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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木板、藤条几番重笞LT(1 / 2)

('悟通带着住持临行前给的盘缠赶往京兆府,虽说恒泰县已经可以算作是“天子脚下”,但距离京城还是有两三天的脚程。小和尚忧心着同伴的安危,一心想着早些找到府尹大人申诉冤屈。

前一日他与林家兄弟一同到河边嬉戏玩耍,事情的经过他是知道的。听到潘仁贵对着林渊和小虎威逼利诱让他们入潘府当他的娈童,悟通便已知道此人绝非善类,上前一番争执不下,潘公子这才勃然大怒,让家奴们抓了他们去衙门见官。

县衙的手段悟通也是见过的,自从年初的“教化风俗令”颁布,增设了“教刑”以来,恒泰县衙门“热闹”了不少,每隔三五日就能看到有男孩子在正堂上跪撅着屁股领受责打。施以教刑惩戒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有一日悟通进城,路过县衙时竟看到五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子正顶着红通通的小屁股罚跪在衙门口,双臂向前平举,手臂上还横放着一把戒尺。其中一人的戒尺落了地,衙役立马上前,照着每个红肿刺痛的小屁股都抽了十下。向路人打听了才知道,这几个男孩是逃学在外疯玩的时候被巡捕撞见,逮回了衙门。县令以“好逸恶劳”的罪名狠狠地罚了他们一顿戒尺和荆条,又让他们罚跪至学堂放学,亲人前来认领为止。只见那几个男孩脸上挂满泪痕,屁股上的板痕层层叠叠肿胀得厉害,可见这顿戒尺打屁股挨得不轻。然而这全然通红的屁股蛋子上却看不到丝毫荆条抽打出的痕迹,悟通稍加思索,又看到男孩们个个都羞红了脸,连耳朵也是,马上猜到这荆条定是全数责打在了男孩细嫩敏感的屁股沟里。

林渊和小虎要是真的被抓到衙门里去了,是不是也会被板子打光屁股,甚至鞭打臀沟和小穴呢?悟通想得出神,与身后疾驰而过的一辆马车擦身而过,这才回过神来,惊出一身冷汗。车夫勒马停在前方不远处,车上下来一长衫男子,关切地询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啊……我,我没事……”悟通警惕地握紧了背篓的肩带,随时准备要跑。然而那名男子却拦住了他的去路,追问道:“小兄弟,你打扮得倒像个书童,只是怎的忘了遮一遮头顶上的戒点香疤?”

小和尚大惊失色,惊觉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正要转身逃跑,却被那人一把揽住了肩膀:“小兄弟莫要惊慌,看你面有难色,可是有急事要去京兆府?”

悟通一听到这儿,小心地问道:“你也是……要去京城?”虽然对面前的人尚有戒心,但马车毕竟比走路快得多了,如果能捎带他一程,他也就能快些见到府尹大人。

“正是。小兄弟若不嫌弃,就让我载你一程。”

犹豫了片刻,悟通还是上了车。“这位大哥,你怎么称呼啊?”

“在下姓魏。”

“魏大哥,真是太谢谢你了。”悟通爽朗一笑,“魏大哥你是做什么营生的呀?”

“我,只是一个商人。”魏柳青将一双官靴隐藏在长衫前摆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过一整天的舟车劳顿,马车已来到了京城外的官道上,数十辆马车在此依次排队受检,这让悟通原本放松的情绪又紧张起来。

“小兄弟,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要这么紧张啊?”

悟通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坦白实情:“有人诬陷我和两个朋友偷了他的玉佩,要抓我们去见官,所以我才逃出来,要找京兆府的府尹大人主持公道。”

“既然是诬陷,当堂对峙以证清白即可,何须生出这些事端?”

男孩叹了口气道:“那人是锦衣卫指挥使潘严的公子潘仁贵,人家有钱有势的,县老爷自然只会偏信他的话。”

魏柳青这下终于弄清了原委,心中暗想此事或有大用,须得上报给御史大人。

眼看快要轮到悟通所坐的马车接受检查,魏柳青取了一顶豆青色方巾给他戴上,又让他只管低着头不要说话。临检的时候,魏柳青悄悄亮出了自己的腰牌,顺利放行通过。

已是傍晚时分,魏柳青提议先带小孩去吃点东西再前去求见“府尹大人”。

“府尹大人白日里公事繁忙,你肯定见不到他。等入夜以后,我有认识的兄弟能带我们进去,到时候你不就可以见到府尹大人了吗。”

平安度过城门口的检查一事让悟通彻底信任了这位“魏大哥”,不疑有他,全都听从其安排。

入夜之后,魏柳青带着男孩走街串巷,终于来到了一座官府院落,在府院侧门对过暗号之后,二人顺利进入院中。

“你在这院子里站一会儿,我马上就带你去府尹大人办公的后堂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悟通抓着魏大哥的手臂,心里有点害怕:“魏大哥……这是哪里啊?这里前后这么多房子,我怕会迷路……”

“没事,你且在这儿等一会儿,马上就有人来了。”魏柳青将手臂挣脱出来,“站着别动。”留下这一句吩咐后,那人就消失在这迷宫似的回廊和院落之间。

正如魏柳青所说的那样,马上就有人来了,可惜来的并不是悟通想见到的人。一队巡逻的守卫发现了这位小小的不速之客,当场将其拿下。

男孩被人架着胳膊带到一处灯火通明的院子里。这里除了四周的守卫,并无他人。“魏……魏大哥在哪里?我要见他!”男孩看到院子正中摆着一个“山形架”,慌张地叫喊起来。“山形架”因侧看如峰而得名,形制极为简单,四四方方的底座连着上面横着的一根杆子,用以支撑犯人的小腹,底座四角各有一只皮铐子。男孩一看就知道,这是准备要打屁股了。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官吏直接无视了他的哀求,将他拖到刑架上铐住手脚,摆成了大头朝下,屁股朝天的羞耻姿势,随即剥下男孩的裤子,露出浑圆挺翘、白嫩细滑的两瓣肉丘来。两名刑官悄然在男孩身后站定,一个问话的声音响起:“你是何人,夜间私闯本府有何企图?速速从实招来!”

悟通艰难地想抬头看清问话的是何人,无奈刑架所限,奋力地仰着脖子也只看到一双皂黑官靴,和椅子上垂下的紫色官服的一角。“小人……是恒泰县,清凉寺的和尚,法名悟通……大人……我是来找府尹大人的!求您让我见他一面吧!”

“荒唐!”那人重重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你要找府尹大人,怎么跑到这都察院来了,分明是在撒谎!”

“我没有啊大人!我……哇啊——”男孩赤裸的臀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板子,一道四指宽的板痕立时在小臀表面浮起,这还只是第一下。另一边的刑官没等男孩消化第一板的痛楚,第二记狠戾的板子又接踵而至,击打的位置往下挪了一指,方形的笞痕界限分明,像白纸上抹了一片朱砂。悟通虽然从小顽皮,但终究没挨过几下板子,哪知道头一遭就被这般无情的大板子痛责裸臀。

这一尺多长的紫檀木板名为“热臀板”,原本对犯人只作为“热身”使用,但落在这男孩软嫩脆弱的屁股蛋子上,已是无比严厉的惩罚。就像现在这样,可怜的悟通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这院子中央,被人绑在刑架上用厚实沉重的紫檀木板左右交替着狠狠地打光屁股。男孩哭嚎不止,连声求饶,然而没有接到停手的命令,刑官必定不会中止惩罚。板子从上到下,将每一寸屁股都痛打得鲜红肿胀,既然没喊停,板子就又挪到臀尖上开始又一轮责打。男孩的小屁股只有成年人的两个巴掌那么大,即使是每一板都紧挨着打,也不过四五下就能将两瓣小屁股完完整整地教训一遍,二十下刚过,火红的臀肉上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处白皙。小肉丘虽然依旧弹润柔软却也肉眼可见地肿了一圈。

“停吧。”惩罚暂时告一段落,男孩无力地趴在刑架上啜泣着,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苦难的开始。

“我劝你老老实实地回话,这里可不是恒泰县的小县衙,不会念在你尚且年幼就从轻处罚。在都察院这里,不管是多大的男孩子,只要是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下场只有像犯人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打光屁股!”一番威吓让悟通吓得哭不出来,大气都不敢喘。那人接着道:“你方才说自己是清凉寺的和尚?可有文碟作为凭证?”

悟通心下大惊,自己出逃仓促,哪里记得什么文碟,生怕自己的屁股又要挨打,男孩战战兢兢地回话道:“小人……忘记带了……求大人原谅!小人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身份、来路不明,还敢夜闯都察院府!”愠怒地语气不断升高,洪亮地如同一头怒狮,“你知不知道宵禁以后擅自外出要受何种处罚?”

“打……打屁股……”男孩确实不知道更多。

“呵,当真是不懂规矩。宵禁以后若发现擅自外出,依据超过宵禁时间的多少,每过一个时辰就要罚二十藤鞭!”说到这里,男孩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惊恐地察觉到身后的刑官已经去换了刑具,低头朝身后一看,竟是用三根藤条捆在一起,一笞三痕的三芯紫藤鞭!这东西他只见过一次,去年县试的时候一个十三岁的考生被抓到作弊,当场被监考官带至考场外,在大街上当众扒光了裤子,用这藤鞭狠狠地抽了二十下,直打得那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彻底红透了,还蜿蜒着数十道发紫的肿胀鞭痕。

“现下已经超过了一个时辰又三刻钟,照例就要算作两个时辰,总计要罚四十藤鞭。”不留情面的判罚把男孩从可怕的记忆中唤回,一听到自己要挨足足四十下,顿时吓得大哭。

男孩的哭声多少换回了刑官的些许同情,藤鞭抽在已经被一顿板子教训得肿痛灼热的小屁股上,的确收了几分力道,可坚韧的藤条压在肿胀的臀肉上仍不免带出道道紫痕。急风骤雨般的严厉责打令男孩痛哭失声,小屁股在刑架上徒劳地扭动躲闪着,却丝毫也躲不开藤鞭的撕咬,四角上的铐子也因他无助的挣扎而发出铁环碰撞的轻响。屁股痛极欲裂,也不知是否还有别的刑责在等着自己,男孩惊惧苦痛难以承受,一时竟尿了出来,刑官也就暂时停了手。

“御史大人,这孩子失禁了。”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悟通还误以为找到了救星,“魏大哥!魏大哥快救我啊!”然而魏柳青接下来的话让男孩的心凉了大半。

“这孩子竟敢在受刑时便溺,实属不敬,定要严加惩罚。”

赵大人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不以为意,只轻描淡写道:“男子受笞,常有此事。不必太在意,就拿姜塞堵住其后穴,以防污物外泄。”

刑官提了一桶水来对着男孩的屁股浇了上去,在这一晚的漫长刑责中,这短暂的清凉让小屁股上连绵的灼痛稍稍缓解了些。然而紧接着,一支老姜削成的肛塞强硬地撑开男孩那幼嫩紧致的小嫩穴,霸道地一插到底。虽然经过润滑的姜塞没有带来多少疼痛,但强烈的羞耻感却让男孩忍不住又哭出了声。这还不算完,刑官又取来一把蘸了水的竹尺,一下下精准无误地敲打在微微泛红的穴口,和屁股上的藤鞭相比自然没有多疼,可湿漉漉的尺子击打着小嫩穴发出无比清脆的响声,仿佛是在特意告诉所有人这男孩正在接受羞耻万分的加罚。男孩嘤咛不断,想夹紧臀瓣却反而被刑官更用力地向两边扒开,彻底平展了臀沟承受竹尺。三十余下过去,刑官揉弄着小穴检查肿胀的程度,认定未达标准后又继续笞打,就这样打一阵揉弄一阵,直到加罚完毕,悟通惊觉自己小雀抬头,觉得自己犯了淫戒,委屈又耻辱地嚎啕大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孩显然是哭得太早了,加罚过后,刑官又换上藤鞭继续未竟的责打。沾了水的嫩屁股再吃起藤鞭来加倍的疼,与此同时小穴里插着的老姜也发挥了作用,猛烈灼烧着菊穴深处的嫩肉。男孩从来没挨过这么重的惩罚,已是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也流干了,可怜的小屁股虽然没有破皮流血、屁股开花,却也是布满了道道发紫的鞭痕。正如御史大人所说的那样,悟通像是被当成犯人一样,毫不留情地痛打了一顿屁股。

罚完了宵禁,男孩终于得以从刑架上下来,跪在地上喘着粗气,两手一触到刚受了责打的臀瓣就疼得龇牙咧嘴。刑官扒下了男孩的裤子,任由他光着屁股、露着小雀,反正这男娃子恐怕得有一阵穿不上裤子了。

“见到都察院左都御史赵大人,还不行礼?!”

男孩揉了揉被泪水迷住的双眼,只见一位身着紫色蟒袍的官员在太师椅上正襟危坐,站在一旁的正是他原先无比信任的“魏大哥”。看到曾给予自己莫大帮助的“恩人”和刚刚下令严厉责打自己屁股的“坏人”站在一起,悟通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生怕眼前这位大人再治自己一个“不敬”之罪,男孩忍着屁股上的肿胀酸痛跪直了身子,叩拜道:“小僧悟通,拜见御史大人……”

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还不改口,这下左都御史赵大人彻底相信了男孩的身份,于是开门见山地问道:“恒泰县衙门为什么要抓你?”

“回禀大人……因为我和我的两位兄弟,被那潘仁贵诬陷偷了他的玉佩,他要抓我们去报官,所以我……”

“混账东西!还敢说谎?!”赵御史大怒道:“这两日恒泰县的捕快都跑来京兆府抓人了,入城的马车逐一盘查,怎么可能只为了这么一点小事?!”

男孩被吓得一阵哆嗦,回话声带了浓厚的哭腔:“大人……小的不敢扯谎……真的是因为那个潘仁贵诬陷我们……”

“不敢?”赵大人不耐烦地打断了男孩的回话,“你张口就敢污蔑锦衣卫指挥使潘大人的公子,还有什么不敢的?本官不想听你砌词狡辩。来人啊,把这不知悔改的浑小子拖到承恩台上去,用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看他说不说实话!”

男孩一听竟然又要挨打,急得快要哭出来,向前膝行了两步,争辩道:“我真的没有撒谎!”看到刑官将小桌子似的刑架抬到了自己眼前,男孩慌不择路地指了魏柳青说道:“大人如果不信,可以问魏大哥!我对他也是这么说的!”

“御史大人,属下的确也曾听过他的这番说辞。当时属下就觉得,这谎话编得漏洞百出,实在叫人难以信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是真的不想再被打屁股了。此时此刻,男孩肿胀的小穴里还深深地插着一支老姜,辛辣的姜汁持续不断地蜇咬小穴里的嫩肉,要是再被打屁股,岂不是和先前挨藤鞭的时候一样,里外一同受刑?听到连魏大哥都不肯帮自己说话,男孩急得口不择言,骂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都这样是非不分,只知道滥用刑罚!”

“放肆!御史大人乃是朝廷命官,岂容你这样出言不逊!”

