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薛存突然冷静了下来。

哼,他早知道了,薛岷就是个满脑子色情想法的变态。

别看他平时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阳痿鸡巴什么动静都没有,其实脑子里早硬了。

薛岷说:“宝宝在想什么?”

薛存哼了一声,冷冷道:“想你是个变态色情狂。”

他心想,他不能和薛岷生气,薛岷就喜欢看他被气得跳脚,他变态!

闻言,薛岷无奈地笑了笑,柔声说:“宝宝下次换个骂法吧,这个爸爸都快听腻了。我想想……骂爸爸是喜欢偷窥亲生儿子拉屎的……鸡奸犯,好不好?”

他享受地吸了吸鼻子,“宝宝拉的屎都好香,下次拉到爸爸的鸡巴上吧……或者宝宝一边拉,爸爸一边用龟头给宝宝磨穴,让宝宝拉进爸爸的尿眼里……”

薛存一秒破功,面色扭曲道:“薛岷你有病吧!!”

但薛岷形容的场景让他心脏咚咚直跳,忍不住也开始想象他坐在薛岷鸡巴上排泄的场景。

他觉得很恶心,但同时又有些口干舌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眼里含笑,埋下头,一边舔舐儿子腿上那些虫子般的暗色伤疤,一边握着儿子的脚,让他的脚心隔着裤子继续按压自己的废物鸡巴。

“宝宝拉屎的时候好性感……”

薛存忍耐着腿内侧酥痒的感觉,辩驳道:“……明明就很丑!……啊……别这样咬……”

薛岷在用牙齿刮擦那些增生的伤痕。

“宝宝用力的时候,浑身都绷紧了,脸上的表情和射精时一样,很漂亮。”薛岷轻声说。

薛存脸红了,“骗人,谁射精的时候好看了……”

薛存见过薛岷拍的射精时的他,脸歪嘴斜的,跟身上哪儿疼似的,难看死了!薛岷眼睛也有毛病吧!

“宝宝不信?那要不要现在射一次,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

薛岷握住薛存的脚踝,让他两腿分开踩在马桶圈上,完全露出下体。

薛存的鸡巴已经硬了。

薛存忍住不看镜子里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身赤裸地坐在马桶上,才经历过一次排便让他身上汗涔涔的。

薛岷半蹲在他面前,整个头都埋在他小腹下面,啧啧作响地舔着他的鸡巴。

“爸爸……”薛存眼神有些涣散,攥住了薛岷的头发。

薛岷把茎身细细舔了一圈,然后把薛存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啊……爸爸……舔我……”

尽管鸡巴废了,但薛岷的口活和手活都是一流,他的脸颊深深凹陷了进去,口腔里形成了一个近似真空的环境。

他一边吮吸儿子的龟头,一边用粗糙的舌面顶着敏感的尿口,小幅度地快速摩擦着。

很快,薛岷就尝到了有微腥的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汩汩流出。他吐出了薛存的龟头,嘴唇抵在尿口上,像榨取果皮里的汁液似的,直接吮吸起了里面的前列腺液。

薛存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整个人靠在马桶背上,颤抖着,眼睛有些失焦。

“爸爸……好舒服啊……好爽……”

薛岷一边给儿子口交,一边伸了只手到他的身后,摩挲他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黏糊糊的,肛毛上挂着些半干的粪便。薛岷享受地摸着,直到摸到那个刚排泄完、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屁眼。

他毫不犹豫地插了一节指节进去,缓慢地钻着,转着圈,又用指甲轻轻刮着肠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肠道里钻进了空气,就在这时,薛存的肠子里“咕嘟”了一声。

薛岷动作微顿,然后更用力地掐紧了薛存的肛门,继续舔他的下体。

薛存一愣,说:“爸爸,你先放开我,我还要——”

薛岷的鼻尖延着茎身滑下来,嘬了一口他的卵蛋,含混道:“就这样拉,好不好?”

薛存惊恐地说:“不——”

当然不行,薛岷手还在他屁眼里!

“就拉在爸爸手上,宝宝,爸爸好爱你……”

薛岷低喃着,又舔了舔他的会阴,那里离屁眼已经很近了,“……臭烘烘的宝宝,爸爸只会更喜欢,不要不好意思……小存,宝贝……”

薛存被薛岷说得浑身都泛起红,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用最后的理智挣扎道:“爸爸,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说完,突然被薛岷一把抱起。

“……爸爸?”薛存有些惊慌。

薛岷仰头看着薛存,黑沉沉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层雾,让薛存看不分明。

他轻声说:“既然宝宝不想在马桶上拉,那就像刚才和爸爸说好的,这次直接拉到爸爸鸡巴上……”

如果薛存是薛岷的下属,就会知道薛岷此时的表情和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意思。

但薛存不明白,他只是一愣,怒道:“……谁和你说好了!薛岷,放我下去!”

薛岷制住他的挣扎,笑了笑:“不行,只能选一次。”

薛存还想拒绝,但薛岷已经难以忍耐地把他抱到花洒下面,然后把他按在地上,拉开了裤子拉链。

薛存跪趴在地上,撑着地板,想站起来。

他的肛口还是脏的,肛毛糊成一团,臀肉也有些湿。对着儿子的脏屁股,薛岷呼吸有些急促,一手握住儿子的腰,一手把自己那根萎顿的阳痿鸡巴抵在了薛存的脏屁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才拉过屎的屁眼太漂亮了……”薛岷感叹着,缓缓插了进去。

薛存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破开,脸涨得通红:“你——啊……”

薛岷没有用润滑剂,完全靠着残余粪便的润滑塞了一个龟头进去,这才埋下头,安抚地吻着儿子的后背:“宝宝就这样让爸爸肏一肏……听话……”

他揉捏着儿子两瓣挺翘的屁股,用它们挤压自己的阳痿鸡巴,真的像个急色的鸡奸犯。

薛存被薛岷按在身下,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旁边就是镜子,但他不敢抬头,他无法想象爸爸会这样肏自己,更不敢想象自己此时在爸爸眼里是什么样子。

他的肛口被爸爸的龟头堵住,最后的那点粪便顺着肠壁滑落了下来,堆积在爸爸的鸡巴顶上。

“宝宝拉到爸爸的鸡巴上了。”薛岷笑着说。

薛存羞耻地说:“……又不是我想的!是你自己要进来!我都说了不要,很脏!”

他又生气又羞耻,尾音都隐隐带上了哭腔:“……你鸡巴脏了又不是我的错!你觉得恶心就出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说是宝宝的错了?”薛岷连忙哄他,“都怪爸爸,是爸爸非要用鸡巴肏正在拉屎的宝宝。”

薛岷的那根废物玩意儿软得像只无骨的肉虫,长相还那么粗笨,被薛岷握着,一点点埋进薛存的后穴。

“……而且爸爸也没觉得恶心,”薛岷轻喘着气说,“爸爸都快爽死了,真的……”

随着鸡巴的进入,薛存屁眼的缝隙里溢出了更多的粪便,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糊在薛岷的胯骨和薛存的臀肉上。

薛岷缓缓挺动起来。

他的胯骨拍打着儿子的肉臀,在卫生间里发出了“啪啪”的规律声响。

他们的交合处已经脏得不能看了,薛存逃避地闭上了眼睛,却逃避不了自己越来越硬的现实。

操,居然真的很舒服!

为什么啊!!

他有些慌乱,连心跳声也乱七八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巧这时,薛岷说:“……宝宝不想看的话,闭上眼睛就行了——这样挨爸爸肏其实很舒服,是不是?”

“哪里舒服了?!”薛存猛地睁开眼,凶狠反驳。

薛岷也不戳穿他,轻声说:“是爸爸觉得舒服。爸爸早就想这样跟宝贝做一次了,谢谢宝贝满足爸爸的愿望……肚子还痛不痛?”

薛存好半天没搭理他,等薛岷又小幅度地挺身抽插了会儿,才闷闷地说:“不痛了。”

薛岷伏在薛存身上,扣住他的手,慢慢地插着穴。

他鸡巴软着,每次不能退出来太多,干脆就对准薛存的骚点,转着圈研磨着。

虽然没有那种强烈的被抽插的刺激,但后穴被即使软着仍然又粗又大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这感觉对曾经历过太多粗暴性虐的薛存来说,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薛存颤栗着,没有再说话,阖上了眼睛。

薛岷花了一个小时才把薛存和卫生间收拾好。

他把整个卫生间的地板都刷洗了一遍,薛存就一边在浴缸里泡着,一边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薛岷干完他,又好好玩了他的胸,自然,用的也是他刚才舔戒指的那种难以启齿的玩法。

薛存现在乳尖仍然是平平的,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但周围的乳肉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一直延伸到了腋下,反倒衬得中间两颗没被爱抚过的乳头看起来很蠢。

反正薛存是这样觉得的。

薛存不爽地缩进了水里,只露出个头,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像是电视剧里被偷看了洗澡的女主角,心里登时更不高兴了。

薛岷瞥了他一眼,好笑道:“心里在骂骂咧咧什么呢?”

“你怎么还没擦完啊!”

他语气很冲,但薛岷还是好脾气道:“马上就完了。”

他打开花洒,冲了冲地面。

薛存说:“那你进来。”

突然被儿子邀请进浴缸,薛岷有些惊讶,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新冲洗了身上,然后抬腿跨进浴缸,水一下子漫出去了不少。

薛岷刚在浴缸里坐下,还没调整好一个舒服的泡澡姿势,薛存就扑了上来,对着薛岷的左边乳头狠狠咬了一口。

“嘶——”薛岷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五官扭曲了一瞬,“在这儿等着我的啊。”

他忍着疼,托住薛存的屁股,让他蜷在自己胸前,方便他更好地吃自己的奶。

薛存一脸凶狠地连咬了薛岷好几口。

薛岷忍耐着儿子的啃咬,苦笑道:“爸爸也没让宝宝疼过吧?”

“怎么就不疼了!”薛存开始翻旧账,“你还打我屁股!!”

