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肢无力,毫无异议被盛皓城揽收到怀里。
盛皓城的拥抱很大方,双臂将喻南深圈进自己胸膛,皮肤与皮肤相贴。和盛皓城拥抱的时候,喻南深才发现自己和盛皓城都没有穿衣服,盛皓城的皮肤很冰凉,但自己的体温很高,因而将盛皓城的胸膛也贴得滚烫。
嗯
喻南深呻吟一声。
胸前肿胀敏感的乳尖骤然贴近对方胸肌,快感汹涌地奔向迟钝的神经,身体对情欲产生高热迅疾的应激反应。喻南深下身突然就开始流出晶亮的水液。
很难受。
贴得太近了。
但喻南深宁愿难受也不想盛皓城放开手。
灼热的吐息喷在耳廓:我帮你?
喻南深诧异,盛皓城在床上还会征询他的意见?
圈住他身体的手往下滑,像蛇,隐秘又迅速地滑到喻南深的腰窝,狎昵地揉他尾椎处最薄的那块皮肉,另一只手摸到股间,优哉游哉地造访在两瓣臀肉之下那淫靡的穴口。
盛皓城一如既往地讨厌,似乎对别人的身体十分自来熟,不打招呼地就游览了个遍。
喻南深周身不住地颤栗。
不知是欢愉,还是有一些意味不明的害怕。
盛皓城觉察到了。
他收回手,继续把握喻南深的腰窝,他的头微微低下,凑近喻南深已经挺翘的红嫩乳尖。
一只手象征性地揉了揉。
喻南深只觉得全身最脆弱的神经都被那只掌心收了去,五根手指连同掌心的纹路一起绞杀他的敏感,将最敏感最要不得人触碰的地方直接被盛皓城掌握透顶。
喻南深一阵眩晕,身下那张嘴没有盛皓城光顾,却好像被径直操开,无法抑制地流水不止。
不
盛皓城笑了笑,抬头吻了吻喻南深的嘴唇,好像在安抚他。继而继续垂首,张嘴直接含住了喻南深一侧的乳尖。
喻南深呼吸一促,呻吟声顿时发不出来了,像被拿捏七寸的蛇妖,只能任人随意处置。后仰让本已曲起的腰痉挛般地颤,前后无助地摇摆,腰肢起伏得好像被人操熟操狠了,谁知他只是被人衔住小巧的乳头罢了。
啊,放开
喻南深小声地斥盛皓城,心脏却被活生生地吊起来,从前的床事让他知道被乳尖被对方吃到的后续动作,啃咬吻吮,这几个动作现在的他一个都承受不了,胸部前所未有地涨,好像被填充注入了满当当的不明液体。
盛皓城千万别再动。
盛皓城没如他愿。另一只手虎口锢上喻南深的胸乳,雪白的胸腹肉被这一只手捏得挤在一块。
盛皓城的唇陡然一收
喻南深在觉得有什么液体从自己的乳孔被吮吸出来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盛皓城刚才做的是一个挤奶的动作。
这也太折辱人。
喻南深顿时从脖子红到耳根。
盛皓城似乎很喜欢看他这个反应,抬起眼,仰起下巴,嘴唇一勾,伸出自己沾满了奶白汁液的舌头给喻南深看。
盛皓城弯起眼睛,促狭地笑了笑:是哥哥的奶水。
喻南深怔住了。
他怎么会产奶
不是哺乳期才有奶水吗?
