,更加不能挣扎躲闪,否则惩罚就要从头来过。可眼下当他自己,被刑官痛责裸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一条规矩都做不到。刑官得意地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府尹大人,在藤板持续不断的严厉责打下,终于忍不住大喊:“饶了我吧!屁股太疼了。”

刑官足足打了五十板才停手,赵大人这才接着问话:“公孙瑾,这藤板打屁股的滋味好受吗?”

公孙瑾喊得口干,无力地说道:“总好过,颠倒黑白之人,下拔舌地狱之苦!”

“白天刚挨过杀威板,才过了半天,又敢出言不逊!”赵大人拍打着扶手,“我可记着呢,你胆敢诅咒本官,迟早要付出代价。”

“本官问你,知不知道犯童林渊、林小虎亲口承认的打鸟一事?”

公孙瑾一时哑口无言,县城里的一桩偷盗小案,他怎会费心仔细审阅卷宗,自然是丢给少尹和少府去处理,自己只需要在结案的文书签字就行了。但如果照实说了,倒是承认他处理政务上的疏漏了。公孙瑾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一旁的刑官准备的各样刑具,不禁开始担心自己的屁股还会受到何种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瑾背对着赵大人跪在刑台上,看不到他一副等着鱼儿上钩的表情:“是又怎么样?区区小事,也值得这般小题大做吗?”

“好!那你也一定知道,犯案的林渊和林小虎,是你的同窗,晏清府祭酒林世显的儿子!”

公孙瑾被这一真相惊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这下他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对这么小一桩案子而大发雷霆,乃至将自己丢到都察院来忍受笞臀讯拷。平王作乱时,朝堂上下有无数官员被牵连其中,公孙瑾自己虽然及时与平王一派划清界限,可自己的同窗林世显,却因为不肯撰文声讨平王,而被认为是其党羽,革职抄家。皇帝生性阴鸷多疑,此番一定是认为自己有意包庇同窗之子,更有甚者,可能是怀疑自己同样有不敬之心。

“公孙瑾,你早就知道,林渊和林小虎那日射杀了圣鸟,犯下大不敬之罪,但你知情不报,反而指使恒泰县令,用一桩偷盗案掩盖了此事。一来是因为,你想掩饰自己管辖疏漏,治理有失;二来是因私废公,为了同窗旧情,而刻意包庇;再来就是你为了当年之事,对圣上心存怨恨,有不敬之心!”

公孙瑾高声争辩道:“这些都不是真的!完全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

赵大人自然是毫不理会这番苍白的辩驳,说道:“哼,你当然是不肯招认的。因为这几条罪状,无论犯了哪一条,都该被狠狠地打烂屁股!”说罢,招来了刑官,指着公孙瑾早已红透了的肿胀臀瓣,下令道:“给我用掠水板和藤板,交替着痛打他的双臀!”

四名刑官,分为两组,分别手持掠水板和藤板,站在公孙瑾身后,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无比严厉的笞臀责罚。在他们眼里,跪在他们面前刑台上的人,已经不再是堂堂正四品的京兆府尹大人,而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犯人,此刻正因为不肯认罪招供,需要被狠狠地打屁股教训。那对圆润健硕的屁股蛋子,在四人好似无休无止一般的笞责痛打下,逐渐肿大得分外浑圆,每一寸臀肉上,猩红的板痕层层叠叠,显得愈发深重。公孙瑾早已顾不得羞耻,屁股不住地左右扭动闪躲,哭喊不止。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狠厉的板子总是像长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光屁股上。

“公孙瑾,这几条罪状,只要你认了其中一条,本官今天就放过你,让他们停止责打。不然的话,我就再让他们拿鸳鸯棍抽你的屁股,看看到底是你的屁股硬,还是这打屁股的刑具硬!”

“姓赵的……呃啊——你以为……呜哇——你以为打一顿屁股,就能屈打成招逼我认罪吗?!依本朝律例,笞讯以破皮流血为限,两次之间相隔不得少于七日……到时大理寺若重审此案,不出七日,你的谎言诡计必遭人揭穿!呃啊——”

赵大人原本以为这一番严惩已经足够令其顺服,哪知他当真是块硬骨头,屁股受了如此羞痛的笞责,还能搬出刑狱律例与自己对峙。赵嘉仁见他屁股已经被打得深红一片却依然嘴硬不肯认罪,于是又叫人带了唐镌、薛冉二人出来,当着公孙瑾的面,狠狠地痛打他这两个爱徒的屁股。可是直到他们二人的屁股已经布满了五芯藤鞭抽打出的紫色鞭痕,公孙瑾依旧不肯服软。气急败坏之下,赵大人命令刑官用最普通的藤条打烂公孙瑾的屁股,给他放放血。藤条抽在紫肿的臀瓣上,仅仅十余下就见了红,然而赵大人却下令继续鞭责,足足痛打了百余下,才终于达到了“打烂屁股”的标准。随后就将他们三人收监,医治臀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幸被公孙瑾言中,大理寺果真提出要重审此案。赵嘉仁下朝后回到都察院,愤恨地将公文全数扫在地上。“简直岂有此理!他林昭文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也敢跟我作对?!”

大理寺向来对于这种,完全推翻原审案情的案件,格外的重视。又因为林昭文是公孙瑾的好友,二人私交甚密,得知好友被下狱,林昭文更是仔细研究了卷宗,发现了其中的可疑之处:恒泰县上呈给京兆府的判书里写明了犯童之一的悟通在逃,到了都察院这里,悟通又忽然出现,招认了打鸟的罪行;还有,如果公孙瑾当真想要掩饰打鸟一案,照理说应该悄悄地平息此案,不对外走漏风声,何必多此一举,造出一件假案来呢?更何况就算要伪造一桩案件,也不可能找锦衣卫指挥使的公子,这么显眼的人物。

这一日上朝的时候,林昭文大胆说出了心中疑虑,成功为此案争取到了一点时间。皇帝虽然疑心深重,却也最恨不同派系之人,拿自己作为争斗的棋子。为了慎重起见,皇帝命令大理寺少卿林昭文,另寻一位都察院的监察御史,一同查访此案。

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赵嘉仁,乃是曹公公的干儿子,然而都察院里也并非只有阉党一派的走狗。其中就有一位名为顾淮安的监察御史,为人刚正不阿,在目睹了公孙大人被秘密下狱笞讯之后,主动找上了林昭文,请求一同查案。

赵大人心知,虽然他已命人伪造了一些物证,可一旦林昭文深究到底,总会被他发现端倪。为此,他唯有另作一手准备。没过几日,他就专程到了京城外曹府的大宅子,登门拜访干爹曹公公。岂料竟被曹正淳痛骂了一番赶了出来,赵嘉仁见此路不通,便决心自寻出路。本朝断狱判案,最重口供,皆因修纂律法者坚信,一个人不会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谎言。有意或者无心地,这样轻率的假设,全然忽视了刑讯逼供的可能。正因如此,只要能逼公孙瑾亲笔写下认罪书,就算他林昭文有再多证据也翻不了案。赵嘉仁忽然想起了公孙瑾咒骂他的话:“亲生的儿子被别人开苞。”,顿时心生了一条毒计。

这一天夜里,赵大人又把公孙瑾以提审的名义从牢里带出来,可这空空荡荡的刑室里却没有摆放任何刑架,不像是要动刑的样子。赵大人阴险地勾起嘴角,说道:“公孙瑾,本官今天带你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

“爹爹!”孩童清澈的声音响起,公孙瑾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十八岁的儿子公孙朗出现在刑室内。小少年许久没见到朝思暮想的爹爹,眼里闪着泪花,甩开了碍事的鞋子,光着脚就朝公孙瑾跑去。赵大人可没功夫欣赏这父子团聚的温馨场面,半道上就把公孙朗一把抱起,带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你要对他做什么?!”公孙瑾看到儿子被抱走,心急如焚地喊道。

赵嘉仁让小少年坐到自己腿上,“来,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小少年对问话不予理会,满心满眼只有他爹爹。赵嘉仁抓住小少年的手臂,提高了音量,“回话!叫什么名字?!”

公孙瑾大呼:“你别吓唬他!他才十八岁。”

小少年看了看眼前不太面善的陌生男子,又看了看爹爹,支支吾吾地答道:“我叫公孙朗……爹爹平常叫我嘉儿……我要爹爹!你,你放开……”

赵大人安抚一般地搂着小少年,柔声细语道:“小嘉儿,来,告诉叔叔,平时如果你犯了错,你爹爹会怎么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朗表情有些害羞,小声答道:“会……会打屁股……”小少年看着爹爹被绑了双手跪在远处,旁边还有人看着,似乎明白了状况,对赵大人求情道:“叔叔,求求你放了我爹爹吧。”

赵大人笑道:“小嘉儿,你爹爹现在,就是犯了大错。除非你愿意替你爹爹接受惩罚,我才会考虑放了他。小嘉儿,你想不想救你爹爹?”

“想!”小少年不假思索地应道。

“那你愿不愿意替你爹爹接受惩罚?”

“嘉儿!不要啊!不要答唔唔——”公孙瑾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刑官塞住了嘴,小少年并没有听到他的劝告。

小少年不知道赵大人所说的惩罚是什么,心中带着小小的害怕,但是看到公孙瑾痛苦的样子,让他下定决心要救爹爹。“我……我愿意!只要能救爹爹,就算……就算是打屁股的惩罚我也……愿意接受。”

赵大人又露出了那副,看到鱼儿上钩的得意笑容。“好!第一项惩罚是罚站半个时辰,小嘉儿站到中间去。”

小少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容易的惩罚,半信半疑地站到了刑室中央。转头向赵大人确认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赵嘉仁当然没有那么好心,他上前压着少年的背,命令道:“弯腰下去,双手放在脚尖上。”小少年身子骨柔软,很轻易地做到了。就在公孙朗想着,“这样弯腰罚站也不是什么难事”的时候,赵大人迅速到小少年身后,掀起了小少年的衣摆,一把将豆青色的纤薄长裤和里头的亵裤一起拽到了脚踝,露出了小少年雪白粉嫩的圆润双臀和白净细嫩的双腿。

“呀!”小少年一声惊呼,正要拽着裤子起身,却被赵大人摁住了细腰,右手一巴掌甩在少年如同羊脂一般莹白肥嫩的小屁股上。

“站好了,不准乱动!”赵大人让小少年转了个身,背对着公孙瑾,好让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儿子刚挨了一巴掌,透着浅浅粉色的小屁股。随即,赵嘉仁又取来一柄戒尺,横放在小少年的腰上。

“像这样,光着屁股罚站半个时辰,这一项惩罚就完成了。但是,”赵大人取下戒尺,轻轻地在小少年的臀瓣上敲击两下,警告道:“双手不得离开脚尖,否则屁股上就要挨一下藤条。戒尺也不能落地,落地一次要打屁股十下,之后再落地,每次多打十下。听明白了吗?”

