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物,再弄些金银做盘缠,在那儿休息,等天黑时动身。”
“两人取道下溪,溪水清澈,宽仅两丈左右,有些地方中间有石头露出水面,可以踏石
而过不需涉水。
两人过了溪,走向第一家农舍。
两头黄犬用吠声相迎,农舍中出来一名青年人,一位十六七岁,长得健康活泼,而且相
当清秀的大姑娘,喝退了黄犬。青年人含笑上前迎客,老远便“嗨”一声大叫,权算打招
呼,接着叫:“狗不会咬人,两位放心!”
山村里的大姑娘,不像城里的女人娇揉造作,站在院子前向来客张望,一双清澈明亮的
大眼睛,好奇地打量来客,对两贼奇丑的相貌十分注意,秀眉略锁。
青年人年约十八九岁,身材结实,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色泽。穿土青布短袄,脚下
穿芒鞋,从任何角度看,也看不出他与山区的其他青年有何异处。
青年人热诚地迎客,抱拳作揖迎着两贼含笑相问:“两位大叔请了,敝处叫鸷鸟原,距
大散关有十六里。小姓吕,是敝处的客户,十年前方迁到此地来。两位像是迷了路,不知小
可能否有幸为两位效劳?”
他说的是满口官话,谈吐不俗,如果事先不表明是客户,很难令人相信他是此地的土著
山民。
展翅大鹏的目光,在小姑娘浑身上下骨碌碌乱转,贼眉贼眼不安好心,像吩咐下人一般
说:“咱们不是迷路,要借你这地方弄些吃食,有好的食物,像(又鸟)鸭鱼肉等等,做些可口菜
下酒,我姓花,那位是在下的胞兄,脚受了伤,行动不便要找地方歇歇。下午咱们动身,酒
菜钱少不了你的。”
青年人不以为忤,笑道:“大叔,不必说酒菜钱的话,舍下有自制的佳酿,野味不算稀
奇。只怕两位不合口味。舍下极少客人,难得两位光临,无任欢迎,请进请进。”
两贼毫不客气,大踏步便走,经过小姑娘身旁,展翅大鹏奸笑着问:“吕小哥,这位姑
娘是……”
“那是拙荆。家父偕家母到大散关访友,日落时分方可返家。拙荆烧得一手好小菜,希
望不至令两位大叔失望。”
“咱们不会失望的,呵呵!打扰你们了。”展翅大鹏一语双关地说。
进了门,堂屋不大,收拾得倒还整洁,家具虽简单,但一尘不染。
吕小哥肃客入座,他的妻子奉上两杯茶,入厨准备膳食。两贼接过吕小哥递来的汗中,
一面拭汗,翻天鹞子一面说:“小哥一表非俗,不像是种山的人哩。”
“小可祖籍凤翔,家父以酿酒营生,只因为厌倦尘嚣,因此迁到此地,耕种几亩山田,
与世无争,倒还过得去。”
“你有一位好内助,家里整理的真好!”翻天鹞子不胜羡慕的说。
“大叔夸奖了。两位小坐片刻,小可到厨间张罗张罗。”吕小哥笑着告辞。
展翅大鹏喝干了杯中茶,低声说:“妙极了,老的不在家。附近最近的人家,也在百步
外。宅主人在凤翔酿酒,正是有得赚的大户,钱多了所以想避尘隐居,在这儿捞上一二百两
银子,准不会失望。”
“咱们将启程前再动手。”翻天鹞子也低声说。
“不!”展翅大鹏一口拒绝。
“你……”
“那位小媳妇不错。这两天饱受虚惊,九死一生,财未到手,我却色心先生,且拿小媳
妇儿压压惊再说。”
“弟弟,不可,那会惊动附近的人。”
“见鬼!山居人家,平时极少往来,两个老的又不在家,咱们每人对付一个,怎会惊动
人?把大门一关,保证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万一……”
“万一有人来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你真想要那小媳妇?”
“谁要她啦?玩玩而已。”
“算了,保存些精力,晚上回去时可能还有麻烦哩。”
“怕什么?晚间你在外面等。我独自入镇我笑无常定计。血雨剑即使也在鬼迷店,晚间
我怕什么?他的轻功有限得很,何足惧哉?吃饱之后,你如果怕触动伤口,可以先到里面歇
歇,我有办法对付这两个小毛孩。”
厨房中,小媳妇接到吕小哥,不敢说话,用手拈了水,在案桌上写道:“来路不正,目
隐杀机,没安好心,官人,准备飞刀保身,切记不露形迹,词色间注意检点。引狼入室,千
斤担子,你担得下么?”
吕小哥颔首示意,也用手指沾水写道:“我理会得,请勿疑心,不可以小人之心,度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