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间,房间忽地一亮。
一名精壮的男人,将不着片缕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拥有流畅肌肉线条的手臂,箍在她纤细得仿佛一掐就能掰断的腰肢。
男人如手臂大小的肉棒不停进出女人小穴,将她的股瓣撞得噗噗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每抽送一下,女人娇嫩的乳房,便晃出一波又一波迷人的波浪。
那晶亮的液体也四处飞溅,将两人时而纠缠住的耻毛浸湿。
女人潋滟的朱唇微张,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叉开着。
女人白生生的手落在男人背后,用指甲胡乱地在他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暧昧醒目的划痕。
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挂在女人精致瓷白的脚踝,伴随男人凶猛的动作一晃一晃,仿佛将要坠落。
“清…夜…轻点…”
司言眸里泛满了泪花,沈清夜每一次的尽根插入,都能令她雪白娇嫩的身子一阵剧烈战栗。
虽然每次都是这样激烈的性交,但是她还是无法承受。
她被肏得几乎崩溃,不断无力地摇头哭喊着求饶。
“我真的…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人儿像小猫一样软软哼着,无时无刻不在挠他的心。
若是平时,沈清夜听到司言这么娇软的嗓音,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舍不得拒绝。
可现在他却充耳不闻,绷起一道道骇人青筋的手掌,在她腰肢上落下触目惊心的红印。
她高潮过后的小穴,痉挛着不断地剧烈抽搐收缩。
甬道里的层层内壁绞紧着他,他只觉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流过腰椎。
他猛烈地抽送几百下到达爆发极限,一股接一股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子宫深处,烫得她身子剧烈颤抖。
将欲根夹得紧紧的幼滑嫩肉,正在像是要把它绞断似的不断收缩着。
他只觉得舒服得不行,将下颚贴在她的锁骨,享受着花穴的阵阵紧缩感。
过了好半晌,他听到耳边呜呜的抽泣声渐响,便撑起身子拔出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下床走到衣柜前取出浴袍换上后,返回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此刻,瘫在床上的人儿惊艳得令人移不开眼的脸蛋挂满了交错的泪痕,一头如墨的秀发凌乱地垂在床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反射着淫靡的光泽,胸脯上俏生生挺立的乳尖绽放出殷红之色。
原本紧致得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被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撑得肚皮微微鼓起来。
体力几乎被抽干的她,白皙的双腿保持着被摆弄成的V字形姿势。
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操得无法闭合,正缓缓流出一些白浊的液体。
眼前这幅画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他欲色渐深的桃花眼底,渐渐爬上一抹诡谲。
沈清夜见司言眼皮开始打架,便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柔软无骨的身子抱起来。
被肏得几乎晕厥的她只觉脑袋晕乎乎的,完全做不出任何反抗他的行为,就这么被他带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不多会儿,浴缸里便放满了温度适宜的温水。
泡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她只觉浑身毛孔都开始放松下来,就更想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她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发觉一道炽热的身躯覆了上来,紧接着一道带了宠溺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言言,那一晚我和你躺在一起却不能碰你的时候,整夜都在想怎么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把你操哭,浴缸里做爱也不错。”
他说这话时,喉结由细微滚动到越发频繁。
说完他也不管她的反应,半跪在浴缸中将她的身子托举起来,俯身薄唇含住嫩嫩的朱红肆意拨弄。
他另一只手罩住她柔软的乳房,时而紧握时而轻轻揉搓,令她白皙的乳肉在指间轻颤。
半梦半醒间,她不觉溢出一声娇软的低吟声。
他听到她娇软的低吟声,抬起深邃撩人的眼眸。
看到那张粉扑扑的脸蛋,他殷红的嘴角往上一扬,而后恶趣味地将薄唇凑在她的耳畔问道:“言言,我继续啦。你不反对,就当你同意了。”
眩晕入睡的她,当然反驳不了。
她瘫软在浴缸中,任由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为所欲为,根本不知道在今夜子宫被他灌进去多少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第一缕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将两道交缠的身影镀上一层暖色。
床上及腰长发散乱垂下的娇小女人,岔开一对莹白如玉的腿趴在男人身上。
她纤细的腰肢,布满了在欢爱中留下的痕迹。
司言是被酸胀感给弄醒的,刚苏醒的她只觉全身好似散架了一样,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暧昧。
床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干掉的白浊液体,空气似乎还残存了昨晚那浓烈的暧昧气息。
她扭动一下腰肢,想要起来的时候,发现体内还埋着一根东西,甚至那根东西正在一圈圈扩大。
在这一刻,不知怎的,她脑袋忽然涌现昨夜在半醒半睡间听到的一句话。
“都灌进去多少精液了,这肚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想起这句话,整个人都惊恐到了极点。
司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从沈清夜身上爬起来的,只知道绝不能怀上这个恶魔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的她并没有看到身下的他,那张冷峻的脸庞逐渐流露出的复杂神色。
好痛!
司言下了床,随手披上沈清夜的衬衫就往浴室走。
每走一步,她都能感到腿间钻心的疼痛,以及脑袋时不时传来眩晕感。
当她刷好牙从厨房翻找出藏好的避孕药吞下时,浑身肌肤都已经被蒙上了一层细汗。
前两次,她都没机会在有效期内及时吃避孕药,在月经正常袭来前一直过得很忐忑。
“吃什么。”
司言听到这道突兀的声音,下意识扭头看向站在厨房门口的沈清夜。
此刻,只见,他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修韧结实的手臂搭在门框,那俊美的容颜上浮出浅浅的笑,可笑意似乎没到眼底。
见状,她调整了一下呼吸,使脸上浮现恰到好处的羞怯,才晃动着纤腰走到他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走到他跟前,一边踮起脚尖往他怀里钻,一边用撒娇的语气对他说:“是避孕药。”
“清夜,我才大一,要是怀了宝宝,会被人笑的。”
埋首在沈清夜胸膛的司言,感受到耳畔怦怦跳动的频率有些异常,顶着一颗充斥着惊恐的心脏,仰起修长的天鹅颈望向他。
眼前这双眼眸溢出的复杂,更令她避无可避。
在这一刻,她的小心脏几乎快提到嗓子眼了。
在司言掩不住惊恐的视线下,沈清夜微抿着绯色薄唇,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目光望了她许久,才用修长手指温柔地将她脸颊两边的秀发撩到耳后,极尽温柔地吐出一句话。
“以后别吃了,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会买避孕套回来。”
闻言,她不禁呆愣了几秒。
待到她反应过来,水灵清澈的眸子瞬间弯成好看的月牙状。
她笑着看到他抬起骨掌分明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底莫名地涌现出一抹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微也喜欢这么摸,司言总觉得这个动作像是逗猫顺便顺毛。
司言眼珠子滴溜溜上下转了一圈,忍不住感叹沈清夜太高了。
自己在女生中,也不算矮,可对比他的个头显得无比渺小,这幅画面更像小猫被顺毛了。
沈清夜没有错过司言眸中的窘迫,唇中不禁溢出一声淡淡的轻笑。
见近在咫尺的人儿,拿凝满控诉的眼眸瞪了过来,他低下脑袋轻轻啄了她面颊一下。
“我该走了,等我回来。”
说完这话,他恶趣味地将薄唇凑到了她耳畔,接着说了一句在她看来很欠打的话。
“记得多喝点补品,言言,你的身体素质不太行啊,没几下就给我操晕了。”
这句话令她瞬间炸了,挥动着小爪子正想给他来套组合拳之际,却见他迈开大长腿一溜烟跑了,气得牙痒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天,司言脑袋一直晕乎乎的。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发烧,离开学校后去药店买了些药。
去药店期间,她想起冰箱里的食材不多了,便在药店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些食材。
当沈清夜返回经过客厅的时候,便看到端坐在沙发眉间带着若有似无媚意的司言,将如墨般的乌黑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精致锁骨的画面,喉结瞬间干涩到像是在冒火。
更让他难以抵挡的是,她抬起纤细泛着蜜色光泽的美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那小巧瓷白的脚踝,以及如羊脂白玉似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面对这一幅画面,他喉咙里不禁溢出一声带了情欲的喘息。
这丫头故意的!
看到他性感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着,她仿佛盛着秋水的凤眸眸底,瞬间透出了一种孩子气的得意,她就是要气气他。
在她得意的视线下,他迈着大长腿走到她面前,随后一边用骨节分明的大掌搭在她脑门,一边语气关切地问:“怎么去药店,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她只是轻轻摇着小脑袋,糯糯地回答:“有些发烧,我已经吃了药,没事的。”
话落,见他微微蹙挺直的眉峰,她便用小手轻轻扯着他的衣角,用撒娇的语气补了一句。
“去医院太麻烦了,何况,我也不喜欢去医院。”
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毫无意外想起埋在心底的一段,此生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司言永远忘不了十岁时,和司音一路赶到医院,却连墨音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场景。
在她心中,“医院”这两个字,代表了永别!
沈清夜见司言小巧精致的脸蛋始终浮着淡笑,然而浓密卷翘的眼睫毛下,却是一双潜藏着深深痛苦的水眸,心中只有对她的无限怜惜。
言言,不管何时,你的笑容总是这般甜美动人,看一辈子都不觉得腻。
他在心底叹息着,自兜里取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一条消息,随后有些吊儿郎当地挑了一下眉,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用调侃的口吻说道:“你多大人了,竟然还怕去医院。”
“言言,你是光长肉,不长胆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在她几乎要将布料撑破的傲人胸脯上意有所指地游移着。
这句话,将她从过往的旋涡中扯出来。
她回过神见此刻眼前的男人,就差在脑门上写着“色狼”两个字,莹白小脸“刷”的一下,瞬间红得几乎能滴出血。
在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下的视线中,她在心底咬牙切齿骂了一句。
大色狼!
她在心底骂完,勾在他笔挺衣角的葱白小手晃了晃,而后低软着小嗓音蛊惑般对他说:“清夜,猜猜晚餐是什么。”
话落,他异常灼热的目光在她红彤彤的小脸蛋上一点点挪动了好半晌,才微眯着潋滟桃花眼,用一种吊儿郎当的语气答道:“猜不着,不过我现在才发现,言言,你好像胖了点。”
闻言,她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送了他一个充斥着嫌弃的眼刀。
这个直男癌晚期的男人,如果不是沈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对女人的魅力值至少下降一个零。
她在心底默默吐槽的时候,他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绯红小脸,只觉得她可爱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努力控制将要溢满脸庞的笑意,俯下身将绯色薄唇凑在她的耳际,一边用暧昧的口吻徐徐说着,一边发挥色狼本性,将手掌罩在她一只丰盈上隔着衣服摩挲着。
“而且,我还发现你和我住在一起后,变得爱穿裙子,是因为方便吗!”
话落,她鼓着腮帮子扭头,将几乎瞪圆的凤眸投向他。
见他唇角浮着一抹暧昧,甚至是猥琐的笑意,她心中的恼怒和羞意同时升到了最高点。
就当她恼羞得就差指着他鼻子口吐芬芳的时候,他一秒收起暧昧的表情,顶着一张写满一本正经的俊脸,用正经的口吻抢先一步说了一句。
“穿裙子的确方便,我要是女人也穿裙子,看我里外穿两回,还得打领带太费时间。”
看着他在面前发挥着能领奥斯卡的演技,她觉得自己的眼睛应该能喷出火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演戏,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干脆转行当演员得了。
在她心底狂吐槽的时候,他无视她凝满嫌弃的凤眸,用修长手指捏着她白玉般的小耳朵,一下又一下的把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红晕自她白嫩的小耳朵向天鹅颈蔓延开,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易被发觉的弧度。
他早就发现她的敏感点都在哪里,而且他发现她很怕痒。
“不能碰你,这十五天对我来说吃什么都是食之无味。”
他说着顿了顿,用像是调情般的眼神,凑近在她的脖颈间轻轻一嗅,紧接着继续用微哑带着磁性的嗓音暧昧道:“你的味道,可是比山珍海味要好多了。”
司言从来没想过,沈清夜还有这么骚气蓬勃的一面。
看着他顶着一张写满暧昧的俊脸说出最骚的话,她只觉舌头打结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而他见她羞耻得似乎眼泪都快要掉下来,殷红唇角向上扬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
在他得意的视线下,她顶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又怂又凶地甩下“流氓”,便起身迈着小步伐朝厨房走去。
她内心演了几百遍,把他一拳KO的场景,脸蛋的热度才褪了些。
她走到餐桌前,调整了一下呼吸,脸上漾起完美无瑕的优雅淡笑,回眸对跟在身后的男人娇声说:“清夜,今天的晚餐是牛排。我煎牛排的手艺不错,并不比外面差,你尝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落,他被笑意浸满的桃花眼闪过了不易察觉的黯淡。
在这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零碎的画面,心里无法抑制的翻涌着复杂的恨意。
那个女人不配当母亲,她不配!
她没有错过他眸色的变化,推测他不喜欢牛排的原因,和儿时经历有关。
两个人从开始同居到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机会从他口中问出一些往事。
现在,她觉得眼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于是,司言脸上切换成撒娇的神色,踮着脚尖抬起如藕段般的手臂挂在沈清夜脖颈,眨着楚楚可怜的眼眸,嗲着低软嗓音向他撒娇,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让你走的架势。
“清夜,别这么嫌弃我的厨艺,我煎牛排的手艺可好了。”
她娇软的嗓音绕在耳边,他绯红的薄唇却是逐渐抿成了一条直线,流畅的下颌线也紧绷起来。
“言言,你真的想让我吃这顿牛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着他越发瘆人的眼神,听着他掩不住怒意的嗓音,蚀骨的恐惧在她四肢百骸疯狂蔓延着,她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惊恐到极点的她,竭力维持着冷静。
然而,她浓长绵密的睫毛,掩藏不了她眼底的惊恐、心虚。
其实当她说出那句,算是在他伤口上撒盐的话时,便已经受到了自己良心的谴责。
童年的伤痛,有些人也许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治愈!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明知会让他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却还是故意说出那句话。
一个被杀夫仇人强奸,强制怀孕生下孩子的女人,会怎样对待杀夫仇人的儿子?
即使那也是她的孩子,只怕也是非打即骂吧!
在司言掩不住惊慌心虚的视线下,沈清夜漆黑凛冽的桃花眼逐渐展露出嗜血的狠戾,额间也逐渐浮现骇人的青筋。
“我对你不好吗?你刚刚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内心深处自责和厌倦的交替折磨下,她听到他这句辨不出情绪的话,心里好像有一道声音开始不停蛊惑着她。
这是个好机会,再拖下去,说不定会有很多人发现你和他有关系,那时候和石莲的下场又有什么区别!
被内心的小人儿不停蛊惑着,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豁出去的冲动。
“沈先生,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知道到底怎么得罪过你。如果我有做过得罪过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弥补。可如果没有,我不能背莫须有的罪名。”
从司言莹润朱唇里吐出的一字一句,仿佛蕴藏着千斤的重量,每个字都狠狠砸在了沈清夜心头。
她短短一句话,令他的呼吸停了好几次。
“名”字音节落下的下一刻,他宛如嗜血野兽的眼神里,带上了一点审视的意味。
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可是眼前这张一如往昔那般美丽的脸,如星河般璀璨耀眼的星眸,流露出的只有他不想看到的情绪。
“陪我上床,也算,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确信她的一些暗藏试探的言语,不是巧合而是她故意为之。
这话落下的瞬间,周遭所有的声音好似都瞬间消失,只剩下了两人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
只见,她用贝齿咬着下唇瓣沉默了一会儿,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卑微地哀求:“沈先生,求你告诉我吧!”
她一字一顿说着,那双潋滟凤眸渐渐蓄满了泪花。
“如果是我或者我爸爸有哪里做得不对,我任你处置。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误会呢?我相信爸爸不会主动做伤害别人的事情,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人。”
她眼角坠下来的泪珠,好似化为了千万把锋利的刀刃,将他一刀接一刀地生生凌迟。
这股宛如千刀万剐般的痛意,在心间弥漫着。
他一边用微凉的指腹,温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一边徐徐说出事情的真相。
“我的身世你清楚,小时候只有邻居木伯伯对我好。他临终前告诉我有人勾引他的女婿,害他女儿一尸两命,我答应会让那个人身败名裂,得到报应。”
“那时候,木伯伯虚弱得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和学校班级时含糊不清。我只能凭借猜测去学校问,第一个问出的名字便是司言,和那个人的名字很像,我便以为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曾经想过把这个误会,当成一辈子的秘密。
可如今望着这张泪痕交错的脸庞,他却发现做不到。
司言从来没有想过和沈清夜之间,只是一场误会。
听到这些话,她用葱白指尖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裙角,强忍胸腔里充斥着的满腔恨意,一边向后退着步,一边弯下身子向他深深鞠了一躬。
“沈先生,那些事情我会守口如瓶。真正强大的人,是敢于承认他的脆弱,而不是把自己包裹起来。只要您强大,那些过往将来在外人眼里只是故事。”
她颤抖着嗓音,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说着。
那些不堪的画面争先恐后窜入脑海里,令她眼眶里积聚着的泪珠一颗一颗不断往下掉。
“这段时间谢谢您的照顾,祝愿您,前程似锦。”
她说完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制住眼底的酸涩,用指腹抹去眼泪抬起微红的眼眸望向他。
此刻,他脖颈间骇人的青筋迸发出来,那张俊朗的面容笼罩着一种说不出的狰狞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人像极了一个,刚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修罗。
四目相对之际,只见,他自喉咙间溢出一声宛如野兽般的低笑后,抬脚一步步朝她靠近。
扑通、扑通!
他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她心尖上,令她怦怦乱跳的小心脏如浪潮般剧烈跳动着。
“所以,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他仿佛轻描淡写的话语,好似重锤在狠狠敲击着她仿佛被冻在冰窟里的心脏。
在这一刻,惊恐如潮涌般在胸腔里翻涌着,她身子无法遏制地剧烈颤抖着。
眼前这张像是被抽干血气苍白得不像话的小脸,翻滚着的只有恐惧。
沈清夜用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的复杂眼眸,看了瑟缩着的司言好半晌,才一言不发地转身迈着长腿一步步离开。
他冷到仿佛裹挟寒冰的眼眸,在完全背对她之际,悄无声息漫上来一层若隐若现的水雾,那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言,你笑起来,那明媚的笑容能融化掉世上所有的冰雪,可你的心却是冷的。
听着身后响起的一阵脚步声,他只觉每走一步都牵动出一股不可抑制的蚀骨之痛。
痛意逐渐席卷至身体每一处,这阵前从未有过蚀骨的剧痛,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可笑啊!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付出真心,收获的却是一片真心被弃如敝屣。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餐桌前坐下的,只知道喝下一瓶又一瓶的酒,辛辣的液体流进喉咙时,那阵撕心裂肺的痛意似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久,只知道当寂静的屋内响起一阵脚步声,以及轮子在地板上滚动的声响时,一股名为“不甘心”的火苗开始在体内疯狂窜动。
对这个女人只差将真心挖出来捧到她面前,怎么能甘心让她就这么离开走向别的男人,依偎在别的男人怀中。
在这瞬间,耳边好像有无数个小人儿在疯狂叫嚣着,得不到心,那就得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他脑海中回荡着无数道仿佛恶魔般的声音。
他捏住酒瓶修长手掌的手背上骇人青筋变得十分清晰,昭显着他现在的情绪激动。
从心底逐渐涌上来一股疯狂,几乎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极力克制这股几近爆发的疯狂,然而当听到门锁转动刺耳的“咔哒”一声的时候,身体内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好像彻底断掉了。
此时,司言正一手握住行李箱的拉杆,一手举着手机走出门口。
当她听到身后“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响起时,葱白的指尖停在了手机屏幕。
意识到这一阵脚步声的主人是那个恶魔,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瞬间被恐惧所支配。
在这一刻,身体比被恐惧占据的脑袋更快做出反应,她用最快的速度转身关上门,提起裙角抬脚奋力往电梯跑去。
就在司言跑到电梯正要伸手的瞬间,沈清夜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头顶。
他将她整个人死死抵在,两道升降电梯之间的墙壁上的下一秒,走道里便响起了刺耳的“咔哒”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听到这道永远忘不掉的声音,煞白的小脸瞬间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恐惧。
极度的惊恐下,她哽咽着声音嘶力竭地嘶吼着“不,沈先生,你不能这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挣扎。
“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
“我没玩够,你怎么能走呢?”
沈清夜说这话时,额间清晰地迸出骇人的青筋,如黑墨般的瞳孔写满了病态的偏执。
现在的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有着说不出的癫狂,像极了刚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魔。
耳畔冰冷的好似来自地狱深处的声音,令她身体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抽干。
在她绝望的视线下,他猩红着双眼扯住她衬衫衣领,一下子将它撕扯开。
伴随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她肩膀白皙的肌肤瞬间裸露了出来。
他捞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撕扯开碍事的内裤,挺动腰腹凶狠撑开了毫无前戏的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走道响彻了女人凄厉的哭叫声,以及男女之间肉体激烈的拍打声。
司言苍白如纸的脸蛋,已经布满了交错的泪痕,沈清夜冷峭似冰的桃花眼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他连连耸动精壮的腰身,好似打桩般越来越重,每一下都能引发她的颤抖和尖叫声。
他就是要弄疼她,因为一片真心被她辜负、肆意践踏,他企图让她也能感受到,那种宛如蚀骨钻心的痛意。
“沈清夜,你会有报应的!”
在这一刻,她发了疯般捶打着他坚硬的胸膛,盈盈凤眸里显露出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的滔天恨意。
眼前这双盈满惊惧泪水的眼眸,仿佛能将人生生拽进无间地狱。
地狱里焚烧着的火焰,顷刻间将他残存的理智侵蚀干净。
仅存的理智轰然崩塌,他抓住她的下巴“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狠狠落在她脸上。
这一幕一如初见,她脑袋被打得偏到一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下一秒,她转过脸颤抖着唇,声嘶力竭地一遍又一遍重复。
“你会有报应的,你会有报应的……”
眼前这双盈满泪水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森森恨意,刺红了他的双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处于暴怒状态的他扬手,再次给了她一道耳光。
他丝毫没有控制力道,又一道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在她苍白得好似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你已经被我玩过了,你以为方木肯要你这个小骚货。”
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他从喉咙里吼出来的。
此刻的他眼神凶狠得好似暗夜里蓄势待发的猎豹,仿佛随时会撕碎她,然而他的手却在无法遏制地剧烈颤抖着。
直到这一刻,沈清夜才真正明白司言往昔的柔顺,其实只是暂时收起锋利的爪子,现在这个模样才是她真实的态度。
“叮”“叮”“叮”连续微信的提示铃声回荡在走道,和男女之间“啪啪”的律动之声,时而响起的耳光声,以及女人充斥着蚀骨恨意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诡异的乐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电梯“叮”的一声正要打开的那一刹那,女人时断时续的声音才彻底消失。
安静下来的过道内,沈清夜吻着司言眼角坠着的泪珠,如墨染过的黑眸底的狠戾逐渐消失殆尽。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着。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他极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哽咽,可尾音还是带上了微不可察的颤抖。
“我对你不好吗?一年前那晚我没有强奸你,你该知道的。”
这话落下,他身后响起了一道仿佛强行隐忍情绪的嗓音。
“清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在干什么。”
此刻,到达有些时候的凌叶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握成拳。
他骨节被攥到发白,那张俊美的脸庞凝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凌叶听到沈清夜若有若无的呢喃时,刚刚那句话的答案便已经呼之欲出。
可凌叶还是问出了这一句话,他希望沈清夜告诉他,和司言现在只是闹别扭。
可惜他得到的,终究不是想要的回答。
凌叶看着沈清夜好似机械似的望了过来,往昔那双冷冽的桃花眼里,只剩下了一种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
如今的他就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
“她要离开我,我不想她离开。”
沈清夜哑到极致的声音,带了从未有过的颤抖。
他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右眼角竟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沈清夜这句话很轻,可落入凌叶耳中却宛如一道重雷,将他的脑袋震得嗡嗡作响。
在这一刻,耳边好似再度响起当年听到一句话,他下意识地将垂在身侧的手掌攥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年都不到,她就说已经不爱我了,我不相信。”
耳边两道相似的声音,不断交织缠绕盘踞在脑海里。
凌叶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黑暗中仿佛有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勒住自己的脖颈,那只手越收越紧,令他有些呼吸不畅。
这阵窒息感一路攀爬到心脏,又在瞬间蔓延至全身。
凌叶皱着眉头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那股窒息感,将视线投向司言苍白得没半点血色的脸蛋。
眼前沉睡的女孩儿,天生一副美人骨。
上天似乎把对女人所有的偏爱都给了她,可如今的她就像一只破碎的瓷娃娃。
看着这张巴掌印交错的脸蛋,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写满绝望的脸庞。
脑海里是班淑充斥着绝望的面孔,凌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动脚来到沈清夜身后开口的,他只知道要救他们两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城的夜,一道锃亮的闪电将漆黑的天际劈开,瓢泼大雨透过半敞的窗帘吹洒进室内。
“不!”
一声尖叫,在风雨中显得无比弱小。
侧躺在床上的人儿额间的冷汗一阵阵地往外冒,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宛如筛子般颤抖着。
睡梦中的司言,只觉周身逐渐被一团迷雾笼罩住。
在这团迷雾中,不断回荡着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没玩够,你怎么能走呢……”。
在迷雾中,不断念着同一句话的声音低不可闻,可是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怕极了了,抬脚拼尽全力想跑出迷雾。
然而,那道声音如影随形,她无论怎么逃,那道声音始终缠绕在耳畔,一点点将她击溃。
这场瓢泼大雨下了多久,她这一场噩梦便做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梦魇般的画面,反复出现在她脑海中。
当司言终于从噩梦中惊醒,从床上弹跳起来的时候,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高琳睡梦中的呢喃声。
好半晌,她维持原状一动不动地呆呆愣愣坐了许久,逐渐失去焦距的潋滟凤眸,写满了深入骨髓的痛苦。
自从遇上那个男人,就被他彻底拖进无间地狱。
身体被作践,灵魂受折磨,再也无法像原来那样无忧无虑。
三年时间,对她来说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然而,她只要想起那些不堪的画面,一股浓烈的窒息便抑制不住占据着全身每一个感官。
耳边似乎萦绕着那个男人恶魔般的低喘、呢喃,小腹好像还残存了被精液一点点塞满的滋味。
她不想听这些,不想看那些。
于是,她颤抖着手掀开被子,白净的双脚踩在瓷砖上踉踉跄跄走到宿舍小阳台的栏杆旁,抬起瓷白小巧的下巴,睁着失去焦距的凤眸望向泛白的天际。
此刻,一阵微风拂过宿舍旁的几棵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阳台驻足一会儿,便从有些失控的情绪脱离出来。
在漫长的时光中,司言已经学会了自我愈合。
被疯狗咬总不能咬回去,时间终究会抚平一切,她相信总有一天会忘记那些噩梦般的经历。
至于报应,从四个月前从沈旭修那里听到的消息来看,这场持续将近四年的仗似乎沈桀已经占了上风,沈清夜终会得到他该有的下场。
她刚缓过情绪,昨夜宿醉的昏胀感便袭上了脑袋。
于是,她抬起素白的手,用中指揉着抽痛的太阳穴,好一会儿,昏昏沉沉的脑袋才舒服些。
司言小声地深深吸了几口气,呼吸一会儿新鲜空气,便转身回到宿舍。
司言回到房间,发现睡得四仰八叉的高琳踹开被子,便弯下腰替她掖了掖被子。
司言替高琳掖好被子,见她一双眼睛肿得像是核桃一样,昨晚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司言还记得当高琳抱住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心仿佛也和她一样痛苦。
司言其实很想劝高琳,不要继续暗恋下去,可每次提及这件事,总是和她闹得不愉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只能将撮合夏微和陆温彤的任务揽过来,让高琳不用帮暗恋的男人去追别的女人。
此刻,床头高琳的手机开始震动,司言将眼睛移过去。
看到闹钟显示的备注是“兼职”,司言探过身子划掉闹钟垂眸思索片刻,想起之前已经替过班,决定今天代替高琳去咖啡店兼职。
司言下了决定便折身走到自己的床铺前,弯腰穿上拖鞋,随后两步并三步来到浴室“啪嗒”一声推开浴室门,踏进浴室抓紧时间梳洗。
就算她整理好出宿舍,骑着单车一路上紧赶慢赶,接近北大门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
她放置好单车,踩着小白鞋快步穿梭在人流中,一路走出北大门。
微风卷起了她如墨的及腰长发,那道窈窕婀娜的身影,只要看到便不舍得移开视线。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危险在悄悄逼近。
在她踩在公交站台的那一刻,嘈杂的人声里就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听到这阵明显是很多人在奔跑的动静并未在意,抬手捋了捋脸颊两边被风吹乱的头发。
赶公交这种行为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当这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之时,一声突然响起的高喝,令她脑中警铃大响。
“司言,快跑。”
她听到这声音,脑子里生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那阵脚步声有问题。
她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几乎是第一时间一个箭步往北大门冲了过去。
不多会儿,她发现突然一只结实的手掌拽住了自己的手腕。
被这只温热大掌突然扣住皓腕,吓得她怦怦直跳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
“这段时间记得别出校门,就算在校内也一定要有人在你身边。”
伴随呼呼风声传入耳中的声音,透出几分凝重。
她压抑着心脏剧烈的跳动,正欲开口询问之际,听到身后已然逼近的脚步声,便压住疑惑加快了脚步。
公交站台离北大门走路,不过是四五分钟的时间。
司言几乎是被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路连拖带拽地跑回北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身后紧跟了十来名彪形大汉,每个人脸上都戴了各式各样的面具,遮掩住真实容貌,俨然是有备而来。
这幅场景,吸引了一些经过学生的注视,他们退至安全距离后,一道道好奇的目光向逼近校门口的一行人投了过去。
而巡逻的几名保安察觉情况,正朝司言一行人快步跑去。
司言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感到握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力道骤然变大,紧接着那只手一发力。
下一秒,她整个人宛如玩偶般被甩飞。
被甩飞的她沿着抛物线,“砰”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这一摔可不轻,她落地只觉浑身骨头架子都在传递撕裂般的痛感。
感受到手臂和腿上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她不用看都能知道,那些地方肯定破皮了。
可她在这时候却顾不得身上疼,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向近在眼前的北大门。
“扑通扑通”的声音,在耳边无限放大。
她虽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有人要抓她,但是心中却有个预感,如果被这群人抓住一定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能做的,只有尽快跑回学校。
在她跨入北大门的瞬间,听到几句用吊儿郎当的口吻说出的话。
“不过是欠了你们老板点钱,至于绑架我看上的女人,来逼我还钱吗!”
