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2)

('前面,敏意停在路边一个小摊旁。

“这儿有卖鞭炮的!舅舅,我可以买多少钱的?”

薛岷说:“五百。”

敏意喃喃道:“那我得刚好凑到五百……”

薛岷掏出钱夹扔给他,“你和薛存一人五百,你挑吧。”

敏意平时零花钱很少,闻言激动地说:“没问题!”

寒风里有一股火药燃烧后的味道,混杂着不知道哪家人炝锅的油腥味,薛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薛岷摸了摸他的鼻尖。

薛存说:“我是呛到了。”

薛岷便收回手,继续刚才的话题,轻声问道:“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薛岷的眼神里有一丝期待,但薛存舌尖发苦,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薛岷把他从地下室带出来后,他从来没有和薛岷正面谈起过那件事,还有参与其中的人。他不确定薛岷到底知道多少细节,到底知不知道进过那个地下室的不只有他、星阙和陈竞,还有陈竞邀请来的其他人。

他不说,因为觉得恶心、耻辱,还有一些他绝不愿意承认的恐惧,而薛岷是小心翼翼地回避着,或许是怕刺激到他。

此时,突然听到薛岷提起星阙,还向自己保证不会原谅他,他心里实在……五味杂陈。

薛岷这样向着他,他不是不感动,但他也清楚薛岷的“不原谅”没有任何用处。就像明明薛岷没有做错任何事,但离婚时连一栋房子、一辆车、一套碗、一床被子都没拿到。

虽然他没讲过,但家里现在用的所有东西,都是后面买的,薛存又不是看不出来。

“爸爸……”薛存欲言又止。

薛岷静静地等着他。

过了一会儿,薛岷笑了笑,主动打破沉默,道:“算了,没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薛存听了一愣。

他不知道薛岷要怎么证明,想说你不用这样,但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这样说了,薛岷又会伤心。

薛岷站的位置恰好比薛存要高一点,他将手放上薛存的后颈,微微用力,把他揽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毛衣上也有股酒味。薛存这才意识到薛岷今天真的喝了很多,说不定还没有完全酒醒。

他闭了闭眼睛,手伸进薛岷的大衣,慢慢回抱住他的腰。他这样整个人偎在薛岷的怀里,想来十分的暧昧,但街上没什么行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鞭炮声。

薛岷说:“去选鞭炮吗?”

薛存瓮声瓮气地说:“不选。”

薛岷说:“好吧,不选就算了,爸爸晚上陪你放。”

他摸了摸薛存的背,又说:“不要不高兴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来解决。”

薛存有些惊讶,抬眼看向薛岷。

薛岷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承诺道:“嗯。”

说完,他当街低下头,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薛存的侧脸,甚至在某一秒光明正大地停顿了。

薛存搂着薛岷腰的手猛地收紧,心跳漏了一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笃定薛岷其实喝醉了。

喝多了酒的薛岷,身上多了些冰冷和戾气,除此以外,还让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这感觉他在星阙身上也体会到过,他无法具体解读出那是什么,只能靠本能将它归类为一个陷阱,像是夜里发出柔和荧光吸引来小动物、然后将它们吃掉的花。

这感觉放在星阙身上令他排斥和警惕,令他汗毛竖起,放在薛岷身上却让他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薛存试图遮掩,但他贴在薛岷大腿中间的鸡巴就这么硬了。

那糟心玩意儿光天化日下,把裤子撑出了一个鼓包,顶在薛岷腿间,得来了薛岷似笑非笑的垂眼一瞥。

薛存脸一下子通红,连忙挣脱薛岷的怀抱往后退。薛岷倒是没抱着他不放,但几秒之后薛存自己就重新贴了回来。

“你、你帮我挡一下……”薛存小声说。

啊啊啊啊太尴尬了!

他居然在街上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他环顾四周,试图找个地方避一下。但这就是一条无遮无挡的路,路两旁连棵树都没有,只有零零散散几家开着门的小店。

薛岷轻声说:“你靠着我。”

薛存脑子都乱了,听话地往薛岷身上靠,薛岷半搂着他,腿微微张开,用腿肉轻轻夹住薛存胯下的凸起。

薛岷的大衣很宽很长,后摆一直垂到膝盖,倒是勉强挡住了他们贴在一起的下体。

薛岷说:“想点儿别的。”

薛存努力转移注意力。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在路上或者课上不小心勃起的情况,只要立刻想想别的,就能很快消下去。

但这次他的脑细胞就像转移到鸡巴上了一样,完全不听他使唤。

薛岷喟叹道:“怎么越来越硬了?”

“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会想……”

“想什么?”薛岷说,“想爸爸的鸡巴了?还是想爸爸的逼了?宝贝的龟头都顶着爸爸的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被他说得心里发热,马眼里都流出了水来。

爸爸阳痿鸡巴下面两颗大而无用的卵蛋沉沉坠在他鸡巴上,简直……简直像个畸形的肥逼。

薛存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恼怒地说:“你别和我说话了!你不说话我很快就能软下来!”

薛岷说:“好吧,那你要多久?”

他示意薛存看了眼离他们没几步远的敏意。敏意挑好的鞭炮已经装满了两个袋子,正在嘟囔着算钱。

薛存说:“五……三分钟!”

说着,他忍不住埋进薛岷领口,又深深吸了口薛岷身上的酒气。那味道就是白酒混着薛岷的体味,说不上是香是臭,但他每次闻到都下腹一紧。

薛岷叹了口气,“你这样使劲往爸爸身上贴,怎么软得下去?”

薛存说:“……闭嘴!”

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把手伸进薛岷贴身的衣服,摸上他温热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腰腹暖烘烘的,上面肉很紧,能摸到肌肉的弧度,薛存摸了两把,又有些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在地铁上偷摸别人屁股的色鬼。

薛岷看起来倒是很开心。

他微阖着眼睛,宠溺地笑着,微躬着身子任薛存对自己动手动脚。

薛存到底也不敢在街上就和薛岷怎么样。他硬得难受,用外套下摆挡住勃起,急匆匆地往家里走。

一路上,敏意还老来扒拉他,撑开手上的塑料袋给薛存看:“你看我选的怎么样?”

薛存不耐烦地说:“你觉得行就行。”

“我觉得很行!”敏意兴致勃勃地说,“你看这个……”

薛存烦不胜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身后。薛岷落后他们一段距离,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妈妈?”

电话那头,星阙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没想到薛岷会给自己打电话,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了的惊喜和不可思议。

薛岷顿了顿,才说:“星阙。”

他不等星阙接话,就开门见山道:“爷爷奶奶是不是给你打了电话,让你今天来家里?”

他说完,那边沉默了很久,只听得见星阙很轻很轻的呼吸声。薛岷也不催他,只是不紧不慢地继续走着。

他对星阙仍是温和的,没有故作疏离,甚至听见星阙继续叫他“妈妈”也没有再纠正。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了,或许就是当薛存感觉到窘迫、说不出话来时,薛岷会主动接过话头,把这一页揭过去;而当星阙沉默的时候,薛岷只是陪着他沉默。

过了很久,星阙才说:“妈妈是不是不想见我?”

之前薛岷在学校洗手间也听见过他说话,但那时候他的声音饱含情欲。此时他的声音虽然微颤,倒是恢复了往日的绵软轻柔。

薛岷说:“和我想不想见你没关系,星阙。你觉得你还可以来家里吗?”

薛岷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了一声婴儿的哭声。然后哭声骤然减小,似乎是星阙捂住了手机的收音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阙有些慌乱地说:“妈妈,我先挂了,等会儿再给你打来。”

薛岷看了一眼前面薛存的背影。他语气柔和、又不容违抗地说:“星阙,别来家里。”

“妈妈,我等会儿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不用给我打了,”薛岷说,“给爷爷奶奶打一个吧,想个理由,就说你来不了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

薛岷走进单元楼道,发现薛存在等他。

薛岷笑起来,柔声说:“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呀?”

薛存鼓了鼓比之前圆润了些的脸包肉,“什么鬼鬼祟祟……”

他气哄哄地凑过来,摸了把薛岷的胯下。

薛岷喘了口气,笑道:“这还不叫鬼鬼祟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靠在墙上,任薛存解了他的裤子,把龟头顶在他湿漉漉的逼口磨蹭。老式的楼道里没有监控,灯也是声控的,两人都克制着没有发出声音,在一片黑暗中性交着。

爷爷奶奶住三楼,他们就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道上。过了会儿,薛存钻进了薛岷的上衣,舔他的腹肌和乳头,薛岷就隔着衣服情色地抚摸薛存的头,下身时而放松、时而夹紧,配合着薛存鸡巴的戳弄。

两人在楼道里搞了十来分钟。

薛存射在薛岷逼里后,蹲下身开始用舌头清理薛岷尿骚味的鸡巴,接着又伸着被薛岷的脏尿染臭了的舌头,下贱地舔薛岷带毛的屁眼。

他刚舔了几下,就听见姑姑让敏意出来看看他俩怎么还没回来,这才赶忙止住。

晚饭前,爷爷接到了星阙的电话,说不能来家里过年了,因为陈家人不乐意。

薛岷父母对前亲家摆在明面上的傲慢早有领教,倒是没怀疑到薛岷头上。只有薛存愣了一下,想起了薛岷在路上避开他打的那个电话。

老人家失落极了,也没什么心情张罗晚饭,只随便煮了点饺子和汤圆。

薛存吃着速冻饺子蘸醋,没想到竟然也从里面吃出了硬币,他有些惊讶,看见薛岷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哪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楼下面食店买的,掺在里头一起煮了。”

他看了看立刻开始拼命往嘴里塞饺子的敏意,提醒道:“就买了一个,放薛存盘子里了。”

敏意气得要命,“舅舅,我也想要硬币,你怎么不多买点儿!”

