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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离婚协议()(1 / 2)

('半夜,沈世岸口干舌燥,甚至胸口发闷到想吐,迷糊间拿起床头的蜂蜜水一口喝了个干净,身体舒畅了不少。意识渐渐回笼,清醒了许多,侧头望过去发现了许宁果一个人蜷缩在床脚处,挪到了最边边的位置,缩在一个角落里,眉头皱着,双手交叉抱着,没盖被子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沈世岸难得起了恻隐之心,往许宁果身上轻轻的盖了盖被子,像是怕吵醒了许宁果。

许宁果是带着寒意睡着的,被子上已然被沈世岸的体温捂热,沈世岸再小心也忽视了被子带着热意,竟然还是惊动了许宁果。

许宁果看着身上的被子,睡意吓得一干二净。刚想着道歉,而此时的沈世岸反应动作更快,直接将许宁果的被子一把扯了过来。似乎不需要多想,口中的话语已经脱口而出:“还想故计重施?就这么想被我干?”

许宁果自知辩解毫无意义,床也是自己上来的,干脆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便起身离开房间。刚起身,沈世岸伸手一把把许宁果拽了下来。

许宁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世岸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大手粗鲁的覆上了许宁果的阴茎,有点痛,沈世岸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点施暴的意味在里面。许宁果可耻看着自己的东西挺立了起来。一时间难堪涌上心头,眼底泛着红,身体开始了挣扎。

“呵,挣扎什么,从你第一次爬上我的床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你就是个骚货。今天我就成全你,圆了你的念想。”

“放过我,求求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世岸一听这话更加暴躁:“放过你?谁来放过我,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抵消你犯下的罪孽吗?我的许小少爷,你可知道无意比你故意更加让人痛恨厌恶。天真要有个底线,我是动不了你,上天在看,你知道吗?你就带着这份罪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吧。比死更难受的是带着罪活一辈子。”

说完便不管不顾的直接捅进了后穴,穴道干涩,没有润滑,两人都难受。然而沈世岸还是一插到底,后穴裂开了,带出了血,时间久了,变得滑腻了起来。沈世岸体会到了难言的快感,一下比一下捅的深,捅的重。

许宁果则是单方面的受虐,后面的撕裂很痛。他从小矜贵怕疼得很,小时候磕到碰到都要大闹一番,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长大何尝受过这等罪。但是他没有资格哭,沈世岸说的没错,他的一句不是故意的抵消不了他犯下的错。他愧疚悔恨都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害死了方然,折磨了沈世岸。他就是个恶毒的跳梁小丑。

许宁果咬着嘴唇,渗出了血丝,没吭一声,只想着沈世岸快点结束,已经射过一次的沈世岸开启了第二轮征伐,许宁果痛的前面软软的趴着,丝毫没有情动的神态,心理上却可耻的冒出了一种满足感。而此时沈世岸的肉棒擦过体内某一点的时候,许宁果不可自控的抖动了一下。头埋在枕头出仍旧漏出了声响,耳朵泛起了红,由于是后入式,许宁果跪着的脚有点打颤,似乎有点承受不住的感觉。

沈世岸自然感受到了许宁果的反应,卯足了劲反复摩擦那一点。许宁果不自觉的露出呻吟声。沈世岸一次比一次用力,许宁果实在坚持不住,背部向下塌,已经跪不住的倒下。沈世岸捞了几次都起不来,索性掐着腰更深更狠的往里面捅。

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前面的性器重新抬头,许宁果恐慌于自身的反应,抓着沈世岸反复说着:“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什么,我看你就是要,嘴里全是假话,没一句真话,骚货。”敏感点被沈世岸反复摩擦,许宁果身体也感受到了快意,没过多久许宁果就有了射精感,沈世岸察觉了许宁果的情动,却偏偏不让许宁果痛快,按住了铃口不允许他射精,身下加速操干,重重捅了几十下终于精关大开,同时松开了按住许宁果铃口处的大手,沈世岸嘴里溢出低吼,射精的快感让他难以抑制的叫了句“果宝”。而此时的许宁果竟然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沈世岸拔出性器,看着精液与血液从许宁果的后穴涌出来的时候,透着股色糜的气息。沈世岸的性器重新抬起了头,一把捞过已经晕过去的许宁果去了浴室清理。