男人语气讽刺的意味很浓,颇有几分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绑架罪可不轻,你们背后的老板,现在还有这个能力帮你们摆平吗?只怕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吧。”
这话落下的下一刻,空气中便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显然警车已然到达现场。
听到这阵警笛声,她顶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小心脏,转过身见那群人已经四散跑去,便把眼睛移到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看着一道飞驰远去的残影,在视线中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司言在逃跑途中,怕拖慢步伐压根不敢转头。
如今危机解除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中过一遍背影和声音,思索那个男人会是谁。
她在最近出门的记忆中对比很久,发现没有一点头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只有背影,也能看出男人身材比例无可挑剔。
这样的男人想来正脸也不差,如果见过一定会有印象,没理由一点记忆都没有。
还有他的话另有深意,似乎在敲打那些人。
她从那些话中捕捉到几个关键的字,推测出了一个可能却又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她还没有想通其中的关节,包中响起的铃声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司言从包里掏出电话,见来电显示备注为“方木”,没想太多用葱白指尖摁下接听键。
“言言,我听说在校门口有人想抓你,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传出来的男声,带了前有未有的颤抖,说话间,还伴随急促的脚步声。
闻言,司言用余光扫视四周一圈,见还有不少人在举着手机拍照,忍不住在心底暗骂害她成为校园名人的沈旭修。
“我没事,那些人已经走了,可能是误会。”
“那不是误会,前几天我们一帮人去KTV。我发现有几个人一直跟在身后,回到宿舍和夏微聊起来才知道他也发现了。我怀疑是同一批人,以后你要出去记得和我说,我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听到方木语气难掩焦急的话,背脊不觉升起一股凉意。
这代表那群人蓄意已久,并不是临时起意!
到底是什么人会这么做?
“谢谢,不过这太麻烦你了,以后我真要出去让夏微陪我一起好了。”
话落,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再度响起声音时,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不辨喜怒,却隐隐透出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言言,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应该保护你的安全。何况夏微最近忙着追陆温彤,我想还是我比较有时间。”
司言因为沈旭修变得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才会在夏微的建议下,和需要摆脱校外追求者的方木假装情侣。
这一刻,司言听到方木这句像是真把自己男朋友角色的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她思量了一会儿,考虑到现在的确只有他比较合适,没有拒绝答应下来。
她挂断电话垂眸发现手脚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皮,伤口到现在在不断渗出血液,便骑上单车赶往医务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司言即使在校内,也有夏微三人轮流陪在身边。
三个月后,司言再度出校门的时候,夏微三人连同宿舍的室友暗地跟在附近。
整整一天确认没人跟踪后,她才真正松口气,只是困扰她的疑惑一直没有得到答案。
没有随时被人绑架的危险后,司言也不怎么出校门。
她本来就宅,能不出去就出去。
当她需要离开华南大学,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那天,她整理好从宿舍楼出来没走几步路,便听到一声招呼自远处传来。
“言言。”
她听到这声招呼,只是不动声色地加快了脚步,那张精致瓷白的脸蛋毫无波动。
在她看来,对这种约炮达人给他们表情都是浪费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远处的沈旭修察觉司言越走越快,便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展开双臂挡住她的去路,用那双与沈清夜有些相似的桃花眼深深凝视着她。
“言言,快三年啦,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啊。你怎么就不知道,看看我呢。”
司言见沈旭修现在活脱脱一副怨妇样,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不去拿奥斯卡,实在太委屈他这个影帝级别的人物。
“麻烦让让。”
她压抑着心中升起的一股烦躁,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
可她好似掺了蜜糖的声音,却还是透出明显的警告和厌恶。
三年前,司言从来没想到在遇上沈清夜后,竟然还会被沈旭修缠上,而且一缠就是三年。
被他连续三年疯狂追求,她唯一觉得庆幸的便是他赶跑了身边所有的追求者。
司言这话一出,附近将视线落在沈旭修和她身上的人,脸色纷纷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视线聚焦处的沈旭修,像是丝毫不介意司言冷淡的态度,那张如玉般的脸漾满了痴迷宠溺的笑容。
他一边给她让路,一边絮絮叨叨地嘱咐她要多休息,俨然是一副痴情舔狗的模样。
司言面对这一幕,忍住将要翻起的白眼,两步并三步走到停好的自行车旁,骑上它“嗖”一下消失在沈旭修的视线中。
耳边的呼呼风声,仿佛吹散了满腔的烦躁。
她将自行车骑得越来越慢,停好自行车后熟门熟路地来到公交站台,立于一处等车到站。
此刻,一缕金色的阳光穿过层层云层,透过稀稀拉拉的树叶儿洒向司言,使她蒙上了一层暖色的柔光,整个人显得迷离而梦幻,仿佛下一秒便会消失在站台上。
此时,一辆连号的黑色迈巴赫,迎着光行驶到公交站台对面靠边停下。
当沈清夜看到人群中,那道窈窕婀娜的身姿,唇角不可抑制地一点点上扬。
远处的人儿曾经精致却稍显稚嫩的五官,经过岁月的沉淀显得更为妩媚可人。
在这一刻,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伸出修长如玉的手隔着空气,细细描绘着那道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言,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来找你,等我!
今日,沈氏集团高层管理例会即使没有人坐在首位,还是照常进行。
在场所有管理层面对三年来沈清夜唯一一次不在场的会议,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只觉空气中仿佛还残留了那股,如帝王般杀伐果断的压迫感,一场会议人人如履薄冰。
此时,顶层的总裁办公区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总裁办公区内,一名身形高大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一道半敞开的门,唤了好几声都不见回应,抬手见腕表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长长叹口气后转身踏入房间。
男人越过门正式踏进房间,便迈着大长腿向坐在画框前那道矜贵的身影走去。
韩哲就算早已经清楚房间的布置,可身处屋内却还是有些不自在。
在一瞬间,韩哲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凌叶口中听到一句话。
“现在所有人都说清夜像是一条,蛰伏在漆黑地洞里吐着信子的毒蛇,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探出头向谁咬上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一刻,韩哲面上的表情掩不住心中的无语。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句话,只知道身处这个场景,莫名觉得毒蛇的评论也挺符合的。
他在心里胡思乱想着,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两幅极度露骨的油画,吓得眼珠瞬间凸出,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在韩哲充斥着震惊的视线下,一幅已经完成的油画里是一个一丝不挂面容姣好的少女,张大嘴露出小虎牙,咬住一个男人手掌的场景。
而另外一幅还在画中的场景则是,一名少女用瓷白的贝齿咬住下唇瓣,那一双仿佛水做的眼眸半眯着,莹白的肌肤已然染上了情欲微红的场景。
这幅画就算还没画完,可只要看一眼都知道画中的少女,正在被男人给……
韩哲猜到沈清夜会在房间里画谁,可从来没有想过他画的是这种画。
当他看到这两幅画的时候,脑袋瞬间有些宕机了。
过了好半晌,他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收起诧异的神色,便对上一双逐渐疯狂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眼眸,只觉脑门在不断往下滴汗。
不过四年时间,二少的压迫感便已经达到令人胆寒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事?”
听到沈清夜仿佛浸过冰的声音时,韩哲一边用最快的速度背过身,一边组织语言争取在最短时间交代,从方木手机中监听到的一切。
而此时另外一边,收到方木发来消息的司言,来到约定的地点正坐在一株桂树下。
她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香,抬起下巴望向桂树。
见视线中遮盖天际的云层散去,一缕金色的阳光洒在树梢上滋养着它,她伸出如藕段般的手臂,展开五指向上伸去。
当阳光从指缝中漏过时,她轻勾潋滟朱唇浅浅一笑,星河般璀璨的凤眸,便泛出一种宛如星河般璀璨的光亮。
此时,躲在远处的方木看到这宛如画般美好的一幕,漆黑的眼眸凝满了无限柔情。
方木不敢随便打扰司言,就这么静静凝望着她。
直到一阵凉风吹起几片桂花,落在她黑亮的秀发上,他才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一边唤着她的名字朝她一步步走去,一边抬起手臂将手掌摊开露出掌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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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她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就地埋进去,再也不出来的那种。
好一会儿,她才从尴尬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费力地扯起唇角,挤出一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方木,你来啦,这么急让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她说这话时,借拨开耳廓长发的动作,和他错开了视线。
若她还在看他,便会发现他那双深藏了爱意的眼眸,绝对不是在看一个朋友。
“言言,我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司言听到耳边响起的回答,再度把眼睛移了回来。
而此时,方木胸膛猛地起伏一下,紧接着从绯红的薄唇里吐出了一句,令她更觉得尴尬的话。
“我们现在是假装情侣,如果我说想成为真正的情侣,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此刻,他醇厚的嗓音没有往昔的沉稳,透出一种掩盖不去的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脑袋蒙了几秒的她,和眼前这双毫无掩饰爱意的眼眸对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告白。
见他惯来温和的眉眼间,带了掩饰不住的期待,她只觉嘴唇仿佛有千斤重,张嘴是一点都不轻松。
司言从小到大也不知道,拒绝过多少追求的人。
可是面对这位曾经的利用对象,她却无法像之前一样说出绝情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不伤及他的颜面。
方木将司言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明白刚刚那句话会得到的答案,眼眸里闪耀的星光无法抑制的黯淡了下去。
方木一边费力维持唇角不往下掉,一边负手对躲在远处的夏微作出约定过的手势。
下一秒,躲在不远处树下的夏微一路小跑赶过来,将手臂搭在方木肩头,第一时间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了句。
“言言,老肖非要玩真心话大冒险,这家伙之前喝过酒,估计现在说话是语无伦次了。不管他说什么你都别介意,我这就把他拉走。”
司言从来没有想过三年前演戏追求方木,他会信以为真,甚至在三年后,拿着曾经的告白礼物对她告白。
面对紧绷着面部轮廓的他,明明心里失望极了,却还是装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悔恨便一层一层地向她压了过来,几乎将她彻底击溃。
司言怀着心底的复杂情绪,接过话茬借口和高琳还有约,便转身三步并两步离开,有些狼狈地逃离这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敢回头,咬牙走了老远,直到确信彼此都看不见对方才停下脚步,走到附近的长椅上坐下。
她坐在椅上,满脑袋都是那双溢满情愫以及失望的眼睛。
思绪逐渐乱成一团,她说不清楚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难受极了。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张口想答应下来。
可话到了嗓子眼,却生生咽下了。
她不能再因为一时的心软给别人希望后,又亲手去打碎他。
她盯着地面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直到一场来得猝不及防的狂风暴雨才想起还有课,拿挎包顶在头顶起身一边快速往目的地走,一边用手机给同学发微信请她帮忙遮掩下。
她在淅淅沥沥的大雨中一路赶到教室,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弓着身子,从后门悄悄摸到后排空的位置坐下。
她坐稳就开始在挎包里翻找纸巾,想擦拭湿漉漉的面颊。
可她翻遍整个挎包,都没找到一张纸巾。
倒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她心中叹息之时,听到耳边伴随脚步声响起“咣”的一声,这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落在课桌上的动静。
她抬眸一看,发现课桌上摆放着一包还没开封的纸巾的同时,看到一道逐渐远去的笔挺背影。
她看着这道修长笔挺的背影,晶润的朱唇绽放出一抹乖巧的笑意。
这一幕,落在注意到司言的几个学生眼底,都没有流露出意外的神色。
在这三年里,他们早已经习惯铁面般的徐教授对司言特别温柔。
谁让人家不管是从年纪、生日、名字还是相貌,都和他早已过世的女儿很像,这点羡慕不来。
那天后,司言能明显感觉到方木在躲自己。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选择让时间化解一切。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就过了一个月。
那天是墨音的忌日,司言上完课正打算离开学校去公园,和往年一样画幅自画像烧给她时,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前行的脚步微微顿了下。
“方木已经有司言了,竟然会出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可不是吗,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要我说,反正都会出轨,司言还不如选择沈旭修。”
“就是,老实的男人也未必靠谱,还不如选个帅气多金的……”
今天华南大学论坛有条热帖,引起了不少喜欢八卦的人讨论。
这条帖子不仅有劲爆床照,还有热吻的视频。
而且照片视频上面还标注了日期,就在三天前。
热帖的男主角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女朋友,是沈旭修苦追近三年,都追不到手的女人。
今天之前,校内本就有无数人调侃司言眼瞎,现在是实锤。
司言听到附近这些夹杂着各种语气的对话,想起课间忽略掉的一条论坛的推送,淡漠的眸底爬上一抹几不可见的自嘲。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从来都明白在如今的社会,想拥有如父母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基本等于中彩票的概率。
只是司言没有想过,方木会这么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不过,她的自嘲只在一瞬。
她清楚和他只是假情侣,他被拒绝后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并没有问题。
她想通后,也就释然了。
同时一个月来积压在心头沉重的负罪感,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司言一直能感受到身上聚焦了不少视线,眼角余光也能看到经过的人向自己投来的各色目光。
从这些目光中读出嘲讽、八卦等情绪,她在心中冷笑不已。
拜沈旭修所赐,想来发在论坛的帖子一定有很多人看过了。
这些人不去谴责出轨的男人,反而嘲笑被出轨的女人,也真是有意思。
司言心里这样想却丝毫没有受四周异样目光的影响,巴掌大的脸蛋始终漾着完美无瑕的优雅淡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容不迫地穿过人群,一步步往外走。
司言走出教学楼时听到手机铃声从包里取出手机,见来电显示是“琳琳”,便按下了接听键。
“言言,你没事吧。”
司言听出高琳语气中透出的小心翼翼,精致的眉梢不觉蹙起一个淡淡的沟壑。
原本司言就觉得,高琳最近一言一行都透出古怪,现在听到她说的话,答案不言而喻了。
司言加快脚步远离人群后,靠在一棵树下故意哼了一声,继而对电话那头的高琳嗔怪了一句。
“原来你也知道方木向我告白的事情,之前和他常常偶遇,是你搞的鬼吧。”
“哎呀,我错了还不成吗!夏微让我帮忙,我才通风报信的。”
“何况,那时候我哪里知道方木,明知道你对男朋友的最低标准是忠诚也会出轨。要是知道,夏微就是跪下来求我,我都不帮忙。”
司言听到这些透出几分咬牙切齿意味的话,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高琳心中的义愤填膺,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友情什么时候,都比爱情可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也不需要多,一个就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司言面对高琳噼里啪啦的一段话,除了点头说是,也说不了什么。
结束通话后,司言继续按照计划来到最近的公园,找个角度架好画架开始画一幅送给墨音的油画。
司音在墨音过世后刻意培养司言,希望她也能像墨音一样成为一位淑女。
所以,司言懂得很多,只是她一向不喜欢被人关注,不轻易展露所学,除了亲近的人,没人知道这些事情。
此时的司言并不知道论坛的帖子,伴随时间的发酵在校内彻底火了。
以至于她的微信,不时收到一些似真似假的关心消息。
初时司言听到铃声,拿起手机看了几条微信。
见并不是重要的消息,司言一时之间懒得理会,将手机调到静音模式后放在一边,错过了方木给她拨打的无数个电话。
司言一个下午都沉浸在绘画中,直到天际的阳光逐渐被霞光代替,才将画画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好画她如珍宝般将画纸捧在怀中,走到假山旁的一处许愿池边蹲下,熟练地用打火机将它烧掉。
伴随脑海里童年时而痛苦时而幸福的记忆,她看着火光一点点吞噬掉画纸。
妈妈,我已经长大了。
你不用担心,我过得很好。
司言在心底默默诉说完,想要对墨音说的话,调整了好一会儿的呼吸,才将眼眶里快要滚出来的泪水憋回去。
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吹得附近繁茂的树叶簌簌作响,她合上眼睛任由风吹拂过脸庞。
好半晌,就在她收拾好情绪,正打算起身时,头顶上响起了一道低哑醇厚的嗓音。
“言言,好久不见了。”
她听到这道噩梦般的声线,失神的眸子瞬间恢复聚焦,身体也开始无法遏制地颤抖着。
时隔三年,她还是能第一时间辨认出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的力气来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思考沈清夜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出现在面前。
按之前套沈旭修的话,沈清夜不是已经被沈桀逼到绝境了?
他怎么可能,还有时间到处溜达?
难道,沈旭修一直以来都没有说实话?
司言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也理清了沈旭修在这三年虽然频繁来纠缠,但仅限于口花花,以及为什么方木出轨会被人发到论坛上的原因。
这一刻,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生生掐出了鲜血,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她只觉心底有一股怒火,在疯狂燃烧着。
沈清夜,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用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瓣,努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恨意,站起身慢悠悠地转过脸,看向远处长身而立的男人。
迎上沈清夜容易让人沉溺其中的桃花眼,司言唇角溢出了一抹讥讽的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沈二少又受什么人所托需要报复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巧也是我。”
虽然她极力克制,但是她盈盈凤眸里深入骨髓的恨意,却是展露无遗。
这双毫不掩饰滔天恨意的眼眸,令他俊美无暇的脸庞漾出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永远忘不了三年前,那张泪痕交错的脸,以及深深刺痛他的那种仇视绝望的眼神。
在这三年间,他只要想起那晚看到的一幕幕画面,喉咙里便瞬间干涩到发紧。
可是就算被眼前人用盈满恨意的眼睛注视,他也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用如墨染的黑眸死死粘在她小脸上。
他舍不得移开哪怕一秒,眼神仿佛痴了一般。
曾经触手可及,只因为在这三年和沈桀从暗斗到明争,沈清夜再也不敢去偷偷看司言,只能看些影像或者画她的画像来缓解泛滥的思念。
在这三年间,沈清夜其实无数次想过为什么会非司言不可,然而都得不到明确的答案。
他唯一确定的是生平头一回感受到家的温暖,是在听到那句“沈先生,你回来了”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有人在等你回来的滋味,是那样的独特,令人沉醉。
他想也许从那里开始,便一步步沦陷了。
“言言,三年前,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他说这话时,深深凝望着她的眸底,清晰地流露出深藏在血液里的痴迷之色。
“这三年我不来找你,是为了你的安全。”
他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急促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她靠近,语气是这三年从未有过的温柔。
“现在沈桀已经彻底输了,我可以光明正大来找你,和你在一起。”
司言看着沈清夜用一种几近病态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很想拎起手里的包狠狠扣在他的脑袋。
然而和他这种布满偏执、痴迷的眼神对视着,他每逼近一步,她瑟缩着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步。
在这三年里,她一直努力忘掉那些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当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那些她刻意遗忘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就一股脑地冒了出来。
她直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那些记忆已经刻入骨髓,犹如跗骨之蛆永远摆脱不掉了。
那些噩梦般的画面,在她脑海中如同浮光掠影般不断闪过。
每当一幅画面浮现在她脑海的时候,心中名为“理智”的神经便啪嗒一声断掉一根。
眼见带来噩梦的男人已经近在咫尺,她的身体无法遏制地剧烈瑟缩着。
面对已经斗赢沈桀的沈清夜,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那份他承认强奸的录音,对于现在的他一点用都没有。
在这时候,她唯一能选择的只有逃避。
当沈清夜看到司言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时,还未说出的话,全部卡在了喉咙里。
三年的时间对他来说,如同十年一样漫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当他熬不下去的时候,只要脑海里浮现一张时而狡黠时而温柔的脸,就有了动力。
他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三年前那晚能冷静些就好了,那么她就不会恨他。
只是每当想到如果不这么做就会被她忘掉,他便不再后悔。
他宁愿被心爱的人恨着,也不愿意被她遗忘。
司言一路不带停歇地跑到距离公园最近的公交站台,还没喘口气,感受到一股湿冷袭上肌肤,便抬眼望了一眼天空。
浓墨般的乌云已经将漫天的霞光遮蔽住,天色显得越发暗沉。
就在这一刻,一阵阵湿凉的风吹过道路两旁的树木,瓢泼大雨随之降临。
公交站台屋檐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雨水冲刷着这座无数人前仆后继付出青春,只为在此处扎根的城市。
这样的场景让身处其中的司言,只觉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用葱白的手指死死攥紧挎包,闭眼深深吸了吸气,努力调整情绪不要被那个男人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她无论如何安慰自己,心情却如同道路两旁被万千雨水捶打的树,始终难以得到平静。
檐外的雨势越来越大,不时伴随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珠砸得屋檐噼里啪啦响。
她所站的位置早已受到波及,大颗大颗的雨珠毫不留情地砸在她身上。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似乎落在眼眶里雨水带了酸涩,她眼底的酸涩感越发强烈。
司言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再次见到沈清夜的场景,却从未想过竟然会是以她落荒而逃而结束。
在一个瞬间,一颗晶莹的泪珠毫无征兆从她眼眶滚落下来。
很快,她的脸上便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站在公交站台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注意到周围等车的人一波一波地离开。
半个多小时过去,原本人头涌动的公交站台,只剩下了不到十位等车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滂沱大雨中,司言身侧不知何时起,出现了一道高拔卓然的身影。
那道身影,一手插在裤袋中一手握紧伞柄,将一把宽大的雨伞高高举起倾斜遮住了她。
男人身着一套高定剪裁笔挺工整的黑色西装,同色系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将他本就俊美得过分的面容,衬托得更为深邃迷人。
只是这张撩人的脸上,眉间却始终紧锁着。
沈清夜偏着脑袋,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身侧的司言。
面对她巴掌大的鹅蛋脸上,流露出的只有痛苦,他墨染的眸里漾满落寞,置于裤袋里的手紧紧攥成拳,手背上显现一道道骇人的青筋。
他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模样,因为他不知道她的痛苦,是源于自己,还是源于那个男人。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怀疑她曾经对他展露过的撒娇、甜笑、娇嗔,是否在他掌控不到的时候,也对那个男人展现过。
他想到这个可能,胸腔里便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难以克制的嫉妒。
真是可笑啊。
如今在平城无人不忌惮三分的沈二少,竟然会嫉妒一个对伸手便能碾死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三年间,他自信已经成长了不少。
可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她能轻易将自己的自制力击溃。
伴随一道惊雷砸下,他用尽全力闭上掩不住落寞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再度睁开眼,眉间蹙起的深深沟壑才消失了。
就在这一刻,他隔着雨幕看到两个人先后从出租车出来,正迈着急促的步伐往这边赶过来的画面。
察觉到朝公交站台狂奔的两人,脸上透出的愤怒,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四周。
沈清夜眸光掠过公交站台仅剩的九人,最终将视线停在一名站司言身后一侧,正举着手机对着自己的男人身上。
只见,站在司言身侧的男人听到脚步声,向赶来的两人看了一眼,脸上便浮出惊慌的神色。
下一秒,男人颤抖着手,将手机放在包里,随后拔腿就向反方向狂奔。
沈清夜看到这一幕,殷红的唇角噙上一抹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趁男人经过身后之际,长腿向后一伸。
司言听到身后响起“砰”的一声巨响,下意识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见有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她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还没看清是谁,便看一道残影闪过径直扑向倒在地上的男人,紧接着,耳侧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夏微,往死里揍他。”
司言察觉这道熟悉声音语气中带着的愤怒,转头看向不远处撑着伞赶来的高琳。
高琳一路小跑赶过来,站在司言眼前,手掌抚上胸脯拍了拍还没喘好气,便脸带焦急地问她:“我的姑奶奶啊,怎么不接电话,我快急死了。”
司言将高琳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读出她此刻不同以往的愤怒,再度把眼睛移到脚下被夏微按在地上狂揍的人。
司言想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挨揍的人是乔落川。
对于这位得不到就想毁掉对方的男人,她即使打心底厌恶这种人,却始终保持了一贯的淡漠,认出他后便移开了视线。
“我静音了,发生什么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琳面对司言盈满雨水的脸蛋,保持了一如既往的淡然,一时间是真不知道该发怒还是发笑。
高琳愣怔了片晌,才抬手指着被夏微狂揍的乔落川,如机关枪般说出带了咬牙切齿意味的话。
“这个王八蛋从你出现在公交站台,就开了直播,今天论坛上的帖子,被沈旭修害得尽人皆知,他的直播一出,只怕八成的校友都来围观过了。”
话落,司言精致的眉眼染了一丝怒气,她没想到乔落川会这么做。
刚才司言因为沈清夜才会沉浸在痛苦中,可校友看到这一幕,只怕都会误解成是失恋导致的。
在此之前,司言本想解释和方木早已经分手。
这下他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就正在司言感慨之刻,就差把“八卦”两个字写在脸上的高琳走到她身边,用手肘碰了碰她,随后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问:“那个走到公交站就开始替你撑伞的帅哥,你是不是认识的?”
“他看你的眼神那可真是柔情似水,就算我在屏幕外也感觉一颗心都要化掉了。”
高琳一边说,一边挑着眉梢对司言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向此刻站得老远的沈清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一听这句话,便对撑伞的男人有了猜测。
对于这个男人,她心里更是已经厌恶到极致。
司言抿着朱唇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胸腔里翻滚的愤怒,葱白小手拉住八卦因子又在骚动的高琳将她拖走。
“不认识,微哥,我们先走了,你打一顿也早点回来。”
司言前半句是回答高琳的话,而后半句升高音量说出的话,则是提醒夏微别打太狠。
夏微听到司言的话“嗯”了一声,随后松开抓住乔落川衣领的手。
转头见两人已经一前一后坐上出租车,夏微唇角那一抹极淡的笑意瞬间消失。
下一秒,夏微转过身见乔落川踉跄爬起来,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听到乔落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夏微却是毫不客气地再度抬腿往他身上招呼。
伴随乔落川的哀嚎不绝,夏微发泄今天憋在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微踹了乔落川良久才放过他,在四周诧异的目光中,挤上正好停下的公交车。
夏微并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乔落川便被一伙人径直“请”到了车上。
一个小时后,平城青烟会所一间包厢内。
站在台球桌前,一身笔挺黑色西装身长如玉的男人,寒玉似的手掌正不紧不慢地擦着球杆。
包厢内奢华水晶灯洒下来的光线,在他俊美到过分的脸庞上形成了一片阴影,令人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而此时,在台球桌不远处,站着一名衣服上都是褶皱,额头嘴角淤青明显的男人。
乔落川望着始终不曾给过他眼色的沈清夜,那张煞白的脸上露出极度惊恐的表情。
短短二十分钟,他双腿打哆嗦的次数已经多到数不清。
乔落川来华南大学读书四年,早就听说过这位名誉校董的存在,可怎么都不会想到针对司言竟然会惹到沈清夜。
在乔落川惊惧的视线中,沈清夜放下球杆转过身矜贵的长腿一迈,踩着擦得锃亮的皮鞋,一步步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么非常随意地一步步走着,然而那扑面而来的那种上位者不怒自威的压迫感,却强得令人无法忽视。
沈清夜走到乔落川身侧不远处的暗金色沙发坐了下去,才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他一眼。
这一刻,他毫无温度的漆黑眸子仿佛看的已经不是活人。
沈清夜透出一股慑人压迫感黑得发沉的眼眸,看得乔落川心脏一阵剧烈颤动。
乔落川勉强提起的勇气,在这瞬间瓦解掉。
下一秒,只见,他“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瑟缩着身子好半天才找到声音开口拼命解释。
“沈二少,要是知道司言是您的女朋友,我哪里敢针对她。”
此刻,乔落川内心已经恐惧到极点。
他的话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时断时续。
乔落川一边颤抖着嗓音说着“我错了,您就饶了吧”,一边瑟缩着身子跪行上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抱住沈清夜的腿,却不料被立于一侧的男人伸腿一踹,被踹得滚出了好几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直到脑门撞到台球桌角,磕出殷红的鲜血才停下来。
脑门狠狠撞在台球桌角,乔落川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头顶上落下了一张纸照片。
当他看清楚那些照片,是他曾经在女厕所偷拍到的照片时,吓得就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乔落川曾经拿这些照片,威胁过那些女人。
乔落川没想到那些照片,竟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出现在沈清夜手中。
就在这一刻,屋内响起了一阵手机猝不及防的铃声。
被惊恐占据脑袋,心跳如雷的乔落川听到这阵铃声,下意识将视线投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包厢内,一名唇角挂满痞笑的男人走到台球桌前看了手机一眼,不屑地轻嗤了一声,随即带着手机走到沈清夜跟前,微微躬身十分恭敬地递出手机。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乔落川看到了令他头皮发麻的画面。
乔落川看着沈清夜修长的手接过韩哲递过来的手机,嘴里对电话那头的名为“羽柔”的女人,说着细听还能发现带着温柔的话时,漆黑的瞳孔里却染着深不见底的诡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双看似毫无情绪的眼睛,如同在茂密的丛林深处蛰伏的蛇,透着一种随时都会将人吞噬的危险。
乔落川怔怔看着这一幕,直到接收到沈清夜向他投过来的目光,才惊觉不能听不能看。
意识到不能听不能看,乔落川本想闭上眼睛,却见沈清夜极淡地扯起唇角,露出一个略显诡异的弧度。
面对这一幕,乔落川只觉全身的骨头都被吓软了。
此时的另外一边,躲在被窝里的司言刷完学校论坛,和乔落川视频账号的评论,见没有人认出沈清夜,提起的心脏才放了下来。
她放下手机,转换姿势仰面躺在床上,开始梳理最近发生的事情。
她思索了好久,能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
她觉得得出的这个结论,荒谬至极。
可似乎只有这个结论,可以解释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
在这一瞬间,司言突然很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怕被高琳察觉,便咬紧牙关将笑声遏制在咽喉。
多么可笑啊。
那个男人竟然真的会爱上一个,对他只有恨意欺骗的女人。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司言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在漫漫长夜中生生熬到了天亮。
在遇到沈清夜之前,司言很少熬夜。
然而在遇到他后,她拥有了无数个失眠的夜晚。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睡醒的她再度翻了一遍评论区,见除了舔狗的评论越来越多,其他没什么不对,便放下心起床去浴室洗漱。
她整理好来到操场,迎着初升的朝阳跑步,试图让运动分泌的多巴胺改善心情。
未来一段时间,司言一步都没离开过华南大学。
对于不时听到的讨论,她选择让那些话穿过耳朵飘向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八卦的校友新鲜劲一过,渐渐也没人提及那些事情。
就这样,司言在平静中度过了两个星期。
那天她饭后,独自来到操场散步。
当她走完一圈时,放在运动腕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显示收到一条短信。
【我是乔落川,六点二十分之前单独来到学校附近的幸运咖啡馆,否则我不保证夏微能不能安全回去。】
司言看到这条短信,握住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下一秒,司言颤抖着指尖从通讯录翻出夏微的号码,给他拨打电话。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她给他拨打了十来通电话,每次电话都因为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
听着手机响起的嘟嘟声,被惊慌占据脑袋的司言,咬着牙逼自己冷静思考还有什么人能帮忙。
高琳在另一间咖啡馆兼职,她来不及时间在规定时间到达幸运咖啡馆,司言首先排除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司言第二个排除的人,则是方木。
在之前她不想连累他,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后,便将彼此的微信删除,现在她不愿意和他再有牵扯。
至于剩下的一些人,司言考虑到这些人的嘴巴未必严实,未免再引起校友关注,将一一他们排除。
司言排除完发现无人可用,压住慌乱给乔落川拨打电话,想试探一下他的意图,却得到了拒接的结果。
她不放弃连续拨打三通了电话,然而得到的都是一个结果。
最终她只得走一步看一步,返回宿舍带上一把水果刀,便一路往幸运咖啡馆赶。
她勉强在规定的时间之前,赶到目的地。
就在她距离幸运咖啡馆,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听到从咖啡馆推门出来的几名学生对话,不由得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这年头竟然还真有傻土豪会包下咖啡馆和人约会,真是有钱任性。”
“可不是吗,我猜和那个傻土豪约会的女人八成是咱们学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司言听到这段语气满是嘲讽的对话时,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包下幸运咖啡馆的人不是乔落川,而是沈清夜。
在这一刻,幸运咖啡馆擦得锃亮的玻璃门上,映出了她那张苍白如纸掩不住惊恐的容颜。
司言去过几次幸运咖啡馆,深知以乔落川的经济实力,没那么多钱包下整间咖啡馆。
有这么多钱并且会这么做的人,只有沈清夜。
司言之所以有胆子独自赴约的底气,是因为清楚众目睽睽之下,乔落川就算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也没办法实行。
可是如果出现在咖啡馆里的人是沈清夜,就不同了,他是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被惊恐席卷全身的神经,她瑟缩着身子转身抬脚就想离开,却不料被一行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去路。
只见,为首身着烟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顶着一张挂满痞笑的俊脸,走到司言跟前微微躬身,眉目恭敬地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司小姐,请!”