薛岷说:“我钱包里可不止少了十张钱啊。”

敏意就心虚地不说话了。

夜深后,敏意拖着薛存去楼顶放鞭炮。薛岷本来陪着薛存,后来见薛存玩得挺开心的,便走到边沿栏杆处,靠在上面静静地看着他们。

过了会儿,薛锦穿着拖鞋睡裤,上身裹着件厚棉袄上来了。

薛岷看了她一眼,薛锦抬手,露出手指间燃着的烟。

她也不问薛岷抽不抽,自顾自吞云吐雾。

抽完半根,薛锦说:“薛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转头,看着她:“我瞒你什么了?”

他态度随意,开口时连个突都没打,把光明磊落展示到了极致,但薛锦吐了口烟圈,说:“我只是觉得你看着挺累的。随你吧,爱说不说。”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薛锦开口道:“真不知道谁招惹你了,离婚以后你对家里就一直这个态度,也不愿意回家。你是觉得你离婚时我们为你打算是做错了吗?还是我们哪儿做得让你不满意了?那么大的怨气。”

薛岷牵起嘴角笑了笑,说:“没有的事。”

薛锦睨了他一眼,“不想笑就别笑了,难看死了。”

薛岷叹了口气,轻声说:“姐,我是真的很忙。”

他盯着头顶绽放的礼花,明亮的光斑洒在他脸上。

想了想,薛岷又说:“你以后别在薛存面前提陈竞他们了,有什么话和我私下说。薛存心里有阴影,听了会难受。”

当初薛存住院,薛岷是用陈竞家暴的理由把家里人糊弄过去的。

薛锦有点儿生气:“我提他了吗?我提他了吗?我算是发现了薛岷,你把我当假想敌了是吧!薛存是我亲侄子,我还故意去膈应他?我有病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她直接上手,作势要掐薛岷。薛岷笑着躲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这次笑得倒是挺真心的,但薛锦看了,心里有些难受。

离婚以后,薛岷明显变得阴沉和疲惫了不少,一开始她将这归结为薛岷还没能放下陈竞,但说实话……薛岷不像那么深情的人。

外人看薛岷可能觉得他脾气好,有涵养,对谁都和气周到得很,但薛锦清楚,薛岷本性是个外热内冷的人。他从初中就开始谈恋爱了,看似每一个都谈得挺认真,不过要薛锦说那应该只能算薛岷单方面的找乐子。

她不知道薛岷为什么离婚后会变化那么大,只是隐隐觉得能把薛岷逼成这样的,一定是她听也不敢听的大事。

薛锦压下心底的不安,半开玩笑地瞥了薛岷一眼,“你忙归忙,可别干些不该干的事。你要是蹲大牢了,我不会帮你养薛存的。”

薛岷笑了笑,“把薛存给你养我也不放心。”

“……”

薛锦快被他气疯了,只能把气撒在敏意身上:“李敏意!下楼睡觉了!半夜不睡你要上天啊!”

薛存有些茫然地看着表弟被姑姑扯着胳膊拖走。楼顶上只剩他和薛岷了,薛存说:“我也该睡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你不用睡。”

他走到薛存身边,“还想放吗?爸爸陪你放。”

薛存本来对这些就不太感兴趣,见地上还剩了很多礼花,他打了个哈欠,说:“我也困了。”

“那就一起都点了吧。”

薛岷把剩下的礼花都堆在一起,用打火机挨个点燃引线。火星开始沿着引线游走,薛岷一把抱起薛存,说:“走,回去睡觉。”

十几朵礼花前后脚在夜空中炸开,四周瞬间弥漫开一股硫磺味。薛存没有看,脸偎在薛岷颊边,突然想起一件事,“爸爸,我是不是真的胖了?”

薛岷掂了掂怀里的薛存,睁眼说瞎话道:“别信姑姑的,她胡说八道,明天让她吃剩菜。”

薛存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高兴,“我就说嘛!”

薛岷应和道:“就是,我儿子又高又帅,哪里胖了。”

到了家门口,薛存要下来,薛岷没放开他。他一手抱着薛存,一手拉开门,客厅里是黑的,只有各个房间缝里还亮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轻手轻脚地把薛存抱回他自己的房间。薛存躺进被窝后,说:“爸爸,你也回去睡吧。”

薛岷说:“我等宝宝睡着了再回去。”

薛岷关了灯,在黑暗里静静看着薛存,直到他的呼吸变轻。他慢慢俯下身,就在快要亲上薛存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星阙的电话。

薛岷动作顿住,接着他直起身,拿起手机走出了房间。

“……星阙。”

手机那头,星阙带着点难以察觉的鼻音,轻声说:“爸爸,你是不是很恨我?”

这是星阙第一次,跟着薛存叫薛岷“爸爸”。

星阙小时候有一种奇特的固执,他觉得他们一家四口应该和大部分人家没什么两样,陈竞是“爸爸”,薛岷就得是“妈妈”。

但薛存不喜欢这样。他就是有两个爸爸,后来因为其他人说会分不清,他干脆只叫薛岷,不叫陈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眼睫低垂、神色不明地看着地板上的纹路,反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很恨薛存?”

“爸爸!你为什么会觉得我——”

“我已经知道了,星阙,”薛岷甚至笑了笑,才说,“你做的所有自以为瞒过了其他人的事。你知道我说的‘所有’是什么意思。”

客厅里的老式挂钟一分一秒地走着,好半天,星阙才开口。

他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温顺无害,多了一丝清冷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意。他赌咒般的认真地说:“我不恨星存,我爱星存!我只是爱他爱到——”

薛岷打断他:“星阙,你该长大了。说话之前想清楚你现在在哪儿,谁可能在听,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会害了谁。”

星阙的声音戛然而止。

半晌,他说:“……爸爸,我不后悔。”

接着他挂了电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节这几天住在家里,有一件挺麻烦的事。

薛岷自然不可能把自己阳痿的事告诉家人,但他每天早上起床换下来的纸尿裤、还有随时要更换的吸尿垫,都得找机会从卫生间拿进拿出,再丢到楼下垃圾桶。

于是他干脆把东西都放在了车里,需要的时候就在车上换。

他习惯了偷偷摸摸干这种称得上可笑和猥琐的事,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难受,反倒是薛存很不高兴。

每次薛岷在后座上解裤子,他就跟个门神一样在他旁边守着,薛岷忍不住说:“怎么了?脸上这个表情……过来爸爸抱一会儿?”

薛存脸上的表情,活像跟谁打架输了似的。

薛岷朝薛存张开手臂,薛存猛地扑进他怀里。他简直像个炮弹,薛岷下巴在他头顶上磕了一下,疼得够呛,缓了老半天,才慢慢抚着薛存背脊,说:“到底怎么了?想回家了?”

薛存不承认,只是拐弯抹角地说:“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做。”

薛岷看了他半晌,说:“明天就回家。”

薛存舒心了。他舒服地坐在薛岷身上,任薛岷逗弄似的爱抚他。

这几天他们都没做过,但薛岷会找机会解薛存的瘾。最大胆的一次是前天,那天刚好敏意生日,大家围着餐桌吃蛋糕的时候,薛岷用裹着奶油的手指偷偷抽插了薛存的屁眼,就当着所有人的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脸都快埋蛋糕盘子里了,脸通红,薛岷插完他,还若无其事地舔干净了手指上的奶油。

薛存从来没见过化成那样的奶油,滴下来像奶一样,但薛岷吃得优雅又自然,如同厨师用手指蘸取汤汁品尝调味。

车里温度很高,车窗上蒙了一层雾,把里头遮了个严实。

薛岷把手伸进薛存衣服里捏了捏他的腰,又伸上去在他的胸口和后背流连。

薛存在外表方面有一些迟钝,就像人在他心里很少分美丑,甚或贫富及男女,因为已经优先被分为“烦人的”和“还凑合的”。

——他真的没意识到自己胖了。

手里的皮肉光滑滚烫,轻轻一掐有点软乎,但再使点劲又能感觉到肌肉的韧劲。

薛岷为了呵护儿子的自尊心,又或是满足自己某种龌龊的癖好,决心缄默到底,直到薛存自己发现。

他的手顺着儿子的腰线滑落,摸到了膀胱。薛岷按了按,发现有些鼓胀,手上动作一顿,开口问薛存:“宝宝想上厕所了?”

