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深这样的性格,为什么信息素那么无害呢?盛皓城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喻南深身上所有的角落都视作优点,变着花样找它们值得去爱的地方,然后千方百计地在心里一一下注解。
喜欢,想要,想占有。
他很想亲吻喻南深。不是出自性欲需求,是喜欢,就算藏起来也会溢出来的喜欢。太满满当当了,十八岁少年的心底太浅,根本兜不住这么生机勃勃的感情。
盛皓城轻轻咬住喻南深在发梢间露出的耳垂。
唔嗯、嗯嗯
那么轻的动作,都逼得喻南深深深浅浅地发出带着溺爱意味的呻吟,好像是默许甚至是鼓励盛皓城动作似的,。
软软的、不省人事的呻吟煽动着盛皓城进一步对他实施犯罪。
喻南深难受地哼唧了几声,手无意识地抬起,挡住脸庞。
盛皓城的手从喻南深的衣摆底下探入,循着小腹往上摸,摸到手才发现两粒小小的乳头已经敏感地挺起来了。盛皓城的手指刮过,引起浸在深度睡眠里的喻南深本能的颤栗。
他的腰下意识地弯起来,正好更深契进盛皓城的怀里,让盛皓城不费气力地就把喻南深抱了个满怀。
盛皓城愣了一下,他本来就是想悄悄抱抱喻南深而已。谁知道夜晚太长、太沉,云雾和路灯也朦胧和暧昧起来,把无声的夜晚变成含混不清而又无名状的诱惑。
盛皓城圈住喻南深,一只手拧着喻南深直挺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撩开他衣摆,别有企图地顺着小腹拉开腰上的裤边,隔着内裤去揉捏omega小巧的性器。
嗯唔、嗯
喻南深无意识地喃喃。他不是在娇喘,他发出来的呢喃是近似于舒服的哼哼声,像刚出生没满半个月的小猫崽窝在温暖的母猫怀里那种舒服和无防备。
这是alpha听了会疯掉的声音。
喜欢。好喜欢哥哥。想要更多的触碰。
盛皓城磨了磨牙,心里疯狂燃烧的火焰把理智燎得快要融化掉,腹下的欲望昂然挺立,抵着喻南深被毛茸茸的睡衣包裹的臀部。
喻南深对此毫无知觉,好看的眉毛颦在一起,像白纸上忽然被揉皱出来的纹路。
他乳头和性器被玩得难受,他扭着腰要躲开这些莫名而至的袭击,小幅度的动作更是磨蹭着背后的盛皓城。
他这些举动就是在年轻的野兽的獠牙上搔首弄姿。
喻南深的性器被盛皓城握在手里被挑逗得抬头,他难受地呜咽几声,omega的欲望并不只来自于前端的阴茎,他臀瓣之下深埋了一口秘密的泉眼,支配着omega其余的高潮感觉。
喻南深的身体多情而滥情,远比一般的omega甜美多汁。
身体无论哪个敏感点被触碰,花穴那口秘密的泉眼都会像不息的喷泉一样汩汩喷涌出春潮似的爱液,混着柑橘味的信息素,成为诱惑alpha侵犯的最致命的毒品。
方才遭受着亵玩,花穴里早就春情似水,不停分泌出来的淫液把内裤濡湿得水淋淋的,紧紧贴着被包裹住的部位,隐秘而淫靡地勾勒出阴蒂的轮廓。
如果喻南深醒着,大抵是脸色通红地把盛皓城甩开,不让他看腿间又丢人又色情的景象。但他被盛皓城暗算成功,即使身体早就对alpha渴求不已,他却仍酣然在梦。
盛皓城吻他耳垂,吻他耳廓,最后吻他腺体:喻南深,你是最漂亮的omega。
睡着的脸安然得像天神,被他掌握着的身体淫荡如娼妓。
他吻得很轻,怕落下痕迹。手下却没那么多顾忌,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将食指就着泛滥的淫液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穴口。
