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裴奉仙买了个玻璃冰壶,里面还有内画的竹兰,与姨娘气质再配合不过,她还专门额外花钱,让画师在上面添了个琴字。
这下她应当不会在父亲面前搬弄是非了吧。
“云姐姐你说姨娘会喜欢这个吗?”早上她走的匆忙,还推了姨娘一把,把这个东西给他,希望他能消气不要作妖。
“公子眼光好,想必秦姨娘会喜欢的。”
听了大丫鬟的回话,裴奉仙觉得稳了,还让车夫加快些速度,但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回去即将面临一场风暴。
“父亲我回来了。”
裴奉仙一手拿着冰壶,看到一身白衣胜雪的琴姨娘还上前跃了几步。
谁知她父亲直接抄起桌上的茶盏,径直摔在她面前。
“跪下。”
裴奉仙有些摸不清头脑,“为何要跪?”
她父亲冷笑:“你今日对你姨娘动手,还将她推地摔倒在地,手上红肿一片,你认是不认!”
语罢,裴家主撩起琴姨娘的衣袖,那截雪白的手肘一片紫红,手肘更有一道细疤,姨娘那双漂亮的眸子噙着泪,看了看她又侧过脸去。
裴奉仙陷入了沉思,早上她好像是推了姨娘一把,虽说她习了武,更是天生神力,但应该,大概也不止于此吧?而且琴姨娘的性子本来就有些古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她咬死不认,“父亲我承认我上早课来不及是不小心推了琴姨娘,但她身上的伤孩儿不明白。”
半晌琴姨娘委屈的声音响起:“小公子是说妾身冤枉你了吗?”
姨娘纤细的身子颤抖着,她身量虽高,但和一脸傲气的裴奉仙比起来分外柔弱,“罢了,妾身不过是一个姨娘,就算小公子打骂了妾身,妾身也应该受着,老爷是妾身的不是,您不必为我做主了。”
琴姨娘哭的梨花带雨,裴家主怒意更甚,当然发泄对象是裴奉仙,他面对琴姨娘时温柔非常,“琴娘是我的不是,我委屈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裴家主母,自此以后这小子对你再有不敬,你随意打骂了便是!”
裴奉仙一听,还得了,是姨娘的时候,琴姨娘都敢对她说那样古怪的话,要是她成了主母,不就任她拿捏了吗?!
“父亲请你三思,琴姨娘从前不过是一介青楼女子,你贸然将她娶入裴府已是有违族规,再让她成裴家主母就不怕家中长辈异议吗?!”
“裴奉仙,如今的裴家不再是京城的裴家,再者如今的裴家全靠我,谁人敢有异议?”
裴奉仙执拗地看着你父亲,久久未语,只觉得如今的父亲和从前的父亲不一样了,从前父亲博识广闻,风流却不下流,而如今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与母亲和离,又将这女子立为主母。
和话本里宠妾灭嫡的侯爷又有何不同?现在她有些庆幸昔日母亲说自己是男儿身。若是女儿身,不定被欺辱成什么模样。
“跪下,向你母亲道歉。”
裴奉仙笑了笑,跪下,看着红着眼的琴姨娘,哦不应该说是她如今的母亲,一字一句道:“母亲恕罪,孩儿知错,请母亲原谅。”
美人上前,慢慢蹲下,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小公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奉仙也笑了,用最悦耳的声音道:“因为琴娘远没有本公子的课重要啊,琴姨娘。”
听到裴奉仙唤他青楼花名和妾室的称呼,美人面色阴沉下来,红唇像沁了毒汁,他点了点裴奉仙的唇,“我儿这张嘴还真是能说会道,小心有一天害死自个儿。”
裴奉仙不甘示弱,一手握住她拉自己的手腕,摩挲几下道:“琴娘青楼出身,想必我的嘴还是不如你的。”
美人冷笑,“你还真是找死。”
下一瞬,美人脸上神色一变,惊呼道:“奉儿你把我的手放开,我可是你母亲。”
裴奉仙闻言低头看去,这时迎面就迎来了父亲的一巴掌。
“你平时荒淫无度就罢了,如今连对你母亲都敢放肆,来人将公子带下去,打二十大板。”
两个随从走到裴奉仙身边将她扶起,这时她的袖中掉下一个东西,她低下身去捡,看到是那个玻璃冰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时另外一只手伸来,比她先碰到那东西。
