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夜醒了一回,不愿承认是在乎,他伤得太厉害,清洗只会带走表层的血污,伤口依然存在。你没有修习过正儿八经的治疗术,自己受伤了都是原地揪来几个骷髅仆攥碎了化骨纳灵,人类或者正规术师是不会接受这种治疗方法的。
言而总之,你莫名从睡眠中惊醒了,没有做噩梦——梦这个东西很久没来光顾你的夜晚了——毫无征兆地醒来,或许是暗示你应该去看一眼客厅里的故人。
推开门,两根手骨朝你问好,你从它上头跨过去,一眼就瞧见了睡在壁炉旁地毯上的男人。
他蜷缩在上面,卷起地毯的一角盖住身体,睡得不安稳。
快要熄灭的炉火只有一点余烬在里面,客厅一片昏暗,你看不清,用魂链探知到他今夜不会死掉后便没有停留,转身回了屋。
第二天他的状态好了一些,圣骑士强大的恢复力超出你的认知,大概用不了几天,他身上那些被鞭打到卷了边的皮肉就会结痂,到最后只留下一条浅淡的增生疤痕,就像他身上其他的旧伤一样。你打开卧室门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那里,地毯甚至都认真卷好了立在角落。
你瞧见他赤条条的样子才想起你没有给他衣服穿。
挠了挠头,回房间翻出几件他大概能穿上的,拿出来扔给了他。
两根手骨只会做一些简单的早餐,比如把面包片放进面包机里,比如倒一杯牛奶,比如……没有了,就这两样。但是它是几块滑溜溜的骨头,握不住牛奶瓶和杯子,往往一瓶奶有一半都会被它洒在桌子上。你早就下令不准它再做早餐了,路过餐桌却看到上面摆着一片烤好面包和一杯牛奶。
“……”你回头去看手骨,冷不丁和费迪南德目光对上,他一惊,连忙解释说:“不是、不是我做的。”他下意识瞥了一眼两根手骨,却不敢真的去“指认”“犯罪嫌疑人”。毕竟他再是个活生生的人也只是这个屋子的客人,那两根手骨模样再怪异,也是你的室友。
“…我知道。”你见他那副胆小受怕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它这是给你做的,过来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平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一是远离人类生活,每周只会有一天前往几十公里外的城市购买食材,每天少吃一顿早餐可以让你少带很多东西回来;二来就是…你总是熬夜,醒来时往往已经错过了吃早餐的时间段。
站在厨房里,难得有点手足无措,想了想才决定下包简单的意面。
你做了两人份的量,粗略分装在两个盘子里,端去了餐桌。过去时他在桌对面坐姿笔直而僵硬,眼睛盯着桌布没有抬头。
真是奇怪的故事展开方式。你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未想过和曾经恨到骨子里的兄长还会有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机会,真是活得久了万事皆有可能。
“手还能用吧,”你把叉子摆在盘边,示意他可以吃了。
正吃着,隐约感受到一道直勾勾的视线,你抬眼发现男人正盯着你这边发呆。
顺着目光看去,是你平放在桌面的右手,中间三根手指从根部被削去,玉骨代替它们连接在上面,幽冷的碧绿色无论何时看都是刺眼突兀的存在。
你早已改了惯用手,玉骨再灵活也比不过血肉相连神经接续的真正的手指,它的材质也注定无法牢牢抓握大多数的物品。
你轻轻动了动它们。
玉石与桌面的轻钝响声其实很悦耳,只是你出于一些易能猜到的原因并不喜欢。
罪魁祸首瞬间回了神,这回视线终于对上了,他脸上写满了愧疚自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抱歉……”
这句开场白你这两天已经听了很多遍了。
“凯因,我当时不是……”
“停,”你抬手制止了他迟来的歉意和或许是狡辩的解释,“不需要了。”话刚出口你感到了轻微的后悔,于是皱了皱眉。
你不应该这么说,那听起来就像是你其实有多在意这件事、有多想要费迪南德的道歉一样,即便事实或许如此,也不该表现出来。
现在你不想在任何方面落入下风。
包括曾经长幼血缘刻在你情感里的潜意识依赖。
你与他的相处很快陷入了一种无法辨明的怪异中。
你声称他在你这里毫无价值可言,他抛弃自尊用他过去“赖以生存”的方法讨好你亦被拒绝,于是这个娼妓不得不穿上了衣服,在屋主人的要求下开始扮演良民和房客,却拿不出任何一点租金。
而你也只是个每天困在孤独和无趣里只能与游戏和两根手骨作伴的可怜家伙,你甚至想不出什么事可以让他替你完成,因而你俩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他常常发呆,偶尔偷偷看你,你则继续钻研你那死活打不过去的游戏,开始将原因归咎于玉骨造成的力不从心。
事情的转折在某一天的晚上。大概已经是半夜两三点,你正在专心搓着手柄,他早已蜷缩在壁炉旁的地毯里入睡。你正想着“跑到地图的那个位置我就存档睡觉”,忽然听到费迪南德忽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初你以为他做了噩梦,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但他随即肢体剧烈挣扎起来,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压在他身上,他惊叫着,含糊地说着什么,而后将乱晃的手臂收回身前抱着自己呜咽。
“……费迪南德?”你轻轻唤了一声,试图用低成本的方式将他叫醒。
很显然,没有成效。
他开始发抖,开始胡乱扯着自己的上衣,你站了起身,看到他的手不得要领而粗鲁地隔着衣服掐着胸肉,拉拽着那小小的乳钉。
“费迪南德,”你加大了音量,快步走了过去,“醒醒!”