小少年这才知道,这罚站有这么多规矩,戒尺放回到腰上的时候,心中恐惧也油然而生。这一次,赵大人亲自取了藤条站到了小少年身后,他要亲手责打这对可爱的小圆屁股。他仔细地打量着小少年幼嫩的双臀,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在灯火映照下显得吹弹可破,柔软细嫩的臀瓣随着藤条的游走而轻微地抖动。他能感觉得到小少年在害怕,那对雪球一般脆弱的小肉丘,正随着小主人不平静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忽然将藤条从臀瓣上抬起,小少年误以为要挨打,吓得本能地抬起手想去挡屁股,这反而给了赵大人挥鞭的借口,一记凌厉的藤条破空而下,打在臀峰正中的位置。小少年哭叫一声,抬起了身子,戒尺立刻落了地。

“小嘉儿,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小少年自知犯了规矩,自觉地重新弯下腰抓住脚尖,小声回答道:“戒尺落地,打……打十下屁股……哇啊——”

话音未落,赵大人手里的戒尺已经抽了下来,“报数!”板子打得又重又急,小少年刚刚报出一个数字,幼嫩的小屁股上立刻又挨了一下板子,十下戒尺很快打完,白嫩的屁股蛋子上多了几道桃红的笞痕。

公孙瑾亲眼看着自己儿子的屁股被人严厉责打,心中悲愤不已,可恨他自己都自身难保,此刻更没有办法能保护儿子的小屁股不受折磨。

戒尺重新放回小少年的腰上,吓得小人儿又是一阵颤抖,腰上的戒尺摇摇欲坠。光着屁股罚站已经足够羞耻,当着爹爹的面被人教训责打光屁股更是让小少年羞得满面通红。委屈的滋味很快就从眼睛里溢出,滴落在脚背上。小少年一哭起来就流鼻涕,弄的鼻子痒痒的,忍不住又抬起小手去擦。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赵大人的眼睛,藤条飞快地起落,接连两鞭抽在小屁股的下半部。那里本就皮肉格外细嫩,凌厉的鞭责让小少年痛叫一声,身子一歪将戒尺甩了出去。

“去捡回来。”赵大人用藤条指了落在不远处的戒尺,责问道:“叔叔刚才教你的规矩,小嘉儿已经忘了吗?”

小少年急忙捡回了戒尺,交到赵大人手里,随后又顺服地弯下腰摆好了姿势,怯生生地回道:“没,没有忘……戒尺掉了……打屁股……”

“还有呢?!”

“手不能……离开脚尖……呜呜,对不起……”

小少年软糯的哭腔惹人怜惜,却也更加激发了赵嘉仁心中施虐的欲望。又一轮戒尺重重抽打在粉红的臀峰上,娇嫩的小屁股变得愈发红润,火烧火燎的滋味又引得小少年一阵啜泣。

“小嘉儿,”赵大人执行完二十下惩罚,又将戒尺放回到小少年的腰上,“你要是连第一项惩罚的表现都这么差,怎么能救得了你爹爹?”说着,藤条抵在了少年疼痛不已的小屁股上,说道:“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抽五下藤条,你要是能忍住不让戒尺掉下来,我就把你罚站的时间减半,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嘉儿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当他还在为五下藤条抽屁股有多疼而犹豫的时候,第一下鞭打已经落在了通红的臀瓣上。

“哇啊——”仅仅第一下过后,小少年就因为身子剧烈颤抖而弄掉了戒尺,可是赵大人并不会因此而停止鞭责,反而压着少年的背部,迫使他弯下腰,高高地把小屁股撅起来,承受剩下四记狠辣的藤条。

“小嘉儿,这是第几次了?”

“第……第三次了……呜呜……”小少年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乖顺地弯下腰,“要……要打三十下屁股……呜呜呜……”赵大人掀起遮住了红臀的衣摆,再度挥板痛打。

公孙瑾眼睁睁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戒尺责打得通红一片,甚至盖过了方才藤条留下的红肿鞭痕,就知道这顿板子打得有多疼,又是心疼又是愤恨。他早前也听人说过,这赵大人是位笞刑高手,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传言竟要在他儿子柔软幼嫩的小屁股上得以验证。

这项罚站看似简单,对于敏感又害怕的小少年来说却十分难熬,罚站的时间一长,酸痛的双腿、红肿胀痛的小屁股还有骇人的藤条在臀瓣上威胁似的游走,都让小少年难以保持平衡。半个时辰的罚站时间几乎被戒尺痛责裸臀的环节占去了大半。即使赵大人不再从旁干扰,小少年的耐力也很快到了极限,身子一歪,戒尺就又落了地。

“四十一……哇啊——”

“五……五十六呜呜呜……嗷哇——”

“哇啊!七十!七十了!哇啊——呜呜呜……”罚站结束前的最后一轮责打,小少年足足挨了七十下戒尺板子,原本莹白如玉,软嫩如羊脂的两个小粉团已经被教训得火红滚烫,刺痛不已,均匀散布的板痕让整个小屁股微微隆起,竟是更加圆润挺翘,惹人怜爱了。

“可以……可以放了我爹爹了吗?”小少年抽噎着,一双小手搓揉着灼热刺痛的臀瓣,灵气十足的一双桃花眼蓄满了晶莹泪水。

赵大人残忍一笑,说道:“小嘉儿,你莫不是搞错了。你要接受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大人并不急着说明下一项惩罚是什么,他拉着公孙朗来到他父亲面前,准许他们父子俩短暂地重聚。小少年抱着爹爹哭了一阵,却又十分懂事地安慰他道:“爹爹,嘉儿的屁股不痛……等嘉儿接受完惩罚,就可以带爹爹出去了!”

赵嘉仁一把将小少年拽了过来,让他转了个身,就这么当着公孙瑾的面开始揉弄他儿子的小屁股。宽大厚实的手掌将那两瓣红热肿痛的屁股蛋子肆意地搓扁揉圆,揉散了先前那一顿戒尺责打出的肿块,这样才方便继续施刑。赵大人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公孙瑾,你若是愿意写那认罪书,哪还需要你这懂事的小儿子替你受罚啊?”公孙瑾怒目圆睁,却是充满了决绝不屈。赵大人也料到他不会这么轻易屈服,于是又拉着公孙朗回到了刑室中央,小少年受罚的位置。

赵大人彻底扒掉了小少年的裤子,只留外罩的青色薄衫,男孩红润的翘臀在衣摆遮挡下若隐若现,轻薄的衣衫下隐约透出臀峰上的绯红。小少年在赵大人的指示下,四肢撑地,挺直了腰背和双腿,将一双圆润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整个身子从侧面看,和地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屁股便是那制高点。这正是魏柳青在恒泰县看到的,执行笞教责臀的姿势。

“小嘉儿,这项惩罚数目不多,只打五十下板子。规矩只有一条,就是要保持姿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如果你擅自弯曲了双腿,屁股低下去了,在你重新摆好姿势之前,所打的屁股板子全都不计数,另外还要累计五下加罚。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小少年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是能够救出爹爹,哪怕是被板子狠狠地打光屁股,也要忍住。正这样想着,盖在身后的衣摆被赵大人撩了起来,叠在腰部以上。“唔……”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心中又惊又羞,知道这是要开始打屁股了。

赵嘉仁取来板子,轻轻搁在男孩的屁股上,比划着该如何落板。“好大一块板子!”小少年在心里惊呼,比家法板子还宽大了许多。那坚硬厚实的木料凭着自身分量就足以把柔软的臀瓣压扁,更让小少年多了一分惧怕。

赵嘉仁感受到手底下的小人儿身子一阵颤抖,得意地勾起嘴角。随即抡起了热臀板,带着“呼呼”的风声砸在了小少年浑圆饱满的臀峰。

“哇啊——”小少年痛叫一声,屁股上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滚水泼过,顿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这一下板子,赵大人有意加重了力道,试探着男孩忍耐的限度。板子轻轻地拍了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屁股,提醒道:“加罚五下了。快点回来撑好,屁股撅高!”

小少年自知犯了规矩,乖巧地重新在地上撑好。赵大人踢了踢小少年的脚,让他把腿往前收,如此一来,屁股就撅得更高了。下落的衣摆被再次撩起,完完整整地将受罚的小屁股暴露出来,又让小少年羞耻地呜咽一声。

“三——”

“四——”

伴随着刑官的一声声报数,紫檀制的厚重木板,毫不留情地痛打在男孩红肿不堪的嫩屁股上,每一下都将那两座小肉丘狠狠地拍扁,屁股蛋子再弹起时,就多了一抹更浓重的猩红。小少年两腿打颤,承受着严厉责打的幼嫩小臀,随着赵大人狠辣的板子,痛苦地晃动着。好不容易挨到了第十一下,小少年终于忍不住又哭嚎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捂着发烫的屁股蛋子,轻轻地揉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一把抓住了小少年的两只纤细手腕,压在背上,迫使他趴下身子,将小屁股跪撅起来。宽厚的木板抵在娇小的红肿臀丘上,训斥道:“又忘了规矩是吗?!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呜呜呜……屁股低下去,就……就要加罚五下。我知错了……”

赵大人抡起板子,照着那两瓣通红肿胀的臀峰狠狠抽了一板,接着教训道:“你在家时,如果挨家法板子的时候,伸手去摸屁股,该怎么罚?”

小少年哭得抽抽嗒嗒,又不敢撒谎,只得如实道:“伸手……去摸,就要……要重新开始打屁股,呜哇……我知道错了……”

“好,那这十一下,就让你跪撅着受罚!”说完,赵大人快速地挥动紫檀木板,竟一刻不停地接连重责了十一下,把小少年教训得嚎啕大哭,可怜的小屁股更肿了一些。这严厉的惩罚着实厉害,小少年的臀面上红得发亮,却是未见僵痕肿块,小屁股软得像水一样。

小少年在赵大人的催促下又重新撑在地上,撅高了屁股等待受罚。赵大人不急着继续,开口道:“小嘉儿,这屁股板子打得疼不疼啊?”

“很疼……”小少年带着哭腔答道。

“那小嘉儿还要救你爹爹吗?”

