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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男人的身体柔韧性一般,方向感和位置也不清晰,蜷着身体低着脑袋舔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舔的是哪里。

舔过鸡巴的舌头毫无顾忌地伸出,他“嘶嘶”吸着舌根处泛滥的涎水,眼皮半阖,深蓝色的眼睛发着痴,似乎连自己的尿液也“甘之若饴”。

被尿了一身又被莫名其妙舔脖子的凯因:“……?”

脖颈被舔得发痒,凯因不自在地缩了缩,被男人这么一搞给整得没了脾气,伸手将人推开了。

费迪南德嘴唇没能亲到眼前那苍白修长的脖颈,莫名有些委屈,迷迷糊糊坐直,摸到凯因的双臂,便下意识抓住了扶好了,他不安地等待下一次抛摔,手指轻颤,心脏狂跳。

所幸凯因不太好意思再为了自己的爽快而这样弄他了,毕竟才两次费迪南德就尿了,想必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过于刺激。脸皮薄的青年为自己施了一个临时的干净整洁咒,而后托着男人已经红了一片的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颠动起来。

“唔……唔……”这样的频率和程度似乎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男人微微皱着眉,肠道被粗长的鸡巴填满拉抻,穴肉随着前后扯动,敏感点也被频频碾压摩擦,不断攀升的疼痛顺着那一点扩散至整个体腔,又沿着脊椎窜入脑干,他疼得哆嗦,可那股陌生的愉悦却也随之在心脏里膨胀。

就好像他现在已经能在疼痛中获得精神享受一般。

可……疼还是疼,漫长而钝重的痛让他的肌肉长时间紧绷,从中他根本榨不出什么能让他为之放松的情绪因子。他只是习惯了承受,毕竟在这个被两种咒术操纵影响的身体里,疼痛代表着过量到恨不得死掉的瘙痒能得以缓解,比起让他变成下贱的肉便器的痒,它至少能使大脑偶尔清醒。

但也只是偶尔罢了。大多数时候他依旧像是被人用铁钩捣烂了软嫩的脑花,浑浑噩噩思维凝滞只知用被人调教好的姿态和话语求操的烂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的鸡巴太粗太长,好多人操过的穴还是被填得满涨,操得太深数次都顶到了结肠口,仿佛被捅开贯穿的错觉让他腰眼发软,牙根也发酸,半是叫人产生恐惧错觉的疼痛,半是被完全占有填满的“安心”。隆起的健壮肌肉痉挛不停,他有些攥不住凯因的手腕,几乎要栽倒。

“大……好大……”他喘息着,语句被操弄颠得破碎,“费迪、费迪要被插坏了……”

这些在别人那里或许是夸赞的语句落在凯因耳朵里不痛不痒。上一次男人的表现带给他的挫败太难忘,以至于现在听了一晚上的诸如“好大”“好粗”“要被操坏了”的骚话,愣是没往“我的阴茎真的很大吗”上面想,还以为费迪南德性瘾发作时思考能力几乎为零,那些夸奖都是经由其他人调教出的套路化的虚假谄媚。所以他表现得有些无动于衷,一张疲倦苍白眼下还挂着两道黑眼圈的小脸上只有一片勉勉强强的薄红,平静到似乎只是在摆弄拼装一个新到的器具。

所幸男人也只是下意识表达了感受,并没有期待得到回应——不得到辱骂嘲笑就不错了。他更希望操他的人把他当个飞机杯来用,操一顿解了他的性瘾然后就扔到一边,而不是把他操到生不如死时还要说些猥琐下流的脏话,喊他圣骑士,拿他曾经被授予的称号与家族姓氏耻笑。

凯因的一言不发放大了屋内他哀哀的叫床声,也放大了他心里不该冒头的感激。

肉贴肉的奸淫持续了十几分钟,而那股陌生的愉悦还在膨胀。

膨胀到了一定程度,终于明显到让迟钝的肉便器意识到,他只是因为被凯因操而高兴。

这个念头的出现,仿佛给心里跳动的欣喜兴奋做了背书,它越发充盈剧烈,冲击着他的思绪和认知,带来的却是无措惶恐。

……怎么会这样?