薛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嗯。”

刚才还不觉得,因为本来爸爸就把他摸得鼠蹊处发痒,下体胀胀的,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想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呢?”薛岷轻声说,“现在下车也不方便。”

薛存这次反应倒是很快,警惕地说:“爸爸,你是不是又想玩儿我?”

没想到薛岷神情有些严肃地看着他。

薛存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怎、怎么了……”

薛岷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他的膀胱处,“又自己憋着不告诉爸爸?都鼓成这样了。”

“我没有!”薛存说,“我就是忘了!真的!我自己之前都没注意到!”

他一边辩解,一边被薛岷托起屁股,又把裤子扒了。

薛岷刚才换下来的纸尿裤就放在旁边,腰贴已经被拆开了,纸尿裤摊开着,裆部一圈淡黄色的污渍。

薛岷拿起摊开的纸尿裤,垫在薛存的屁股下面,那块仍然湿漉漉的尿渍刚好裹着薛存的会阴。

薛存意识到薛岷什么意思,红着脸说:“变态。”

裹过爸爸下体的纸尿裤,现在又被爸爸拿来猥亵自己……他小声地闷哼着,忍不住让下体在纸尿裤上小幅度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不仅湿,好像还热乎乎的,是爸爸鸡巴的温度。

“……嗯……”

薛岷让他蜷起腿,又用自己穿过的纸尿裤服帖地包裹住薛存的下身,手扶在他腰上权作腰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小宝宝,尿吧,尿在爸爸穿过的纸尿裤里。”

薛存还有些犹豫,小声说:“爸爸,万一漏出来……”

薛岷说:“不会。漏出来也没关系。”

薛存就尿口一松,慢慢尿在了纸尿裤上。他膀胱有旧疾,不像同龄的男生尿得又急又多,他的尿液时常是慢慢流出来的。

在家里时,偶尔薛岷会让他站着尿,看他尿到马桶圈和自己的腿上。

薛存有些痛苦地皱着眉头,微阖着眼,断断续续地尿了一分多钟。

到最后薛岷放开了手,转而捧着尿垫,调换着位置,看着薛存的鸡巴顶在吸水纸上,马眼里淌出尿液,又一点点侵染到纸尿裤的每一个角落。

纸尿裤无法完全吸收的尿液将落未落地聚在边沿,薛岷把重了不少的纸尿裤取下放到一边,夸奖似的亲了亲薛存的嘴唇。

薛存仰头避开他,愣愣地说:“爸爸,我还有一点没尿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看纸尿裤,反应了过来,有些尴尬地说:“……装不下了。”

“还有别的地方装。”薛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腰,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最近他找到了一款吸水性很好的尿垫,白天很少再穿纸尿裤,此时尿垫刚换上,还干燥着。

薛岷把薛存拖到自己腿根处,又拉开自己的内裤,露出一个小口。里面是饱满的、鼓胀的,疲软的、又幽深的,看不分明。

薛存一愣,接着猛地喘了口气。

他们回到自己家后,佣人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有天康雨来家里给薛岷汇报工作,看见薛存,有些促狭地说:“小少爷,春节是不是吃得很好啊?”

薛存一惊,接着是大怒,咚咚咚地跑进浴室里称体重,然后又咚咚咚地跑到康雨面前,憋了半天,咆哮道:“你信不信我不准你碰我爸爸了!”

康雨正跪着给薛岷舔鸡巴,薛岷一手拿着文件在看,一手轻抚着他的头。

过节这段时间没薛岷的鸡巴吃,康雨倒是也能找到别的乐子,因此口活丝毫没倒退,舌头都快转出花来了,看在薛存眼里简直是个祸国妖妃。

“哼,那么饥渴……”

薛存气哼哼的,又质问薛岷:“我明明、明明……你还瞒着不告诉我!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雨用牙齿轻轻研磨薛岷畸形的阴唇,又大力吮吸那并不明显的阴蒂。薛岷爽得喘了口气,使劲按了把康雨的头,让助理的鼻尖都埋进了自己逼里,才安抚儿子道:“我扣他工资。”

薛存大喊:“你少糊弄我!”

他鼻子都要气歪了,直到康雨摸上他的腿。

“小少爷想不想我?”

康雨力气很大,但动作温和,把薛存推到他爸爸身上,然后摘下他的拖鞋,亲了一下他的脚。

“你……!”

薛存身上一颤,脸红了,康雨又覆上来,亲了下他的嘴。

他亲得不重,仿佛是一个久别重逢的亲吻,在薛存呸他之前,就往下面滑去。

薛存嘴唇哆嗦着,上面还挂着点爸爸的体液,一副饱受冒犯的样子,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薛岷看着这一幕,笑了一下,埋下头,重重地碾上儿子刚被亲过的嘴唇。

康雨没什么受虐倾向,更不打算和老板发展什么感情,他只是单纯对阴部有一种狂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女人的下体,这一点伴侣能满足他;但同时他也迷恋男人的下体,迷恋双性人的下体。

他一开始只是普通职员,后来逐层提拔,但除工作外和薛岷没什么接触。直到薛岷离婚,公司架构变动,他成为薛岷的贴身助理。

没想到当上薛岷助理没多久,他就得到了给薛岷清理鸡巴的机会。

后来薛岷又准他舔逼和舔肛。

他倒是没怎么碰过双性人的这里,更别说那根阳痿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漏着尿,令他口干舌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并享受了,甚至有些遗憾之前没遇到过薛岷这样的人。

他用了将近十分钟,才把逼口细细品尝完,还没把舌头钻进去,门突然开了。

“爸爸!”

是少年的声音,很好听,但有一种不正常的哑,不像是抽多了烟或者变声期的那种沙哑,倒像是咳嗽咳伤了嗓子。

康雨第一反应是:完了。

被老板儿子看见自己给他爸舔肛,这他妈……他心里开始打鼓,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迟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脚步声靠近,下一秒,他被人扯着头发把脸抬了起来。

他对上的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

康雨瞳孔缩小,有些震惊地定定看着面前的少年。或许是因为薛岷单看气质如此文雅温和,他完全没想到薛岷的儿子长这样。

少年也震惊地看着他,显然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戴着眼镜、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办公室里给自己爸爸口交。

“你……你们……”

原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薛岷,轻笑着将怔愣的少年拖到自己腿上,向康雨介绍道:“这是我儿子,薛存。”

“……宝宝。”他的眉眼愈发柔和了起来,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少年。

康雨知道薛岷是有两个孩子的。他努力克制住情绪,斟酌着叫道:“小少爷。”

这位小少爷坐在爸爸腿上,脚离康雨的脸只有几公分,康雨几乎以为他会暴怒地向自己踹过来。

——薛存的反应却出乎了康雨的意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是有些茫然地盯着康雨,有那么几秒他攒起了一口气,似乎是想骂他,但接着他又看向爸爸,嘴唇开阖半天,说不出话来。

康雨是一个很少尴尬的人,但此刻他尴尬得要命,在心里祈求薛岷快说点什么。

然后他听见薛岷说:“宝宝是不是想问他是谁?”

薛岷抱着腿上的少年,站起身。他光裸着下体,腿根上糊满了下属的口水,却称得上自得地在休息室里走动起来。

“他是爸爸的……床伴、情人,之一。宝宝知道什么意思吧?”薛岷轻声在少年颊边说,“爸爸和很多人上过床,很多人都把鸡巴插进过爸爸的屁眼和逼里,他是其中的一个。”

他抱着儿子来到窗边。

“有很多人……爸爸会给他们口交,吃他们的鸡巴,爸爸也和女人和双性人玩过。爸爸还玩过更脏更乱的,宝贝猜猜?……”

康雨惊呆了。

他不明白薛岷为什么要说这些,有一些他说得不错,但有一些完全是假话。

怎么会有父亲这样和儿子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震惊着,薛岷突然开始用一种过于狭昵的方法亲怀中的儿子。

少年避开了他,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骗人……”

“没骗人。”薛岷说,“……宝宝让爸爸亲亲小嘴,出院之前宝宝答应了的,爸爸今天还没亲过……”

“你骗我。”

少年一开始紧紧闭着嘴,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愤怒,但等康雨在地上跪得膝盖都痛了时,从那边突然传来了唇齿交缠的水声。

那时候,康雨只觉得过于离奇。

他自己就有见不得人的性癖,也可以理解偷情、理解裸露、理解群p,甚至理解自虐、理解乱伦、理解兽交,他可以理解这世上所有的淫秽和龌龊,却无法理解薛岷和薛存的相处方式。

归根结底,因为越和薛存相处,他越感到虽然有不少人会讨厌薛存,但应当没有人会忍心伤害他——更何况是生下他的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薛岷为什么对他那么残忍,直到后来……他开始察觉到薛存身上发生过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存半躺在薛岷身上,只有上身有支点,而下身被康雨掌着。康雨一边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印下轻飘飘的吻,一边沿着他的腰和腿线摸。

康雨原本是隔着衣服吻的,吻到腰的时候,他用鼻子把薛存的衣服下摆顶上去,舌尖钻进他浅浅的肚脐,舔了一舔。

这一下,薛存像浑身过电了一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不准碰我那儿!”薛存叫道。

他好怕别人碰他肚脐,那感觉就像有人隔着薄薄一层皮摸了他的内脏。薛存惊恐得腿都缩了起来,像条翻了肚子的小狗,康雨掐着他的腰哄他:“我不碰了,小少爷,别怕,不亲那儿了。”

“……谁怕了!”