赵大人冷冷地说道:“先掌嘴四十,治他这言语不敬之罪。”

刑官将男孩从地上拖起来,半拖半抱地押上了承恩台。男孩双腿并拢,跪在承恩台上,那木枷分明有一大两小,三个圆孔,刑官却只锁住了脖子,令人费解。木枷只比桌面高出几寸,迫使受刑人俯身贴近桌面,同时又不得不高高地撅起屁股来。刑官尤嫌不足,又一手摁在男孩的腰际,逼着他塌腰,撅臀,将受刑的部位向后送出,更添一份羞耻。

紧接着,男孩看到刑官手里拿着一把厚实的戒尺向自己走来,还以为这东西要抽在自己脸上,谁知那人却来到了男孩的身后,厉声道:“自行将臀瓣扒开,露出后庭穴口受责!”

男孩万万没有想到,这“掌嘴四十”,打的竟然是自己未经人事的娇嫩小穴,一时间羞耻、害怕到了极点,向御史大人哭求着换个地方责罚。

赵大人却丝毫不予理睬,严厉催促道:“若是要劳烦刑官动手,这四十的数目可要翻倍执行了!”

听到“翻倍执行”这四个字,男孩哭着求饶说不要,于是无奈地背过手去,扒开了肿痛非常的臀瓣。不等男孩做好准备,刑官手里的戒尺已呼啸而下,重重地砸落在粉嫩的小穴上。男孩哀叫连连,脆弱敏感的后庭嫩肉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刑官一连十几下都不偏不倚地重责在穴口,丝毫不顾及男孩的嫩穴里还插着一支老姜。打了足足二十下,刑官忽地加重了力道,男孩痛嚎一声,捂住了屁股沟不让再打,口中哀哀求饶:“大人饶了我吧!呜呜……我不敢再出言不逊了……”

谁料赵大人冷哼一声,只说了两个字:“重来。”

“大人不要啊!小的求您了……我不敢了……”男孩捂着屁股沟不肯配合,御史大人就让刑官去帮他,两名刑官一左一右,大力地分开了男孩的小屁股,无情的戒尺伴随着从“一”开始重新计数的声音,毫不留情地痛打在男孩最娇嫩的处子秘地。男孩扒着刑官的手,试图阻止他们分开自己的臀瓣,可他一个人的力气哪里比得上身强力壮的刑官,最终唯有苦苦承受着小嫩穴上的严厉责打,一边痛哭流涕地求饶。两边的刑官就这样亲眼看着,数目被翻了一倍的整整八十下戒尺,打得原本粉嫩诱人的后庭穴口红得快要滴血,肿得如同即将盛放的花苞。正是他们亲手,让男孩维持着羞耻的姿势,领受完了这场羞痛至极的惩罚。原本只是“掌嘴四十”,却足足打了一百余下,男孩的屁股沟都肿得几乎快合不上了,剧烈的刺痛在身后叫嚣,然而真正的打屁股惩罚甚至还没开始。

刑官提来一只水桶,里头浸泡着两块板子。男孩此前只是听说过有“打水板”这种笞臀刑责,却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要在自己的屁股上领教此刑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御史大人开口道:“本官再问你一遍,本案的实情如何?”

男孩搓揉着饱受责打的屁股沟,看着泡在水桶里,即将落到自己屁股上的狠辣刑具,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实在想不出,御史大人想听的“实情”究竟是什么,只好怯怯地答道:“回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赵大人失去了耐心,斥道:“简直冥顽不灵!看来不狠狠地打屁股,你就不会老实招供。刑官听命,从重从严,责打其双臀!”

男孩的双手被拉到身前,用木枷牢牢锁住,没有片刻停顿,刑官提起掠水板,即刻开始重重拷打男孩的小屁股。此刑名为“掠水惊鸿”,每一下板子打屁股之前都要在水里浸一下,掠水板以生长迅速的杨木制成,木质松软稀疏,却也因此吸水性极好,时间一长,板子吸了水,就会变得越来越沉,因而这屁股板子越往后越难熬。

沾了水的板子在男孩的屁股上打得“噼啪”作响,男孩只觉得身后的刺痛犹如星火燎原,飞快地将整个屁股都点着了。

刑官不停地照着男孩痛苦扭动着的小屁股抡板子,此时板子轻巧,自然打得飞快,前一下板子刚从臀丘上挪开,又是一记严厉的责打接踵而至,令男孩叫苦不迭。原先那些突起的鞭痕甚至都被这连绵不断的痛打给熨平了。

责打了好一阵,御史大人才继续问话:“且不说指挥使潘大人的公子,怎么可能会特意去诬陷你们几个毛头小子,就算真有此事,当堂对峙即可辨明是非,何须多此一举,要劳烦府尹大人?你要是吃够了教训就快些招出实情,免得还要再被板子打屁股。”

男孩身后的板子仍接连不断地痛打在臀瓣上,叫他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大人……饶了屁股吧……板子打得……太疼了,哇啊——”

“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招了,我立刻就让他们停手。否则,你就等着叫这掠水板打烂你的小屁股。”

“哇啊——别……别打了!”吸了水的木板子一下下将男孩的小肉丘,击打得弹跳不止,这是刑官为了避免臀肉麻木,开始从下往上撩着打屁股。

“本官再问你一遍,恒泰县衙为什么要抓你,你来京城找府尹大人究竟有何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泪流不止,屁股蛋子仿佛快要被板子拍得粉碎,艰难地咬牙道:“是潘……潘仁贵……想收我们作娈童……呜呜……只有府尹大人能救我们……”

赵嘉仁听到“娈童”这两个字,心中这才有了眉目,抬手叫停了责打。如果事件的起因是潘仁贵想收这几个男娃子当娈童,整件事就说得通了。只要借玉佩一事,给这几个男孩安上了偷盗的罪名,除了让他们无辜的小屁股当众受教刑责打,还能将他们从寺院的僧籍文碟上除名,如此一来他们就都成了“流民”的身份,他正好可以借收养为名纳入府中成为他的玩物。

好险!赵嘉仁惊出一把冷汗。潘仁贵此事简直是明目张胆地违抗圣上颁布的“禁娈令”,而京兆府尹公孙瑾,素来与潘大人所属的魏公公一派势如水火。这件事若真被捅到了公孙瑾那里,他定会拿它大做文章,借机弹劾锦衣卫指挥使潘大人。事情到了这一步,关系的可就不止一两个人了。自己必须在此事惊动卢大人之前,找到扭转局势、反将一军的关键。

“现在本官相信你是被人诬陷的,但你要仔细说说,那玉佩是怎么到你们手上的?”

御史大人的态度突然彻底地扭转了,这让悟通感动得以为是佛祖显灵了,喃喃地一连喊了好几声“阿弥陀佛”,平复了一下心情,将那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那玉佩是我们在河边的一棵树下捡到的。那天我们下到水里游泳嬉戏,忽然看到岸边的树上,有一只鸟叼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我就让同伴用弹弓去打那个鸟,打中之后那只鸟就丢下东西飞走了,我们过去捡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个玉佩。至于那玉佩怎么到了树上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用弹弓打鸟?”赵大人的语气突然又变得阴沉起来。

“呃……只打了一下……那鸟就飞走了……”

“你可知道那是什么鸟?”

悟通哪里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赵大人又转头问魏柳青:“你觉得呢?”

魏柳青洞察力过人,一下就猜中了长官的心思,说道:“乌鸦素喜闪光之物,尤其是金银玉石。又爱栖宿河边,那一定是乌鸦。”

赵大人突然发难,怒喝道:“你们竟敢残杀本朝的圣鸟!你可知道这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偷盗的罪名还没洗清,又平白无故多了个“大不敬”的罪名,悟通吓得直哭,连声高喊:“冤枉啊大人!我没有……我……”

“哼,还敢说没有?刑官听命,给我狠狠地打他的屁股,不得徇私留情,一定要重重笞责!”

这一回,刑官可是下了狠手,吸足了水的板子把男孩可怜的小屁股打得凹陷又弹起,迅速胀起一道道紫红的笞痕。两瓣臀丘好似发面馒头一般肿胀起来,男孩哭喊着冤枉,回应他的却只有屁股上无休无止的严厉笞责。

“怎么样?肯招了吗?”

男孩只觉得屁股痛极欲裂,连御史大人问了什么都没听清,嘴里不断重复地喊着“冤枉”二字。

“哼,真是贱骨头,屁股挨了一晚上的打,还敢嘴硬!来人,换藤拍继续打,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认罪招供,这顿打屁股才算完。”

男孩绝望地看着刑官取来了藤拍。柔韧的老藤弯曲编织成漂亮的藤花,可打到屁股上的时候,那滋味就如同有人用小刀在屁股上割肉一般。男孩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要为了一件没做过的错事,受到这般严酷的打屁股惩罚。

院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却反而照出一片漫长无尽的茫茫黑夜,看不到一丝曙光来临的迹象。已是深夜,城中一片寂静,唯独这都察院里,板子、藤拍痛打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藤鞭挥落发出的“咻咻”风声、男孩的哭叫求饶还夹杂着一声声严厉的斥责、喝问,回荡在无边夜空。

这一晚,都察院后堂的一个大院里,一名犯人因为冥顽不灵、拒不认罪而被刑官狠狠地打光屁股,鞭责臀沟、小穴,终于熬不住这无休无止的惩罚而招认了罪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犯童林渊、林小虎,日前偷盗财物,经本县审理,皆招承认罪。本县念其初犯,堂上受审时也已受过责罚,本不愿再多加笞责,然二人于堂上受审时,百般抵赖、诸多隐瞒、谎话连篇,依据教化风俗令,合于不知悔改例,今加罚笞教责臀示众,以警示乡里。”

乡民看了县衙贴出的告示,这才明白了,这两个男孩光着屁股在菜市口罚跪的原因。“原来是偷了东西,又撒谎抵赖、不知悔改,所以才被带到这里,被这么多人看着,再打一顿光屁股!”一位乡民露骨的解释让男孩们的脸上愈发羞赧,红到了耳根子。

“哥哥……手好酸,撑不住了……”小虎话还没说完,双臂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横放在手臂上的戒尺自然掉落。监刑的衙役上前,取走了林渊手臂上的另一把戒尺,命令他和小虎一样,摆好双手撑地,跪撅裸臀的姿势。

县衙在菜市口搭了个台子,作为公开执行“笞教责臀”的场地,以便乡民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孩被打屁股教训的全过程。两名衙役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这对兄弟两边,提醒道:“第三次了。”随即抡起手中戒尺,一下下结结实实地打在男孩粉嫩的小屁股上。饶是林渊年纪大些耐得住疼,三十下戒尺全部打在臀峰上,也足够让男孩痛叫出声。而小虎更是一边哭一边扭着屁股躲闪,戒尺打出的印子歪斜杂乱,分明控诉着男孩的不轨举动。带着屁股上一跳一跳的阵痛,罚跪变得越发艰难,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戒尺又掉了两次。

跪足了半个时辰,笞教责臀才正式开始,此时两个小屁股已经挨了足足一百五十下戒尺,已是红彤彤一片了。先由县令代替男孩的家长,进行了一番斥责,痛骂二人不仅做出偷盗之事,还企图撒谎躲避惩罚。伴随着一声声教训,县令挥着小竹板毫不留情地痛打在二人跪撅着的红屁股上,倒还真像是一位父亲在严厉地惩罚犯了可耻大错的年幼孩儿。按理说这个时候男孩应该大声认错,让在场围观的乡民们都感受到其悔改之意,可林渊却心有不甘。他心想自己和弟弟分明是在笞臀刑责下屈打成招,此刻却要他当众,挨着屁股板子认错,这样的耻辱令他难以接受。

一旁的小虎已经被打得屁股火辣辣一片,哭声、认错声不止,而林渊不仅没有认错,甚至屁股挨板子的时候也倔强地一声不吭。这可惹恼了县令,小竹板撩着抽打男孩柔软的小屁股,直打得那两团红艳的臀肉弹跳不止。县令一连十几下都落在小臀的下部,将那两块嫩肉抽得越发红亮,男孩这才终于忍不住小声道:“知错了……”

县令当然不满足于此,手上竟又添了几分力道,重重的一记板子砸在那两瓣肿肉上,训斥道:“大声认错!”

男孩额上已经沁出了汗珠,右手下意识地抬起,想伸到背后捂住受责的部位,伸到一半才忍住了,撑回原位,提高了音量喊道:“我知错了。”

接着便要开始主刑,依律,教刑的判罚不能重于笞刑,因而这场笞教责臀的主刑仅仅是一人打五十下屁股板子,抽五十记藤条。然而判罚得轻,实际受罚的时候却也未必会好受。这是因为,凡是判处笞刑,必定会有加罚的规矩,加罚不受轻重的限制,如果受刑人不好好遵守受笞的规矩,加罚的数目甚至有可能数倍于主刑。

小虎首先受罚,按照要求双手撑地,挺直了背部和两腿,摆成了“宝塔”的姿势。受刑人的背部、双腿和地面组成了三角形,其顶点正是男孩的软嫩臀丘。男孩二人上台时本就光着屁股,此时高撅裸臀,上半身倾斜向下,更是让上衣滑落,露出腰背的大片肌肤。衙役尤嫌不足,又命令男孩分开了双腿,这下围观的乡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男孩白嫩光洁的屁股沟和含苞待放的幼嫩小穴,林渊只是跪在旁边看着,都害臊得满脸通红,脸皮薄的小虎更是还没开始打屁股,就已经羞耻得发出阵阵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笞教责臀其一,以悔过板责臀五十。受刑人须挺直腰背及双腿,高撅双臀,维持受罚姿势。姿势走样期间,每责打一下,就加罚五下板子。”

林渊气得咬牙,心中暗骂,这苛刻的规矩,无非是想变着法儿地多打他们俩的屁股。

这时候县令又开口道:“本官知道你爱护幼弟,今儿个就把这加罚的规矩变通一下,你弟弟犯了规矩之后,加罚的数目就责打在你的屁股上,而你的加罚就让你弟弟的小屁股承受。”林渊不免有些感激,小虎屁股娇嫩经不住打,加罚的数目势必多过自己,这样的安排至少能让小虎少挨些板子。

衙役一左一右在小虎身后站定,经过“置板”、“行刑”的命令,一指多厚的木板就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男孩高高翘起的光屁股上。悔过板意在令男孩痛改前非,诚心悔过,因此打得毫不放水,每一下板子都打得臀波阵阵,臀肉乱颤。小虎从没受过这么重的责罚,十下板子刚过,小屁股上已经通红一片,薄薄地肿了一层,再吃起板子来更是觉得两瓣臀肉贴上了烙铁,不由自主地弯曲膝盖蹲下了身子。

那两瓣小肉丘一低下去,衙役手里的板子便开始向上撩着责打,似乎是在提醒男孩赶快恢复姿势。板子一左一右连着打了五下,小虎疼得两腿打颤,竟不顾规矩地跪在地上,双手捂着屁股搓揉起来,嘴里哭喊着:“不……不打……我不要……呜呜呜……”

哪里能由得他决定要不要打屁股,衙役拽着男孩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迫使他重新摆好了姿势,不顾男孩的哭求声,又一轮板子呼啸着击打在男孩红肿发烫的屁股蛋子上。小虎勉励支撑着,泪珠像断了线一般洒在地上,两条小短腿忍不住并拢了绞在一起,仿佛这样可以稍稍减轻屁股上的刺痛。又打了十来下,小虎的屁股蛋子已经完全变了颜色,像个圆滚滚的红灯笼似的高高挂着,在两块板子左右交替的重责下可怜兮兮地晃动着。

眼看整个小屁股都肿得厉害,衙役的板子往下抽在了臀腿相接处。那里皮薄,男孩终于疼得又忍不住跪倒在地上,顺势双手枕着脑袋,塌着腰费劲地撅高了屁股。衙役料想他是不肯起身了,便任由他跪着,剩余的近二十下板子全集中在男孩的臀峰,责打出一大片深红。男孩眼看着弟弟用这不合规矩的姿势挨了好一顿板子,自己的屁股也隐隐作痛起来。

紧接着就轮到林渊,男孩被带到小虎身旁,照规矩摆好姿势,接着就听到典史宣布判罚:“主刑五十,加罚一百一十五,共计一百六十五板。”

听见加罚过了一百,林渊欲哭无泪,不知该怎么熬过这一顿漫长的打屁股。

正当林渊被这顿厉害的屁股板子教训得痛哭流涕、臀肉红得发紫的时候,不远处传来滚雷一般的马蹄声,接着便有人高声道:“行人速速让开,都察院有要案查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首者骑着高头大马,正是左签都御史魏柳青,县令见了赶忙上前恭迎,叩拜道:“下官恒泰县令胡磐安拜见御史大人。”

魏柳青坐在马上,看到不远处的行刑台上,正有一男孩艰难地挺直了双腿,撅着红灯笼似的圆屁股,一看便知是挨了不少板子,另一名男孩跪坐在地上抹着眼泪,一只手搓揉着同样红肿的臀瓣,显然也是刚受过责打。

“他们俩就是林渊和林小虎?”