他睁开了眼,你还没有为此而放松下来,就见他朝你伸出手,好像有什么东西牵扯着他,手臂伸得很长,眼见还差一点距离他就整个人挣扎着从侧躺的姿势中向你急切地爬来。
“操我,求求你!求你操我——”他终于攀住了你的裤脚,你一下子想起他来的第一天给你口交的场景,一个激灵抬脚踹开了他。
这是怎么了?他怎么无缘无故变成这样了?
你退了又退,警惕而惊异地看着他。仅仅几秒过去,他的思维已经变得十分混乱,嘴里熟练地吐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和哀求,急迫地扯下裤子后居然朝你这边大敞着双腿,在你面前自慰起来了。
他忽视了勃起的前端,宽厚有力的手指径直插进了屁眼里,那里相比周围的肤色要显得更为浅淡干净,手指抽插了没多会儿,穴口就软了下来,里头糜艳的殷红肠肉随着呼吸暴露出来,那个地方不应该是湿的,但你听到了黏腻咕叽的水声,它让你头皮发麻。
是有性瘾吗?你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原谅你还处在一个接收到“性”的信号就会害羞尴尬的年纪,虽然眼前这个人是你的兄长,虽然他似乎很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着,要不你还是退回房间吧,你俩的身份摆在这里,实在于理不合……正要走,他忽然抬起头急切地哀求说:“大人……您看,费迪很好操的,骚穴已经流了…好多水,想要大鸡巴……大人…费迪想要大鸡巴治治骚病……您操一下骚货吧,求求您……”他甚至张开嘴伸出舌头,像是那些网站里引人产生口交联想的封面。见鸡巴迟迟没有肏进来,他又转过身子,跪趴着抬高屁股,双手费力地掰开臀瓣,为你推销他的屁股和肉穴。
他的屁股很圆很大,手感是一眼便知的柔韧,因为费迪南德那么用力地掰着自己的臀肉,却没能让它们看起来松散,手指微陷在小麦色的臀肉里,接触面微微泛白,是你难以否认的淫色诱人。
但他显然神智不清了,他把你认成了其他随便什么人,甚至自称是“费迪”,真把自己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表子,你喉咙哽了一下,既为男人的谄媚引诱产生性欲,又觉得恶心。
但是——你再一次肯定了将修习咒术放在计划表里的决定——你没有学任何一个让人冷静下来的咒术,在面对这种情况时除了逃避暂无对策。
“求你了大人,费迪好难受…感觉要死了……”他哀叫着,手指抠弄着穴口,五官皱成一团。好在他虽然说的话够让人脸红心跳,表现出的却不是完全的媚态,不然你真的会被吓到撒腿就跑。
你没有办法,蹲下身放缓声音问:“除了这个,没有其他让你感到舒服的办法吗?”