距离上一次在这里洗澡已经过去了一年,浴室里仍旧摆放着两人的洗漱用品。沈世岸打开淋浴的喷头,伸出手指放进许宁果的后穴,将里面的东西扣弄干净,可以清楚的看到许宁果后面的撕裂伤,有点严重,沈世岸自己匆匆洗完身子,用浴巾包着许宁果便抱着许宁果出了浴室。

果不其然,昨晚睡觉没盖被子,加上后面的伤让许宁果发起了高烧。这栋别墅离市区有点远,沈世岸拿起电话说了一下大概情况让家庭医生过来。

沈世岸叹了口气,心头有些焦躁,下意识的去摸口袋,想拿只烟抽两口平复下心绪却发现自己只围了条浴巾,西装口袋并没有,应该是掉在了车上。沈世岸起身去了厨房,看了眼客厅桌子上早已经凉透的饭菜,进了厨房寻找着煮粥的厨具。

许宁果迷糊的睁了下眼,他并非全然没有意识,只是下意识的逃避,身体上的发烧难受已经让他有点晕晕乎乎,后面的撕裂疼痛又在强烈的彰显着它的存在感。许宁果后面醒来也不想打碎这来之不易的平静。两人很少见面,见面也是恶语相向,很少有这种平静的时候了。虽然大概率是看在他生病的情况下,他也难得的泛起了笑意。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家庭医生赶过来的时候,进来别墅,走向房间要经过客厅,而客厅的厨房是开放式的,一眼就可以看到,灶台上的砂锅水汽蒸腾,家庭医生有点惊讶,但是不敢插嘴,不敢多说。他只要负责自己的份内之事就好。沈世岸带着医生进房间后离开了房间,放松了身子靠在沙发上发起了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处理好一切的医生有点胆战心惊,还是出去和沈世岸说了一声:“已经处理好了,留下的药按时服用涂抹,多休息几天就行。”

沈世岸回答了声:“好。”

医生在离开的时候还是说了句:“以后还是注意点,做好扩张措施,不要太过激烈,便飞快的出了门。”

如天气预报所报道的一样,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许宁果在医生处理的时候就醒了过来。虽然还是晕晕乎乎的,但是涂了药还是舒服了不少。他从床头柜拿出“离婚协议”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他怕等下沈世岸就走了,这份东西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拿出去了。

沈世岸很快发现了动静,回头看着许宁果拖着颤抖的双腿走路的模样,手上不自觉的攥紧了些。

许宁果看着回头望着他的沈世岸实在不知道开头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氛围,还是鼓起了勇气开口说道:“昨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五周年,我本来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沈世岸阴沉着脸:“不用你反复提醒。透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沈世岸一开口,许宁果便知道自己又搞砸了事情,只好连忙开口:“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说我本来想着送你份礼物。”心急所以解释,开头声音响亮,过后声音越来越小,沈世岸从许宁果的话中听出了委屈的情绪来。

他收敛好情绪抬头望着许宁果拿出了一个文件夹。“哦?怎么,房产还是股票基金。你觉得我缺这些?”

许宁果回复:“不是,这是离婚协议,我想你可能愿意收下这份东西。”

沈世岸还没来得及琢磨没来由的暴躁,话已经先出了口:“你威胁我的时候说结婚就结婚,你现在想离就离,世界上有这么便宜的事?”

自从方然死后,沈世岸只要站在许宁果的面前就状如疯癫,阴晴不定,许宁果摸不清楚他的脾气。然而这次的许宁果却从所未有的感到“累”这个字的含义。他说不通沈世岸,沈世岸也不愿听他说任何话。他放弃了小心翼翼,放弃了正常沟通。只好很坚定的说出心中所想。

“我想你会开心收到这份东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能不能稍微听我说几句,对于过去威胁的事情我很抱歉,方然的事情我没脸说些什么,我用我这一生记着歉疚。我这辈子不会好过的,我死后是要下地狱的,我用一辈子赎罪不行吗?这辈子不行,就下辈子,我本来想着你都这么讨厌我了,这份协议于你而言是解脱。我只是希望你开心点。我这辈子是要戴着镣铐过活的,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你不一样。你是无辜的,是被我害了的,但是你可以尝试着往前看,也许会开始新的生活呢。我只是希望你过得好一点。也不行吗?世岸哥哥。”