薛存不愿承认,他有时确实有点儿怵康雨。

可能因为康雨虽然嘴里恭敬地叫着他“小少爷”,但对他并不怎么恭敬,还敢操他。

此外,当薛岷不在的时候,康雨总是能代替薛岷出面摆平一切,好像很精明很能干的样子,明明他年纪也没多大。

想到这儿,薛存有些惆怅。第一次见到余燚的时候,他还以为眼前这个傻大个会是爸爸的新助理,结果白高兴一场。

突然下身传来酥麻的感觉,薛存回过神来,发现康雨都亲到自己胯下了,还隔着裤子轻轻咬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一惊,撑着薛岷的腿坐起来了点,凶巴巴地说:“你不准碰我下面!”

康雨动作顿住,有点无奈。他把着薛存的腿,看小孩儿似的看着他,“小少爷,你爸爸都要扣我工资了,你还没解气啊?”

“你不是嘲笑我吗,哼,舔我干嘛?!”薛存挣扎了一下。

他其实倒也没多生气,但太久没见康雨,有点陌生感。而且康雨还说他胖!什么啊,他也没有胖得很难看吧!

薛存第一次认真地审视了一下康雨。除了嘴唇又薄又利、看起来就很刻薄外,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到,比自己差远了。

薛存头顶上,薛岷轻笑了一下。

康雨看了眼上司的脸色,放柔了语调,哄薛存说:“小少爷,我哪里嘲笑你了?我那么喜欢你。”

说着,他重新攀附到薛存身上。

刚才薛存挣扎间衣服被蹭了起来,堆在他胸口下面一点。康雨把他的衣服掀上去,一手捏住他左胸的乳头,同时把他右胸的乳头裹进嘴里。

“……啊——”

薛存猝不及防,又惊又爽地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吃着乳头,两条腿情不自禁地猛然夹紧了康雨的上身。可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还在爸爸身上,又想起刚才自己是怎么怒气冲冲地打断他和康雨亲热。

想起他不准爸爸享受,自己却被康雨亲得找不着北,一时间,他的心里升起一股背叛感和羞耻感,令他强行把剩下的呻吟吞咽了回去。

康雨一只手抓揉着薛存的胸肌,将那块柔软的肌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伸到薛存的腿心,却是越过他的性器,钻到下面抚摸起垫在下面的薛岷的腿。

薛岷的腿结实有力,摸着是成熟男人的粗砺质感,之前一直承着儿子的体重,被压得有些发烫,还很湿。

康雨一开始以为是汗,摸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些水都来自于腿中间垂着的那根萎顿阳具。

尿液已经完全浇湿了皮质的沙发,整块垫子湿得像雨季泛滥的河床。薛岷不至于漏那么多尿出来,只能说明在刚才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助理爱抚时,他不声不响地故意尿在了沙发上。

康雨看向老板,发现老板也看着他,还轻笑着问他:“喜欢吗?”

康雨自然是喜欢的。平时,帮薛岷清理鸡巴是他的工作,如果需要帮薛岷吸尿,吸出的尿液都是吐到杯子里倒掉。在工作之外,薛岷才会奖励他坐脸和喝尿。

他一直把这两件事分得很开。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装作一个按部就班生活的正常人。

一想到等会儿他可以用舌头舔干净这些此时正浸泡着老板屁股和屁眼的脏水,康雨的心都因激动而战栗。

只是他还没回答,就听薛存轻喘着气、咬牙切齿地说:“才……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已经悄悄尿了一次,而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助理正悄悄摸着爸爸的逼,这一切薛存都不知道。

他否认完,又继续死死忍着别叫出声,脸都憋红了,只感觉康雨另一只手在自己腿间耸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布着些汗毛的手臂蹭着自己的裤裆。

康雨的头顶离他很近,有一股昂贵发胶的味道,是闻久了有些刺鼻的香,混着康雨衣服上令人舒适的香味,熏得薛存云里雾里。

是因为经常给爸爸口交吗?靠,康雨怎么那么会吃乳头!

他的乳头被康雨又吸又咬,还故意发出那种小婴儿吃奶的声音,薛存听得很臊,但又爽得不得了,甚至忍不住故意挺胸,想让康雨多吃点进去。

“小少爷的奶子好嫩……”康雨埋在薛存的胸口,含混着低声夸他。

“……好想把小少爷的奶肉也吞进肚子里……小少爷明明不会出奶,身上奶香味怎么比我儿子还重?”他闻着薛存身上的汗味说。

薛存那么英俊、那么结实、又那么敏感,随便碰一碰哪儿就会脸红,两条长腿死命地夹他,纵使康雨对男人的奶子没什么兴趣,也忍不住对着那里一尝再尝。

他不断吮吸薛存的乳尖,炽热的舌头顶着他的乳孔,轻轻地骚刮着。

“……啊……爸爸……”薛存突然叫了一声。

混着那身“爸爸”一起溢出来的,是一声极浓稠极催情的呻吟。然后他像是给自己的动情找到了宣泄口,一声一声地叫了出来:“爸爸……爸爸……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甜腻又高亢,引得在场的另外两个成年男人欲火愈发高涨。

薛岷安抚地吻他青筋凸起的脖颈,手摸下去解他的裤子:“没关系,宝宝,想叫什么就直接叫。”

他的手褪下了薛存的内裤,怜爱地抚摸儿子被汗水打湿的阴毛,感觉到助理的手在大力地蹂躏自己的腿心。

那只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是递文件和收名片的手,此时却湿淋淋地裹着从他膀胱里流出的尿液,熟练又急切地揉捏着他的阳痿鸡巴,以及湿透了的阴唇。

薛岷喘了口气,回忆起穿着西装的助理用鼻尖和舌尖顶他的骚逼,仿佛恨不得溺死在他逼里的感觉。刚才被薛存打断了的情欲重新涌了上来,他一边摸儿子的下身,一边命令道:“康雨,用手插。”

康雨停下嘴上的动作,哑着嗓子说:“好的,老板。”

他嫣红的薄唇与薛存的乳肉分开,口水拉出一根晶亮的丝。薛岷垂眼看了一下儿子的胸口,发现两颗浅褐色的乳粒已经被玩弄得有些充血发肿。

他将手覆上薛存的胸,就着康雨留下的口水在上面滑动、抚摸,像是要擦干净另一个男人的留下的痕迹,又像是想将那些口水抹得更开。

薛存被爸爸摸胸,就没那么忸怩了,理直气壮地命令薛岷:“爸爸再摸摸肚子!”

“为什么要摸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赌气似的说:“我很快就会瘦回去,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摸我没肌肉的肚子!”

薛岷笑起来:“那谢谢宝贝,爸爸好好摸一摸。”

薛存的腹肌其实还在,只是浅了一点儿,但手感确实很好,让薛岷甚至想再把他喂胖些,让肚子上的软肉都流下来,胸肌也变成软软的小奶子最好。

薛岷摸了会儿他,感觉到康雨的手指进出有些滞涩,便换了个姿势。

他脱了自己和薛存的裤子,然后让薛存手肘撑着身体、屁股撅着跪趴在沙发上,他则是倒过来悬空趴在薛存身上,脸对着薛存的屁股,鸡巴对着薛存的后脑勺。

薛存趴下来才发现沙发上到处蔓延着爸爸的尿。

他整个人都紧贴着骚臭温热的尿液,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尿骚味。尤其他脸的位置有块凹陷,刚好是薛岷刚才坐的地方,这地方水最多也最浓稠,因为还混合着薛岷逼里流出来的淫液。

薛存忍不住想用脸在上面蹭一蹭,结果余光看见康雨在笑。

“你笑什么……”薛存色厉内荏地说。

康雨没回答,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嘴。不过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撬开了他的嘴唇,用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搅拌。然后他退出来,嘴唇贴着薛存的嘴唇,使劲吮吸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怵的就是这样的康雨,看他的眼神里,不再是往日无奈哄他时的疲惫社畜感,而是情欲和攻击性。

他注意到康雨的西裤也解开了,那根有点弯的粗长鸡巴翘着,红褐色的龟头亮晶晶的,阴毛浓密又杂乱。

康雨离开后,薛存把脸藏进臂弯里。

操,康雨不会想肏他吧!