胡县令仍伏在地上,答道:“回大人,正是他们两个。因其偷盗而不知悔改,判了笞教责臀在此当众受责呢。御史大人怎么会知道这两个顽童?”

魏柳青不多废话,下令道:“把他们两个带走。”

胡县令直起身子,疑惑道:“御史大人这是要干什么?他们两个依照教化风俗令,要受笞教责臀,惩罚还没结束,御史大人现在把人带走,似乎不合规矩啊。”

魏柳青轻蔑地笑道:“都察院办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小小县令来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都察院就是规矩!把人带走!”

围观百姓也从没见过这样的状况,公开的笞臀刑责才进行到一半,犯人竟被带走了。

“看来悟通是真的找到人来救我们了。”林渊稍稍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和小虎真的得救了,此时男孩们还不知道,自己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等待他们的不是光明,而是深渊。

林渊和小虎坐在马车里,一路颠簸不断,男孩的小屁股本就挨了板子,肿胀软烂的臀肉简直快被颠碎了,和挨板子打屁股没什么两样。“大人……”林渊趴在窗口,向窗外骑着马的魏柳青喊道:“大人可不可以叫车夫稍稍慢一点……我和弟弟屁股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柳青冷冷笑道:“左都御史赵大人急着要审你们呢,哪有时间在路上耽搁。”

“左都御史……怎,怎么,我们要去见的不是府尹大人吗?”林渊这才发觉事情不妙,急得大声道:“我们想找府尹大人主持公道,怎么会……”

“真是不知死活,连被谁抓了都不知道。”魏柳青快马加鞭,骑到了队伍前头:“加快速度,今晚一定要赶到。”

马车忽然加速,林渊重心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屁股疼得好似又挨了一记板子。男孩惊慌不安,不知有怎样的命运在等待自己。

赶了一整天的路,换了两匹马,这天夜里魏柳青终于带着人回到都察院向赵大人复命。

林渊和小虎被人叫醒,带下了车,懵懵懂懂地走过一间间牢房,终于在一个中庭大院里见到了等候已久的御史赵大人。这大院里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在林渊和小虎看来却依旧阴暗可怖让人不寒而栗。

“小人……参见御史大人……”男孩跪在地上,出于害羞,两手抓着衣摆试图遮掩自己光裸的屁股蛋子和小雀。

“大胆顽童,你们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林渊叩首道:“求大人明鉴,我与幼弟小虎,真的没有做过偷盗之事!我们是被恒泰县令屈打成招的。”

“本官知道,你们并没有犯偷盗之罪,”林渊听到这话还以为终于有人为自己和弟弟主持公道,正要叩头谢恩,只听赵大人接着道:“因为你们所犯的,乃是大不敬之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大不敬乃是十恶大罪之一,就算不被处死,也必定要遭受极为严酷的笞杖之刑。林渊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被安上如此严重的罪名,吓得哭了出来:“求大人明察,我们何时犯下过大不敬之罪呢?我……我们那天,只是捡了别人的玉佩而已,我们已经知错了……”

赵大人冷哼一声,说道:“避重就轻,砌词狡辩!看来你们和那个小和尚一样,不打屁股受点教训就不老实。来人,上攒蹄枷,再用鸳鸯棍照着屁股狠狠地打!”

“小和尚……大人说的是悟通?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还有心思担心别人?先想想你自己和你弟弟吧。上枷!”

林渊一转头,就看到刑官同样也给弟弟小虎,戴上了木枷准备受刑。这攒蹄枷,形如一长条木板,前端有两个圆孔禁锢双手,末端的圆孔则锁住双脚。戴上之后,受刑人无法站直身板,只能重心前倾,双手撑地,自然就摆出了屁股高高撅起的羞人姿势。

只见小虎挣扎扭动着屁股,嘴里还哭求着说:“不要……我不要再打屁股了……”他身后的刑官早已对这样的求饶司空见惯,毫无怜悯地抡起手臂,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重重地落在男孩因害怕而颤抖不止的嫩屁股上。小虎仰起头,发出响亮的哭嚎,屁股上顿时弹出两道深红的棍痕。原来这鸳鸯棍的前端乃是两根平行的细棍,所以才有了这一笞两痕的效果和鸳鸯棍的称呼。

男孩来不及心疼弟弟,自己也受了两棍,顿时哭叫出声。鸳鸯棍深深地咬进肉里,再抬起时就带出两道深红的笞痕,虽然不像藤条一般尖锐,连绵不断的棍责却比藤条痛得更持久深刻,屁股蛋子上的酸胀肿痛层层累积,久久无法消散。

小虎熬不住屁股上的接连棍责,双膝一软想蹲下身去,以为可以躲避惩罚,哪知道这鸳鸯棍不拘角度,男孩曲腿的动作反而让小屁股向后撅出,正迎上严厉责臀的棍棒,打得那臀腿交界处的两块嫩肉皮下淤血凝聚,鲜红欲滴。

鸳鸯棍打了不过二十下,林渊却觉得,简直比挨了一百下板子,还要疼上许多倍。细木棍来来回回地把男孩的屁股蛋子责打了好几轮,原本光滑圆润的屁股蛋子,此刻已是遍布突起的肿痕如同道道田垄。男孩已经疼得快站不住了,然而这场夜审却才刚刚开始,不知还有什么样的严厉笞刑要落在男孩的小屁股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大人挥手叫停,满意地看着两个小少年屁股被打得紫红斑驳,啜泣呻吟不止,得意道:“怎么样,现在领教了本老爷的厉害了吧?我劝你们俩老老实实地认罪招供,免得小屁股再受刑责。”

林渊带着哭腔道:“大人……要我们招什么?我们那日只是捡到一块玉佩,就被诬陷偷盗,在公堂上光着屁股挨了顿狠打,然后就被关进牢里……何时犯过什么大不敬之罪啊?”

“问题就出在你们捡玉佩这件事儿上。是捡还是偷这不重要,关键是,你们用弹弓射杀本朝圣鸟,这分明是在诅咒当今圣上!”

男孩急于争辩,挣扎扭动间,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大人,此事纯粹是子虚乌有!我们没有……”

“还敢狡辩!”赵大人怒斥道:“你俩的同伙都已经招了。昨天审他的时候,他一开始也是这么嘴硬,屁股挨了不少打呢。”说完,便有刑官搬来了一个小方桌,上面跪着的正是悟通。

刑官特意把小少年推到林渊面前,眼前的景象让男孩惊得说不出话:只见男孩的双腿之间还夹着一条粗大的假阳,看起来柔软而光滑似乎并不伤人,此刻却实实在在地将男孩的小嫩穴霸道地撑开,羞耻又难受。

“小和尚,本官问你,事发那日你们是否用弹弓打鸟了?你们打死的可是乌鸦?”

男孩满脸泪痕,忙不迭地点头说“是”,假阳撑得小穴酸胀火热,屁股不自觉地抬了起来。一旁的刑官见了,立刻挥动手中藤鞭,甩在男孩那红透发紫的小屁股上。悟通吃痛哭喊出声,下一秒呼痛声就变了音调,是刑官压着他的肩膀,迫使他屁股往下坐,承受假阳的侵入。男孩的小雀直挺挺地立着,显然是被假阳顶到了穴内的敏感点,刑官乘胜追击又甩了几鞭,男孩的屁股本能地收缩,小穴绞紧了巨蟒一般粗壮的假阳,小雀竟然一阵剧烈的抖动,射出了几滴白浊。悟通自觉犯了淫戒,屈辱又委屈地大哭起来。

林渊眼看好友受到这般奇耻大辱,心中十分不忍,暗骂这位御史大人比恒泰县令更加恶劣。“大人,重笞之下必多冤狱,如果是屈打成招,这样的供词何足采信?”

“放肆!”赵大人怒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本官了?!出言不逊,掌嘴四十!”

刑官即刻搬来一方桌作为刑台,将林渊仰面放在桌上,男孩本就被攒蹄枷锁住了手脚,毫无反抗的余地,就被刑官压着双腿,摆出了尿布式,娇嫩的臀沟、后穴一览无余。林渊羞愤地涨红了脸,还来不及发出抗议,厚重的戒尺板子已经结结实实地敲打在男孩的软嫩穴口,连带着屁股沟里的嫩肉也一起被抽得充血涨红起来。身后的小嘴受着戒尺的责打,林渊这下可没法再出言不逊了,嘴里只剩下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一心想给这伶牙俐齿的男孩一个教训,命令刑官慢慢地打,与此同时,可以好好审一审旁边这个十七八岁的男娃子。

“林小虎,你要是不想和你的两位哥哥一样屁股挨打,就快点招了吧。究竟是何人指使你们?”

小虎虽然看起来最不懂事,记性却是最好的,张口就说:“那天我们打的鸟明明是白色的,怎么可能是乌鸦?你骗人!”

赵大人不慌不忙地说道:“此事已有定论,昨天晚上那小和尚就已经招认了,就是乌鸦,你们抵赖不得。本官现在要问的是你们背后可有人指使,莫要答非所问!”

“你骗人,你骗人!不是乌鸦!”小虎急得直哭,赵大人可没有功夫和他废话,见这小少年如此固执,便又下令拷打:“给他上姜刑,换掠水板狠狠地打屁股!今天一定要他招供。”

林渊听见弟弟发出一声含羞的嘤咛,就知道是辛辣刺激的姜塞钻入了小虎娇嫩敏感的小嫩穴里,紧接着便是从水桶中提起板子来发出的淅沥水声,随即就响起了掠水板打在光屁股上的清脆声响。小少年手脚套着攒蹄枷,无法伸直双腿,小屁股只能保持着向后撅出挨打的姿势,掠水板毫不留情地照着臀瓣的下部痛打,小虎哭嚎连连,痛得忍不住要跳起来,却被刑官牢牢按在原地,苦苦承受着屁股上严厉的责打。

赵嘉仁暗自思忖,打鸟一事他已经得了那小和尚的口供,无论林渊和小虎招不招供都无从抵赖,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找出他们犯案的动机。为此,他需要对这俩孩子有更多的了解,真实和虚假参杂在一起,就足以骗过世上的大多数人,世上的谎言大抵如此。思来想去,还是要以林渊作为突破口。

戒尺抽打后穴的惩罚刚结束,刑官解开了林渊脚上的攒蹄枷,却又将他铐上了承恩台,方便御史大人问话。

林渊刚刚受了责打臀沟穴口的惩罚,正羞痛不已,还没缓过劲来,小嫩穴突然又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穴口。

“这东西叫浮屠珠,专治你们这扯谎抵赖、砌词狡辩的毛病。本官等下问话的时候,你要是不老实回答,就让你尝尝这珠串钻小穴的厉害,听明白了吗?”

男孩一听又是折磨小穴的刑责,吓得赶忙道:“明白了……回大人,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你言谈之间,倒像是个知书达理的,为什么要假扮成流浪的孤儿?”

男孩艰难地仰头,解释道:“大人,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被罢官而后病故,我们兄弟二人也不会流落至此啊……”

“这么说来,你们二人的父亲也做过官?”

“回大人……我父亲曾在晏洲晏清府任祭酒一职,谁知乱事即起,父亲受到牵连被罢了官……”说起往事,林渊不觉又伤心落泪。他所说的“乱事”指的正是“平王献子之乱”。

“那你们和京兆府尹公孙大人有何关系?”林渊沉默着正想理清头绪,却被赵大人看作是不肯回答,当即下令责罚:“入两颗,打三十下。”

林渊还没来得及辩解,冰凉的珠子已经被强硬地塞入了小穴,不仅如此,刑官竟然用三芯藤鞭持续不断地抽打男孩早已肿痛发烫的臀沟和穴口,每一鞭都让男孩本能地收紧了后穴,致使珠串无法排出。男孩痛苦地晃动着小屁股,珠串也跟着晃动起来,牵扯着穴内的珠子,来回滚动、挤压着小嫩穴里的敏感点。

三十下过去,仍是同样的问题,林渊不敢再迟疑,立刻答道:“听……听父亲说过,公孙大人和父亲曾经是同窗。”

另一边,小虎被责打得屁股滚烫,两瓣小肉丘肿了一大圈,淤紫的板痕布满了可怜的小屁股,看起来像两个紫葡萄。小虎发出一声声惨痛的哭嚎,那无情的板子却丝毫不受影响,依旧维持着“挥板”、“沾水”再“挥板”的节奏,一左一右地狠狠痛打着男孩紫肿的小屁股。

“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弟弟吧,再打下去他的屁股要打烂了。”

赵大人冷哼了一声,半规劝半威胁道:“你老老实实地把本官想知道的全都招了,他自然就不用再被板子打屁股了。”听到林渊说府尹大人和他的父亲曾是同窗,赵大人心里组织起了整件事。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用这几个男孩的口供,把他编出来的“故事”彻底变成“事实”。

“本官再问你一遍,是何人指使你们,射杀圣鸟,诅咒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渊哭着摇头道:“没有……我们没有……”

赵大人继续追问:“是没有人指使,还是你又想狡辩说没有此事?”