小少年坚定地撅高了屁股,回答道:“为了救爹爹,嘉儿愿意接受惩罚!”话音刚落,赵大人就扒开了小少年肿胀的臀瓣,将一支粗大的老姜硬生生插入了幼嫩的小穴。公孙瑾看到这一幕,激动地想挣扎起身,嘴里被布头塞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哀叫。

“哇啊!”强烈的辛辣刺激让小少年感觉后穴里仿佛烧着一团火,男孩子最宝贵的菊穴后庭,就这样被这去了皮的姜块狠狠地侵犯着。

“这是罚你刚才不守规矩,也是为了提醒你,要时刻警醒着,高撅裸臀,承受责罚!”

“啊……是,嘉儿记住了!”小少年艰难地忍耐着,小穴里经久不息的灼痛让男孩两腿发软,而两腿伸直的姿势又势必会绷紧臀瓣,让小嫩穴绞紧了穴内的姜块,挤压出更多辛辣的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瑾心中一阵悲切,他无能为力地看着,赵大人在他眼前继续着严厉的惩罚,用那块厚实的木板子,狠狠地痛打着儿子幼嫩的小屁股。那两瓣火红的臀丘,已经看不出往日的白嫩细滑,弹润的小团子随着板子的一下下抽打,痛苦地跳动着。他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儿子,让他遭受了这般苦难,心中愧疚不已。

后穴里插着老姜,屁股上又挨着一下重似一下的紫檀木板的责打,小少年啜泣不止,觉得这羞痛难当的惩罚漫长得看不到尽头。每隔几下板子,小少年就忍不住膝盖一弯,低下屁股,想着哪怕能停下缓一缓也好。赵大人对他的回应只有冷冷的“加罚”二字,见男孩迟迟不肯把小屁股撅高,便会毫不留情地挥板痛打,斥责他不守规矩。

“四十九——”

“五十——”

“哇啊——”小少年哭嚎着跪坐在地上,顾不得羞耻,旁若无人地揉着肿胀刺痛的小屁股。本以为惩罚应该告一段落,赵大人却对小少年冷冷地说道:“快爬起来,在这儿重新撑好!还有加罚没有打完。”

小少年好想说自己承受不住了,不想再被打屁股了,但赵大人显然不肯给他这个机会,硬是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用板子敲打着他红透了的臀瓣,逼着他又撑在地上。随后宣布了加罚:“刚才一共屈腿七次,共计加罚三十五板!”

小少年一听还要打这么多下板子,顿时大哭起来。而赵大人却是不为所动,依旧仔细地撩起男孩的衣摆,将饱受笞责的红肿小臀完整地露了出来,用这实际的行动告诉男孩,这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还要继续。

这一轮责打十分缓慢,每一下板子之后,赵大人都给了小少年充分的时间消化痛楚。然而正是这漫长的间隔,让男孩不知何时板子又会落到屁股上,心中恐惧尤甚。偌大的刑室内,只剩下小少年的低声啜泣和板子痛击在光屁股上的脆响。

尽管小少年柔软细腻的屁股蛋子,早就被责打得深红一片,比刚刚扒下裤子的时候肿了一指多高,赵大人的板子却仍旧挥得虎虎生风,力度分毫不减,丝毫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每一下不留余力的严厉责打,都让小少年屁股疼得浑身剧烈颤抖。小少年忍耐得十分辛苦,一阵隐忍的闷哼之后,等板子从小屁股上挪开,才发出惨痛的哭喊。这顿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早已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在家时,哪怕他犯了再大的错误,公孙瑾也不曾像这样,用厚实的大板子,全力狠揍他娇小幼嫩的光屁股。赵大人尽情享受着,对这娇嫩圆润的小屁股的每一下痛打。他要让公孙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如同羊脂球一般白嫩柔软的小屁股,痛苦地承受这无情的笞臀刑责,被人用惩罚犯人的方式,严厉地痛打光屁股,直到臀丘上遍布板子责打出的深红瘀痕,红得发紫。无论小少年如何忍耐,这顿板子打屁股的严厉程度,终究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直到板子责罚完毕,又有好几次忍不住跪倒在地上。

“屈腿四次,加罚二十下!”

小少年听到判罚,哭着摇了摇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加罚的时候犯了规矩,还要继续加罚,这意味着,如果他不能纹丝不动地承受所有的板子,这顿严厉的打屁股就无休无止。“求……求求大人,别打屁股……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警告道:“小嘉儿,要是你不肯接受惩罚,我现在就让刑官狠狠地打烂你爹爹的屁股!”

公孙朗一听要把爹爹的屁股打烂,急得大喊:“不要啊!不要打爹爹的屁股!我……我愿意替爹爹接受惩罚……”

“是不是无论怎样严厉的惩罚,你都愿意接受?”

小少年鼓起勇气点了点头:“愿意!”

“那好,”赵大人放下了板子,从水桶里抽出一支藤条来,“这二十下可以不打在你的屁股上,改为鞭打臀沟。弯腰撅臀,自行将臀瓣扒开!”

小少年看着那带着水珠的坚韧老藤,不敢想象这东西抽在屁股沟里会是何等剧痛,一时竟愣在原地。

“小嘉儿,若是等到让刑官替你扒开屁股,就要翻倍了!”

小少年闻言大惊,犹豫再三,还是乖乖弯下腰,扒着自己肿痛非常的小屁股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从不示人的处子秘地。光洁白皙的屁股沟透着粉嫩的光泽,幼齿的小嫩穴吞吐着一截老姜,因为受了刺激而溢出的淫液,沁得那小花苞似的后穴分外娇媚可爱。

赵嘉仁看到这一幕,下身阳具已经坚挺耸立,但此刻还不是时候。他强压着欲火,来到小少年身侧,悬着手臂,藤条竖着挥落了下来。

“嗖——啪”一声,小少年的屁股沟里顿时隆起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响亮的哭嚎伴随着小屁股的扭动闪躲,像是在热烈地回应着藤条的鞭打。这本是男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就算是男孩犯了大错,公孙瑾也很少会惩罚这里。然而就是这宝贵的桃谷菊穴,正被人用浸了水的老藤,当着公孙瑾的面一下下地挥鞭痛打着。按理来说,男孩子的屁股沟只能由父亲来惩罚,此刻公孙瑾却亲眼看着,儿子幼嫩的屁股沟,被赵大人用狠厉的藤条,毫不留情地鞭打至通红一片,不禁羞愧得无地自容,感觉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也被这藤条抽得粉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藤条抽打了十余下,小少年忍不住疼松了手,赵大人丝毫不留情面,叫来了刑官,一左一右将他的臀瓣大力地分开,展平了布满鞭痕的屁股沟,继续承受责打。赵大人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惩罚的规矩,将剩余的八下翻倍成了十六下,不顾男孩哭求讨饶,一下不少地抽在了臀沟的嫩肉上。

“小嘉儿,惩罚还没结束呢。”赵大人对跪坐在地上搓揉着屁股沟的小少年冷冷地说道:“只要你走完这六十尺的绳刑,我就准许你把小穴里的姜塞拿出来,如何?”

小少年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坚强地点了点头。下一秒,他就被赵大人抱着,跨到了一根麻绳上开始走绳的惩罚。这麻绳上还绑着一个个绳结,越靠近终点,绳结排列得越密;起点处的绳子绑得很高,小少年一跨上去,麻绳就立刻深深地勒进了刚刚受过鞭打的屁股沟里,这让男孩羞痛至极,屁股沟里刺痒难耐的滋味一点也不比藤条好受。粗糙的麻绳磨得会阴和玉袋一阵生疼,若想稍微好受一点,就必须踮起脚尖来走路,这让小少年举步维艰,没走两步就累得快站不住了。

“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赵大人警告道:“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停下来,就要拿藤条抽你的小屁股了!”

小少年一听说又要打屁股,不得已又强忍着羞痛缓慢前进。当经过绳结的时候,小少年忍不住呻吟起来,全身的重量压在绳结上,带来更剧烈的刺痒疼痛,绳结缓缓地滑过男孩的屁股沟,正撞上露在穴口外的那一截老姜,轻轻一碰就拨弄着那粗长的姜块,在男孩的小穴里翻江倒海。男孩羞得面色潮红,眼中含泪,正想停下来缓口气,藤条的鞭打却接踵而至,带着“咻咻”的风声,无情鞭笞着那两瓣饱受板子痛责的小屁股。男孩哀嚎连连,屁股仿佛被锐利的刀刃割开道道血口,一双小手连忙捂住了痛极欲裂的屁股蛋子,想逃脱惩罚。赵大人又岂会让他如愿,一把抓住小少年的手腕向上提起,衣摆早已被绑在腰间,不得落下遮住火红的光屁股,此刻他的双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急风骤雨般的藤条鞭责之下。

男孩赶忙又向前跨了两步,这才让身后严厉的责打暂时停止。就这样一路走一路鞭打,小少年原本光洁细滑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交错的肿胀鞭痕,臀肉红得发紫。饶是有赵大人的鞭打催促,面对靠近终点处的密集绳结,小少年仍是提不起脚步。屁股沟已经被磨得刺痛不已,小穴里的生姜更是一路都在绳结的拨弄下冲顶、侵犯着男孩的嫩穴。

“我……我实在走不动了……呜呜”

赵大人挥动着藤条,发出咻咻风声,警告道:“不想走,那就是想挨藤条了?!”