琴邬细白的手拿起,再看到上面的琴字时忽地脸上的表情愣住了,他抬头看着裴奉仙想说些什么,对方笑了笑,从他手中将玻璃冰壶拿过,一把摔在地上,“买错的东西,配不上母亲。”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裴奉仙转身让两个随从带她去受罚。
身后琴邬看着少年的背影,眼神变了又变,裴家主上前对他一阵安抚,他轻柔的笑着应承着,待你爹离去,他拿起一张手帕,慢慢地将玻璃冰壶的碎片一个一个捡起。
“夫人你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碍。”
两个随从在裴家主的吩咐下,是半点没留手,还好裴奉仙有多年的经验,随时随地带假屁股,再加上内力扛着,她的屁股只是走的时候很痛,不至于被打的稀烂,但睡觉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称唤几声。
“云姐姐我要吃白雪冰汤圆。”
裴奉仙拉着大丫鬟的手,哭唧唧道,对方是母亲留下的人,也是府上唯一一个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人,所以裴奉仙在她面前是最为自然放松的。
“好,你先好好歇着,我去给你做。”
“嗯嗯,云姐姐做的是最好吃的,连欢夜楼里的都比不上。”她经常和一群世家子弟去欢夜楼,还搏了个纨绔子弟的名声,但天知道,她是因为那里面的白雪汤圆好吃,还有那里一绝的辣子牛肉才去的。
云姐姐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刻钟裴奉仙就吃上了最喜欢的冰汤圆,甚至还配上了辣牛肉,她吃的忘乎所以,甚至忘了屁股上的疼痛。
“公子早些歇息吧。”
云玉伺候裴奉仙洗漱更衣后,替她捻了捻被子,裴奉仙靠在靠枕上,就着烛光看着新买的话本。
她叹息,一天忙忙碌碌就指着看话本度日了,这裴府里除了云姐姐,基本上全是傻逼!
一边想着,裴奉仙更卖力地看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已有了睡意,等云玉再回来时已经阖眼,她轻叹出声,吹灭还燃烧着的烛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裴奉仙躺在床上。
她屁股还是有些痛,趴在床上让云玉给她涂药。
云玉手指细长,却有些粗粝,抹在裴奉仙细嫩的屁股上,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有点痛,但是又有点痒,莫名透着舒服。
她随着那力道,手臂在软枕上一起一浮,嘴里发出几道愉悦的哼哼声。
“仙儿。”
云玉俏脸微红,细声唤着裴奉仙的小名。两人相伴数年,即是玩伴也是亲人,裴奉仙说过没人之时叫她仙儿便成。而云玉总说不敢逾矩,但每每被她戏弄调戏后,便会红着脸,软着嗓音唤她的小名。
裴奉仙坏笑两声,转过脸笑道:“云姐姐怎么那么容易害羞,你都十六岁了,像旁人这般大已经谈婚论嫁了,难道云姐姐就没想过这档子事?”
她本是故意这样,没成想云玉一脸严肃,沉声道:“奴婢不嫁人,要一辈子陪着公子,”说到一半她垂头,“若是公子厌弃奴婢,那便将奴婢随意打发了吧。”
声音微微颤抖,裴奉仙一阵懊恼,也不管屁股疼不疼了,直接转身拉住云玉的手,“云玉我的好姐姐,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我顶顶重要的人,往后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厌弃你。”
“当真?”
“当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邬来时便看到主仆二人,拉着手互诉衷肠的样子,而他那继子还光着屁股蛋子!这年头的男儿郎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他干脆脑补了一场小公子与大丫鬟红袖添香后互诉衷肠的戏码,想着心头一阵起伏。
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子火气,“你们在干什么!”
他声音尖细,玉人一样的脸上染着怒意,裴奉仙一惊才惊觉屁股漏风,连忙将亵裤提起,云玉也是一阵心惊,连用宽大的衣袖去为裴奉仙遮挡,怕她露了身份。
在琴邬看来,这是主仆二人情谊绵绵一致对外的体现,声音更是发凉,冲云玉道:“青天白日便干着勾引主子的勾当,你这大丫鬟当的还真是负责!滚下去!”