男孩知道,此刻就算他再怎么辩解,说自己没有做出过诅咒皇帝的大不敬之事,也只是给御史大人一个责打自己屁股的借口罢了,无奈之下只能回答:“没有人指使……我们一时糊涂,才误杀……才用弹弓打了圣鸟,我们真的不知道……”

“哼!误杀?依我看,你们是因为父亲被罢官一事,对圣上心存怨恨,有意而为!而公孙大人则是顾念旧情,又想掩盖自己治下的疏漏失职,所以编出了偷盗一事,想草草了结此案。”

林渊听出了其中的利害,顿时大惊失色。他意识到,如果他招认了此事,不仅他和小虎、悟通都要背上“大不敬”的罪名,被带到午门外施以笞杖之刑严厉责臀,甚至还要牵连无辜,让公孙大人也蒙受不白之冤。

一时的犹豫又为男孩招致责罚,赵大人一声令下,刑官又在男孩的小嫩穴里,硬生生塞入两颗冰凉的玉珠,接着竟是藤鞭、木板齐上,任凭他如何哭喊躲闪,也逃不过臀瓣、臀沟、小穴内外受刑。

“案情真相已经水落石出,还不速速认罪招供?!”

林渊痛苦纠结,流泪咬牙道:“冤枉啊大人……”

赵御史残忍一笑,心中已经笃定能将此事办成铁案,说道:“到了现在还敢说冤枉?看来是屁股打得不够疼了!来人,给他二人夹棍伺候!”

刑官取来两副刑具,只待受刑二人各自下了刑台,去了木枷,又绑好了手脚以防挣扎反抗,随后就架起男孩的身子,让他们坐到了刑具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这都察院的“夹棍”之刑又称“坐大轿”,得此刑名正是因为,犯人都是“坐”着受刑。不同于别处夹腿、夹手,这“坐大轿”夹的正是男孩们饱受笞责痛打的两瓣屁股蛋子。那刑具形如一个“日”字,左右两竖是麻绳,上下三横是木棍。

受刑的男孩坐在刑具上,两瓣臀肉正陷入两个“口”中,两边刑官同时收紧绳子,木棍间的空隙即刻缩窄,紧紧夹住了臀瓣的根部。两名男孩同时发出惨叫,随着绳子的不断收紧,屁股蛋子仿佛要被连根切下。

“招不招?!”赵大人严厉地喝问道。

“冤枉……难招啊!”男孩咬牙切齿,艰难地吐出字来。话音刚落,只听得赵大人下令道:“给那个小的再上一副夹棍!”

林渊绝望地看着刑官又取了一副小一号的夹棍套在了小虎的屁股上,两边用力收紧了绳子,小少年紫肿的小屁股彻底被夹得变了形。这小一号的夹棍上刻了锯齿,收紧之后深深地咬进肉里,小虎嚎啕不止,快要哭晕过去。

“大人……有什么刑罚冲我来吧,求您放过小虎。”

赵大人冷冷道:“如此冥顽不灵,当然逃不了刑责。”刑官拉动夹棍上的另一根绳子,中间的木棍竟分成两半,朝两边收紧,同时那两个“口”竟稍稍向两边分开,将男孩的屁股沟和后穴露了出来。

“打!”一声令下,站在男孩身后的一名刑官手持一束竹篾,由下至上扬起手臂,散开的竹篾同时击打在臀瓣及臀沟各处,像是在男孩的屁股底下放了一下猛火,持续地灼烧着他脆弱的小臀。男孩痛极欲绝,可怜的小屁股被夹紧之后再受竹篾的抽打仿佛马上就要皮开肉绽,耳边的逼供声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无休无止的羞痛感占据着心神。

“再加!”刑官给小虎的屁股套上了第三副夹棍,小少年又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嚎,锯齿紧咬着臀肉的地方甚至冒出点点小血珠。林渊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声高喊:“我招了!我招了!”刑官猛然发力,一记重责抽在男孩的屁股沟里,柔韧的竹篾竟一下断了好几根,让男孩顿时疼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府尹大人正在审案,就算你们有再大的事,也该等杂役通传之后再面见大人,怎么可以擅自闯入!”

魏柳青一把推开了守门的仆役,恶狠狠地道:“都察院有要紧的案子要查办,要是被你耽搁了,左都御史赵大人怪罪下来,你有几个屁股都承受不起!”说罢便带了一干人等,直奔京兆府尹公孙大人所在的后堂。

此时公孙瑾正在提审犯人,那犯人油嘴滑舌、答非所问,因而激怒了府尹,被扒了裤子,跪撅在地上,用五芯藤条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光屁股。这边还没教训完,魏柳青便已带人冲了进来。公孙瑾只好先下令将犯人收押择日再审,先处理眼前这桩急事。

魏柳青带着人大摇大摆地来到后堂,漫不经心地对着公孙瑾作揖道:“参见府尹大人,下官今天来,是查一桩顶顶重要的案子。”说是查案,魏柳青身后的阵仗却是奇怪,随行的二十多人中,有手持黑檀大板的,还有握着五芯紫藤鞭的,反而更像是来对犯人用刑的。

“都察院要查案,怎么查到我京兆府衙门这儿来了?你不过区区一个监察御史,六品小官,竟敢擅自带人闯入本府衙门,见到本官却不行跪拜礼,你这是以下犯上!”

魏柳青生平最恨旁人取笑自己官位低微,今日终于让他逮到了报仇的机会。“呵呵,府尹大人别急着动气”魏柳青冷笑着掏出皇帝的手谕来,说道:“下官仓促前来,只因要查的这桩案子,必须得府尹大人帮忙才行。至于是不是以下犯上,听完圣上的手谕,府尹大人自然就知道了。”在场众人见到皇帝的手谕诏书,纷纷跪下,魏柳青展开帛卷,宣读道:“京兆府尹公孙瑾,徇私舞弊、怙恶不悛、因私废公,今即刻停职查办,交由都察院仔细审问。”

公孙瑾顿时如遭晴天霹雳,光是从皇帝手谕中的措辞就能感受到十足的怒气,看来自己是惹上了大麻烦。更令他手足无措的是,手谕里虽然提到了“怙恶不悛、因私废公”可公孙瑾丝毫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正当他一阵迷茫之际,只听得魏柳青一声令下:“来人啊,剥去他的官服、取下乌纱,重打三十大板!”

“我看谁敢动我们老爷!”少府唐镌挡在公孙瑾身前,眼神坚毅又悲愤。

一旁的少尹薛冉也义愤填膺,叫骂道:“府尹大人堂堂正四品,你不过是左都御史身边的一条狗,也敢对我们老爷动手?!”

魏柳青素来与他们二人不合,早就看不惯他俩仗着府尹大人的权势,和都察院处处做对,如今正好可以新仇旧恨一并清算。他冷哼一声,说道:“圣上写明了,是即刻停职查办,在案子查清之前,你们的大老爷就和普通的犯人没什么两样,若是不听话犯了错,同样免不了要被打屁股!”魏柳青大手一挥,身后的官吏一拥而上,竟是连带着唐镌和薛冉,将三人一起拖到了院子中央。当着众人的面,公孙瑾被人解开了腰带,剥下官服,摘去了乌纱冠,露出里面素色的深衣,完全没了方才的威风。

一转眼,刑官已搬来三条刑凳,摆在他们身旁,魏柳青得意地取笑道:“请吧,府尹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瑾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强撑着气势说道:“放肆!御史大人都还没审我,你凭什么要用刑?唐镌和薛冉与此事无关,你又凭什么对他们用刑?!”

“哼,圣上口谕,不见悔改之意,盛气凌人,可以杀威板施以惩戒。府尹大人方才好大的官威啊,下官只好请出这板子来,杀一杀您的威风了。”说话间,两名刑官已经提着黑檀大板,站到了公孙瑾的身旁。“至于他们两个,竟敢妨碍公务,也该用藤鞭狠狠地教训一番。”

公孙瑾看着三尺有余、一指多厚的宽大刑板,还未挨打,屁股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他这才明白,魏柳青是故意闯入进来激怒自己,好借口动板子,而这些刑具都是他特意带来,打自己屁股的。他深知,此刻若不服软,只会给这卑鄙小人更多借口,对自己的屁股施以更为严厉的惩罚,虽感到万般屈辱,却也不得不认命地,俯身趴在了刑凳上。另外二人见此情景也不得不强忍着委屈,俯身趴下。

“看来,府尹大人是太久没被打过屁股了,这笞臀责罚的规矩竟浑都忘了。”魏柳青一个眼神示意,刑官即刻上前,撩起了公孙瑾的衣摆,将里头的小衣一把扯到了膝盖,露出丰满健硕的浑圆双臀。公孙瑾正觉羞愤难当,刑官又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蛋子上,训斥道:“跪撅起来!”他这才想起来,按理来说,要打杀威板,受刑人需要跪在地上,大腿与地面保持垂直,撅起屁股,上身则贴在地上以表顺服。可是魏柳青偏偏叫刑官搬来了刑凳,表面上是顾及府尹大人的身份,不让他趴在地上沾了一身尘土,实则是有意对他加倍羞辱。无奈之下,公孙瑾跪在了刑凳上,顾不得被扒光了裤子的羞耻,依照规矩撅好了屁股。魏柳青不依不饶地道:“公然违规抗刑,加罚二十板。刑官听命,重笞双臀,挫其威风!”

刑官扬起手中的黑檀大板,公孙瑾听见那板子带出的“呼呼”风声,不由得夹紧了臀瓣,希望能抵消些许的疼痛。然而等了好一会儿,板子责打的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公孙瑾放松了臀肉,哪知刑官就在等这一刻,狠厉的板子重重地砸落下来,打得两瓣臀丘肉浪翻滚,两下板子刚过,臀峰上已然通红一片。刑官不怀好意地提醒道:“要是再夹紧臀瓣抗刑,可要在后穴里插上姜塞了。”

一听这话,公孙瑾羞耻得满面绯红。想到自己正对着刑官高高撅着自己的光屁股,臀腿上的肌肉变化一览无余,什么细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刑官的眼睛,公孙瑾认命地长叹了一口气,放松了臀肉承受责打。

公孙瑾确实已有很多年没领教过板子打屁股的厉害了,虽然自己初出茅庐的时候,也曾经因为不懂官场的规矩而受到严厉的笞臀责罚,但那已是快十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三十有五,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多年来,在衙门里是他下令打犯人的屁股,在家里也是他看着两个儿子在院子里跪撅着屁股挨家法板子,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轮到他自己要羞耻地撅着光屁股挨板子。然而此时此刻,屁股上却是真真切切地传来一阵阵痛楚,板子揍在光屁股上的瞬间仿佛带着无数的火星子,灼烧着整片臀瓣,巨大的冲击又深入臀肉里化为久久不散的钝痛。公孙瑾正当壮年,身材也十分健硕,可是到了刑官手底下,却像个耐不住疼的小男孩一样,疼得浑身打颤,狼狈地扭动着屁股。

两边的小伙子是“陪打”,没有固定的数目,只有等那五十下杀威板结束,他们的惩罚才算完。二人都不过弱冠之年,虽然屁股丰腴却比公孙大人的软嫩不少。五芯藤鞭抽了二十多下,二人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肿痕,红彤彤的连成一片,随着起伏耸动的肩膀一同瑟瑟颤抖着。

府衙内一众官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平日里最尊敬的长官,此刻竟然被两名刑官,用责打犯人的黑檀大板,一左一右地狠狠揍着光屁股。魏柳青故意让三人背对着他们的同僚、下属跪撅裸臀,好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长官是如何,被板子打得屁股火红,臀瓣肿胀。

屁股上肿起一道道板痕,再吃起板子来仿佛要裂成八瓣,公孙瑾抑制不住地加大了扭动屁股的幅度,竟然在还剩最后十下的紧要关头,摔到了地上。虽然他立刻又爬回到刑凳上跪好,屁股似乎也撅得更高了,但这依然不能抵消他的抗刑之举。“哼,胆敢抗刑者,加罚后庭姜塞,五十大板重新开始……”魏柳青正要下令执行,人群中却忽然站出一人,跪到魏柳青跟前,朗声道:“求大人,免了对府尹大人的加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责罚了这么久,他却是第一个站出来要求情的,魏柳青颇觉有趣,问道:“你既然知道这样的行为应当加罚,又为什么要替他求情呢?”

跪在地上的男子语气沉稳,不卑不亢地说道:“其实这是为了大人您啊。府尹大人抗刑,确实应该严厉责罚,以儆效尤。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将人带回都察院,不宜为了一顿杀威板耽搁太久。请御史大人三思。”

这最后的一声“御史大人”叫得魏柳青十分受用,顿觉这一番话说得颇有道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下官京兆府经历,杜英。”

原来是个正七品的经历,怪不得要来巴结都察院,魏柳青满意地点点头,转而对公孙瑾说道:“府尹大人,既然有人替你求情,那这加罚就免了吧,还不快多谢人家。”

“多谢……经历大人。多谢,监察御史大人……”公孙瑾倒是没忘记,自己已经被停职,等同于平民百姓,见了再小的官也得喊一声“大人”。

只是魏柳青却很是不满,旁人刚刚称呼自己御史大人,拔高了好几等官阶,公孙瑾却偏要说出他实际的官职,分明是不给他这个面子。在他眼神示意下,最后的十下板子似乎打得格外重些,疼得公孙瑾逼出了泪花。

杀威板责罚完毕,公孙瑾终于获准起身,包裹臀腿的小衣已经穿不上了,幸好垂下的衣摆能勉强遮挡住肿大了一圈的臀瓣。魏柳青心想,少尹和少府原本就是京兆府尹的左膀右臂,又对公孙瑾这般忠心,想来必定与此案有莫大的联系,便一并带回了都察院受审。

京兆府虽然少了个府尹,但至少还有两三名同知和通判,政务倒也不受太多影响。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还以为一切正常,按部就班,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府尹公孙大人正在被刑官严厉痛打着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孙瑾,屁股挨了这么多下板子,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赵大人坐在交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多年来时常和自己作对的政敌,此刻正被攒蹄枷锁住了手脚,只能高高地撅着光屁股,承受着热臀板连绵不绝的痛打。热臀板小巧却厚实,饶是公孙瑾身材健硕,双臀饱满紧实,也熬不住这紫檀木板雨点般落下的责打,竟打得他不顾羞耻地左扭右闪,甚至几次想要蹲下逃避惩罚。刑官紧紧攥着他的衣摆,迫使他高撅裸臀,以便让赵大人清清楚楚地看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蛋子被两块小木板一寸寸地打到绯红滚烫。

“大人,热臀之刑,责罚完毕。”刑官收回紫檀木板,退到一旁准备下一样刑具。

“公孙瑾,你可听到了,热臀执行完了。你再不老老实实地认罪招供,就要被更厉害的刑具打屁股了!本官问你,为什么要包庇恒泰县,那桩大不敬的案子?!”