薛岷说:“那是宝宝犯大错的时候,其他时候爸爸哪里忍心打你啦?而且也没打几次。”

薛存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薛岷主动把右边乳头喂到薛存嘴边,“这边咬不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推开他,郁闷地说:“你少嬉皮笑脸的。”

他虽然气已经消了,而且刚才也真的很爽,但就是不太高兴,这一秒心脏坠坠的,下一秒又空落落的。

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因为觉得脏或者丢脸。

薛岷不笑了。

他安静地看了薛存几秒,牵起他的手亲了一下,轻声说:“爸爸真的错了,给你道歉。宝贝,不要不高兴了。”

薛存也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郁闷从何而来,明明已经困了,但因为这种郁闷,他却不想闭眼睡觉。

薛岷给他擦干净身上,抱他去了床上。

薛存平时睡觉的姿势很规矩,只要不和薛岷缠抱在一起,就会平躺着,两只手举起来放在脸旁。但这次薛岷一放下他,薛存就翻了个身,趴在被窝里,头微微侧着。

薛岷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收拾好后也上了床,但没有躺下来,而是把薛存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薛岷两条胳膊环着薛存,下巴靠在他肩上玩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弛下来的肌肉枕着很舒服,身上有一股简单的沐浴液和被窝里的味道,飘进了薛存的鼻子。

薛存顺势看向薛岷的手机屏幕,发现薛岷在刷微博。他点进了一条热搜,薛存一看,发现屏幕上是余燚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照片。

他来了点儿兴趣,凑近看了眼,“……爸爸,你往阳璋剧里塞的人就是余燚啊?”

“我儿子脑子转得还挺快。”

薛存忍不住说:“余燚本来就没名气,你还让他和阳璋一起演戏,他更火不了了。”

薛岷胸腔震动,头靠在薛存肩上笑了起来,嘴上说:“那怎么办啊……”

薛存也抿着唇笑了。薛岷压在他背上的重量很沉,莫名其妙的,他心底不知从何而来的郁闷就突然消失了。

他抓住薛岷的手腕稳住手机,凑上去又看了看。照片里余燚呲着牙笑得挺阳光的,一点儿都没有在他爸面前那种伏低做小、畏畏缩缩的样子。和他站在一起的阳璋比他矮半个头,表情很冷酷。

这条微博是余燚发的,但评论里一个余燚的粉丝都没有,全是阳璋的粉丝。

薛存看了会儿他们说的话,心里隐隐有了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来就不喜欢阳璋,况且余燚虽然确实不怎么帅、人也笨、还没有名气,但毕竟是薛岷的员工,还给自己做过海鲜吃,薛存已经把他归成了自己人。

——怎么还有人说他卖屁股啊,也太难听了!!

薛存说:“爸爸,你不能管一下吗!”

“管什么?”

薛岷有些气愤地说:“他们说他卖……卖那什么!你不是他老板吗,你告他们吧。”

薛岷不好直接告诉儿子余燚就是卖屁股的,还卖得颇有规模。他沉默了一会儿,斟酌道:“这种东西你越管,那些人反倒会说得越起劲。”

但薛存不明白这个道理,他要是明白,也不至于和同学关系处得那么差了。

“那就不管他们了吗?”

薛岷耐心地说:“有别的办法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之后几天,佣人都放假了,家里只有父子两个。

客厅通向餐厅有个门廊,下午光线最好的时候,薛存在门廊窗边的圆桌上写作业,薛岷就去其他房间健身或者处理零碎工作,时不时给薛存端来蛋糕和水果。

在薛岷又一次给他端来一盘芭乐后,薛存语带不满地说:“爸爸,你老在这儿进进出出,我怎么做题啊?”

“……啊,”薛岷愣了一下,“那爸爸不打扰你了。等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说着他就想出去。

薛存有些烦躁,扔下笔,“你就坐这儿不行吗!”

他说完觉得有些尴尬,果然听见薛岷意味深长地说:“哦……”

“你很得意吗?”薛存怒视着薛岷。

薛岷闭上嘴,紧接着又笑了。他拉开薛存左手边的椅子坐下,“我还以为我待在这儿会打扰到你呢。那爸爸就坐这儿陪着你写作业,好不好?”

薛存抿了抿唇,移开了目光。

“没人非要你在这儿,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爸爸愿意啊……”

薛存“哦”了一声,拿起笔继续做题,却被薛岷按住了手臂。薛岷凑近他,轻声问:“为什么觉得我不愿意?”

薛存佯装不耐道:“什么为什么——我要做题了!”

没想到薛岷不依不饶,追问:“你就是觉得我不愿意陪你,为什么?”

他想了想,语气肯定地说:“因为之前我就没怎么陪过你,对你总是没耐心,对不对?”

薛岷不需要再听薛存的回答。

他滑动了一下喉结,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苦笑,垂眸看向窗外。

窗外的小花园里栽着几束高大的天堂鸟,深绿的阔叶拥簇着橙黄的萼片和暗蓝色的花瓣,薛岷看着那些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孩子们小时候,薛岷还没那么忙。

只要他有空,他就会陪星阙写作业,但不会陪薛存写,虽然有一定原因是薛存根本坐不住。

后来薛存就学会了在星阙做作业的时候故意去打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又一次想拿笔却发现所有笔都被薛存攥在手里后,星阙认真地说:“小宝,你打扰到我了。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又放缓了语气,哀求道:“你去玩我的玩具吧,好吗?”

薛存不为所动,继续翻星阙的笔盒,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旁边正盯着电脑的薛岷果然抬头了。

薛岷摘下眼镜,无奈道:“你怎么这么调皮呀?”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牵着薛存走出了书房。他把薛存带到起居室,从地上捡起几束星阙已经拼好了的积木花,问薛存:“玩不玩?”

薛存露出了不感兴趣的神情。

薛岷说:“好吧。”

他陪着薛存在地上坐下,问:“那我们把哥哥的拆了,重新拼个模型,好不好?你想拼个什么?”

薛存立刻说:“拼个坦克!”

积木花是一盆天堂鸟,有着军绿色的叶片,和形状很像坦克炮的橙色花蕊。

薛岷无言了片刻,忍不住笑了:“我拼不出来你不会发脾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摇了摇头,兴致勃勃地抓起一支花,生怕薛岷反悔似的一把将花朵揪了下来,递给他。

“爸爸,我帮你拆,你来拼。”

薛岷脸上笑意更深了。他正要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了星阙轻轻咳嗽的声音。

星阙站在门边,小声说:“妈妈,我有点儿难受。”

说着,他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薛存手上还拿着那支花茎,不高兴道:“你怎么——”

他还没说完就被薛岷打断了。

“星存别说话。”

薛存的声音戛然而止。

薛岷起身走到星阙身边,俯下身听了听他的呼吸声。几秒之后,他一把抱起星阙,疾步往楼下走去。

刚刚薛存拆下来的花朵被留在了地上,薛存也被留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几个小时,薛岷一直耐心地陪着薛存做作业。

薛存做题速度很快,几乎不用稿纸,很快就做完了一周的卷子。薛岷一开始还不敢说话,后来发现薛存完全可以一心二用,一边回答晚上想吃什么,一边刷刷地写下答案。

薛岷的手机放楼上书房了,没有拿下来,他问薛存:“我可以看电视吗?”

薛存头也不抬地说:“可以啊。”

薛岷倒不是真有多想看电视,他就是有点好奇薛存是不是能完全不受影响。

他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调到了本省新闻,又走回来坐在薛存身边。

薛存果然一点儿都没被干扰,把卷子又翻了一面。

电视里在讲马上又要提高买房财政补贴的事。毕竟现在生三个孩子,说不定一下子就凑齐了三种性别,人们买房换房的需求越来越大,负债却太高,云云。

薛岷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边随手拿起薛存的橡皮,在手指间转动。

他脑海里浮现出薛存小时候抢星阙文具的样子。

那时候,薛存总是靠一些幼稚的把戏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却很少把心思分到薛存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薛存很敏感。

他一直自诩是个开明、包容的父亲,但其实和那些不配当家长的人没什么两样。他仍然在凭外表和外露的性格,粗暴地判断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人。

星阙是细腻的、柔和的、容易受到伤害的;而和他相反,薛存就是锋利的、冲动的、刀枪不入的。

他错了。

薛存瞄了一眼薛岷手上的动作,嗤笑道:“幼稚!”

刚好辅助线画错了,他伸出手,要从薛岷手上拿回橡皮,结果薛岷手腕一抖,把橡皮抛到了另一只手上。

“……?”薛存一愣。

薛岷坏笑道:“说句好听的,爸爸就把橡皮还你。”

薛存瞬间涨红了脸,大喊一声:“你不还我就算了!”

说着,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就要去楼上重新拿一个。薛岷拉住他,“这么麻烦干什么?你随便说一句,爸爸就还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说:“闭嘴!”

薛岷要他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他才不会蠢到上他的当!

他挣脱了薛岷,气冲冲地上楼去了。

经过卧室的时候,薛存看见地上摊开着一个行李箱,里面已经整整齐齐地装好了衣服。他有些恍然,这才意识到马上要去爷爷奶奶家过年了。

薛存的爷爷奶奶和他们虽然在同市,但住在僻静的远郊,几乎要到临市去了。大年三十那天上午,薛岷带着薛存回了家。

姑姑薛锦一家几天前就回来了。薛锦看到薛存,忍不住揪了把他的脸:“小存是不是胖了?哎哟,不止胖了一点啊。”

薛存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奶奶摸了摸薛存的头:“别搭理她,小存,你姑姑减肥减魔怔了。”

其实薛存真的胖了一点,天天被薛岷喂着,脸上和下巴上都多了些肉,但他自己不知道。

薛锦还想说什么,薛岷放下手上提的年货,颇有威慑力地瞄了眼她:“薛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锦轻哼了一声,继续逗薛存:“小存啊,听你爸说这次期末你又是年级前几,怎么成绩那么好?等会儿吃完饭辅导一下你的笨蛋表弟啊,姑姑给你发个大红包。”

表弟敏意在旁边沙发上玩游戏,闻言叫道:“妈,你也太吓人了!等会儿饭桌上是不是还要我俩表演节目啊?”