他脸有点热,有些逃避又烦闷地将脸贴上沙发垫,闻到一股皮革味,和愈发浓郁的尿臭。

爸爸的味道好浓……他嗅着沙发上的尿味,感觉到爸爸掰开了他的屁股。

薛岷眼前,两瓣挺翘紧实的臀肉上覆着一层汗毛,中间阴影浓重的地方是被肛毛覆盖着的臀缝。他用鼻尖拨开毛发,埋进儿子肛口深深闻了一下。

“爸爸……你干嘛……”薛存感觉到炽热的气息喷在自己屁眼上,哆嗦了一下。

薛岷说:“让爸爸好好闻闻宝宝的嫩屁眼……毛茸茸的,还好香……”

他张开嘴,舌头伸进薛存的臀缝,上下扫着那些蜷曲细软的骚毛。偶尔吃到一两根掉落的毛发,薛岷也没吐出来,而是细细吮干净后,再和着口水一起吞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肛口更是没有放过,薛岷怜爱它,并不催促它向自己露出艳红的肠肉,而是反复地舔舐、吮吸那张浅褐色的小嘴,仿佛和它舌吻般舔了又舔,把每一根褶皱都舔得水淋淋的。

这时沙发往下一陷,康雨也脱了裤子爬了上来,跪在薛存面前,继续用手指插薛岷的逼。他一边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摸薛存的后脑勺和耳朵,又伸进薛存完全汗湿了衣服里,摸他汗淋淋的背和腋下。

三个人就这样以一种淫乱的方式挤在沙发上,一时房间里都是水声。

薛岷的阴道很难获得快感,康雨抽插他的同时埋下头,舌尖快速地顶弄薛岷的阴唇,时而又用牙齿叼住阴蒂拉扯,或者使劲地嘬肛毛浓密的深色屁眼。

他的唇齿间和鼻腔里都是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混着动情的骚味,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温和又霸道的男性气息,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在伺候的是一个有男性特征的人,是自己的上司。

“够了。”薛岷轻声说。

这算是他和康雨之间的暗号,意思就是差不多要到了。康雨会意,手指抠紧薛岷的阴道,手掌大力蹂躏外阴,同时嘴唇裹住薛岷的屁眼,舌头硬生生地往肠道里顶。

薛岷的高潮算不上高潮,因为能射出来的只有淅淅沥沥的残尿,与其说射精更像是失禁。但即便是这种虚假的高潮,也需要疼痛的配合。

“……哈……爸爸轻点摸……!”

薛存突然感觉到自己腿根处的手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把他的两瓣臀肉揉得又疼又麻,简直像有小火苗在上面燎,同时身上的重量逐渐增加,是薛岷在往他身上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始以为薛岷是撑不住了,但接着感觉到薛岷两条腿夹紧了自己的身体两侧,将自己禁锢在中间,然后有东西缓慢又重重地压上了他的后脑勺。

“爸爸?”

薛岷整个地坐了下来,丑陋骚臭的阳痿鸡巴正对着薛存的脖子,软软的一团巨物压在了儿子泛着一层湿汗的皮肤上。

薛存无力抵抗,被他压得上半身都贴在了沙发上,尤其是脸,几乎是砸进了那滩尿液里,连眉毛都湿了。

薛存狼狈地睁大了眼,薛岷却没有顾及他,只是舒爽地喘了口气,还故意耸动着身体。

随着他的动作,薛存感觉到粗硬浓密的阴毛扎着自己脖子,发出沙沙的声音,而那根阳痿鸡巴和两颗卵蛋摩擦着自己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宝贝给爸爸磨磨鸡巴……哈,爽死了……宝宝……”

“爸爸,你……”薛存胀红了脸,“你……”

自己的脖子承着爸爸的胯,他还用腿夹紧了自己,前后耸动着身体……

薛存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自慰用的枕头,不对,更像是被宠物用得破破烂烂的性爱玩具……上面沾满了发情的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这点,他小腹一酸,腿都软了,几乎跪趴不住。

薛岷还低喘着笑道:“爸爸的尿孔被宝宝的头发扎到了,骚逼也被磨到了……宝宝怎么浑身上下都可以给爸爸玩?骚狗狗……”

“……别说了!爸爸……”

康雨也火上浇油,抚了下薛存的脸,笑着说:“小少爷,你爸爸发情的逼水把你头发都打湿了……”

薛存无力辩驳,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又骚又下贱。他本以为这就完了,却突然感觉脖子一热,有滚烫的液体顺着他颈侧流了下来。

薛存一愣,“……什么——”

“宝宝不是很喜欢爸爸的尿吗?爸爸都尿给你……”

薛岷舒爽地喘着气,伴着猛然到来的假性高潮,把剩下的尿液全都排了出来。

他黏成一缕缕的阴毛和薛存顺滑干净的头发交织在一起,腥臊的尿液不断从尿眼里漏出,劈头盖脸地浇在薛存头顶和脖子上,甚至溅进了他的嘴和眼睛。

“……”薛存惊呆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既兴奋,又有些委屈,一面喜欢爸爸这样对自己,一面又觉得他不该被骑在身下,而是该坐在爸爸腿上,被爸爸边抱着边撒尿才对。

……都怪康雨!

而且为什么康雨在爸爸就那么容易爽!

他回过神来后,第一眼先又羞又恼地看向康雨,但康雨没看他。薛岷失禁的过程中,康雨持续地抚慰着他的下体,直到薛岷的鸡巴里不再流出尿液,他才腾出手来怜爱地摸了摸被尿浇透的薛存,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鸡巴硬得发疼。

“乖宝宝……”

薛岷射完尿,把薛存翻了过来,让他仰躺着,鸡巴意犹未尽地在薛存的腿心摩擦。薛存被他糟蹋了一通,浑身上下没一块皮肉是干净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康雨也埋下身,托着薛存的下巴,吮吸他被尿染脏了的嘴唇。

薛存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被他们轮换着亲嘴巴,或是两个人同时亲他。他的屁眼没被插,但会阴和穴口被指腹搓得发麻,康雨还射在了他的腿心上。

他可怜兮兮的,不知不觉就泄了两次,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是还没流进鬓角就被一条炽热的舌头卷走,又覆在他眼皮上舔了舔,甚至伸进了缝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世上99%的学生都讨厌开学,但这其中一定不包括薛存。

开学的摸底考试,薛存又是第一。他重回第一宝座,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但这样的快乐只持续了一天。

他看成绩榜的时候,顺便找了找竞争对手明小励的名字,没想到明小励排名掉了不少,简直是大滑坡。第二天课间休息的时候,薛存听见有人在讨论,说明小励露出来的手臂和后脖子上都有淤青,不知道是不是考差被父母打了。

那人说着,还瞥了眼薛存,仿佛这事和薛存有什么关系似的。

薛存面上不屑一顾,心里却有些犯嘀咕,放学的时候刚好碰见了明小励,便远远地打量她。

一个寒假过去,明小励抽条了不少。她个子本来就不矮,一瘦肩骨都顶着羽绒服凸显出来,乍一看病骨支离的。

她也看见薛存了,但只看了一眼就连忙移开目光。

薛存皱了皱眉头,干脆直接走上去拦住明小励,“喂,不就一次考差了吗,不至于吧?”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没头没尾,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找明小励搭话。明小励穿着长袖,看不出有没有伤,脸色倒是有些蜡黄,跟没吃饱饭似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薛存?”明小励不自在地摸了下头发,小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说:“你这次为什么考得那么差啊?”

明小励没想到薛存是问自己这个。

她一愣,解释道:“我寒假没怎么看书。”

然后她又笑了,鼓起勇气说:“恭喜你啊薛存,这次考得——”

薛存打断她:“你是不是挨打了?”

他太直接了,明小励被他哽了一下,好半天才说:“没有啊,谁告诉你的?”

薛存毫不避讳地把她上下仔细打量了一圈,说:“哦。”

他想了想,又自傲地说:“你不用恭喜我,我考得好是应该的。”

说完,他转身要走,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一双柔媚缱绻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薛存先是看见了这双雌雄莫辨、摄人心魄的眼睛,接着才注意到了拥有这双眼睛的人——是星阙。

陈星阙和几个朋友站在一起,被他们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群人薛存有一点印象,他有时一个人在操场跑步的时候,会遇见他们也在中间球场上踢球,但他们就算缺人也不会来找薛存组队。

其他人都在说笑,嘴唇一张一合,只有陈星阙的反应堪称冷漠。

他皮肤苍白,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眼睛一眨不眨,安静地看着薛存。即便他上身穿了好几件,腰仍然细得惊人,衣服被微风一吹贴上他的小腹,那一块几乎是凹进去的。

薛存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陈星阙还是那么瘦弱、病态,一呼一吸都让人讨厌,但薛存总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之前每次见到薛存,陈星阙都一副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怯懦样子,搞得薛存烦不胜烦。但这次,他站在原地,仿佛对薛存失去了热情,眼睛却一直追随着薛存,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明小励见薛存半天不动,问道:“你怎么了,薛存?”