公孙瑾“嘶哈嘶哈”地喘着粗气,屁股上正灼痛得厉害,艰难地回道:“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滥用笞臀刑责……我一定要……”

“打!”不等公孙瑾说完,刑官已挥动三芯紫藤鞭,每一下都深深地咬进那红肿透亮的臀肉里。十下过后,赵大人又接着问道:“想起来了吗?前几日的时候,恒泰县的总捕头还来摆脱京兆府协助,在城门口搜查嫌犯。你可别说不记得了。”

公孙瑾痛得原地跳脚,口中抑制不住呻吟:“那不过是……呃啊……不过是一桩偷窃案,何时成了大不敬的案子了?”

“哼,再打!”还没从上一轮鞭责的痛楚中缓过劲来,又是一连十下藤鞭毫不留情地抽在他有些凹凸不平的臀瓣上,鞭痕交错层叠,肿胀得愈发厉害。

公孙瑾难以忍受这急风骤雨一般的狠厉鞭责,争辩道:“此案已经审结,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虽然两名犯童多有狡辩抵赖,但恒泰县也已照教化风俗令判其笞教责臀,至于那外逃的男孩,抓到之后也自会有严厉的笞臀刑责等着他。此案有何不妥?又何来大不敬一说?!”

赵大人冷笑道:“哼,要本官提点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接着对刑官吩咐道:“让他跪在承恩台上,上姜刑,再用藤板严厉责打其双臀!”

“姓赵的,你敢!”公孙瑾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倒不是因为这刑罚有多可怕,而是因为这“承恩台”说到底,是惩治小男孩的时候才会使用的刑架,上面的头手枷和脚铐,都是为了防止男孩不乖乖受罚,而设置的禁锢。姜刑最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惩罚男孩,令其羞耻,鲜少用在成年的犯人身上。赵大人用这两样东西,分明是把他当成未经人事的小男孩来惩罚,与其说是拷问,更像是羞辱。

“本官为何不敢?圣上亲笔手谕,指派都察院仔细审问此案,我自然有权决定如何笞讯。既然你像那几个男娃子一样,企图装傻充愣、狡辩隐瞒,那本官就用惩治他们的办法来惩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公孙瑾已经被铐在了承恩台上,羞耻万分地把屁股向后撅出。刑官不留情面地扒开了他的臀瓣,将粗长的姜塞抹上油膏,顶在了穴口。

“姓赵的……我咒你亲生的儿子被别人开苞!哇啊——”公孙瑾一声惨叫,姜塞已经狠狠地贯入后穴,带来强烈而持久的灼痛。刑官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藤板立刻开始了不留余力的严厉痛责。这藤板由数根细藤条紧密排列,组成一个手掌宽的“板子”。因为藤条只箍住了头尾两端,挥打时,藤条的中段就会微微散开,张开数道狭窄的“小口子”,藤板大力痛打在屁股上的瞬间,那些“小口子”就会咬住臀肉,在藤板抽离的同时,留下狭长的“咬痕”。

公孙瑾马上就吃到了苦头,惨叫一声高过一声。他本以为自己身强体壮,双臀又是这般浑圆饱满,应该不怕被打屁股,然而事实证明,他只不过是多年不曾受过打屁股的惩罚,全然忘记了各种笞责裸臀的刑罚有多么羞痛难当。

刑官卖力地抡圆了手臂,结结实实地痛打在府尹大人红肿不堪的光屁股上,藤板留下的细密“咬痕”形如红线,很快就布满了臀峰。每一次板子痛击在屁股上,都令他忍不住勾起脚趾,屁股好像被小刀划开了数不清的口子,公孙瑾虽然尝试咬牙强忍,却依旧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冒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刑官平日里打的最多的,是那些小男孩的嫩屁股,这回看到府尹大人的双臀如此浑圆饱满、紧实挺翘,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不留余力地狠狠笞责痛打。公孙瑾感觉屁股上像被火烧一样灼痛难耐,双腿忍不住踢蹬挣扎,脚铐碰撞着桌面发出清脆声响,昭示着正在进行的打屁股惩罚是多么的严厉。

公孙瑾在自己家里,为两个儿子制定了严苛的家规,要求儿子们被家法板子打屁股的时候,不能叫喊哭泣,更加不能挣扎躲闪,否则惩罚就要从头来过。可眼下当他自己,被刑官痛责裸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一条规矩都做不到。刑官得意地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府尹大人,在藤板持续不断的严厉责打下,终于忍不住大喊:“饶了我吧!屁股太疼了。”

刑官足足打了五十板才停手,赵大人这才接着问话:“公孙瑾,这藤板打屁股的滋味好受吗?”

公孙瑾喊得口干,无力地说道:“总好过,颠倒黑白之人,下拔舌地狱之苦!”

“白天刚挨过杀威板,才过了半天,又敢出言不逊!”赵大人拍打着扶手,“我可记着呢,你胆敢诅咒本官,迟早要付出代价。”

“本官问你,知不知道犯童林渊、林小虎亲口承认的打鸟一事?”

公孙瑾一时哑口无言,县城里的一桩偷盗小案,他怎会费心仔细审阅卷宗,自然是丢给少尹和少府去处理,自己只需要在结案的文书签字就行了。但如果照实说了,倒是承认他处理政务上的疏漏了。公孙瑾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一旁的刑官准备的各样刑具,不禁开始担心自己的屁股还会受到何种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瑾背对着赵大人跪在刑台上,看不到他一副等着鱼儿上钩的表情:“是又怎么样?区区小事,也值得这般小题大做吗?”

“好!那你也一定知道,犯案的林渊和林小虎,是你的同窗,晏清府祭酒林世显的儿子!”

公孙瑾被这一真相惊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这下他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对这么小一桩案子而大发雷霆,乃至将自己丢到都察院来忍受笞臀讯拷。平王作乱时,朝堂上下有无数官员被牵连其中,公孙瑾自己虽然及时与平王一派划清界限,可自己的同窗林世显,却因为不肯撰文声讨平王,而被认为是其党羽,革职抄家。皇帝生性阴鸷多疑,此番一定是认为自己有意包庇同窗之子,更有甚者,可能是怀疑自己同样有不敬之心。

“公孙瑾,你早就知道,林渊和林小虎那日射杀了圣鸟,犯下大不敬之罪,但你知情不报,反而指使恒泰县令,用一桩偷盗案掩盖了此事。一来是因为,你想掩饰自己管辖疏漏,治理有失;二来是因私废公,为了同窗旧情,而刻意包庇;再来就是你为了当年之事,对圣上心存怨恨,有不敬之心!”

公孙瑾高声争辩道:“这些都不是真的!完全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

赵大人自然是毫不理会这番苍白的辩驳,说道:“哼,你当然是不肯招认的。因为这几条罪状,无论犯了哪一条,都该被狠狠地打烂屁股!”说罢,招来了刑官,指着公孙瑾早已红透了的肿胀臀瓣,下令道:“给我用掠水板和藤板,交替着痛打他的双臀!”

四名刑官,分为两组,分别手持掠水板和藤板,站在公孙瑾身后,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无比严厉的笞臀责罚。在他们眼里,跪在他们面前刑台上的人,已经不再是堂堂正四品的京兆府尹大人,而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犯人,此刻正因为不肯认罪招供,需要被狠狠地打屁股教训。那对圆润健硕的屁股蛋子,在四人好似无休无止一般的笞责痛打下,逐渐肿大得分外浑圆,每一寸臀肉上,猩红的板痕层层叠叠,显得愈发深重。公孙瑾早已顾不得羞耻,屁股不住地左右扭动闪躲,哭喊不止。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狠厉的板子总是像长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光屁股上。

“公孙瑾,这几条罪状,只要你认了其中一条,本官今天就放过你,让他们停止责打。不然的话,我就再让他们拿鸳鸯棍抽你的屁股,看看到底是你的屁股硬,还是这打屁股的刑具硬!”

“姓赵的……呃啊——你以为……呜哇——你以为打一顿屁股,就能屈打成招逼我认罪吗?!依本朝律例,笞讯以破皮流血为限,两次之间相隔不得少于七日……到时大理寺若重审此案,不出七日,你的谎言诡计必遭人揭穿!呃啊——”

赵大人原本以为这一番严惩已经足够令其顺服,哪知他当真是块硬骨头,屁股受了如此羞痛的笞责,还能搬出刑狱律例与自己对峙。赵嘉仁见他屁股已经被打得深红一片却依然嘴硬不肯认罪,于是又叫人带了唐镌、薛冉二人出来,当着公孙瑾的面,狠狠地痛打他这两个爱徒的屁股。可是直到他们二人的屁股已经布满了五芯藤鞭抽打出的紫色鞭痕,公孙瑾依旧不肯服软。气急败坏之下,赵大人命令刑官用最普通的藤条打烂公孙瑾的屁股,给他放放血。藤条抽在紫肿的臀瓣上,仅仅十余下就见了红,然而赵大人却下令继续鞭责,足足痛打了百余下,才终于达到了“打烂屁股”的标准。随后就将他们三人收监,医治臀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幸被公孙瑾言中,大理寺果真提出要重审此案。赵嘉仁下朝后回到都察院,愤恨地将公文全数扫在地上。“简直岂有此理!他林昭文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也敢跟我作对?!”

大理寺向来对于这种,完全推翻原审案情的案件,格外的重视。又因为林昭文是公孙瑾的好友,二人私交甚密,得知好友被下狱,林昭文更是仔细研究了卷宗,发现了其中的可疑之处:恒泰县上呈给京兆府的判书里写明了犯童之一的悟通在逃,到了都察院这里,悟通又忽然出现,招认了打鸟的罪行;还有,如果公孙瑾当真想要掩饰打鸟一案,照理说应该悄悄地平息此案,不对外走漏风声,何必多此一举,造出一件假案来呢?更何况就算要伪造一桩案件,也不可能找锦衣卫指挥使的公子,这么显眼的人物。

这一日上朝的时候,林昭文大胆说出了心中疑虑,成功为此案争取到了一点时间。皇帝虽然疑心深重,却也最恨不同派系之人,拿自己作为争斗的棋子。为了慎重起见,皇帝命令大理寺少卿林昭文,另寻一位都察院的监察御史,一同查访此案。

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赵嘉仁,乃是曹公公的干儿子,然而都察院里也并非只有阉党一派的走狗。其中就有一位名为顾淮安的监察御史,为人刚正不阿,在目睹了公孙大人被秘密下狱笞讯之后,主动找上了林昭文,请求一同查案。

赵大人心知,虽然他已命人伪造了一些物证,可一旦林昭文深究到底,总会被他发现端倪。为此,他唯有另作一手准备。没过几日,他就专程到了京城外曹府的大宅子,登门拜访干爹曹公公。岂料竟被曹正淳痛骂了一番赶了出来,赵嘉仁见此路不通,便决心自寻出路。本朝断狱判案,最重口供,皆因修纂律法者坚信,一个人不会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谎言。有意或者无心地,这样轻率的假设,全然忽视了刑讯逼供的可能。正因如此,只要能逼公孙瑾亲笔写下认罪书,就算他林昭文有再多证据也翻不了案。赵嘉仁忽然想起了公孙瑾咒骂他的话:“亲生的儿子被别人开苞。”,顿时心生了一条毒计。

这一天夜里,赵大人又把公孙瑾以提审的名义从牢里带出来,可这空空荡荡的刑室里却没有摆放任何刑架,不像是要动刑的样子。赵大人阴险地勾起嘴角,说道:“公孙瑾,本官今天带你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

“爹爹!”孩童清澈的声音响起,公孙瑾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十八岁的儿子公孙朗出现在刑室内。小少年许久没见到朝思暮想的爹爹,眼里闪着泪花,甩开了碍事的鞋子,光着脚就朝公孙瑾跑去。赵大人可没功夫欣赏这父子团聚的温馨场面,半道上就把公孙朗一把抱起,带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你要对他做什么?!”公孙瑾看到儿子被抱走,心急如焚地喊道。

赵嘉仁让小少年坐到自己腿上,“来,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小少年对问话不予理会,满心满眼只有他爹爹。赵嘉仁抓住小少年的手臂,提高了音量,“回话!叫什么名字?!”

公孙瑾大呼:“你别吓唬他!他才十八岁。”

小少年看了看眼前不太面善的陌生男子,又看了看爹爹,支支吾吾地答道:“我叫公孙朗……爹爹平常叫我嘉儿……我要爹爹!你,你放开……”

赵大人安抚一般地搂着小少年,柔声细语道:“小嘉儿,来,告诉叔叔,平时如果你犯了错,你爹爹会怎么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朗表情有些害羞,小声答道:“会……会打屁股……”小少年看着爹爹被绑了双手跪在远处,旁边还有人看着,似乎明白了状况,对赵大人求情道:“叔叔,求求你放了我爹爹吧。”

赵大人笑道:“小嘉儿,你爹爹现在,就是犯了大错。除非你愿意替你爹爹接受惩罚,我才会考虑放了他。小嘉儿,你想不想救你爹爹?”

“想!”小少年不假思索地应道。

“那你愿不愿意替你爹爹接受惩罚?”

“嘉儿!不要啊!不要答唔唔——”公孙瑾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刑官塞住了嘴,小少年并没有听到他的劝告。

小少年不知道赵大人所说的惩罚是什么,心中带着小小的害怕,但是看到公孙瑾痛苦的样子,让他下定决心要救爹爹。“我……我愿意!只要能救爹爹,就算……就算是打屁股的惩罚我也……愿意接受。”

赵大人又露出了那副,看到鱼儿上钩的得意笑容。“好!第一项惩罚是罚站半个时辰,小嘉儿站到中间去。”

小少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容易的惩罚,半信半疑地站到了刑室中央。转头向赵大人确认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赵嘉仁当然没有那么好心,他上前压着少年的背,命令道:“弯腰下去,双手放在脚尖上。”小少年身子骨柔软,很轻易地做到了。就在公孙朗想着,“这样弯腰罚站也不是什么难事”的时候,赵大人迅速到小少年身后,掀起了小少年的衣摆,一把将豆青色的纤薄长裤和里头的亵裤一起拽到了脚踝,露出了小少年雪白粉嫩的圆润双臀和白净细嫩的双腿。

“呀!”小少年一声惊呼,正要拽着裤子起身,却被赵大人摁住了细腰,右手一巴掌甩在少年如同羊脂一般莹白肥嫩的小屁股上。

“站好了,不准乱动!”赵大人让小少年转了个身,背对着公孙瑾,好让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儿子刚挨了一巴掌,透着浅浅粉色的小屁股。随即,赵嘉仁又取来一柄戒尺,横放在小少年的腰上。

“像这样,光着屁股罚站半个时辰,这一项惩罚就完成了。但是,”赵大人取下戒尺,轻轻地在小少年的臀瓣上敲击两下,警告道:“双手不得离开脚尖,否则屁股上就要挨一下藤条。戒尺也不能落地,落地一次要打屁股十下,之后再落地,每次多打十下。听明白了吗?”