奶奶说:“表演什么节目,少听你妈胡说,吃饭就专心吃饭——小存,电视想看什么台?自己调啊。”

说着,奶奶把遥控板递给薛存,薛存随便换了个体育频道。

“薛存,你怎么不早几天来!”敏意哀叹,“这几天我满脑子都是这破电视剧的声音,奶奶还不让调,真偏心!”

薛锦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成绩好点儿,奶奶也偏心你。”

不过她也半开玩笑道:“薛岷,你倒好,最后一天来吃现成的。前几天我和李胖子帮爸妈大扫除,快累死了,光收拾出来的纸箱就卖了一百多块钱。”

薛岷笑着说:“姐,我前几天忙,辛苦你和姐夫了。”

薛锦明显不信,撇了撇嘴:“虚伪。”

团年饭定在了中午吃。薛岷家里人都爱吃甜的,饭桌上有不少豆沙和糯米做的吃食,薛岷还下厨烧了条糖醋鲤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饭时很热闹,姑姑和胖乎乎的姑父一唱一和,跟说相声似的,逗得大家都在笑,但薛存没怎么说话。

自从那次在医院听见姑姑劝爸爸不要他、要星阙后,他心里就留下了疙瘩。

虽然见面的时候,爷爷奶奶和姑姑还是对他很好,甚至比之前更好。

薛存没什么兴趣地埋头刨着碗里冷了的米饭,薛岷突然给他夹了一筷子鱼。他抬头,发现薛岷正含笑看着自己。

薛岷刚才陪着爷爷奶奶喝了不少白酒,有一点不太明显的上脸。见薛存看向自己,薛岷端着白酒杯的那只手搂住他的肩,俯下身凑到他脸边问:“宝贝还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夹。”

顷刻间,薛存被一股浓郁的酒味包裹住了。他还没说话,薛岷突然明白了什么,说:“爸爸帮你挑鱼刺。”

他仰头喝完了杯子里剩下的酒,左手仍然搂着薛存,右手拿着筷子,一根根挑薛存碗里的鱼刺。

薛存说:“爸爸,我自己挑就行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我不用挑,我会吐刺!”

薛岷一边继续动作,一边轻声说:“没关系,我帮你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对面薛锦看见了,受不了道:“薛岷,你烦不烦啊!你就让薛存自己挑呗!他多大人了还不会吃鱼?”

薛岷不搭理她,慢条斯理地继续动作,姑父笑着说:“薛岷醉了吧。”

爷爷说:“也没喝多少啊。”

姑父说:“他刚才没怎么吃菜,喝得又快。”

薛存愣了一下,问:“爸爸,你醉了吗?”

薛岷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尾浸着酒意,但眼神很清醒,问他:“你觉得呢?”

薛存不知道怎么说,然后就被薛岷抬起筷子喂了口酸甜的鱼肉。薛岷还叮嘱他:“宝宝吃慢一点,看看还有没有刺。腥不腥?”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真醉了。

爷爷叹了口气,说:“小存吃饱了吗?吃饱了就扶你爸回屋躺会儿,看着点儿他,别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进房间,薛岷就站直了身子,不要薛存扶了。

薛存有些无语,压低声音道:“爸爸,你怎么还装醉!”

薛岷笑着坐上床,揉了揉太阳穴,说:“再喝就真的醉了。”

薛存凑近薛岷,闻他唇缝里呼出的酒味,薛岷把他拖到腿上,吻住他,又抱着他躺倒在床上。薛存没有挣扎,他也有点兴奋,主动地骑在薛岷的胯上回吻他。

一墙之隔,家里人还在吃饭,传来了阵阵说笑声,卧室床上,父子二人却交缠在了一起。

薛岷嘴里的酒味更是浓得要命,薛存都有些微醺。纠缠间,薛岷的上衣被掀起到腋下,他自己的也掀了上去,两人的胸肌贴在一起互相摩擦,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爷爷奶奶习惯了睡硬板床,身下的床没有铺席梦思,很硬,有一股被阳光暴晒过的味道。薛存稍微一动,床就嘎吱嘎吱地响。

薛岷没有使劲亲薛存的嘴唇,怕把他嘴唇亲肿了不好解释,只用手捧着他的脸,温存地和他舌头交缠了许久。

薛存吞了不少薛岷的口水,小声说:“爸爸,我快醉了。”

薛岷笑道:“那怎么办,未成年人喝酒不好。”

“未成年人和爸爸亲嘴也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爸爸知法犯法了……衣服脱了吧,和爸爸一起睡会儿。”

薛存犹豫了一下。

爷爷奶奶很注重这方面,之前他们来住,房间不够,都是他和敏意挤一间,星阙单独睡一间房。这次来也是,薛存和薛岷的房间是分开的。

他怕爷爷奶奶知道他和薛岷睡一张床…

薛岷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说:“没关系,听爸爸的就行。胳膊抬起来,爸爸帮你脱。”

薛存脱得只剩下内裤,钻进了被窝。他伸展了下四肢,眯着眼喃喃道:“好舒服,怎么比电热毯还暖和。”

薛岷笑了下,凑过来继续亲薛存。他沿着鼻子亲上去,亲到光洁的额头,又到头顶。薛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薛存沉沉地睡了一觉,但没睡多久,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还亮着。薛岷已经不在床上了。

薛存躺得手脚都有点发软,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起床穿衣服。

外边很安静,薛存以为大家也都去睡午觉了。他刚走到门边,还没来得及拉开门,却突然听见了爷爷暴怒的声音:“……我已经管不了你了!”

薛存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爷爷往日总是笑呵呵的,是个和事佬,在薛存印象里就没有生气的时候,更别说是发那么大的火。

过了会儿,薛岷平静的声音透过门板隐隐约约传来:“……爸,您小点声,别把……吵醒了。”

薛存握紧了门把手,心里挣扎了一下,小心地把门拉开了一个缝。

他不该偷听别人说话,但正在被骂的似乎是薛岷。

“……你还有脸提薛存?薛存之前多开朗啊,就这一年让你给带得,过年回来脸上连个笑都没了!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养毁了!”

薛岷的语气终于有了波澜。他说:“薛存很好。您骂我可以,别说他。”

这次开口的是姑姑,她似乎也强压着怒火:“薛岷,大过年的,你以为爸想骂你啊?你自己想想你做的是人事吗?!”

“我做的……”薛岷似乎想说什么,但到底没说出口。

“行,你离婚就不要儿子了,随你——但你凭什么不让我这个当爷爷的见孙子?我告诉你薛岷,我孙子来给我拜年,由不得你不答应!你要是不想见他,你到时候走就是了,没人拦你!”

“……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冷血动物!”

爷爷越说越激动:“薛锦,我手机呢?给我拿过来!我现在就给星阙打电话,我让他今天就来!——你不想见他可以,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家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最后,是一声刺耳的碎裂声,紧接着是什么东西哗啦啦落地的声音,可能是装瓜子的果盘被摔了。

之后是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又或者是对峙。

最后还是薛锦有些崩溃地开口了:“薛岷,你说句话啊!你是不要你儿子,也不要你爸妈了吗?你谁都不要了是不是,你还是人吗你!”

薛岷没说话,薛锦又带着哭腔叫道:“妈!”

奶奶平日是个精干的老太太,此时却疲惫地说:“你爸都说了,我还说什么?星阙既然愿意来,这家里谁不想他来,谁就自己走。你爸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薛锦抽泣着冷笑了一声,说:“薛岷,爸妈的态度你都知道了,你呢?大过年的,你非要把全家人搞得不安生才行是不是,你非要所有人都不舒服了你才舒服是不是!!”

说到最后,薛锦几乎是在尖叫了。

薛存扶在门框上的手一寸寸握紧,骨节都有些发白。他听不下去了。

茶几下面的地板上一片狼藉,散落着瓜子花生。爷爷奶奶和姑姑都坐在沙发上,薛岷靠在电视机旁。

姑父不在,敏意倒是在,坐在饭桌椅子上,低头揉着一团餐巾纸,不敢出声。

爷爷看见薛存出来了,说:“小存,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走过去,被爷爷拉到身边坐下。

爷爷摸了摸薛存的头,问:“小存,你两个爸爸离婚以后,你见没见过你哥哥?”

薛存说:“在学校见过。”

除了薛岷,其他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显然之前都不知道薛存和星阙现在在一所学校。

爷爷顿了顿,暂且没深究这个,只是问薛存:“那小存过年想不想见哥哥?想不想和哥哥一起玩?”

原本倚靠在电视上的薛岷突然站直了身子,他说:“您别问他。”

他走过来,伸手想拉起薛存,“……我说了,是我不准星阙来家里。您问薛存也没用,这事和他没关系!”

他的手还没碰到薛存的身体,就被薛锦一巴掌拍开。

薛锦冷冷地说:“薛岷,你当老板当上瘾了是吧?什么事都凭你做主了?你搞清楚,这是爸妈的家,不是你家!小存,别听他的,你来说!”

薛岷的手背被姑姑扇红了。

薛存盯着那块泛红的皮肤,说:“哥……哥要来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出“哥哥”两个字时,薛存的舌头打了下结。这两个字对薛存来说太生涩了,他说出来时都觉得有些可笑。

“对啊,”爷爷笑着说,“哥哥来家里拜年,看看爷爷奶奶,也看看你和你爸爸。”

说到这儿,爷爷犹豫了一下,因为他突然有些拿不准薛存现在和星阙的关系怎么样,毕竟跟了不同的爸爸……

陈竞怎么教星阙的他不知道,但看薛岷这个态度,多半没给薛存灌输什么好观念。

他心里不禁又升起了几分对儿子的怒气。

爷爷观察了下薛存的神色,试探着说:“小存,哥哥很想你的。哥哥每次给爷爷奶奶打电话,都会问起你……”

薛存看向薛岷。

薛岷站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手垂在身体两侧,没再往前走,也没往后退。

他站在那里,看着薛存,仿佛薛存随便说什么都没关系,哪怕再往地上砸个果盘也没关系,仿佛不管薛存干出什么他都能搞定、解决一切。

爷爷说:“你别看你爸。”

薛存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去陈竞家里过年的时候,那一边的爷爷奶奶不喜欢薛岷,也不喜欢星阙。他们只对薛存亲热,还话里话外暗示家里的公司以后都是薛存一个人的。

星阙竟然还笑得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薛存,仿佛也为他高兴。

而薛存只觉得很尴尬,很暴躁。在羞耻感的驱使下,他扔了筷子,冲着陈竞的父母大喊大叫:“谁稀罕什么狗屁公司!陈星阙没有的我也看不上!”

