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手忙脚乱地调整姿势,期间齐笃雪的胳膊不小心压到了柳宣的头发,惹得对方痛呼一声;而柳宣试图抬腿时又一脚踹在了齐笃雪的肚子上。
等好不容易调整好姿势,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像刚打完一场篮球赛。
"这样...好点吗?"齐笃雪小心翼翼地重新进入,直到全根没入,等柳宣的眉头没有那么紧皱着了,齐笃雪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小小声地说:“可以继续动了吗?”
柳宣不满的用脚踢了踢他的背,拧了一下他的胸:“拜托!可以!别废话!”
要草不草的,这真的很磨人。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腰,听到柳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哼鸣。
这样的场景太色气了。
齐笃雪忍不住这么想。
他的同桌躺在他的身下,小麦色的皮肤被汗水打得油光顺亮,随着他每一次笨拙的顶弄而轻轻颤动。浑身泛着情朝的红,像朝霞也像热带鱼。
形状姣好的充满力量感的小腿夹在齐笃雪的小腹两侧,有一只被抬上雪白的肩头,晃悠悠的翘着,脚背时而绷紧,与脆弱的脚踝连成一条流畅的线。像破开海浪的鱼类的鳍。
汗水从齐笃雪的额头低下,掉落在柳宣的锁骨。
他低下头,用嘴唇去舔舐那滴汗。
然后变成细细密密杂乱无章的吻。
从锁骨到胸口,从胸口到乳尖,再往下蔓延到柔软的腹部,留下如雨点般乱七八糟的的湿痕。像小鸡啄米一样。
柳宣忍不住从喉咙发出咯咯的笑,他抓住齐笃雪的头发,用手隔开齐笃雪的脸,“你是属狗的吗?”
那张平日里清丽端静的脸此时一片绯红,分明染上了痴迷的艳色。
齐笃雪呆呆的注视着柳宣,然后突然将脸埋进柳宣的手里,蹭了蹭,他垂下眼睛,咬着嘴唇,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但是他的下身却不见得不好意思,柳宣感觉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