在这三年间,韩哲见证了沈清夜无数个用咖啡提神熬夜的夜晚,在他心底眼前的女人,便是唯一的沈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落,铺天盖地而来的愤怒、绝望在司言心头交织着。
司言抿着朱唇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以一种命令的语气丝毫不客气地对表现得毕恭毕敬的韩哲说道:“让开。”
仅仅两个字,她低软的嗓音里,却透出了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透骨冷意。
“司小姐,您别为难我,二少的命令,没人敢不听。”
他这话时,说不出的为难之色,从他染满笑意的狐狸眼里透露出来,似乎是真是为难极了。
此刻,如果是个不了解韩哲和沈清夜关系的人,说不定还真能被这位堪比奥斯卡影帝演技的人物给骗过去。
而司言看着韩哲在面前秀着能领奥斯卡的演技,则在心中冷笑连连。
她在心底冷笑着,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察觉四周。
见附近正有不少人经过,她心中有了主意。
她心底有了主意,微垂着眸子可怜兮兮地用贝齿咬着下唇瓣,做出一副正在犹豫的模样,好半晌都默不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瞅准韩哲眼底的无奈,被得意所彻底取代之际,一边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一边哽咽小嗓音大喊:“有色狼!”
经过的人听到这声高喊,齐刷刷地扭头将看向司言和韩哲。
看到有人在众目睽睽下,当街袭胸的画面,那些人的表情纷纷有了不同程度的变化。
在各色视线下,司言莹白的小脸蛋浮上了恰到好处的惊恐,一双盈盈凤眸溢满了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
司言在确信已经有人停下脚步蠢蠢欲动后,一边哽咽小嗓音咬牙切齿骂着“下流”,一边用尽全身力气,一个大力的巴掌就向韩哲甩了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后,她撒开腿饶开站在面前的人,一阵风似的往马路跑去。
当韩哲发现手按在司言的绝对领域时,吓得脑袋第一时间冒出的念头,就是怎么保住这只手。
脑袋只剩下来“怎么保住这只手”的念头,以至于在被甩了一道响亮的耳光后,他整个人宛如雕像般僵在原地。
而此时,跟在韩哲身后的几个男人见识到这一幕,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字一句,生怕这位沈二少的准未婚妻,也给他们来这一招,纷纷选择站在原地不动。
司言闯了红灯一路头也不敢回地跑到马路对面,才敢停下脚步回头观察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没人追过来心中,虽然她有疑惑,但是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拦了辆出租车逃回学校。
害怕的心情持续了一路,她直到踏入校门的那一刻,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司言已经知道短信是沈清夜发的,明白他不会伤害夏微,心中对电话打不通早已经有了几个预测。
而事实也不出她所料,那天夏微下午上完课,一个同学用缺一个人的借口,死缠烂打邀请他去玩剧本杀游戏。
剧本杀期间,夏微的手机,交给工作人员保管起来,他自然接不到司言打过来的所有电话。
而组织这场剧本杀游戏,并且吩咐人必须把夏微请过来的人则是沈旭修。
这一切司言是在第二天睡醒,查看夏微给她发的微信,才得知这个真相。
对于沈清夜,司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摆脱他的纠缠。
她能选择的,只有继续躲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一个阴雨天,黑压压的乌云遮蔽了天空,即使是中午,也如晚上一般昏暗无光。
瓢泼大雨中,司言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在门帘一般的雨幕中,熟门熟路地走回宿舍楼。
她在寝室楼的台阶处停下脚步,收起伞向地面甩水之际,低垂的眼眸不经意间,发现了不少向自己投过来的目光。
见那一张张脸上的表情,是前有未有的复杂,司言心中突然产生一种有人认出沈清夜,或者他主动让人认出来的预感。
司言远比华南大学的任何人,都要了解沈氏集团,清楚在国内沈氏集团绝对算顶级豪门。
在华南大学的确有不少豪门贵公子,可这些人真和沈清夜比,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和那些豪门贵公子有牵扯,都会吸引校内很多人的关注。
更何况是各方面胜于他们的沈清夜,只怕会有更多人,会本着八卦的心思持续关注。
司言想到以后也许得不到平静的生活,胸腔里便涌出一股压抑的窒息感。
沈清夜,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她用贝齿咬着下唇瓣忍了又忍,才勉强遏制住想要找他算账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四周不时投来的视线中,司言仰着精致的天鹅颈,步态优雅地一步步走回寝室。
当她返回宿舍关上门,隔绝掉那些异样的目光时,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身体软在门板上一步都挪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调整了几下呼吸,才压下心头积压的怒火用,手机登录校园论坛。
当她打开论坛,一眼便发现了一段极度醒目的字眼。
【震惊,疑似司言舔狗的男人竟是沈氏集团总裁!!!】
司言紧蹙着秀眉,点开这条名为“夜宵”的ID发的热帖。
这位名为“夜宵”的人在帖子里,解释完发现沈清夜是谁的事情经过,便贴出数张照片证明替司言遮雨的男人,便是沈氏集团的沈二少。
夜宵认出沈清夜的事情经过大致是,她在微博吃新晋女花旦谢灵薇勾引豪门总裁不成,反被扔出来的瓜,看到路人扒出来的豪门总裁照片时,觉得非常熟悉。
她盯着照片想了一会儿,想起从哪里见过,便从乔落川的账号回看曾经的直播画面,确信是同一个人。
她贴出的照片大多,都是沈清夜参加宴会被媒体拍到的照片,清晰度很高,和高清直播截图放在一起,是个人都能看出是同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粗略看完帖子里的文字,白眼几乎快翻到天上了。
事情巧合到这个程度,沈清夜,你当我蠢,不是你干的才有鬼。
司言看完夜宵发的文字,葱白指尖滑动着手机屏幕,目光扫过帖子里各式各样的评论,心底除了愤怒又多了几分无奈。
长相偏妖艳,就被人和绿茶婊划上等号了……
拒绝一般的富二代追求,只是因为想要嫁的是顶级富二代……
她自觉在华南大学读书的四年来,没有和谁真正结过仇。
直到看到帖子里一条条充斥着各种恶毒字眼的评论,她才发现原来得罪了那么多人。
司言匆匆浏览完有几千条留言的帖子,便切换到微信页面点击沈旭修的名片给他发消息,让他把沈清夜的电话号码发过来。
似乎是心有灵犀,司言消息刚一发出去,下一秒便收到沈旭修的回复。
司言看着手机屏幕里,曾经被拉黑删除的手机号码,闭眼吸了吸气,极力克制自己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在心底默念,这次是要和沈清夜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半晌,她从有些失控的情绪缓出来,才给他拨打了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几下,便接通了。
“沈清夜,你这样做彻底把我的生活搅乱了。”
即使她在心底反复做过心理建设,然而此时此刻握住手机的手却还是微微颤抖着。
面对曾经带来所有地狱噩梦的沈清夜,司言想要保持冷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言言,我清楚你不喜欢被人关注。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司言听到听筒里传来的,温柔得化开世上所有寒冰的声音,在心中反复品味这句话,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却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异常。
她走到床前坐下思考几秒,便选择转换了思路。
“谢灵薇被你命人扔出去,视频照片能拍得那么清晰,你敢说不是你吩咐人这么做?”
娱乐圈潜规则都快成明面上的规则,司言虽然不怎么追星,但是有高琳这么一个资深吃瓜党闺蜜在,她也算了解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这次事情的异常,推测其中肯定有人在暗地推波助澜,不然不可能有这么清晰的资料流出来,并且还上了好几天的热门。
这话落下,电话那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电话那头再度响起声音的时候,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透出得鄙夷是显而易见的。
“事情闹这么大,是因为华氏集团的华羽柔。这个女人在背后,也不是第一回这么干了。”
闻言,她隐含怒气的精致小脸上浮起一抹略显讽刺的笑意。
司言早已从沈旭修往昔的话中,听说过华氏集团和沈氏集团将要联姻的消息。
如果这件事是华羽柔主导,那么一切也算说得通。
“沈二少,您是快有未婚妻的人了,麻烦管好下半身,省得连累到无辜的人。”
她粉嫩的朱唇一张一合,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从唇中丢出这句嘲讽意味很浓的话,便打算挂断电话,却不料听筒里的声音,在她动作前先一步传出。
“华家不仅是爷爷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传出来的低哑声音染满柔情,语气却是十分笃定。
“过不了多久华家就会倒,言言,你等着看好戏吧!”
闻言,她不禁轻轻凝了一下精致的眉目。
她完全无法理解“也是你的仇人”的意思,却也听出了话里的弦外之音。
“言言,这几天我还有事情要忙,迟几天我们见一面吧。”
电话那头的沈清夜,没有给司言拒绝的机会,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她听到耳边响起的嘟嘟声,一股浓重的绝望便在心中弥漫开来。
现在已经被逼到绝境,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摆脱他?
这个问题,她在这段时间无数次思考过,却一直都得不到答案。
她枯坐在原地,脑海闪过三年前一些零碎的画面,搭在膝盖上的纤纤素手不受控制地攥成拳,纤细的指节被攥得泛起了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前,当司言看到那张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支票时,第一反应是愤怒,愤怒过后则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在她看来即使那般羞辱的被他强奸,好歹是摆脱那个男人。
被狗咬一次和两次,没有多少区别!
司言一直这么安慰自己,直到再次遇见沈清夜才明白,他只是先去解决沈桀而已。
这三年的快乐,是从他指缝中漏下来的。
这天,华南大学里关于司言被沈氏集团沈二少追求的传闻流窜得快,不到半天的时间已经迅速传遍了校园的每个角落。
即使是一些专心学业的人,也免不了听说过这个劲爆八卦。
沈旭修在华南大学,一直是属于横着走的。
因为他很多人都听说过沈氏集团总裁的含金量,以至于未来一段时间司言不论出现在哪里,都能收获到前有未有的关注。
即使夏微和高琳看不过去,替司言出言澄清,她不认识沈清夜,并且已经拒绝过他,也没有什么效果,她还是能收到关注,以及一些见风使舵的人明里暗里的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那段时间里,沈清夜的话也陆续得到了印证。
华氏集团被爆出曾经涉及洗黑钱、走私,现在一干人等悉数被捕。
国内多股势力因此经过彻底洗牌,沈氏集团沈二少的风头正劲,无人敢争其锋芒。
在这些日子里,司言一直在想沈清夜在电话里说的的那句“也是你的仇人”。
司言对司音旁敲侧击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时间一长便将其甩在一边,像以前一样,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司言一如往常,沈清夜也一直再没有出现过。
时间的流逝,将一切淹没在尘埃里。
那些注视以及讨好都逐渐如同风过耳,消失于无痕。
司言不想给沈清夜纠缠的机会,手机除了通讯录的号码一概打不进来,平时除了必要的事情,也都没迈出宿舍一步。
她一直尽可能躲避他,直到一件事的发生,她才明白躲避没有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晋花旦谢灵薇因为勾引沈氏集团沈二少不成反被扔出,导致黑料缠身宣布退出演艺圈的娱乐新闻,还没有从吃瓜群众记忆中消散,一段沈二少的专访视频因此在网络上被疯传。
沈氏集团沈二少在接受采访期间,寥寥几句讲述了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
一名因为父辈恩怨流落在外的少年,和一名救过他的少女相恋。
两人情到浓时,少年因为双胞胎兄长去世,亲人找到他,害怕身世会连累到少女,才会忍痛和她分手。
多年后少年找到少女,告知当年的真相,可少女却始终不曾相信他的话,甚至连让他再度追求的机会也不肯给。
这段视频被疯传后,一些嗅到热度的营销号闻风而来,陆续发布了很多关于沈氏集团鲜为人知的陈年往事,以及这几年内部争权夺利的故事,完美解释了少年无奈分手的原因。
司言是在图书馆,看到这段视频的。
她看完后,差点克制不住积压在心头长达三年的怒火。
司言没想到沈清夜会编造出这种故事,更没有想到这么鬼扯的故事,竟然会有那么多人信,甚至连高琳都快信了。
寂静无声的女生寝室,回荡在空气中的手机铃声格外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铃声绕在耳畔,司言心头淤积的一股怒气一直无法消散。
于是,她任由手机响动后自动挂断,下一秒再度开始响动,如此反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精致的眉眼才舒展开。
她垂下潋滟的凤眸,见手机屏幕再一次出现陌生的来电显示,便划下接听键顺便开启了免提。
“司小姐,二少让我来接您,您看在哪里上车方便点?”
此时,电话那头的韩哲,正拗着姿势骚包地倚坐在一辆连号的迈巴赫车盖上。
面对听筒里响起不出意外的嘟嘟声,他有些无奈地挑着眉长长叹了一口气。
司小姐,二少当初是为了你的安全才和你分手,你怎么到现在都不信!
韩哲在原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收到了司言回复的短信。
他赶去短信里的地点,在人海中一眼便看到斜着纤细白皙的双腿,优雅端坐在路边石墩的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哲目光在司言身上一寸寸扫过,挂满痞笑的脸庞逐渐浮出了几分意外之色。
不远处女人的明艳凤眸,即使染着浅浅笑意,却仍然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看着这一双水眸,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双冷到仿佛浸过冰块的桃花眼。
沈清夜为什么会,非司言不可?
这个问题困惑了韩哲,长达近三年的时间。
韩哲直到今天看到司言身处人头躜动的街头,却似乎不曾存在的画面,才明白了原因。
两个人看似天差地别,然而实际上他们身上天生自带的那种疏离感很像。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一辆连号的迈巴赫停在街头,无形中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投来好奇目光的路人,看着韩哲态度恭敬地替司言打开车门,那一双双眼中充满了羡慕。
而迈巴赫内,韩哲眼睁睁看着司言上车后的状态,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一双水眸逐渐流露出宛如看杀父仇人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他有一大段话要说,看到她露出这种眼神,只得默默将原本酝酿好的一堆话吞进肚子,握住方向盘专心开车。
二十多分钟后,他在预约过的私人化妆工作室门前停稳,才小心翼翼向她看了一眼。
迎上她一如刚才的眼眸,他突然有种做坏事被逮到的感觉。
他怀着心底的小心虚,握拳放在唇角清了清嗓子,才神色如常地缓缓开口:“司小姐,二少给您订了礼服,还有。”
韩哲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司言精致的眉梢微不可察地皱了皱,随后冷冷地出声打断:“不必。”
“二少就在里面等您。”
韩哲一边面色从容地对司言说,一边从驾驶座离开在车前绕一圈,走到后座替她打开车门。
此刻,他将内心深处的小心思掩藏得很好,一举一动都令人看不出丝毫的不对劲。
司言并没有第一时间踏出车外,而是用一种带了打量的目光,看了韩哲好一会儿。
见他脸上始终洋溢着一如往常的痞笑,她才在他的注视下走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走出迈巴赫的时候,站在化妆工作室的大门,早就恭候多时的十来人便迎了上来。
其中领头大约三十多岁妆容精致的女人,悄悄地上下打量了司言后,才掩去眼底的好奇,恭声道:“司小姐,请!”
话落,司言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工作室的环境,才淡淡应声,在女人的带领下走进工作室。
而跟在司言身后亦步亦趋的韩哲,直到她踏上楼梯才停下脚步。
望着那道摇曳的背影,他眉梢不禁挑高了一些。
他在心底得意自己的演技,已经能骗过她。
韩哲在楼下等了足足三个小时的时间,才等到化妆流程结束。
当韩哲被司言狠狠惊艳了一番的时候,不由得在心底感叹沈清夜眼光的毒辣,这件高定礼服很适合她。
韩哲在心底感叹着的时候,接受到司言甩过来的眼刀,回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对现在的韩哲来说,只要别再让他享受来自沈清夜的死亡凝视,就已经是天堂级别的待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室距离沈清夜包下的意景轩离得并不远,司言在车上咬牙再度忍了十多分钟,到达后下车在侍者的带领下,用葱白的手指提着裙角,一步步向目的地走去。
设计师今天将司言如丝绸般顺滑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线条优美的脖颈。
至于妆容,她这张本就令人惊艳得移不开眼睛的脸蛋,不需要浓妆晕染,稍稍装点足以。
沈清夜命人专门定制的这条黑色极简风的礼服,腰线收得极细,完美衬托出司言姣好的身材,
只要看到都忍不住,在她曼妙迷人的身体线条上停留一下。
礼服最大胆的设计便是单边开了叉,走动间一条如玉般白皙诱人的美腿,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显得无比魅惑。
当沈清夜看到司言出现的那一刻,冷得渗人的深邃眼眸便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冰冷。
在厅中轻缓的音乐中,她迎着他染满万千缱绻的眼眸,一路走到他正对面的餐桌前坐下。
她坐下后松开裙摆,微微抬眸看见铺着花纹华丽桌布的餐桌上,摆放着已经切了几块的牛排,
牛排一侧的银质刀叉,映着头顶上水晶灯洒下的光,折射出极度刺眼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到牛排有几秒钟的诧异,诧异过后三年前那晚发生的画面,便在脑海中如放电影般闪过。
再度想起这些不堪的记忆,她的秀眉蹙了起来,双手也无意识地紧紧拽着裙摆。
心中升起的一股烦躁,令她不愿意再面对他。
她垂下脑袋起身欲走,却在动身之前听到一道低哑细听之下,能发现透出几分小心翼翼的话。
“怕你饿,我就先切了几块。”
这句话响起的时候,空气中响起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她听着这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只觉额头的筋在凸凸狂跳,连带着心脏也在“扑通扑通”疯狂跳动着。
带来噩梦的男人逐步靠近,令那些不堪的记忆在脑海里闪得越来越快。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难受得快窒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言在来的路上,一直在心底默念。
今天是来讲道理的,一定要冷静下来。
然而,当司言真正面对沈清夜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能顷刻间将她的理智击溃。
“尝尝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这话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时,一双带了灼热温度的手掌,搭在她肩头,令她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她僵硬着身子,感受着周身被他身上萦绕着的一股清冽气息,逐渐笼罩住。
鼻尖萦绕着这股清冽具有攻击性的气息,她心中无法抑制地升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惊惧感。
“我还不饿。”
因为极度的害怕,她从唇中费力挤出的几个字,尾音都带了显而易见的颤抖,明眼人一听便能发现其中的不对劲。
站在餐桌前半米远,一名戴了金丝眼镜微微躬身的侍者,听到这话下意识瞟了司言一眼。
此刻,她的朱唇被皓齿咬到下唇瓣泛起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两条光洁如藕段的手臂,也在隐隐发着颤抖。
侍者看到这一幕,虽然把面上的疑惑掩藏得很好,但是眼底还是透出几分诧异之色。
能来意景轩的客人,皆是非富即贵。
在场所有侍者都经过严格筛选才能正式入职,个个是人精。
听说今日包下餐厅的,是传说中被戏称为“清心寡欲沈二少”,疑似性取向不同常人的那位。
他们一早就通过各方面的渠道,了解了需要知道的。
所有人都猜沈二少今天约的女人,是那段故事里的女主角。
侍者见沈清夜提早将近一个小时到达,端坐在座椅上耐心等候,更确信他等得是他忍痛分手只为对方安全的初恋。
而不是传说中疑似快要联姻,却因为华氏集团破产告吹的未婚妻。
当沈二少见到这位灿若玫瑰的女人出现时,痴迷的笑容溢满他冷峻撩人的脸庞。
他凝满爱意的眼眸,从她出现后便一直黏在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副模样好像生怕不看她,她就会不见了似的。
他就连对她说话,也带了一个小时里,都从未听过的温柔。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沈二少对初恋痴心一片。
可是这位初恋的态度,从一开始就不对劲。
她似乎很怕沈二少!
侍者得出这个结论,脑海闪过昨天夏经理听说是沈氏集团的沈二少包下餐厅,眼睛当即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画面。
夏经理平时一贯泰山崩于山前而面不改色,是真没想到他还能露出这个模样。
此时的侍者并不知道,夏经理刚入行的时候,便已经见识过沈清轩和班淑吵架的场面。
当时夏经理站在此刻侍者的位置,不仅惨遭波及进医院缝了七针,更在住院期间受到班淑特意的慰问,被迫再看一次两人吵架的画面。
那时候,班淑被沈清轩强制带回来,在心中恨意的驱使下,从不在外人面前给他半点面子,吵架已经是平常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退下吧。”
侍者听到这句辨不清情绪的话,应声后跟随其他侍者的脚步离开。
他们离开之后,偌大的厅内便只剩下两个人。
沈清夜在将骨掌分明的手指,搭在司言莹白光滑的肩头时,便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着。
在那一刻,他有一瞬间的狼狈。
在短暂的狼狈过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吩咐人离开。
在只剩彼此之际,沈清夜向前一步在司言面前蹲了下来,染满温柔的湛黑眼眸,对上她那双恨意渐浓的水眸。
感受到她从内到外透出的一股深入骨髓的恨意,他的薄唇却是扬起了一抹欣喜的弧度。
原来在我独自苦熬,只能思念你的三年间,就算是恨,你也从来没有忘记过我。
这样也不错,至少也算你想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言,你不给我机会见你。可我实在太想你了,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见你一面,别生气。”
沈清夜的身世,对有些人来说不算秘密。
他明白或许有一天会被对手曝光在大众视野,借此打击他。
与其让对手曝光,他更喜欢把这些可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
沈清夜这句话生生刺激到司言,一时间恨意在她胸腔里如浪潮一样疯狂翻涌。
被恨意侵占理智,她嘶力竭地嘶吼着“沈清夜,我恨你,我恨你”,扬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在这一刻,她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愤怒、委屈、痛苦一下子爆发出来。
他的脑袋被彻底打偏,俊美富有本钱的脸庞,瞬间浮现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巴掌打出过了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刚刚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打了他,她精致小脸上血色霎时被抽干了般,肌肤苍白得吓人。
而他被刮了一道耳光,却是丝毫没有的恼怒,宠溺的笑意始终挂在唇角。
他漫不经心地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而后将染满宠溺的俊脸转了回来。
当他看到整个人都被害怕笼罩着的她时,唇角的笑意瞬间黯淡了下去。
原来除了恨,她还怕。
意识到这点,他伸出骨掌分明的手掌,微凉指尖擦过她纤细的腰肢,仿若是对待世界上最稀有的珍宝般,将身子微微发颤的她温柔地拥入怀中。
“别怕,我没生气……”
他温柔着低哑嗓音,一遍一遍像哄孩子似的安抚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感到怀中紧绷到极致的身子缓和下来。
“以后你想打我,我都随你打,你开心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温柔得仿佛能化开寒冰的低哑嗓音,听在她耳里却宛若是修罗恶鬼在你耳边呢喃。
在这一刻,司言无比后悔千方百计勾引沈清夜的时候,忽略了沈氏集团的变态基因。
让这种人爱上,比当他的仇人还要可怕。
一股酸涩感漫上眼眶久久不散,她紧闭双眼咬着牙忍了好久,无声的泪珠还是顺着浓长的睫毛坠落下来。
能和他对抗的人,身边一个都没有。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真正摆脱他?
他感受到怀中人儿纤弱的身子,不停地细微抽搐颤抖,喉间突然泛起了一股苦涩。
这股苦涩令他挺直的眉峰一直紧蹙着,良久都无法舒展开。
他抿直薄唇沉默了好半晌,才怀着满腔爱意,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往外走。
她整个人像只小兔子般,被他抱在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能感受到置于腰间的结实手臂很有力,也能听到他胸膛中的心脏正在有节律的跳动。
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茫然之下,她丝毫不反抗顺从地缩在他怀中。
司言没有看到沈清夜带她离开,一众侍者看到他的俊脸上那一道十分醒目的巴掌印,纷纷流露出震惊之色的画面。
自从这个男人出现在眼前,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冗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她听着耳畔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用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瓣,压抑着胸腔里翻涌如浪潮的愤怒,熬到他走到意景轩门口,抬起下巴,想让他放下自己。
这一眼,她对上他似乎从未挪开过的漆黑眸子。
眼前这双黑眸里透出的那种偏执到病态的痴迷,令她感到一种铺天盖地的无力,以及窒息。
在这一刻,司言突然想起在校园论坛搜索沈氏集团的时候,看到的一条揭露班淑被沈清轩强取豪夺的帖子。
那条帖子不像是毫无知情的人,能写出来的。
司言觉得帖子也许是认识班淑的人留下的,为的只是告诫不知情的人别靠近沈氏集团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可惜帖子仅有的几条留言,都是质疑的声音。
“放开我,我会走。”
这句压抑着情绪的话落下,他好似没有听到,继续抱着她迈着不徐不疾的步伐朝门外走去。
她明白在这个时候示弱是最好的方案,选择放低了姿态。
于是,她睁着一双浮满哀求的微红眼眸,用带了几分撒娇意味的语气对他说:“清夜,这是在外面。”
话落,他愣了一下,随即眉梢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了喜色。
她感受到紧锁自己腰肢的结实手臂,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充斥着绝望的心情,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在心底的复杂情绪下,她不愿再继续看着这双溢满惊喜的眼睛,选择和他错开视线。
就在这个时候,桎梏她不盈一握纤腰的结实手臂也松开了她。
整个人被他小心翼翼松开,她垂下浓长的睫毛,望着地面好一会儿才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一步一生姿地向外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走了几步想起忘记提裙角,用葱白的手提起裙角时,感到裙角被扯住,垂眸向后看了一眼。
此刻,沈清夜折下矜贵的腰,骨节分明的大掌正小心翼翼地替司言拎着裙角。
眼前的画面过于刺眼,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不想看到这一幕。
于是,她淡淡移回了目光。
她摇曳着不盈一握的腰肢走到车前,正想伸手开车门之际,他越过她先一步打开车门,伸出寒玉似的手贴心地护住车顶。
面对这一幅极度刺眼的画面,她压抑着心底的复杂,弯下腰踏进宽敞的后座。
她在后座坐稳,身体便第一时间向右挪动,直到退到最远处才闭眼假寐。
靠背软乎乎的,她紧绷到极致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
这时候,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有钱人都会追求豪车。
因为那既是身份的象征,同时体验感也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感觉落在身上的视线逐渐灼热得仿佛能被烫到。
她被这道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选择调整姿势背过身去。
她殊不知这个姿态,令礼服裙摆岔得更开,
她调整姿势的下一刻,她倾斜在车内一对笔直纤白的长腿,露出了更多如凝脂般的肌肤。
这一幅画面,仿佛无声的诱惑。
久违的瘙痒感,再度充斥着浑身每一个细胞。
他撑起高高帐篷硬得发疼的地方,在这一刻彻底绷不住了。
沈清夜绷紧着下颚,用猩红的舌尖抵住上牙,竭力想把眼睛移回来。
然而,身体似乎不听意识控制。
他透出浓重欲念的目光,还是在她玲珑曼妙的曲线一寸寸挪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实在令人难以忽视。
她干脆把心一横,挪回身子正欲开口,看到他的桃花眼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画面,只觉脸蛋快被烧干了。
这时候,韩哲已经将车停到司言宿舍门口。
由于车内挡板升起,他丝毫不知道车内的情况。
于是,他一边踩着刹车,一边升高了音量。
“二少,已经到了。”
如果挡板没有升起来,此刻的韩哲应该能享受到,沈清夜向他投来的一道欲求不满的死亡凝视。
韩哲这句话,对司言来说像是及时雨。
她用最快的速度,推门下车提起裙角,朝宿舍狂奔。
一心只想远离的司言,自然看不到追出来的沈清夜,望着她那道像是背后有洪水猛兽的背影,漾满笑意的俊脸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黑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身高定礼服的司言踏入寝室的那一刻,便享受到了高琳如机关枪般的死亡连问。
对于高琳的疑问,司言有样学样,选择用魔法打败魔法,改编了沈清夜的故事,将她糊弄过去。
故事中,少女失恋后面对少年的告白一时糊涂答应下来,因此两人短暂交往过一段时间。
两人分手后,少女早就忘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却没想到少年对她痴心一片,现在还闹得尽人皆知。
得知班淑亲友下场,司言选择让高琳置身之外。
司言见沈清夜一面,只觉在地狱深处走了一遭,身心俱疲的她回到宿舍洗漱后,便早早睡了。
在司言睡着的时候,校园论坛里关于她的帖子,突然出现了海量的评论。
这些拥有海量评论的帖子,直到第二天才被管理员封掉。
如今的时代,论坛属于平时没什么人会去登录。
这天之论坛所以有爆炸式的留言,是因为沈清夜弯腰替司言提裙角的照片登上各大媒体的杂志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众网友吃瓜的时候,顺便去挖了相关帖子的坟。
杂志不约而同曝光了司言佩戴着的价值一个亿的项链耳坠,是沈清夜一天前参加拍卖会拍下的。
而她所穿的礼服,则是专门定制的款式。
华氏集团被清算,华家没坐牢的人,因为仇家大多早就离开平城,只剩下一些没有太多利害关系的人,还留在平城。
虽然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也有不少媒体为了流量,丝毫不顾及华家残存的势力,将曾经刊登过的照片,拿来和沈清夜替司言提裙角的照片作对比。
拿来做对比的照片中,一身奢华礼服的华羽柔提着裙角走在前方。
而身着正装沈清夜和华羽柔隔了些距离,视线偏向一处,对她视若无睹。
爱和不爱,对比鲜明!