这个称呼从四年前方然死去的那一天起许宁果没有再喊过,以往许宁果喊沈世岸哥哥的时候,是撒泼,是撒娇,是讨饶,灵动十足。而今天是恳求,是带着恳求的心死后的寂寥。

沈世岸回了句:“好的很”,似是觉得不太过瘾,反复的强调:“好得很,好的很,难得,难得。”说着便毫不犹豫的签下协议。笔尖锋利,字体刚硬,棱角分明。一样字如其人。

“下周三九点民政局门口见,记得准时到。”

“好!我会准时到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宁果呆在家里养了几天,伤好的差不多了,很快到了星期三,他今天穿了件浅色牛仔裤,露了截脚踝。穿了件白色休闲衬衫,显得清爽又干净,完全不像是已经26的男人。像个刚进校园的大学生。

许宁果体毛并不茂盛,一觉醒来胡子都没长出多少,他还是前前后后的刮了一遍,抬头看了下镜子,收拾的干净又体面。结婚结的非常狼狈,离婚竟然想着体面,真的有些好笑。许宁果看了眼镜子里苦笑的自己。自言自语:“别笑的这么勉强,真难看。”

打起精神看了下时间七点整,他带起协议和必备的手续资料开车出了门,先去了趟医院。到了医院站在病房门外看着方糖正和护士姐姐聊天,开心的小模样看起来聊的很不错。许宁果推开房门还没打招呼。方糖已经看到许宁果进来,开心的叫了声“许哥哥。”

许宁果连忙应了声,护士看到许宁果进来,自觉退出了病房,方糖看了眼许宁果,还没来得及发问。

提前开口说:“今天没带数位板,等下哥哥有点事情要去办,呆不了很久,下周你动手术醒来就能看见哥哥给你准备画画礼物了。”

方糖先天的心脏病天生就决定了她不是个好动的孩子,只适合安安静静的呆着,许宁果一般到医院会带着数位板,画画陪方糖度过医院无聊的时光,许宁果画一上午,方糖就能看一上午。

方糖是个听话乖巧的小女孩,很容易满足,静静的陪着不说话,她就非常开心。她渴望外面的世界,却无法像正常孩子一样拥有最起码的童年,她不是安静的呆在家里就是呆在医院的病房里。许宁果外出写生都会拍些照片,带回几幅画送给她,方糖这时候能散发出由内到外的高兴。

下周一就要动手术,手术都有风险性,失败的可能性有一定的几率,就算手术能成功,排异反应还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但是方糖已经不能在拖了,好不容易等到了适配的心脏。这已经是难得的“幸运”了,虽然上天带给她的又是不幸。许宁果的担忧方糖都能敏锐的感知到,也许是因为家庭环境,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疾病,都让方糖显示着不同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敏感与早熟。

“许哥哥,我不会有事情的,哥哥在天上保佑我呢,你放心吧。”方糖笑的单纯又明朗。方糖的安慰反倒让许宁果有些无地自容。

许宁果不自觉的落下了眼泪,害怕方糖有情绪波动,连忙安抚道:“嗯,好人都有好报,许哥哥相信你一定能好起来。”

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八点二十,这个时候正好处于上班高峰期,幸好医院和民政局的距离不算太远。许宁果向方糖告别。站起身来打算离开的时候。方糖还是鼓起勇气问起了沈世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哥哥,沈哥哥在我动手术那天会来吗?”方糖其实是有点怕沈世岸的,沈世岸其实对她不错,只不过每次来的时候都板着脸,有点严肃,远不如许宁果给她带来的亲切感。但是她知道他是个好人。

“会的,我们都会来的,等着你平安出来,许哥哥的礼物还要等你签收啊。”

“那我们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八点五十分,许宁果提前到了民政局,沈世岸九点准时到了民政局。两人成了民政局九点开门的第一对离婚对象。民政局的员工清早还犯着困,都没心情劝说更多,只简单问了一句:“是否都想清楚了。”两人默契的点了头,员工快速的走流程,签字,提交协议资料,身份证件,打印离婚证,效率相当快速高效。