小少年痛苦地摇了摇头,脚下却迟迟没有动作。赵大人没了耐心,藤条一鞭接着一鞭就往小少年的屁股上抽。小少年扭动着身子躲闪起来,一时竟忘了,屁股沟里还夹着一个绳结顶在穴口,这一番挣扎恰好绳结推动着老姜,顶到了小嫩穴里的敏感点,身前的小雀一阵抖动,喷出一股尿水流了满地。

赵大人并不生气,心中反而大喜,他知道这是插在男孩小穴内的生姜顺利地将男孩开发、调教得更为敏感的结果。手中藤条鞭打不停,小少年两腿夹着绳子,艰难地磨到了终点,身子一软倒在了赵大人的怀里。

“小嘉儿,这是最后一项惩罚了。”赵大人抱着小少年回到了公孙瑾的面前。解开了腰带,裤子滑落到地上,巨蟒一般青筋暴起的巨大阳物弹了出来,拍打着小少年的面颊。

“小嘉儿,只要你用嘴让肉棒喷出白浊来,我就会考虑放了你爹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少年从来没有服侍过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觉得既羞耻又委屈,但是听到完成这最后一项惩罚,就能救爹爹,此刻他已顾不上那么多,张口便含住了整个龟头,吮吸舔弄起来。纯真的小少年技巧匮乏,却反而因此,更添许多天然的风韵。赵大人被舔弄地极为舒适,马眼里汩汩地冒出淫液,男孩小巧的舌头在马眼处来回打转,更是让一波波快感直冲脑门。一阵呻吟之后,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少年的口腔。赵大人用手接住小少年吐出的白浊,说道:“小嘉儿,现在转过身去,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小少年眼圈红红,委屈道:“你不是说……喷出来……就放了爹……”

“我是这么说过。”赵大人打断道,“可是小嘉儿,男孩子可不止一张嘴啊。”说罢,他将男孩掀翻在地,一手伸到小腹的位置向上一捞,抬起了小少年的屁股,紧接着一把扯出了占据小穴已久的姜塞,将手中的白浊当作润滑抹在了臀沟、穴口。

“不……不要……”小少年发出的微弱抗议被直接无视,赵大人粗壮的阳具已抵在了幼嫩的穴口,蓄势待发。

“公孙瑾,你好好看着,什么叫做,亲生的儿子,被外人开苞!”公孙瑾发疯似地挣扎哭喊,却无法阻止眼前的这一幕。得益于姜块的扩张,赵大人顺利地将粗大的龟头顶入了男孩紧致的后穴。温泉水滑、曲径通幽,未行孔穿之礼的男孩穴内无比紧致软滑,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凶猛的肉刃。

“不要!快,快拔出去,哇啊——小穴……小穴好涨,被撑满了!不行啊……还没有跟爹爹行礼过……求求你饶了我吧!”

听见小少年带着哭腔的告饶声,赵大人兴致更甚,抓着小少年的手按在背上,更为霸道地扩开穴道,一时深浅变化不断,时而婴儿含乳,时而冻蛇入窟,龟头更是进出之间反复顶弄着男孩穴内的敏感点,幼嫩的小雀竟也冒出些许淫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赵大人见此情状颇为得意,一把将小少年抱了起来,托着他双腿,如同给婴儿把尿的姿势,让公孙瑾亲眼看着他的儿子被自己猛肏小嫩穴。

小少年羞耻得大哭,挣扎的动作正巧迎合了后穴里粗壮肉棒的操弄,让赵大人更加爱不释手,进一步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撞击着男孩的小屁股。饱受责打的臀瓣紫红斑驳,板子打出的瘀伤和藤条留下的鞭痕,在男人的持续撞击下痛极欲裂。与此同时,小穴里充实温暖的感觉带来奇异的满足感,两种感受把小少年的脑袋搅得一团浆糊,一时羞耻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可以放了我爹爹了吧?”小少年无力地瘫软了身子,承受着似乎愈发膨胀的肉棒,在穴内抽插往复,肆意地横冲直撞。说完的同时,耳边却传来了爹爹痛苦的闷哼声,小少年睁开迷朦的泪眼,竟然看到两名刑官,正在用他没见过的双头木棍,狠狠地责打着爹爹跪撅着的光屁股!

“你!你不是说,只要我接受惩罚……就会……”

赵大人残忍一笑,说道:“小嘉儿,我只说过会考虑,没说一定会放人。你爹爹现在被人惩罚,用鸳鸯棍抽打光屁股,全是因为你表现得太差了,明白吗!”说完,男人的双手移到了小少年的屁股上,大力地向两边分开,肉棍整根没入了幼嫩的小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来,小嘉儿,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童贞,你本该只属于你爹爹的小嫩穴,是如何被我开苞,又是如何灌满白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呜呜呜……求求你!”小少年的求饶无济于事,身后的男人如野兽般发出嚎叫,穴内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把幼嫩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紧接着十几股浓稠的白浆喷薄而出,猛烈地灌入了男孩的小穴深处。

“呜呜……哇啊——”小少年嚎啕大哭,为自己受惩罚时表现不佳,不能救出爹爹而愧悔不已,更为了自己没有守住小穴,被爹爹以外的男人开苞内射,而羞耻万分。这一晚所受的种种刑责让小少年体力不支,困意终于在这一场剧烈的性事之后彻底爆发,令其昏睡过去。

公孙瑾悲愤至极,亲眼看着儿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严厉地责打光屁股,这已是奇耻大辱,更何况年幼的儿子还在自己眼前被别人强行开苞,内射了童贞的小嫩穴。与这样的屈辱和悲痛相比,重重落在屁股上的鸳鸯棍似乎都没了感觉。

公孙朗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中的床上,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爹爹正守在床边。“爹……爹爹!真的是爹爹!”大喜过望的小少年飞身抱住了公孙瑾,身后的痛楚证明这不是做梦。

“爹爹……呜呜呜……对不起,我没能把爹爹救出来,还被人……呜哇——嘉儿好后悔,爹爹打嘉儿的屁股吧!”

公孙瑾轻拍着儿子的背,柔声安慰道:“好嘉儿,是你把爹爹救了出来,是你救了爹爹!等你伤养好了,爹爹一定帮你风风光光地行礼!”公孙瑾没有告诉儿子的是,那天夜里,赵大人又对他反复笞责拷打,连夹棍都用上了,但是他看到儿子为了救自己而被打得紫痕遍布、瘀伤深重的小屁股,毅然地决心咬牙坚持,不让儿子的努力付诸东流。

其实那行刑用的麻绳浸泡了催情的迷药,让小少年昏睡了整整两天。而就在这两天里,赵嘉仁虽然又动了笞刑,逼迫公孙瑾写认罪书,却没料到,被大理寺快了一步,找到了足以翻案的证据。林昭文和顾淮安走访了事发地,发觉恒泰县城外的河岸边,根本没有乌鸦聚居。意识到是都察院伪造了物证的二人,即刻赶回了京城,火速前往刑部,恰巧截获了那只,因为天热腐烂而正要被烧掉的,“圣鸟”尸体。二人立刻请仵作为鸟尸防腐,然后请来经验老道的养鸟行家来做鉴定,证明这鸟尸根本只是一只“噪鹃”。原来都察院的人,也不敢真的杀死一只圣鸟,用来伪造物证,这才露出了破绽。若不是林、顾二人实地探访,又及时阻止刑部销毁物证,此事恐怕要死无对证了。

此事上书给皇帝之后,得到了八字批文:“捕风捉影,劳师动众”,随即命大理寺重审此案。有了圣上的定调,大理寺的重审自然也就顺畅许多,平反了林渊、小虎和悟通三人的罪,安排他们回乡安置,仍住在佛寺之内。

公孙瑾也得到平反,得以恢复原职。而都察院和刑部这边就不好过了,牵扯出了经手此案的许多人,罚俸的罚俸,挨板子的挨板子,令赵嘉仁颜面尽失。

然而,恒泰二十五年的这桩“打鸟案”却还没有到此为止,一条毒蛇,正在酝酿着反扑,一条毒计,不知将要害惨了多少人的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銮殿上,皇帝听罢群臣例行的汇报,正欲宣布退朝,锦衣卫指挥使潘严,却突然站了出来,叩拜道:“启禀圣上,微臣有要事启奏。微臣要揭发监察御史顾淮安,罔顾法纪,徇私枉法!”

林昭文闻言大惊失色,顾淮安乃是与他一同查案的监察御史,如今骤然遭人指控,看来是阉党一派动手了。

皇帝不动声色,沉思片刻后,转向曹正淳,冷冷说道:“锦衣卫,是你的人。”

曹正淳连忙跪下,澄清道:“圣上,奴才绝没有插手此事。”皇帝不置可否,半晌才道:“大伴年事已高,怎可长跪,快平身吧。”

赵嘉仁这才明白干爹设计之深,布局之广,那一日将他赶出门外,正是为了做戏给皇帝的眼线看,以此换取信任。

皇帝接着问道:“何事枉法,可有证据?”

“微臣要揭发的,是顾淮安查办打鸟案时,贿赂作伪之事。微臣还带了证人来。”说罢,便有一人由侍卫领着,上到殿前,叩首三呼万岁。林昭文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那日鉴定鸟尸,提供了关键证词的养鸟师傅。

“启禀圣上,草民……草名当日一时糊涂,收了顾大人的贿赂,这才作了伪证,将圣鸟的尸体说成是噪鹃……求圣上恕罪!”说着,那人从怀里掏出数张银票,又说道:“这银票上有都察院的印章记号。顾大人还威胁草民,若不配合作伪证,就把草民七岁的小孙儿,抓到都察院里受笞刑责臀之苦。小人不敢不从啊!”

潘严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圣上,以无辜幼童作威胁,此手段着实可恶,一定要对顾淮安严加惩罚!”

林昭文忍不住站了出来,为友人辩护道:“圣上,此事尚未查明,谈何惩罚?仅凭一人作证,几张银票,断不能作数啊!”

皇帝怒目而视,冷冰冰的语气中充满危险的意味:“嫌犯何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内朝臣皆是五品及以上官员,而殿外列队站着的,则是下至七品的其他京畿官员,侍卫便是从中揪出了不明所以的顾淮安,带到了大殿之上。

“微臣都察院七品督查御史,顾淮安,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顾淮安瞥见身旁之人,已心知不妙。

“顾淮安,今日由锦衣卫指挥使潘严,揭发你贿赂作伪、意图妨害调查,掩盖打鸟案真相,你可知罪?!”

男子跪直了身子,不卑不亢道:“圣上,恒泰县一案由大理寺与都察院共同查办,与锦衣卫何干,潘大人骤然发难,岂不蹊跷?”

皇帝冷眼直视潘严:“你说。”

潘严解释道:“回禀圣上,此案原本是由犬子发现犯童射杀圣鸟,即刻送往恒泰县衙门,谁料恒泰县令却提出,假借偷盗玉佩之事,掩盖打鸟一案,并许诺事成之后,让犯童入潘府侍奉。是微臣教导犬子无方,令其不堪诱惑而铸成大错。微臣知晓此事之后,已将犬子重重笞责教训一番,微臣深知此案事关重大,又派锦衣卫秘密查访,方才了解其中内情。”

“顾淮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圣上……也有可能是锦衣卫收买证人,串供陷害……”

“荒唐!”皇帝怒喝一声,“那银票上盖有都察院的印章,难不成是都察院的人,自己陷害自己吗?!来人,准备廷杖!”

顾淮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昭文,后者向他投去一个同情悲愤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让他不要硬抗。然而顾淮安却明白,如果他承认行贿作伪之事,不仅此前平反冤案的努力将会前功尽弃,更免不了会牵连大理寺,乃至京兆府众人。他已下定决心,如果被廷杖打一顿屁股,能让皇帝相信他的清白,哪怕是被打得屁股开花,他也愿意承受。

数名刑官手执刑具,分立两边准备行刑。本朝“廷杖”,用的是成人拇指粗细的重藤,顾淮安一见到此物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他年仅二十七岁,为官六年,今天是头一回领教“廷杖”打屁股的厉害,不由得心惊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潘爱卿,他行贿的数目有多少?”