这个新闻如同炸弹一样,将华南大学炸开的同时,也将平城豪门圈原本对于沈清夜诉说的故事,将信将疑的人炸懵了。
豪门圈里无论是富二代,还是名媛都是分层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沈清夜这么洁身自好到一定境界,无论在只顾吃喝玩乐,还是明明有万贯家财还要努力的圈子都属于异类。
虽然在他回来的四年间,有传闻过他曾经包过一个女人。
但是豪门里的大部分人,早就默认他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就是不喜欢女人。
那段视频在网络疯狂传播的时候,那些心存怀疑的人,只当他是为了公司形象乱编的。
而沈清夜替司言提裙角的新闻一出,那些认识他的人无一例外感到诧异。
他们深知沈清夜对女人,属于不解风情。
别说弯腰替女人提裙角,就连女人向他献殷勤,他都懒得多说一个字。
若不是照片清晰拍到了画面,只怕没人相信他还有低下矜贵的腰,全程替女人提裙角的时候。
那以天后,司言在校内的处境更为难熬。
曾经消失的讨好以及注视成倍增加,令她不堪其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明白成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两个字。
所以,她不管这些人报以什么目的,能做的只有保持分寸,接受示好却不亲近,不扫他们的面子。
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总有一些人会因为一个人的过于幸运,而心生嫉妒。
明里,每个和她打招呼的人,都客客气气的。
暗地里,一些言语,却不时出现在各种场合。
司言对此早就心里有数,并不想跟那些人一般见识。
只是,当她亲耳听到的时候,却也无法忽视。
面对那些嘴里吐出恶毒言语,发现正主也在还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人,她慢条斯理地洗完手后,从包中拿出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毫不客气泼在她们脸上。
这件小插曲过后,司言的罪行又多了一条,仗势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从高琳嘴里听说后,则是一笑置之。
那晚后也许沈清夜真的很忙,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司言面前,两人再次见面已经是一个半月的事情。
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司言隐隐察觉夏微行为的异常。
司言刚开始还以为是因为陆温彤暗地拒绝夏微导致的,后面才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们之间,似乎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面对夏微一个半月以来精神萎靡不振,司言选择出校门买礼物送给他。
对他来说收到她送出的一条领带,能解决很多事情。
司言在导购小姐推荐下的两款领带中犹豫半天,最终选了淡蓝条纹的款式。
这时候,她并不知道远处注视着她的一双眼眸中,涌现了想要将她手中领带主人撕碎的风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言付完款返回的路上,经过一处转角,一条铁钳似的大手猝不及防地扣住她的皓腕,用宛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将她扯了过去。
沈清夜的动作快得令司言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整个人瞬间落入他的怀里。
鼻尖狠狠撞上一堵结实有力的肉墙,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便听他微哑着嗓音,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一声又一声地诉说思念。
“言言,我想你,好想你……”
喷洒在耳畔的一道道热气,像羽毛般拂过她的小耳朵,令她白玉似的耳朵逐渐染上一层粉红。
他每一个透着入骨爱意的音节落下,环住她不盈一握细腰的臂弯便收紧一分,那力道像是恨不得将她碾碎揉进骨子里。
被他死死桎梏在怀中,她反应过来便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然而,对于他来说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道,宛如蜉蝣撼树,任凭她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
几番挣扎无果,气得绯红着一张小脸的她用葱白小手,泄愤般在他胸膛狠狠拧了一把。
在她感觉自己心脏都快被他勒得停止跳动的时候,扣紧她腰身的结实手臂才徐徐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袋晕乎乎的,她揉着被捏红一大片肌肤的手腕,摇晃着身子踉踉跄跄地向后退着步伐。
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她没退几步,脚下一个趔趄,一条健壮的手臂适时出现在她的腰际,稳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沈清夜再度将司言软似无骨的身子拥入怀中,凝望着她的那双乌黑眸子,逐渐蒙上了一种近乎偏执疯狂的痴迷。
当身子再度和一具像是小火炉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时,她几乎是下一秒便开始挣扎起来。
鼻尖飘荡着怀里人儿,散发出的浅浅甜香。
感受到她纤细得好像一掐就能断的腰肢,在掌中不停扭动着,他只觉喉间里面好像有百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他猩红着欲色浓重的眼眸,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透着几分情欲的喘息,而后用修长手指挑起她不断扭动着的下巴。
“别动了!”
仅仅三个字,他哑到极致的嗓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微颤。
天知道他此刻用怎样的自制力,才能压抑住在体内流窜的一团火。
三年时间,司言都快忘了沈清夜是时刻都能发情的品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断挣扎着的她直到被他扣住下巴,听到他充斥着情欲的低哑嗓音,才意识到现在很危险。
意识到危险,她紧接着便发现被一根滚烫得如烙铁的东西顶着,吓得再也不敢动了。
她被吓得不敢动,而他则是不敢乱动,以至于他们仿佛被定住的身体,距离变成雕像,只差了一步之遥。
伴随“叮”一声响,他们身侧响起一句语气阴阳怪气的话。
“调情麻烦换个地方,光天化日的影响不太好。”
只见,电梯里浑身散发着幽怨气息的男人说这话时,刻意在“调情”两个字上拖得又长又重。
司言听到这句充斥着阴阳怪气的话,顶着一张熟透了的小脸,推开所谓的“调情”对象,便低下脑袋把自己的脸埋进手心,努力将扰民级别的尖叫声遏制在咽喉里。
为什么只要遇到这个男人,就能享受到生平绝无仅有的体验啊!
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能遇到这么社死的场景。
在这一刻,司言羞愧到想要钻进地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沈清夜则是没有半点,被撞破“调情”场面的尴尬。
只见,在进出电梯的人流中,身着浅蓝色高定西装的他,随意地将西装外套挂在臂弯处,身姿端得是矜贵无双。
迎着四周的一道道暧昧目光,他一直表现得脸不红心不跳。
在一阵交错的脚步声消失后,司言还能感觉到后脑勺聚焦了不少视线。
羞耻之下,她如逃一般地冲入人工通道,扶着扶梯头也不敢回地跑到一楼。
当她停下脚步时,已经气喘吁吁。
她喘了几口气稳住呼吸后,咬着牙迈着酸软的腿,走到街边的一处长椅坐下。
坐下后,她将身子半靠在椅背,两条纤细的腿优雅地倾斜着,用逐渐空洞的眼眸看着不远处,在狂风吹拂下晃动不已的吉祥物。
好一会儿,她心中的尴尬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司言遇上沈清夜之前,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遇上他后,她无数次拥有了这种深不见底的绝望。
平静无波的日子,因为他再度戛然而止。
和他讲道理,等于白费劲。
而摆脱他,更是千难万难。
在这些日子里,有时候她会觉得落入了一个无穷无止境、不能窥见天光的深渊。
在这样的深渊里,她挣扎、呼救,最终绝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司言听到耳畔响起一阵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时,下意识攥了下指尖。
不出几秒低垂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她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来了。
她努力把压抑的思绪赶出去,抬起下巴和他凝满柔情的目光相接,尽量用平静的口吻徐徐地开口:“我现在还是学生,学业为重,你别随便来打扰我,可以吗?”
她这句尽量平静却掩不住颤抖的话,令他抬起的手倏而僵硬在了半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周身的空气,在这一刻凝滞下去。
沈清夜见仿佛失了魂般的司言,潋滟明亮的凤眸再也没有里曾经的那一抹灵动光彩,心像是瞬间被生生撕开一道伤口,一个难以言喻的痛感将他层层包围住。
他从来都明白,事情会走到这一步,是什么原因。
在这三年间,他早已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
可这样一双眼睛,却能在顷刻间让他崩溃。
他抿着薄唇沉默了半晌,才掩去眼底的复杂,矜贵的长腿折起单膝蹲在她脚边,寒玉似的手摸到她的右腿温,柔地替她脱下高跟鞋,随后捧着她小巧瓷白的脚踝架在怀中。
“好,没事情我不会来找你。”
他一边温柔着低哑嗓音说着,一边从西装口袋里翻出一款制作精美的天鹅绒礼盒,打开礼盒取出一条脚链。
脚链通体银色,只缀上了一个小巧的铃铛坠作为装饰。
她看到这条款式简单细节之处却尽显精美的脚链,心里便涌上一股莫名的躁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能看出它的价值不菲,可她第一眼就不喜欢,觉得它像狗链一样。
司言不想戴这条好像狗链脚链,悄悄缩回脚。
却不料沈清夜似乎早有预料,在她动作的瞬间,加重了力道,半点不容拒绝。
就这样,她看着他将这条宛如狗链般的链条,戴在了她小巧瓷白的脚踝上。
脚踝上银色的脚链,闪着冰冷冷的光泽,有些刺痛了她,秀眉不觉蹙起了一个深深的沟壑。
而他看到这款脚链戴在她白皙的脚踝,桃花眼底的愉悦几乎快漫出来了。
然而,他扬起的唇角还没来得及挂满笑意,便看到她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死死攥着她的裙摆,攥到骨节泛起苍白之色的画面,心底的那一抹愉悦消瞬间失殆尽。
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尖上那一阵痛感徐徐挺直腰背,望向那张写满抗拒的一张小脸。
“要是不喜欢,我下次送你别的。”
迎着沈清夜温柔得能化开万丈深渊之下寒冰的眼睛,司言脑海里浮出的却是初见时,他阴冷得毫无温度,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的他,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可怕。
而现在他透出的,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小心翼翼。
他似乎将自己放在很卑微的位置,祈求能够得到一丝回应。
“我不太爱戴这些,你别送了。”
话落,她看着他好似倒映着摧残星河的眼眸一点点熄灭星火,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我累了,想回去。”
司言这句语气极其冷淡的话落下之际,沈清夜略显苍白的薄唇微不可见地抿了一下。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睁着翻滚着炙热情愫的眼眸,凝望着她略微空洞的眼神。
他哪怕知道她的眼睛里,也许从未有过他的影子,也想寻找曾经她是否有过那么一点点心动。
然而在这一刻,他眼睛里似乎连令他为之心痛的恨意都没有,只剩了身不由己的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这样一双写满痛苦绝望的眼睛对视着,他曾经那些珍视的记忆也随之变得模糊。
也许,和她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开始演戏了吧!
意识到这点,他只觉有一柄柄利剑,毫不留情地重重刺进鲜血淋漓的心脏。
在这三年间,他早就习惯这一种顷刻间蔓延至四肢百骸的蚀骨痛意,然而再度品尝到的时候,却还是痛得他无法呼吸。
被这股蚀骨痛意占据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他深深凝望着她的眼神却还是温柔得不像话。
沈清夜一边暗哑着嗓音说着“我送你”,一边怀着满腔爱意替司言穿好高跟鞋。
“你的车太显眼,对面就有站台,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半个小时就到华南大学的校区了。”
回应他这句“我送你”的,是她掩不住嫌弃意味的话。
然而,明明是嫌弃的口吻,被她娇软的嗓音说出来,却无形中染上了几分撒娇意味。
闻言,他抬起流程的下颚线,见她泛起水光的星眸里的嫌弃遮也遮掩不住,心中的复杂情绪一扫而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言,你是不是仇富!
他在心底默默吐槽的时候,轻轻地勾起一边的唇角,用温柔得仿佛能腻死人的语气对她说:“那我让人开辆不显眼的车来。”
话落,她唇角绽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后垂下眼眸在手机点开名为“车来了”的软件,才凉凉地从唇中甩出一句。
“沈二少,您如今有低于一百万的车吗?”
她说着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向他递来的目光有些似笑非笑,语气却带了几分少女独有的天真无邪,似乎是真在期待他有低于这个数字的车。
在她似笑非笑的视线下,他神色自若地微勾唇角,回以一个完美无瑕的浅笑,继而用近乎于一本正经的腔调回道:“将来会有的。”
三年时间,他已经成长为外人口中的沈二少了。
司言在心中叹息着,抬起葱白的手指轻轻撩了下脸颊一侧的头发,随后慢腾腾地抽回脚起身丢下一句“那我去坐公交了,沈二少,您请便”便轻轻擦过沈清夜肩膀向前随意迈着脚步。
虽然她和他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都没有超过半年。
但是她却将他的性格摸得很透,深知他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给他些甜头才能让他暂时不来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怀着心底的复杂情绪,走到公交站台,顺着人流挤上恰巧到站的公交车。
当她在人头攒动的公交车里艰难挤到一处,将后背紧紧贴在栏杆上时,闻到鼻尖飘过一股毫无烟草味的清冽气息,背脊瞬间紧绷得犹如绷到极致的弓弦。
这是她无法忘记的味道,因为这个味道的主人,是带来全部地狱和绝望的男人。
她抿着朱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消化一些负面情绪才慢悠悠转过身。
只见,站在司言身后的沈清夜,一条结实手臂隔空横在距离她腰肢一公分的位置,另一条结实手臂高高抬起,骨掌分明的大掌扣住栏杆。
他横在她纤细腰肢前的手臂,袖口挽起到小臂,露出了手腕上一款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机械腕表,以及手臂处一道略显狰狞的疤痕。
她看到这道狰狞的疤痕,淡不可见地抿了下唇,却很快好似若无其事把眼睛移开了。
司言对面的沈清夜没有错过这个小细节,注视着她的幽暗眼眸潜藏着淡不可见的笑意。
言言,原来你的心还是有软下来的时候。
意识到这点,沈清夜耳畔突然响起三年前那晚,凌叶怒不可遏地揪住他的衣领,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的那一句尾音带颤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夜,你是不是也想看到心爱的女人,把已经足月的孩子活生生剖出来的场景。”
时隔三年,沈清夜再度想起这句话,线条利落的下颌却仍是绷得极紧。
三年前,沈清夜对沈清轩和班淑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直到那晚他才知道所有的故事。
在沈清夜看来,班淑比他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要狠多了。
班淑在怀孕后用她虚假的爱意、温柔、顺从,给沈清轩编织了一场美梦。
而她本人则在美梦尽头,等到他最得意的时候将他狠狠踹下,亲手将他八个月的美梦碾碎。
比得到却失去更痛的,便是一个男人亲眼看到心爱的妻子,和满心期待的孩子,在他面前成了血淋淋的尸体。
班淑够狠,也够毒。
她竟然能活生生将腹中已经足月的男婴剖出来,甚至吩咐人将这段录像在三个月寄给他,彻底将他逼到了死路。
那晚后,沈清夜终于对女人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的时候,能这么狠!
沈清夜知道凌叶说出“真到了要美人还是要江山的时候,你要怎么选”的时候,其实只是希望他能暂时放过司言,可他听进去了。
沈清夜早就想过,会不会连累司言。
只是直到那时候,他才真正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在这世上,只有一个司言。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沈清夜都不会拿司言冒险。
沈清夜耳畔响过三年前凌叶的话后,便响起前不久沈清眯起一双锐利如老鹰的眼睛,说出的一句颇为意味深长的话。
“为了沈桀你能演三年的戏,怎么到了真正想要一个女人的时候,不愿意继续演下去了。”
在这三年里,沈清夜每时每刻都在演戏算计别人。
沈清夜可以为了让沈桀放松警惕,做出一副和沈清不和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夜也可以对华羽柔甜言蜜语,借她的手让华氏集团,一步步掉进沈清设了八年的局。
那么,对心爱的女人演戏,又有什么关系。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
此刻,天色早已暗沉下来。
沈清夜抬起的手臂,遮蔽住了车内投射而来的一部分灯光,令他半张脸好似扫上了淡淡的阴霾。
一片昏暗中,他深沉如墨的眸子深藏着几不可察的诡异。
而光线之下,他浅色薄唇却漾满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愿意的。
而他现在可以做的就是像猎手等待猎物上钩一样,在暗地织一张巨大的网,悄无声息慢慢收紧,最终享受美味……
仿佛是心有所感,在沈清夜眼神变换的瞬间,司言后背便莫名爬上了一层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深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阵感觉,令她难以忽视。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紧蹙着秀眉把头扭过来,和他幽深的眼眸四目相对。
和这双曾经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眼睛对视,她只觉一呼一吸都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在一刻,思绪乱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不想被他染满万千柔情的眼睛凝望着,也不想被迫接受他的“保护”。
于是,她垂眸斟酌了一番语气,便转过身正对着他,仰起小脑袋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我又不是孩子了,我站得。”
“住”字司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整个身子便因为司机躲避闯红灯的摩托车猛踩刹车,而骤然失去平衡。
在惯性的牵引下,司言整个人一下子向前倾去,脑门直直撞上了沈清夜硬邦邦的胸膛。
在跌进他怀中的时候,她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撞得鼻尖生疼,脑袋更有一瞬间的空白。
等她反应过来,只觉一口气提不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言万万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迅速,如此极其响亮,响亮得令她难以忽视。
在这一刻,司言能想象到那位名为“沈清夜”的狗男人,此刻迷死人的桃花眼应该笑得像狐狸一样,几乎连眼缝都看不见了。
一秒,两秒,三秒。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从他宽阔的胸膛中,抬起小脑袋,将凝着控诉的眼眸望向他。
眼前幽深漆黑的眼眸,微微扬起的眼尾透出了几分撩人的痞气。
看到这样一双眼睛,她有一瞬间错愕。
因为她从这双眼睛里品不出一丝一毫的得意,只能品出一如再次相遇时的那种痴迷、炽热的爱意。
可就是这样一双写满深情的眼睛,却隐隐透出一股慑人的压迫感。
这种难以令人忽视的感觉,使她不愿意继续依偎在他怀中。
她正欲抬脚向后退,感到腰窝处出现一只宽厚手掌的同时,听到车内响起到站的声音。
听到熟悉的到站声,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扭动着纤细腰肢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快步顺着人流走下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并不知道当她转身之际,那双注视她的桃花眼底,瞬间冒出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小得意。
公交站台人头攒动,司言穿梭在黑压压的人群中走了一段时间,在一个瞬间,发现被一只手握住了手腕。
那只手的掌心传递着灼热的温度,令她的指节在接触的那一刹那便不自觉微缩。
“言言,你在这里等我下。”
这话落下时,那只桎梏她手腕的手掌松开,紧接着响起了一阵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司言没有应声,在这个场所,她不想和沈清夜有什么牵扯。
然而,她深知无法拒绝这个男人。
她在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后,终究选择妥协下来。
她心情复杂地转过身,环顾四周在人群中寻找那道身影。
好半晌,她才在三三两两的人群中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当司言看到沈清夜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一间常常光顾的奶茶店里时,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一刻,她险些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这时候的他,只留给她一道背影。
可是她仍然从这道背影中,感受到一种不同常人的气质。
看着他鹤立鸡群的身影,她的记忆被一下子拉回到一年前。
司言还记得在极度不耐烦的状态下,听到沈旭修的第一狗腿白衍辰评论见到沈清夜的感受,差点被他吐出的字眼气笑了。
司言永远记得初见那晚,沈清夜那副狼狈至极的模样。
在她看来矜贵两个字,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却唯独不适合用在他身上。
可时至今日,她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完成蜕变,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的贵气。
这种寻常人模仿不来的气质,令他站在同样在等待奶茶的人中显得格格不入。
同时也令和他同框的所有人,成了背景板的存在。
一眼望过去,所有人看到的第一眼,想来都是他挺拔出众气质卓然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在心底想着,视线不自觉追随着沈清夜的身影。
见他拿到奶茶第一时间,用一双指节修长的手掌将它捧住,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掌中捧着的是易碎的珍宝。
看到这一幅画面,她的思绪不由得复杂起来。
在她复杂的视线下,他迈着从容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沈清夜走到司言面前停下脚步,俯下身体与她的视线持平,用压抑着情愫的目光,在她精致小脸上一寸寸移动了几秒。
“你最喜欢的那款奶茶缺原料暂时没卖了,店员说这款也差不多,你尝尝。”
沈清夜一边用温柔得不像话的语气说着,一边有些生疏地把吸管插进奶茶后,将奶茶递给了司言。
他注视她的眉宇间,尽是掩盖不住的宠溺以及期待。
而她微抿着朱唇,垂下眼眸扫了奶茶一眼,才抬起纤秀苍白的手指握住它接了过去。
“时间不早我就先走了,你的脸也很显眼,就别送我了。”
司言说这话时,卷长浓密的睫毛不时扑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沈清夜的角度,看不到司言眼底的情绪,却也能从她那微蹙的眉宇中,察觉到她的悲凉以及几分麻木。
在这一刻,他修长的手骨节几乎是下意识地凸起。
“好,你早点回去吧,奶茶趁热才好喝。”
虽然眼前人浑身上下都透着拒绝的意味,但是他的语气还是有着说不出的温柔。
闻言,她迟疑了一秒,才徐徐抬起眼帘。
当她看到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直到现在,司言才发现不需要像以前一样仰望沈清夜,他现在已经主动将身子低下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在她胸腔里蔓延开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不想继续看到这个男人。
于是,她轻轻“嗯”了声,没等他反应就扭头两步并三步离开。
她在熟悉的道路上,迈着小碎步走着,捧住奶茶的五指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攥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走太久,一个很蠢的想法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冒了出来。
如果不叫司言这个名字,该有多好,那么,就不会遇上沈清夜了!
脑海里升起这个想法,在下一刻,她的眼底便无法自控地染上了一抹苦涩。
这个世上哪有如果。
……
司言孤零零一个人茫然不知所措地走在一片,一眼也望不到边际的黑雾中。
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不时响起一阵好似锁链碰撞发出的轻响。
她走啊走,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
直到发现眼前隐约透出一点微弱的光,她才停下脚步。
她伸出双手想要碰触那道光芒,却不料在这瞬间视线中的场景开始扭曲变形。
等她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女人浑身一丝不挂,仰面躺在床上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似雪的肌肤如同被野兽啃食过,遍布了斑驳的吻痕,以及青青紫紫的淤青。
而在她瓷白小巧的脚踝处拴着一条银色链条,链条自床上一路延伸至床角。
女人的脸仿佛被一层若隐若现的浓雾笼罩住,她看不清是谁。
可这幅画面,令她没来由感到一阵几近使她窒息的心悸。
她来不及细想,脚已经先脑袋一步朝前方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当她看清楚那张逐渐清晰的脸时,惊恐到想要发出尖叫。
张嘴的瞬间,她却发现自己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叮”“叮”“叮”连续的提示铃声,充盈着寂静的宿舍。
在一个瞬间,司言陡然从床上弹跳起来,两条如藕段般的手臂无意识地在前方不断挥舞着,似乎要挣扎开什么东西。
在耳边那时断时续的喘息声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是做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场噩梦真实又可怕,使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一遍遍闪过刚刚看到的一幕。
在这一刻,近期一直隐忍在心中的痛苦铺天盖地而来,她身体无法遏制地剧烈颤栗起来。
不出片刻,她的眼眶便盈满了豆大的泪珠。
她弓起身将脸埋进自己的双手中,阖眼肩膀一抖一抖地低声抽泣。
她极其压抑的哽咽声,在安静的寝室里格外清晰。
她哭了也不知道多久,直到缺氧引发一阵强烈的晕眩感,她才深吸口气努力止住眼泪,用手背擦了擦盈满脸颊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她从几近崩溃的情绪找回些许冷静的同时,曾经在脑海里闪现过的念头再度卷土重来。
逃!
这个疯狂的念头,侵袭着她每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沈清夜的步步紧逼,令司言明白再也不能逃避下去。
后方已经退无可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怎么逃啊?
脑海里浮现这个问题,她顿感一阵茫然无助。
那个男人的偏执,已经达到病态的程度。
她咬紧牙关,用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来强迫自己冷静思考,有什么办法能全身而退。
司言优先考虑的是怎么才能让她和司音,同步消失在沈清夜的视野里。
司言脑袋转了很久,想起司音执教的学校,每年都有一次旅游的机会,觉得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心里有了计划,司言觉得在实行计划之前,需要先确定沈清夜在自己身上,到底动了多少手脚。
司言对为什么每次出门都能遇见沈清夜,以及他知道她喜欢喝那款奶茶的事情早有疑虑。
对于他能准确掌控自己的行踪,她回忆起在离开他后换的手机不出一个月就遗失过,猜测被他安装了定位系统。
而昨天发生的事情,更让她确信这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唯一不肯定的便是,他是否还安装了什么东西。
她思考了很久,才想到了一个能同时试探出,他是否在她手机里动过手脚,以及离开学校后是不是还有人跟在身后的方案。
她打定主意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
两个小时后,她已经身处在一间连锁酒店的房间内。
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司言优雅地斜着一对纤细莹白的美腿倚坐在沙发,一双宛若是被万丈之下的寒冰浸染的水眸,看着正前方一张圆形的大床。
鼻尖飘荡着走入屋内便能闻到的一股香味,她心中的无语就只有自己才知道。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有机会体验一回SM情趣酒店,以及被年轻前台用轻蔑、鄙夷的眼神偷偷打量了一遍。
那时候,她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又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面安静得能听到喘息声和心跳声。
在一个瞬间,她掀了掀眼皮,向壁钟看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时间差不多,她淡淡勾了殷红唇角,而后漫不经心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下一秒,门便从外面打开了。
只见,门外正站了一名身着黑色西装,大概十五六岁的瘦弱少年。
单手拎着外卖盒的少年,见门没关自动打开,眼底先是闪过一丝诧异,随后便浮现几分尴尬。
在这一刻,他想起订单除了要求穿西装,还备注需要送到床头柜,忍不住在心底吐槽这些爱好特殊的人士懒得可以,也不怕被人看光光。
他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一边微低着脑袋迈步走了进去。
少年走了几步,突然听到一道娇软得不像样子的嗓音。
“你怎么才来啊,过来吧!”
少年听到这句话,抬起脑袋的瞬间,写满尴尬的眼眸便流露出了痴迷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近在咫尺的女人,简直美得勾魂摄魄!
好半晌,少年才想起到这里的任务,张开嘴唇正欲出声之际,却见司言微微俯身竖起一根手指,用葱白的指尖抵住自己的唇瓣。
她暧昧的举动,令他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了一些限制级的画面,小麦色的肌肤瞬间变得绯红。
司言完全不知道少年此刻正想入非非,见他没出声便将手机举到他眼前,示意他看手机屏幕。
当少年看到手机里显示的字眼时,满脑袋的情色画面瞬间碎了一地。
司言见少年眼珠转动几下最终停下,便转身一边走回沙发,一边点击手机播放一部从夏微那边要到的一部樱花国AV。
一时间,屋内环绕着一阵男女暧昧的喘息声。
不出两分钟,屋外传来一阵交错的脚步。
下一秒,一群彪形大汉便闯了进来。
当这群彪形大汉闯进房间,看到屋里不是想象中的画面时,一张张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精彩纷呈来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彪形大汉闯进房间楞在原地的时候,一个男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出现在房间里。
期间,他的脸色从头至尾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是已经预料到房间内的场景。
司言察觉到男人的特殊,便把辨不出喜怒的潋滟凤眸移到他身上。
只见,身着黑衬衫黑裤的男人,宽肩窄臀,身长腿长,身高目测至少有一米八以上。
男人肌肤呈现小麦色,眉骨精致,一双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里透出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沉稳。
男人高挺的鼻梁下,稍显苍白的薄唇习惯性扬起一抹细小的弧度,给人一种他随时都在浅笑的感觉。
司言淡漠的眼眸把男人打量一遍,便迎着他的视线扬了扬手机屏幕。
看到司言手里的AV,除了男人其他人第一反应各不相同,随后则是不约而同挤出一抹有点僵硬的笑容。
司言明白这群人只是听命于沈清夜,理解他们也有难处。
于是,她弯起一双娇艳明亮的凤眸,回了他们一个友好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对这群人表示完并不计较他们跟踪,转头看向楞在原地的少年,抬唇用带了歉意的口吻对他说:“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
“我订的东西其实是送你的赔罪礼物,希望你能收下。”
在人群最后长身而立的男人,见司言对少年说话时,潋滟朱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水润晶莹的眼眸自然地透出温柔的星光,幽深漆黑的眼眸不禁露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三年前惊鸿一面所带来的悸动,也不过维持了一段时间。
时间一长,那张令人移不开眼睛的脸,便随着记忆的模糊而消散。
以至于在从沈二少手中接到暗地保护她的任务,看到她的照片时,除了惊艳并没觉得似曾相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听着她娇软得像是掺了蜜糖,却不显做作的声音,不时在心底感叹。
这种温柔到骨子里的女孩,的确值得沈二少对她情深一片。
每天监听她的生活,整理好关键信息汇报给沈二少,以及在她出校门后跟在不远处的日子,一眨眼就过了半年。
当她再度穿上初见那套衣服来到医院的时候,那一抹娇小纤细的身影,才和潜藏在记忆深处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她就是那天的女孩儿!