那一次,他毁了整个春节,还让他们更讨厌薛岷了。

“小存想见哥哥吗?”爷爷追问。

薛存笑不出来,也不想哭,维持淡漠已经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在阵阵耳鸣中,薛存听见自己回答:“好。”

薛存没说“想”,说的是“好”,但所有人都没有在意。爷爷一下子笑了起来,大声说:“好好好,那得再买点儿零食和干果!”

他站起身,又说:“还有银行开着吗?我去换点儿新钱,还得给星阙包个红包!”

客厅里原本凝滞的空气突然就重新流动了起来,大家开始干各自的事,仿佛刚才的吵架没发生过。

这时候没有人不准薛岷碰薛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朝薛存伸出手。薛存看见薛岷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后薛岷把他拉了起来。

两人相对站立,薛岷眼里没有丝毫笑意,仿佛在此刻褪去了那张无时不刻不挂在脸上的温和假面。

薛岷说:“为什么要答应?”

他的目光冷淡又平静,像冬日傍晚的湖面。

“……你在怪我?”

薛存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心里有一种蓬勃的委屈。虽然他不知道薛岷为什么宁可和家人吵成这样也不愿意星阙来,但他答应下来只是不想看薛岷再挨骂。

薛岷是跟我甩脸色吗?

我惹他生气了?

靠,他凭什么生我的气?!

薛岷说:“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了想,他说:“来。”

他把薛存拉出了家门。他们出去的时候,敏意嗫嚅着想说什么,似乎是怕薛岷真的要带着薛存滚,薛岷见了,说:“敏意穿件外套吧,舅舅带你们去买鞭炮。”

这一片环境很清幽,踏出小区后只有几个配套的超市,没有卖那种大礼花的。

“舅舅,我们去哪儿?”敏意问。

薛岷说:“先往大路上走吧。”

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敏意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落后他几步的距离,薛岷扣着薛存有些冰凉的手腕,伸进自己大衣的兜里暖着。

“你放开我!”薛存浑身绷紧,试图挣开薛岷,“我不想去!你自己带着李敏意买去吧!”

他心里难受死了,一点都不想去买鞭炮,也不想再过年。

薛岷淡淡地说:“为什么不买?”

他停下脚步,偏头看着薛存:“你不想和其他人一起放鞭炮,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是如此轻飘飘,却又仿佛洞悉了一切。霎时,那种难堪的感觉又如黏液般爬上了薛存的心脏。

薛存涨红了脸,意识到自己像个在舞台上不停表演摔跤的小丑。

他心中酸涩无比,不管不顾地大声说:“对!我就是不想和陈星阙一起放鞭炮,我也不想和他一起过年!——我讨厌他!”

说完,他用他那双边角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薛岷,等着他的反应。

薛岷会生气吧?不对,他说不定反而会笑。

他一定觉得我这样很可笑。

明明讨厌星阙,却偏要装作不讨厌。

虚伪。

但令薛存没想到的是,薛岷表情很平静。

“你刚才也该这么说。像平时一样,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出来,不用为了别人让自己不开心。也不用担心我会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被薛岷搞得有些懵,“什么……”

薛岷说:“我不是说过吗?我俩才是一伙的。你刚才明明不用答应爷爷,就算你不答应,我也可以搞定。”

薛存艰难地消化薛岷话里的意思,半晌才说:“但是爷爷骂你……”

“那又怎么样?爷爷骂我不会让我难过。但是知道你不高兴,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会很难过。”

敏意走出去了百来米,才发现他俩没跟上。他跳起来,远远地朝他们挥了挥手,喊道:“舅舅……薛存……”

薛岷说:“走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薛存犹豫着开口:“所以你……生我气了?”

薛岷说:“嗯,有一点儿吧。”

“……”

薛存没想到薛岷就这样承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方面觉得薛岷竟然真的生气了!他到底有什么可生气的?这简直没有道理!一方面又束手无策,应付不来这样的情况。

他瞄了眼薛岷的侧脸,艰涩地开口道:“你别……”

薛岷垂着眼睫,说:“你总是不相信我。你对别人都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只有对我不是这样。你觉得我还是很爱星阙,是不是?”

他不等薛存回答,就说:“没错,就算星阙做了背叛我的事,我也不能谴责他,因为我是他爸爸。是我给了他不完整的身体,也是我没教好他、没保护好他。”

薛存张了张嘴,却喉头干涩,说不出话来。

……他早就知道了。薛岷永远不会怪星阙,因为星阙才是他最喜欢的。

而我只是责任和麻烦。

薛存心里绞作一团,像条被拧得哗哗往下落水的破毛巾,却还强撑着说:“我知道——”

“但是我没办法原谅他伤害了你,”薛岷注视着他,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伤害过你的人,包括我自己。所以就算你今天不在,我也不会瞒着你同意他来家里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面,敏意停在路边一个小摊旁。

“这儿有卖鞭炮的!舅舅,我可以买多少钱的?”

薛岷说:“五百。”

敏意喃喃道:“那我得刚好凑到五百……”

薛岷掏出钱夹扔给他,“你和薛存一人五百,你挑吧。”

敏意平时零花钱很少,闻言激动地说:“没问题!”

寒风里有一股火药燃烧后的味道,混杂着不知道哪家人炝锅的油腥味,薛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薛岷摸了摸他的鼻尖。

薛存说:“我是呛到了。”

薛岷便收回手,继续刚才的话题,轻声问道:“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薛岷的眼神里有一丝期待,但薛存舌尖发苦,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薛岷把他从地下室带出来后,他从来没有和薛岷正面谈起过那件事,还有参与其中的人。他不确定薛岷到底知道多少细节,到底知不知道进过那个地下室的不只有他、星阙和陈竞,还有陈竞邀请来的其他人。

他不说,因为觉得恶心、耻辱,还有一些他绝不愿意承认的恐惧,而薛岷是小心翼翼地回避着,或许是怕刺激到他。

此时,突然听到薛岷提起星阙,还向自己保证不会原谅他,他心里实在……五味杂陈。

薛岷这样向着他,他不是不感动,但他也清楚薛岷的“不原谅”没有任何用处。就像明明薛岷没有做错任何事,但离婚时连一栋房子、一辆车、一套碗、一床被子都没拿到。

虽然他没讲过,但家里现在用的所有东西,都是后面买的,薛存又不是看不出来。

“爸爸……”薛存欲言又止。

薛岷静静地等着他。

过了一会儿,薛岷笑了笑,主动打破沉默,道:“算了,没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薛存听了一愣。

他不知道薛岷要怎么证明,想说你不用这样,但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这样说了,薛岷又会伤心。

薛岷站的位置恰好比薛存要高一点,他将手放上薛存的后颈,微微用力,把他揽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毛衣上也有股酒味。薛存这才意识到薛岷今天真的喝了很多,说不定还没有完全酒醒。

他闭了闭眼睛,手伸进薛岷的大衣,慢慢回抱住他的腰。他这样整个人偎在薛岷的怀里,想来十分的暧昧,但街上没什么行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鞭炮声。

薛岷说:“去选鞭炮吗?”

薛存瓮声瓮气地说:“不选。”

薛岷说:“好吧,不选就算了,爸爸晚上陪你放。”

他摸了摸薛存的背,又说:“不要不高兴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来解决。”

薛存有些惊讶,抬眼看向薛岷。

薛岷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承诺道:“嗯。”

说完,他当街低下头,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薛存的侧脸,甚至在某一秒光明正大地停顿了。

薛存搂着薛岷腰的手猛地收紧,心跳漏了一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笃定薛岷其实喝醉了。

喝多了酒的薛岷,身上多了些冰冷和戾气,除此以外,还让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这感觉他在星阙身上也体会到过,他无法具体解读出那是什么,只能靠本能将它归类为一个陷阱,像是夜里发出柔和荧光吸引来小动物、然后将它们吃掉的花。

这感觉放在星阙身上令他排斥和警惕,令他汗毛竖起,放在薛岷身上却让他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薛存试图遮掩,但他贴在薛岷大腿中间的鸡巴就这么硬了。

那糟心玩意儿光天化日下,把裤子撑出了一个鼓包,顶在薛岷腿间,得来了薛岷似笑非笑的垂眼一瞥。

薛存脸一下子通红,连忙挣脱薛岷的怀抱往后退。薛岷倒是没抱着他不放,但几秒之后薛存自己就重新贴了回来。

“你、你帮我挡一下……”薛存小声说。

啊啊啊啊太尴尬了!

他居然在街上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他环顾四周,试图找个地方避一下。但这就是一条无遮无挡的路,路两旁连棵树都没有,只有零零散散几家开着门的小店。

薛岷轻声说:“你靠着我。”

薛存脑子都乱了,听话地往薛岷身上靠,薛岷半搂着他,腿微微张开,用腿肉轻轻夹住薛存胯下的凸起。

薛岷的大衣很宽很长,后摆一直垂到膝盖,倒是勉强挡住了他们贴在一起的下体。

薛岷说:“想点儿别的。”

薛存努力转移注意力。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在路上或者课上不小心勃起的情况,只要立刻想想别的,就能很快消下去。

但这次他的脑细胞就像转移到鸡巴上了一样,完全不听他使唤。

薛岷喟叹道:“怎么越来越硬了?”