盛皓城看着喻南深表情空白了一瞬,发情期的omega真的很像小孩,大脑都被浓稠的精液糊了吧,转都转不动。
但是现在哪怕在床上,他也不想看喻南深露出一秒钟难过的表情。
盛皓城手指抵在喻南深方才被他吃出奶汁的奶孔上,看着一点点乳白色的汁液顺着骨节滑下,他舔了舔自己淋上奶汁的手指:你没有怀孕,是被人下药了。
喻南深现在根本直不起腰,只能靠盛皓城扶着,他慢慢地喘息,下面那张嘴也小幅度地翕动着。
怎么到处都在流水。他只知道眼睛会流泪,穴口会潮吹,怎么自己胸前也在淌着液体。
Omega发情期想要意识回笼,就必须奉献身体。
经过方才两场情事,喻南深一点点找回自己的意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盛皓城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盛皓城要骗自己他有了伴侣。
喻南深勉力支起身子,将另一侧奶头送上盛皓城唇边。
你帮帮我吧,弟弟。
他得通过性、精液、潮吹来将理智的喻南深找回来,那个喻南深更适合处理眼下的局面。
主观的情绪本应交给主观的心去判断,可喻南深刀枪不入,偏偏只怕这段感情出任何一步差池。他决定面对盛皓城的喻南深应该是冷静克制的喻南深。
喻南深知道和天性做对手的滋味,可是他太久没尝过情爱的果实,骤然棋逢对手,只能甘拜下风。
盛皓城并不客气,吃喻南深另一侧奶汁前先掰开了他的臀肉,alpha饱满的性器顶在蠢蠢欲动的小穴上,戳着穴口边缘。
穴口被挑拨得受不了,淅淅沥沥地又流出爱液,将冠状顶端浇得晶莹发亮。
盛皓城状似难为情地说:要过发情期就必须插进去,你知道的吧,喻南深?
喻南深咬牙切齿:我知道。
但不知道那么大。
喻南深霎时觉得自己被撑满了。
他不受控地整个人向后仰,被盛皓城毫不留情地压回来,他大腿根不停地颤动,他似乎都能感觉到小腹被盛皓城顶出一个形状了。
呃啊我喻南深的眼泪都被插出来,盛皓城摁着他的腰往下坐,好像不把自己这根巨物送进喻南深体内不罢休。
喻南深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十分失禁地流,眼圈嫣红,光看眼睛简直委屈冲天。
盛皓城就在这时去吸吮喻南深的乳尖,奶汁很轻易就吃到了,甘甜又带着有点腥味的奶香在盛皓城的舌尖味蕾炸开。
喻南深反应很大,腰要过电般起伏,蛇妖才能扭出这样妖冶惑人的弧度,双腿玩命地痉挛,脚趾都团作一团,用力得白里透红。
喻南深所有表情在此刻被快感抹消,露出一种很纯粹的情欲来。
光是吮吸奶汁就让喻南深潮吹了。
盛皓城感觉自己被哥哥的汁液前所未有的滋润,潮吹的蜜液被正上兴头的茎身堵得无法流出,反倒有了润滑作用,助纣为虐地推动着性器向体内深处去。
盛皓城抬手把喻南深推倒在床上,握住柔软无力的膝弯,将它们推上喻南深的腰侧,花穴没有遮挡地暴露出来。
盛皓城握着滑出来的性器,直接抽插了进去,他一把捞起喻南深的膝窝,猛烈而凶狠地撞击起来。
他俯下身,寻找喻南深的唇。
当然被他轻而易举地擒拿,咬住喻南深的唇,撬开他雪白的齿关。
下身交换液体的同时上面的嘴巴也要交换液体。
喻南深用手挡着脸,十分不解,怎么过了十年盛皓城还是对自己的身体那么驾轻就熟?
囊袋用力地拍打到臀肉,将omega娇嫩的肉拍打得通红,像训戒的痕迹。
我吃了药,别怕。恍惚间,喻南深听到盛皓城这么说。
喻南深被撞得人往前,又被盛皓城提着脚踝握住膝盖地拽回来继续做爱,说做爱也算抬举,他是被插入方,被干的omega,挨操的哥哥。
欢愉的快感刺激着肢体,喻南深无法自持地数次想要夹起腿,又被不容置疑地拉开双腿继续被操,他的腰挺起来又跌落床上,好像断翅的鸟数次挣扎又无可奈何地狠狠摔在地面。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喻南深已经被操得昏迷过去时,盛皓城好像终于尽兴了,浊白的浓浆灌进喻南深的宫壁。
因为射得太多,喻南深的小腹甚至有些微微隆起。
盛皓城收起了带着顽劣笑容的表情,看着喻南深安静地闭上眼,似乎像睡着的安静面容,他很轻地叹了口气,替喻南深揩掉了眼角残留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