那一刻,惊喜以及失落同时席卷而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那些不该有的情绪,最终都归于平静。
曾经心动的女人名花有主,他只能将那份心动深埋心底。
随后的日子里,见沈二少为了她始终对别的女人不假辞色,那份心动便渐渐化为了祝福。
直到今天听到那一阵极度压抑的抽泣声,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你叫什么名字?”
耳畔响起的一道温柔得宛如春风拂面的声音,令沉浸在过往的男人从杂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男人并未第一时间回答司言的话,而是环视了一圈四周。
见那名少年已经不见了,男人给了身侧下巴有一道淡淡刀疤的男人一个眼色,才将视线投向司言千娇百媚的脸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微扬着精致的天鹅颈,轻轻扫过来的眸光流光溢彩,似含万种风情,他的唇角微微闪过了一个极淡的弧度。
站在人群最后,她却能一眼发觉谁是带头的人,倒是有意思。
“安高杰。”
司言听到这道熟悉的嗓音,根根分明的浓长睫毛不觉轻轻颤动了一下。
她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回忆起在哪里听到过。
“原来那天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话落,安高杰一边用恭敬的语气说着“都是沈二少的吩咐,司小姐该谢的人是他”,一边默默观察着司言细微的表情。
看出司言眉眼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几分复杂,安高杰确信沈清夜口中的两情相悦是假的。
安高杰意识到这点,便明白沈清夜为什么会吩咐在他出现时,不需要监听的真正原因。
而司言听到安高杰的回答,精致的眉眼无形之中带上了几分冷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他,怎么会被人盯上!
她在心底冷笑着,一边伸出葱白手指优雅地将脸颊的一缕青丝绊到耳后,一边用平静的语气问道:“那天想抓我的人到底是谁?”
话落,安高杰似是犹豫了几秒,才轻掀薄唇轻声回道:“是沈桀,他想抓你威胁沈二少。”
司言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心里已经猜到几分。
司言听到这句话并不感到意外,脑袋里唯一的想法便是沈桀脑子指不定有大病。
难不成他以为有人为了女人,放弃即将到手的滔天权势?
像沈清夜这样一个对亲近之人,都不曾百分百信任的男人,会对一个对他只有满口欺骗、满眼恨意的女人执着。
只怕更多是心有不甘吧!
不甘心征服不了一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不甘心输给一个各方面都敌不过他的男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是可笑又可悲的自尊心啊!
思及此处,司言唇边绽放出一抹淡不可见的讥讽。
司言垂眸葱白指尖按了一下手机,见现在已经快十点,抬起下巴对安高杰轻声说:“时间差不多,我该走了。”
说完,司言站起身正欲离开,却不料安高杰出声阻止了她。
“司小姐,二少就在来的路上,请您耐心等等。”
这句话,使得她瞳孔不受控制地收缩。
此刻的司言,对于见沈清夜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司言沉默片刻抬起下巴,将染满水光的眸色投向安高杰,语气轻柔地问:“你刚刚让人离开,不会是去为难他吧?”
话落,他用涌动着异样情绪的黑眸飞快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才轻声答道:“司小姐请放心,只是例行调查而已。”
司言没有错过安高杰有些古怪的反应,以及眼神有一瞬的飘忽,心里的疑惑正在一圈圈加大。
她早就察觉出他投来的目光中,带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他的反常行为,更让她感到古怪。
她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挽唇浅笑着吩咐道:“既然这样那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他,你们走吧!”
司言说完便低下了脑袋,用纤纤素手状似随意地有一下没一下滑动手机。
下一秒,空气响起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是安高杰一行人离开的动静。
她坐在原位竖起耳朵听了好半晌,发觉门外始终没有动静,便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趴在门框上谨慎地探出眼睛想观察情况,却不料这一眼隔空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
此刻,这双漆黑瞳仁的主人双手抱臂,微微交叠着一对修长的腿倚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似乎早已预料到这样的情况。
两道视线隔空碰撞之际,沈清夜勾魂的桃花眼尾,瞬间微微上挑,笑得像个十足的妖孽。
下一秒,只见,沈清夜不急不慌地扬了扬骨节分明的手,向司言打了招呼。
他极其欠扁的行为,得到的是她没好气地甩了一个凝满控诉的眼刀,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她关好门走回沙发坐好,抬眸看着屋内复古的时钟指针一点点转动,在心底思索怎么应对他。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房间先是响起了一声刷卡消磁的“滴”声,后是响起门被打开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未踏入房间,充满温柔宠溺的嗓音便已经先一步响起。
“言言,在你手机安装定位和监听系统,只是为了你的安全。”
闻言,她只是似笑非笑地抿了一下唇瓣,没给他任何反应。
不出片刻,一道颀长笔直的身形,出现在她视线中。
一身白衬衣黑西裤的沈清夜,大长腿迈着沉稳从容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司言靠近。
“商场如战场,有些人真要狠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她跟前蹲下,用深邃撩人的桃花眼凝视着她。
而微微鼓着腮帮子的她,一双灵动美眸带着一种无声的谴责,似乎在说,你确定没有别的目的。
在她带了无声谴责的视线下,他伸出大掌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声音温柔地哄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向你道歉。”
他话是这么说,可如染了墨般的黑眸却仿佛在说,下次还敢!
他本以为她听到这句不走心的道歉,会再度像只炸毛的小猫,却不料她只是垂下水灵无辜的眼眸,出了一会儿的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她再度仰起脑袋静默无声地看过来时,那张姣好的小脸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沈清夜望着眼前眉眼笼罩着复杂的司言,紧蹙的眉眼间不由得沁出了一缕紧张。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用灼热的指腹,轻轻摩挲掌中细腻的肌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之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而周遭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诡谲。
无声的对视中,她潋滟的凤眸悄无声息漫上一层若隐若现的薄雾。
司言用瓷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下唇瓣,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继而倾身向沈清夜靠近了些。
她葱白的指尖覆在他的手背上,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我不会当情妇让我爸爸丢脸,你将来有未婚妻的时候,能不能放过我!”
此刻,她往昔流光溢彩的一双眼眸里,再也没有那种璀璨如星河的光芒,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
若是以前他看到这样的她,会心疼坏了。
然而,如今他深邃的眉眼间,却透出了显而易见的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这句话,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下一秒,理智便告诉他没有听错。
沈清夜压抑住胸腔里翻涌如浪潮的激动之情,伸出修长精致的手指,动作极为温柔深情地刮了刮司言红彤彤的鼻子。
“言言,等你毕业我就会娶你。”
此刻,他温柔得不像话的低哑嗓音里,透出明显的宠溺感,眉眼间也盛放着只属于她的宠溺。
可是这样温柔到极点的男人,却给人一种即使将世界颠覆,也要得到眼前女人的那种疯狂、病态的感觉。
“为了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我筹备了三年,那天你一定会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沈清夜薄唇中说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蕴藏了一股彻骨的寒冷,将司言整个人冻得遍体生寒。
在没看到他以这幅姿态,说出这句话之前,她还能怀有等他再次被安排联姻的时候,被他放过的微弱希望。
在看到他以这幅姿态,说出这句话之后,她明白他是个一厢情愿的疯子。
除了逃,没有路可以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无法想象嫁给他过的日子,是什么样子。
她想,在那样的日子里,一定会疯掉的。
她只是这样想象着,便觉得身体僵硬得不会动了。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克制住心底翻涌的恐惧,用带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撒娇口吻质问他:“你在骗我吧,沈老太爷怎么会答应你娶我?”
话落,他染满万千缱绻的眼眸中,飞快闪过了一抹淡不可见的危险。
下一秒,他敛去眸底的复杂,用修长手指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捏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轻轻抬起,有些吊儿郎当地笑了声,而后回道:“爷爷对你嫁给我,嫁入沈氏集团,求之不得,又怎么会不愿意。”
他说着顿了一下,散漫扬眉向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用带了几分暧昧的口吻继续说:“如果你怀了他的重孙,他只怕会拿着皮鞭,催我把你娶进门。”
话落,他一边用两只大掌猝不及防同时扣住她细腰、后脑勺,一边高大的身躯压下,薄唇强势覆上她诱人犯罪的朱唇。
“呜……”
沈清夜的速度快得司言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她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剥夺了口中的香甜。
她感到一条带着雄性荷尔蒙的火热舌头闯进口腔,最初只是温柔地纠缠住自己的丁香小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几秒,便像发了疯似的,开始肆无忌惮地搅动着。
一时间,屋内充斥着一阵唇齿交缠的暧昧声音。
被他不间断辗转反复撕咬着朱唇,她几乎快被抽空了氧气。
脑袋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她不觉扭动着妖娆的腰肢,大力推搡着他,试图让他松开自己。
她这么做的结果,便是他单手先后抓住她挣扎的两只手,将其牢牢桎梏住。
这场单方面被掠夺的吻漫长而炽热,空气似乎都因此而变得暧昧起来。
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她气喘吁吁地瘫软在沙发,精致的小脸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汗。
极度缺氧导致脑袋泛出的一阵晕眩感,令她的感官变得很迟钝。
直到一只灼热的指尖抵住穴口,她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只作乱的大手,已经摸到大腿根。
在这一瞬间,尘封已久的记忆席卷而来,她颤抖着双手交叉捂在胸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司言突然爆发出来的尖叫声,使得沈清夜整个人僵硬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他抬起一双染满欲念的眼睛望向她时,眼神有一瞬间的错愕。
眼前这双盈满水光的眸底透出的情绪,他再熟悉不过了。
三年前那晚,这双眼睛最先流露出的便是这种深切的恐惧,仿佛在她面前的人,是来自地狱深处的修罗恶鬼。
他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因为只要看到这样的眼神,五脏六腑以及四肢百脉都在隐隐作痛。
他从来没有在这一刻,这么痛恨过曾经那些不理智的行为。
言言,到底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忘掉那些过去?
在司言惊惧的视线中,沈清夜紧皱着俊秀眉眼,微颤抖着手宛若对待珍宝般地把她揽在怀里。
他低哑嗓音里,带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卑微。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要是还没有心理准备,下次吧。”
在混沌一片的思绪中,她听到这句尾音带颤的话,才反应过来刚刚做了什么,抬眸看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下巴轮廓紧紧绷着,脖颈间迸发出骇人的青筋,可眼神却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的画面,多股复杂的情绪瞬间在她胸腔里翻涌着。
在这一刻,她不知道心底为什么会有这些情绪,只知道必须稳住他。
于是,她用苍白的小脸轻轻蹭了蹭他的胸腔,在心底斟酌一番才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说对不起。”
“如果可以,我想再听一遍。”
司言说这话时,眸底已经看不出来一丝惊恐,语气也很是平淡。
可这些话落在沈清夜耳中,只觉那一字一句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往他内心深处一下又一下狠狠刺着。
那一阵阵尖锐剧烈的疼痛,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在这一刻,他说不清心底到底是悔意更浓些,还是痛意更浓些。
他极力压抑着胸腔里翻涌的情绪,低下脑袋温柔地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重复诉说“对不起”三个字。
那裹挟着刻骨爱意的沙哑嗓音,一点点逼出她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的另外一边,安高杰第一次违反沈清夜的命令,开启设备监听他和司言的对话。
安高杰明白这次的行为,就像是开启潘多拉的魔盒。
可几经犹豫,他却还是选择继续监听。
听着两人的对话,他的心中无法抑制地逐渐蔓延出一股苦涩的味道。
安高杰明白司言和沈清夜之间,绝不是他以为的情况。
而那声凄厉的尖叫,令他确信这点。
一个女人对男人真正的态度是什么,她下意识的反应便足以证明一切。
“对不起……”
司言听着沈清夜那一声声染满柔情的“对不起”,那些埋在记忆最深处的噩梦,便在脑海里一遍遍开始回放。
她永远忘不掉四年前那晚,看到得那双毫无温度宛如冷血野兽的眼神,更忘不掉三年前那晚,他极致癫狂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紧闭双眼用贝齿死命地咬住下唇瓣,极力压抑眼中的酸涩不让自己哭出来。
然而在不知不觉中,痛苦的泪水早已经布满了她的脸颊。
耳畔胸腔里的跳动每一下都是那么沉稳而有力,这样强势而温柔的怀抱又是那般炽热。
此情此景,如果换做其他女人只怕心早就化了,可是她却觉得讽刺极了。
对强奸过的女人说百万遍,甚至千万遍对不起有什么用?
只不过是再一次,掀起她痛苦的回忆而已!
愤怒的火焰在胸腔里熊熊燃烧,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这股情绪,继续听着他一声声令她反胃到想吐的话。
当头顶上的声音消失时,她心底早已经酝酿好该有的情绪。
在开口前,她可怜兮兮地抽了一下红彤彤的鼻子,尽量让语气显得委屈些。
“我还有些不习惯,没我允许可以不可以别碰我。你每次碰我,我都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落,过了好半晌,她头顶上先是响起一声颇为无奈的叹息,紧接着响起他一如三年前那种吊儿郎当的语气。
“这点是不是可以打个商量,之前那些严格来说只是刚开始疼些,后面我也没觉得你有多疼。睡着了还有精力往我身上到处蹭,害得我只能再次满足你。”
他用吊儿郎当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完这话,下一刻便再度补充了一句,极其欠扁的感慨。
“言言,有些时候我忍不住怀疑,会不会被你这只勾人的小妖精害得精尽人亡。”
沈清夜这一句感慨,说得司言白嫩的小耳朵彻底红透了。
她忍不住在心底咬牙切齿吐槽,他不开口还好,只要开口就还是那个痞里痞气的男人。
小时候的司言就是在墨音温暖的怀抱中,伴随司音讲故事的声音入睡的。
司言十岁后,司音怕她不习惯隔段时间就会按照她的身高,买玩偶放在她的床上陪伴她入睡。
在日积月累中,司言已经习惯这个姿势,以至于睡着身边只要有东西,就会去把它牢牢抱住。
好一会儿,司言调整心跳后抬起脑袋,用还残存着泪珠的眼眸又羞又怒地瞪向沈清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答不答应。”
短短六个字,她嗓音里蕴含着的撒娇之意毫不掩饰地溢出来。
他活了二十八年,头一次看到到有人眼睛红得活像只兔子,却还在用一种强硬口吻来撒娇的场面。
面对这一幕,他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用指腹极近温柔地抹去她盈满脸蛋的泪珠,才答道:“好,我答应。”
他说这话的时候,眸底里爱意和宠溺几乎快溢出眼眶,语气中也透出可以包容她一切放肆行为的宠溺。
“只要你说,我都答应,谁让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呢。”
说完,他情不自禁地在她光洁的额间落下轻浅一吻,而后柔声诱哄着:“现在还早,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话落,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随后嘟起粉嫩的朱唇娇滴滴地说:“好啊,琳琳最近心情不好,我们叫上她吧,你们也该正式认识下。”
“好啊,不过等她过来太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吧,我们看我们的,她看她的,看完一起吃顿饭就行了。”
司言见沈清夜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话的时候,唇角却浮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准备说出的说辞瞬间哽在嘴边。
她以为他肯定不会乐意,都已经想好接下来撒娇卖萌的戏码,却不料内心的小剧场白演了。
从他这双盛放着笑意的眼眸中,她看到了久违的恶趣味,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部电影不会有问题吧!
司言不祥的预感并没有错,当她坐在电影厅世,才发现提早包场的沈清夜,特意选了一部上映过她没看过的惊悚片。
电影一开场的画面,就吓得她心跳瞬间漏了半拍。
以至于电影播放期间,她的双手全程横在脸蛋四周,时刻准备捂住眼睛。
在电影过半的时候,司言被沈清夜一把扯进怀里牢牢抱住。
鉴于他难得绅士一回,没有趁机会动手动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在心底狂骂狗男人的同时,把脑袋埋在他灼热的胸膛里。
而在两人隔壁的电影厅,则是另外一番画面。
十来名男人面对大屏幕里播出的限制级画面,不时评头论足。
本着吃瓜以及助攻的心情,来当发光发亮电灯泡的高琳,赶到电影院被韩哲得知是分别看电影,脸色变化堪比过山车。
无语之余,高琳面对韩哲指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表示独自看电影太无聊,建议她选个人陪她一起看的时候,几乎是不假思索回答人多才热闹。
高琳这样回答的结果,便是在当影厅中充斥着男女律动之声的时候,她恨不得当场去世。
在过了宛如一个世纪那么长的几分钟后,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落荒而逃。
高琳顶着一张红到能滴出血的脸蛋,一口气逃出影厅之后,在心底暗暗发誓,下次绝不当司言和沈清夜的电灯泡。
司言直到第二天才从高琳口中得知,她被沈清夜安排和一群男人在电影院看AV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色连号车牌的迈巴赫停在十字路口的斑马线前。
在红灯转变为绿灯之际,迈巴赫便如同离弦之箭般飞驰出去,只留下一道道残影。
迈巴赫沿着马路一路直行,最终稳稳停在一处。
此刻,车窗开了三分之一,司言见车停稳便侧眸望向窗外。
当她看清窗外那栋建筑上几个清晰的大字时,脑袋唯有一片空白。
司言没料到沈清夜在用餐前要去的地方,竟然是民政局。
来到此处就意味着,他打算今天领结婚证!
她已经做好让他再次触碰的准备,可从未想过要和他领结婚证。
因为一旦领了结婚证,就算逃离成功,在名义上,她也是他的老婆。
她只要一想到成为他的老婆,就瞬间被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淹没。
此刻,沈清夜指节修长的手搭在司言盈盈一握的腰肢,下巴埋在她精致的天鹅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嗅着只属于她的香甜气息,他眉眼间漾满了极满足的神色。
两人离开电影院,一上车他便桎梏住她的双手,以一种不容许拒绝的姿态把她摁在自己腿上。
在电影院到民政局的二十多分钟内,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就像是上瘾般不断嗅着只属于她的芳香。
离开司言的三年时间,今天是沈清夜最开心的一天。
然而他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
当他察觉怀中人儿软绵绵的身子,在一瞬间僵硬得不像话时,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明白她不愿意。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相信早晚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
“言言,今天日子很好,我们去登记结婚吧!”
沈清夜说这话时,徐徐抬眸看向司言,那如黑墨般的瞳孔深处染着病态的偏执。
闻言,她的心跳有刹那间的失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闭了闭眼睛,尽量让神色自然一些,才把眼睛移向他。
迎着他掩饰不住爱意的眉眼,她语气忐忑地问道:“我们没有通知沈老太爷就领了结婚证,他会不会生气?”
话落,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漾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意。
“言言,我没有骗你,你嫁到沈氏集团,爷爷求之不得。”
他说着顿了顿,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刮着她的鼻尖,一边用变得不正经的语气说道:“如果没我在,他说不定想和你来个一树梨花压海棠。”
他这句话,蕴含的信息着实不正经。
她白玉般的耳朵,一秒窜上一抹粉红。
下一秒,她很是嫌弃地拍开他作乱的爪子,用好似娇嗔又好似撒娇的语气说:“你正经点,哪有人像你一样这么说自己爷爷的。”
这句话落下,她故作被他那句话气到的模样,气呼呼地歪着身子推开车门,想先逃离。
此刻,她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夜坏笑着用强有力的手臂,直接把司言捞回来打横抱起,长腿一迈利落地下车往民政局走。
腿长的他两三步就走到了入口处,漆黑的眼瞳透出显而易见的笑意。
而在他怀中的她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精致的眉眼浮着一丝绝望。
此时的民政局内,收到通知临时中午加班的几个人,纷纷按捺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八卦因子,拿起手机激情四射地和亲友分享现在谁来登记结婚。
当司言坐在填写结婚登记声明书柜台前的椅子上时,失去血色的唇瓣不受控制地发起微颤。
在柜员探究羡慕的目光中,她几乎费了全部的力气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被慌乱占据,司言微颤着指尖,接过柜员递过来的结婚登记声明书之际,想起结婚登记还需要户口本,脑袋绷紧的弦才松懈下来。
她在心底暗骂自己刚才怎么没想起这些的同时,调整几下呼吸,使脸上浮现恰到好处的羞怯。
她怀着心底的小庆幸,接过结婚登记声明书,提笔刷刷几下填好,便取出身份证连同声明书一起递还给柜员。
司言原以为柜员会提示需要户口本,却不料她接过后并没有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怀着心底的疑惑,不动声色地用眼睛扫视一圈,在柜台上的一处发现两本红闪闪的户口本。
户口本是不可能无端端长翅膀飞到眼前,只能是有人去偷过来。
意识到这点,她下意识攥紧了葱白的指尖。
下一秒,她惊觉这样不对,白皙的脸蛋便流转出几分带着薄怒的娇嗔。
只见,司言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抬起葱白小手,掐住沈清夜腰腹的肉狠狠拧了一下又一下。
她狠狠拧着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把小脑袋转向他,对上一双好似承载漫天星河的眼眸。
他的目光过于灼热,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多久,她心中顿生一阵心虚。
她沉默了一会儿,葱白小手勾住他的衣角轻轻扯了扯,糯糯地对他说:“清夜,我饿了。”
司言说这话时越说越小声,姣好的面容泛起几分羞怯之色,一双水灵又无辜的星眸里溢满了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娇柔。
柜台女人看到这一幕,不禁在心底啧啧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传说中不苟言笑的沈二少,喜欢的是这种类型!
女人在内心感慨的同时,不由得对即将嫁入豪门的司言生出浓浓的羡慕。
女人在民政局工作将近十年,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
从沈清夜望向司言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女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一颗心都扑在她身上。
嫁给这样一个心里眼底都是你的男人,在她看来就算是他家境普通些,也是幸福的。
女人在心里感慨着,见沈清夜和司言已经走远,便拿起手机继续和闺蜜分享,沈二少等女友到达合法年纪便来领结婚证的猛料。
当司言从民政局出来返回车内时,看着手中这本暗红色的结婚证,好一会儿才消化掉已经和沈清夜领证的事实。
她从来想过会在毕业前注册结婚,并且结婚的对象竟然是曾经带来全部噩梦的男人。
她觉得无论怎么伪装,也许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选择用最真实的反应来应对。
于是,趴在沈清夜怀里的司言随手将结婚证甩向一旁,便把眼睛一闭,任凭他低哑着嗓音用像是哄骗孩子的语气,哄了半天都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司言半睁开眼睛望向驾驶座,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了安高杰几眼。
沈清夜在有司机的情况下,让安高杰驾驶迈巴赫,司言觉得这代表沈清夜对安高杰是信任的。
得出这个结论,司言心里的疑惑反而更深了。
安高杰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司言怀着心底的疑惑,用葱白指尖揉捏了沈清夜的暗金色领带,低软着小嗓音好似若无其事地问他:“今天韩哲怎么不在。”
话落,他一边用修长手指拈起她一缕青丝,在指尖一圈圈缠绕着,一边轻声答道:“回家了。”
“今天是他养母的生日,每年这个时间,他都会提早几天回去给她过生日。”
他风轻云淡得好似随口一答的语气中,潜藏着淡不可闻的羡慕。
她听出他语气里的羡慕,感受到他胸膛有节奏的起伏,有一个瞬间的失序,抬起眼睛望向他。
见沈清夜低垂的眉眼透出一丝空洞,像是在回忆遥远的往事,司言觉得他也许是在回想往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哲每年都会专门回家给养母庆祝生日,说明他重视养母的同时,也说明他的养母对他很好。
沈清夜有妈妈,却过得比没有妈妈还惨。
也许,曾经的他羡慕过有养母疼爱的韩哲。
“韩哲的养母,是什么样子的?”
话落,他失去焦距的黑眸划过了一抹难以被捕捉到的艳羡。
“脾气大着呢,不过是个口硬心软的。”
司言读出沈清夜对韩哲的羡慕没有说话,葱白小手松开领带在他胸膛轻轻打着圈,无声的表示安慰。
在她看来,他拥有远超寻常人的身世,以及一个即使感情不好也对他不错的爷爷,其实也算幸运的。
在这三年间,司言只要有机会都会打听沈清夜的近况。
在几位入职沈氏集团学长学姐的口中,她知道了沈氏集团更多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老太爷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物,然而他对权力似乎并没有太多执着。
儿子孙儿长大,他便安心退居幕后,不怎么过问沈氏集团的事务。
司言觉得在豪门里,像沈老太爷这种不恋眷权利的老人,其实并不多。
在司言看来无论沈清夜在背地做了什么,华氏集团之所以会铤而走险洗黑钱走私来筹措资金,更多是父子多年间不择手段明争暗斗,引发财政危机所导致的结果。
相比华氏集团,沈氏集团似乎从成立以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案例。
沈老太爷在沈桀父子双双入狱后再度隐身,许久都没出现在世人眼中。
沈清夜察觉到司言无言的安慰,垂眸看着她浓长卷翘的睫毛不时扇动一下,心底的一丝感伤逐渐被冲散。
怀中的温香软玉能驱散一切阴霾,真是让人贪恋!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馨香,他覆在她腰肢的那只大掌,无法自控地在那片柔软上四处游走。
掌中是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他凸起的喉结不觉上下滚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
她似乎天生就带了一股,能让他瞬间失控的魔力。
脑袋很清楚告知他,要克制住想要亲她的念头,然而他的身体似乎不听脑袋控制。
他用在她细腰游走的大掌,捏着她小巧细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小脑袋后,下巴一沉将绯红薄唇,覆在她莹润的唇瓣。
这个毫无预警的吻,令她软似无骨的身子,一下子紧绷到极点。
她无法接受有人在的情况下,被他疯狂亲吻着。
于是,她不停挥舞着小手,捶打他的肩膀,试图让他松开。
这一幕,落在驾驶座的安高杰眼中。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背上,一道道青筋逐渐暴露出来。
看着后视镜倒映出的那双盈满害怕无助的眼眸,嫉妒、愤怒这些他不该有的情绪接踵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不该有的情绪,令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
“呜……”
捶打间,司言发现一只带了灼热温度的手掌撩起裙摆,便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沈清夜感受到司言死命挣扎的行为,触碰到那片细腻柔软肌肤的手指一下子顿住。
过了几秒,他松开她薄唇转而附在她红到滴血的小耳朵,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一句。
“言言,为了你,我憋了三年,见到你总有些忍不住,下次见面,可不可以。”
在这一刻,他眸底温柔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暗哑的声音透出了前有未有的委屈。
他这句蕴含着不要脸请求的话落下之际,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便浮上了一片羞耻的红晕。
她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忍不住侧眸给了他一个充斥着控诉的白眼。
接收到她甩过来的眼刀,他俊美得过分的容颜瞬间流露出宛如孩子般可怜巴巴的神色,看起来似乎委屈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姓沈的是不是都这么会演戏!
她看看这一幕,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无语。
迎着他那张写满“委屈”的俊脸,她诱人的红唇抿了又抿,过了好半晌,才低软着小嗓音嗔怪了句。
“沈清夜,你有毒吧!”
话落,他睁着深邃撩人的桃花眼,用修长手指勾在领带松了松,而后解开衬衣头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片紧实的胸肌。
一看这架势,她就知道他打算色诱,染满羞怒的星眸几乎已经瞪圆了。
“你混蛋,这饭我不吃了,我要回学校。”
司言明显炸毛的小模样,毫无疑问的取悦了沈清夜。
他绯红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他一边用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粉嘟嘟的唇瓣,一边往她耳道里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压低声线对她说:“好,都听你的,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莫名带了点性感。
简直该死的色气,她听着在心里有种想哀嚎的冲动。
为什么一个男人能这么骚啊!!!