“回禀圣上,一共五张银票,总计五百两。”

皇帝愤愤地“哼”了一声,判罚道:“都察院监察御史顾淮安,贿赂证人,串通伪造证词,罚廷杖五百,即刻行刑。”

顾淮安本以为,执行廷杖应该要跪着或是趴在地上,哪知刑官却只是让他站在大殿中央,左右两边分别是文官武将的队列。

“转身,弯腰。”顾淮安一一照做不敢怠慢,把即将受责的屁股对着皇帝撅了起来,随即又听到刑官的命令:“受刑人自行撩起衣袍,露出双臀。”顾淮安顿时羞红了脸,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朝堂上的文武官员已经转向大殿中央站好,准备观刑,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的屁股看。

顾淮安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起了朝服,由于天气渐热,他在朝服之下就只穿着亵裤,衣袍一撩起来就能看到健壮结实的双腿,还有轻薄的衣料包裹着的浑圆臀瓣,显得十分羞耻。

“顾爱卿是头一回,挨廷杖打屁股吧,竟连规矩都不懂。”皇帝冰冷的语气让顾淮安忍不住身子打颤,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刑官已上前一把将他的亵裤拽了下来,拉到脚踝。顾淮安那两瓣饱满弹润的臀丘瞬间从亵裤里弹了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顾淮安羞得无地自容,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廷杖竟然要打在光屁股上!廷杖一般都在大殿内进行,他一直站在殿外的广场上因而没有亲眼看过,然而这一次,他却要亲身感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粗重的藤条痛打光屁股的羞耻。

顾淮安被扒下裤子的瞬间,下意识地喊了声“不要”,然而这廷杖的处罚,哪里能由得他做主,两边的刑官不等他有所准备,快速抡起手臂,两支粗藤高高扬起,几乎同时落下,分别击打在臀峰和下臀面的位置。这第一下意在立威,因而是两边合打,保证让犯人痛叫出声。

顾淮安为自己方才的失态深感耻辱。心想着自己已近而立之年,当众赤裸着屁股遭受藤条痛打已是奇耻大辱,若是再像孩童一般,在打屁股的时候哭喊不止,那岂不是更加没脸见人了。于是当第二下、第三下藤条接连落在他屁股蛋子上的时候,他便紧咬牙关,握紧了手中衣摆,没有出声。

但是很快顾淮安就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记数的刑官从他没有开口痛嚎之后,便停止了报数。原来是这廷杖的规矩,不准受刑人装什么慷慨就义的忠勇之士,只要没喊出声来,那就是屁股没打疼,既然不疼,自然不能作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顾淮安已经白白多挨了近十下藤条,整个屁股都已经被抽了一遍,通红的每一寸臀肉都散发着热量,迅速地隆起。这样硬撑可不是办法,他再也顾不得羞耻,大声地哭喊了出来,刑官这才继续报数。

藤条的每一下击打,都让顾淮安硕大结实的臀瓣泛起阵阵涟漪。那破空而下的“呼呼”声,与击打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交替奏响,回荡在金銮殿的穹顶之下,彰显着皇家威严。顾淮安虽是文官,却因家世的关系,保持着练武的习惯,一双浑圆翘臀练得健硕饱满,弹性十足,手感绝佳,然而到了刑官手里,也只有被抽打得痛苦颤抖的份儿。刑官可不管责打屁股的数目是五下还是五百下,手中藤条的每一下鞭打都是运足了力气,高高地抡起手臂,在挥落的同时又运用手腕的力量加速,保证每一鞭都结结实实地咬在屁股蛋子上,哪怕是骠骑将军狄广,也曾经在他们严厉的鞭责下痛哭流涕,嚎啕不止。

粗重的藤条毫不留情地痛打在光屁股上,让顾淮安忍不住双腿打颤,好几次身子前倾,几乎要扑倒在地。只因身后交替起落的鞭打责罚太过严厉,刑官的默契配合让每两下责打之间保持着微妙的间隔,只够受刑人喘一口气,却远远不足以消化上一记鞭责的剧痛,连绵不绝的痛楚就这样不断累积,唯有放声哭喊能够稍稍宣泄。藤条从臀尖一路向下责打至大腿根部,红肿的鞭痕整齐地排在臀面上,又紧接着被下一轮责打覆盖、模糊。顾淮安弯着腰,双腿不住颤抖,在藤条急风骤雨一般的持续重责下,艰难地维持着平衡。顾淮安自小就是勤奋懂事的孩子,哪怕是在孩童时期,也不曾被父亲或是教书先生,当众用藤条抽过光屁股,更不要说让他自己脱光了裤子,撩起衣服来挨揍。如此羞痛难当的打屁股惩罚,实在是头一遭。

大殿之上,几十双眼睛都紧紧注视着,那两瓣苦苦承受着藤条重责的优美臀瓣,亲眼看着那白皙软嫩的光屁股被刑官狠狠地痛打,变得通红一片,隆起一道道肿痕。刑官手劲极大,每一下藤条都让受刑的男子忍不住抬起身子,可见屁股被责打得有多疼。

刑官警告道:“弯腰!上半身不得高过屁股,乖乖地将屁股撅高!”然而遵守这样严苛的规矩谈何容易。顾淮安是双腿并拢,弯腰撅臀的受罚姿势,两手又紧紧攥着衣摆不敢放开,因而无从借力,粗重的藤条抽在光屁股上的巨大冲击,让他不由得身子前倾,抬起上半身是他唯一能保持平衡的办法。可即使如此,刑官也不见丝毫留情,看到顾淮安抬起身子,仰着头痛嚎,立刻将手压在他的背上,迫使他俯下身子。紧接着,另一名刑官上前,不顾他的哀求,大力地将那肿痛的臀瓣扒开,狠辣的藤条分毫不差地抽进屁股沟里,落在他娇嫩脆弱的花穴上。屁股沟里的嫩肉顿时如同着了火一般灼痛一片,小穴更是肿痛欲裂。五下加罚过后,顾淮安只觉屁股沟里刺痛非常,臀沟两侧的嫩肉都肿了起来,可刑官甚至没有给他缓一缓的时间,又开始继续执行屁股上的惩罚。

皇帝满意地观赏着廷杖打屁股的场面,仿佛这顿严厉的惩罚只是一场表演。顾淮安的屁股从白皙到通红,从光滑圆润到布满高高隆起的鞭痕,这一切变化被皇帝尽收眼底。顾淮安痛叫连连,衣摆快要被手指抠破,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快到极限,可场边刑官的报数竟然连一百都没到。比起藤条抽打屁股的痛楚,更让顾淮安难以忍受的是这顿惩罚的羞耻: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他竟然像主动请求责罚的幼童,自己将衣服撩起来,任由刑官用粗藤一下下地猛抽光屁股,这实在是丢脸至极。

刑官所用的藤棍早已浸透了清油,因此不会因表面的粗糙而蹭破皮肤,只要控制好力道,就能让受刑人的屁股蛋子肿而不破,不仅能延长受刑的时间,更能加剧屁股上的痛苦。顾淮安的屁股早已是一片通红,肿得那两瓣臀肉上已经看不出明显的笞痕。藤棍呼啸着,痛打在青年人越发肿胀的红屁股上。从臀尖到臀峰,再到大腿根部,打过一轮又从臀尖开始,痛苦的轮回好似无休无止,无情痛责下的浑圆翘臀,连同那一双健壮饱满的大腿一起剧烈颤抖着。

眼看着顾淮安受了百余下重责,皇帝仍不喊停,林昭文忍不住为其求情道:“圣上!顾淮安已经双臀红肿,求圣上息怒,叫刑官别再打他屁股了!”

“启禀圣上,这廷杖的确不该顾淮安一人独受,该罚廷杖打屁股的,可不只他一人。”说这话的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赵嘉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爱卿认为还有谁?”

“回圣上,自然是大理寺少卿,林昭文。他们二人一同查案,这贿赂作伪之事,断不可能是顾淮安一人所为。”

林昭文争辩道:“圣上,此事真伪尚未查明,怎可轻率用刑?治狱以察言辨情为上,笞杖责臀为下啊圣上!”

“放肆!”皇帝怒喝道:“你竟敢教训起朕来了!来人,把他拖到殿外去,廷杖责臀五百!”如此重罚,皇帝尤嫌不足,又道:“就凭你这不敬言语,再罚你带姜受责!”

林昭文大惊失色,他不曾料到皇帝如此不留情面,竟然要他当众裸臀受笞。刑官将林昭文带至殿外,不由分说,掀开他的朝服,将亵裤一拽到底。在场官员何止百人,都亲眼看着,身为大理寺少卿的林大人被扒光了裤子,露出饱满浑圆的双臀,无需任何解释,就知道这是要开始打屁股了。

林昭文两手抓着朝服,羞得满面绯红,一想到自己要当着上百人的面,被刑官打光屁股,就羞耻得鸡巴硬了起来,马眼里汩汩地往外冒淫水。“呜哇——”未经润滑的姜塞硬生生地捅进后穴,穴内火烧火燎的滋味让林昭文双腿发软,不等他做好准备,那狠辣的藤条便破风而下,两记痛责同时落在他夹着姜塞的圆润翘臀上。

大殿内外同时响起藤条挥打的呼呼风声、抽落在光屁股上的响亮“噼啪”声,还有受刑二人的痛嚎。难得在大殿外执行廷杖,倒叫外面的官员大饱眼福,亲眼看着林大人白嫩的光屁股,被这无情的藤棍打得火红一片。众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大人在藤条的严厉痛责下忍不住扭动屁股躲闪,疼得哭叫连连,哪儿还有成年人的样子,简直像个学堂里犯了错的顽劣幼童,正被教书先生当众笞臀教训。

公孙瑾听着林、顾二人被打屁股的哀嚎,心有不忍,也开口求情道:“圣上息怒,待此案查明真相后,若他二人确有行贿作伪之举,再行责罚也不迟啊!”

“公孙大人还敢替他们二人求情,难道不怕惹怒了圣上,自己也被廷杖打屁股吗?”赵嘉仁接过话来,说道:“圣上,潘大人方才提到,恒泰县令诱使潘大人的公子虚报案情,此案必定有人在背后指使,否则恒泰县令断然不敢隐瞒此大不敬之事!”说着,赵大人转向公孙瑾,阴险一笑道:“恐怕到时候,公孙大人也免不了屁股挨揍了吧?”