出了大门,沈世岸提前客气的说了句:“再见。”

许宁果嘴角微笑回应:再见。还没来得及友好的转身告别,沈世岸刻薄的添了一句:“再也不见。”

许宁果嘴角挂着的笑差点维持不住,还是强撑着回应了一句:“还要再委屈你一天,下周一糖糖的手术日可能还要见上一面。”

沈世岸皱了下眉,幅度不大,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可是许宁果还是看到了,这几乎是沈世岸下意识表达不满的动作。沈世岸张了下口,终究觉得毫无意义,便不再开口转身离去,动作相当的潇洒利落。

许宁果在原地望了会,转身低声说了句:“也好。”

这几天他要赶着在方糖手术前把画赶出来,前些天发现材料不够,有些常用的颜料快没了,画的润色必不可少,想着多屯点。这几天在家能安心弄好画。常用的一般能容易买到,马路对面的普通画材店就能买到,他穿过马路买了短缺的材料便等绿灯过人行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在停车场的沈世岸下了车抬脚踹了下汽车轮胎,车子无缘无故抛了锚,检查了半天没发现原因,停车场信号很差劲,沈世岸走出停车场便打电话告诉地址让小赵来接他。

挂了电话抬头就看到马路侧对面的许宁果。许宁果拿着两大袋东西在等待的过程中有点费劲,塑料袋子把手勒出了红印,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不好轮换手,只得暂时放下袋子缓解一下。绿灯指示灯亮起,许宁果重新拿起袋子,抬腿往对面走去。低头的一瞬间,看了眼塑料袋里的东西,他想着方糖收下画的时候开心表情,心情有些愉悦,全然没有发现冲向他的汽车。

而站在不远处的沈世岸目睹了一切。他看到了飞速冲向许宁果的汽车,时间转瞬即逝,声音破口而出,许宁果已经倒在了血泊中。纸张落地,颜料齐飞,血液鲜红,混在一起透着一股诡异的色差凌乱感。

开车撞人的车主车子开的歪歪扭扭,撞了人车子有些失控,歪了方向撞向了路边的电线杆,而车子的室内空间内看见了两瓶高度白酒的酒瓶。车辆的高峰期已过,车辆并不多,然而发生车祸的同时,附近的路人已经拿出了手机叫救护车,报警。

比沈世岸更靠近许宁果的路人已经围了一圈,中国自古不缺看热闹的群众,短短一分钟不到,许宁果周围已经聚集了一群不少的群众。

沈世岸踉跄着跑过来的时候,场面有点血腥难看,他甚至不敢抱起许宁果,胸口有点塌陷,内脏不知道有没有破裂出血,沈世岸不敢碰。许宁果还有意识,嘴角溢出了血,白衬衫全是血渍和一些杂乱无章的颜料污渍,张口准备说句话唇边便溢出了血。

“果宝,别说话,别说话,你忍着点,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放心,没事的。”

“咳……,别墅的画室有一副正在润色的画,画的差不多了,本来是手术那天送给糖糖的,虽然有点瑕疵,但是等她醒来麻烦你给她带过去。”

“不会的,果宝,画还等着你画完呢?不许乱说,求你,别说话了。”许宁果说一句话便吐一口血,场面触目惊心。沈世岸心底有一种难言的恐慌。

“谢谢你帮我瞒着糖糖他哥哥的事情,我对不起方然,对不起方糖,看来是真的要下辈子还了,今天我还和她作了约定,我不想食言。但是方糖受不了刺激,下周一她没见到我就说我给她准备礼物惊喜去了,让她安心手术。”

沈世岸看着许宁果的瞳孔越来越涣散只能不断说话唤起许宁果的意识,嘴里念叨着:“别睡,果宝,别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事情已成定局,多说也于事无补,许宁果说了最后一句话就停止了心跳。沈世岸的手依旧按在许宁果的手腕脉搏上,从微弱到没有,始终不敢去探鼻息心跳。固执着自欺欺人。