她在心底哀嚎着,鼓着腮帮子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开他的怀抱后,手脚并用一路挪动到最远处,将挎包横在身前,满脸警惕地瞪着他。
她这样做的结果,便是他一双撩人黑眸,从她溢满娇羞的星眸一寸寸向下挪动。
他极具侵略性的视线,经过她水润诱人的嘴唇、天鹅般的肩颈线、傲人的胸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路流连到她瓷白的脚踝处。
在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她总有种已经被他扒光的错觉。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话落,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透出无尽宠溺的轻笑,而后俊美的脸庞收起痞笑,端起一本正经的神色。
“好,老婆,靠边停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凝望她的深邃眸底是说不尽的宠溺。
而她红彤彤的脸蛋肉眼,可见地又红了几个度。
那抹绯红一路蔓延到精致的天鹅颈,她整个人仿佛都已经熟透了。
这幅好像已经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引得他脑海里闪过和她欢爱的点滴。
在这一刻,她娇媚的低吟声,仿佛就萦绕在耳际。
他的呼吸因此变得急促起来,脖颈间情欲的青筋一根根显露出来,西装裤下也开始勾勒出一根粗长的棒状物体。
沈清夜双腿间的伟岸过于显眼,司言低垂的眼眸不经意间扫到那里。
发现那高高的帐篷,她瓷白精致的小脸蛋瞬间红得不像话。
就在这时,她听到耳后响起一阵车门被打开的动静,几乎是想也没想随手抓个东西向他扔过去,而后用最快的速度,跳下车奋力往前跑去。
她满脑袋想的就是逃离,并没有看到当他接到她丢出去的东西时,溢满宠溺笑容的面容,瞬间浮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迈巴赫内,沈清夜一瞬不瞬凝望着司言摇曳的背影。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把眼睛移向手中的东西。
这一刻,他指骨分明手指,夹着的是两本暗红色的结婚证。
他看着手中的结婚证,怀着无限深情低下脑袋,在属于她的那本结婚证上,落下自己的唇印。
好半晌,一声极近癫狂的低笑声从他喉咙里滚出来。
……
金色的晨曦下,整座城市仿佛被镀上一层金黄色的光晕。
华南大学,一栋宿舍楼门口。
三三两两进出宿舍的人群中,不时有人抬起脑袋望向上空。
两个星期时间,她们已经习惯头顶上频繁出现的热气球、无人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只要看到那些东西,她们的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羡慕。
她们并不知道她们所艳羡、嫉妒的对象,每天看到这些东西恨不得扔个手榴弹,把它们给炸了。
沈清夜自从领取结婚证后,每天除了隔段时间发短信,和司言汇报他的行程,便是照三餐用1314只热气球,和1314架无人机来给她送礼物。
在这一刻,只见,宿舍的天空中下起了玫瑰花雨,伴随玫瑰雨出现了无数个光点。
闪耀着星光的各色热气球,以及无人机上下排成了九排,正往一个方向有秩序飞行。
暖风拂过脸庞,司言抬手拨开脸颊边的发丝别在耳后,写满无语的眼眸,追随着第一架无人机。
见它在头顶上盘旋一圈后缓缓下落,她素手利落地取下下方的礼盒,而后转身“砰”的一声巨响,将阳台的门关上。
门被关上的下一刻,空气中便响起了一阵狂笑。
隔道门的屋内,瘫坐在椅子上的高琳,笑得几乎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在这阵笑声中,司言白嫩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把礼盒放在桌前,来到高琳正对面坐下。
见高琳笑得已经直不起腰,司言嘟着粉嘟嘟的唇,抓起桌前沈清夜之前送来还剩下的糖果,向她丢了过去。
糖果沿着抛物线,落在高琳怀里。
高琳一边拿起糖果剥开包装就往嘴里送,一边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我觉得沈清夜挺不错的,你干嘛一副上断头台的模样。”
“你这个样子,如果让那些女人看到了,我估计她们肺,都要气炸啦。”
话落,司言娇哼了一声,故作嫌弃地再度向高琳投掷一颗糖果,随后嗔了她一句。
“我都快烦死了,你竟然还笑。”
她说着顿了顿,布满娇嗔的眸底流露出浓浓的无奈,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忍无可忍地哀嚎:“他到底是哪个牌子的狗皮膏药,想甩都甩不掉。”
司言这副姿态,使得高琳发出了接近一分钟的笑声。
一分钟的时间,她笑得几乎直不起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高琳的狂笑声中,被她取笑的司言,则是没有丝毫的窘迫,一双清澈凤眸盈满了欣慰的笑意。
近期不止夏微有转变,高琳也有些变化。
司言虽然不清楚她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两人见面彼此都有几分尴尬,猜出他们两人之间的窗户纸已经捅破了。
夏微和高琳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被捅破,司言能看出高琳对夏微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执着,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就算高琳喜欢的是夏微,司言也不希望高琳继续坚持下去。
过于卑微的爱情,容易迷失自我。
高琳能够及时止损,司言觉得是好事。
司言唯一担心的便是高琳夜不归宿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言怀着心底的疑惑,抓住机会对高琳旁敲侧击,却始终探听不出什么,只能把疑惑藏在心底,尽量让她开心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两个星期里,司言也并没有闲着。
司言借给夏微送领带的机会,利用写字板让他转告徐姨,请她帮忙办两件事。
司言让徐姨办的第一件事,便是让她和学校领导沟通安排司音出国旅游,费用由司言来出。
而司言让徐姨办的第二件事,则是让徐姨把她房间里的储蓄罐寄过来。
在如今支付便捷的社会,没人身边有大量的现金。
然而司言在逃跑后,却需要大量的现金。
司言怕去取大量现金,被沈清夜怀疑,只好让徐姨把她房间里,所有的储蓄罐寄过来。
司言从小零零散散丢入储蓄罐里的钱,足够她在外过一段时间的生活。
司言拜托夏微和徐姨做这些事情,并且需要保密的理由,是表孝心和制造惊喜,她们都没有怀疑。
今天,司言和高琳用完早餐,便收到沈清夜发过来的短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信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令司言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
堂堂沈氏集团总裁竟然缺领带!
司言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出沈清夜在心底打什么小九九。
不过她还是离开学校,去替他买领带。
她来到平城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走进一间入驻品牌皆属于高端的商场,挑选了一款男士领带后,一边走一边逛,买了很多包包以及首饰。
司言现在最缺的便是现金,当她看到沈清夜发来的短信时,便想到了一个能换到现金的主意。
她清楚奢侈品在二手市场很吃香,觉得原封不动的奢侈品想必会更有价值。
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么一个不被怀疑,出门买买买的机会。
在司言豪气刷卡,帮助店员完成整个季度的kpi的时候,另外一边的气氛,就没这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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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浅灰色西装的沈清夜,正襟危坐在总裁办公椅上。
他瘦削而修长的手指无声地翻看文件,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上写满了疲惫。
正当沈清夜分析完文件,打算合眼休息下的时候,只听,“咣当”一声,韩哲推门步履急促地步进来。
在这一刻,韩哲往昔挂满痞笑的脸庞,透出显而易见的慌乱。
韩哲一边大步朝沈清夜走去,一边用隐隐带了几分颤抖的声音说道:“二少,司小姐出门逛街,经过人群的时候不见了。我们的人根据定位找过去,没看到她。”
今天,司言在经过商场一处人流聚集的活动现场后,定位便一直在人堆里打转。
待到跟在身后的人,发现不对劲,乌泱泱的人群,早已没有她的身影。
韩哲得知消息曾经假设过,司言是不是被人绑架,
然而定位一直在活动现场打转,这表明有人在刻意带着她的手机到处走。
种种迹象代表,她想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出这个结论,韩哲当即吓得三魂七魄都要飞了。
韩哲清楚司言对沈清夜的重要性,觉得未来必定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韩哲掩不住惊慌的话落下,沈清夜黑漆漆的眼眸,依旧令人辨不出情绪。
然而他颈侧那一道道骇人的青筋,暴露了他的内心。
在这瞬间,四周仿佛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韩哲只能听到耳边一阵“扑通扑通”的动静。
耳畔一片“扑通扑通”作响,他知道是自己的心脏,在怦怦狂跳的声音。
韩哲设想过沈清夜在得知司言消失后,可能会有的所有反应,却从来没想到他会这么平静。
韩哲看到你沈清夜殷红唇角掀着一个细小的弧度,用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案的画面,充斥着惊慌的眼底,慢慢溢出了恐惧。
在他看来,这样的反应反而更为恐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清夜猩红眼底逐渐酝酿出的那种渗人的诡异,令韩哲后背腾起了一阵蚀骨的深寒。
度过这样诡异的几分钟,韩哲只觉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得好似过了一个世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韩哲惊恐的目光中,沈清夜自喉咙深处滚出一声猝不及防的低笑。
随后,他猛地一挥手,将桌上所有东西全部推开。
只听“啪”的几声,破碎声响接连响起,碎片霎时四处飞溅。
沈清夜自从成年后,很少有发泄情绪的行为。
在这三年间,他更是从未有过这样失控的状态,
直到听到司言逃离的消息,沈清夜再也无法抑制体内那一股愤怒,做出发泄情绪的行为。
原来在我用尽心思筹备婚礼,一心想娶你的时候,你想的原来是逃跑!
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笑话。
沈清夜不是没有想过,司言那天所表现出的顺从另有所图。
只是他不愿相信她真的会不顾一切,只是为了离开他。
在胸腔里涌动的滔天怒意,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将他一刀接一刀地凌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伤口,可他浑身每一寸肌肤,好像都能感受到那股痛彻入骨的疼痛。
言言,这两个星期,你每天看到那些东西,是不是很得意!
他想到这里,突然很想笑。
于是,他费力地扯起一边唇角,溢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可是他如黑墨般的眼眸,却无声无息地漫上来一层水雾。
“找,无论她逃到哪里都要给我找出来。”
沈清夜说这话时,黝黑眼眸充斥着瘆人的猩红,俊美的容颜浮出一种说不出的疯狂之色,他说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似乎整个房间似乎都在震动,韩哲身躯不可遏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几近凝固的空气中蓦地响起了一阵铃声。
韩哲听到手机铃声,颤抖着手摸到兜中拿出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划下接听键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韩哥,我找到司小姐了,她。”
闻言,脑袋被恐慌全面席卷的他瞬间松了一口气。
“她还在逛街,买了很多东西,见到我还让我帮忙提。”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里蕴含的疑惑,韩哲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来。
韩哲听到这些话,只觉得满脑袋问号。
司小姐难道没有想逃跑?
那定位是怎么回事?
这一个接一个的疑惑,现在的他却无心去理清楚。
只见,他眼珠子轱辘一转,随后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用极快的语速说完斟酌过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少,司小姐还在买东西,她没有逃跑,可能是定位信号不好,才会造成误会。”
韩哲说完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引起沈清夜的不快。
话落,只见,沈清夜撑在桌案的双手,手背上清晰可见的青筋瞬间淡去了不少。
下一秒,沈清夜徐徐抬起眼眸,望向瞪圆着狐狸眼的韩哲。
他桃花眼底渗出一种说不出的癫狂,衬得他英俊撩人的面孔如森冷骇人的地狱修罗。
对上这样一双阴鸷噬人的眼睛,韩哲只觉心惊肉跳。
认识二少到现在,从未见他流露出这样像是会杀人的眼神。
在韩哲掩不住惊恐的视线下,沈清夜紧绷着下颚,修长手指摸到西装兜里的手机,给司言拨打了电话。
听着耳边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渗人的眼神不消片刻便消失于无痕。
沈清夜坐下垂眸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才再度把视线移到韩哲脸上,语气轻描淡写地吩咐道:“把小偷给我抓住,查清楚是不是惯偷,以及是不是和言言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神紧绷到极点的韩哲听到这话,下意识拿眼睛上下扫视了沈清夜。
见沈清夜极淡地勾着唇角,似乎心情不错,韩哲在心底思考几秒。
当韩哲理清其中的关节时,愤怒瞬间堆满了整个胸腔。
原来被小偷给耍了!
难怪定位一直在人堆打转,原来是他偷手机偷得不亦乐乎。
韩哲想明白原因,不出三秒便已经消失在屋内,他来时像一阵风,去时也像一阵风。
这场乌龙,让沈清夜没了继续看文件的心情。
他起身踱步来到休息区,立于台球桌前,寒玉似的手握住球杆,还未有所动作就放下了。
剧烈跳动的心脏,早已趋于平稳。
可是他却发现,心完全静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还在,她没有逃跑。
然而沈清夜的心,却无法抑制地变得空荡荡的。
他从来没试过这种滋味,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在这瞬间,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去找她,拥她入怀感受她就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冲动。
不过来这阵突如其来的冲动,很快被他压下来。
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这样脆弱的自己。
即使她曾经见过,他也不想。
此时的另外一边,司言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她逛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便来到一间咖啡厅小憩。
在飘散着咖啡香气的咖啡厅里,一袭收腰长裙的司言,斜着一对纤细莹白的腿,端坐在靠玻璃窗位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葱白的手指握住调羹,轻轻搅动了咖啡几下,而后端起咖啡杯,放在唇边优雅地抿了一口。
她在心底思索,还有什么办法能换到现金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低垂的视线中,出现一双正对自己的皮鞋。
见这双皮鞋的主人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她怀着心底的疑惑,抬起精致小巧的下巴。
当她看到有些熟悉的衣服时,不用继续看也能猜到他是谁。
就在十多分钟前,司言刚从一间店走出来,迎面就撞上一位脚步匆匆的男人。
司言认出男人是沈清夜派来的人,见他看到自己的时候,表情瞬间变得古怪,便让他帮忙提手提袋。
他过来要做什么?
司言怀着心底的疑惑,徐徐抬起下巴望向站在面前戴着黑色棒球帽的男人。
在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后,她眸底爬上一丝淡不可见的喜色。
下一秒,她转头打开放在身侧的双肩包翻找,果然在里面找不到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她轻抿着朱唇无声地笑了一声。
有了这一次的乌龙,她觉得下次他们多少会放松一些警惕。
没有想到连老天爷都在帮我!
司言极力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使薄施粉黛的小脸上浮出一抹甜美动人的浅笑,随后扭头轻声对男人道谢:“谢谢”。
在司言的盈盈目光下,男人半弯下腰恭恭敬敬地把手机递还给她后,转身大步离开。
他离开后,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压下那阵兴奋。
十分钟后,在响着悠扬轻音乐的咖啡馆中,司言端起咖啡杯正打算饮一口的时候,耳后忽地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
“是司小姐吗?”
这声看似和煦的招呼落下,她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在心底思考会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对身后的女人便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女人为什么总是会先去解决情敌,而不是去搞定男人呢?
她在心中叹息着眨了眨眼睛,唇角绽放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随即徐徐把脸转向身后。
只见,站在司言身后的女人,眉骨精致,明眸皓齿。
她妆容精致的脸蛋,盈着优雅的淡笑,两边唇角似乎连勾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她即使只是亭亭玉立站在那里,也无时无刻不在显示着她的名媛身份。
而她的气质,宛如一朵洁白无瑕的白莲花,似乎丝毫不具有攻击力。
会主动打招呼,结合气质,这个女人的身份其实很好猜。
这位华家大小姐经历家族破产,至亲锒铛入狱,却丝毫不见半分狼狈。
亲眼见到华羽柔本人,司言更无法理解直男一样的沈清夜,到底有什么魅力吸引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小姐,请坐!”
司言怀着心底的疑惑,主动向华羽柔打了招呼,并邀请她坐下。
在司言看来,一个丝毫不了解的敌人才最难对付。
华羽柔主动出击,司言自然要抓住机会了解她。
在司言含着笑意的视线下,华羽柔浅笑着走到她对面的位置,纤纤玉手抚了一下裙摆才坐下。
她坐下后抬起白皙手指,勾着垂下来的秀发,优雅地将它理好拢在肩上,一举一动显现出富家千金良好的素质修养。
华羽柔稍稍整理好才抬起下巴,用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眸,一瞬不瞬看了司言很久。
在长达五分钟的时间内,华羽柔眼神里逐渐流露出一种有些复杂的情绪。
有好几次,她的红唇嗫嚅了几下,像是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口。
面对华羽柔意味不明的行为,司言则是朱唇浮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斜着一对白到发光的美腿,好整以暇地不时抿几口咖啡,以不变应万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司言的平静,有些刺激到华羽柔,她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若有似无的雾气。
时隔五分钟开口,她轻柔的嗓音带了几分哽咽。
“我一直想知道清夜真正喜欢的是什么类型,原来是你这样的。”
在这一刻,她一双眸底的哀伤、黯淡好像不是装出来的。
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看起来真是好不惹人心疼。
司言面对眼前这一朵盛世白莲,不禁在心底冷笑连连。
若不是已经知道这位华大小姐的手段,说不定还真有可能被她骗过去。
华羽柔已经打开话匣子,虽然司言心底懒得浪费口舌应付她,但还是接住她抛过来的话题。
“华小姐,不管你相不相信,在你和清夜的婚约无效之前,我从来没有在平城见过他。”
司言轻声诉说这些话时,水灵剔透的眼眸溢满了小心翼翼以及不忍,好似生怕说的话,会伤害到眼前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着顿了顿,垂下卷长的睫毛,用贝齿咬着下唇瓣过了好一会儿,才仰起小脑袋,用带了几分哭腔的声音糯糯地说:“后来,他来找我,我才。”
她说到最后,委屈巴巴地抽了下鼻子,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再次垂下了小脑袋。
司言浓密卷翘的眼睫毛,在眼睛下面落下一片阴影,以华羽柔的角度,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
而司言的未尽之言,懂的人自然会懂。
在这个世上虽然有青梅竹马敌不上天降,但是感情这东西一旦产生了,大多难以收回。
在广为流传的故事中,那对被命运捉弄的小情侣,再度相遇误会解除后,彼此又都是单身,旧情复燃是寻常戏码。
低垂着小脑袋,司言看不到华羽柔脸上的表情。
而华羽柔的双手搭在膝盖处正好被桌子遮挡住,司言也看不到她手上是什么动作。
不过司言从华羽柔纤细手腕上戴着的手链,不断在微光下折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看出她心底和手里都不平静。
司言的话落下,对面的华羽柔沉默了好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再度开口时,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我不怪你,也怪不了你,我和他有缘无份吧!”
她说着顿了一下,轻轻吸了一下鼻子,才鼻音浓重地说道:“司小姐,其实我羡慕你。”
“你在清夜的心中,是无可替代的那一个,我替代不了,那个女人也是。”
华羽柔充斥着羡慕、哽咽的声音越说越轻。
她说到“那个女人也是”的时候,声音已经是低不可闻。
可是她的语速很慢,如果有人竖起耳朵用心去听,还是能将它听得一清二楚。
华羽柔这番充满感慨的说辞,看似没有半点恶意。
然而华羽柔这些话的弦外之音,都向司言告知沈清夜曾经把其他女人当成她的替身。
而且,华羽柔这句话,还顺便向司言表明了,她和沈清夜两人之间曾经的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她可谓是把语言的艺术玩得很溜。
司言听到这句明显话里有话的话,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位华家大小姐还真是一位挑拨大师兼茶艺专家!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她只需要不定期浇水施肥,就可以坐享其成。
面对如今的局面,她这招可谓是最省力最有用的办法。
沈清夜有没有找过替身,对司言来说根本不重要,不过她还是给了华羽柔想要看到的画面。
于是,司言瑟缩着身子,用瓷白皓齿轻咬着失去血色的朱唇,而后满脸不可置信地抬起脸。
迎着华羽柔写满“哀伤”的容颜,司言用刻意捏成沙哑带颤的嗓音,以一种强硬的口吻下了逐客令。
“华小姐,我有些累了。”
司言说这话时,溢满不可置信的眼眸,瞬间红得像只兔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外人眼里,现在的司言简直委屈得不行,像极了一个发现男友出轨,却强撑着不流眼泪的蠢女人。
而华羽柔好似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刚才的话刺激到司言,浮满哀伤的神色出现了一丝裂缝。
只见,华羽柔沉默了几秒,才抬唇用怀着歉意的语气对司言轻声说:“好,司小姐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话毕,华羽柔依旧温和的杏眼轻轻弯了弯,朝司言露出一抹带了不安的微笑,而后抓住包优雅地转过身。
当华羽柔完全背对司言的时候,堪称无懈可击的微笑,顷刻间被冷笑所代替。
而此刻,司言昂起精致小巧的下巴,一秒把委屈的神色收敛得干干净净,盈满雾气的眼眸里的不屑快溢出眼眶了。
真是好一杯茶香四溢的碧螺春!
司言在心底吐槽的同时,默默替华羽柔点了蜡。
华羽柔还以为在背后耍心机,沈清夜不会知道,殊不知他很快就会听到完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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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跨进大门没走几步,也不知道从哪突然蹿出一个人,一下子撞到她的肩膀。
这猝不及防的力道,撞得她趔趄了一下。
下一刻,她惊呼着往旁边一倒,如藕段般的手臂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她抓住站在一旁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手臂,才勉强稳住身形。
伴随空气中传来的“哐当”一声,脚踝处钻心的疼痛一阵阵在她袭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痛得她只觉连呼吸都带了一阵痛意。
正当她咬着牙转过脸,想看清楚罪魁祸首时,一道布满愤怒的尖锐声音,自她身侧响起。
“你没长眼睛啊。”
只见,站在司言身侧环抱着双手的女人,瞪向她的眼睛里写满羞愤。
此刻,在附近的人看到这一幕,一时间都把写满“看戏”两个字的眼神投向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只听,“叮”的一声,专属顶层的电梯缓缓打开,露出一道身长如玉的身形。
只见,将西装外套挽在手肘处的沈清夜,白色衬衫细扣扣得一丝不苟,衬衫下的腹肌若隐若现,剪裁笔挺工整的西装裤衬得他双腿修长。
他光是往那一站,就透出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四周杂乱的声音渐低。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低声说了一句“小沈总下来了”,一道道视线瞬间聚焦到他身上。
而站在司言身侧的女人听到这句话,一秒调整脸上的表情,转身痴痴地凝望着沈清夜。
在这一刻,她清纯白皙的脸蛋溢满了爱慕,站在原地一副弱柳迎风的模样,颇有几分楚楚动人之感。
可惜女人选错了对象,沈清夜丝毫没给过她一个眼色,昂首阔步向司言靠近。
他经过之处人群,如众星捧月般退后让出了一条通道。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沈清夜矜贵的长腿弯起单膝蹲在司言脚边,寒玉似的手抚上她的右腿,替她脱下高跟鞋,捧起她精致瓷白的脚踝轻轻揉搓。
这个动作,令他身后响起了一阵低低的抽气声。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个个眼珠子瞪得滚圆,仿佛下一秒眼珠就要掉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让惊掉他们下巴的画面,还在后面。
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沈清夜抬起脸望向司言,冷得像浸过冰的眼眸瞬间化去所有冰冷,语气是在场的人,从未听过的温柔。
“疼吗?”
这话落下,这一刻空气仿佛突然被抽干。
不出几秒,四周唯有一片死寂。
沈氏集团员工从来没有听过沈清夜这么温柔的声音,一张张嘴巴瞬间张成了O状。
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的小沈总,外人眼中的沈二少,是一座千年冰山。
就连老太爷,他都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可现在的他哪有平时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模样。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小沈总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把打量的目光投向司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让小沈总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女人,在他们的认知中只有一位,那便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在这一刻,他们突然明白沈清夜为什么会对司言痴心一片,甚至为她到了不近女色的地步。
单看相貌,她妖冶得好似一朵怒放的玫瑰。
这样的美极具攻击性,是男人一见便很难忘记的存在。
他们在心底感叹的时候,脸上纷纷流露出看好戏的神色。
他们可太清楚撞到司言的女人是谁了!
这位江欣颖,也算是近期沈氏集团的名人。
她入职后只有几天,就敢仗着有几分姿色,找到机会就往小沈总跟前凑。
她可能是看多了,真以为霸道总裁都喜欢小白花,不是将咖啡洒在他衣服上,就是在他面前崴到脚。
江欣颖以为这幅单纯楚楚可怜的姿态,能吸引到小沈总,可是结果却是被他利落解雇。
今天大厅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在,完全是一些有几分空闲的人,专门下来看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欣颖面对四周鄙夷轻蔑的目光,羞愤之余慌不择路才会在门口撞到司言。
只见,视线聚焦之处的娇小人儿,惊艳至极的脸蛋逐渐流转出几分羞怯。
司言将柔嫩的小手,搭在沈清夜肩膀,低声回了一句,俨然是撒娇意味的话。
“都怪你,要不是你让我来给你送领带,我才不会扭到脚,更不会弄脏裙子,你怎么赔我?”
若是以往,司言绝不会当众向沈清夜撒娇。
然而今天华羽柔的出现,令司言改变了主意。
华羽柔既然觉得已经在司言心中,埋下矛盾的种子,那么她的下一步的计划,自然是激化矛盾。
华羽柔如果要激化矛盾,极大概率会在沈清夜身上动手脚。
司言巴不得华羽柔在未来一段时间里,使尽各种招数来纠缠沈清夜。
现在有这么一个能刺激华羽柔早点出手的机会,司言哪里会错过。
此时的沈清夜并不清楚,司言心底的小算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诱人的朱红一张一合,他凸起的喉结不觉上下滚动了一圈。
话落,他抬起手臂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打横抱在怀中,随后低下脑袋将绯红薄唇凑在她微红的小耳朵,低哑着嗓音蛊惑般哄着:“我错啦,赔你一百件漂亮的衣服够不够。”
他一边说,一边转身一步步朝专属电梯走去,深深凝望她的黑眸满溢着深入骨髓的痴迷。
沈清夜在经过江欣颖的时候,望向她的那双瞬间褪去温柔弥漫出嗜血杀意的眼神,仿佛看的已经是个死人。
江欣颖接收到这个眼神,下意识想向后退,却发现双腿像被点穴一样动弹不得。
沈清夜一对黑亮的定制皮鞋所过之处,留下了一张张呆滞的面孔。
现在的沈清夜温柔得不像他们曾经认识的小沈总,令他们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在四周那些写满了震惊的目光中,和沈清夜当众调情的司言,尴尬到希望地上能瞬间裂开条缝,让她可以钻进去。
尴尬之下,她干脆像只鸵鸟似的,把小脑袋埋在他宽阔的胸膛,当那一道道视线不存在。
在电梯彻底关闭的那一刹那,她脑袋上响起的一道低哑嗓音语气中的嫌弃,藏也藏不住。
“言言,华羽柔这个女人说什么你都别信,我可没找过替身,更没有过其他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落,她眼珠子轱辘转动了一下,而后用力吸下鼻子,挤出一抹泪花让它在眼里打转。
她静静等待几秒才抬起小脑袋,将如藕段般的手臂勾在他的脖子,用带了几分醋意以及调侃的语气,宛如机关枪般开口:“我才不信呢,你这三年间难不成都靠手。”
话落,沈清夜欲色渐浓的眼眸,盯着司言盈满委屈的脸蛋看了一会儿,才意有所指地把眼睛落在她几乎要将布料撑破的傲人胸脯,压低声音回道:“想见识下吗?”
他刻意压低嗓音透出的那种沙哑,无形中带了几分色气。
配上一张脑门上好像刻了“色狼”两个字的俊脸,臊得她不禁低下小脸。
流氓!
她刚在心底骂完,便听脑袋上再度响起一句话。
“至于说,我曾经有过女人。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有次你遇到色狼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我身边不少人,所以我有女人的事情,就这么传出去。”
这话落下,只听电梯“叮”一声响,电梯门缓缓打开。
司言听见这动静,再度将小脑袋扎进沈清夜坚硬的胸膛。
在鼻尖充斥着清冽的气息中,她犹豫了一会儿,才用染了几分醋意的口吻,将心头的疑虑说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做了什么,令华羽柔看上你,还对你这么执着。”
这句问话,令他前进的步伐微顿。
下一秒,他有些无语地将探究的眸光,落在埋在怀中的小脑袋。
虽然司言是用带了几分醋意的口吻开口,但是沈清夜从中品不出多少醋意,反而品出几分诧异。
“言言,你是不是觉得有女人看上我,是件很神奇的事情。”
他不徐不疾仿佛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却透出了几分无语。
闻言,她在他怀里抬起下巴,很是无奈地反驳:“华羽柔一看就不简单,我只是觉得像这样的女人,喜欢你一定有原因。”
话落,他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绯红唇角徐徐掀开一道极近嘲讽的弧度。
他轻嗤一声,继而徐徐开口道:“你说对了,她的喜欢,其中掺杂的成分太多,只怕到现在连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
沈清夜提到华羽柔,眸底满是毫不掩饰的冷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夜即使自信也不会自恋到,会认为华羽柔对他的爱完全不掺杂任何利益。
他相信去掉沈氏集团唯一继承人的光环,要得到她这样执着的爱,就没之前这么轻松。
同理那些享受女人摆出各种姿态勾引的富二代,除了个别脑袋拎不清的,早就一清二楚。
于他们而言,送上门的女人要是还看得上眼,不上白不上,反正都是各取所需。
那些追逐富二代的女人用身体、青春去交换想要的东西。
而富二代拿金钱,换取一时的愉悦。
谁当真才是傻瓜!
思及此处,沈清夜凝望着司言的眉眼一下子温柔得不像话。
眼前娇艳欲滴的人儿,明明可以当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可偏偏清纯得不像话。
迎着她泛出温柔星光的凤眸,他挽唇浅笑着低下脑袋,在她光洁额间,落下一个不含情欲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吐息间一道道滚烫的气息,不断扑向她眉眼。
她莫名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频率,变得有些混乱。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稳住呼吸,轻声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闻言,他垂眸看向眼前这双宛若星河般闪耀光芒的水眸,凑过去柔声,在她耳边回了一句。
“说来也巧,我刚来到平城有天晚上出门遛遛,看到有人想对华羽柔动手动脚就出手救了她。可能因为英雄救美,她对我一见钟情吧。”
沈清夜的回答,半真半假。
那天,沈清夜其实是因为被路深暗地讽刺,才借故离开私人会所去附近遛遛。
沈清夜会出手救华羽柔,完全是想借此发泄怒火。
直到很久之后,沈清夜才从华羽柔口中得知,原来那天的女人是她。
也同样在那天,沈清夜在返回的路上,看到司言像只小兔子一样,被身形高大的夏微抱在怀中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他对她的印象,便是一只软弱可欺的小白兔。
等查到她的身份,他只想早点解决答应过的事情,便毫不犹豫给她打电话威胁她拍裸照,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专属电梯直达顶层,顶层沈清夜提早吩咐人离开。
沈清夜抱着司言一路走来,一个人影都没有。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办公区。
他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办公桌上,温声交代一句“等我回来”便转身离开。
双手往后撑在办公桌的司言,直到沈清夜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才看着面前几乎望不到头的区域,感叹资本的腐败。
眼前的房间,与其说是办公区,不如说是一间大型的公寓,东西一应俱全,貌似在这里住,都没问题。
空气中似乎飘散着一股很熟悉的香味,司言轻轻嗅了嗅。
闻出这股香味来源于一款常用的香水时,她脑袋里便不由自主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些画面,她只觉脸蛋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火烧般的感觉一路蔓延至脖颈。
他不会在这里就!
变态,不要脸。
她在心底骂的同时,一道低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在屋内响起。
“我的言言真聪明,一猜就知道香水有什么用。”
拿到药膏返回的沈清夜,一见司言那双羞到仿佛能滴出水的星眸,此刻似乎不知道往哪里放般地滴溜溜转动的画面,便明白她在想到什么。
闻言,她微鼓着腮帮子,又羞又怒地瞪了过去。
见他潋滟桃花眼瞬间眯成了暧昧的弧度,她气得想咬人。
什么人啊,在办公室做那种事情,居然一点羞耻都没有!
沈清夜见司言染满水光的星眸,含羞带怯地瞪过来,只觉有趣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淫这种事情,只怕男人都干过。
可眼前人义愤填膺的模样,仿佛它就是丧尽天良的坏事。
他在心底这样想着,来到她跟前拧开手中的药瓶,一股淡淡的药香,便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他微微躬身帮她将鞋子脱了,修长手指握住自带的勺子,挖出药膏涂在她瓷白的脚踝上,而后用掌心覆住轻轻搓揉。
被他搓揉着,她只觉在脚丫子搓揉的大掌似乎带了股电流。
这股电流四处窜动,渐渐的身体就好像通了电一样,令她时不时地蜷缩着莹白的脚趾。
而更让她顶不住的是,他滚烫的呼吸一旦喷洒在脚背上,浑身都好像酥麻了一下。
这种感觉,简直要人命!
司言并不知道专心搓揉的沈清夜,看到她圆润洁白的脚趾洇上了一层薄薄粉红的画面,回忆起这一双美腿环在自己腰间的情景,看似一本正经的面容中,便隐隐透出几分危险。
在那之后,他有些粗粝的指腹,在不被她察觉的情况下,在她敏感处肆意点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直到听到脑袋上响起一声极淡的嘤咛,才停下动作,用仿若关心的语气问她:“还疼吗?”