这很像是春心萌动时的雀跃,仅是站在那个人旁边,都感到愉悦。但费迪南德没有这样的经历,他对凯因也不会有这种由肉体发展出的爱情,这样的雀跃不同寻常,更让他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潜意识里的抗拒终究抵不过汹涌的窃喜兴奋,让他在熟悉的疼痛碾压下产生了陌生的精神层面的快意。

似乎神经和大脑自顾自为他的嘴巴下达了表露真实感受的指令,而他本人的意识却溺在另一个漩涡里,他甚至以为自己始终紧咬牙关,嘴唇做着尊严坚实的扞卫者。可惜实际上,自从鸡巴操进尻穴那刻起,他那些呻吟呓语便没停过,从喉咙里溢出,从嘴角泄出,有的在脑中盘旋反复,有的变成凯因眼里虚假的谄媚喷洒在唇齿间,而今费迪南德更是浑然不知地重复着不明意味的“喜欢”。

喜欢?

凯因冷不丁听到,不免疑惑他这可怜的兄长为什么会在疼得肌肉紧绷的状态下重复这个词,理论上来说他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的啊。

男人的脸上的确没有舒爽可言,于是凯因又想,这大概又是他神智不清说出的诨话了。

不过就算心里认定这话当不了真,可操了这么久,听到兄长咕哝着“喜欢”,心还是难免软了下来,原本嫌恶审视、公事公办的态度慢慢变了质,愿意用正眼仔细瞧他了。

费迪南德身上的伤疤不少,不过因为圣骑士强悍的恢复力,这些增生的疤痕应该多是近几年被那些人弄出的伤口,目光顺着肌肉分明绷紧的腰腹往上,冷不丁对上男人那对硕大饱满的胸肉。

“……”凯因眨了眨眼。

因为它们正在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上下不住地晃动,他猜测男人这对胸肉大概是绵软的手感,上面比正常男性要大的殷红乳晕也外凸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肥硕的奶头更放大了动作的幅度,在青年眼前甩来甩去。

他以前只觉得兄长身材很好,充满性张力,这会儿堪称骚浪地在自己身上乳摇,莫名意识到这性张力其实吸引的不单单是异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蛋,自己该不会被强行改变性癖和性取向了吧?

这念头一冒出,凯因宛如晴天霹雳,原本只想发挥人道主义精神帮一下自己可怜的哥哥,怎么好像自己也要搭进去了……?

他慌忙移开眼,不去看身上这个强壮的躯体,可那对浑圆软韧的胸还是在脑子里晃来晃去。

忍了忍,还是手痒,凯因又想反正费迪南德现在对自己予取予求,自己只是试试手感,不算侮辱,于是他换了个姿势,让费迪南德仰躺下来。

男人躺下后双腿自然向着凯因敞开,肠道湿淋淋的,淫液在交合中被拍打成沫,臀肉也被凯因的胯部撞得一片通红,收缩间媚肉填满合不拢的穴道,像一朵诱人穿透蕊心的糜烂肉花。他贴心地抱着腿,沉沉喘息着抬臀主动吞入弟弟的鸡巴,里头又挤出一汪水来。

这下换成凯因趴在男人身上了,他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去摸那对强壮身躯上分外软热的胸乳,但费迪南德被调教得太过贴心,他乖乖地挺起胸膛,把胸肉奉上。

奶子上的伤疤不算多,只是这处稍显温顺,抓了两下便红起来,热乎乎地贴着手心的弧度,十分趁手。

突起的殷红乳头被青年好奇地捏着来回研究,不知是被玩了太多次还是被改造过,这里的颜色和大小都不同寻常,二指夹着左右碾压,男人的穴便骤然绞紧。他注意到这个肥硕的奶头中奶缝狭小,似乎也有被穿刺过的旧针口,用指甲抠了抠,男人便抖了抖,似乎不太好受。