他的神情似乎怔了一瞬,而后喃喃地重复:“舒服?……舒服,没有了,就这样…足够…惩罚……”他断断续续蹦着单词,不想方才求操时那样流畅。
你不好说你在听到这个答案后是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气,它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你心里的罪恶,也不由分说地将你推了上去,你除了操他之外没有任何余地了。
手指刚碰到他的腰,他的身体就僵住了,连呼吸都顿住,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阴茎已经半勃,因此只是随便抚慰两下它就完全硬起,你慢慢操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委屈来得无声无息而又汹涌,但退也退得很快,入睡有些困难,但到底是睡着了,醒来后已好了很多。
你一边想着自己现在的平静让昨天的失控显得分外幼稚和可笑,一边推开卧室的门。他像之前那样早早醒来,地毯收好卷到壁炉旁,人跪在那里,见到你出来,小心翼翼地膝行着贴近你。你本想快步绕过他,可又不想因此显得懦弱,便生生止住了动作,冷眼看他接下来的举动。
他仰起脸来,脸色苍白,似乎一夜未眠,朝你露出局促的笑,就像当时在门口的那样,似有所说,似有所求。
“……”你皱了皱眉,略显生硬地移开视线,而后被费迪南德那里忽然亮起的光和灵力波动吸引回注意力。
它们来自于费迪南德双手捧着的一小块靛蓝色晶体,里面透着澄澈纯粹的似天光的亮芒,蕴含着与他实际并不相符的浓郁灵力。
它正在和你的灵魂共振。
“…疯子!”你猛地反应过来,推开了他的手,急急向一旁退去。
他被你推了一下没跪稳直接歪倒在地,跌出一声沉重的钝响和闷哼。
那一小块结晶没有跟着飞出去,而是飘在半空,半实体的雾状链接已经穿在你与他的心脏间。
“凯因,凯因你听我说,我昨晚不是那个意思!我来找你,真的,真的只是,想为我之前的错误给你赔偿,不是为了死,只是想给你,求求你,求求你相信我——”他语无伦次,说到后面语速越来越快,到最后痛苦地攥着胸口,眼前因心脏和灵魂被撕扯牵拉而笼罩着一片昏黑。你知道强行让生命之源离体有多痛,但你并不想拥有控制一个活人一切的权力,所以你在沉默地抗拒着。
更何况,你不会再相信他的话了。
只过了几秒,他便不能再做出完整的表达,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跪趴在地上蜷成一团,试图再说些什么,但在你听来更多的是语焉不详没头没尾的单字,呜咽和悲鸣占据了他尽力发出的声音的大部分。
“呜——呃啊……请嗯、我……啊啊啊…真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努力想要哀求你却徒劳无功的不断呻吟中,你察觉到了身体里隐藏在深处的一些东西在蠢蠢欲动。
你知道那是什么。它在你修习禁术、炼制材料、砍杀游戏里的怪物牵动你的神经让你兴奋,就好像在你体内有一个噬血嗜虐的魔鬼,引诱着你做出更过分的事,以此获得更多更多的感官和精神刺激。但它其实,只是你被地狱之息沾染后出现在灵魂深处的呼唤。
你闭上眼,抛却一切感官后,眼前就会出现一条广阔的大河,如血般浓稠的深红色河水翻涌着推向远处。它呼唤你走近、再走近,但你从来没有靠近过。许是克制太久,它的呼唤对你来说已经没什么迷惑性了。
可是现在,它忽然变得十分清晰。
你在想:他叫得好惨,一定很痛。如果叫得再惨些就好了。
你伸手捏住了悬浮在空中的蓝色结晶体。
一碰到,里面就迸发出几团雾状魂力,几点星芒丝丝缠绕着你的指尖。你将它沿着你与费迪南德间的链接拉近,那一头瞬间产生了绷紧拉扯的力,你看到结晶体后的男人剧烈震颤了一下,发出沉闷的痛呼。穿心的魂链就像一根布满倒刺的长箭,只要反方向施力,再轻微,也会带来难以承受的痛。
你突然有了直接将晶体拿到眼前的冲动,看他还能表现得多么可怜,但只是轻轻一动,他的惨叫就变得刺耳,你最后还是选择了稍作等待。
他重重喘息着,吃力地用手肘撑起身体向你靠近,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还不忘抬头朝你露出感激涕零又小心翼翼的笑:“谢……谢谢你,谢谢你的善心……”
终于,他一点点爬到了你的脚边,恭顺地成为一个很顺眼的脚凳。
你将注意力重新放到晶体上。与它所代表的意义相比,这个漂亮的晶体外表看上去太过无害,不知是否是错觉,抚摸它的时候身心都会感到放松与愉悦,像是手指拂过一片氤氲薄雾的水面,有着丝丝凉意,带来似有水汽却又干燥的感官安抚。
这和费迪南德本人给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过去高大顽固、前途无量却对你充满攻击性的圣骑士,现在卑下淫贱又满怀算计的公用娼妓,“他们”位于一条刻度线的两端,而晶体温和中正地立于中间。你不曾接触过其他人的生命之源,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千篇一律,还是因人而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想着,发觉他的身体在你抚摸下战栗。
真是奇怪,正常力道下只是简单的触碰,放柔放缓后却成了爱抚,你无意用这种情人似的方式待他,可生命之源实时将你下意识施加在晶体上的抚摸投射在他的肉体之上。于是在你反应过来前他已经如此无法反抗地任你“性骚扰”了很久。可惜那个咒,将快感转化成了疼痛,他大抵只会感到你的指尖轻柔地抚过他的皮肤,带来针扎似的细密尖锐的疼痛。
你忽然想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是还在“感恩”你终于收下了他的投诚状,还是在为自己交付了身体掌控权无法回头的未来后悔?