沈世岸眼底一片模糊,脑中浮现出那个一起长大的少年模样,许宁果比一般男生发育来的慢些,初三读完还没变声,声音尖细带着股雌雄莫辨的味道,个子不高,被班上新来的转学生当成了女生,那段时间沈世岸去外地参加竞赛,班上同学趴在桌子上午休,许宁果称病请假去医务室,实际上溜到学校的后山草坪上透气,转学生在草坪上拦着许宁果让他做他女朋友。

那时的许宁果是许家矜贵养着的许家小少爷,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二话不说抬脚就踹人,连连骂道:“我那点像个女的,今天我不踹死你难消小爷我心头之恨。”

转学生还沉浸在说好的女的变成了男的的震惊中不可自拔,连许宁果踹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许宁果踢完人迅速的估摸了一下对方的战斗值,得出了应该打不过的结论,抱着打不过就跑的至理名言果断落跑。

撒娇,耍赖,讨饶,许宁果用的炉火纯青,沈世岸和许家都愿意疼着,宠着,只求他一生自由快乐,平安康健。二十来岁的许宁果对着沈世岸谨小慎微,小心翼翼,每一天过的都痛苦煎熬。临死前对着沈世岸说的话也照样让人痛彻心扉,他说:“这下真的是再也不见了。”

许宁果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醒来的时候摸到了头上的纱布,看着自己所处的房间,俨然是他在许家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的大难不死,房门已经推开了来。看到了年轻了好几岁的老妈,还没来得及想通事情的关窍所在。就听到了令人错觉的话语。

“叫你不要成天上下的到处瞎窜,乐极生悲了吧。这别到时候学校是考上了,人傻了。好了,果宝,妈妈已经帮你请好了假,军训就不要去了,这几天安心呆在家里修养。听到没。”

看了眼呆滞的许宁果,许母正想问他怎么了,手机铃声打断了她思路,许宁果看着妈妈出了房门,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

2024年9月1号,走到镜子面前看着明显要年轻稚嫩好几岁的脸。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聚集到了许宁果心头。

他重生了,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此时许宁果头痛欲裂,只能躺着休息养神,适应了痛感,就这样顶着一脑门缠紧的绷带睡了过去。

身体意识似乎还带着残留的疼痛,26岁的许宁果被酒驾司机撞倒横死街头,18岁的许宁果因为喝醉酒而摔破了脑袋。疼痛刺激着意识,身体跟上反应,两种痛感交织着刺激思维神经,让许宁果睡得并不安稳,他感受到了一双温热的手,有些舒服,他往前蹭了蹭,彻底的睡了过去。许宁果一觉睡到了下午六点。肚子有点饿,已经到了家里的晚饭时间。

走出房门下楼梯看到沈世岸坐在自家桌上吃饭,许宁果一时间有点缓不过神来,他死前沈世岸崩溃的神情还历历在目,而此刻沈世岸却和爸爸在温馨的吃着饭,聊着天,前后的巨大的反差让许宁果有点发懵。

“你这孩子,站在那里干嘛呀,傻了吧唧的,快过来吃饭。”许母指了下沈世岸旁边的座位,示意许宁果过去坐着吃饭。许宁果不动声色的在沈世岸旁边坐下。沈世岸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转头继续和许父聊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一顿饭吃的还算安静,许宁果是真的有些饿了,动作虽然比起平常要快些,但吃相并不难看。沈世岸并没有和许宁果说话,只是许宁果的碗里总能多出几块排骨。沈世岸神情淡然,自成风范,许宁果难得的生出几分恍惚感。

许宁果吃完饭没有离开饭桌,安静等着沈世岸和许父聊完,亲自送沈世岸出门,贸然不打招呼的离开饭桌显得很没教养,沈世岸应该是专门来看他的,他更加没有理由离开,这样并不符合常理。当年的许宁果会缠着沈世岸,世岸哥哥,世岸哥哥的瞎叫唤,依依不舍地送他出门还会问他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已经大四的沈世岸接管家里的公司并不容易,没有一蹴而就,没有从天空降,培养一个继承人不容易,哪怕沈世岸已经足够的优秀,沈父还是有心要打磨沈世岸,让他慢慢从基层做起,沈世岸常常忙着脚不着地也要抽空回复许宁果的信息。许宁果也不在乎他到底有没有及时回复,只是一股脑地每天发着:每天吃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看谁不顺眼,心情好烦等诸如此类的废话。