奶头上有一对铜质乳钉,费迪南德那天敲响他的房门时他便注意到了,但一直留在那里。男人自己没有能力,又或者在长久的洗脑中不敢将这对充满身份从属意义的性装饰品摘下,而凯因羞于在“例行公事”之外的时候面对费迪南德身上包含性欲的那一部分,这对乳钉就这么一直嵌在男人的乳头上,直到现在才被青年正儿八经地端详起来。乳钉做工算不上精细,针头粗钝,穿过的皮肉有反复拉扯留下的撕裂的旧伤,他凑近了去看,不期然看到上面刻了一个小字。

“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恍然想起男人方才短暂清醒时咒骂的那个名字。

得给它去了。

凯因嘀咕着,怎么还留有旧主的东西,万一上面残存着可以被追踪到的信息,那他这精心装修布置的房子怕是要考虑舍弃了。

他分出灵力探查这乳钉上残留的信息,没注意男人的喘息声加重。

曾经备受瞩目的圣骑士有一对很惹眼的饱满胸肌,本是男性力量的外向化表现,沦为别人的禁脔后却成了常被拿来折辱调教的弱点。那些人总是用各种东西扇打,直到扇成两团破肿发黑的软烂肉块放才停手。给予的疼痛足以让强壮的圣骑士数次昏厥,却又逼迫男人违背自身意愿,去主动挺起胸肉任人凌虐。因而比起被操穴,费迪南德更怕的其实是别人弄他的奶子,而弟弟只捏着他的骚奶头看,不掐不打,心里的不安反而更重。

要打他吗?

他死死盯着那只捏着他病态肥大的奶头的细瘦苍白的手,胸膛剧烈起伏,总觉下一秒狠厉的巴掌就要扇下,等待疼痛降临的每一次呼吸都是惧意的延伸,脑子里声音不断叫嚣着,就像一个个骤然冒出的字体扭曲的警报。

不打吗?怎么还不打?在等什么?为什么一直在看?看什么?为什么不打?不打吗?

不打吗??

“什么?”凯因抬头,神色莫名,“好好的我打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冒着冷汗瞳孔缩小的男人怔怔晃了晃眼珠,与那只手的主人对上视线。

不是其他什么颜色的瞳孔,是容易让人想到晴天的浅蓝。

他张了张嘴,气流穿过喉咙,好似拉动一个坏掉的风箱。

男人莫名其妙的惊恐反应在他的沉默中翻了篇,凯因想着兄长遭受了不少的折磨,冷不丁让他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是没法避免的事,便低下头继续揉抓着这对柔软丰满的奶子。

还在感叹手感确实不错,却被男人忽然的拥抱吓了一跳。

交合期间,他的手一直都挺规矩的,很多时候都抱着腿充当一个让人操得更加顺心的辅助工具,这会儿却抬起胳膊搂住了凯因的后背。

瘦弱的青年下意识耸起肩膀,瞬间联想到方才这家伙把自己压在身下的蛮力。不过好在他的拥抱只是虚虚拢着,没有产生让人感到被侵犯的不适,凯因抬眼去看男人,后者避开他的眼神,拢在后背的胳膊细细颤抖。

这难道也是被调教好的动作么?

凯因撇撇嘴,懒得把手挪开,就抓着这处滚烫饱满的肉团继续操起了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天你在里面射了一次后见他症状减轻,便起身没有再停留。性的释放后饥饿和倦怠占据上风,于是你去冰箱翻出点吃的填饱肚子,没忘记洗了个澡将身上费迪南德流出的体液冲去,而后拖着疲惫的身体重新回到了地下室。前几天你在地下室翻出了一条小时候用过的小毛毯,上面有高级的净心安神咒,盖着它会睡得很香。

不知道在你走后他什么状况,总之你回到了有些枯燥,又有些趣味,……说不上喜欢与否的翻找咒语的忙碌里。不过你发现他似乎再难面对那两根无辜的手骨。之前还偶尔发觉他在无聊至极时会悄悄摸一摸它们,现在倒是没有这种反馈了。

于是你继续查书,直到饿得受不了而手骨没有按时将面包牛奶顺着绳索送下来时,才再一次后知后觉。

难道又是一周过去了?