薛存看了眼明小励,又看了眼陈星阙,发现陈星阙还在盯着他。

“……没事。”

薛存不爽地拔腿走向校门,一边走一边想,放了个假回来,这群人一个二个怎么都变得那么奇怪?

薛存拉开车门,有些失望,今天来接他的又是司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说:“小少爷,薛总晚上还有个会,让我先接你回家。”

薛存情绪不高地“嗯”了一声,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纸袋。华雯每次安排司机来接薛存,都会提前买好吃的让司机带给他,今天她买的是两个抹了坚果奶油的贝果。

薛岷最近很忙,回到家时常是后半夜了。薛存不关注新闻,不知道爸爸每天在忙什么,也不知道他爸爸最近是本地财经新闻的头条。

一周前,薛岷的集团突然发出公告,将在一个月后对两家大型钢企的股票进行15%以上的减持。

减持理由倒是写得冠冕堂皇,但没人信。

现在主要流传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薛岷真的缺钱,甚至不得不拆东墙补西墙,估计没多久就要破产了;也有人说,薛岷这一招要么是为了打压吸筹,要么是下个月市场会有一波大拉升,薛岷在等着高位套现。

此外还有寥寥者道,薛岷突然急着抛售手上股票,不是个好兆头。

地产热的这几年,是个人就在投资房地产,只有薛岷完全不碰,他间接持股的这两家钢企,就是他和地产行业的最大关联。薛岷抛售股票,或许是对房地产的看空。只是这猜测太过匪夷所思,实在没几个人信。

而薛岷没有任何表态。

开完今天的最后一个会,薛岷回了办公室。他一边摘下领带,一边拿起华雯给他整理的当天财经新闻。

今天太忙,上午应付证监会,午饭后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开会,他还没来得及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雯整理新闻是按重要性排序,屏幕上第一条是一家业内排名前列的互联网公司被证监会和央行同时约谈的消息。

约谈的内容倒是不算严肃,不过就是说要加强业务监管,以及抑制杠杆上升过快,比证监会给薛岷的警告要轻得多。

薛岷看完,笑了一下。

华雯和他多年默契,也笑道:“至少我们不用应付银行。”

说到银行,华雯想起件事。

薛岷的集团下面有一家乳制品公司,叫犍乐。犍乐在西北和境外都有自己的奶源,除此外,还在本地有近千户肉猪的代养户。

代养户找犍乐拿猪苗和饲料是需要交押金的。年前,银行主动找上门来,想要为他们的代养户发放押金贷款,并直接受托支付给犍乐。

薛岷同意了。

犍乐代养规模不大,这笔贷款可有可无,他本意是卖银行个面子。然而,贷款的后续进展很慢,还麻烦相当多。

说到底,银行并不是看上了犍乐,而是看重整个集团的实力。但同时,他们也知道薛岷缺资金,得罪不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雯说:“他们不光和我们有合作,还给泰正牧业发放了同一个产品,应该是今年在主推。那边的逾期率比我们高,但放款率和额度也比给我们的高得多。”

泰正牧业就是阳知辛承诺卖给薛岷的公司。薛岷对阳知辛说想做农牧的龙头,并不全是假话。

薛岷想了想,不太在意地说:“没事,再忍忍,也当不了多久孙子了。”

他随手脱下西服外套,搭在椅背上,“而且往好处想,至少是找银行贷款,不是找陈家。以后剥离起来也方便。”

华雯点了点头。

她是薛岷的心腹,自然清楚薛岷卖股票筹资,是为了现金并购泰正牧业和泰正药业。纯现金,不掺股,他要把这两家公司完完全全从泰正剥离。

薛岷一边套上大衣,一边问华雯:“小存今天怎么回家的?”

“我派了司机去接他。”

“行,”薛岷温声道,“你也早点儿回家休息。”

华雯回自己办公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拿上东西,下楼去车库开车。临走时,他又浏览了一遍平板电脑上的新闻,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看不太清晰的浅淡笑意。

回家的路上,薛岷边开车边想事。

他年轻的时候,脑子里总是随时被工作填满,干掉一个竞争对手并瓜分他的血肉带给他的快感甚至比性爱更甚。

他或许没完全做错,至少在离婚后,薛岷唯一保全的就是他的事业——但这不代表他不后悔。和薛存相比,这些钱财和地位都是无所谓的、不值当的东西。

现如今他再想工作,长念却虑、步步为营间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兴味,虽然不至于厌倦,但也很淡漠。他仍然需要钱财和地位,但不再是为了满足自己;至于那些不得不忍受的虚与委蛇和疲惫,是他活该受着。

阳知辛和泰正牧业,阳旬和郑秉,阳家和陈家……薛岷反复思索着下一步要做的事,一路开得很慢,回到家时已经饿得胃有些泛疼了。

海鲜都得现做,他先去找薛存,发现薛存坐在泳池边的灯下。

冬天,室外泳池没有水,池底落了些花叶,薛存一个人坐在那里,背影蒙着一层冷色的月光。

薛岷走到他身后,薛存没注意到他。薛岷站了片刻,开口说:“宝宝,我回来了。”

薛存转过头来,锐利的眼睛大睁着,高兴地说:“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静静看了他两秒,见他脸色并没有什么不好,才问:“怎么坐在这里?”

“我在做题。”

薛岷才发现薛存的手上竟然拿着纸笔。

就着灯光,薛岷粗粗看了下纸上的题,说实话第一眼都没看出来是哪一科,有点像数学又有点像物理。

他太佩服薛存了,说:“喜欢在这儿做题?那爸爸让人明天把灯调亮点儿。”

又问道:“宝贝摸底考怎么样?”

薛岷其实心里有数,但每次成绩出来,他还是会问。

果然,薛存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就等着这个呢,立刻得意洋洋地说:“这还用问吗?谁能是我的对手!哼,那个明小励,上次不过是……”

薛岷配合地夸他:“宝贝太厉害了,想要什么奖励?爸爸先亲一会儿好不好?”

他俯下身抱起薛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头倚在他肩上,还在兴高采烈地自吹自擂:“……他让我分享经验,我就站起来,说这有什么难的?就这点儿难度,我连……”

薛岷听着,心里感同身受地替薛存班主任尴尬和无语,又有点想笑。他估摸着菜还要再做一会儿,抱着薛存到旁边长椅上坐下,凑上去亲他。

可能是因为有些饿了,他没亲嘴,而是把薛存的衣服从肩上拉下来,埋头轻轻啃咬他赤裸的肩头,手则伸进去抚摸薛存的腰背。

薛存被他摸得身体摇晃,喘着气叮嘱道:“爸爸,别被人看见了……哈啊……”

话是这么说,他自己也很兴奋,抱着薛岷的头,用下身去撞薛岷的小腹。

喘息间,他问薛岷:“爸爸,你最近为什么那么忙?”

薛岷搂紧他:“爸爸最近想买几家公司,流程很麻烦,加上政府也要监管,所以老得开会处理各种事情。好烦啊,是不是?”

他不想让薛存烦心,故意将卖股的事说得很模糊。薛存果然被误导了,以为薛岷是忙着办买公司的手续之类的,问:“你累吗?”

“不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后一段时间,薛岷变得更忙了,白天要开会,晚上还有应酬。

底层总有种误解,觉得做到薛岷这个位子的人,应当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直白点说,便不该再在夜总会里点小姐鸭子,而是应该豢养些演员或高级外围一类的高雅玩意儿。

但恰恰相反,白天个个西装革履、儒雅多金的这群人,到了夜里,却表现得比野兽更放荡、更未开化。

薛岷一连几天陪着人喝酒唱歌,他倒是喝得不多,但该点的他也得点上。

这天一开始是个浓眉挺鼻的少年坐在薛岷旁边,露出的手臂上肌肉白皙。他告诉薛岷自己是学体育的。

他衣服的前襟很低,隐约露出胸口的纹身,似乎是个名字。见薛岷的视线不经意掠过自己胸口,那男孩一下子笑了,凑到薛岷耳边,嘴里呼出的热气往薛岷耳朵里钻,说哥,我有女朋友。

他知道有人就喜欢玩体育生直男,赌这样说薛岷会更亢奋。薛岷倒是没什么反应,也不像对他有兴趣的样子,但后来少年看包间里其他人都捏上胸摸上腿了,担心自己的小费,便也往薛岷身上贴,薛岷倒是没有拒绝。

有人来找薛岷碰杯,说:“薛岷,躲那么边上干什么?中间坐着唱歌去。”

薛岷说:“别,您饶了我吧。”

就这么淫乐了一个来钟头,有人腻了,嚷嚷这一批都是哪儿找来的货,脂粉气太重,不像学生。他一说,其他人都哄笑起来。

说话那人喝多了酒,虚着眼看了一圈包间里的人,眼睛定到薛岷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十来岁的男人面露委屈,孩子似的撅着嘴道:“薛总,你说是不是?”