吃完饭照例送沈世岸出门的许宁果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和沈世岸前后保持着几步距离一味的闷头走,突然就被转过身来的沈世岸止住了脚步。

突然转身过来的沈世岸及时的扶了下许宁果的肩膀,防止闷头走的许宁果再一头往前撞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头还是不舒服,还是怪我这几天没来看你,这几天出差在外地跑个项目,实在有点赶不过来,别生气了,等军训时间过了,我送你去学校开学好不好?”

重生后的许宁果毕竟不是当年十八岁的许宁果,沈世岸只要示好,当年的许宁果可以顺杆爬,可以肆无忌惮的抓着一丁点的不顺心如意就能向沈世岸碰瓷耍赖,而如今的许宁果自问绝对做不到,称呼别扭,交流别扭,不适应到了极点,他像是习惯了他俩之间水火不容的相处模式。连沈世岸的关心都让他有些惶恐,有些茫然失措,许宁果心想:他果然是个贱骨头。

许宁果望着沈世岸说:“我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累了,头很痛。”这是最有效直接的敷衍办法。哪怕沈世岸怀疑他话的真假,也不敢多问他些什么。沈世岸没有多话,拉开车门打算离开。许宁果看着沈世岸的动作也打算往回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世岸反手关掉已经打开的车门伸出手拉了许宁果一把,眼里的担忧作不得假。沈世岸看着许宁果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突然就有些来气。他宁可让许宁果对着他发脾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碰着个软钉子,进退都不能。

沈世岸叹了口气说:“从吃饭到现在,话没说几句,哥哥都没叫一声。还说不气?”说完大拇指还在许宁果的脸颊边按了一下,头靠近了些许宁果,语气充满了无奈:“以后不许喝酒,头摔成这个样子受了罪不说,还怪难看的。”

过近的距离却让许宁果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沈世岸的靠近让许宁果觉得空气都逼仄了起来,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自在。他重活一世,最想避免就是上辈子的悲剧,不想再重蹈覆辙。

他想等方然的事情安然解决后就这样慢慢疏远沈世岸,哪怕他和沈世岸的关系仍旧和上辈子一样降至冰点,也没关系,只要他安稳着不闹事,所有人安然无恙就好,因为“活着比什么都要重要”。

许宁果后退的幅度不大,沈世岸却看的清清楚楚,让沈世岸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许宁果到底是怎么了,许宁果其实很好猜,闹脾气的时候顺着他哄哄就好,雷声大雨点小的模范代表。而今天的许宁果站在他面前,以往的反应他通通都没有,他竟然有些摸不准许宁果到底在想些什么,而他却束手无策。

许宁果站定了会儿说:“同学聚会喝酒摔了头只是个意外,我已经成年了,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事情。还有我有亲哥哥。”言下之意,一个称呼而已,关键在于他愿不愿意。

沈世岸自认为自己不是好脾气的人,对着这个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弟弟他是抱着足够的耐心与包容的,然而许宁果的这两句话足够挑起他所有的戾气。许宁果看着沈世岸绷紧的下颌线知道这是沈世岸发怒的前兆。默默地咬了下舌尖,疼痛让自己稍稍镇定了些。两人站在原地没动,都没有开口说话,安静让时间过得异常的缓慢,实际上也不过只过去了两三分钟而已。

沈世岸在这有限的两三分钟里压下想要发脾气的冲动说:“军训后我来接你去学校。说完利落的拉开车门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不识好歹的许宁果还是低估了现在的沈世岸对自己的容忍度。他脾气发的莫名其妙,所求的只是让沈世岸离他远一点,情侣当不了,当兄弟他也做不到,反正他就是个祸害,离他远点是最好的选择。

回了房间他用电脑搜索了一下方然,百度词条资料不太详细,都是一些粗浅的个人信息和方然的一些影视作品介绍,资料并不多,寥寥几笔就概括完毕,可以看出方然并不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果知道方糖的所在医院,提前找到方然不是难事,哪怕医院不会透漏病人隐私,去相关科室的住院部守株待兔总能找到方然,但是贸然前去是个不太明智的决定。看着方然,发生紧急情况也好及时做好应对措施。至于要不要提前找机会去接触认识一下方然他还需要从长计议。