可是不应该呀,你才吃了三顿饭,怎么会过去一周的时间。被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咒术占据大脑的你思考了很久,才把思维从钻研咒法的学究模式转换回需要五谷杂粮的人类模式,而后终于想起,自上上周起,你就再没有去采购囤货,现在坐吃山空了,老鼠来了都得饿着肚子走。

……都怪费迪南德,害得你把每周一次的采购给忘记了。你捂着饿到痉挛的胃部痛苦地爬上楼梯,被你腹诽的兄长坐在窗边发呆,这里太冷,好久之前下的雪,现在外头还是白茫茫一片。你走近了,他才转过头来,连忙低下头跪好了,在你开口前迟疑道:“没有吃的了。”

你面无表情内心悲痛地点头,走去卧室准备外出的衣服和各种供你进入城镇的伪装术,衣服换到一半,忽然想起,现在屋子里就有个现成的采购员,顿时如打游戏卡关而天降神兵那般兴奋,快步走到客厅对费迪南德说:“你去买吃的,怎么样?”

这个提议一出口你就觉得此事很可行,毕竟自己是人人喊打的公认的邪恶分子,而费迪南德则是人人敬佩的圣骑士,不说有没有优待,至少不需要像你这样全副武装偷摸进程采买。

“我给你列好清单,你照着我写的买就行,我去年囤的四箱子面包应该也吃完了,还有奶,我只喝这个牌子……”你喜上眉梢,语调都上扬了起来,把套到一半的卫衣穿好了,赶紧跑去厨房,絮絮叨叨地翻找家里吃完的食品袋子,又掏出了语音转存的卷轴,准备往上添加购物清单。身后的费迪南德却打断了你。

“等,等一下……”

你转过头,停住了说到兴头上的嘴。他低着脑袋,手攥着裤边布料,呈现出一种窘迫难堪的神态。本该为你带回食物的暂时的救世主艰难地张口:“抱歉,我不能去……我不能出去,他们会发现我的。我身上有定位,离开你的领地会被探查……他们会发现我的……”他重复着不能去,似乎觉得自己这些解释的可信度和成功劝说你改变主意的可能性都不大,于是朝你膝行过来,停在你身前,脑袋扣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盯着他的发旋和露出来的那截麦色后颈,费迪南德还在努力:

“我不会跑的…我不会动家里的东西,求求你,求你别让我出去,我会被抓回去的,求求你……”

他甚至想不出补偿来,你听完了他用语言作出的保证和哀求,心想,连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只知道一味地恳求你,向你索求庇护、原谅、开恩。

他哀求的态度如此恳切,想必真是怕极了,单是见他这般反常的繁复的乞求,你便不会再强迫他替你出门,只是你还是不解,皱着眉头问道:“你怕什么啊?距离这最近的城镇上就有一处教会,没记错的话这些地方都会配置与总部的联络方式和传送点,难道你还能在教会眼皮子底下被那些人抓回去不成?”他的恐惧简直毫无道理,若他原先是没有能力逃回教会、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才选择找到你完成赎罪后自杀,那么现在有了你的帮忙,无论怎么想他都应该选择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他作为曾经转职期成绩第一的圣骑士必然可以得到教会的庇护,那里收藏的咒术集也一定比自己这里丰富,诅咒解除后,说不定还能亲自复仇呢。

这是最优解,完全想不通他在怕什么。你又劝道:“如果你是担心路上被发现,我可以想办法隐蔽你的气息,或者陪你过去,到时候你去教会我去采购,咱俩就可以分道扬镳了。……前提是你别到了教会转头就把我供出来就行。”

费迪南德没有意识到你难得开了个玩笑,你注意到他的手指不安地绞起,似乎是陷入了一种难以抉择的困境中,过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开口。

“我就是被…教会的人轮奸的。”

你一开始没听清,或者说你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偏了偏脑袋把耳朵凑过去,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忍不住“啊”了一声,话不经过大脑就吐了出来:“教会不是喜欢小男孩吗?你也可以?”