云玉看了眼裴奉仙,裴奉仙给了她个安抚性的眼神,她才退下。一旁琴邬带来的人,也跟着一同下去。
“小公子你还真是让妾身大开眼界。”微微低沉的女声带着嘲讽,琴邬姿态优雅顺着床榻坐下,掀起眼皮看着裴奉仙,冷白面容可以看到他薄薄肌肤下的血管,他凑近的那一刻,裴奉仙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上三分。
是这个做作的蛇蝎美人害的她平白受伤,她对他没什么好脸色,连着这张稀世罕见的容颜也觉得倒胃口。
她故意侧目不看他,“琴姨娘误会了,昨日那二十打扮打的我屁股痛,云玉只是在为我涂药,倒是你不让下人通报便闯进继子房内,说起来还是你更让人大开眼界。”
美人凉凉笑开,纤细修长的手指将裴奉仙下巴拧过,“牙尖嘴利。”
他冷不丁凑近,那极具冲击力的面容又离裴奉仙近了一寸,“我再说一遍,你如今应当叫我母亲,哪有母亲进儿子的房间需要人通报的,天下间有这样的道理么?”
漂亮的面容带着困惑,裴奉仙只觉得被她手碰到的地方,像是被火舌舔舐了一般,非常不适。
她微微往后退,琴邬抬手伸进胸口,裴奉仙看的直皱眉,他不会又要搞什么继子玩弄娇美小娘的戏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美人从衣裳中拿出一个锦囊,他指尖动了动,从锦囊里掏出一团手帕,垂眸十分小心地将手帕解开。
琴邬看着玻璃碎片上的琴,眼神闪烁,拿起问道:“这是你为我专门买的?”
“不是。”
“就是,”他急道,“这上面还有琴字,莫要瞒我了。”
见他拿着玻璃碎片的模样,裴逢仙之前的不平又起,“是又如何,一个碎掉的垃圾你也去捡,哦~”,裴奉仙勾起一抹坏笑,直直对上那双峭丽凤眸:“该不会是母亲从没收过别人真心相送的礼物,所以才加倍珍惜,方才还放在胸口也不怕将嫩肉扎坏了,不过还是莫要如此了,扎坏了我爹爹会心疼的。”
这话说的九转回肠,却又难听极了,琴邬蹙眉,看着那种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忽地又不是那么生气了,小孩子还记着昨天的事,朝他撒气呢。
他低低笑开,笑声透着愉悦,这下害怕的又是裴奉仙了,她心道这姨娘不会是疯病又发作了吧?便听美人垂眼,软下嗓子,声音透着凄切道:“是呀,琴邬自小在青楼长大,尝遍人情冷暖,看尽世态炎凉,平日里瞧着风光收到的绫罗绸缎无数,可那些公子哥都想玷污了我的清白,将我踩碎弄脏,平日里的姐妹在送我的胭脂里下毒,十七年来妾身好像从未收到过真心的礼物呢。”
说完他垂下天鹅似的颈脖,细长的颈脖有两个骨节,看起来脆弱又想折断,裴奉仙抿唇,她好像说错话了,不过琴邬真的遭受过这些吗?
“我年纪小,你就胡说骗我吧!”
琴邬抬头轻笑:“那便是骗吧。”
“我离开前带了楼里的药,都是上好伤药,楼里的姑娘被恩客弄伤,用了后不消两三天,便又可接客了。”他说道从袖中拿出个模样精巧的青玉瓶,抬眸便见精致漂亮的少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琴邬眨眼像是明白了什么,眼中划过了然,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带着几分尖细:“是妾身莽撞了,小公子身娇肉贵,又怎会看得上妾身从青楼带回来的污秽之物,是妾身下贱平白辱没了公子。”
裴奉仙:???
她不过就是走了个神,这琴邬怎么就扯到下贱、污秽去了?她轻叹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琴邬冷笑,给了裴奉仙个“你这般看我不是也是了”的眼神。
裴奉仙忍无可忍道:“真不是啊,我就是想这药这么稀罕,你留着自个用啊,我爹正值壮年龙精虎猛,保不齐你从楼里带回来的药不够呢,我皮糙肉厚,就不用了啊。”
这一番话实属真心实意,任琴邬这种心眼小矫情的人也挑不出错,但就是挑不出错,他才又气又急。脸一下红了,拧着帕子,语气急的变调:“胡……胡说八道,我与你爹清清白白,他未曾与我有过房事!”
“我不信。”
“小公子若是不信,便去问你爹爹。”裴奉仙翻了个白眼,哪有子女问爹这档子事的,她保证,只要她敢问,她爹一定会把她打得遍地开花,这琴邬真是好生恶毒!