薛岷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是。”

那人便顺着薛岷的话,要求再上些新货色,能是大家都没见识过的最好。

过了会儿,包间里进来了一批雏妓,有男有女,分开来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这样站一排便显出了端倪。

经理不必再多说什么,但大家都看出来,这群雏妓全都是双性。长得像女孩的必然有根鸡巴,长得像男孩的必然多生了个逼。

这确实是少有见过的新货色了,一时包间里的温度都攀升了几度,空气里仿佛有野兽在蠢蠢欲动。

薛岷表情有些冷淡,从左到右挨个将这一排孩子看了过去,看到最末尾的那个时,眼神顿了一下。

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开始挑人,薛岷拍了拍身旁的男孩,突然说:“左边那几个,随便选一个带过来。”

说完他端起杯子喝酒,仿若无意地挡了下自己的脸。

体育生起身带了个娃娃脸的女孩过来。她看脸很嫩,估计还没薛存大,薛岷把她搂到腿上,那女孩并拢腿,环住薛岷的脖子。

她原本有些害怕,但眼前这位嫖客看起来温和儒雅,和包间里其他肥头大耳的人一比更是显得俊逸非凡。她鼻子靠在薛岷的胸前,闻到股酒气混着男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抱惯了薛存,抱她像抱片羽毛。过了会儿,体育生凑过来想和薛岷接吻,薛岷往后避了避,愈发隐进了阴影里,他便悻悻地转而去挑逗薛岷抱着的女孩。

不得不说在这里讨生活的人,不管外表看上去如何,在察言观色方面都不会差。体育生见薛岷不生气,和那女孩接着吻,手伸进了她裙子里抚摸,那女孩的短裙很快就被小鸡巴顶起来一块凸起。

薛岷往日也抱薛存在腿上,看另一个人这样当着他的面爱抚他儿子,但眼前的场景激不起他的兴致。身上两人的动作刚好挡住了他的脸,薛岷便透过缝隙沉沉看了眼包间里的其他人。

各式衣服洒了一地,男人们耸动的身体被包间里的灯光照得忽明忽暗,薛岷没找到刚才站在末尾的那个人,不知道正被谁压在身下。

若薛岷再年轻个十岁,薛存遗传自他的特质还没有完全消失,他或许还会管管闲事——但如今的他不会动。

包间里的气味令人作呕,薛岷的心里翻涌起片刻泥浆,但很快平复了下去。他一直坐到快天亮,买了酒水和这批雏妓的单才走。

薛岷到家时,薛存还在睡着。他本来想先去洗澡刮胡子,但薛存仰躺着,被子踢在一边,晨勃把睡裤顶起了一块小山。薛岷见了,在夜总会里隐隐被唤醒却没有满足的欲望突然燃了起来。

他并不打算打扰还睡着的薛存,就静静坐在床边看着他。

薛存6点过醒来时被他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薛存说,“你……都起床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薛岷,见薛岷衣着服帖,但眼睛有些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显然一晚上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喝酒了?”薛存有些不满地说,“爸爸!”

薛岷说:“就一点儿,沾了沾嘴唇,不骗你。”

说着,他牵起薛存的手到唇边,吻了一吻。

“哼!”薛存皱了皱眉头。

他不打算再睡了,坐起来,“那你今天还去上班吗?”

“晚点儿去,今天有别的事。起床了?”

薛存点了点头,薛岷抱起薛存,带他去卫生间洗漱。

薛岷站在镜子前用刀片刮胡子,薛存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对着马桶撒尿。他的晨勃还没下去,浓密的阴毛间粗红的鸡巴硬着,马眼里流出尿液。

薛岷看了,突然说:“宝宝,爸爸帮你把下边的毛剃了吧。”

薛存反应很大,立刻说:“不要!——你觉得难看?!”

他瞪着薛岷,薛岷忙说:“不难看。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把刀片用水冲干净,放到洗手台上,接着走到薛存身后。

薛存心一跳,直觉不妙,下一秒薛岷突然手划过他的腰,伸到他身前,手指插进他浓密的阴毛。

他掌着薛存的那里,把薛存往自己怀里按。

两人身体相贴,薛存骤然被一股霸道的气息裹覆,薛岷身上的味道不太干净,是烟酒混着化妆品。

惊慌下,薛存原本压住鸡巴的手一松,鸡巴弹了起来,尿一下子洒到了马桶圈和马桶背上,又落了许多到薛存的睡裤上。

薛岷也被淋了一手。

薛存气得喊道:“你有毛病吧!”

薛岷的手湿了,他不在意地继续紧紧搂着薛存,语气却轻柔得过分:“剃一次吧,爸爸想看看宝宝下面光溜溜的样子,嗯?”

“我小时候你没看够吗?!”

薛存说完就有点后悔。薛岷果然笑了,在他耳边暧昧地说:“爸爸又不是变态。”

薛存大怒:“你还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后还是被薛岷连哄带骗地按着用刮胡子的刀片剃了毛。

薛岷剃的时候分了区,只把他前边和鸡巴根部剃了,卵蛋往后直到肛毛都保留着。

薛岷还挺贴心地说:“这样等长出来就不会被扎得难受了。”

剃完果然很难看,薛存的阴毛粗硬,即使剃光了也能看到黑色的毛根,摸着也很扎手,薛存不忍直视,觉得自己像只没拔干净毛的鸡。

薛岷却爱不释手地摸他私处,要薛存站着,他蹲在薛存腿前,嘴唇和手心覆在上面摩挲,直到手上的尿液都晾干了,才放过他。

薛存脱了裤子洗澡,薛岷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拿了一个三角形状的小香包。

香包里原本有一颗珠子,薛岷取了出来,然后捏起洗手台上薛存被剃下来的蜷曲毛发,全部塞进了香包里。香包登时变得鼓鼓囊囊的。

薛存胀红了脸,难以置信道:“你……不会还要把这玩意儿挂在身上吧!”

上面还沾着他的……

薛岷说:“不挂在身上。”

没等薛存松口气,薛岷说:“爸爸挂在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被薛岷气坏了,尤其是薛岷上车后第一件事便是把香包换了上去。

薛岷的车上没什么内饰,只有后视镜上挂了一个小小的保平安的饰物,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袋子,已经有些褪色了。

薛存看他把旧的饰物取下来,心里有些不舒服,抓住薛岷的手腕,说:“别取这个。”

他憋了半天,妥协道:“你……非要挂的话,那就两个一起挂着!”

薛岷看了他几秒,仍是把那东西取了下来,轻声说:“没关系,这个就不要了。”

这袋子里的东西还是很多年前他带着星阙去寺庙里时,一个僧人给的。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是一张随手写的平安符,僧人让星阙随身带着,薛岷怕搞丢了,便挂在车上。

即使后来他开着那辆车出了车祸,换车时他也没有把平安符扔了。因为它确实保了星阙的平安,让他在那场车祸里毫发无伤。

薛存还盯着那个平安符,眉头皱着。

薛岷不想让他再看这玩意儿,将它塞进裤兜,安抚薛存说:“这个挂太久了,不能再用了。”

“而且这些本来就是假的,是不是?”薛岷柔声说,“只有好好开车才不会出事。爸爸看见这个香包,就会想起宝宝,就会好好开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开车把薛存送到了学校。

薛存和薛岷说了再见,打开门要下车,回头时看见薛岷静静注视着自己。薛存犹豫了一下,又坐了回来关上车门,凑到薛岷面前说:“爸爸,亲一口。”

薛岷一下子笑了,一手解安全带、一手去搂薛存:“亲一口怎么够?”

两人隔着手刹贴在一起,薛岷撬开薛存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搅弄。薛岷这样亲了一会儿,又捧着薛存的脸,换了个角度偏头亲他。

薛岷停的位置隐蔽,没什么人经过,薛存下车后,走到驾驶座那边,把门拉开,凑到薛岷身上使劲嘬了口他的脖子。

薛岷纵容地搂着他,享受地眯着眼感受脖颈上传来的刺痛,笑道:“宝宝,你这样公司的人会怀疑爸爸找男朋友了。”

薛存抬起头,不高兴地说:“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薛岷说:“宝宝是爸爸的老婆。”

或许是因为在薛岷身上留下了印子,又或者是被薛岷哄好了,薛存往校门口走去时很高兴。

下面被剃了毛还是有感觉,说不上来舒不舒服,有点滑又有点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过早点摊时,薛存被油锅的香气勾出了馋虫,停下来买了几个炸麻团。

没想到明小励刚好也在买早点。薛存瞥了眼她,就见明小励脸色苍白,戴着手套的手攥着书包带子,很勉强地对自己笑了一下。

薛存抿紧了唇。

明小励怎么脸色越来越差,是放学以后去打黑工了吗?!

他一边想,一边看着油锅里上下起伏的面团,没有注意到明小励正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嘴唇。

因为刚才和薛岷亲热,薛存的嘴唇嫣红肿胀,唇边还有个他自己没察觉到的小小破口。明小励愣愣地盯着薛存的嘴唇看,那双光泽黯淡的眼睛里好容易闪过了一丝光彩,是险些落下的泪水。

薛存拿到了麻团,便往学校走去。明小励看着他的背影,原地站了几秒,然后几步追了上去。

“薛存。”她叫道。

薛存瞥了眼她:“干嘛?”

