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柔冷冷环顾了周围,挺直腰板,深吸了口气离开,就算再落魄,她也绝不要让人看低看轻。
“李忠,你派几个人暗中跟着瑞王妃,直到她平安为止。”应辟方看着远去的瑞王妃若有所思。
“是。”
“奇怪了,这瑞王妃是被人挟持了吗?她就这样回去了?”对发生的事,水梦是一头雾水。
“瞧那高傲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事。”流姬眯起眼。
“这荒山野岭的,幸好她遇到了咱们。”水梦觉得这瑞王妃胆还是挺大的,竟然也不找她们的帮助就这样大胆的一个人回去,“不过,谁这般大胆,竟然敢挟持瑞王妃啊?”
李忠道:“我前个还听春嬷嬷说她和那个新上来的云河侧妃一直在暗中较劲呢。会不会是那新侧妃使了什么手段?”
“可她毕竟是堂堂的王妃,那侧妃再怎么大胆,这身份摆着呢?”再说,水梦也不相信这瑞王妃是这么会受他人欺负的人。
“这就得问男人了。”流姬的目光朝应辟方望去:“女人就算是正室,如果没有男人的支持,跟妾室没什么区别,或许那瑞王爷,也巴不得端王妃消失呢,瑾王爷,奴家说得对吗?”
应辟方脸色瞬间一黑,这个流姬,故意当着夏青的面说这个,是几个意思?
“本王怎会知道别人家的事?”应辟方冷声道。
流姬低头轻抚着手中的琵琶,笑得好不璀璨,瑾王与瑾王妃的事,民间的传言可是颇多的,最多的则莫过于瑾王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妻弃子,甚至将原配夫人陷害落崖,可最后这原配又回了来。
当时她听了觉得瑾王这位原配夫人可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觉得都是自找的,咎由自取而已。换做是她,早就离开这种男人了。
至于现在,或许事情并非她想这般,如今这个原配夫人坐上了王妃,且性子冷冷清清,与她所设想的逆来顺受,那是差了好多。反倒是这个她印象坏极了的瑾王,对王妃在乎的不得了。
夏青自始自终,说的话都不多,瑞王妃的事,看到她的样子,已然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在流姬问起应辟方话时,她也是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应辟方是全身不自在极了。
成亲那一年发生的事,他一直认为是他与夏青之间的一道缝隙,也是他最不愿想起提起的事,如今被流姬这个女人这般暗示性的说出来,颇觉得难堪。
不想夏青却是主动牵过了他的手,温声道:“相公,咱们也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