“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会想……”

“想什么?”薛岷说,“想爸爸的鸡巴了?还是想爸爸的逼了?宝贝的龟头都顶着爸爸的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被他说得心里发热,马眼里都流出了水来。

爸爸阳痿鸡巴下面两颗大而无用的卵蛋沉沉坠在他鸡巴上,简直……简直像个畸形的肥逼。

薛存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恼怒地说:“你别和我说话了!你不说话我很快就能软下来!”

薛岷说:“好吧,那你要多久?”

他示意薛存看了眼离他们没几步远的敏意。敏意挑好的鞭炮已经装满了两个袋子,正在嘟囔着算钱。

薛存说:“五……三分钟!”

说着,他忍不住埋进薛岷领口,又深深吸了口薛岷身上的酒气。那味道就是白酒混着薛岷的体味,说不上是香是臭,但他每次闻到都下腹一紧。

薛岷叹了口气,“你这样使劲往爸爸身上贴,怎么软得下去?”

薛存说:“……闭嘴!”

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把手伸进薛岷贴身的衣服,摸上他温热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腰腹暖烘烘的,上面肉很紧,能摸到肌肉的弧度,薛存摸了两把,又有些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在地铁上偷摸别人屁股的色鬼。

薛岷看起来倒是很开心。

他微阖着眼睛,宠溺地笑着,微躬着身子任薛存对自己动手动脚。

薛存到底也不敢在街上就和薛岷怎么样。他硬得难受,用外套下摆挡住勃起,急匆匆地往家里走。

一路上,敏意还老来扒拉他,撑开手上的塑料袋给薛存看:“你看我选的怎么样?”

薛存不耐烦地说:“你觉得行就行。”

“我觉得很行!”敏意兴致勃勃地说,“你看这个……”

薛存烦不胜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身后。薛岷落后他们一段距离,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妈妈?”

电话那头,星阙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没想到薛岷会给自己打电话,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了的惊喜和不可思议。

薛岷顿了顿,才说:“星阙。”

他不等星阙接话,就开门见山道:“爷爷奶奶是不是给你打了电话,让你今天来家里?”

他说完,那边沉默了很久,只听得见星阙很轻很轻的呼吸声。薛岷也不催他,只是不紧不慢地继续走着。

他对星阙仍是温和的,没有故作疏离,甚至听见星阙继续叫他“妈妈”也没有再纠正。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了,或许就是当薛存感觉到窘迫、说不出话来时,薛岷会主动接过话头,把这一页揭过去;而当星阙沉默的时候,薛岷只是陪着他沉默。

过了很久,星阙才说:“妈妈是不是不想见我?”

之前薛岷在学校洗手间也听见过他说话,但那时候他的声音饱含情欲。此时他的声音虽然微颤,倒是恢复了往日的绵软轻柔。

薛岷说:“和我想不想见你没关系,星阙。你觉得你还可以来家里吗?”

薛岷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了一声婴儿的哭声。然后哭声骤然减小,似乎是星阙捂住了手机的收音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阙有些慌乱地说:“妈妈,我先挂了,等会儿再给你打来。”

薛岷看了一眼前面薛存的背影。他语气柔和、又不容违抗地说:“星阙,别来家里。”

“妈妈,我等会儿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不用给我打了,”薛岷说,“给爷爷奶奶打一个吧,想个理由,就说你来不了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

薛岷走进单元楼道,发现薛存在等他。

薛岷笑起来,柔声说:“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呀?”

薛存鼓了鼓比之前圆润了些的脸包肉,“什么鬼鬼祟祟……”

他气哄哄地凑过来,摸了把薛岷的胯下。

薛岷喘了口气,笑道:“这还不叫鬼鬼祟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靠在墙上,任薛存解了他的裤子,把龟头顶在他湿漉漉的逼口磨蹭。老式的楼道里没有监控,灯也是声控的,两人都克制着没有发出声音,在一片黑暗中性交着。

爷爷奶奶住三楼,他们就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道上。过了会儿,薛存钻进了薛岷的上衣,舔他的腹肌和乳头,薛岷就隔着衣服情色地抚摸薛存的头,下身时而放松、时而夹紧,配合着薛存鸡巴的戳弄。

两人在楼道里搞了十来分钟。

薛存射在薛岷逼里后,蹲下身开始用舌头清理薛岷尿骚味的鸡巴,接着又伸着被薛岷的脏尿染臭了的舌头,下贱地舔薛岷带毛的屁眼。

他刚舔了几下,就听见姑姑让敏意出来看看他俩怎么还没回来,这才赶忙止住。

晚饭前,爷爷接到了星阙的电话,说不能来家里过年了,因为陈家人不乐意。

薛岷父母对前亲家摆在明面上的傲慢早有领教,倒是没怀疑到薛岷头上。只有薛存愣了一下,想起了薛岷在路上避开他打的那个电话。

老人家失落极了,也没什么心情张罗晚饭,只随便煮了点饺子和汤圆。

薛存吃着速冻饺子蘸醋,没想到竟然也从里面吃出了硬币,他有些惊讶,看见薛岷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哪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楼下面食店买的,掺在里头一起煮了。”

他看了看立刻开始拼命往嘴里塞饺子的敏意,提醒道:“就买了一个,放薛存盘子里了。”

敏意气得要命,“舅舅,我也想要硬币,你怎么不多买点儿!”

薛岷说:“我钱包里可不止少了十张钱啊。”

敏意就心虚地不说话了。

夜深后,敏意拖着薛存去楼顶放鞭炮。薛岷本来陪着薛存,后来见薛存玩得挺开心的,便走到边沿栏杆处,靠在上面静静地看着他们。

过了会儿,薛锦穿着拖鞋睡裤,上身裹着件厚棉袄上来了。

薛岷看了她一眼,薛锦抬手,露出手指间燃着的烟。

她也不问薛岷抽不抽,自顾自吞云吐雾。

抽完半根,薛锦说:“薛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转头,看着她:“我瞒你什么了?”

他态度随意,开口时连个突都没打,把光明磊落展示到了极致,但薛锦吐了口烟圈,说:“我只是觉得你看着挺累的。随你吧,爱说不说。”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薛锦开口道:“真不知道谁招惹你了,离婚以后你对家里就一直这个态度,也不愿意回家。你是觉得你离婚时我们为你打算是做错了吗?还是我们哪儿做得让你不满意了?那么大的怨气。”

薛岷牵起嘴角笑了笑,说:“没有的事。”

薛锦睨了他一眼,“不想笑就别笑了,难看死了。”

薛岷叹了口气,轻声说:“姐,我是真的很忙。”

他盯着头顶绽放的礼花,明亮的光斑洒在他脸上。

想了想,薛岷又说:“你以后别在薛存面前提陈竞他们了,有什么话和我私下说。薛存心里有阴影,听了会难受。”

当初薛存住院,薛岷是用陈竞家暴的理由把家里人糊弄过去的。

薛锦有点儿生气:“我提他了吗?我提他了吗?我算是发现了薛岷,你把我当假想敌了是吧!薛存是我亲侄子,我还故意去膈应他?我有病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她直接上手,作势要掐薛岷。薛岷笑着躲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这次笑得倒是挺真心的,但薛锦看了,心里有些难受。

离婚以后,薛岷明显变得阴沉和疲惫了不少,一开始她将这归结为薛岷还没能放下陈竞,但说实话……薛岷不像那么深情的人。

外人看薛岷可能觉得他脾气好,有涵养,对谁都和气周到得很,但薛锦清楚,薛岷本性是个外热内冷的人。他从初中就开始谈恋爱了,看似每一个都谈得挺认真,不过要薛锦说那应该只能算薛岷单方面的找乐子。

她不知道薛岷为什么离婚后会变化那么大,只是隐隐觉得能把薛岷逼成这样的,一定是她听也不敢听的大事。

薛锦压下心底的不安,半开玩笑地瞥了薛岷一眼,“你忙归忙,可别干些不该干的事。你要是蹲大牢了,我不会帮你养薛存的。”

薛岷笑了笑,“把薛存给你养我也不放心。”

“……”

薛锦快被他气疯了,只能把气撒在敏意身上:“李敏意!下楼睡觉了!半夜不睡你要上天啊!”

薛存有些茫然地看着表弟被姑姑扯着胳膊拖走。楼顶上只剩他和薛岷了,薛存说:“我也该睡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你不用睡。”

他走到薛存身边,“还想放吗?爸爸陪你放。”

薛存本来对这些就不太感兴趣,见地上还剩了很多礼花,他打了个哈欠,说:“我也困了。”

“那就一起都点了吧。”

薛岷把剩下的礼花都堆在一起,用打火机挨个点燃引线。火星开始沿着引线游走,薛岷一把抱起薛存,说:“走,回去睡觉。”

十几朵礼花前后脚在夜空中炸开,四周瞬间弥漫开一股硫磺味。薛存没有看,脸偎在薛岷颊边,突然想起一件事,“爸爸,我是不是真的胖了?”

薛岷掂了掂怀里的薛存,睁眼说瞎话道:“别信姑姑的,她胡说八道,明天让她吃剩菜。”

薛存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高兴,“我就说嘛!”

薛岷应和道:“就是,我儿子又高又帅,哪里胖了。”

到了家门口,薛存要下来,薛岷没放开他。他一手抱着薛存,一手拉开门,客厅里是黑的,只有各个房间缝里还亮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轻手轻脚地把薛存抱回他自己的房间。薛存躺进被窝后,说:“爸爸,你也回去睡吧。”

薛岷说:“我等宝宝睡着了再回去。”

薛岷关了灯,在黑暗里静静看着薛存,直到他的呼吸变轻。他慢慢俯下身,就在快要亲上薛存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星阙的电话。

薛岷动作顿住,接着他直起身,拿起手机走出了房间。

“……星阙。”

手机那头,星阙带着点难以察觉的鼻音,轻声说:“爸爸,你是不是很恨我?”

