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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白家,砚九又被绑到了白家的悔过亭。

只是这次除了各类惩罚符箓,还有冬季里的寒风阵阵,他双手都被冻得有些发僵。

其实,砚九进入悔过亭的一瞬间,他其实是有些期待的。

不可否认,他这次激怒白行鹿是刻意为之。

因为他第一次见到那朵“白玉兰”,就是在悔过亭。

貌似每次白玉兰出现时,都是他受伤或者状态不好的时候。

所以砚九是在赌,用他的安危去赌,赌他妈妈的灵魂碎片会不会再次的出现。

然而这一次不仅砚九周边什么都没有出现,他还彻底的激怒了白行鹿。

白行鹿和两个月之前完全不一样,如果两个月之前白行鹿是娇纵、自私、狭隘。

现在的白行鹿则是暴躁、凶残、极端。

像是被什么蛊惑一样,白行鹿心里阴暗的东西正在肆无忌惮的蔓延。

他讨厌砚九是白修诚的儿子,即便白修诚无视砚九,但这不能否定砚九身上流着白修诚的血。

他讨厌砚九能站在尚京的身边。

特也讨厌砚九永远都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砚九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私生子而已。

这一晚,白行鹿动用各种符箓去折磨砚九。

砚九不声不吭,只是四处环视,这更加的激怒白行鹿。

白家许多人都被白行鹿的动静招惹的过来,他们躲在暗处看热闹。

热闹、八卦是最容易传播的。

很快一些消息就在术士圈子传了开来。

砚九不在乎白行鹿的虐待,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在乎。

顾七舟依旧如往常,一团和气的给弟子传授课业。

可一下课,就叫了两名弟子下山到白家走一趟。

还有柳锦成,一觉醒来,手机中多了很多消息。

他眉头皱起,直奔术士协会,这种时候还是找南禾靠谱一些。

第83章 出关

南禾晨跑回来,就被柳锦成堵在了走廊。

见状,他一边用丝绸手帕擦着额头的细汗,一边阴阳怪气道:

“呦,柳大公子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

柳锦成狐狸眼眯起,没了以往风流的样子,此时的他看上去有些摄人:

“南禾会长,我只想问你,如果因为你冤枉了一个人,把那个人害死,你是否会偿命?”

南禾将擦完汗的手帕扔到垃圾桶,不以为意道:

“我从不冤枉人。”

柳锦成注视着南禾,幽深的目光貌似也是在审问南禾:

“那砚九呢?

古地图难道只有你术士协会一个地方有吗?

只因为手里拿着古地图,你就敢断言是砚九偷的,未免太过武断了。”

南禾有些诧异:“你怎么也认识砚九?他怎么阴魂不散的?”

柳锦成凉飕飕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认识砚九,我只知道你再不去白家走一趟,他就真成阴魂了。

白行鹿约莫快要把他拷问死了。”

南禾皱眉,有些不大相信:“砚九他不是白家的孩子吗?”

柳锦成嗤笑:

“他是私生子,南禾会长,你不会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一出生就千娇万宠,以至于您长到这个岁数还尖酸刻薄。”

闻言,南禾嘲讽道:“我尖酸刻薄?柳锦成,你要不要看看你今天有多刻薄?”

柳锦成正色道:“我今天先不和你吵,南禾,即便是砚九真的偷了古地图,也罪不至死。”

南禾摊了摊手:“我可没说要把他弄死。”

柳锦成揉了揉额角:“你看看手机里的讯息。”

南禾拿出手机,翻看两下,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一边拉开运动服的拉链,一边往更衣室走:

“柳锦成,你等我换个衣服,我们一起去白家。”

与此同时,白家。

白行简正在和白行鹿争执: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兄长?你再继续下去就是杀人了……”

说着,白行简招呼自己的助理,叫助理去把人放了。

而此时砚九有些失望,听白行简的语气,自己应当是受了很重很重的伤。

确实,全身都在疼。

但即便这样,白玉兰也没有出现,剩下的那些白玉兰会真的存在吗?抑或是微弱到拼凑不起来?

砚九心里充满了不确定性。

……

白家门口,南禾与尚京撞了个正着。

尚京刚一出关,就得知砚九的消息。

此时,他神色阴森的注视着南禾:“古地图是我给砚九的。”

闻言,南禾踢了下旁边的台阶,一改往日矜贵的形象,他竟然爆了粗口。

“擦!快走!”

与此同时,柳锦成也在招呼两人:“你们快别磨叽了……”

往白家内院走时,尚京对南禾道:

“砚九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杀了你……”

南禾此时是内疚的,他也没有注意到尚京说了什么。

到达悔过亭时,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砚九浑身血污,只有脸是干净的,但那张脸现在是惨白的,毫无血色的。

反倒衬得砚九那双桃花眼更加昳丽,整个人快要碎掉一般。

可这种境况下,砚九却轻轻扯起唇角,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此时他很松散,就好像某根一直绷着的弦松了下来。

众人随着砚九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悔过亭外,一处积雪上,貌似飘着一朵白色的花。

但是那花被雪衬得不是非常的明显。

尚京下意识觉得,自己要先把那朵花拿起来、收好,再去救砚九。

可是一个晃神的功夫,离花很近的白行鹿一脚踏碎了那朵小白花。

白行鹿厌恶道:“大冬天的,怎么什么邪祟都敢出来。”

……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因为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时空好像有一瞬间的扭曲,极其沉重的东西压迫着身体。

像是杀意,但又像是比杀意更为摄人的东西。

场上尚京和南禾是这一辈中的佼佼者,很快从那种力量中脱离开来。

但是白行鹿不行,他感觉浑身的骨头在被针扎,他感觉那股力量在针对自己。

一抬头,就见砚九正注视着自己,那眼神十分可怖。

那眼神是空寂的,空寂背后有着极为悲凉的怨愤。

白行鹿以为砚九是在怨恨自己审罚了他。

不知为何,白行鹿升起恐惧,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要怕,砚九有什么好值得怕的,他连灵力都没有。”

另一边,尚京在砚九脸上看到的不是可怖的怨愤。

而是他看到砚九真的要碎掉了,是他之前一直想看到的“破碎”。

尚京此时忽然察觉,他一直引以为“美”的破碎,一点都不能让人愉悦。

他总感觉砚九的精神固若金汤,又时刻摇摇欲坠。

但一旦破碎掉,竟然会扎得自己心底密密麻麻的疼。

砚九此刻是苍白的、是破碎的、也是美的,美得让人心悸、心疼。

尚京走上前去,将吊着砚九的绳子解开,然后将人打横抱在怀里。

砚九依旧在盯着白行鹿。

尚京想着先带着砚九回去把伤治好,路过白行鹿时,砚九忽然出声:

“尚京,等等……”

那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违和。

尚京停下脚步,砚九看着白行鹿,出声询问道:

“你知道生不如死的味道吗?”

白行鹿怔愣:“你什么意思?”

砚九忽然笑了,一双桃花眼潋滟,此时竟然好看得动人心魄: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尚京抱着砚九的手臂紧了紧,他心底不自觉呢喃道“妖精”。

刚刚那近乎砚九本性的模样,似乎有着难言的吸引力。

让场上许多人都怔愣了下。

经过南禾时,砚九淡淡道:“古地图我是找尚京借的,不是偷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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