你倒是可以做到,但那又是一个咒。施加在他身上的永久咒太多,总不是件好事。
咒分两种,生效后会慢慢消散的即时咒,和满足条件即会不断生效的永久咒。后者并不是真的无法改变,只是需要施加额外的驱散术,然而这些咒你未曾见过,自然无法知道对应的驱散术是什么。
“抬头。”你命令道。
他乖乖地仰起脸来,是熟悉的,没有破绽的温顺。你想他一定是以这样的姿势讨好过太多人,不然怎么会在疼痛仍在发作的情况下,还能将表情维持成毫无怨怼悲哀的卑谨。
他果然如他所推销的那般,无论是打他、操他、给他下药还是给他弄任何东西,他都没有反抗,只会一并承受下来,像一池被动容纳一切的深水。
能够掌控他的呼吸、感受,乃至生死的生命之源就在你的两指之间,只要你将一点灵力注入进去,它就认了主,这池深水也就完完全全属于你了。
你可以将最残忍的禁术,最大胆的性幻想,最恶毒的复仇手段都施加在他身上,这样的权力的确诱人,但你没有动作。
生命之源在扩散着费迪南德越发浓重的不安,你最后只是半蹲下身弯下腰凝视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字地说:“听着,我不管你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你休想利用我就这么简单地解脱,你的赎罪,我不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攥着生命之源,用力地将其拍回他的身体里,速度快到好似慢了一点你都会后悔。
站起身,你下意识晃了晃脑袋,希望能够借此甩掉脑袋里的杂乱的思绪,“以后,不要把这东西随意离体了。”
在你一边做饭一边思考下次去超市要囤些什么食物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费迪南德说话。
自你说完那句劝告后他沉默了很久,以至他突然的开口你没有听清,回头看了他一眼,才注意到方才他竟然一直维持着跪坐在地上的姿势,这时才摇摇晃晃起身,见你回头,晓得你没有听见,便又重复了一遍:“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处理我?”
“处理?”