小少年这才知道,这罚站有这么多规矩,戒尺放回到腰上的时候,心中恐惧也油然而生。这一次,赵大人亲自取了藤条站到了小少年身后,他要亲手责打这对可爱的小圆屁股。他仔细地打量着小少年幼嫩的双臀,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在灯火映照下显得吹弹可破,柔软细嫩的臀瓣随着藤条的游走而轻微地抖动。他能感觉得到小少年在害怕,那对雪球一般脆弱的小肉丘,正随着小主人不平静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忽然将藤条从臀瓣上抬起,小少年误以为要挨打,吓得本能地抬起手想去挡屁股,这反而给了赵大人挥鞭的借口,一记凌厉的藤条破空而下,打在臀峰正中的位置。小少年哭叫一声,抬起了身子,戒尺立刻落了地。

“小嘉儿,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小少年自知犯了规矩,自觉地重新弯下腰抓住脚尖,小声回答道:“戒尺落地,打……打十下屁股……哇啊——”

话音未落,赵大人手里的戒尺已经抽了下来,“报数!”板子打得又重又急,小少年刚刚报出一个数字,幼嫩的小屁股上立刻又挨了一下板子,十下戒尺很快打完,白嫩的屁股蛋子上多了几道桃红的笞痕。

公孙瑾亲眼看着自己儿子的屁股被人严厉责打,心中悲愤不已,可恨他自己都自身难保,此刻更没有办法能保护儿子的小屁股不受折磨。

戒尺重新放回小少年的腰上,吓得小人儿又是一阵颤抖,腰上的戒尺摇摇欲坠。光着屁股罚站已经足够羞耻,当着爹爹的面被人教训责打光屁股更是让小少年羞得满面通红。委屈的滋味很快就从眼睛里溢出,滴落在脚背上。小少年一哭起来就流鼻涕,弄的鼻子痒痒的,忍不住又抬起小手去擦。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得过赵大人的眼睛,藤条飞快地起落,接连两鞭抽在小屁股的下半部。那里本就皮肉格外细嫩,凌厉的鞭责让小少年痛叫一声,身子一歪将戒尺甩了出去。

“去捡回来。”赵大人用藤条指了落在不远处的戒尺,责问道:“叔叔刚才教你的规矩,小嘉儿已经忘了吗?”

小少年急忙捡回了戒尺,交到赵大人手里,随后又顺服地弯下腰摆好了姿势,怯生生地回道:“没,没有忘……戒尺掉了……打屁股……”

“还有呢?!”

“手不能……离开脚尖……呜呜,对不起……”

小少年软糯的哭腔惹人怜惜,却也更加激发了赵嘉仁心中施虐的欲望。又一轮戒尺重重抽打在粉红的臀峰上,娇嫩的小屁股变得愈发红润,火烧火燎的滋味又引得小少年一阵啜泣。

“小嘉儿,”赵大人执行完二十下惩罚,又将戒尺放回到小少年的腰上,“你要是连第一项惩罚的表现都这么差,怎么能救得了你爹爹?”说着,藤条抵在了少年疼痛不已的小屁股上,说道:“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抽五下藤条,你要是能忍住不让戒尺掉下来,我就把你罚站的时间减半,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嘉儿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当他还在为五下藤条抽屁股有多疼而犹豫的时候,第一下鞭打已经落在了通红的臀瓣上。

“哇啊——”仅仅第一下过后,小少年就因为身子剧烈颤抖而弄掉了戒尺,可是赵大人并不会因此而停止鞭责,反而压着少年的背部,迫使他弯下腰,高高地把小屁股撅起来,承受剩下四记狠辣的藤条。

“小嘉儿,这是第几次了?”

“第……第三次了……呜呜……”小少年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乖顺地弯下腰,“要……要打三十下屁股……呜呜呜……”赵大人掀起遮住了红臀的衣摆,再度挥板痛打。

公孙瑾眼睁睁看着儿子的小屁股被戒尺责打得通红一片,甚至盖过了方才藤条留下的红肿鞭痕,就知道这顿板子打得有多疼,又是心疼又是愤恨。他早前也听人说过,这赵大人是位笞刑高手,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传言竟要在他儿子柔软幼嫩的小屁股上得以验证。

这项罚站看似简单,对于敏感又害怕的小少年来说却十分难熬,罚站的时间一长,酸痛的双腿、红肿胀痛的小屁股还有骇人的藤条在臀瓣上威胁似的游走,都让小少年难以保持平衡。半个时辰的罚站时间几乎被戒尺痛责裸臀的环节占去了大半。即使赵大人不再从旁干扰,小少年的耐力也很快到了极限,身子一歪,戒尺就又落了地。

“四十一……哇啊——”

“五……五十六呜呜呜……嗷哇——”

“哇啊!七十!七十了!哇啊——呜呜呜……”罚站结束前的最后一轮责打,小少年足足挨了七十下戒尺板子,原本莹白如玉,软嫩如羊脂的两个小粉团已经被教训得火红滚烫,刺痛不已,均匀散布的板痕让整个小屁股微微隆起,竟是更加圆润挺翘,惹人怜爱了。

“可以……可以放了我爹爹了吗?”小少年抽噎着,一双小手搓揉着灼热刺痛的臀瓣,灵气十足的一双桃花眼蓄满了晶莹泪水。

赵大人残忍一笑,说道:“小嘉儿,你莫不是搞错了。你要接受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大人并不急着说明下一项惩罚是什么,他拉着公孙朗来到他父亲面前,准许他们父子俩短暂地重聚。小少年抱着爹爹哭了一阵,却又十分懂事地安慰他道:“爹爹,嘉儿的屁股不痛……等嘉儿接受完惩罚,就可以带爹爹出去了!”

赵嘉仁一把将小少年拽了过来,让他转了个身,就这么当着公孙瑾的面开始揉弄他儿子的小屁股。宽大厚实的手掌将那两瓣红热肿痛的屁股蛋子肆意地搓扁揉圆,揉散了先前那一顿戒尺责打出的肿块,这样才方便继续施刑。赵大人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公孙瑾,你若是愿意写那认罪书,哪还需要你这懂事的小儿子替你受罚啊?”公孙瑾怒目圆睁,却是充满了决绝不屈。赵大人也料到他不会这么轻易屈服,于是又拉着公孙朗回到了刑室中央,小少年受罚的位置。

赵大人彻底扒掉了小少年的裤子,只留外罩的青色薄衫,男孩红润的翘臀在衣摆遮挡下若隐若现,轻薄的衣衫下隐约透出臀峰上的绯红。小少年在赵大人的指示下,四肢撑地,挺直了腰背和双腿,将一双圆润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整个身子从侧面看,和地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屁股便是那制高点。这正是魏柳青在恒泰县看到的,执行笞教责臀的姿势。

“小嘉儿,这项惩罚数目不多,只打五十下板子。规矩只有一条,就是要保持姿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如果你擅自弯曲了双腿,屁股低下去了,在你重新摆好姿势之前,所打的屁股板子全都不计数,另外还要累计五下加罚。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小少年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是能够救出爹爹,哪怕是被板子狠狠地打光屁股,也要忍住。正这样想着,盖在身后的衣摆被赵大人撩了起来,叠在腰部以上。“唔……”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心中又惊又羞,知道这是要开始打屁股了。

赵嘉仁取来板子,轻轻搁在男孩的屁股上,比划着该如何落板。“好大一块板子!”小少年在心里惊呼,比家法板子还宽大了许多。那坚硬厚实的木料凭着自身分量就足以把柔软的臀瓣压扁,更让小少年多了一分惧怕。

赵嘉仁感受到手底下的小人儿身子一阵颤抖,得意地勾起嘴角。随即抡起了热臀板,带着“呼呼”的风声砸在了小少年浑圆饱满的臀峰。

“哇啊——”小少年痛叫一声,屁股上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滚水泼过,顿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这一下板子,赵大人有意加重了力道,试探着男孩忍耐的限度。板子轻轻地拍了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屁股,提醒道:“加罚五下了。快点回来撑好,屁股撅高!”

小少年自知犯了规矩,乖巧地重新在地上撑好。赵大人踢了踢小少年的脚,让他把腿往前收,如此一来,屁股就撅得更高了。下落的衣摆被再次撩起,完完整整地将受罚的小屁股暴露出来,又让小少年羞耻地呜咽一声。

“三——”

“四——”

伴随着刑官的一声声报数,紫檀制的厚重木板,毫不留情地痛打在男孩红肿不堪的嫩屁股上,每一下都将那两座小肉丘狠狠地拍扁,屁股蛋子再弹起时,就多了一抹更浓重的猩红。小少年两腿打颤,承受着严厉责打的幼嫩小臀,随着赵大人狠辣的板子,痛苦地晃动着。好不容易挨到了第十一下,小少年终于忍不住又哭嚎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捂着发烫的屁股蛋子,轻轻地揉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一把抓住了小少年的两只纤细手腕,压在背上,迫使他趴下身子,将小屁股跪撅起来。宽厚的木板抵在娇小的红肿臀丘上,训斥道:“又忘了规矩是吗?!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呜呜呜……屁股低下去,就……就要加罚五下。我知错了……”

赵大人抡起板子,照着那两瓣通红肿胀的臀峰狠狠抽了一板,接着教训道:“你在家时,如果挨家法板子的时候,伸手去摸屁股,该怎么罚?”

小少年哭得抽抽嗒嗒,又不敢撒谎,只得如实道:“伸手……去摸,就要……要重新开始打屁股,呜哇……我知道错了……”

“好,那这十一下,就让你跪撅着受罚!”说完,赵大人快速地挥动紫檀木板,竟一刻不停地接连重责了十一下,把小少年教训得嚎啕大哭,可怜的小屁股更肿了一些。这严厉的惩罚着实厉害,小少年的臀面上红得发亮,却是未见僵痕肿块,小屁股软得像水一样。

小少年在赵大人的催促下又重新撑在地上,撅高了屁股等待受罚。赵大人不急着继续,开口道:“小嘉儿,这屁股板子打得疼不疼啊?”

“很疼……”小少年带着哭腔答道。

“那小嘉儿还要救你爹爹吗?”

小少年坚定地撅高了屁股,回答道:“为了救爹爹,嘉儿愿意接受惩罚!”话音刚落,赵大人就扒开了小少年肿胀的臀瓣,将一支粗大的老姜硬生生插入了幼嫩的小穴。公孙瑾看到这一幕,激动地想挣扎起身,嘴里被布头塞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哀叫。

“哇啊!”强烈的辛辣刺激让小少年感觉后穴里仿佛烧着一团火,男孩子最宝贵的菊穴后庭,就这样被这去了皮的姜块狠狠地侵犯着。

“这是罚你刚才不守规矩,也是为了提醒你,要时刻警醒着,高撅裸臀,承受责罚!”

“啊……是,嘉儿记住了!”小少年艰难地忍耐着,小穴里经久不息的灼痛让男孩两腿发软,而两腿伸直的姿势又势必会绷紧臀瓣,让小嫩穴绞紧了穴内的姜块,挤压出更多辛辣的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瑾心中一阵悲切,他无能为力地看着,赵大人在他眼前继续着严厉的惩罚,用那块厚实的木板子,狠狠地痛打着儿子幼嫩的小屁股。那两瓣火红的臀丘,已经看不出往日的白嫩细滑,弹润的小团子随着板子的一下下抽打,痛苦地跳动着。他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儿子,让他遭受了这般苦难,心中愧疚不已。

后穴里插着老姜,屁股上又挨着一下重似一下的紫檀木板的责打,小少年啜泣不止,觉得这羞痛难当的惩罚漫长得看不到尽头。每隔几下板子,小少年就忍不住膝盖一弯,低下屁股,想着哪怕能停下缓一缓也好。赵大人对他的回应只有冷冷的“加罚”二字,见男孩迟迟不肯把小屁股撅高,便会毫不留情地挥板痛打,斥责他不守规矩。

“四十九——”

“五十——”

“哇啊——”小少年哭嚎着跪坐在地上,顾不得羞耻,旁若无人地揉着肿胀刺痛的小屁股。本以为惩罚应该告一段落,赵大人却对小少年冷冷地说道:“快爬起来,在这儿重新撑好!还有加罚没有打完。”

小少年好想说自己承受不住了,不想再被打屁股了,但赵大人显然不肯给他这个机会,硬是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用板子敲打着他红透了的臀瓣,逼着他又撑在地上。随后宣布了加罚:“刚才一共屈腿七次,共计加罚三十五板!”

小少年一听还要打这么多下板子,顿时大哭起来。而赵大人却是不为所动,依旧仔细地撩起男孩的衣摆,将饱受笞责的红肿小臀完整地露了出来,用这实际的行动告诉男孩,这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还要继续。

这一轮责打十分缓慢,每一下板子之后,赵大人都给了小少年充分的时间消化痛楚。然而正是这漫长的间隔,让男孩不知何时板子又会落到屁股上,心中恐惧尤甚。偌大的刑室内,只剩下小少年的低声啜泣和板子痛击在光屁股上的脆响。

尽管小少年柔软细腻的屁股蛋子,早就被责打得深红一片,比刚刚扒下裤子的时候肿了一指多高,赵大人的板子却仍旧挥得虎虎生风,力度分毫不减,丝毫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每一下不留余力的严厉责打,都让小少年屁股疼得浑身剧烈颤抖。小少年忍耐得十分辛苦,一阵隐忍的闷哼之后,等板子从小屁股上挪开,才发出惨痛的哭喊。这顿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早已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在家时,哪怕他犯了再大的错误,公孙瑾也不曾像这样,用厚实的大板子,全力狠揍他娇小幼嫩的光屁股。赵大人尽情享受着,对这娇嫩圆润的小屁股的每一下痛打。他要让公孙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儿子如同羊脂球一般白嫩柔软的小屁股,痛苦地承受这无情的笞臀刑责,被人用惩罚犯人的方式,严厉地痛打光屁股,直到臀丘上遍布板子责打出的深红瘀痕,红得发紫。无论小少年如何忍耐,这顿板子打屁股的严厉程度,终究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直到板子责罚完毕,又有好几次忍不住跪倒在地上。

“屈腿四次,加罚二十下!”

小少年听到判罚,哭着摇了摇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加罚的时候犯了规矩,还要继续加罚,这意味着,如果他不能纹丝不动地承受所有的板子,这顿严厉的打屁股就无休无止。“求……求求大人,别打屁股……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警告道:“小嘉儿,要是你不肯接受惩罚,我现在就让刑官狠狠地打烂你爹爹的屁股!”

公孙朗一听要把爹爹的屁股打烂,急得大喊:“不要啊!不要打爹爹的屁股!我……我愿意替爹爹接受惩罚……”

“是不是无论怎样严厉的惩罚,你都愿意接受?”

小少年鼓起勇气点了点头:“愿意!”

“那好,”赵大人放下了板子,从水桶里抽出一支藤条来,“这二十下可以不打在你的屁股上,改为鞭打臀沟。弯腰撅臀,自行将臀瓣扒开!”

小少年看着那带着水珠的坚韧老藤,不敢想象这东西抽在屁股沟里会是何等剧痛,一时竟愣在原地。

“小嘉儿,若是等到让刑官替你扒开屁股,就要翻倍了!”