话落,她过了好半晌,才好似找到声音,颤抖着小嗓音回道:“不疼了。”
他感受到掌中这只如凝脂白玉般的脚丫在微微发颤,唇角溢出一抹坏坏的笑意。
他这抹坏笑眨眼间消失于无痕,取而代之的是极近宠溺的笑意。
沈清夜一边说着“不疼就好”,一边徐徐挺直腰杆,将尽是宠溺的桃花眼移向司言。
此刻,她原本白皙精致的小脸蛋,就像是抹了一层艳丽的腮红,变得红彤彤的。
这样的她,简直就像是一个纯情的少女,令他唇角上扬的弧度逐渐加深。
他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才上前一步,用手臂环抱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往休息区一步步走去。
身形高大的他,将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宛如抱小孩一样。
司言顺势将红彤彤的小脸,慢慢贴在沈清夜起伏着的结实胸膛,闭了一会儿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端逐渐被他的气息笼罩住,这股气息依然如初见一般,清冽又带了几分攻击性。
在这样的气息中,她怦怦乱跳的心脏逐渐趋于平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头顶上再度响起他温柔的声音。
“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去我房间休息下。”
沈清夜一边温柔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司言放下来,望着她撩人的眸子里满是宠溺。
话落,她低垂着一张红彤彤的小脸,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小脑袋。
他觉得现在的她乖巧得像只可人的小猫,忍不住抬手放在她脑袋上温柔地摸了摸。
见她莹白肌肤的红晕没有褪去反而增了几分,他舔唇轻笑了一声,俯身将声音压得很低,用一种染了暧昧的语气对她说:“快进去吧,看到你,我舍不得离开。”
话落,她从鼻腔发出软软的“嗯”声,而后转身推门踏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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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暗包围,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开灯,而是在原地站一会儿,努力平复杂乱的心情。
没人知道,当司言看到宛如众星捧月的沈清夜,带着沉浸多年的上位者气势步步靠近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茫然起来。
茫然过后,向她席卷而来的便是深入骨髓的惊恐。
她从来没想过短短四年时间,一个人能有这么脱胎换骨的变化。
在这样的人面前撒谎演戏,很容易被看穿。
于是,她努力遗忘不堪的过往,尽量用真实的态度来应对。
好半晌,她才从杂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后,启动手机手电筒功能在房间内摸索。
她找了很久,才找到房间灯光总控。
当她打开房间灯光总控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房间被布置得非常诡异,偌大的空间只摆了两样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张圆形暗黑系风格的床,以及一件巨大的黑色礼盒,其他什么都没有。
而墙壁也粉刷成暗黑色,仿佛和床铺融为了一体。
眼前的世界,似乎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视线开始扭曲变形,整个人好像掉入了一个望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正在不断往下坠。
身处这样的房间,她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在这里安心睡下去!
这是他喜欢的吗?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那阵不适感,朝半个人那么高的礼盒一步步走去。
当她打开礼盒看清楚里面摆放着的东西时,脸蛋瞬间红到能滴出血。
礼盒里铺了无数张司言各种角度的偷拍照,以及沈清夜三年间替她画的所有油画。
而无论是偷拍照还是油画上面,都残留了大量干掉的白灼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最上方,他还留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是他用钢笔写下的一行字。
【言言,你的味道好极了!】
就在司言整个人都快熟透的时候,沈清夜一对强有力的手臂环上她细腰,仿佛对待稀世奇珍般,从身后把她拥入怀中。
他把她软似无骨的身子拥入怀里,将下颚搁在她的香肩,低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在这三年我就是靠这些才熬下去,言言,你说过的话,我一刻都没忘记过,无论过去还是将来我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在这一刻,他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他说出这些话时,极力克制自己,却掩盖不住低哑嗓音中,带着的微颤。
她不在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冗长、难熬。
他再也不想过那种枯燥无味,就像是机械一样的日子。
他想如果再继续过下去,可能会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听到这句话,葱白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她从来没想过曾经奢望过,遥不可及的一生一代一双人,第一个给予的男人,竟然会是一个强奸过她的男人。
此刻,在她胸腔里如浪潮般翻涌的情绪,复杂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控制自己别流露出异样。
极力压抑克制的她,发现她的心跳在一瞬间快了几个节拍。
心脏跳动骤然加快,随之而来的则是耳边一声又一声疯狂刺激耳膜的心跳声。
这种超乎寻常的心脏跳动,她从未体验过,理智似乎因为前有未有的胸腔跳动,在逐渐崩溃。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压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状态,怎样的话来应对这句话。
脸似乎僵硬得不像话,半点表情都做不出。
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暴露得过于明显,她闭上眼睛,用低软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嗓音,轻声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她这句有些没头没尾的话,令他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她再度开口:“你难道要我自己脱吗?”
这时候,她软糯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撒娇意味。
话落,他潋滟的桃花眼机械似的转动了几下。
听着她说出的话,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不是幻听,便是是在做梦。
待到被惊喜砸晕脑袋的他,意识到刚才不是幻听也不是做梦时,环住她腰肢的结实手臂猛地一阵收紧,那力道仿佛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渴盼了三年,终于得到想要的女人!
终于得偿所愿,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欣喜地开始颤栗起来。
他颤抖着声音,极近温柔缱绻地一遍又一遍唤着“言言”。
他醇厚的嗓音染满侵入血液的爱意,仿佛魔咒般响彻在她脑海里,一寸寸侵蚀着她的神经。
司言能感到将她拥入怀中的沈清夜,在一个瞬间,整个人都颤抖得不像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泪珠在一瞬间毫无征兆从她眼眶滚落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颗,两颗,三颗……
直到有一颗滚烫的泪珠砸在手背上,她才惊觉已经被晶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在这一刻,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她只觉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她不知道心底这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到底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平时,她会去理清楚。
可是不知怎的,现在的她却不愿意去分析,也不敢去分析。
在这个时候,她只知道不想继续哭下去。
然而泪水似乎完全不受意识控制,就这么一颗颗滑落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到桎梏腰肢的手臂一路游走至小腿,而后身体一下子腾空。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被他看到眼泪。
于是,她用最快的速度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却不料还是被他看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沈清夜看到司言泪痕交错的脸蛋时,有一瞬间的愣神。
待到他回过神,眉梢不由得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喜色。
如果是以前的他看到她的泪水,只怕会心疼坏了,然而现在的他却恨不得她多流些眼泪。
因为那再也不是惊恐、痛苦的泪水。
沈清夜像抱只小兔子一般将司言抱到床前,动作极近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而后两条结实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他灼热的目光用一种极慢的速度,一寸寸扫过她盈满泪痕的脸蛋。
直到将眼前这张小脸刻进记忆深处,他才将高大的身躯压下,轻轻啄了啄她的额间,用一种霸道却又温柔的语气呢喃着:“言言,嫁给我,以后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这时候,他的低哑嗓音温柔得仿佛能化开寒冰。
然而,这道低哑嗓音落入她耳中,却像是一道道重雷碾过耳膜,令她耳边一片嗡嗡作响。
脑袋一下子变得乱糟糟的,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好闭上了眼睛。
虽然她闭上了眼睛,但是她依旧能感受到面前那道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以及拂面而来的混合着热气的清冽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会儿,她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随后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这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消失的瞬间,她感到一具结实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而后一只有些粗粝的大掌覆在了小腿处。
这只手掌其实并不灼热,可是她却从中感受到了一股无法言喻的炙热感,莫名有种能被这只大掌灼烧出个洞的错觉。
就在这时,空气中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布料撕裂声。
她意识到他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正欲出声阻止的时候,便听到熟悉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别怕,你的裙子被奶茶弄脏了,换件衣服回去很正常。”
此刻,沈清夜暗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微微变调,无形中透出一种勾魂的情欲。
仿佛受到了蛊惑,司言在不知不觉中睁开眼睛,对上沈清夜满溢着欲念猩红一片的眼眸。
恍惚间,这双眼眸和三年前那双来自地狱深处的眼眸重叠在一起。
在这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席卷而来,顷刻间将她名为理智的神经吞没。
内心充满恐惧的她,一张莹白精致的小脸霎时像是被抽干所有血色,苍白得不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她,毫无疑问深深刺痛了他。
他宛若星河般闪耀着光芒的眼眸,几乎是瞬间黯淡下去。
他看到她再度流露出那种充斥着惊恐的眼神,只觉滚烫的身躯好似瞬间掉进万丈之下的寒冰。
阵阵蚀骨的寒意渗透到骨髓中,将他身体里的欲火彻底散个精光。
曾经,他以为她软弱可欺。
直到那场差点躲不过去的车祸,他才开始发现其实柔弱只是她伪装的一层外衣。
这层柔弱外衣之下,藏着的是一根尖锐锋利的针,一不留神就能被她扎疼。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一次又一次流露出那种宛如看到洪水猛兽的神色,足见她有多惧怕,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言言,别怕我,好吗?
他试图维持唇角不往下掉,然而表情已经不受他自己调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夜沉默了半晌,用手指抚上司言冰凉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用哄孩子般的口吻对她说:“言言,你要是还不习惯,不用勉强自己,我可以等。”
“三年我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一段时间。”
话落,她盈满恐惧的眼眸机械转动了几下,才颤抖着抬起失去血色的朱唇,轻声回道:“不是不习惯,是房间好黑,像棺材一样,一进来我就有些不舒服。”
闻言,他紧蹙的眉眼舒展开一些,形状优美的薄唇却淡不可见地抿了抿。
他沉默了几秒,再度开口时,语气一如既往的宠溺。
“是吗?我习惯这样的环境,还不觉得。你要是不喜欢,我让人换了。”
司言见沈清夜如玉般的脸庞始终洋溢着温柔的笑,不知怎的,眼睛里竟有一阵酸意弥漫开来。
这阵酸意经过四肢百脉一路蔓延至心脏,以至于心似乎也变得酸酸胀胀的。
她如何不明白这样的情绪,是在心疼眼前这个,曾经带来噩梦强奸过她的男人。
理智告诉她不该心疼这个男人,可此时感性好像压过了理性,导致这样的酸胀感,一时间如海水潮涌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眼眶聚积着的泪珠,凝结在浓长的睫毛上。
在这一刻,如果司言能睁开眼睛,便能察觉沈清夜幽暗的眼眸潜藏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过了好一阵,他眸底复杂的情绪,才消失于无痕。
此刻,他不知道她的泪珠到底是痛苦的泪,还是心疼的泪,只知道看到这些泪,寒透的心莫名被一股暖流所包裹。
就当这些泪,是心疼的泪吧!
思及此处,他俯下身将下巴枕在她精致的天鹅颈,于阴影处扯起殷红的唇角,无声地笑了。
言言,你是我的药!
只要你在身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便能自行愈合。
鼻端萦绕着一股清淡的甜香,他轻轻嗅了嗅,觉得这股甜香和她的人一样,那般的清新淡雅。
他嗅着这阵令人着迷的香气,情不自禁吻上她莹白修长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夜知道司言还不愿意,可他吻上了便再也舍不得挪开。
于是,他索性闭上眼睛,忘情地吻着唇下的那片细腻。
他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般,温柔又缱绻地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印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过了好半晌,他感到怀中软似无骨的身子,半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便暗哑着嗓音试探地问她:“言言,可以吗?”
这句语气小心翼翼的话落下,回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在这阵沉默中,他被欲念染红盈满渴望的眼眸,无法自控染上苦涩。
他不愿意像三年前那样勉强她,就在他打算离开她的时候,发现一双柔软的腿缠在腰间,黯淡下来的眼眸瞬间绽放出一抹耀目的光芒。
他没想过她会同意,因此当巨大的惊喜砸下来的时候,他激动得久久不能从狂喜中平静下来。
这时候,司言早已睁开眼睛。
面对沈清夜俊朗的面容上瞬间溢满有些孩子气的笑容,司言选择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她看来早已经被他碰过,只要能让他放松警惕,这些都不算什么。
只是做好心里准备,她的身子却还是逐渐紧绷到犹如绷到极致的弓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到两只带了灼热温度的大掌扣住自己腰肢。
下一刻,一根宛如铁般坚硬的巨物,“扑哧”一声闯入没有半点湿润的紧窄小穴。
像是被贯穿般的疼痛,令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声音尖叫起来。
司言突然爆发出来的惨声尖叫,使得沈清夜整个人瞬间像是被点穴般定住了。
他无声地抿直薄唇,僵硬了几秒,才把湛黑的眸光投向她。
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蛋皱成一团,紧闭的眼角渗出颗颗泪珠的画面,他用低哑得不像话的声音问她:“言言,是不是还不习惯?”
她听到这句尾音染着几分颤抖的话睁开眼睛,望向眼前额间骇人青筋时隐时现,像是在用尽全力忍耐蓬勃欲望的男人。
意识到他在忍耐欲望,她一时间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语气来应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知道沉默的反应,给他一种默认的感觉。
他的心,再次沉到了谷底。
此时,他的坚硬虽然只是挺进去一半,但是她紧得让人疯狂的小穴,感受到异物入侵便疯狂收缩将它给牢牢吸住。
这种滋味,令他额间情欲的青筋被一根根逼了出来。
这种不能动的感觉真要命,他只得咬着牙别过脸,努力压抑这阵几乎将理智淹没的欲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抬起贲起肌肉的手臂撑在床上,打算离开的时候,面颊陡然出现一种柔软湿热的感觉。
紧接着,伴随鼻息间拂过来一股淡淡的甜香,他感到两条柔软的手臂环在了自己的脖颈。
仿佛被强大的电流触到,他按在床上的手掌骤然僵硬住了。
下一秒,他黑亮的瞳孔不可置信般地机械转动了几下,随后在一瞬间骤然缩紧。
好一会儿,他才像是回过神,殷红唇角先是翘了一下,而后就有些压不住似的,向上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一句话自他耳畔响起,声音里的嫌弃毫不遮掩地溢了出来。
“三年了,你的技术没半点进步,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你没有其他女人。”
司言语气明明充斥着满满的嫌弃,可经由她娇软的嗓音说出来,落入沈清夜耳中,莫名带了几分娇嗔。
他只觉她现在,是在向他撒娇。
她说着诱人的朱唇一张一合,吐息间带出的清甜气息,仿佛是在他耳根处,不断吹着热气。
这个行为,在他看来像是邀请。
于是,在她娇嫩的花穴还没适应侵入的异物,他便凶猛地摆动健臀,坚硬的肉棒一鼓作气整根没入其中。
下一秒,他就像只知道交合的野兽般毫无节制凶狠地肏干。
他紫胀的阴囊不断拍打着她粉嫩的阴唇,发出“啪啪”的声音。
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股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的力道,令她有种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撕裂开的错觉。
在他阵阵凶猛的撞击下,不消片刻,她便已经瘫软了身子,清澈水灵的美眸蓄满了晶莹的泪珠。
他的力气仿佛用不完,她能清晰感到塞满小穴的炽热铁棒每次进出都贯入到最深处。
而且每一下冲撞的力道,都是那么有力而漫长,带给她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身子被酥酥麻麻的感觉支配着,她微张的朱唇只能溢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第三十二章言言,你掐好时间才来的吧!
屋内,男女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一下比一下更密集。
女人口中溢出的抽泣声,逐渐变成阵阵酥麻入骨的娇喘声。
司言唇中溢出的致命娇喘,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沈清夜名为“理智”的神经。
他俊美得过分的容颜,因为情欲泛起不正常的红,透出几分狰狞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退出半截肉棒,灼热大掌顺着环绕在他腰间一对纤细白皙的美腿,一路滑到脚踝处扣住,将它们掰得更开。
而后,他用一种像是要将她干穿的力道,凶猛地挺动健硕的腰腹,将显露出骇人青筋的肉棒,挤入她娇嫩紧致的花穴。
这样狂乱的力道,令她不禁痛呼出声。
“疼。”
耳边绕着她细弱的娇吟,他不断耸动着腰身,一次又一次将那根粗长肉棒朝,最深处的柔嫩蕊心又重又狠地撞击着。
被他像是发疯似的,毫无怜惜贯穿着。
她抬起如藕段般的手臂,无力地拍打他着滚烫的胸膛,抽泣着轻声哀求:“清夜…别…这…样……轻点…好…吗…”
泪眼模糊的视线中,她看着那张隐隐透着狰狞的俊脸,突然产生了他就是一个恶魔的错觉。
产生这个错觉,她觉得自己成为了,即将献祭恶魔的祭品。
在这瞬间,她眼眶积聚着的泪珠便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并不知道她盈满泪珠的星眸,在沈清夜眼底是最好的催情药,使他越来越无法把持自己。
伴随床发出滋滋滋的响音,他俯下身,一边用薄唇轻咬着她敏感白嫩的耳垂,一边暗哑着嗓音问她:“言言,你不喜欢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吧?”
话落,只见,半跪在床上的他用修劲结实的手臂,掐住她纤腰挺直腰背,就这么将她抱起来。
似乎刚刚他的那句问话,只是通知她。
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抱了起来。
而他像是故意一样,只掐住她的腰肢。
她怕掉下去在搂住他脖颈的同时,用两条白皙纤长的腿死死夹住他健挺的腰,像一只树懒般挂在他身上。
这样的体位,使得他每走一步,埋在她紧窒里的坚挺,便往她子宫口深处撞去。
期间,沈清夜那根将司言甬道撑开到极致的巨物,还在不断涨大着。
她能感受到嫩肉被暴起青筋的肉棒摩擦,所带来的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甬道被野蛮撑开所带来的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被一波波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逐渐取代。
这阵致命的酥麻感,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令她唇中溢出的一声声娇喘,不受控制地变得清晰。
当她意识到耳边的娇喘声是自己发出的时候,用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瓣,想阻止这种羞人的声音。
然而,那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却还是不断自她唇中发出。
甚至,反而更加大声了。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以及男女律动的“啪啪”声中,她全身似雪般晶体剔透的肌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粉红。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口询问:“清夜…还…没…到……吗…”。
回应她这句问话的是他不徐不疾的脚步声,以及“咯吱”的开门声。
伴随“啪嗒”一声,浴室里明亮的壁灯亮起。
他走到宽大的镜前,看着镜中像树懒般抱着他的娇小人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怀中人儿如墨散开的乌黑长发垂在盈盈一握的腰肢,衬得那冷白色如凝脂般毫无瑕疵的肌肤更为白皙的画面,他深邃撩人的桃花眸底逐渐显露出阴鸷渗人。
如果她能看到这双眼睛,便能从中读出一种,像是想将眼前人拆骨入腹的占有欲。
他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令她严重怀疑他刚才是故意的。
她心底一股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
果然是狗男人!
睡女人之前,甜言蜜语就像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往外冒,睡到就原形毕露了。
司言在心底咬牙切齿地骂完,也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儿时有次司音出差,墨音和同事聚餐回来,在似醉非醉的状态下,给她讲过的一个故事。
故事中,一个少年对一个少女一见钟情,用了三年时间追求她。
期间,少年对少女像是把一颗真心捧在她面前。
可就是这样一个像是对少女痴心一片的少年,在睡到她后不出一个月便提出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少年用的理由则是,已经对少女腻了。
当少女听到少年提分手的时候,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少女都觉得自己在做一场噩梦!
然而少女的这场噩梦,直到少年消失的三个月后,都还没有结束。
三个月后,少女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果断选择打胎。
可那时候的她才高二,她根本不敢告诉父母,只好选择在黑诊所打胎。
少女这么选择的结果,便是做完手术倒在回家的路上。
若不是一位学长经过认出她,一路送她去医院,并通知她的父母,她早就没命了。
在司言有些模糊的记忆中,墨音诉说这个故事的时候,逐渐涣散的眼眸里是少有的痛苦。
那时候的司言,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小脑袋,并没有将这个故事记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多年后,司言再次从司音口中听到这个所谓“同学”的故事,才隐约发现故事中的女主角便是墨音。
也是直到那一刻,司言才真正清楚她的父母和外婆,为什么在她还小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拼命给她普及性知识,并且警告除了已经领结婚证,不能和男朋友亲热的真正原因。
在之后的漫漫时光中,司言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尽了周围人的爱恨嗔痴,渐渐得出一个结论。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游戏。
而男欢女爱,其实只是男人贪恋欢爱,女人索取爱情。
没有人天生心是冷的,可她的心却渐渐冷了。
从此,她再也不会去奢望那不可能得到的唯一,就这么日复一日扮演着,外人眼里那朵不好摘的高岭之花。
她游走到记忆的长河中,出了很久的神。
直到一声溢满情欲的呼唤,她才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声溢满情欲的呼唤落下,司言感到掐住她腰肢的大掌,一只擦过腰窝将她腰肢整个环抱住,另一只向下游移到腿间,而后将她一条美腿托举起来。
沈清夜突然的动作,令司言心中瞬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她的预感,也的确没出错。
几乎是在他动作完成的瞬间,深埋在她体内火热的粗棍便开始一下比一下更重,狠狠地撞击着她脆弱的敏感点。
一时间浴室内,响起令人血脉膨胀的肉体“啪啪”撞击声,以及女人“嗯嗯噢噢”那不成调的娇吟。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使得她那雪白柔软的身子,宛如一只猫咪般向后弓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伴随他的律动,她胸前两只白玉般的浑圆胡乱甩来甩去,晃出一片片淫荡诱人的乳波。
浴室湿暖空气中,逐渐弥漫出一股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他每一次抽送,都重得像是要将她那纤腰弄断似的。
她几乎快被撞得崩溃,然而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夜将在司言体内操弄的巨物一下子抽出,用大掌扣住她纤莹的腰肢,把她翻个身,使她正对那面镜子。
而后,他环住她腰肢的大掌,从她凹出漂亮弧度的腰窝,游走到她如凝脂般的腿根处,将她一条纤细的美腿托举起来。
此时,只见,镜中女人一袭收腰长裙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前扣式的浅粉色内衣被解开,白底内裤挂在一条纤细如鹅脂般白皙的脚踝处。
浑身几乎等于赤裸的女人,被一个俊美精壮的男人,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身前。
沈清夜将绯红薄唇贴在司言白嫩的耳垂,染满情欲的低哑嗓音隐隐透出几分危险。
“言言,睁开眼睛。”
话落,脑袋晕乎乎的她眯着星眸软软“嗯”了一声。
整个身子都软趴趴的,过了好半晌,她才艰难地睁开盈满水光的眼眸。
当她看清楚镜子里映出的景象时,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
镜中,女人被细汗沾湿如墨的秀发,凌乱地贴在被情欲染红的脸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半睁着的潋滟明亮凤眸,染上了往昔少见的妩媚,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一对丰润雪白的酥胸,因为剧烈的喘息,好似两只小白兔一般上下晃动着,在半空中荡出极度色情的乳波。
那一对纤白无瑕的美腿岔开成M字型,露出不断淌下透明液体的紧密诱人的嫩穴。
此时,一根盘绕着骇人青筋的粗壮棒子,正抵住女人嫩穴,一寸寸撑开红肿不堪的细嫩花瓣。
而女人迎合身后男人动作扭动着的细腰肚皮上,不时显现出一根长长的条状。
镜中呈现出的淫靡画面实在过于刺眼,几乎让她处在崩溃的边缘。
司言可以接受再次被沈清夜碰触,可是她不愿意看见在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身前,像个荡妇一样的画面。
于是,她自欺欺人地扭转身子,将光洁细腻的手臂攀在他肩膀,使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在耳边一声声的抽送声中,闭着眼睛的她所有观感,都集中了在肉膜互相磨擦的地方。
她能感到不停刮蹭着柔嫩肉壁的肉棒,滚烫得像是一根放在火炉上炙烤过的铁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根滚烫铁棍,一下又一下狠狠操着。
她如玉般的莹白脚趾,一点点往脚掌方向蜷握着,最终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那根在她体内作乱的粗大肉棒,每一次“卜滋卜滋”的抽送,被操弄到发白的湿滑花瓣都能溅出几滴淫靡的液体,
他每一次顶弄,都能激起她柔软无骨的身子一阵阵战栗,以及甬道内急剧收紧抽搐。
在阵阵战栗中,矜持、羞耻都被铺天盖地而来的肉欲淹没。
有些意乱情迷的她不断扭动着妖娆的腰肢,配合他那根紫红肿胀的肉棒,一进一出地抽插。
不多会儿,在一阵像是被电流淌过全身的痉挛中,她甬道内喷射出大量晶莹的液体,浇灌在抵住子宫口的粗大男根上。
只听,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闷哼。
在这一刻,他那根在她横冲直撞的肉棒,发狠般开始更为凶猛地抽插。
那硕大的龟头像是要把她玩坏一般,不断狂暴地撞击着她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子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浪潮接踵而至的痉挛抽走她仅存的力气,若不是他移动一只手臂,将她腰肢有力的桎梏住,她早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紧蹙着精致的眉眼,用沙哑的嗓子不断哀求着他。
“…清夜…我……求你…了…轻点……”
在她一声声哀叫中,他闭口不言,依旧毫无怜惜地用肉棒强势抽送。
他两个紫涨的子孙袋“啪啪”拍打在她白嫩的雪臀上,使她雪白的臀尖染上情欲的艳红。
当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灌进她子宫深处时,她整个人都已经软在他身上。
而她被肉棒撑开的花瓣,不断流出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滴答滴答”落在瓷砖上早已经形成的一滩淫靡水渍中。
阵阵喘息声中,空气中突然响起一道暗哑到透出几分危险的嗓音。
“言言,别吃避孕药。”
“我们已经领结婚证,就算没有举行婚礼,你也已经是我的老婆,怀孕没人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落,闭着眼睛的她鼻音浓重地软软应了一声。
强烈的晕眩感在脑袋里肆虐着,司言没有多余的思绪,分析沈清夜话里所蕴含的第二重意思。
她应声后的下一秒,感到肉体相连处,那根不曾疲软的坚挺又开始蠢蠢欲动,瞬间头皮发麻。
她太清楚他的体力,真折腾起来能坚持很久。
于是,她带着哭腔哀求:“清夜,时间差不多,我该回学校,如果回去晚了,琳琳会担心的。”
这句话落下,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当他染满情欲的低哑嗓音再度响起时,语气似乎无奈极了。
“言言,你掐好时间才来的吧!”
“是你说怀疑会被我害的精尽人亡,让你休息不好吗?”
沈清夜听到司言用他之前说过的话当借口,有些无奈地微挑眉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隔三年,他再度领教她的牙尖嘴利,不由得感叹这一张小嘴如果骗人的话,真是能把人骗得一愣一愣的。
他在心底感叹着,揽住她柔嫩的身子,朝淋浴间一步步走去。
他走到花洒下弯下腰,见她的脚能够到地面,便轻轻拍了拍她布满清晰指印的腰肢,示意她可以下来了。
她只觉浑身,像被碾过一样。
司言迷离着凤眸调整了好几下呼吸,才咬牙在一只脚撑住地面的情况下,将那条被沈清夜托住的腿艰难地移动下来。
也许是浴室太安静,她能听到甬道内肉棒与液体磨蹭所产生的声音,只觉整个人都快不好了。
在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羞耻占据着脑袋,她用最快的速度从他身下下来,随后把红到滴血的脸蛋埋进自己的手心里。
下一秒,只听,他用低哑得不像话的嗓音,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口吻说出:“言言,怪我没控制住,要不要我帮你洗?”
这句话在她看来,实在是特别欠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她咬着牙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滚”。
“好,马上就滚!”
这句一如既往蕴含宠溺的话落下,她听到脑袋后响起了一阵由近及远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她扭过头透过指缝中望向他。
最先吸引她目光的,便是他健硕脊背上的一道深长狰狞的疤痕。
她看到他背上那道至少长达二十厘米的疤痕,呆愣了几秒。
在司言的记忆中,三年前沈清夜的背上还没有这道疤痕。
这道清晰可见的疤痕,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却还是那么触目惊心。
她能想象到他被砍出这道疤痕的时候,那一幅鲜血淋漓的画面,也能大致猜到这道狰狞疤痕形成的原因。
学校里听说过那段故事的人,都觉得他很幸运,出生便坐在了所有人奋斗的终点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对他充斥着羡慕嫉妒的人,哪里知道他回归沈氏集团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他一旦走错一步,等待他的结果便是万劫不复。
司言恨沈清夜却也清楚,在外人眼里万众瞩目的沈二少,并不是他喜欢扮演的角色。
这人世间,人人皆是得非所愿,愿非所得……
半个多小时后,当司言裹着白色浴袍,光着小脚丫子走出浴室的时候,一袭正装的沈清夜已经再度恢复外人眼中沈二少的姿态。
此刻的他交叠着一双大长腿坐在床沿,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握住手机将其贴在耳畔。
“沈二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华羽柔今天还真在我面前演了一场好戏。”
“啧啧,她在谢语嫣面前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要不是清楚她的真面目,我还真以为她是小白花呢!”
电话那头的沈旭修语气中,毫不掩饰对华羽柔的嫌弃。
他说完这话,很快手机里又响起他充斥着轻蔑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氏集团都这样了,她还以为她是华家大小姐,连向你求助也要经我的口。说真的,这样的女人太麻烦,沾不得。”
只要熟悉沈旭修的人,都清楚虽然他对女人来者不拒,但是也有两不沾。
两不沾,按他的解释一是太过单纯的不沾,二是太过心机深沉的不沾。
这两种女人在他看来,前者太蠢,怕她当真甩不掉,后者则是她野心过大,想要的太多,要想甩掉她的话,和前者一样都很麻烦。
沈清夜听到沈旭修评价华羽柔,用了“太麻烦”这三个字,深沉如墨的桃花眼角,向上挑出了一个细小的弧度。
华羽柔只要在人前,一举一动都端起千金名媛教科书般的姿态。
她这样的伪装,堪称十年如一日。
然而,在豪门圈子里,大多数人都长了一副七窍玲珑心,能看穿她真面目的人,比比皆是。
那些人,只不过是懒得去拆穿她而已。
一旦她把心思动到一些不该动的人身上,那就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语嫣被父兄从小宠到大,脾气娇蛮却心思单纯,很好利用。
可是她的哥哥,却不是吃素的。
他好像快从国外回来了吧!