“我留在这里,对你来说也是一笔额外的开销吧。我能看出来……你的生活并不富裕。现在我身上也没有什么你觉得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你要怎么处理我,我想早早知道,做好准备。”
任谁被突然指出经济的窘迫都难免会尴尬,你皱着眉,又听到他后半段的话,说不上笑地抽了一下嘴角,道:“我能说我没想好吗。”
这么一块烫手山芋突然就出现你的家门口,你能怎么办呢?你又不是一个擅长交际、脑筋灵活的人,做不到电视上那些人的长袖善舞、做事妥帖,他的出现把你一眼望到头的无趣孤独的未来帷幕划开了一个口子,底下露出的却不是鲜艳的色彩,而是昏暗痛苦的过去与隐藏在灵魂深处的你不愿直面的血色长河。但是你始终没办法一脚踏入另一条道路,很多声音在说这才是你真正该走的路,但你依然觉得:不是的,它永远不会是你要走的路。
所以,你在无数次唾弃自己的懦弱与善良后,还是决定——找出他身上的咒的来源,将它们驱散,让费迪南德变回正常人。
“咳、咳咳咳……”你咳嗽着伸手挥散地下室的灰尘,搬到这里后只有前面几天你进来过,将储物空间里的各种书和器具全一股脑堆在了这里。其中有些书是从学校图书馆借的,还没来得及还就逃出了学校,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还了,除去这些,也有从黑市里淘来的。黑市里鱼目混杂的,很多书的实际价值需要细细分辨,很多时候它们和标注的售卖价格完全不匹配。但你原先的家族很有钱,所以在还未完全“叛逃”前花钱也算大手大脚,批发一般地购入了很多,其中几本在你上次整理时才发现是《猫咪与狗的爱情故事》《身为地狱之子的我不可能爱上人类!》《萨卡班甲鱼潮流解析》等完全用不上的书。
但好在,你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最先找到的是疼痛转换的诅咒,这种诅咒不太常用,但好在原理并不复杂,然而问题在于它在费迪南德身上的时间太长、生效次数太多,以及与另一个咒的交叠缠绕,并不能将其作为一个独立的咒完全驱散。
所以你还需要找到那个与性瘾相关的诅咒,在此之前只能让他继续这般下去。而在你缩在地下室努力翻书时,距离上一次那场不太愉快的性交又过了一周。
但你把它给忘了。准确地说,是你太沉迷于研究里面各种稀奇的有趣的咒法,没注意时间的流逝。
好在,当你某一次从书里抬起头打算喝口水闭目养神一会儿时,感受到了被自己忽视已久的,从手骨那头传来的奇怪波动。
你想着,好吧,正好上去吃点什么填填肚子,希望费迪南德没有不自觉地乱用房间里的东西。
……啊对,费迪南德。
你终于意识到自己居然把下去翻书的最主要目的给忘了,此时脚已经踏上了通往一楼的最后一个台阶,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费迪南德攥着你那可怜的手骨来回操自己淫水泛滥的屁眼的画面。
“……”你似乎听到了手骨发出的尖锐的悲鸣。
可惜手骨不是活物不会思考,它只能传来处境“危急”的警报,告诉你它现在貌似被困在了某个地方,且被你之外的其他人死死攥着逃不掉。
不知道这次的性瘾发作了多久,男人腿间已经积了一小洼的水,房间没人,他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身体细碎地发抖,但因为那两个咒,加上他本身的表现,你差点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爽还是痛。
手骨跟随你的意志,不再做一个静止的物,它关节变动,弯曲张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你听到你的兄长的呻吟变成了闷哼,混杂着迷茫与惊恐。
“唔——奇、奇怪…呃!…怎么变、变了…?”他黏黏糊糊的语调和发音让普通的话语多了叫春的意味,虽然大概率只是他脑子不清醒口水泛滥而造成的误会。
手骨慢慢张开,这是比简单的性器进入更为刺激的体验,他瞪大双眼,因体内“活过来”的按摩棒强烈的存在感和肠道内填满挤压的疼痛而惊恐不安。他似乎承受不住这种陌生未知的不适,手下意识向外拽,但刚拽出一半,又僵住。
毕竟是性瘾发作的人,火蚁噬咬般的瘙痒一刻不得闲得腾起,空落落的肠道只会疯狂地渴望被填满,狠狠捣弄肏烂整个甬道,才好泯灭这蚀骨的痒意。这种矛盾使得男人将按摩棒攥得咔咔作响,竟露出不同于陷入痛苦中神智昏聩的清醒。
