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fuguan一听,忙上前笑说:“原来是瑾王妃了,属下见过瑾王妃,方才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阮氏脸色不善,只要再给那么点时间,她就能拿下夏青了,如今王爷一早就被叫去皇宫,她若在这个时候处置了夏青,王爷回来了也说不得她什么,不想突然冲进来一批刑部的人:“你们真是好大胆子,竟敢擅闯瑾王府?”
“这……呵,属下也只是接到消息有飞贼入王府,这不,匆匆就过来了。”
“消息?哪来的消息?”阮氏厉声道。
“这是刑部的事,恕属下不能说。”fuguan依然是笑呵呵的模样。
“堂堂瑾王府,重兵把守,怎么可能会有飞贼?荒谬。”再说这还是大白天,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这fuguan的脸上依然挂着笑,笑眯眯的,看着似乎是个不易生气的人:“属下听说在瑾王还未被封王时,重兵把守下的应府也遭遇了飞贼,还把应家唯一的小公子给掳走了呢。”
阮氏脸色一陈青一陈白。
“所以王妃啊,这种事属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属下的人也没动王府的一草一木,看到王妃相安无事,属下就放心了。”随即,他看着旁边的阮家侍卫:“王妃,王府用餐为何还要这么多侍卫在膳房啊?”
阮氏刚要开口,阮老夫人便笑呵呵的道:“没什么,只是让他们进来给王妃请个安而已,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侍卫们鱼贯而出。
一旁的廖嬷嬷,水梦,小花都松了口气,夏青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这节骨眼上,她没想到会出现什么刑部的人。
应母早就看呆了这一幕。
“那么多人围在这里做什么?都散了吧,别打扰到王妃用餐啊。”那fuguan嚷嚷道。
夏青在众侍女散开时,也和廖嬷嬷几天离开。
阮氏无奈的看着夏青离开,桌底下的双手狠狠的绞在一起,多好的机会,如果不是这个刑部的人突然出现,这会夏青早就是板上肉了。
阮老夫人也跟着那个fuguan笑着,当她看不出来这个fuguan是来救人的吗?
这fuguan一走,阮氏气得脸色铁青,再看自己母亲,一脸平静,只是眼晴透着阴沉,不禁气道:“这该死的刑部,怎么尽挑这节骨眼的时间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