很显然你那生活单调古板以荡尽天下邪祟为目标的兄长没能听懂其中笑点——好吧这个也不该拿来笑。处在将自己的伤疤揭开示人的痛苦中的受害者听到你的话,错愕地看着你,嘴巴张了张,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你连忙道歉,然后后知后觉:“……啊?等等,教会?咱俩说的是同一个?”

你诧异极了。虽然你因为立场原因很难喜欢教会,可平心而论教会几百年间一直都在培养输送着大批优秀的圣骑士、牧师,和你曾经上的那个学院一起压制着地狱之息的扩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会把费迪南德这个转职期就杀了十几个邪灵法师的耀眼的新星变成现在这个灵力亏空滥交淫荡的废人。

他看出了你的不相信,露出一丝苦笑:“不是整个教会,……只是下层的几个教众。但教会已经不接纳我了,因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光属性与血脉……被你的地狱之息污染了。”

他说这话时竟然不带半点怨恨愤慨,仿佛只是说他弄丢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东西似的。

“我的地狱之息?开什么……”你一怔,脑子转了几个弯,忽然想到了最有可能的那一次接触。当年他痛下杀手,你为了活命便用舌尖血交换了必死之义,舌尖血不比心头血,但依旧可以承载许多东西,比如灵力、咒术,甚至血源,如此一来,很多地方都可以说通了。

比如你费尽心思给房子施展了多重隐蔽术,逃出来的费迪南德却能用稀薄的灵力找过来;又比如光属性的不再纯粹确实可以让你与他之间的生理性厌恶削弱,但并不能达到完全消失的程度;甚至有一次当意识深处那条血河在呼唤你时,你隐约看到了他的身影,原来不是错觉。

“也是我的错…若我没有将你逼到那个地步,你也不会使用交换术鱼死网破。”他轻声说。

“……?”你眨眨眼,诧异极了。这竟然是费迪南德能说出来的话。你印象里的他,此时应该说的是:“全都是你的错,都怪你这愚蠢肮脏的废物,不仅让家族蒙羞,还毁了我的一生!都是你造成的、我遭遇的不幸全都怪你,你该替我承受这一切的!”

但你也没笨到主动去问对方怎么不恨自己,只当他被折磨得变了性子,而后又想起,你当时是因意外接触到某个死灵法师怀中蕴含地狱之息的瓶子而被感染的,你能确信那是十分纯粹的、不含杂质的真正的气息,而费迪南德则是被你二次感染,他的光属性不再纯粹,但并未完全堕落,如果书本上说的没错的话,他算得上你的属从。就像一些作品中对吸血鬼与血仆的杜撰一样

……你还以为前些日子你脑中出现的那些他的隐隐约约的情绪和视觉通感是没睡好导致的神经衰弱。差点就打算去城镇时顺便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

竟是真的。

不过属从算不上什么上下级别严苛、规矩颇多的身份关系,如果你有心限制,那些关于他的情绪波动不会被你接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好的不接受生命之源,现在这关系也差不多了。你不免叹了口气,道:“所以……其实我更应该做的,是把你血脉里我的地狱之息引出…?”