你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咒骂:“操,狗日的……我一定要杀了你…安…!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是你第一次见他在性瘾中说出与求操卖骚无关的话,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脏话。
很是稀奇。费迪南德虽然刻薄冷酷无情,但和你同处古老家族,家族规矩繁重也讲究端正持重,高贵优雅,他很少爆粗口,甚至不擅长说脏话,这种对你来说已经是十分粗鄙的话,对他也是一样的。
他似乎说出了某个仇人的名字,但你并未听过,他那清醒的愤怒怨恨一闪而过,好似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咒骂声渐歇,他不干不紧的嘴里慢慢又混杂了呻吟哀鸣,最后回归到神智不清的状态里,呜咽着含糊地说着“好大”。
手骨的五指已经完全撑开,像一个苍白漂亮没有伞面的伞骨,满满地戳刺着软烂脆弱的肠肉,每一次蠕动收缩伞骨都会被包裹深陷进去,这种色情糜烂的触感正实时反馈到你的脑中。
男人肠壁被撑到了极限,急促而惊惧地喘息着,视觉听觉触觉全都消失殆尽,只余体内那一处的感知,好似血液都流向了那里。他被虐打调教得完全的身子早已习惯于将掌控权和获救的机会交由别人控制,痛到极致以为里面要被操坏了,鞭痕交替的腿部肌肉紧绷,将他下半身支撑起来,双腿敞着软穴张着,把臀部抬高向着无人的周围奉上。他潜意识里乞求自己这般淫贱顺从的样子能讨好大人们,将他从折磨中救出,早忘了自己一周多以前便从那里逃了出来。
费迪南德的小腹剧烈抽搐,嘴里还哆哆嗦嗦地重复着“疼”,性瘾被暂缓,瘙痒被抑制,疼痛在加剧,他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快要将他压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过去的每次性交,那些人给予的疼痛虽然更多,却没有今天这般难以忍受,待他冷汗淋淋地睁开眼,被渴望挨肏占据的大脑慢慢能够重新开始思考,他才可笑地发觉,原来那些交姌中寻常不过的肢体的接触、呼吸与感官的交叠,都是拽着他让他不至于坠落悬崖的绳索。他们给予疼痛,吊着他让他不断地哀求乞怜,可毕竟那些人都是精虫上脑没多少耐心的东西,一通折辱虐打爆操后,总会熬过去的。可现在怎么没人来?疼痛不至于多到让他昏厥,瘙痒不能够完全止住,性瘾未能完全得到满足,他绝望地嗫嚅,终于隐约想起他的弟弟、他赎罪的对象、他唯一能求来的鸡巴还在地下室,悲哀渴切地唤着你的名字。
“凯…凯因……救救我……凯因……凯因……”
可惜脱力的身子像一滩烂泥,里头又疼得厉害,尝试半天连最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只能歪着身子,虚虚合拢着腿,半天才如濒死般抖一下,良久,心神越发恍惚崩溃,不知怎么想的,竟捂着小腹和下体,低声颤抖着说,“别再变大了…停下……我要去找凯因,……我走不了……”
他口水泛滥,说话黏糊,声音又极小,好在你听力不错,没有错过。你起先还没听懂,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还不知道你就在这里,昏头昏脑地居然跟你的手骨求起饶来了。
连个物件都能不要脸地讨饶,这实在让你咂舌。你皱着眉,看他不死心地哀求,又“凯因凯因”叫个没完,生怕这家伙脑子真的乱成一团,把你的名字加进那套卖骚讨肏的话里,连忙停下了手骨的操作。几秒后男人方意识到酷刑的告一段落,竟还朝它道谢。
“……”看来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
失控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连曾经的天之骄子都能变成这般蠢笨愚钝的东西。
当然,那天因为费迪南德几句话便崩溃地丢盔卸甲哭着埋怨仇人的他,也是个蠢货。
你喜欢自己的善良,却痛恨自己的软弱,以至于你总是害怕袒露内心,更下意识地将崩溃失控的自己看作是矫情不成熟的表现,并在随后平静下来时一遍遍地复盘: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就这点小事你不至于矫情成那个样子吧?