“好吧,好吧我信我信,”她随意道,这方琴邬的脸色才恢复如常,他将瓶子塞到裴奉仙手里,柔声道:“既是如此,这药小公子且用着,妾身便先告退了。”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琴邬款款起身,姿态万千离去,裙摆在他步步生莲的步履下荡出漂亮的弧度。
裴奉仙后知后觉地闻到冷淡的梅花香,小脸红了红,看着那瓷瓶低喃道:“琴邬不会是想勾引我吧?”他当真是想上演话本里的戏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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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燃心疼地将自家弟弟搂在怀里,“念念忍一忍,哥……姐姐马上就叫人给你做。”
“去给我们做饭!”一张娇媚,美的盛气凌人巧夺天工的脸上带着倨傲,宴卿燃微仰着头,语气发号施令一般。
元璞摸了摸鼻子,变脸功夫这么快!
再说有没有一点自觉啊!她可是把他们姐妹二人买下的恩人诶!居然用这种语气给她说话!
宴卿燃看元璞久久没有动作,只是一直色眯眯地盯着他们兄弟二人瞧,一双美眸更添怒火。
“你看什么看!滚去做饭没听到吗?!”他自小就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好看,装扮成女子更是容色逼人,但这也不是这个登徒子用眼神轻薄他们的理由!
元璞蹙了蹙眉,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宴念笙吓得又往宴卿燃怀里一缩,漂亮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姐姐呜……”
“好念念,不哭不哭。”宴卿燃心疼地将手盖上宴念笙的小脸蛋,轻轻抚摸着,然后陡然抬头:“我告诉你,休想对我们姐妹二人做什么!”
“可是我已经买了你们做妻子了啊?我不对你们做什么,那我这钱不是白花了吗?”
果然!这厮买他们果然不是存着干净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卿燃瞪着元璞,“你不准动我们。”
元璞戏弄心思一起,学着影视剧里面的登徒子,邪笑:“这可由不得你们了,小美人儿。”
她抬手勾上宴卿燃的下巴,这肌肤细嫩似牛奶般丝滑,元璞不由得多勾了勾,反应过来,美人已经盛怒,一把将她的手给打掉。
“给我死开啊!”这声音听着倒是外强中干。
元璞冷笑:“不让我碰,那你妹妹可别想着吃饭了,你能饿着,她能吗?看她这样子,好像是撑不住了吧?”
“你!”宴卿燃咬唇面上浮现一丝绝望,元璞有些享受地看着美人露出这样的神情,故作思考,“给你妹妹吃饭也不是不行,你答应陪我一夜。”
“绝无可能!”
“哦?那你就等着你妹妹饿死在你怀里吧。”
元璞说完,瞥了眼宴卿燃怀中脸色苍白的宴念笙,正好宴念笙此时也抬眼。
对上那双会说话的眼眸,元璞挑了挑眉,小脸那么白,眼睛那般红,和小兔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璞说是说,但她还算有医德的。
进屋子关门是做给宴卿燃看,她就是看不惯他嚣张的样子,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样子,冲着她这个恩人吼算是什么?
往炉子放木柴,锅里的东西翻腾着,饿久的人不能大补,最好是喝粥,还要是稀粥。
往粥里加了些青菜和山药,元璞细细熬着,等够了时间,她将粥盛放出来。
她一打开门,便迎头撞见一道高挑身影,那张妖艳漂亮的脸眼睛泛红,贝齿已经将红唇咬得有了痕迹,看样子是哭过了。
“你……你刚刚说的话还作数吗?”
“这么快就服软了?”
“我只问你还作数吗?!”声音少了些盛气凌人,多了几丝颤抖和脆弱。
元璞笑了笑,玩味地看着宴卿燃的神色,檀口轻启:“还作数。”
“就现在。”她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我妹妹!”
“我是医者,他现在没事,况且粥还没有凉还需要晾一会儿,你想将你妹妹烫死吗?”
宴卿燃咬唇,粥晾冷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这一会儿,他能完事吗?莫非是,他不行?!