小少年闻言大惊,犹豫再三,还是乖乖弯下腰,扒着自己肿痛非常的小屁股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从不示人的处子秘地。光洁白皙的屁股沟透着粉嫩的光泽,幼齿的小嫩穴吞吐着一截老姜,因为受了刺激而溢出的淫液,沁得那小花苞似的后穴分外娇媚可爱。

赵嘉仁看到这一幕,下身阳具已经坚挺耸立,但此刻还不是时候。他强压着欲火,来到小少年身侧,悬着手臂,藤条竖着挥落了下来。

“嗖——啪”一声,小少年的屁股沟里顿时隆起了一道鲜红的鞭痕,响亮的哭嚎伴随着小屁股的扭动闪躲,像是在热烈地回应着藤条的鞭打。这本是男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就算是男孩犯了大错,公孙瑾也很少会惩罚这里。然而就是这宝贵的桃谷菊穴,正被人用浸了水的老藤,当着公孙瑾的面一下下地挥鞭痛打着。按理来说,男孩子的屁股沟只能由父亲来惩罚,此刻公孙瑾却亲眼看着,儿子幼嫩的屁股沟,被赵大人用狠厉的藤条,毫不留情地鞭打至通红一片,不禁羞愧得无地自容,感觉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也被这藤条抽得粉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藤条抽打了十余下,小少年忍不住疼松了手,赵大人丝毫不留情面,叫来了刑官,一左一右将他的臀瓣大力地分开,展平了布满鞭痕的屁股沟,继续承受责打。赵大人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惩罚的规矩,将剩余的八下翻倍成了十六下,不顾男孩哭求讨饶,一下不少地抽在了臀沟的嫩肉上。

“小嘉儿,惩罚还没结束呢。”赵大人对跪坐在地上搓揉着屁股沟的小少年冷冷地说道:“只要你走完这六十尺的绳刑,我就准许你把小穴里的姜塞拿出来,如何?”

小少年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坚强地点了点头。下一秒,他就被赵大人抱着,跨到了一根麻绳上开始走绳的惩罚。这麻绳上还绑着一个个绳结,越靠近终点,绳结排列得越密;起点处的绳子绑得很高,小少年一跨上去,麻绳就立刻深深地勒进了刚刚受过鞭打的屁股沟里,这让男孩羞痛至极,屁股沟里刺痒难耐的滋味一点也不比藤条好受。粗糙的麻绳磨得会阴和玉袋一阵生疼,若想稍微好受一点,就必须踮起脚尖来走路,这让小少年举步维艰,没走两步就累得快站不住了。

“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赵大人警告道:“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停下来,就要拿藤条抽你的小屁股了!”

小少年一听说又要打屁股,不得已又强忍着羞痛缓慢前进。当经过绳结的时候,小少年忍不住呻吟起来,全身的重量压在绳结上,带来更剧烈的刺痒疼痛,绳结缓缓地滑过男孩的屁股沟,正撞上露在穴口外的那一截老姜,轻轻一碰就拨弄着那粗长的姜块,在男孩的小穴里翻江倒海。男孩羞得面色潮红,眼中含泪,正想停下来缓口气,藤条的鞭打却接踵而至,带着“咻咻”的风声,无情鞭笞着那两瓣饱受板子痛责的小屁股。男孩哀嚎连连,屁股仿佛被锐利的刀刃割开道道血口,一双小手连忙捂住了痛极欲裂的屁股蛋子,想逃脱惩罚。赵大人又岂会让他如愿,一把抓住小少年的手腕向上提起,衣摆早已被绑在腰间,不得落下遮住火红的光屁股,此刻他的双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急风骤雨般的藤条鞭责之下。

男孩赶忙又向前跨了两步,这才让身后严厉的责打暂时停止。就这样一路走一路鞭打,小少年原本光洁细滑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交错的肿胀鞭痕,臀肉红得发紫。饶是有赵大人的鞭打催促,面对靠近终点处的密集绳结,小少年仍是提不起脚步。屁股沟已经被磨得刺痛不已,小穴里的生姜更是一路都在绳结的拨弄下冲顶、侵犯着男孩的嫩穴。

“我……我实在走不动了……呜呜”

赵大人挥动着藤条,发出咻咻风声,警告道:“不想走,那就是想挨藤条了?!”

小少年痛苦地摇了摇头,脚下却迟迟没有动作。赵大人没了耐心,藤条一鞭接着一鞭就往小少年的屁股上抽。小少年扭动着身子躲闪起来,一时竟忘了,屁股沟里还夹着一个绳结顶在穴口,这一番挣扎恰好绳结推动着老姜,顶到了小嫩穴里的敏感点,身前的小雀一阵抖动,喷出一股尿水流了满地。

赵大人并不生气,心中反而大喜,他知道这是插在男孩小穴内的生姜顺利地将男孩开发、调教得更为敏感的结果。手中藤条鞭打不停,小少年两腿夹着绳子,艰难地磨到了终点,身子一软倒在了赵大人的怀里。

“小嘉儿,这是最后一项惩罚了。”赵大人抱着小少年回到了公孙瑾的面前。解开了腰带,裤子滑落到地上,巨蟒一般青筋暴起的巨大阳物弹了出来,拍打着小少年的面颊。

“小嘉儿,只要你用嘴让肉棒喷出白浊来,我就会考虑放了你爹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少年从来没有服侍过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觉得既羞耻又委屈,但是听到完成这最后一项惩罚,就能救爹爹,此刻他已顾不上那么多,张口便含住了整个龟头,吮吸舔弄起来。纯真的小少年技巧匮乏,却反而因此,更添许多天然的风韵。赵大人被舔弄地极为舒适,马眼里汩汩地冒出淫液,男孩小巧的舌头在马眼处来回打转,更是让一波波快感直冲脑门。一阵呻吟之后,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少年的口腔。赵大人用手接住小少年吐出的白浊,说道:“小嘉儿,现在转过身去,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小少年眼圈红红,委屈道:“你不是说……喷出来……就放了爹……”

“我是这么说过。”赵大人打断道,“可是小嘉儿,男孩子可不止一张嘴啊。”说罢,他将男孩掀翻在地,一手伸到小腹的位置向上一捞,抬起了小少年的屁股,紧接着一把扯出了占据小穴已久的姜塞,将手中的白浊当作润滑抹在了臀沟、穴口。

“不……不要……”小少年发出的微弱抗议被直接无视,赵大人粗壮的阳具已抵在了幼嫩的穴口,蓄势待发。

“公孙瑾,你好好看着,什么叫做,亲生的儿子,被外人开苞!”公孙瑾发疯似地挣扎哭喊,却无法阻止眼前的这一幕。得益于姜块的扩张,赵大人顺利地将粗大的龟头顶入了男孩紧致的后穴。温泉水滑、曲径通幽,未行孔穿之礼的男孩穴内无比紧致软滑,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凶猛的肉刃。

“不要!快,快拔出去,哇啊——小穴……小穴好涨,被撑满了!不行啊……还没有跟爹爹行礼过……求求你饶了我吧!”

听见小少年带着哭腔的告饶声,赵大人兴致更甚,抓着小少年的手按在背上,更为霸道地扩开穴道,一时深浅变化不断,时而婴儿含乳,时而冻蛇入窟,龟头更是进出之间反复顶弄着男孩穴内的敏感点,幼嫩的小雀竟也冒出些许淫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赵大人见此情状颇为得意,一把将小少年抱了起来,托着他双腿,如同给婴儿把尿的姿势,让公孙瑾亲眼看着他的儿子被自己猛肏小嫩穴。

小少年羞耻得大哭,挣扎的动作正巧迎合了后穴里粗壮肉棒的操弄,让赵大人更加爱不释手,进一步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撞击着男孩的小屁股。饱受责打的臀瓣紫红斑驳,板子打出的瘀伤和藤条留下的鞭痕,在男人的持续撞击下痛极欲裂。与此同时,小穴里充实温暖的感觉带来奇异的满足感,两种感受把小少年的脑袋搅得一团浆糊,一时羞耻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可以……可以放了我爹爹了吧?”小少年无力地瘫软了身子,承受着似乎愈发膨胀的肉棒,在穴内抽插往复,肆意地横冲直撞。说完的同时,耳边却传来了爹爹痛苦的闷哼声,小少年睁开迷朦的泪眼,竟然看到两名刑官,正在用他没见过的双头木棍,狠狠地责打着爹爹跪撅着的光屁股!

“你!你不是说,只要我接受惩罚……就会……”

赵大人残忍一笑,说道:“小嘉儿,我只说过会考虑,没说一定会放人。你爹爹现在被人惩罚,用鸳鸯棍抽打光屁股,全是因为你表现得太差了,明白吗!”说完,男人的双手移到了小少年的屁股上,大力地向两边分开,肉棍整根没入了幼嫩的小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来,小嘉儿,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童贞,你本该只属于你爹爹的小嫩穴,是如何被我开苞,又是如何灌满白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呜呜呜……求求你!”小少年的求饶无济于事,身后的男人如野兽般发出嚎叫,穴内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把幼嫩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紧接着十几股浓稠的白浆喷薄而出,猛烈地灌入了男孩的小穴深处。

“呜呜……哇啊——”小少年嚎啕大哭,为自己受惩罚时表现不佳,不能救出爹爹而愧悔不已,更为了自己没有守住小穴,被爹爹以外的男人开苞内射,而羞耻万分。这一晚所受的种种刑责让小少年体力不支,困意终于在这一场剧烈的性事之后彻底爆发,令其昏睡过去。

公孙瑾悲愤至极,亲眼看着儿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严厉地责打光屁股,这已是奇耻大辱,更何况年幼的儿子还在自己眼前被别人强行开苞,内射了童贞的小嫩穴。与这样的屈辱和悲痛相比,重重落在屁股上的鸳鸯棍似乎都没了感觉。

公孙朗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中的床上,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爹爹正守在床边。“爹……爹爹!真的是爹爹!”大喜过望的小少年飞身抱住了公孙瑾,身后的痛楚证明这不是做梦。

“爹爹……呜呜呜……对不起,我没能把爹爹救出来,还被人……呜哇——嘉儿好后悔,爹爹打嘉儿的屁股吧!”

公孙瑾轻拍着儿子的背,柔声安慰道:“好嘉儿,是你把爹爹救了出来,是你救了爹爹!等你伤养好了,爹爹一定帮你风风光光地行礼!”公孙瑾没有告诉儿子的是,那天夜里,赵大人又对他反复笞责拷打,连夹棍都用上了,但是他看到儿子为了救自己而被打得紫痕遍布、瘀伤深重的小屁股,毅然地决心咬牙坚持,不让儿子的努力付诸东流。

其实那行刑用的麻绳浸泡了催情的迷药,让小少年昏睡了整整两天。而就在这两天里,赵嘉仁虽然又动了笞刑,逼迫公孙瑾写认罪书,却没料到,被大理寺快了一步,找到了足以翻案的证据。林昭文和顾淮安走访了事发地,发觉恒泰县城外的河岸边,根本没有乌鸦聚居。意识到是都察院伪造了物证的二人,即刻赶回了京城,火速前往刑部,恰巧截获了那只,因为天热腐烂而正要被烧掉的,“圣鸟”尸体。二人立刻请仵作为鸟尸防腐,然后请来经验老道的养鸟行家来做鉴定,证明这鸟尸根本只是一只“噪鹃”。原来都察院的人,也不敢真的杀死一只圣鸟,用来伪造物证,这才露出了破绽。若不是林、顾二人实地探访,又及时阻止刑部销毁物证,此事恐怕要死无对证了。

此事上书给皇帝之后,得到了八字批文:“捕风捉影,劳师动众”,随即命大理寺重审此案。有了圣上的定调,大理寺的重审自然也就顺畅许多,平反了林渊、小虎和悟通三人的罪,安排他们回乡安置,仍住在佛寺之内。

公孙瑾也得到平反,得以恢复原职。而都察院和刑部这边就不好过了,牵扯出了经手此案的许多人,罚俸的罚俸,挨板子的挨板子,令赵嘉仁颜面尽失。

然而,恒泰二十五年的这桩“打鸟案”却还没有到此为止,一条毒蛇,正在酝酿着反扑,一条毒计,不知将要害惨了多少人的屁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銮殿上,皇帝听罢群臣例行的汇报,正欲宣布退朝,锦衣卫指挥使潘严,却突然站了出来,叩拜道:“启禀圣上,微臣有要事启奏。微臣要揭发监察御史顾淮安,罔顾法纪,徇私枉法!”

林昭文闻言大惊失色,顾淮安乃是与他一同查案的监察御史,如今骤然遭人指控,看来是阉党一派动手了。

皇帝不动声色,沉思片刻后,转向曹正淳,冷冷说道:“锦衣卫,是你的人。”

曹正淳连忙跪下,澄清道:“圣上,奴才绝没有插手此事。”皇帝不置可否,半晌才道:“大伴年事已高,怎可长跪,快平身吧。”

赵嘉仁这才明白干爹设计之深,布局之广,那一日将他赶出门外,正是为了做戏给皇帝的眼线看,以此换取信任。

皇帝接着问道:“何事枉法,可有证据?”

“微臣要揭发的,是顾淮安查办打鸟案时,贿赂作伪之事。微臣还带了证人来。”说罢,便有一人由侍卫领着,上到殿前,叩首三呼万岁。林昭文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那日鉴定鸟尸,提供了关键证词的养鸟师傅。

“启禀圣上,草民……草名当日一时糊涂,收了顾大人的贿赂,这才作了伪证,将圣鸟的尸体说成是噪鹃……求圣上恕罪!”说着,那人从怀里掏出数张银票,又说道:“这银票上有都察院的印章记号。顾大人还威胁草民,若不配合作伪证,就把草民七岁的小孙儿,抓到都察院里受笞刑责臀之苦。小人不敢不从啊!”

潘严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圣上,以无辜幼童作威胁,此手段着实可恶,一定要对顾淮安严加惩罚!”

林昭文忍不住站了出来,为友人辩护道:“圣上,此事尚未查明,谈何惩罚?仅凭一人作证,几张银票,断不能作数啊!”

皇帝怒目而视,冷冰冰的语气中充满危险的意味:“嫌犯何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内朝臣皆是五品及以上官员,而殿外列队站着的,则是下至七品的其他京畿官员,侍卫便是从中揪出了不明所以的顾淮安,带到了大殿之上。

“微臣都察院七品督查御史,顾淮安,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顾淮安瞥见身旁之人,已心知不妙。

“顾淮安,今日由锦衣卫指挥使潘严,揭发你贿赂作伪、意图妨害调查,掩盖打鸟案真相,你可知罪?!”

男子跪直了身子,不卑不亢道:“圣上,恒泰县一案由大理寺与都察院共同查办,与锦衣卫何干,潘大人骤然发难,岂不蹊跷?”

皇帝冷眼直视潘严:“你说。”

潘严解释道:“回禀圣上,此案原本是由犬子发现犯童射杀圣鸟,即刻送往恒泰县衙门,谁料恒泰县令却提出,假借偷盗玉佩之事,掩盖打鸟一案,并许诺事成之后,让犯童入潘府侍奉。是微臣教导犬子无方,令其不堪诱惑而铸成大错。微臣知晓此事之后,已将犬子重重笞责教训一番,微臣深知此案事关重大,又派锦衣卫秘密查访,方才了解其中内情。”

“顾淮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圣上……也有可能是锦衣卫收买证人,串供陷害……”

“荒唐!”皇帝怒喝一声,“那银票上盖有都察院的印章,难不成是都察院的人,自己陷害自己吗?!来人,准备廷杖!”