一次次地洗脑没能让你如愿变得坚强,只会让你更加害怕失控的到来,且在面对失控的他人时,一边对此人的遭遇感到可怜,一边又冷静地想:失控果然很可怕,我不能变成这样。
你又一次下意识地唾弃一周前愚蠢的自己,看向费迪南德时,未曾察觉自己的心情正在变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让手骨恢复到原先的状态,轻而易举地将它从男人的屁眼里抽出,手骨毕竟不是形状稳定的按摩棒,高低不平的,抽出时男人浑圆柔韧的屁股筛糠似的颤抖,麦色臀肉的轻波实在下流到了极点。费迪南德分明没有女子的性器官,后穴竟也成了能够分泌大量淫液的交合部位,一小截肠肉被手骨带出,软绵地缀在穴口,积蓄在肠道内的透明淫水此时也如失禁般股股流下,整个下半身糜烂不堪到触目惊心。你迟疑一会儿,将他外翻的殷红穴肉推回腔道,手感潮热柔软,很难想象身体的主人是费迪南德这个冷硬刻薄的高大男人。
现在来看,他的穴确实有些松了,没有外物插入时是一条狭长的缝,现在温吞收缩着,还在向外吐出黏糊糊的骚水。
你说:“费迪南德,你好多了吗。”
心情的变差不影响你下意识温和平静的语调,他以为你在安抚,发觉你的到来时眼神还有些失焦,迟缓地眨了两秒,才看清了你脸上的表情。这让他慢慢平缓下的状态骤然紧绷,下意识地道歉,羞愧与不安在脸上一闪而过:“抱歉,抱歉,我没有忍住…把你这里弄脏了。”他支起身子愧疚地去看木质地板上自己流出的水,却不期然看到你手上那根无比熟悉的手骨,下午的时候手骨还帮他给壁炉生了火,现在上面却坠着黏腻不肯滴落的体液。
曾经的圣骑士表情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我……我刚刚是用……这个……”他脸色苍白,喉咙上下滑动,许是脑海里闪过自己握着人类白骨自慰的画面,竟然斜身侧过脸去剧烈地干呕起来。
你心说,不然呢,手骨要是有嘴,估计吐得比你更厉害。
“明明是你拿去用的,我还没怪你,你倒恶心上了?”你皱眉,见他难受至极,又想,骨头有什么恶心的?这手骨还是你精心保养制作的最漂亮的一根,他恶心这个,其实是恶心你吧。
毕竟你的主要生存手段就是与死尸打交道,将各种骷髅变成自己的奴仆。
你蹲下来,用手骨拍了拍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哆嗦了一下,回过神又看到近在眼前的那根骨头,条件反射地脑袋后仰,远远避开。
费迪南德平日装得再好,现在不还是原形毕露了,他毫不掩饰对你和你的骨头的厌恶,避之不及的样子惹怒了你,你便嗤笑一声,道:“你那被操烂的脏屁眼把我的东西弄脏了,还有脸在这里吐?”他脸色苍白,你只是冷笑,“把它舔干净。”
圣骑士嘴唇轻颤,开阖几次没有出声,牙关轻颤,咔咔作响。
你嘴角不咸不淡地勾了一下,皱着眉说:“什么都能操你的嘴,现在倒是立起牌坊装清纯了?”
这不是你出于愤怒所说的气话。肯定有不少东西进过他的嘴,你曾查看过他的口腔,内部不止一道划痕,柔软的舌头上也有被利器搅过的伤疤,那些都能承受,怎的一根手骨就不愿了?
费迪南德脸色苍白地垂下眼,他的抗拒像一张薄薄的纸,不需要多尖锐的利刃,仅仅手掌一握,便能揉成团弃至一旁。
堕落的圣骑士最后还是闭上眼睛,将嘴唇贴近了手骨,像是那天亲吻你的阴茎龟头那般观感淫荡,你想这应该是他被训练出来的下贱讨好的姿态。他的喉咙深处又一次发出干呕的声响,而后这个湿热的尻慢慢将几根指骨全都含了进去。手指的骨头细长,他尽力张大嘴巴,指骨很快戳刺到了喉咙,阴茎的粗钝和骨骼的细尖带来的感受完全不同,他感觉嗓子眼像被一根没有修整好的硬木棍又挠又捅,咽喉的收缩与反刍更加频繁。
你通过手骨感受到他狭窄脆弱的喉口的紧窒,想起了第一天他给你口交时的快感,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过到底是被调教好的肉便器,不适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没有影响他用舌头细致地舔舐每根骨头,抿下自己留在上面的骚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费迪南德还在尽职尽责地用舌头舔去上面的淫水,眼睫轻颤,遮住了低垂着的深蓝色眸子,这让他看起来分外专注认真,可口中侍奉的却是一根大众认知里不祥可怖的人骨,凯因忍不住联想到了他为自己口交的样子,小腹一紧。
他向外抽出手骨,男人居然仰着头倾着上半身迎上来,像是下意识地追随一样,直到手骨完全离开他的口腔。他的手摸到了青年的睡裤,自然而然地拽下松垮的裤边,像刚才亲吻指骨那样,捧着弟弟的阴茎细细亲吻轻戳,舌尖伸出,顺着柱身舔过,发出滋滋的水声。