思及此处,沈清夜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泛起一抹诡异的异色
这抹异色,在他听到不远处的动静时,瞬间消失殆尽。
只见,沈清夜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对电话那头的沈旭修说:“知道了,迟点我会处理的。”
沈清夜说完,挂掉电话将手机放在兜中,随即便将情欲未散去的眼眸,移向款款而来的司言。
此刻,她精致白皙的脸蛋还没褪去被情欲染上的嫣红,那两片红得诱人的朱唇,实在惹人犯罪。
然而面对她像是防贼一样,拿两条浴袍将自己上下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匀称白到发光的小腿的画面,他心底的无奈也只有自己才清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夜的视线过于炽热露骨,司言走到距离床半米的距离,便有些挪不动脚。
在他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下,她垂下两片纤长浓密的睫毛,将披在身上的浴袍紧了紧,才抬起巴掌大的小脸对他说:“清夜,你这么忙,我自己回去好了,你不用亲自送我。”
她说着声音越说越小,因为危险人物在听到这话的第一时间,眉眼间显而易见地蹙起一个沟壑。
下一秒,只见,他起身矜贵的长腿一迈,朝她一步步靠近。
他走到她跟前微微倾身,沉默着欣赏她精致耐看的小脸。
见她盈满星光的眸底,透出不加任何掩饰的乞求,他勾着唇角抬手在她头顶上宠溺地摸了摸。
他道了一声“行”,下一秒便又补充了一句。
“言言,你不喜欢受人关注,但也不能任人欺负。要是有人太过分,告诉我,我会处理的。”
话落,她从中他语气温柔的话,莫名听出一种老父亲担心孩子受欺负的既视感,凤眸当即自然地弯成了小月牙的形状。
迎着他那双撩人的桃花眼,她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后软声问他:“我的衣服呢?”
话落,只见,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向床一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瞧,见是一条同色系款式差不多的收腰长裙,向他投去一个蕴含嫌弃的眼色,才抬脚朝床走去。
她来到床前,弯下腰将裙子收在怀里。
下一秒,她用细白的贝齿咬了咬莹润的下唇瓣,随即转身对他说:“以后别送蛋糕糖果了,吃得我牙疼。”
这话落下,他狭长的眼眸一下子眯成了得意的弧度。
“言言,蛀牙该拔,还得拔,别像个孩子一样怕牙医。”
现在的沈清夜笑得像一只千年狐狸,使得司言被情欲染红的瓷白小脸,瞬间又红了几个度。
司言爱吃甜食却又怕牙医的事情,已经被夏微和高琳调侃了无数次。
现在又被沈清夜调侃,司言有种想跳河的冲动。
在他调侃的目光中,她低下脑袋绕开他,两步并三步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门被关上,他舔唇低低笑了几声,而后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见时间已经五点,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夜其实很想亲自送司言回去,因为在他眼里不管什么时候,那张精致娇俏的小脸蛋,比任何东西都要赏心悦目。
可惜整个下午他无心工作,以至于桌案上有好几份新策划案没看,他只好放弃这个机会。
待到司言穿好衣服出来,走到办公区便看到沈清夜埋首在文件中。
他如墨的眼眸微微垂下,那浓长黑幽的眼睫毛,在光影下形成一片扇形的阴影。
见他看得即为认真,桌上的文件堆积成小山,她没有打扰他,转身放低脚步一路往外走。
“叮”一声响,电梯停在了一楼。
下一刻,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了电梯外一道高大的身影。
司言还没出电梯,便看到站在专属电梯门口,双手插兜等候多时的韩哲。
见他狐狸眼笑得弯弯的,唇角挂着一如初见时的阳光笑意,她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
在四周探究好奇的目光中,他一边向她微躬挺直的腰杆恭敬说话,一边侧身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司小姐,二少没时间亲自送您,特意交代让我送您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幕,使得四周关注人的表情纷纷流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在他们认知中,韩哲是沈氏集团所有员工中,唯一敢当面和沈清夜开玩笑的人。
可如今韩哲面对司言,却恭敬得不像是平时的他。
话落,司言一边踩着高跟鞋往电梯外走,一边侧首望向韩哲轻笑着摇了摇头。
“不用麻烦了,我坐地铁回去很方便的。清夜那么忙,你还是留下来帮他吧。”
韩哲听到司言这句很体贴的话,漾满笑意的嘴角微抽。
虽然韩哲和沈清夜高中就认识,又同上一所大学,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那些文件对他来说都属于天文数字。
您这个专业要是留下来,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我留下来,也就是端茶递水了。
韩哲在心底默默吐槽着,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声音端的是一本正经。
“二少的吩咐我可不敢不听,司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说完,她便笑着出声,打断了他。
“那我的吩咐,你听不听啊。”
只见,她用好似娇嗔又好似威胁的语气说话时,那双盈盈凤眸流转出狡黠之色,笑得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敢不听吗,我还怕你吹枕头风呢!
面对这一幕,他在心中继续吐槽,嘴上却是连忙讪笑道:“听,二少也不得听您的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她浅笑着一边说着“既然这样你赶紧过去吧,不用送我了”,一边朝他微微颔首,随后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离开。
韩哲直到司言婀娜的背影消失在视野,才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见到腕表显示的时间,他不由得无奈地扬了下眉。
韩哲作为沈清夜的特助,明白清楚今天又要陪他熬到很晚。
他这时候忍不住想,但凡二少那个间歇性发疯的妈,没有在他高考的时候,扣下他的准考证,害他缺考了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真不至于去上一所垃圾大学,搞得他这四年这么辛苦。
半个多小时后,一路辗转的司言回到了宿舍。
当司言推开门时,便见到高琳惨白着一张脸,一只手握着条状物体,一只手推开了浴室的门。
高琳许是没料到,司言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当高琳看见司言时,神情慌张地将握住东西的手背过身。
然而司言却早已经看清楚,高琳手中握住的东西是什么。
只见,司言紧蹙着精致的眉眼反手将门锁好,而后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才开口用温柔的语气说了一句。
“琳琳,我们高中就是朋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司言说着,心底闪过一抹酸涩。
两人从认识以来,向来无话不谈。
高琳就算在喜欢夏微这件事情上,都没有隐瞒过司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彼此都有了很多小秘密。
话落,高琳写满慌乱的眼眸,便迅速漫上了一层红晕。
可她却只是咬着唇瓣,沉默了好半晌。
在沉默的对视中,司言抿了一下莹润的唇瓣,随后抬脚向高琳靠近一步。
“琳琳,你清楚我的。如果有人做错事,不管是谁我都不会留情面。”
司言用劝慰的语气说着,见高琳在一个瞬间,轻勾唇角淡淡地笑了一下。
这是什么样子的笑啊,仿佛写满了人世间的沧桑。
在这一刻,司言有些看不懂高琳眼底的情绪。
在司言写满担忧的视线下,高琳长长叹了一口气后,一边将手伸向司言,一边缓缓摊开手掌,露出反面朝上的验孕棒。
当高琳掌心的验孕棒完全显露之际,她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完了这一个月,司言不知道的事情。
诉说期间,她情绪崩溃了好几回,却倔强地憋住眼眶里聚积的泪水,始终不肯落下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琳和司言不一样,不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
高琳没办法拥有肆意流泪,向人撒娇的勇气。
因为在她漫长的岁月里,她的眼泪、委屈,都没人会在乎。
司言几乎是在高琳开口的瞬间,便扑向她将她抱住。
听着高琳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诉说着发生的事情,司言胸腔霎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一时间,司言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安慰高琳。
司言直到今天才知道,夏微是因为目睹陆温彤陪中年男人出入酒店,才会精神萎靡。
其实司言曾经听过这些传闻,可只要长得好看的校友都被造谣过,当时的她只是笑笑没有在意。
“言言,你知道吗?当听到夏微说可以尝试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我发现我不喜欢他了。”
司言感受到高琳说这话时,肩膀在不停颤抖着,便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我想得很清楚。我喜欢的是那个有人调戏你,就毫不犹豫去暴揍他的人。”
“而不是一个明知道我喜欢他,却还是因为我和陆温彤是同学,来找我帮忙的人。”
司言听到高琳这句因为哽咽而时断时续的话,眉头蹙起的深深沟壑再度加深。
这时候的司言有一种冲出去,找到夏微暴打他一顿的冲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司言察觉高琳肩膀抖动缓和,转而扶住她,带她坐在椅子上。
面对高琳攥紧验孕棒的手指指尖发白,司言一把掰开她的手,夺过验孕棒。
司言夺过验孕棒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用最快的速度将它翻转。
发现不是两条杠,她一直吊起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此时紧张得不得了的高琳,看到司言看了验孕棒后,眉间沟壑不减反增,只觉脑袋好像有无数道惊雷炸响。
高琳颤抖着手抓住司言的裙角,失去血色的唇瓣抖动着,艰难地向她说道:“不会吧!我吃避孕药是迟了些,可还是在72小时内,没理由会失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时口齿伶俐的高琳,现在已经连话都有些说不利落了。
话落,司言凤眸里潜藏的复杂更深了几分。
司言垂眸思虑一会儿,蹲下来和高琳的视线平视,伸出手握住她冰冷盈满虚汗的手,宽慰道:“没事,不是两条杠。”
她说着顿了顿,用贝齿咬了咬下唇瓣才问道:“你说去酒吧喝醉后有人调戏你,被兼职认识的人解救。”
“那时候你怕回宿舍被我发现,才让他送你去酒店,后面的事情你真没有骗我?”
司言一字一顿说着,见高琳只是在听到“兼职认识”的时候,目光有些闪躲,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按司言对高琳的了解,觉得那人虽然她不是兼职认识的人,但也是她认识并且信任的人。
不然她不会在已经喝醉的情况下,让他护送她去酒店。
话落,只见,白着一张小脸的高琳长长吐出一口气,而后面颊浮上一抹尴尬的红晕。
好一会儿,高琳在司言投过来的质疑目光中,用快哭的语气回答:“言言,我真没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他一再拒绝我,可我喝断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扒开他的裤子就这么强硬坐下去。”
“说真的,那晚真要是算起来,是我强奸他,毕竟当时的他比我喝得也没比我少多少。”
司言见看着高琳说着小脑袋一低再低,现在几乎都快埋在胸上,紧蹙着的眉眼才舒展开。
相处多年,司言确信高琳的确没在这件事情上说谎。
只是对于高琳彪悍的行为,司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点评。
接下来司言面对高琳在极短的时间内,像是打鸡血般恢复平时的状态,清丽可人的脸蛋再度漾满了初见时,那种爽朗温暖的笑容,心底可谓是五味杂陈。
司言拜托徐姨办的事情,出奇的顺利迅速,以至于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
司言原本打算拿到毕业证再离开,却不料学校安排司音出国度假的日期,距离现在只有一个月多十天。
她想到一个月后,也许就要永远见不到所珍视的人,心像是被细针戳了般疼。
这阵疼痛,疼到需要她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得以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司言每时每刻都在希望时间能流逝慢些。
可期盼中时间仿佛过得更快了,眨眼间就过去了。
她永远记得那是一片厚积的浮云遮蔽蔚蓝,天际好似没有太阳的一天。
那天,司言乘坐公交车来到,办过年卡的大型健身房内。
高琳一年前曾经在健身房里兼过职,闲谈间,告诉司言里面有一个员工通道,用密码就能打开。
司言办理年卡的时候试过,发现员工通道的密码没有换过。
健身房有瑜伽课,所以,她光明正大背了一个很大的帆布包。
帆布包里,放满了现金,以及她改头换面的衣服。
而那堆奢侈品,司言刻意在食堂遗漏手机,和高琳分开后借经过校友的手机联系快递,把它们寄到夏城的一个代收点。
司言的目的地是儿时父母,在打算生下弟弟后,一家人去度假的一座历史名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事情,现在只有他们父女才知道。
她之前在图书馆借电脑查过资料,发现与平城相接的夏城,便有直达的班线车。
如今的社会,乘坐长途汽车的人并不多。
有些汽车在驶离始发站的时候,都会有很多空位。
很多时候,司机会在中途停车载客。
司言赌的就是避开安检,和监控上车的机会,
当她用密码打开员工通道,望着眼前盘旋向下的阶梯时,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那便是,逃!
当司言一路辗转赶到夏城,取走装满奢侈品的行李箱,来到民宿时,前台看到华南大学的学生证后,便同意替她办理入住手续。
虽然一路上顺利极了,但是她还是不安惶恐到了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股情绪令她躺在床上的第一时间,便盖住被子蜷缩成一团,把自己包裹起来。
只有将自己藏起来,她才觉得现在是安全的。
躲在被窝里的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无声地祈祷能逃出去,以及这次逃离不会连累任何人。
在无声的祈祷中,下唇瓣被贝齿咬到冒出暗红的血液,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屋外淅淅沥沥的雨从未断过,雨点不停拍打着窗户,交织成一曲杂乱无章的旋律。
这一曲杂乱无章的旋律,盘旋在司言耳畔,将她心底所有的情绪放大百倍。
躲在被窝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里,仿佛有无数颗石子不断落入她心底的湖泊,漾开一圈圈涟漪,令她始终得不到平静。
在凌晨的暗夜里,一个女性独身行走危险又显眼。
所以她在查询离开线路的同时,选定合适范围内,几间平时没什么生意的民宿,作为躲避以及休息的场所。
很幸运,她在第一间民宿就顺利入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入住后的时间,比她一路担惊受怕的时间,还要煎熬。
躺在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像都被无限拉长。
在这样煎熬的时间里,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熬,只能祈祷。
这种无助的滋味,折磨得她几乎快崩溃。
外面的风雨似乎更大了,窗户被不堪风雨的树枝不停剐蹭,发出刺耳的声音,搅得人越发忐忑不安。
有些受不了的她,在被窝里坐立起身,随后赤脚下床走到窗户边,“刷”的一声拉开窗帘。
此刻,窗外青白色的天际堆积着厚厚的乌云,雨水无情地冲刷这个城市,似乎想要将它湮灭。
这样的画面,令她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
而当恍惚消散,随之而来的是迷茫。
她不知道孤注一掷的结果,是否能得到自由,也不知道得到自由后,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一刻,司言忍不住在心底责问上苍,为什么要她经历也许穷尽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这个疑惑,她想她永远得不到答案,只能带着这个疑惑,就这么朝未知的前路走下去。
司言睡不着干脆伴随耳边滴滴答答的雨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一分一秒过去,直到青白色的天际浮现霞光,她才转身去浴室梳洗。
二十分钟后,她戴上一顶黑色鸭舌帽和同色系口罩,遮住苍白如纸的脸蛋,便行至床边握住行李箱的拉杆往外走。
现在时间六点整,静悄悄的民宿走廊,只有匆匆的脚步声,以及行李箱滑轮滑过地面的声响。
她顺着指示,行走在装修古朴的走廊。
不一会儿,她便走到一架升降电梯前。
当她抬起葱白的小手,打算摁开关时,只听“叮”一声,电梯门猝不及防地打开,缓缓露出站在电梯内的两道人影。
这一幕,使得她顿时惊恐地瞪大布满血丝的凤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惧,使她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在司言惊恐的视线中,两名站在电梯内的男女,说笑着踏出电梯,期间没过多留意过她。
直到两名男女的说笑声飘远,她好似绷到极致弓弦的身子才缓和下来。
从电梯门打开到男女远去,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可她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死亡其实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其实是望着悬在头顶上,将要落下来那把刀时,心中那种绝望无助的滋味。
她站在原地,抬起空着的左手按在心口低低喘了几口气,待到扑通乱跳的心脏缓和些,才伸出颤抖的手摁开按钮。
半分钟后,“叮”一声电梯门再度打开。
望着空荡荡的电梯,她咬紧牙关,抬起仿佛是灌了铅的双腿踏进电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扑通、扑通!
胸腔里如浪潮般剧烈的心脏跳动,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司言的耳膜。
每一次剧烈的心跳,都能引发她身体的颤抖。
伴随电梯顶端数字的不断跳跃,眉心突然间跳的厉害,使她心底的那一股恐慌感越来越强,强烈到令她不容忽视。
此刻,电梯内三面连通的镜子,照出她掩不住惊恐的凤眸。
在电梯顶端的数字跳跃,电梯缓缓下降的时间里,她尝试用各种方式,来调节慌乱的情绪。
然而,她的情绪却始终无法平复下来。
当电梯门缓缓打开,一阵冷风挟裹着凉意吹拂过司言面颊时,一个骤然浮现在脑海里的可怕念头,侵袭着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使她脑袋的弦一下子绷得极紧。
面对电梯外空无一人的画面,她用贝齿极力咬住下唇瓣,调整了一下呼吸,才迟疑地抬脚迈出一步,向外探出剧烈颤抖着的半个身子。
她环顾一圈,见抖动的视线中没有人影,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下来。
没人追来,刚才只是错觉,她的心跳却还是不断加快节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比一次剧烈的心脏跳动,似乎已经快得无法持续供血。
她感到一阵由缺氧引发的晕眩感,便快步走出电梯摘下口罩,张开朱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呼吸空气的时候,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
那间健身房的员工通道,没有监控。
出口人流复杂,一路上又不断更换出租车,那个恶魔即使能追上来,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到。
过了好一会儿,她怦怦乱跳的心脏才缓和下来。
她抬起葱白的手指,抚上额间抹去浮出的细汗,才带着行李箱朝柜台走去。
民宿前台,距离升降电梯有些距离。
她走进些才察觉年轻前台那张漾满青春的脸庞,现在惨白得可怕的同时,也没有了初见时的阳光笑容。
这一幕,使得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司言不敢相信,沈清夜竟然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能!
在这一刻,身体比被惊恐占据的脑袋更快做出反应,她甩下行李箱转身拔腿就跑。
就在这时,一条手臂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从她身后猝不及防地圈住她的腰肢。
与此同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掌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死死扣住她的皓腕。
在绝望的尖叫中,司言被锁在了沈清夜炽热强势的怀抱中。
下一秒,他扣住她皓腕的大掌,移动到她的后脑勺,将她牢牢按在他剧烈跳动的胸腔。
他扣住她脑袋的大掌用的力道大的吓人,任凭她如何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都挣脱不开。
在一阵绝望的呼救嘶吼中,一道温柔得能化开万丈深渊之下寒冰的声音,不徐不疾地响起。
“言言,你想去旅游,怎么不和我说,让我陪你。一个人去,多无聊啊。”
沈清夜说这话时,胸腔跳动得厉害。
他一下下高昂的心跳声,震得司言耳膜有些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落,屋外一道锃亮的闪电,猛地劈开漆黑的天际。
下一刻,空气中炸响轰雷声,显得那道温柔的嗓音,在这寂静的清晨瘆人得很。
他的低哑嗓音,在她脑海里如魔咒般不断回荡着。
他清冽又带了几分攻击性的气息,犹如天罗地网般,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在她看来一旦落入他手中,余生便是堕入无间地狱。
她只要一想到余生都要被他困在身边,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绝望便瞬间弥漫至全身。
在这一刻,往昔种种以及梦中的画面,像慢放的电影镜头般闪现在她脑海里。
那些可怕的画面一帧比一帧快,不断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绝望的泪水宛如决了堤的洪水般,自她眼眶里滚落下来。
她想与其过那种生活,不如求死。
于是,她停止挣扎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使得彼此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好的报复不是身体,而是灵魂。
司言想的便是在沈清夜最得意的时候,往他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捅上最致命的一刀。
在诡异又长久的拥抱中,扣住她后脑勺的大掌,在一个瞬间松开了。
他微凉指尖划过她的发间,抚上她不施粉黛的脸蛋,轻轻摩挲着。
她感受到搭在面颊的那只大掌,带着微不可察地颤抖,睁开眼视线向上移。
看到他颈侧的狰狞青筋,一根根暴露出来的画面,她觉得这样的他像是在极力克制情绪。
得出这个结论,她在心中冷笑连连的同时,试探地轻轻扭动了两下腰肢。
下一秒,锁住她的结实修韧的手臂,一寸寸松开。
待到那条手臂完全松开,她仰起小脑袋。
此时,沈清夜下颚弧线绷得极紧,绯红的唇线也抿直了。
然而,他异常俊美的容颜上却是极宠溺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望着沈清夜写满“深情”的俊脸,就这么眨巴眨巴眼睛,精雕细琢的眉眼间,便染上了平时鲜少显露的媚态。
只是这一刻,她看着他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沈清夜,收起你深情的面具吧。”
“在别人眼里,你是风光无限的沈二少。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强奸犯。”
在司言充斥着讽刺的话中,沈清夜染满柔情宠溺的如玉般的俊脸,瞬间像是划开了一道裂缝,
他眼神逐渐凶恶得好似深渊巨口中一头,将要携着蚀骨的怒意,把猎物彻底撕碎的猎豹。
仿佛被他现在的样子愉悦到,只见,她抬起葱白手指,掩住失去血色的唇瓣低低笑了几声。
而后,她移开手不顾浑身他散发着的狠戾气息,讽刺的话毫无顾忌往外丢。
“看您现在像什么样子,真是像一条气急败坏的疯狗。”
话落,见他额间跳动的青筋更为清晰,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而后做出一脸才想起来的模样,不紧不慢地说道:“当然,您每次趴在我身上的时候,像是一条发情的。”
司言太了解沈清夜了,清楚什么话才能真正戳中他的软肋,彻底击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她的这句话,成了瓦解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口中的“疯狗”两个字,还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落在她脸上。
他丝毫没有收手的力道,令她的脑袋一下子甩到了一边。
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就这么印在她苍白得仿佛已经被抽干血色的脸蛋上,显得触目惊心。
舌尖腥甜一片,火辣辣的感觉在面颊蔓延着,她却是丝毫没有任何惧意。
四年时间积攒下来,却无处宣泄的滔天恨意,终于可以在这时候肆意宣泄。
她把眼睛移回来,看到他眉峰蹙紧的沟壑更深几分,一双如野兽般的黑眸血红一片的画面,觉得这时候的他更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前来索命的恶鬼了。
如果是以前的她会怕到发抖,可现在的她只是再次在唇边绽放出讥讽的冷笑。
她摇着小脑袋“啧啧”了一声,而后用他喜欢的好似掺了糖的嗓音,继续向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扎上一刀。
“其实那晚我没把握,可原来您没那么难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言用极近嘲讽的语气一字一顿说着,看着沈清夜偏执骇人的眼神逐渐流露出疯狂。
“什么沈二少啊!不过是我勾勾手指头,就能勾引到的玩意。”
“玩意”字音节落下的瞬间,他猛地抬起手背上遍布骇人青筋的大掌,将她的天鹅颈牢牢掐住。
那只大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脖颈生生捏碎,她却丝毫没有挣扎的行为,
只见,她微不可见地挽着唇角闭上眼睛,任由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最后一颗泪珠坠落下来。
对她来说死并不可怕,活着才是最可怕的。
沈清夜掐住司言脖颈的手指,不可抑制地剧烈颤抖着。
他修长的双腿,在一刻趔趄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然摇摇欲坠。
从她那张朱唇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化为了一柄柄锋利的匕首,准确迅猛地往他心头不停一寸寸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呼吸一次,心脏便被一股千刀万剐的痛楚侵蚀。
那股仿佛被生生凌迟的蚀骨疼痛,令他险些失掉支撑身体的力量。
他想,那一颗捧在她手掌的心,现在应该已经支离破碎、鲜血淋漓了吧。
没有人知道,当沈清夜从韩哲口中听到司言彻底消失,司音已经登上去国外的航班时,心底是什么感觉。
一个多月的美梦,被彻底碾碎。
那种滋味,即便是从极乐天堂,坠落到地狱深处,也不过如此!
面对毫无求生意志的司言,沈清夜从喉咙里滚出了一声充斥着自嘲、痛苦的低笑。
原来,无论对她有多好,为她做过什么,她的心始终如磐石,丝毫不曾动摇过。
那些泪水就和三年前一样,不过是演戏而已。
明明在那么早的时候,便已经明白对她的心意,为什么会是这个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静得只有喘息声的民宿大厅,突然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吼。
这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吼,像极了野兽濒死前绝望的悲鸣。
低吼消失的瞬间,桎梏脖颈的大掌骤然撤下,几近晕厥的司言身体便直直往下坠。
“碰”的一声,她身子瘫倒在地板上,纤弱的肩膀一抽一抽地剧烈咳嗽起来。
预料之中的死亡没有来临,她被绝望笼罩住全身,盈满泪花的凤眸里的那片星河彻底湮灭。
此刻,她就像是一具被剥除灵魂,丧失一切喜怒哀乐的瓷娃娃。
就那么想死吗?
可我舍不得啊!
居高临下的沈清夜看到这一幕,血红一片的桃花眼霎时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想起了埋藏在记忆深处,不愿回想的初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海中,少女一袭白纱长裙盈盈而立,那双澄净无辜如黑水晶的眼眸好似盛满了万千星河。
那时候,跟在她身后,看到她发现一只受伤的小猫,不顾干净的裙子趴跪在花坛边,向它慢慢伸出纤纤素手,对它表达善意。
当她把那只小花猫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的时候,朱唇轻勾浅浅一笑,眼波流转尽是温柔,那笑仿佛一缕春风吹拂过面颊。
这样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女孩儿,怎么可能会去勾引一个有老婆的男人,甚至还恶毒地打电话刺激已经快临产的男人老婆!
意识到这点,悔恨、自责种种情绪瞬间在他心头泛滥成灾。
他知道是他一步步把一个温柔爱笑的女人,逼成一个无法真心去笑,夜里会做噩梦的人。
他曾经以为可以去弥补她,可一步错,步步错。
到了现在,她已经连一个让他弥补的机会,都不肯给。
思及此处,沈清夜猝然咳嗽了几声。
他察觉到从喉咙里涌出的一股腥甜,抬起抑制不住颤抖的手抚上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从被碾碎的那颗心上,已经感受不到半点疼痛。
是已经痛到麻木了吗?
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知道宁愿从这双泛出泪花的眼眸里,看到再熟悉不过的恨意,也不想看到如今这种满目的死寂。
所以,他从西服裤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金色天鹅绒礼盒。
礼盒里装的是一个价格斐然款式新颖的钻戒,是他特意让法国顶尖设计师独家设计的款式。
钻戒光是定做就耗时三年,期间设计图纸废了上百份,只为配得上一个全天下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沈清夜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这款钻戒,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如痴了般凝望着它。
良久后,他将钻戒放在唇边,怀着满腔爱意落下一吻。
在此之前,他从来不曾理解过那两个,和他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直到这一刻他才明悟。
失去此生唯一挚爱的那种滋味,与身处痛不欲生的地狱一般无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即便是不择手段的卑劣占有,那又何妨。
地狱深处有两个人,不好吗?
在这一刻,深埋在他内心深处的占有欲迅速蔓延,将理智顷刻之间吞没。
只见,沈清夜湛黑的视线,从钻戒上移开扫向司言。
见她往昔仿佛能挤出水的娇艳脸蛋,现在是从未有过这么苍白,他殷红薄唇却是扯出了一抹极致癫狂的笑意。
求婚的步骤,他早就在心中反复演了无数遍。
所以,他利索地右膝跪地,用颤抖无比的手掌,虔诚珍重地执起她纤白如玉的左手,打算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中。
他做这些动作时,清冽锋利的眉眼染着一种偏执病态的缱绻,像极了一个孤注一掷的囚徒。
“言言,既然当初是你主动勾引我,那么,一切照旧。”
“我会娶你,今天的事情我也可以当没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极力克制喉间的哽咽,然而他一张口已然哑到极致的声音,却还是透出显而易见的颤音。
话落,只见,好似失去灵魂任凭摆布的她,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鸣咽声。
下一秒,她柔弱无骨的手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挥手打掉他正欲替她戴上的钻戒。
当沈清夜看到钻戒被打向远处的那一刻,只觉被扔开的不是戒指,而是他的心。
这个错觉令他整个人好似失去了魂魄般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钻戒被打到远处。
好半晌,他才像是反应过来,猩红的桃花眼坠下几颗了晶莹的泪珠。
紧接着,他连滚带爬地来到戒指落下的地方,跪在地面上哆嗦着骨节分明的双手寻找它。
在不知不觉中,视线早已经被泪水模糊,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到处摸索着。
可是被打掉的戒指,就像她一般,任凭他用尽浑身解数,却依旧离它很远。
司言挥开手打掉钻戒的动作,耗光了身体残存的力气,令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画面,便是那个带来噩梦的男人跪在地上,身体抖成筛子的背影。
孽缘!
此刻,从大厅门外探出半个身子的韩哲,看到厅内的画面,脑中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两个字。
只见,民宿灯火通明的大厅内,沈清夜屈起矜贵的双腿跪在地面上,哆嗦着骨节分明的双手到处寻找被扔掉的戒指。
他那张还带着几分癫狂的俊脸,已经爬满了交错的泪痕。
他整个人显得是那么慌乱无助,仿佛寻找的东西,是他生命的全部,没了它便没了命。
韩哲在独自站在民宿门口的那一刻起,眉眼始终没有舒展过。
看到这一幕,他的眉头更是蹙成了川字型。
在韩哲的记忆中,沈清夜当初借警察的手,解决掉一直在背地陷害他的人,被一路追杀,迫不得已将一群人分开的时候,也是气定神闲,从未出现过半刻慌乱。
可现在他无措慌乱得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哪里还有曾经淡然应对追杀的神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智者不入爱河,韩哲直到这一刻,才深刻理解这句话有多么正确。
原来,无论多么睿智冷静的人,只要沾上这个该死的爱情,便能成为彻头彻尾的傻子!
沈清夜在心里叹息着,抬脚走到戒指的位置弯下腰捡起它,随即转身行至跪在地上,还在苦苦寻找的沈清夜面前,蹲下来抓住他颤抖不已的手,将戒指交到他手上。
也许地面是向内倾斜的,韩哲亲眼看到戒指落在远处,而后向司言的方向滚了过去。
戒指向内滚动,以至于沈清夜来到戒指落下的地方,向外一路摸索却始终找不到它。
韩哲看着沈清夜看到钻戒,像是一直没得到糖的孩子,突然有人给了他一颗糖般,双手合十珍而重之地捧起戒指,抵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这双低垂的眼眸里涌现的疯狂,真是让人心惊。
韩哲看着这个画面,只觉得眼睛有些酸又有些涨。
他用手背擦拭一下,才惊觉在不知不觉中,眼眶早已经湿润一片。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视野一片模糊的韩哲,听着沈清夜用一种几近疯狂的语气对司言呢喃着,后背逐渐爬满一股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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