顾淮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昭文,后者向他投去一个同情悲愤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让他不要硬抗。然而顾淮安却明白,如果他承认行贿作伪之事,不仅此前平反冤案的努力将会前功尽弃,更免不了会牵连大理寺,乃至京兆府众人。他已下定决心,如果被廷杖打一顿屁股,能让皇帝相信他的清白,哪怕是被打得屁股开花,他也愿意承受。

数名刑官手执刑具,分立两边准备行刑。本朝“廷杖”,用的是成人拇指粗细的重藤,顾淮安一见到此物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他年仅二十七岁,为官六年,今天是头一回领教“廷杖”打屁股的厉害,不由得心惊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潘爱卿,他行贿的数目有多少?”

“回禀圣上,一共五张银票,总计五百两。”

皇帝愤愤地“哼”了一声,判罚道:“都察院监察御史顾淮安,贿赂证人,串通伪造证词,罚廷杖五百,即刻行刑。”

顾淮安本以为,执行廷杖应该要跪着或是趴在地上,哪知刑官却只是让他站在大殿中央,左右两边分别是文官武将的队列。

“转身,弯腰。”顾淮安一一照做不敢怠慢,把即将受责的屁股对着皇帝撅了起来,随即又听到刑官的命令:“受刑人自行撩起衣袍,露出双臀。”顾淮安顿时羞红了脸,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朝堂上的文武官员已经转向大殿中央站好,准备观刑,目光都紧紧地盯着他的屁股看。

顾淮安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起了朝服,由于天气渐热,他在朝服之下就只穿着亵裤,衣袍一撩起来就能看到健壮结实的双腿,还有轻薄的衣料包裹着的浑圆臀瓣,显得十分羞耻。

“顾爱卿是头一回,挨廷杖打屁股吧,竟连规矩都不懂。”皇帝冰冷的语气让顾淮安忍不住身子打颤,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刑官已上前一把将他的亵裤拽了下来,拉到脚踝。顾淮安那两瓣饱满弹润的臀丘瞬间从亵裤里弹了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顾淮安羞得无地自容,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廷杖竟然要打在光屁股上!廷杖一般都在大殿内进行,他一直站在殿外的广场上因而没有亲眼看过,然而这一次,他却要亲身感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粗重的藤条痛打光屁股的羞耻。

顾淮安被扒下裤子的瞬间,下意识地喊了声“不要”,然而这廷杖的处罚,哪里能由得他做主,两边的刑官不等他有所准备,快速抡起手臂,两支粗藤高高扬起,几乎同时落下,分别击打在臀峰和下臀面的位置。这第一下意在立威,因而是两边合打,保证让犯人痛叫出声。

顾淮安为自己方才的失态深感耻辱。心想着自己已近而立之年,当众赤裸着屁股遭受藤条痛打已是奇耻大辱,若是再像孩童一般,在打屁股的时候哭喊不止,那岂不是更加没脸见人了。于是当第二下、第三下藤条接连落在他屁股蛋子上的时候,他便紧咬牙关,握紧了手中衣摆,没有出声。

但是很快顾淮安就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记数的刑官从他没有开口痛嚎之后,便停止了报数。原来是这廷杖的规矩,不准受刑人装什么慷慨就义的忠勇之士,只要没喊出声来,那就是屁股没打疼,既然不疼,自然不能作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顾淮安已经白白多挨了近十下藤条,整个屁股都已经被抽了一遍,通红的每一寸臀肉都散发着热量,迅速地隆起。这样硬撑可不是办法,他再也顾不得羞耻,大声地哭喊了出来,刑官这才继续报数。

藤条的每一下击打,都让顾淮安硕大结实的臀瓣泛起阵阵涟漪。那破空而下的“呼呼”声,与击打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交替奏响,回荡在金銮殿的穹顶之下,彰显着皇家威严。顾淮安虽是文官,却因家世的关系,保持着练武的习惯,一双浑圆翘臀练得健硕饱满,弹性十足,手感绝佳,然而到了刑官手里,也只有被抽打得痛苦颤抖的份儿。刑官可不管责打屁股的数目是五下还是五百下,手中藤条的每一下鞭打都是运足了力气,高高地抡起手臂,在挥落的同时又运用手腕的力量加速,保证每一鞭都结结实实地咬在屁股蛋子上,哪怕是骠骑将军狄广,也曾经在他们严厉的鞭责下痛哭流涕,嚎啕不止。

粗重的藤条毫不留情地痛打在光屁股上,让顾淮安忍不住双腿打颤,好几次身子前倾,几乎要扑倒在地。只因身后交替起落的鞭打责罚太过严厉,刑官的默契配合让每两下责打之间保持着微妙的间隔,只够受刑人喘一口气,却远远不足以消化上一记鞭责的剧痛,连绵不绝的痛楚就这样不断累积,唯有放声哭喊能够稍稍宣泄。藤条从臀尖一路向下责打至大腿根部,红肿的鞭痕整齐地排在臀面上,又紧接着被下一轮责打覆盖、模糊。顾淮安弯着腰,双腿不住颤抖,在藤条急风骤雨一般的持续重责下,艰难地维持着平衡。顾淮安自小就是勤奋懂事的孩子,哪怕是在孩童时期,也不曾被父亲或是教书先生,当众用藤条抽过光屁股,更不要说让他自己脱光了裤子,撩起衣服来挨揍。如此羞痛难当的打屁股惩罚,实在是头一遭。

大殿之上,几十双眼睛都紧紧注视着,那两瓣苦苦承受着藤条重责的优美臀瓣,亲眼看着那白皙软嫩的光屁股被刑官狠狠地痛打,变得通红一片,隆起一道道肿痕。刑官手劲极大,每一下藤条都让受刑的男子忍不住抬起身子,可见屁股被责打得有多疼。

刑官警告道:“弯腰!上半身不得高过屁股,乖乖地将屁股撅高!”然而遵守这样严苛的规矩谈何容易。顾淮安是双腿并拢,弯腰撅臀的受罚姿势,两手又紧紧攥着衣摆不敢放开,因而无从借力,粗重的藤条抽在光屁股上的巨大冲击,让他不由得身子前倾,抬起上半身是他唯一能保持平衡的办法。可即使如此,刑官也不见丝毫留情,看到顾淮安抬起身子,仰着头痛嚎,立刻将手压在他的背上,迫使他俯下身子。紧接着,另一名刑官上前,不顾他的哀求,大力地将那肿痛的臀瓣扒开,狠辣的藤条分毫不差地抽进屁股沟里,落在他娇嫩脆弱的花穴上。屁股沟里的嫩肉顿时如同着了火一般灼痛一片,小穴更是肿痛欲裂。五下加罚过后,顾淮安只觉屁股沟里刺痛非常,臀沟两侧的嫩肉都肿了起来,可刑官甚至没有给他缓一缓的时间,又开始继续执行屁股上的惩罚。

皇帝满意地观赏着廷杖打屁股的场面,仿佛这顿严厉的惩罚只是一场表演。顾淮安的屁股从白皙到通红,从光滑圆润到布满高高隆起的鞭痕,这一切变化被皇帝尽收眼底。顾淮安痛叫连连,衣摆快要被手指抠破,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快到极限,可场边刑官的报数竟然连一百都没到。比起藤条抽打屁股的痛楚,更让顾淮安难以忍受的是这顿惩罚的羞耻: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他竟然像主动请求责罚的幼童,自己将衣服撩起来,任由刑官用粗藤一下下地猛抽光屁股,这实在是丢脸至极。

刑官所用的藤棍早已浸透了清油,因此不会因表面的粗糙而蹭破皮肤,只要控制好力道,就能让受刑人的屁股蛋子肿而不破,不仅能延长受刑的时间,更能加剧屁股上的痛苦。顾淮安的屁股早已是一片通红,肿得那两瓣臀肉上已经看不出明显的笞痕。藤棍呼啸着,痛打在青年人越发肿胀的红屁股上。从臀尖到臀峰,再到大腿根部,打过一轮又从臀尖开始,痛苦的轮回好似无休无止,无情痛责下的浑圆翘臀,连同那一双健壮饱满的大腿一起剧烈颤抖着。

眼看着顾淮安受了百余下重责,皇帝仍不喊停,林昭文忍不住为其求情道:“圣上!顾淮安已经双臀红肿,求圣上息怒,叫刑官别再打他屁股了!”

“启禀圣上,这廷杖的确不该顾淮安一人独受,该罚廷杖打屁股的,可不只他一人。”说这话的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赵嘉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爱卿认为还有谁?”

“回圣上,自然是大理寺少卿,林昭文。他们二人一同查案,这贿赂作伪之事,断不可能是顾淮安一人所为。”

林昭文争辩道:“圣上,此事真伪尚未查明,怎可轻率用刑?治狱以察言辨情为上,笞杖责臀为下啊圣上!”

“放肆!”皇帝怒喝道:“你竟敢教训起朕来了!来人,把他拖到殿外去,廷杖责臀五百!”如此重罚,皇帝尤嫌不足,又道:“就凭你这不敬言语,再罚你带姜受责!”

林昭文大惊失色,他不曾料到皇帝如此不留情面,竟然要他当众裸臀受笞。刑官将林昭文带至殿外,不由分说,掀开他的朝服,将亵裤一拽到底。在场官员何止百人,都亲眼看着,身为大理寺少卿的林大人被扒光了裤子,露出饱满浑圆的双臀,无需任何解释,就知道这是要开始打屁股了。

林昭文两手抓着朝服,羞得满面绯红,一想到自己要当着上百人的面,被刑官打光屁股,就羞耻得鸡巴硬了起来,马眼里汩汩地往外冒淫水。“呜哇——”未经润滑的姜塞硬生生地捅进后穴,穴内火烧火燎的滋味让林昭文双腿发软,不等他做好准备,那狠辣的藤条便破风而下,两记痛责同时落在他夹着姜塞的圆润翘臀上。

大殿内外同时响起藤条挥打的呼呼风声、抽落在光屁股上的响亮“噼啪”声,还有受刑二人的痛嚎。难得在大殿外执行廷杖,倒叫外面的官员大饱眼福,亲眼看着林大人白嫩的光屁股,被这无情的藤棍打得火红一片。众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大人在藤条的严厉痛责下忍不住扭动屁股躲闪,疼得哭叫连连,哪儿还有成年人的样子,简直像个学堂里犯了错的顽劣幼童,正被教书先生当众笞臀教训。

公孙瑾听着林、顾二人被打屁股的哀嚎,心有不忍,也开口求情道:“圣上息怒,待此案查明真相后,若他二人确有行贿作伪之举,再行责罚也不迟啊!”

“公孙大人还敢替他们二人求情,难道不怕惹怒了圣上,自己也被廷杖打屁股吗?”赵嘉仁接过话来,说道:“圣上,潘大人方才提到,恒泰县令诱使潘大人的公子虚报案情,此案必定有人在背后指使,否则恒泰县令断然不敢隐瞒此大不敬之事!”说着,赵大人转向公孙瑾,阴险一笑道:“恐怕到时候,公孙大人也免不了屁股挨揍了吧?”

“赵大人,你这话分明是在污蔑下官!”

“够了,”皇帝叫停了二人争吵,招来曹公公,“大伴替我去外面监刑吧,以免外头的奴才做事不用心,让那姓林的吃不着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自己则是走到了顾淮安身边,问道:“朕给你个机会解释,那几张银票是怎么回事?”

顾淮安正觉得屁股疼得厉害,别的什么也想不到,哭着摇了摇脑袋:“求圣上息怒,微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息怒?”皇帝冷笑道:“贿赂作伪、徇私枉法,如今被廷杖打屁股了还不说实话,叫朕如何息怒?!”皇帝指了顾淮安红肿的双臀,对刑官说道:“他这屁股倒是结实得很,给朕狠狠地打!让他好好尝尝这藤棍打光屁股的厉害,看他还敢不敢对朕撒谎!”

曹公公来到殿外,看到林昭文正在藤条接连不断的责打下哀嚎连连,表情很是得意。他绕到林昭文身后,清楚地看着那粗重的藤条,结结实实地鞭打在那火红的浑圆臀瓣上,落在屁股上的每一鞭,都叫他双腿打颤,膝盖不自觉地弯曲。曹公公不满道:“哼,你们都瞎了眼吗?犯人没有站直,擅自屈腿逃避刑责,这样都不加罚吗?!”

“是!曹公公。”刑官即刻上前,将林昭文的臀瓣大大地扒开,随即开始鞭责臀沟。不顾林昭文的后穴里插着姜塞,藤棍毫不留情地照着他的屁股沟狠狠抽打,不到十下就把小穴两侧的嫩肉抽得肿胀起来,红得快要滴血。可怜的小穴也未能幸免,藤棍几次正中“靶心”,把露在穴口外的姜塞强硬地推向深处,撞击着穴内的敏感点。没有曹公公的指示,刑官不敢停手,足足鞭打了近三十下,才听到曹公公喊停。

曹公公站到林昭文身旁,居高临下地问道:“林大人,当众被廷杖打光屁股的滋味如何啊?”

林昭文羞愤异常,攥紧了拳头,回道:“你们颠倒黑白,陷害忠良,早晚会有报应的!”

“报应?”曹公公伸手在林昭文红肿不堪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林大人现在,在文武百官面前撩起了衣服,撅着光屁股被刑官用藤棍痛打,这才叫报应,是你胆敢跟我作对的报应。”

“接着打!”曹公公下令道:“圣上要他当众笞责裸臀,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说着又将视线转向四周的官员:“同时也为了告诫诸位,不可顶撞犯上。”

大殿内,刑官仍在继续惩罚着顾淮安的屁股,刑官将粗重的藤棍挥得虎虎生风,一刻不停地照着他红得发亮的肿胀臀瓣全力狠打。顾淮安已经被教训得嚎啕大哭,哭声交织着藤棍响亮的击打声,向所有人昭示着触怒天子的惨痛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瑾,朕现在问你,是不是你指使恒泰县令,包庇隐瞒了这桩大不敬的案子?!”

公孙瑾当即跪下,叩首道:“圣上,您若是不肯相信微臣,这样的问话又有什么意义呢?无论是否认还是认罪,都免不了屁股上一顿狠打……”

“放肆!你这是在指责朕,滥施笞刑,委屈你们了是吗?!”

“微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们一个个胆子都大得很,有什么不敢?!你们不肯在这儿说实话,想来是嫌这廷杖打屁股不够疼了,既然如此……”皇帝提笔下诏,口中说道:“此案交由都察院、刑部全权审理。锦衣卫……从旁协助,严加审讯!”

恒泰二十五年六月,这场由“打鸟案”引发的风波彻底演变成一场灾难,短短数日,大理寺、京兆府上下,大大小小百余号人被捕,审讯的地点安排在午门外,城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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