一切都是摸黑探寻,像他和喻南深的关系。是深伏在蔚蓝海平面之下大陆架,它深不见底,埋葬了很多深海生物的尸骸。可海面风平浪静,只在微风吹拂的时候波浪会皱上那么一点儿。
手指被柔软的肉壁吸附,吃过alpha粗硕阴茎的花穴格外乖顺,温暖的肠道容纳着这根外来的、秀气的手指,似乎要和手指水乳交融。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喻南深心里占据一份位置,但他已经进入了喻南深身体里。
盛皓城轻轻地笑了一下,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他进入得很顺利,几乎是滑进去的。盛皓城得寸进尺,把无名指送了进去。
喻南深在他怀里显而易见地瑟缩地抖了抖身体。
盛皓城在他耳畔吹了口气:乖啊。
喻南深更为明显缩了缩脖子,长长的睫毛也随之颤抖。
掌控的感觉比伏特加还要让人失去理智。
盛皓城大胆地抽动着手指,进入又离开,离开又进入。喻南深的身体抽搐着,腰肢挺起来又伏下去,好像被手指玩得受不了似的,动作起伏全由盛皓城掌握。
进出的动作搅得丰沛的爱液哗哗作响,发出近似搅动糖浆的黏腻水流声,在狭小的廉价旅馆的双人房响起,犹如情色电影的惯常前戏。
摇光星大晚上没什么人出没了,只能偶尔听到从公路上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这儿的人很少能买得起机甲。破旧路灯的光代替了缺勤的月光从半扇窗内蔫蔫地照进来,像一块腐烂的白色鳞片。
这块鳞片恰好打在了喻南深的侧脸上。他可能真的是掉在人间里被拔掉翅膀的天神,连不知名的路灯都愿意把所剩无几的光亮匀一点给他。
而盛皓城就是亵渎天神的罪人。
盛皓城把喻南深的睡裤连同着浸湿的内裤拽到喻南深的膝弯,握着他纤瘦的脚踝往上推,把膝盖推到了腰前,打开他的腿,腿形张得像个大写的M字。
光溜溜的omega下体毫无遮蔽地展露在alpha眼前。
喻南深的意识沉入海底,但敏感的反应催动身体神经的警钟,脸色开始潮红,大腿根部开始颤抖。穴口在替眼睛流泪,像哭得红肿的眼眸,眼眶嫣红而盈满泪花。
看起来可怜又动人。他身体任何一处都远比嘴唇直白。
盛皓城居高临下地望他,手指轻轻掐住喻南深早就起了反应而立起来的阴蒂。他手指有薄茧,越是温柔地缓慢摩挲,反而给胆怯的阴蒂带去绵长的刺激。
喻南深每次几近要夹起腿,盛皓城就猛地一掐,喻南深浑身痉挛,小声地呜咽呻吟着又把腿打开。他毫不留情地训练睡梦中喻南深的潜意识,他是情色版的巴普洛夫实验。
盛皓城玩了一会就不舍得再下手了,他解开拉链,扒开哥哥雪白柔软的臀瓣,把狰狞饱涨的阴茎就着肆流的淫液缓缓顶了进去。
唔嗯遭受了刚刚的蹂躏,喻南深不敢再合起腿,可这实在是太大了他的腰不由得拱起一个月牙似的弧度,腿根到小腿小幅度地抽搐着,像被操得狠了。
喻南深闭着眼,唇瓣没闭紧,微微打开,好像在等待一个抚慰的吻。
盛皓城俯身搂紧喻南深的腰,继而吮住他柔软的唇珠,用齿间轻轻地磨。
他只进去了蓬状的龟头。娇软暖热的壁肉把勃起的肉棒裹得温柔妥贴,好像一点也不怕他侵略得更深。
盛皓城小幅度地抽插,他只用龟头去肏喻南深。他把喻南深弄得在梦里高潮,却在实际下手时留有三分柔情的余地。年轻的野兽在不合时宜的地方调整分寸。
不要了唔嗯啊梦里的喻南深叫得比他清醒的时候乖,也更诱惑盛皓城犯罪,这么轻地肏弄都让他说出他以前深陷发情期才能脱口而出的呻吟,好大嗯哥哥要坏掉了
身处现实的深夜,盛皓城却觉得像蒙太奇手法下的春梦。路灯,月亮,寂静的天空,无人问津的街道,好像写意诗具现化的画面,意义都被解构掉,成为印象派画作朦胧而瞬时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