少经人事的青年瞬间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边卷着舌尖绕着面前的阴茎舔弄,一边塌下后腰分开双腿,“唔唔”的鼻音温软细弱,舔了一会儿,呼吸慢慢变重,身体轻颤起来。性瘾在短暂的缓和后又泛了上来,口齿生津,喉咙发痒,他的嗓子在过去被捅坏很多次,拜圣骑士的体质所赐,一个简单的修复术加半天的休息就能让那里接着用,他没能因此哑掉,却染上了口欲。
性瘾到来时,他渴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捅开他的下面止痒,也渴望嘴里吞含棒状物,撑着他的口腔操进他的喉咙。于是费迪南德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舔舐,张开嘴压下舌根,仰着头将阴茎含入口中,慢慢送到深处。
瘙痒被缓解,口腔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眯起眼,操他的嘴不会获得实际的快感,自然不会产生多余的痛楚。因此费迪南德喜欢给人口交——在陷入性瘾时——连听到被他口交的人的喘息声都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的涎水条件反射般开始大量分泌,感受到口中阴茎不再被动地任其舔弄,主动前顶,试图操得更深。他“唔嗯”着,没有半分挣扎地软下舌头放松喉口,任入侵者顶进去。
熟悉的刺痛在咽喉处泛起,缺氧的窒息也如期而至,他反而抬起手扣在自己脖颈,微微攥紧,就好像隔着自己的皮肤气管为弟弟的阴茎手淫。
凯因原本还诧异,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很快便无暇多想,只顾配合双手的紧缩抽插起他的喉管来。费迪南德的口腔实在很舒服,外部潮热深处紧窄,他轻轻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浮现一片红晕,忍不住将手放在他宽阔的肩膀借力,但其实凯因的动作幅度不算大,说矜持也好,生涩也罢,明明爽意流窜在神经各处,却还不愿彻底沉沦,执拗的青年在快要射精时如第一次那样推着兄长的肩膀,要退出来。
后者却早一步察觉到他的意图,将卡住脖子的手伸向青年的裤边,攥紧了箍住了,将弟弟的阴茎牢牢扣在口腔中。
他含糊着呻吟,明显并不好受,可不想再被凯因拒绝,强硬地“央求”对方射在自己嘴里。
意愿被违背的认知让凯因愤怒,而更可恶的是他的力气很大,凯因这个死宅法师完全推不开,龟头被本不该用来插弄的地方服侍,最终还是轻颤着射在男人的口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费迪南德!”射了精,男人便松开了桎梏,凯因愤怒地用力推开男人,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费迪南德被性瘾占据的大脑甚至没有将这一巴掌视作带有情绪的载体,只以为凯因是想打他,便仰起脸凑过来。
这让凯因越发生气,他讨厌失控,而费迪南德方才箍住他、让他无法挣脱的行为实在吓到了他,更叫他恶心。现在始作俑者又是这副失神滥交不可理喻的样子,青年又扇了一巴掌。
第二个巴掌足够凯因释放完米粒大点的愤怒,可费迪南德见他不打了,甚至有些高兴,张开嘴巴,为他展示自己含在口腔的精液,好像在为自己受了俩巴掌依旧好好含着没有咽下而邀功似的。凯因感觉眼睛被刺了一下,偏过视线,冷声道:“赶紧吐掉!”
他却咽了下去。
“……”凯因深呼吸了一口,忽然很想把他那个生命之源拿过来狠狠攥在手心,好让这家伙疼得满地打滚而不是在这里发骚。
可惜他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接受那种东西,现在也只是想想。
而男人红肿着一张脸,不知道凯因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急迫于让好心的弟弟再为他缓解下面那张烂尻的瘾。他将身子转过来,对着弟弟分腿塌腰跪趴下来,双手掰着臀肉,将那处被手骨操开的松穴完全露出。
殷红的肠道在眼前收缩,手指施力,便挤出一圈软烂穴肉,半透明的水裹在上面,淫靡到了极点。他向着弟弟摇臀求操,含糊不清地说:“里面好痒…大人……操操里面…想要大鸡巴了……流骚水了呜……”
可凯因心情很差,他想让恬不知耻我行我素的男人吃点苦头,便又拿来那根无辜的手骨,狠狠操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骨前端磨得尖,进去时难免划伤肠壁,男人疼得颤了一下,而后瞬间意识到了凯因塞进来的是什么,他卖骚的话戛然而止,错愕而一反常态地往前爬去,哭叫着:“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大人,大人…骚穴只想要您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