“赵大人,你这话分明是在污蔑下官!”

“够了,”皇帝叫停了二人争吵,招来曹公公,“大伴替我去外面监刑吧,以免外头的奴才做事不用心,让那姓林的吃不着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自己则是走到了顾淮安身边,问道:“朕给你个机会解释,那几张银票是怎么回事?”

顾淮安正觉得屁股疼得厉害,别的什么也想不到,哭着摇了摇脑袋:“求圣上息怒,微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息怒?”皇帝冷笑道:“贿赂作伪、徇私枉法,如今被廷杖打屁股了还不说实话,叫朕如何息怒?!”皇帝指了顾淮安红肿的双臀,对刑官说道:“他这屁股倒是结实得很,给朕狠狠地打!让他好好尝尝这藤棍打光屁股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对朕撒谎!”

曹公公来到殿外,看到林昭文正在藤条接连不断的责打下哀嚎连连,表情很是得意。他绕到林昭文身后,清楚地看着那粗重的藤条,结结实实地鞭打在那火红的浑圆臀瓣上,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都叫他双腿打颤,膝盖不自觉地弯曲。曹公公不满道:“哼,你们都瞎了眼吗?犯人没有站直,擅自屈腿逃避刑责,这样都不加罚吗?!”

“是!曹公公。”刑官即刻上前,将林昭文的臀瓣大大地扒开,随即开始鞭责臀沟。不顾林昭文的后穴里插着姜塞,藤棍毫不留情地照着他的屁股沟狠狠抽打,不到十下就把小穴两侧的嫩肉抽得肿胀起来,红得快要滴血。可怜的小穴也未能幸免,藤棍几次正中“靶心”,把露在穴口外的姜塞强硬地推向深处,撞击着穴内的敏感点。没有曹公公的指示,刑官不敢停手,足足鞭打了近三十下,才听到曹公公喊停。

曹公公站到林昭文身旁,居高临下地问道:“林大人,当众被廷杖打光屁股的滋味如何啊?”

林昭文羞愤异常,攥紧了拳头,回道:“你们颠倒黑白,陷害忠良,早晚会有报应的!”

“报应?”曹公公伸手在林昭文红肿不堪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林大人现在,在文武百官面前撩起了衣服,撅着光屁股被刑官用藤棍痛打,这才叫报应,是你胆敢跟我作对的报应。”

“接着打!”曹公公下令道:“圣上要他当众笞责裸臀,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说着又将视线转向四周的官员:“同时也为了告诫诸位,不可顶撞犯上。”

大殿内,刑官仍在继续惩罚着顾淮安的屁股,刑官将粗重的藤棍挥得虎虎生风,一刻不停地照着他红得发亮的肿胀臀瓣全力狠打。顾淮安已经被教训得嚎啕大哭,哭声交织着藤棍响亮的击打声,向所有人昭示着触怒天子的惨痛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瑾,朕现在问你,是不是你指使恒泰县令,包庇隐瞒了这桩大不敬的案子?!”

公孙瑾当即跪下,叩首道:“圣上,您若是不肯相信微臣,这样的问话又有什么意义呢?无论是否认还是认罪,都免不了屁股上一顿狠打……”

“放肆!你这是在指责朕,滥施笞刑,委屈你们了是吗?!”

“微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一个个胆子都大得很,有什么不敢?!你们不肯在这儿说实话,想来是嫌这廷杖打屁股不够疼了,既然如此……”皇帝提笔下诏,口中说道:“此案交由都察院、刑部全权审理。锦衣卫……从旁协助,严加审讯!”

恒泰二十五年六月,这场由“打鸟案”引发的风波彻底演变成一场灾难,短短数日,大理寺、京兆府上下,大大小小百余号人被捕,审讯的地点安排在午门外,城楼下。

上百名大小官员、书吏,或跪、或站,屁股上无不承受着严厉的责罚。都察院和刑部的官吏,这下可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尤其是大理寺的官员,曾害得他们被罚俸禄、挨屁股板子,这下落入他们手里,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因此在审讯中格外刁难,不许他们跪着受刑,一律要求站着,双手不得离开脚尖。无比严苛的规矩创造出更多加罚的机会,哪怕只是五十下杀威板子,也能折腾上足足一个时辰,把臀瓣、臀沟甚至是后穴都责打得红肿发紫。

严酷的笞臀审讯让午门城楼下的广场变成了一片痛苦的刑场,一百多人无不光着通红的屁股,在各样刑具的轮番痛打下哀嚎不止,而其中首当其冲的,正是林昭文、公孙瑾和顾淮安三人。

三人一字排开,都被铐在承恩台上,跪撅着光屁股。囚衣的后摆被人高高撩起,赤裸的臀瓣被掠水板揍得“啪啪”响。吸足了水的板子比原先沉了一倍,挥动起来虎虎生风,刑官运足了十成的力道,呼啸着揍在三人肿了二指多高的紫红臀丘上。

公孙瑾的屁股已是红得快要滴血一般,两座臀峰上浮现出片片瘀紫的板痕。而林昭文和顾淮安二人,屁股上的刑伤就更重了,那一顿廷杖打得他俩屁股开花,修养了没几日,藤棍抽打出的道道楞子和裂口还没好全,又被带到这午门外,被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瞬间唤回了那日屁股仿佛要碎成八瓣的剧烈痛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即使承受着如此严厉的笞臀责罚,三人却依旧不肯招认罪行,更加不肯供认“幕后主使”。

“反正都察院已经给我们三人都定了罪,招不招认……又有什么分别!”公孙瑾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前落下,尽管暂时停了屁股板子,臀瓣上火辣辣的刺痛却丝毫不减,依旧如同针扎一般刺激着神经。

经过了上一次的失利,如今赵嘉仁重新坐上了主审的位子,还把和他作对的官员一网打尽,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小人得志的笑容:“圣上的意思,是要你们亲口交代实情,更重要的是供出幕后主使。要是不想再屁股挨板子,就快些招供吧。”

“何来什么幕后主使?!这整件事,分明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顾淮安艰难地仰着脖子,争辩之声仍是铿锵有力,但下一秒,就在刑官的板子痛责下化为响亮的哭嚎。

板子痛打裸臀的噼啪声此起彼伏,不仅是他们三人,在场的百余名官吏中,还有几十号人正受着黑檀大板的笞责。午门是入宫的正门,来往车马不断,守门护军也不在少数,然而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一百多个红屁股上,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大板子和五芯藤鞭的笞责下辗转扭动、臀瓣颤抖。这不仅仅是一次笞臀审讯,更是一场当众执行的羞耻惩罚。皇帝深知,比起各种笞臀手段,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光屁股的羞耻感,更能摧垮三人的心防。

“你们可要想清楚,现在不只是你们三个在被打屁股,你们还连累了大理寺、京兆府上下一百多人,一起陪着受惩罚。”说着,刑官推动三人的承恩台,让他们转了个方向,亲眼看看他们的属下、同僚正承受着何种严酷的笞臀刑罚。

其余的一百多人都是背对着主审官受刑,公孙瑾三人一调转方向,就看到一副犹如炼狱一般的图景:在一片连绵起伏的哀嚎声中,被捕受刑的一百多人,或站或跪,上着朝天枷、攒蹄枷或是被迫凭着自身毅力维持着姿势,无一不是正在被刑官施以狠辣的刑责。受刑轻一点的,屁股也已经被打的红肿发紫。离三人最近的是薛冉和唐镌,作为公孙瑾的左膀右臂,自然是刑官重点关照的对象,两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正在刑官接连不断的凌厉鞭责下痛哭哀嚎。二人皆是双脚分立的站姿,又弯下腰,双手捉住脚踝,在此姿势下,位于身体制高点的屁股蛋子,在左右交替落下的五芯藤鞭的驱使下,不住地来回晃动、瑟瑟颤抖,看起来摇摇欲坠。唐镌的屁股精瘦,藤条都是实打实地咬进肉里,此刻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深紫的狰狞鞭痕。薛冉虽然壮实一些,可那两瓣屁股蛋子却柔软娇嫩得很,藤条的鞭梢在臀瓣外侧留下了不少血点,又紧接着被后一记藤鞭打散。

赵嘉仁踱步至薛冉身旁,拧着他臀峰上的肉,问道:“事发之前,你家大人和平王余党有没有联系?!”

“呃啊——没有!”少年痛得大叫。

赵嘉仁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狠狠地拧了一圈,“是没有,还是你们不肯如实招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休想利用我们,诬陷公孙大人……”薛冉疼得龇牙咧嘴,屁股忍不住扭动躲闪,然而刑官早就牢牢压制住他的身子,赵嘉仁的手指更是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咬着臀肉不放。

“这两个男孩子倒是对你忠心耿耿啊。”赵嘉仁松了手,留下一片紫色的瘀痕,他又转向公孙瑾,说道:“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忠心。”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每喊一声,你们家老爷连同另外两位大人,就要挨五下板子。你们要是嘴硬不肯说实话,那就试试看能不能一声不吭地挨过这顿鞭臀的惩罚。”

话音刚落,刑官手里的藤条就凌厉地挥落下来,“嗖——啪”一声,薛冉的屁股上乍现数道蚯蚓似的鞭痕,迅速地充血发紫。少年毫无防备地挨了这一鞭,疼得两腿打颤,臀瓣抖动不止,口中也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

“还以为有多大本事,”赵大人轻蔑一笑,“这才第一下就忍不住了?”随即一声令下:“打!”