许宁果发了条微信让王旭帮忙找个靠谱的私家侦探,详细的让他到时候带人过来见面说。微信刚发完不久,王旭的电话就跟了过来。独有的破锣嗓子以前听着刺耳,现在倒是生出几分怀念。

“我的少爷,你要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拉上我做垫背的。”王旭心里有些不安的问道。

“你咋知道我要让你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呢?”许宁果反问。

“好事,你不会找我,到时候出了啥事情,别你屁事都没有,我又得被我老爹一顿揍说我带坏你。我就呵呵了,谁带坏谁,你丫的心里没点逼数吗?”王旭冲着电话里头的许宁果大喊。实在是魔音贯耳。滋味相当的“美妙”。

许宁果连忙打断王旭的咆哮:“跟你说正经的,电话不方便说,又这么晚了,我家房间隔音效果虽然不错,我这耳朵也接受不了你的摧残。”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到时候给你弄好再通知你过来行了吧,大爷。”

“谢啦,兄弟,改天请你吃饭。”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倒霉玩意,看见你我就来气,我怕消化不良。”王旭不等许宁果作出反击连忙挂了电话。

许宁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旭的动作效率很快,隔天就告诉许宁果事情办妥了,人很靠谱,让他到自己的“时遇”咖啡店里见面。隔天上午吃完早饭的许宁果和他妈打了声招呼就打算出门去找王旭。

临出门却犯了难,这脑袋上顶着绷带出门实在是不雅观,鸭舌帽太小戴不上还容易挤着磕破的伤口。纠结的时候,他妈神神秘秘的拿个白色的渔夫帽献宝似的拿给了许宁果。

还没等许宁果拒绝,他妈已经把帽子盖在了他的头上,边戴边对许宁果说:“好看,这下你可以放心出门了。”

许宁果放弃挣扎,走到镜子面前看了一下:好吧,虽然仔细看还是能看到绷带,但至少遮了大半,安慰了下自己让李叔送自己去咖啡店。

半个小时后,李叔如停车场停车,许宁果推门进了咖啡店,进去的时候,王旭正在泡咖啡,今天他特意让店里歇业好让许宁果谈事情,王旭看见许宁果进来的时候告诉他再等十分钟,人马上就来。

许宁果应了声好,找了张靠近王旭的凳子坐下。许宁果看着专注给咖啡拉花的王旭,一时间有些激动,他原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好自己情绪的,但是看到王旭的那一刻还是破了功。这家咖啡店是王旭求着他爸送给他的,说是给他的成年礼物,哪只这货是看上了咖啡店里的姑娘,结果咖啡店是成功买下来了,姑娘却跑了。为此,王旭没少为这件事情感叹自己的情路坎坷。

看着半天坐着又不说话的许宁果感到有些奇怪。王旭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哦,没怎么,这不是专心欣赏你的拉花技术吗?不错呀,追个姑娘,追的谋生手艺都学会了。”许宁果打趣说道。

“滚滚滚,我就不该问你,你……”话还没说完,一个普通平凡的男人进了咖啡店。王旭端着做好的咖啡告诉许宁果,他要的人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进来的男人平凡无奇,他径直走到许宁果的对面伸出手,许宁果连忙起身相握。

“你好,我叫江流。”

“你好,我叫许宁果。”

说完便示意江流坐下。

江流点了下头,和王旭简单打了个招呼,人是王旭拜托他堂哥找的,彼此是认识的。

不必太过于客套。

许宁果打开手机相册,直接把在网上方然的照片放在了江流面前。

江流低头看了眼照片:“明星”?许宁果回答了句:“是的。”

他找的图片很明显是张写真,基本上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没有犹豫直接道明了来意:“是个不太红的艺人,具体的我也给不了你太多信息,你找到他就行,着重调查他身边的家庭人际关系。

他经纪人那边一定得给我盯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家庭那边,得你自己去找了,大概可能情况有点糟糕。”

许宁果说完喝了口咖啡看了下江流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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