想到这,宴卿燃睁大美眸,睫毛颤了颤。
元璞倒是从他那轻蔑的眼神读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我确实不行,所以小姐有福了。”
屋内,好在是白天,屋子内有光亮。
元璞坐在床头朝宴卿燃勾手,他穿着裙子,不情不愿还是娉婷生姿地走过来,脱下绣花鞋,蜷缩了一下小脚,这时倒是有些怯怯地看着元璞。
元璞不动如山,这时倒像是个发号施令的帝王,“把衣服脱了。”
宴卿燃伸手将衣带一解,裙摆随之而下,只剩下亵裤,还有上边的衣服。
“你不脱上面的,等着我来帮忙?”元璞冷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卿燃咬唇,少年纤细的肩膀瑟缩着,全然没了刚来时的倨傲,一件一件衣裳褪下,最后只剩下一个淡蓝色绣着水色鸳鸯的肚兜。
肚兜里面包裹着亭亭的小荷尖,已经微有了些起伏,要是按照元璞那个世界的说法,已经有了小B的大小。
元璞骨子里是有些恶劣的,而且她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她都可以接受,视线在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划过,她慢慢倾身。
宴卿燃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后退,最后被逼到靠着帐子,退无可退,“呜——”
他的身子微微发抖,只因元璞几乎将他整个人圈起来,舌尖舔舐着他的左肩,然后慢慢滑动,最后落于他的左胸肉。
接着元璞的手在他身后探索,一下解开他的肚兜,肚兜兜头而下带着些许香味,元璞眼明手快地一把揉了揉那小而美的酥胸,然后倾身张口含住,放在口中细细吸吮着。
“唔姆……唔姆……”
她的唇又往上凑了凑,将宴卿燃的手搂得紧了些。
宴卿燃眼睛泛红,落下一滴泪,他觉得好耻辱,被男人这样玩弄,但是他又从这吸吮中隐隐得到了快感,就连自小穿着的贞操裤里的东西都有了反应。
“唔……你别,别咬……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卿燃被元璞咬得痛了,也不再逞强咬唇,不管不顾地叫出来,声音娇媚勾人,他觉得元璞一点都不心疼他,占有了他的身子,还这般粗鲁,他就这么不值钱吗?
“呜呜呜……呜呜呜……混蛋,你是混蛋……唔姆啊……好痛啊……呜呜呜。”
他娇声哭诉着,拿着手锤元璞的肩,力道不重不痒的,反倒是像小猫儿挠人,元璞低声笑了笑,松口,银丝顺着粉色的奶尖而下,抬眼那漂亮的人儿已经成了水。
元璞不知怎的,按住他的头,就轻轻浅浅地将人脸上挂的泪给舔了干净。
“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哼,谁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宴卿燃别过脸,胸口的灼烧感还在隐隐作痛。
他是男子,胸是药物催化才能达到现在这般,是格外敏感,偏偏这登徒子还肆意玩弄他的胸。
真是坏极了!
元璞爱死他这闹脾气的小模样,咧嘴一笑,摸了摸宴卿燃滑腻的后背,手飞快地往他裤子里探去,等摸到一处时,元璞的眼睛亮了亮,像发现什么宝物一般。
“你是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宴卿燃声音有了慌乱。
接着元璞就粗暴地将他最后一件亵裤拽下,一个三角绸缎华丽的内裤便显露出来,下面有个小小的机关,那里微微起伏着,应当是藏阴茎和阴囊的地方。
元璞坏心思地往那一捏,宴卿燃就像个煮熟的虾,身体蜷缩着,白嫩的小脚在空中蹬了蹬。
真是有趣啊。
元璞凑近研究着机关,手往上一挑,机关打开,元璞上手一扯,那贞操裤也随着落下,可爱粉嫩的阴茎从中弹出来,大概七八厘米,难得的是干净。
宴卿燃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什么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直接宕机,约莫是过了十息他发出了尖锐的叫声,然后朝元璞扑过来。
“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把我扒光!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啊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一边叫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元璞不怎么在意,倒是觉得他好吵,伸手将他的唇捂住,她力气大,一下子将宴卿燃抱在怀里,拖过被子将他卷起来。
“别闹了,脱了就脱了,遮住不就行了。”
“放屁!这根本不一样!呜呜,你这个变态啊啊!”
元璞懒得听他叫唤,不耐烦地将自己的衣物也褪下,将肩膀上的最后一层的衣物一扯,露出暖玉色的肌肤,“来来来,给你看回来,看你那小气样。”
宴卿燃想要怒骂元璞,却在看到她露出的肌肤时愣住了,大片的肌肤,再往下是紧紧缠着的绷带。
他受伤了?
“看够了没,看够了我们就两清了。”
“谁要看你了!”宴卿燃怒道,发丝边的耳垂红红的。
元璞睨了他一眼,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宴卿燃看得火大,这人怎么这么无耻,要了他的身子就不认账了!
“你去哪里!”情急之下他唤出声。
“给你妹妹治病。”
兄弟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璞一出去,就看到那娇弱的小美人儿,一脸苍白地躺在她的竹木椅上,那性子傲娇的炮仗对自家妹子还挺好,还知道给他弄个软垫靠着。
美人眉心微蹙,手放在胸前宛若西子捧心。
待看到元璞出来,宴念笙慢慢抬眸,纤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安静的眼眸透出几分脱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