这是星阙第一次,跟着薛存叫薛岷“爸爸”。

星阙小时候有一种奇特的固执,他觉得他们一家四口应该和大部分人家没什么两样,陈竞是“爸爸”,薛岷就得是“妈妈”。

但薛存不喜欢这样。他就是有两个爸爸,后来因为其他人说会分不清,他干脆只叫薛岷,不叫陈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眼睫低垂、神色不明地看着地板上的纹路,反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很恨薛存?”

“爸爸!你为什么会觉得我——”

“我已经知道了,星阙,”薛岷甚至笑了笑,才说,“你做的所有自以为瞒过了其他人的事。你知道我说的‘所有’是什么意思。”

客厅里的老式挂钟一分一秒地走着,好半天,星阙才开口。

他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温顺无害,多了一丝清冷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意。他赌咒般的认真地说:“我不恨星存,我爱星存!我只是爱他爱到——”

薛岷打断他:“星阙,你该长大了。说话之前想清楚你现在在哪儿,谁可能在听,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会害了谁。”

星阙的声音戛然而止。

半晌,他说:“……爸爸,我不后悔。”

接着他挂了电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节这几天住在家里,有一件挺麻烦的事。

薛岷自然不可能把自己阳痿的事告诉家人,但他每天早上起床换下来的纸尿裤、还有随时要更换的吸尿垫,都得找机会从卫生间拿进拿出,再丢到楼下垃圾桶。

于是他干脆把东西都放在了车里,需要的时候就在车上换。

他习惯了偷偷摸摸干这种称得上可笑和猥琐的事,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难受,反倒是薛存很不高兴。

每次薛岷在后座上解裤子,他就跟个门神一样在他旁边守着,薛岷忍不住说:“怎么了?脸上这个表情……过来爸爸抱一会儿?”

薛存脸上的表情,活像跟谁打架输了似的。

薛岷朝薛存张开手臂,薛存猛地扑进他怀里。他简直像个炮弹,薛岷下巴在他头顶上磕了一下,疼得够呛,缓了老半天,才慢慢抚着薛存背脊,说:“到底怎么了?想回家了?”

薛存不承认,只是拐弯抹角地说:“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做。”

薛岷看了他半晌,说:“明天就回家。”

薛存舒心了。他舒服地坐在薛岷身上,任薛岷逗弄似的爱抚他。

这几天他们都没做过,但薛岷会找机会解薛存的瘾。最大胆的一次是前天,那天刚好敏意生日,大家围着餐桌吃蛋糕的时候,薛岷用裹着奶油的手指偷偷抽插了薛存的屁眼,就当着所有人的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脸都快埋蛋糕盘子里了,脸通红,薛岷插完他,还若无其事地舔干净了手指上的奶油。

薛存从来没见过化成那样的奶油,滴下来像奶一样,但薛岷吃得优雅又自然,如同厨师用手指蘸取汤汁品尝调味。

车里温度很高,车窗上蒙了一层雾,把里头遮了个严实。

薛岷把手伸进薛存衣服里捏了捏他的腰,又伸上去在他的胸口和后背流连。

薛存在外表方面有一些迟钝,就像人在他心里很少分美丑,甚或贫富及男女,因为已经优先被分为“烦人的”和“还凑合的”。

——他真的没意识到自己胖了。

手里的皮肉光滑滚烫,轻轻一掐有点软乎,但再使点劲又能感觉到肌肉的韧劲。

薛岷为了呵护儿子的自尊心,又或是满足自己某种龌龊的癖好,决心缄默到底,直到薛存自己发现。

他的手顺着儿子的腰线滑落,摸到了膀胱。薛岷按了按,发现有些鼓胀,手上动作一顿,开口问薛存:“宝宝想上厕所了?”

薛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嗯。”

刚才还不觉得,因为本来爸爸就把他摸得鼠蹊处发痒,下体胀胀的,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想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呢?”薛岷轻声说,“现在下车也不方便。”

薛存这次反应倒是很快,警惕地说:“爸爸,你是不是又想玩儿我?”

没想到薛岷神情有些严肃地看着他。

薛存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怎、怎么了……”

薛岷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他的膀胱处,“又自己憋着不告诉爸爸?都鼓成这样了。”

“我没有!”薛存说,“我就是忘了!真的!我自己之前都没注意到!”

他一边辩解,一边被薛岷托起屁股,又把裤子扒了。

薛岷刚才换下来的纸尿裤就放在旁边,腰贴已经被拆开了,纸尿裤摊开着,裆部一圈淡黄色的污渍。

薛岷拿起摊开的纸尿裤,垫在薛存的屁股下面,那块仍然湿漉漉的尿渍刚好裹着薛存的会阴。

薛存意识到薛岷什么意思,红着脸说:“变态。”

裹过爸爸下体的纸尿裤,现在又被爸爸拿来猥亵自己……他小声地闷哼着,忍不住让下体在纸尿裤上小幅度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不仅湿,好像还热乎乎的,是爸爸鸡巴的温度。

“……嗯……”

薛岷让他蜷起腿,又用自己穿过的纸尿裤服帖地包裹住薛存的下身,手扶在他腰上权作腰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小宝宝,尿吧,尿在爸爸穿过的纸尿裤里。”

薛存还有些犹豫,小声说:“爸爸,万一漏出来……”

薛岷说:“不会。漏出来也没关系。”

薛存就尿口一松,慢慢尿在了纸尿裤上。他膀胱有旧疾,不像同龄的男生尿得又急又多,他的尿液时常是慢慢流出来的。

在家里时,偶尔薛岷会让他站着尿,看他尿到马桶圈和自己的腿上。

薛存有些痛苦地皱着眉头,微阖着眼,断断续续地尿了一分多钟。

到最后薛岷放开了手,转而捧着尿垫,调换着位置,看着薛存的鸡巴顶在吸水纸上,马眼里淌出尿液,又一点点侵染到纸尿裤的每一个角落。

纸尿裤无法完全吸收的尿液将落未落地聚在边沿,薛岷把重了不少的纸尿裤取下放到一边,夸奖似的亲了亲薛存的嘴唇。

薛存仰头避开他,愣愣地说:“爸爸,我还有一点没尿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看纸尿裤,反应了过来,有些尴尬地说:“……装不下了。”

“还有别的地方装。”薛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腰,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最近他找到了一款吸水性很好的尿垫,白天很少再穿纸尿裤,此时尿垫刚换上,还干燥着。

薛岷把薛存拖到自己腿根处,又拉开自己的内裤,露出一个小口。里面是饱满的、鼓胀的,疲软的、又幽深的,看不分明。

薛存一愣,接着猛地喘了口气。

他们回到自己家后,佣人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有天康雨来家里给薛岷汇报工作,看见薛存,有些促狭地说:“小少爷,春节是不是吃得很好啊?”

薛存一惊,接着是大怒,咚咚咚地跑进浴室里称体重,然后又咚咚咚地跑到康雨面前,憋了半天,咆哮道:“你信不信我不准你碰我爸爸了!”

康雨正跪着给薛岷舔鸡巴,薛岷一手拿着文件在看,一手轻抚着他的头。

过节这段时间没薛岷的鸡巴吃,康雨倒是也能找到别的乐子,因此口活丝毫没倒退,舌头都快转出花来了,看在薛存眼里简直是个祸国妖妃。

“哼,那么饥渴……”

薛存气哼哼的,又质问薛岷:“我明明、明明……你还瞒着不告诉我!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雨用牙齿轻轻研磨薛岷畸形的阴唇,又大力吮吸那并不明显的阴蒂。薛岷爽得喘了口气,使劲按了把康雨的头,让助理的鼻尖都埋进了自己逼里,才安抚儿子道:“我扣他工资。”

薛存大喊:“你少糊弄我!”

他鼻子都要气歪了,直到康雨摸上他的腿。

“小少爷想不想我?”

康雨力气很大,但动作温和,把薛存推到他爸爸身上,然后摘下他的拖鞋,亲了一下他的脚。

“你……!”

薛存身上一颤,脸红了,康雨又覆上来,亲了下他的嘴。

他亲得不重,仿佛是一个久别重逢的亲吻,在薛存呸他之前,就往下面滑去。

薛存嘴唇哆嗦着,上面还挂着点爸爸的体液,一副饱受冒犯的样子,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薛岷看着这一幕,笑了一下,埋下头,重重地碾上儿子刚被亲过的嘴唇。

康雨没什么受虐倾向,更不打算和老板发展什么感情,他只是单纯对阴部有一种狂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女人的下体,这一点伴侣能满足他;但同时他也迷恋男人的下体,迷恋双性人的下体。

他一开始只是普通职员,后来逐层提拔,但除工作外和薛岷没什么接触。直到薛岷离婚,公司架构变动,他成为薛岷的贴身助理。

没想到当上薛岷助理没多久,他就得到了给薛岷清理鸡巴的机会。

后来薛岷又准他舔逼和舔肛。

他倒是没怎么碰过双性人的这里,更别说那根阳痿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漏着尿,令他口干舌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并享受了,甚至有些遗憾之前没遇到过薛岷这样的人。

他用了将近十分钟,才把逼口细细品尝完,还没把舌头钻进去,门突然开了。

“爸爸!”

是少年的声音,很好听,但有一种不正常的哑,不像是抽多了烟或者变声期的那种沙哑,倒像是咳嗽咳伤了嗓子。

康雨第一反应是:完了。

被老板儿子看见自己给他爸舔肛,这他妈……他心里开始打鼓,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迟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脚步声靠近,下一秒,他被人扯着头发把脸抬了起来。

他对上的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

康雨瞳孔缩小,有些震惊地定定看着面前的少年。或许是因为薛岷单看气质如此文雅温和,他完全没想到薛岷的儿子长这样。

少年也震惊地看着他,显然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戴着眼镜、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办公室里给自己爸爸口交。

“你……你们……”

原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薛岷,轻笑着将怔愣的少年拖到自己腿上,向康雨介绍道:“这是我儿子,薛存。”

“……宝宝。”他的眉眼愈发柔和了起来,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少年。

康雨知道薛岷是有两个孩子的。他努力克制住情绪,斟酌着叫道:“小少爷。”

这位小少爷坐在爸爸腿上,脚离康雨的脸只有几公分,康雨几乎以为他会暴怒地向自己踹过来。

——薛存的反应却出乎了康雨的意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是有些茫然地盯着康雨,有那么几秒他攒起了一口气,似乎是想骂他,但接着他又看向爸爸,嘴唇开阖半天,说不出话来。

康雨是一个很少尴尬的人,但此刻他尴尬得要命,在心里祈求薛岷快说点什么。

然后他听见薛岷说:“宝宝是不是想问他是谁?”