公孙瑾三人身后的刑官立刻又抡起掠水板,照着三人紫红斑驳的臀瓣结结实实地狠揍。沉重的板子击打在发面馒头一般肿胀的肉臀上,声响沉闷,薛冉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哀嚎,知道是自己害得公孙大人屁股挨板子,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愧疚。

两位少年本就已经挨了好一顿鞭打,几乎要被五芯藤鞭抽得屁股开花,此刻要他们强忍着不发出痛呼,实在是强人所难。刑官猛然发力,藤鞭径直咬上唐镌的臀腿交接处,鞭梢更是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顿时带出一道血痕。少年本能地跳了起来,痛嚎不止,显然已承受不住这严厉的鞭臀,而一旁的赵嘉仁只冷冷地指示道:“上攒蹄枷,再加罚鞭打臀沟。”

落板声又起,唐镌心中愧悔不已,却无力改变公孙瑾他们又要被板子打屁股的现实。掠水板沉重而缓慢,将三人向后撅出的紫肿臀瓣狠狠拍扁,巨大的力道让三人的屁股蛋子泛起阵阵臀波,将短促剧烈的刺痛传播至每一寸臀肉。三人跪在刑台上,高高撅起的光屁股无处躲闪,唯有苦苦承受掠水板的每一下痛责,耳边传来薛冉一发不可收拾的哭喊声,更让他们倍感绝望。四十、四十五、五十……掠水板一刻不停地狠揍着三人的裸臀,所剩的责打数目却反而越积越多,让这番无情的惩罚漫长得看不到尽头。

赵大人吩咐刑官再抽三十鞭,自己则回到主审台,好整以暇地思考起接下来讯问的策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日廷杖结束后,赵嘉仁秘密地与曹公公见了面。一见到曹正淳,赵嘉仁立刻双膝跪地,再拜道:“儿子叩见父亲大人。儿子行事鲁莽,却不知父亲早作安排,险些坏了父亲的大事,儿子知错了……”

曹公公语气沉静如水,开口道:“兵行险招……必要有功,方才称得上无过。”

“是……儿子不该急功近利,行此极端。”

曹公公笑了笑,将赵嘉仁扶起来,“笞责拷打公孙瑾的幼子,逼他就范……呵呵,这件事,你错了……也没错。”拉着赵嘉仁落了座,曹正淳才解释道:“父子情爱,人之大伦,这确实是天下每一位父亲的弱点。但是,”接着他又话锋一转,脸色也阴沉起来:“当着他的面,给他的小儿子开苞?你敢说自己不是存了私心?!”

赵嘉仁心知瞒不过干爹,便坦然道:“儿子一时糊涂……”

“罢了,此事已经替你掩盖过去,就不要再提了。只是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曹正淳摆了摆手,他让赵嘉仁来见他,还有更要紧的事。

“你可知道,圣上这回为何如此动怒,要当着众大臣的面,罚他们俩挨廷杖?”

问题的答案太过明显,反倒让赵嘉仁犹疑不定了:“不是因为……他们二人行贿作伪,包庇枉法吗?”见曹公公失望地摇了摇头,赵嘉仁连忙道:“儿子愚钝,还请父亲明示。”

“案子本身不过小事而已,幼童打鸟,罚打一顿屁股也就放过了。可那犯事的小少年,偏偏是平王党羽的儿子,我只是派人稍稍放出些风声,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公孙瑾、林昭文私下勾结平王余党,结党营私。”

赵嘉仁不禁赞叹干爹的智谋,依照“勾结平王余党,结党营私”的逻辑来看,公孙瑾刻意包庇此案,是在向平王余党示好。既然如此,不仅是林昭文,只要是在此案中帮助过公孙瑾,和都察院作对的人,就都成了平王余党。曹公公这一计,是要拔除朝中反对他的官员。那一日的当众廷杖,也成了他立威的手段,警告满朝文武,和他作对会有什么下场。

“父亲高明!儿子实在是不及万一!”

曹公公笑道:“你也不必说这些虚的。既然明白了,那你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明白……一定不辜负父亲大人的这番苦心。”

两日后,林渊、小虎和悟通再度被抓来了都察院,关入大狱。当天夜里,赵嘉仁就提审了林渊和小虎。

“参见……御,御史大人……”林渊和小虎都不曾料到,自己返回恒泰县,还没过几天安生日子,竟然又落入赵大人的手里。自从上回领教过赵大人的笞臀手段,夜里不知做了多少回噩梦,这一回,却是噩梦成真了。

“你们在大理寺,又改了口供?”赵大人开门见山地质问道:“言辞扑朔,反覆无常,看来本官上回赐你们的那顿板子,没有教会你们说实话。”

林渊连忙争辩道:“大人明鉴!我们兄弟二人本来就是无辜的!大理寺的林大人不是已经给我们平反了吗?!就连皇帝陛下都说这桩案子是捕风捉影,难道连皇帝陛下说的都不算数吗?”

“混账!圣上岂是你这黄毛小儿可以议论的?!来人,上伏惟台。”

“伏惟台”形如其名,是一个让犯人跪地俯首,痛思己过的刑台。林渊惊慌失措之间,已被刑官架着胳膊,拖到了刑台上跪好,脱去了鞋袜,皮带绑住了男孩纤细的脚踝。即将受罚的男孩双腿呈跪姿,大腿垂直,接着被迫俯身在刑台上,双手掌心朝上向前伸展,手腕和腰际也各有皮带束缚。

林渊一番挣扎,身上捆束的皮带却是纹丝未动,紧接着男孩便感觉到,刑官的手掌覆在了他的臀瓣上,将粗麻的裤子和里头的亵裤一把拽了下来,露出他白净浑圆的小屁股来。

直到被扒了裤子,知道马上要被打屁股了,男孩才真正感觉到害怕,一开口已带上了哭腔:“大人……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前后一共六名刑官在男孩身边站定,不等林渊继续求饶,赵大人已开口道:“左右各打五十板,行刑!”

“不要……哇啊——”掌心、双臀和脚底同时受了责打,男孩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是打他一个人,身边却要站足足六名刑官。戒尺一左一右地落在白嫩嫩的手掌和脚心,前所未有的痛苦与屈辱涌上心头,男孩的脸上顿时滑落两行热泪。“左右各打五十”本意是左右分开受刑,然而刑官使用的紫檀木板却足够宽大,只一下就能盖住男孩的整个小屁股,因而左右臀瓣上,实际责打的数目被翻了一倍。从指尖到掌心,从脚底再到痛苦蜷起的脚趾,每一寸细嫩的皮肉都被戒尺狠狠地抽打着,男孩深深皱眉,俊俏的脸蛋羞得通红,额前挂满了冷汗,口中不住呻吟。娇小的屁股蛋子此刻已经被厚重宽大的木板抽打得绯红一片,每一下落板都让男孩不住地挣扎,然而在皮带的束缚下,可怜的小屁股除了轻微地颤抖扭动,就只能高高撅着,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责打。男孩无助地哭泣着,屁股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疼,身后的两块大板子兜着风落下来,却吹不灭那火苗,反叫它越烧越旺。

小虎哭着膝行到赵大人脚边,替哥哥求情道:“求大人饶了哥哥吧……小虎……小虎愿意替哥哥接受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嘉仁蹲下身子,把手伸进小少年的裤子里,揉捏着那两瓣幼嫩的小屁股,故作为难地说道:“你哥哥犯的可不只是妄议圣上的不敬之罪。他还言辞反覆,口供作假,这可是很严重的错误,要被板子狠狠地打光屁股一百下!你能承受得住吗?”

小虎听到“一百”这个数目,吓得身子一颤,可他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受惩罚的哥哥,撅在刑台上的屁股蛋子已经通红肿胀,他实在不忍心再让哥哥屁股挨板子,于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我可以的……”

小虎被刑官抱着,趴到了山形架上,小少年身材娇小,手脚甚至还够不到刑架底部的皮铐子,刑官只能另找了麻绳绑住他手脚,将绳子栓在刑架底部。小少年暗暗给自己打气,以往都是哥哥挡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承受痛苦的笞臀刑责,这一次他也要为了哥哥,分担打屁股的惩罚。

可饶是如此,十八岁的小少年哪有不害怕屁股挨板子的,当刑官扒下小虎的裤子,将厚重的大木板子搁在他柔软白嫩的光屁股上时,还是听到了小少年又惧怕又羞耻的啜泣声。

“还没开始打屁股就哭,怎么有力气挨完这两百下板子。”刑官提醒道。

“两……怎么是两百下?!”小虎趴在刑架上,不安地扭着屁股,仰着脖子向赵大人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赵大人十分享受小少年此刻惴惴不安又十分委屈的表情,得意地勾起嘴角,笑道:“言辞反复、口供作假,这条罪状你也有份,既然你要替你哥哥接受惩罚,当然就要承受双倍的板子。”

“双……双倍……”小少年吓得落泪,他实在无法想象,两百下板子会把自己的屁股打成什么样。“谁来……救救……”

“呼——”

“啪!”响亮的第一板在小少年的屁股上打了个开门红,紫檀木板在娇小软嫩的屁股蛋子上印出了两块清晰的圆形板痕,剧烈的灼痛迅速从那两块火红的笞痕放射到整个屁股,痛觉冲上头顶,将男孩立时逼出了追悔莫及的泪水。

“哇啊——”小少年大声哭嚎起来,两边的刑官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毫不留情地如机械一般挥舞着手臂,板子接二连三地狠狠落在痛苦颤抖的小屁股上。这狠辣的板子远远超过了小少年承受的极限,仅仅十余下就让那两团可怜的小粉团子变得通红滚烫,臀肉肿胀隆起。然而这恃强凌弱的感觉,最能满足凌虐的快感,不仅是刑官和赵大人,世间之所以有那么多恶人,仗势欺人、恃权行凶,盖因如此。

林渊眼睁睁看着,年幼的弟弟被人用厚实宽大的木板子,狠狠痛打着光屁股,他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亲眼看着弟弟白嫩娇小的屁股,在板子的严厉责打下逐渐红肿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少年惨痛的哭叫着实刺耳,听得赵大人心生不快,随口加罚道:“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屁股上浇水再接着打!”

