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皓城解开喻南深领口那颗珍珠贝母扣。
等一下。喻南深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伸到背后不知道摸什么。
盛皓城以为喻南深不想做:怎么?
喻南深终于找出了他要找的东西,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扣上系好。
盛皓城看着喻南深的手满意地在皮质项圈上摸了摸,眼睛几乎发红。
眼神涣散,眼睛蒙上一层氤氲水雾的喻南深带点天真的笑起来:还是戴上比较好。
毕竟,有主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身体无法抑制地爱上了这种本能中的快感。
它们在他的基因里蛰伏数十年,只为了在这一瞬间,将他吞没。
盛皓城欺身压上来,剥开喻南深的衣物。摸他赤裸的胸膛时,滚烫的肌肤几乎像是高烧。
是发情期来临时omega的状态。
盛皓城的手指插入那流得汹涌的肉洞,穴肉很轻易地被撑开扩张,渴求着插入更粗大的肉具。
唔、嗯喻南深笨拙地应付着盛皓城的唇,几乎无意识地叫他,盛皓城
喻南深反应敏感无比。盛皓城亲他一下他边颤抖一下,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腿慢慢地缠上盛皓城的腰,胸腔起伏,嘴里呜呜咽咽,光是亲就被受不了了。
升温转及过火只要一眨眼,如果这是一场战役,那喻南深早已体无完肤。
标记我吧。在盛皓城进入到深处时,喻南深忽然拽住他的衣袖,闷声道,成结标记我,我就永远离不开你了。
盛皓城的动作一顿。
这样我就不能随随便便地把你丢去什么地方了。喻南深用气音接着说,。
他说这话时看起来一点也没醉,要不是盛皓城闻到喻南深身上浓郁的酒气还以为他清醒了。
别闹了。盛皓城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试图安抚喻南深。
醇厚的酒气和柑橘味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使喻南深现在很像一瓶柑橘口味的果酒。
我没猫。喻南深的闹字说得像猫,我对不起,盛皓城你给我啊,射给我
在爱与欲交织的战场,喻南深不敌本能,败于情感。身体里每个细胞都不容他负隅顽抗,坚决命令喻南深去迷恋盛皓城对他身体的所作所为。
要不是盛皓城自制力达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他几乎就咬着喻南深的腺体再肏进宫口将他的生殖腔灌满精液。
盛皓城边顶,手掌边按着喻南深肚脐以下的耻骨三角区,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标记你,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怎么会嗯啊死?喻南深喘息不已。
盛皓城的实在是太大了,他觉得放在自己腹下的手是存心和体内的肉棒里应外合的。
喻南深不知道耻骨的那一小块三角形的肌肤是omega六大敏感点之一,加上他发情期,身体比平常敏感数倍不止,边按着小腹边被操让他极易就高潮了。
如果盛皓城故意这么玩,多训练他身体几次,到时候不用插入,只要轻轻柔柔地反复玩那块地方的肌肤喻南深就能哭着高潮。
舒服吗?盛皓城没有刻意压抑声音里的喘息起伏。
喻南深高潮得说不出话。
舒服,怎么能不舒服。
他舒服快乐到极点了。Omega在性爱的放纵犹如毫无节制吃糖的小孩子,糖分促成身体化学成分的分泌,让他毫无节制地快乐。
可以让人产生快乐的化学成分太多了,多巴胺给予他快感,内啡肽令他满足,肾上腺素让他兴奋不已。
这是哪一种?
又好像哪一种都不是,他只是单纯的快乐。而快乐太纯粹,已经近乎堕落。
快乐地堕落着,也许是一种狂欢,也可能是一种解脱。
唔嗯、嗯不行,嗯,脑子、脑子要变得奇怪了不要碰那里啊嗯!
总感觉意志和尊严都无所谓了,就这样过余下的未来好像也没关系。
每天被锁在床上,不停发情不停高潮,和盛皓城交配一辈子除了吃饭睡觉之外都是做爱,他射进自己里面,身体要变得奇怪了总、总觉得自己变成了弟弟的性玩具,不行了,好舒服,要沉沦了要、要变成雌性omega了。喜欢被粗暴地对待,喜欢被弟弟使用,请把自己当作飞机杯吧alphaalpha天生就是凌驾于omega之上的
他的身体在高潮中登上极乐,意识与理智却极速下坠,随时坠入万劫不复。
这是一种粉身碎骨的快感。
快感贯穿于全过程,不论粉身碎骨的结局,还是粉身碎骨的过程。
抽插过程中肉体撞击的噗呲水声让喻南深更加艳糜,盛皓城想起一个莫名其妙的比喻:肏喻南深就像吃一只过熟的油蟠桃,牙齿触及果肉的刹那,桃汁就流得满手都是,擦都擦不完。
黏腻的透明液体流满了两人的交合处,最淫荡色情的一层抛光。
喻南深美好柔软的身体大方地宴请了盛皓城。
喜欢我的肉棒吗?盛皓城的声音沉而不钝,哄小孩似的问。
他撞进柔嫩的子宫,小幅度地在宫内抽插。
喻南深被磨得眼眶发红:喜欢嗯哈哈啊、喜欢
盛皓城浑身的血骤然热了起来,他第一次那么清晰得感觉到alpha对omega的绝对碾压。
连喻南深都可以这么下贱。
哥哥好会吃。盛皓城仿佛被逗开心了,食指和中指捅进喻南深的嘴里,捊着喻南深柔软的舌头搅动。
喻南深被他堵着嘴,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含混不清地吐露一些喘息。
潮水的快感从脊髓漫延到全身,喻南深实在受不了了,酒精让他没法勃起,可他的高潮蛮不讲理,露骨的连同着性器想要一块愉悦。喻南深总觉得要被肏到射了,每每如此,却只是后穴迎来狂乱失禁般的干性高潮。
可盛皓城还是不放过他。
在那一刻喻南深好像才真正亲吻了盛皓城,真正拥抱了这辽阔而孤寂的爱意与恨意。
他忽然明白了,盛皓城是恨他的,恨他亲手断了他光明的前程。
可盛皓城又是爱他的。爱得盛皓城自己也晦暗不清,没有光明的前程,那盛皓城就下地狱。罪恶满盈,历尽劫难也要抵达喻南深这则执念。
为了一个冲动而幼稚的报复,他们纠缠不清,暧昧难明。
盛皓城付出的代价够多了,他们互不相欠了。
走过千山万水,终于可以正常开始一段恋爱了吧。
现在换我和你说,身上的担子,卸下来一点吧。已经忘记高潮几次,盛皓城又射在自己体内几次了,喻南深忽然主动贴近盛皓城,凑在他耳边,用悄悄话的口吻和音量对他说。
他满脸泪痕,眼睛却亮起来,好像没有醉,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扛着有我在。
十年前盛皓城歇斯底里的对喻南深喝道,你别什么都自己一个扛着。
哪里想得到,十年后被喻南深如数奉还。
盛皓城侧过头,轻而易举地吻上喻南深柔软的唇瓣。
喻南深垂下手,随便盛皓城怎么弄自己。
他好像攒足了力气只为了和盛皓城说这一句。
盛皓城无奈的,又似乎感同身受的,乖乖应了一句:好。
哥哥,你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做坏事了。盛皓城两指掐上喻南深的大腿根,狎昵地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