薛岷抱着腿上的少年,站起身。他光裸着下体,腿根上糊满了下属的口水,却称得上自得地在休息室里走动起来。

“他是爸爸的……床伴、情人,之一。宝宝知道什么意思吧?”薛岷轻声在少年颊边说,“爸爸和很多人上过床,很多人都把鸡巴插进过爸爸的屁眼和逼里,他是其中的一个。”

他抱着儿子来到窗边。

“有很多人……爸爸会给他们口交,吃他们的鸡巴,爸爸也和女人和双性人玩过。爸爸还玩过更脏更乱的,宝贝猜猜?……”

康雨惊呆了。

他不明白薛岷为什么要说这些,有一些他说得不错,但有一些完全是假话。

怎么会有父亲这样和儿子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震惊着,薛岷突然开始用一种过于狭昵的方法亲怀中的儿子。

少年避开了他,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骗人……”

“没骗人。”薛岷说,“……宝宝让爸爸亲亲小嘴,出院之前宝宝答应了的,爸爸今天还没亲过……”

“你骗我。”

少年一开始紧紧闭着嘴,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愤怒,但等康雨在地上跪得膝盖都痛了时,从那边突然传来了唇齿交缠的水声。

那时候,康雨只觉得过于离奇。

他自己就有见不得人的性癖,也可以理解偷情、理解裸露、理解群p,甚至理解自虐、理解乱伦、理解兽交,他可以理解这世上所有的淫秽和龌龊,却无法理解薛岷和薛存的相处方式。

归根结底,因为越和薛存相处,他越感到虽然有不少人会讨厌薛存,但应当没有人会忍心伤害他——更何况是生下他的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薛岷为什么对他那么残忍,直到后来……他开始察觉到薛存身上发生过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存半躺在薛岷身上,只有上身有支点,而下身被康雨掌着。康雨一边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印下轻飘飘的吻,一边沿着他的腰和腿线摸。

康雨原本是隔着衣服吻的,吻到腰的时候,他用鼻子把薛存的衣服下摆顶上去,舌尖钻进他浅浅的肚脐,舔了一舔。

这一下,薛存像浑身过电了一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不准碰我那儿!”薛存叫道。

他好怕别人碰他肚脐,那感觉就像有人隔着薄薄一层皮摸了他的内脏。薛存惊恐得腿都缩了起来,像条翻了肚子的小狗,康雨掐着他的腰哄他:“我不碰了,小少爷,别怕,不亲那儿了。”

“……谁怕了!”

薛存不愿承认,他有时确实有点儿怵康雨。

可能因为康雨虽然嘴里恭敬地叫着他“小少爷”,但对他并不怎么恭敬,还敢操他。

此外,当薛岷不在的时候,康雨总是能代替薛岷出面摆平一切,好像很精明很能干的样子,明明他年纪也没多大。

想到这儿,薛存有些惆怅。第一次见到余燚的时候,他还以为眼前这个傻大个会是爸爸的新助理,结果白高兴一场。

突然下身传来酥麻的感觉,薛存回过神来,发现康雨都亲到自己胯下了,还隔着裤子轻轻咬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一惊,撑着薛岷的腿坐起来了点,凶巴巴地说:“你不准碰我下面!”

康雨动作顿住,有点无奈。他把着薛存的腿,看小孩儿似的看着他,“小少爷,你爸爸都要扣我工资了,你还没解气啊?”

“你不是嘲笑我吗,哼,舔我干嘛?!”薛存挣扎了一下。

他其实倒也没多生气,但太久没见康雨,有点陌生感。而且康雨还说他胖!什么啊,他也没有胖得很难看吧!

薛存第一次认真地审视了一下康雨。除了嘴唇又薄又利、看起来就很刻薄外,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到,比自己差远了。

薛存头顶上,薛岷轻笑了一下。

康雨看了眼上司的脸色,放柔了语调,哄薛存说:“小少爷,我哪里嘲笑你了?我那么喜欢你。”

说着,他重新攀附到薛存身上。

刚才薛存挣扎间衣服被蹭了起来,堆在他胸口下面一点。康雨把他的衣服掀上去,一手捏住他左胸的乳头,同时把他右胸的乳头裹进嘴里。

“……啊——”

薛存猝不及防,又惊又爽地呻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吃着乳头,两条腿情不自禁地猛然夹紧了康雨的上身。可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还在爸爸身上,又想起刚才自己是怎么怒气冲冲地打断他和康雨亲热。

想起他不准爸爸享受,自己却被康雨亲得找不着北,一时间,他的心里升起一股背叛感和羞耻感,令他强行把剩下的呻吟吞咽了回去。

康雨一只手抓揉着薛存的胸肌,将那块柔软的肌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伸到薛存的腿心,却是越过他的性器,钻到下面抚摸起垫在下面的薛岷的腿。

薛岷的腿结实有力,摸着是成熟男人的粗砺质感,之前一直承着儿子的体重,被压得有些发烫,还很湿。

康雨一开始以为是汗,摸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些水都来自于腿中间垂着的那根萎顿阳具。

尿液已经完全浇湿了皮质的沙发,整块垫子湿得像雨季泛滥的河床。薛岷不至于漏那么多尿出来,只能说明在刚才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助理爱抚时,他不声不响地故意尿在了沙发上。

康雨看向老板,发现老板也看着他,还轻笑着问他:“喜欢吗?”

康雨自然是喜欢的。平时,帮薛岷清理鸡巴是他的工作,如果需要帮薛岷吸尿,吸出的尿液都是吐到杯子里倒掉。在工作之外,薛岷才会奖励他坐脸和喝尿。

他一直把这两件事分得很开。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装作一个按部就班生活的正常人。

一想到等会儿他可以用舌头舔干净这些此时正浸泡着老板屁股和屁眼的脏水,康雨的心都因激动而战栗。

只是他还没回答,就听薛存轻喘着气、咬牙切齿地说:“才……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已经悄悄尿了一次,而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助理正悄悄摸着爸爸的逼,这一切薛存都不知道。

他否认完,又继续死死忍着别叫出声,脸都憋红了,只感觉康雨另一只手在自己腿间耸动,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布着些汗毛的手臂蹭着自己的裤裆。

康雨的头顶离他很近,有一股昂贵发胶的味道,是闻久了有些刺鼻的香,混着康雨衣服上令人舒适的香味,熏得薛存云里雾里。

是因为经常给爸爸口交吗?靠,康雨怎么那么会吃乳头!

他的乳头被康雨又吸又咬,还故意发出那种小婴儿吃奶的声音,薛存听得很臊,但又爽得不得了,甚至忍不住故意挺胸,想让康雨多吃点进去。

“小少爷的奶子好嫩……”康雨埋在薛存的胸口,含混着低声夸他。

“……好想把小少爷的奶肉也吞进肚子里……小少爷明明不会出奶,身上奶香味怎么比我儿子还重?”他闻着薛存身上的汗味说。

薛存那么英俊、那么结实、又那么敏感,随便碰一碰哪儿就会脸红,两条长腿死命地夹他,纵使康雨对男人的奶子没什么兴趣,也忍不住对着那里一尝再尝。

他不断吮吸薛存的乳尖,炽热的舌头顶着他的乳孔,轻轻地骚刮着。

“……啊……爸爸……”薛存突然叫了一声。

混着那身“爸爸”一起溢出来的,是一声极浓稠极催情的呻吟。然后他像是给自己的动情找到了宣泄口,一声一声地叫了出来:“爸爸……爸爸……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甜腻又高亢,引得在场的另外两个成年男人欲火愈发高涨。

薛岷安抚地吻他青筋凸起的脖颈,手摸下去解他的裤子:“没关系,宝宝,想叫什么就直接叫。”

他的手褪下了薛存的内裤,怜爱地抚摸儿子被汗水打湿的阴毛,感觉到助理的手在大力地蹂躏自己的腿心。

那只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是递文件和收名片的手,此时却湿淋淋地裹着从他膀胱里流出的尿液,熟练又急切地揉捏着他的阳痿鸡巴,以及湿透了的阴唇。

薛岷喘了口气,回忆起穿着西装的助理用鼻尖和舌尖顶他的骚逼,仿佛恨不得溺死在他逼里的感觉。刚才被薛存打断了的情欲重新涌了上来,他一边摸儿子的下身,一边命令道:“康雨,用手插。”

康雨停下嘴上的动作,哑着嗓子说:“好的,老板。”

他嫣红的薄唇与薛存的乳肉分开,口水拉出一根晶亮的丝。薛岷垂眼看了一下儿子的胸口,发现两颗浅褐色的乳粒已经被玩弄得有些充血发肿。

他将手覆上薛存的胸,就着康雨留下的口水在上面滑动、抚摸,像是要擦干净另一个男人的留下的痕迹,又像是想将那些口水抹得更开。

薛存被爸爸摸胸,就没那么忸怩了,理直气壮地命令薛岷:“爸爸再摸摸肚子!”

“为什么要摸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赌气似的说:“我很快就会瘦回去,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摸我没肌肉的肚子!”