上面的嘴被布堵住了,下面的嘴,刑官也不想放过,很快就取来了一支粗大的老姜,不由分说地扒开了小少年肿得紧紧贴在一起的臀瓣,顶在那粉嫩诱人的穴口,硬生生地往里钻入。然而小少年未经人事,幼嫩紧致的穴口未经润滑,狭窄得连一根小拇指都容不下,刑官几番试探都未成功,竟想出个淫猥的法子来,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自己挺立已久的鸡巴套弄了几下,随即将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接了满手,抹在小少年的屁股沟里作为润滑。一指,二指随后三指齐入,伴随着小少年娇羞的呻吟,处子的嫩穴终于扩开了些许。刑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不再贪恋男孩小穴内的柔滑温暖,抽出手指的同时,姜塞一贯到底,霸道地挺入小穴深处,只留一截没去皮的根茎,卡在穴口。

小少年发出痛苦而羞耻的呜咽,刑官则洗了把手,泼了一盆水在男孩火红发烫,冒着丝丝热气的屁股蛋子上,接着重新抡起板子,开始继续责打。

湿漉漉的臀瓣再吃起板子来格外敏感脆弱,唤回了小少年被掠水板打屁股的惨痛回忆。小少年的手腕与脚踝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得泛红,紫檀木板的每一下重责,都让小少年忍不住挣扎辗转,然而却是徒劳无功,幅度极为有限的挣扎除了唤起刑官更大的施虐欲望,丝毫不能减轻小屁股上的疼痛。插入姜塞之后,每一下板子,除了将小少年的屁股抽得肿痛欲裂,还不偏不倚地砸在姜塞的底部,老姜借着板子冲击的力道,无情地顶撞侵犯着小少年的幼嫩小穴。

小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穴内的敏感点正承受着老姜的冲撞,尿意在身下不断累积。直到刑官一记狠辣的板子,落在小屁股的下半部,小少年终于承受不住,失禁尿了出来。

林渊这边的“左右各五十板”也终于责罚完毕,男孩心疼地看着弟弟被打得双臀紫肿,哭着对赵大人求饶道:“大人要罚就罚我吧,别再打弟弟的小屁股了。”

“是他执意要代人受过,本官不过是成全了他这份兄友弟恭的心意罢了。”

小少年的惨叫声被尽数堵在喉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身后的板子起落不停,无论林渊如何哭求告饶,仍是眼睁睁地看着刑官执行完了足足两百下板子的严厉惩罚,将小虎原本如同羊脂一般白嫩又柔软的小屁股责打得青紫红肿、伤痕累累,臀瓣高高肿起,大了一圈。

“本官现在给你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赵大人命令刑官将两名男孩从刑架上解下来,带到了另一处院子里。这院子空旷,也并没有摆放任何刑架,只是院子当中铺着一条长长的鹅卵石子路。

林渊一听有自证清白的机会,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这条其貌不扬的石子路。原来这鹅卵石铺得有讲究,原本扁平的石头竟然被一块块立起来,一半嵌在地砖里,另一半露在外头,犹如竖起的一片片钝刀子。

“只要你能背着你弟弟,走过这百丈长的石子路,本官就相信你们是清白无辜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渊放眼望去,说是“百丈”显然有些夸张,却也至少有三十丈远,将整个院子一分为二。男孩的脚底刚刚受过戒尺的责打,正肿痛得厉害,踩在平地上都疼得他频频皱眉,可以想见,光是要走完这一条铺满鹅卵石的漫长刑路就足够辛苦,更何况要背着小虎走完全程。

正当林渊还在犹豫的时候,一旁的小虎发出一声惊呼,竟是刑官将他拦腰抱起,粗暴地扒光了小少年的裤子丢在地上,让他露出布满瘀紫板痕的小屁股,下身一丝不挂地站着。同一时间,林渊自己的裤子也被刑官拽到了脚踝,彻底脱了下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切都在赵大人的操控之下。

事已至此,林渊也只有奋力一试。他曾经听爹爹说起过,在大牢里,有时候会对已经招供了的犯人再度用刑笞责,如果犯人仍不改口,才会相信其供词。如今这鹅卵石子路,也是同样的道理。

“小虎,趴到我背上来。”林渊蹲下身子,双手背到身后。见小少年眼含泪光,双手拉扯着衣摆,站在原地不动,林渊安慰道:“相信我,小虎,我一定能背着你走完。”

小少年噙着泪,坚强地点了点头,趴到林渊的背上,两只小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着哥哥的腰,由他托住,兄弟二人的屁股就这样一上一下地紧挨着。

林渊站起身子,因脚底的疼痛而有些踉跄,他站到了石子路的起点,才发觉两边已经站满了刑官,每隔两三步就有一人,手里毫不意外地都拿着笞臀刑具。一看到这吓人的阵仗,男孩就知道,一场绝不轻松的惩罚正在前面等着他。

“果然还是要被打屁股。”林渊心头一紧,额前冒出冷汗。男孩心想,看刑官这阵势,难不成每走两三步就要被打一下屁股?这要是一路上都要被刑官打屁股,至少也得百八十下,丝毫不亚于他刚才所受的笞臀刑责。自己刚刚挨了一百下板子,若是再这样全程挨打,等走到终点的时候,不知道屁股会烂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是自证清白的唯一机会,林渊终于鼓足了勇气,站到了石子路上,果不其然,脚底下的一片片鹅卵石切割、蹂躏着他红肿脆弱的脚心,让男孩觉得仿佛站在刀尖上。男孩疼得蹙眉咧嘴、五官扭曲,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迈出了第一步,余光瞥见两边的刑官已经抡起了手臂。

戒尺与藤条凌空劈下,林渊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却出乎意料地听到了来自小虎的惨痛哭叫,背上的小少年不安分地扭动起身子来。“那两下责打,竟然是落在小虎青紫肿胀的屁股上!”林渊大惊失色,停下了脚步,刑官又转而开始抽打他的屁股。林渊痛叫一身,身子猛然一颤,幸而抓着小虎的双腿,才没有把小少年从背上甩下来。林渊担忧地想到,难道自己在往前走的时候,小虎的屁股也要挨打?!

刑官的责打在身后催促着,林渊强忍着屁股上和脚底的疼痛,又试探着向前迈出一步,紧接着便听到戒尺抽打小虎的屁股发出的“噼啪”声。背上的小少年抱紧了哥哥,屁股疼得整个身子向上一蹿,肿痛万分的屁股蛋子连同两条大腿微微颤抖。

林渊又停下脚步,刑官手里的戒尺和藤条立刻转移了目标,照着他同样红得发紫的小屁股凌厉地抽了下来。男孩似乎猜到了残酷的真相,向赵大人投去了愤恨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得意地勾起嘴角,说道:“怎么不走了?”伴随着刑官不紧不慢的持续责打,赵大人解释道:“你每走一步,你弟弟就要被两边的刑官各打一下屁股。可你要是停下来,就要轮到你被两边的刑官责打屁股了。可怜你弟弟刚挨了整整两百下板子,小屁股都快被打烂了……”

“你真卑鄙。”林渊微弱地骂了一句。他此刻身子微微前倾,背着小虎,戒尺和藤条在屁股上持续的肆虐令他双股战战,几乎站立不稳。

“这可不能怪我,要不是他硬要逞强,替你受罚,屁股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惨。”

林渊感到进退两难,他不忍心让弟弟的小屁股再受笞责,可他更不愿轻易放弃,这最后一点证明他们清白的希望。

“哥哥快走吧。”趴在背上的小虎紧紧抱住了林渊,“小虎的屁股不疼了,哥哥往前走吧,不用担心我。”林渊闻言,瞬间泪流满面,他又想起对小虎许下的“一定背着他走完”的承诺,重拾了决心,继续向前走去。

“呼——啪!”

“嗖——啪!”

林渊每走一步,就听到各样笞臀刑具,痛打在小虎的光屁股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小少年为了不让哥哥担心,强忍着打屁股的剧痛,不让自己哭喊出来,只发出一声闷哼。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掩藏不住的,小少年每一次的剧烈颤抖,都昭示着屁股上正承受着何等严厉的责打。

小虎的双腿被哥哥托着,向后撅出的小屁股正是一个挨打的完美姿势。刑官丝毫不顾及小少年刚刚挨了足足两百下板子的痛责,每一下都是抡圆了手臂,照着紫红肿痛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打。

林渊这时注意到,刑官手中刑具不尽相同。离起点最近的两名刑官分别手持轻薄的竹制戒尺和细藤条,然而他还没走多远,两边刑官手中的打屁股工具,已经换成了厚实得多的乌木戒尺,藤条也粗了一些。林渊心中顿时更多了一份恐惧,不知道在这之后又有怎样厉害的刑具在等待着弟弟的小屁股。

林渊知道,他的步子迈得越小,步数就越多,意味着小虎的屁股上要挨的打也就越多。他试着想走快一点,可是脚底的伤根本不允许,肿胀的笞痕加剧了踩在鹅卵石上的疼痛,令他举步维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厚重的乌木戒尺抽在紫肿不堪的屁股上可不好受,小虎忍不住发出呻吟,环在哥哥腰上的腿也猛地夹紧了。另一边的藤条也紧随其后抽了上来,小少年靠在哥哥的肩头小声呜咽,屁股上好似钝刀割肉,苦痛难当。

乌木戒尺的威力比轻薄的竹尺大得多,每一下都打得那两瓣可怜的臀丘深深地凹陷下去,疼痛不再是浮于臀瓣表面,而是随着厚重的木头板子咬进了臀肉里,让小少年苦不堪言,仿佛屁股蛋子要被抽得粉碎。在刑官不留余力的挥板痛打下,软嫩的小屁股被打到肉眼可见的变形,戒尺一挪开,只见那两瓣臀肉上横着一道失了血色的笞痕,紧接着又迅速地充血胀红,直到与臀上的瘀紫融为一体,只留下一道明显凸起、三指宽的肿痕,让人生怕下一秒藤条的凌厉鞭打就会让小少年屁股开花。

小虎不想让自己成为哥哥的拖累,因此不断地告诉自己,就算是被刑官打烂了小屁股,他也要为了哥哥极力忍耐。然而这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板子击打得粉碎,刑官挥动着手中的热臀板,由下往上,撩着抽打在小少年臀腿交界的嫩肉上。小少年的屁股上最娇嫩的部位被紫檀木板结结实实地全力痛打,这一记狠辣的板子仿佛直接掀去了一层皮。小虎忍不住痛嚎一声,松开环抱着哥哥的手去揉屁股。林渊害怕弟弟滑落下去,立刻停下脚步,反手托住他的小身子。

刑官又挥落一记狠辣的板子,狠狠抽打在林渊的屁股上,那两座肿痛的臀峰被板子毫不留情地拍扁,臀肉带着火辣辣的痛楚弹起时,又迎上了藤条的严厉鞭责。藤条刚刚从小屁股上弹起,热臀板却又一次重责在早已青紫一片的臀峰上。屁股上接连不断的惩罚终于让林渊支撑不住,踉跄了两步,踏出了石子刑路,小虎也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跪倒在一旁。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放弃了吗?”赵大人面露愠色,似乎是对兄弟俩的表现相当的不满意。

“求……求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林渊跪在地上,惴惴不安地等候着赵大人的判罚。小虎双手捂着痛苦不堪的小屁股,抽噎着说道:“呜呜呜……是,是我的错……都怪我……”

“想要再来一次的机会,就得受点惩罚作为代价。”赵大人指示刑官动手,后者立刻将兄弟二人的臀瓣扒开,在他们俩粉嫩的幼穴里分别插入了一支老姜。

二人被带回到起点,林渊眼看着方才走了快到一半的路程全部作废,不禁落下愧疚悔恨的泪水。再次背起小虎,听着弟弟在刑官严厉的打屁股惩罚下无助地哭嚎,男孩感到无比内疚,仿佛自己也成了刑官的帮凶,成了会走路的刑架,只为了让小虎趴在自己背上,保持着屁股向后撅出的羞耻姿势,承受这一路上无休无止的惨痛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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