“应该…做不到,”他苦笑,“太迟了……”

他双手并在一起向你摊开手心,几个呼吸间原本无异的掌纹开始泛紫发黑,像是谁用紫黑色的颜料笔重重的划过,它代表着地狱之息已经融入到了最后一个阶段。

你经历过,所以很清楚。不同的是他掌心的这条颜色突兀的线被注入灵力的匕首切割过,不过这种号称可以切断一切灵力输送的匕首对息的渗透没什么阻碍作用。

你看着这条线,猛地想起他身上还有一件蹊跷之处被你遗忘已久来着。

没记错的话,他无法再通过修习和恢复来获取并储存灵力,这或许也与地狱之息有关。

更准确地说是与这条阻隔灵力的伤口有关。

你张了张嘴,比嘴更快出声的是你的肚子。

“……回来再说吧,我先去买吃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弟弟遵从了内心的呼唤而堕落的if线

雪夜,费迪南德踉踉跄跄穿过一片白茫茫的地,他残存的灵力自发地探知到脚下这片土地里有死灵法师的骷髅仆在沉睡,但具体有多少他难以确认,过去长久地与这些恶心的东西战斗,而今毫无战斗力的他走在这里,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大脑也发出危险的警告,但他不敢停下。

过于冷,过于疼,他很想就这么倒在眼前这片没有任何人走过的雪里,好好睡一觉,可仅是想到他快要到达目的地,心脏就还在维持着跳动,一种难以称为生的希望的欲念便还在驱使着他挪动双腿朝前走去。

凯因…凯因……

他默念着这个名字,好让自己保持清醒。实际上他连这个曾被他追杀许久的族弟的样貌都有些记不清了,只有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指引随着身体的移动愈发清晰。

终于,他停了下来,眼前是一片空地,和他方才走过的路并无不同。费迪南德迟疑地抬起手,催动起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灵力,在灵力趋于亏空的状态下调动它让腹腔到手掌都是一片密密的针扎般的痛,他出了一身冷汗,在极寒的天气里又很快成了冰碴。随着灵力的催发,一点点门的纹路浮现出。

再多他便做不到了,体力的耗尽和濒死的绝望让他站不稳,脑袋重重磕在那一小片门的上面。

头部撞击的痛和身体其他处比显得微不足道,但是眩晕却让本就不怎么清醒的思维更加混乱。

他似乎摸到了墙壁,但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

他祈祷里面没人,又祈祷里面有人,祈祷灵魂深处那诡异的指引带他找对了地方,又祈祷什么都没有。仅是半分钟的等待都让他焦躁不安,他开始怀疑自己孤注一掷的逃跑是否是那些人猫抓老鼠的游戏,开始犹豫是否在这里便自杀求一个解脱——赎罪与否不重要了,下地狱他也认了。他过去和以后的处境会比地狱好到哪里去吗?

体内最后的灵力仅够他施展一个初级的咒术,而初级咒术中能让他成功死掉的咒……

头疼欲裂。他低声呻吟着,在那里呆了太久,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仅剩下了驱使灵力的本能,但记忆中过去在教会修习的咒术全都被人为的抹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望无助中,门忽然打开了。他来不及反应,便心口一痛,一根没有实体的锁链已穿心而过,双臂被什么东西从身后绞锁住,他跌跪在地上。

眼前登时被黑雾笼罩,若不是双臂被吊起,他已经昏厥倒在了地里。

“……费迪南德?”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他艰难地将这个声音与记忆里的那个对上号,但实际不用他刻意去回忆比对,那沸腾着的血已经证实了对方就是他要找的人。

“还活着啊,”对方语气中满是嫌弃,伸出手抬起他的头,费迪南德被迫与他对上视线,“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只一眼,脊椎就窜上一股麻意。

许久未见的族弟和记忆中的气质截然不同,过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他从刘海下投过来的眼神冰冷而厌恶。

凯因面露讥讽:“被人操烂了?过来找我做什么。”

费迪南德哆嗦着,被故人一眼看穿并羞辱的感觉让他难堪,又同时让被羞辱惯的思维和身体抽痛了一下。——他起反应了。

还好他的大脑无法感知快感。

他张了张嘴,太久没出声,喉咙颇为干涩,咳了几声才哑声说:“……求您,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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