“你……”明小励的声音有些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闭了闭眼,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却在眼前挥之不去,折磨着她的内心。

薛存的爸爸很有名,长得也让人过目难忘,她知道和薛存接吻的中年人是他的爸爸。如果说薛存是被迫的,她还可以勉强释怀,可薛存看起来很开心,也很主动。

他们甚至不只是接吻,她看见了薛存的爸爸手伸进校服摸他。

薛存已经不耐烦了。最近陈星阙不来烦他,明小励又来了,也是一副很怕他却又想和他说话的样子。薛存有些不明白他们到底怕自己什么。

他又不打人。不打女孩,也不打陈星阙。

“你到底要说什么?”

明小励支支吾吾了半天,脸上闪过挣扎,最后说:“……你爸爸没给你准备早餐吗?”

薛存不明白明小励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关她什么事啊!

他狐疑道:“你问这个干嘛?”

他只是随便问一句,结果一转头看见明小励竟然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滴泪水从明小励的眼眶里滚了出来,越过眼下的青黑,沿着她没什么肉的脸庞滑下,落进围巾。

薛存简直惊呆了。

“你哭什么……?我……”

虽然薛存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也没法眼睁睁看着别人被自己气哭,只好憋屈地说:“你别哭了——我吃了,我又饿了。”

明小励看着薛存。

少女的眼神里混杂着痛苦和不解,还有一种薛存很不喜欢的东西,像是怜悯。

薛存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讨厌别人这样看自己。他直视着明小励,语气有些烦躁地说:“你想说什么?你到底怎么了?你说不说啊!”

明小励慌乱地摇了摇头,“没……我……”

她解释不出来。薛存更不高兴了,干脆道:“那你以后别问我了。我们不熟,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存下车后,薛岷一个人在车上坐了会儿,看着薛存离开。

脖子上被薛存使劲嘬过的地方还有些肿胀,带着些微的刺痛。薛岷伸手去摸,指尖触到黏湿的口水。

他轻搓了下指尖,透过车窗看见薛存停下来买早点,接着和明小励边说边走了一段。然后不知道明小励是不是又怎么把薛存惹到了,薛存突然迈开步子,扔下人家走了。

薛岷无奈地笑了笑,收回目光。

如果薛存不是他儿子,那不管薛存是小他十岁,小他二十岁,或者像现在一样小到可以当他儿子,他都一定会想法子把薛存钓到手。

如果薛存和他同龄就更好了。薛岷读书时成绩很不错,是虚伪友好的优等生,但如果要把他在好学生和坏学生之间归个类,他可能得被归到坏学生那里头去。

究其原因,他换男女朋友太勤了,勤到像是把人耍着玩。

如果他和薛存是同学,那薛存一开始多半不会搭理他,或许还会对他很鄙夷,但薛岷最后一定会把他搞到手。

他不会像暗恋薛存的女同学一样小心翼翼、品德高尚。如果薛存不愿意被他操,那他就使手段让薛存来强暴自己。

至于肉体关系能不能发展成感情——至少哪怕是年少那个风流又冷漠的薛岷,对薛存也会比对别人多一丝温情的。只要薛存愿意喜欢他,他可以放弃所有别的乐子。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条件都是他的鸡巴能硬得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垂眸看了眼自己毫无起伏的裤裆,将刚才被薛存揉皱的布料整理好,接着他发动车子,逆着入城的车流,向城郊驶去。

电视剧《灰色落霞》正在城郊拍摄。

这是一个狄更斯式的故事。家境贫寒的男主年少时无意救过一个混混,后来他受到资助进了警校,毕业后成为警察。

他一级级往上爬,每一步都能得到来自暗处的帮助,他以为帮助他的是他恋慕的官小姐,却不知道其实是已经成为毒枭的混混——直到一封针对他的匿名举报信被送到公安局。

剧里,阳璋演男主,余燚演潜伏在毒枭身边的卧底;剧外,阳璋有天把余燚叫到他房间,余燚进去一看,房间里还有之前潜过他的一个制片人。

阳璋和制片人都叼着烟,脸上噙着抹轻蔑的笑,说话间不时用夹着烟的手扇余燚俊朗的脸,显然把他当个玩意儿。

他们抽的烟余燚没见过,味道也很怪,余燚闻着,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一根烟抽了一半,阳璋要余燚含住他抽剩下的烟头,然后解开裤子,当着那个制片人的面把余燚上了。

他体力很好,到最后余燚被他干得昏昏沉沉瘫在地上,他的鸡巴还不正常地硬着。余燚透过眼皮缝隙,看到阳璋脸色苍白,脖子却泛着火烧云般的红。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把那长得可以说不堪入目的制片人也拖到了床上,埋头扯他衣服。

余燚不敢再看,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后面那地方已经被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往外流着精液。

之后,阳璋隔三差五就会叫余燚去他房间,每次余燚去他都在抽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因为本性还是毒品,阳璋在床上很暴戾。他操余燚的时候会掐他脖子和鸡巴,有次做完余燚屁股都快被他咬烂了。

余燚表面唯唯诺诺,像条狗似的任阳璋作践,还主动贴着他炒cp,心里却觉得伺候阳璋还不如去伺候薛存。

想起薛存,余燚便有些愧疚。他知道这部仿佛天上掉馅饼般的剧是薛岷给他的封口费。

接了这部剧,从此他就做了薛岷的帮凶,得把薛家这父子俩的关系死命咽下去、烂在肚子里。

上午的戏拍完,余燚匆忙往房间走。

他姿势有些狼狈,因为阳璋昨晚把他后面操裂了,今天走动时都能感觉到在流脓。刚才又坐着拍了场戏,站起来时他发现内裤和伤口粘连在了一起,多半已经感染了。

刚拉开房门,余燚就迫不及待地将一只手放在了皮带上,但下一秒他愣住了。

他没想到薛岷在房间里等他,更没想到薛岷是这样的姿势。

薛岷脸色疲倦,嘴唇有些起皮,似乎是昨晚没睡好。他原本闭目靠在余燚房间的沙发上休息,听见余燚回来的响动,倏然睁开眼,看向余燚。

有一秒,或许是因为刚醒来,他没有刻意收敛气势,眼神很冷锐。

那一刹那的感觉很奇妙。余燚在这地方拍了几个月戏,每天被阳璋折腾得死去活来,身边只有一个助理。突然见到薛岷,他竟然觉得见到了主心骨,忙关上门走到薛岷身边,忐忑地叫了声:“薛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点头应道:“嗯。”

“您……怎么不让人来叫我?”余燚也不是一直在拍戏,很多时候他都是在片场候着。

“没事,没等多久。”薛岷说,“有水吗?”

“啊,有!”

余燚平时不喝开水,房间里水壶没洗过,他连忙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薛岷。

薛岷喝水的时候,下巴仰起,露出颈侧一个毫无遮掩的明显吻痕。

操,余燚看到那个吻痕,直觉觉得是薛存留下的。

他和薛存的最后一面很仓促,薛存几乎没搭理他。再之前他给薛存揉了屁股,再再之前他看着薛存挨打勃起了——他觉得薛存应该一辈子不想搭理自己了。

余燚心里有些忐忑,在床边坐下。

此时,他和薛岷面对面,中间隔着一张茶几,从这个角度看去,他突然发现不妙的地方。

昨天阳璋来过他房间,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有几个阳璋留下的烟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璋抽烟的时候,为了劲更大会揪掉过滤嘴,所以留下的都是烟身部分,还能看见里面填的烟草。

余燚坐立难安,不知道薛岷清不清楚这是什么,会不会以为是自己的。

他拼命思索房间里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却见薛岷抬起眼看着他,突然问:“你现在还欠了多少钱?”

余燚不惊讶薛岷了解自己的经济情况,尽管难以启齿,还是老实道:“……两百万左右。”

对一个演员来说,这数额其实不算大,真正麻烦的是每天一睁眼就多出来的利息,以及他被拍下的那些照片和视频。

“我也不光欠了钱,我还有把柄在债主手上。”余燚苦笑。

薛岷神情淡淡,道:“你知道,两百万对我不算什么,就算再翻十倍,我也拿得出来。至于把柄,没有钱买不回来的把柄。”

余燚听了一愣。

他不知道薛岷这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了,却不敢确定——他不敢想薛岷提出这个,是想要自己回报什么。

经过上次去海边,他已经看出来薛岷压根儿没看上自己。

“薛总,您的意思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替你还钱,也可以替你解决别的所有麻烦——但要你帮我做一件事。”薛岷说。

果然!余燚心想。

薛岷看起来再彬彬有礼、平易近人,也是个资本家,资本家就是要吸你的血吃你的肉,给你一分,你得还他十倍。

或许是看余燚面露犹豫,薛岷笑了笑,补充:“不是坏事,至少,不是这种事。”

说着,他姿势优雅地将手指伸进烟灰缸,轻巧地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了一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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