薛岷笑起来:“那谢谢宝贝,爸爸好好摸一摸。”

薛存的腹肌其实还在,只是浅了一点儿,但手感确实很好,让薛岷甚至想再把他喂胖些,让肚子上的软肉都流下来,胸肌也变成软软的小奶子最好。

薛岷摸了会儿他,感觉到康雨的手指进出有些滞涩,便换了个姿势。

他脱了自己和薛存的裤子,然后让薛存手肘撑着身体、屁股撅着跪趴在沙发上,他则是倒过来悬空趴在薛存身上,脸对着薛存的屁股,鸡巴对着薛存的后脑勺。

薛存趴下来才发现沙发上到处蔓延着爸爸的尿。

他整个人都紧贴着骚臭温热的尿液,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尿骚味。尤其他脸的位置有块凹陷,刚好是薛岷刚才坐的地方,这地方水最多也最浓稠,因为还混合着薛岷逼里流出来的淫液。

薛存忍不住想用脸在上面蹭一蹭,结果余光看见康雨在笑。

“你笑什么……”薛存色厉内荏地说。

康雨没回答,凑过来亲了下他的嘴。不过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撬开了他的嘴唇,用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搅拌。然后他退出来,嘴唇贴着薛存的嘴唇,使劲吮吸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怵的就是这样的康雨,看他的眼神里,不再是往日无奈哄他时的疲惫社畜感,而是情欲和攻击性。

他注意到康雨的西裤也解开了,那根有点弯的粗长鸡巴翘着,红褐色的龟头亮晶晶的,阴毛浓密又杂乱。

康雨离开后,薛存把脸藏进臂弯里。

操,康雨不会想肏他吧!

他脸有点热,有些逃避又烦闷地将脸贴上沙发垫,闻到一股皮革味,和愈发浓郁的尿臭。

爸爸的味道好浓……他嗅着沙发上的尿味,感觉到爸爸掰开了他的屁股。

薛岷眼前,两瓣挺翘紧实的臀肉上覆着一层汗毛,中间阴影浓重的地方是被肛毛覆盖着的臀缝。他用鼻尖拨开毛发,埋进儿子肛口深深闻了一下。

“爸爸……你干嘛……”薛存感觉到炽热的气息喷在自己屁眼上,哆嗦了一下。

薛岷说:“让爸爸好好闻闻宝宝的嫩屁眼……毛茸茸的,还好香……”

他张开嘴,舌头伸进薛存的臀缝,上下扫着那些蜷曲细软的骚毛。偶尔吃到一两根掉落的毛发,薛岷也没吐出来,而是细细吮干净后,再和着口水一起吞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肛口更是没有放过,薛岷怜爱它,并不催促它向自己露出艳红的肠肉,而是反复地舔舐、吮吸那张浅褐色的小嘴,仿佛和它舌吻般舔了又舔,把每一根褶皱都舔得水淋淋的。

这时沙发往下一陷,康雨也脱了裤子爬了上来,跪在薛存面前,继续用手指插薛岷的逼。他一边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摸薛存的后脑勺和耳朵,又伸进薛存完全汗湿了衣服里,摸他汗淋淋的背和腋下。

三个人就这样以一种淫乱的方式挤在沙发上,一时房间里都是水声。

薛岷的阴道很难获得快感,康雨抽插他的同时埋下头,舌尖快速地顶弄薛岷的阴唇,时而又用牙齿叼住阴蒂拉扯,或者使劲地嘬肛毛浓密的深色屁眼。

他的唇齿间和鼻腔里都是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混着动情的骚味,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温和又霸道的男性气息,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在伺候的是一个有男性特征的人,是自己的上司。

“够了。”薛岷轻声说。

这算是他和康雨之间的暗号,意思就是差不多要到了。康雨会意,手指抠紧薛岷的阴道,手掌大力蹂躏外阴,同时嘴唇裹住薛岷的屁眼,舌头硬生生地往肠道里顶。

薛岷的高潮算不上高潮,因为能射出来的只有淅淅沥沥的残尿,与其说射精更像是失禁。但即便是这种虚假的高潮,也需要疼痛的配合。

“……哈……爸爸轻点摸……!”

薛存突然感觉到自己腿根处的手加重了揉捏的力道,把他的两瓣臀肉揉得又疼又麻,简直像有小火苗在上面燎,同时身上的重量逐渐增加,是薛岷在往他身上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始以为薛岷是撑不住了,但接着感觉到薛岷两条腿夹紧了自己的身体两侧,将自己禁锢在中间,然后有东西缓慢又重重地压上了他的后脑勺。

“爸爸?”

薛岷整个地坐了下来,丑陋骚臭的阳痿鸡巴正对着薛存的脖子,软软的一团巨物压在了儿子泛着一层湿汗的皮肤上。

薛存无力抵抗,被他压得上半身都贴在了沙发上,尤其是脸,几乎是砸进了那滩尿液里,连眉毛都湿了。

薛存狼狈地睁大了眼,薛岷却没有顾及他,只是舒爽地喘了口气,还故意耸动着身体。

随着他的动作,薛存感觉到粗硬浓密的阴毛扎着自己脖子,发出沙沙的声音,而那根阳痿鸡巴和两颗卵蛋摩擦着自己的皮肤,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宝贝给爸爸磨磨鸡巴……哈,爽死了……宝宝……”

“爸爸,你……”薛存胀红了脸,“你……”

自己的脖子承着爸爸的胯,他还用腿夹紧了自己,前后耸动着身体……

薛存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自慰用的枕头,不对,更像是被宠物用得破破烂烂的性爱玩具……上面沾满了发情的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识到这点,他小腹一酸,腿都软了,几乎跪趴不住。

薛岷还低喘着笑道:“爸爸的尿孔被宝宝的头发扎到了,骚逼也被磨到了……宝宝怎么浑身上下都可以给爸爸玩?骚狗狗……”

“……别说了!爸爸……”

康雨也火上浇油,抚了下薛存的脸,笑着说:“小少爷,你爸爸发情的逼水把你头发都打湿了……”

薛存无力辩驳,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又骚又下贱。他本以为这就完了,却突然感觉脖子一热,有滚烫的液体顺着他颈侧流了下来。

薛存一愣,“……什么——”

“宝宝不是很喜欢爸爸的尿吗?爸爸都尿给你……”

薛岷舒爽地喘着气,伴着猛然到来的假性高潮,把剩下的尿液全都排了出来。

他黏成一缕缕的阴毛和薛存顺滑干净的头发交织在一起,腥臊的尿液不断从尿眼里漏出,劈头盖脸地浇在薛存头顶和脖子上,甚至溅进了他的嘴和眼睛。

“……”薛存惊呆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既兴奋,又有些委屈,一面喜欢爸爸这样对自己,一面又觉得他不该被骑在身下,而是该坐在爸爸腿上,被爸爸边抱着边撒尿才对。

……都怪康雨!

而且为什么康雨在爸爸就那么容易爽!

他回过神来后,第一眼先又羞又恼地看向康雨,但康雨没看他。薛岷失禁的过程中,康雨持续地抚慰着他的下体,直到薛岷的鸡巴里不再流出尿液,他才腾出手来怜爱地摸了摸被尿浇透的薛存,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鸡巴硬得发疼。

“乖宝宝……”

薛岷射完尿,把薛存翻了过来,让他仰躺着,鸡巴意犹未尽地在薛存的腿心摩擦。薛存被他糟蹋了一通,浑身上下没一块皮肉是干净的,嘴唇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康雨也埋下身,托着薛存的下巴,吮吸他被尿染脏了的嘴唇。

薛存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下,被他们轮换着亲嘴巴,或是两个人同时亲他。他的屁眼没被插,但会阴和穴口被指腹搓得发麻,康雨还射在了他的腿心上。

他可怜兮兮的,不知不觉就泄了两次,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是还没流进鬓角就被一条炽热的舌头卷走,又覆在他眼皮上舔了舔,甚至伸进了缝隙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世上99%的学生都讨厌开学,但这其中一定不包括薛存。

开学的摸底考试,薛存又是第一。他重回第一宝座,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但这样的快乐只持续了一天。

他看成绩榜的时候,顺便找了找竞争对手明小励的名字,没想到明小励排名掉了不少,简直是大滑坡。第二天课间休息的时候,薛存听见有人在讨论,说明小励露出来的手臂和后脖子上都有淤青,不知道是不是考差被父母打了。

那人说着,还瞥了眼薛存,仿佛这事和薛存有什么关系似的。

薛存面上不屑一顾,心里却有些犯嘀咕,放学的时候刚好碰见了明小励,便远远地打量她。

一个寒假过去,明小励抽条了不少。她个子本来就不矮,一瘦肩骨都顶着羽绒服凸显出来,乍一看病骨支离的。

她也看见薛存了,但只看了一眼就连忙移开目光。

薛存皱了皱眉头,干脆直接走上去拦住明小励,“喂,不就一次考差了吗,不至于吧?”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没头没尾,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找明小励搭话。明小励穿着长袖,看不出有没有伤,脸色倒是有些蜡黄,跟没吃饱饭似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薛存?”明小励不自在地摸了下头发,小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说:“你这次为什么考得那么差啊?”

明小励没想到薛存是问自己这个。

她一愣,解释道:“我寒假没怎么看书。”

然后她又笑了,鼓起勇气说:“恭喜你啊薛存,这次考得——”

薛存打断她:“你是不是挨打了?”

他太直接了,明小励被他哽了一下,好半天才说:“没有啊,谁告诉你的?”

薛存毫不避讳地把她上下仔细打量了一圈,说:“哦。”

他想了想,又自傲地说:“你不用恭喜我,我考得好是应该的。”

说完,他转身要走,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一双柔媚缱绻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薛存先是看见了这双雌雄莫辨、摄人心魄的眼睛,接着才注意到了拥有这双眼睛的人——是星阙。

陈星阙和几个朋友站在一起,被他们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群人薛存有一点印象,他有时一个人在操场跑步的时候,会遇见他们也在中间球场上踢球,但他们就算缺人也不会来找薛存组队。

其他人都在说笑,嘴唇一张一合,只有陈星阙的反应堪称冷漠。

他皮肤苍白,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眼睛一眨不眨,安静地看着薛存。即便他上身穿了好几件,腰仍然细得惊人,衣服被微风一吹贴上他的小腹,那一块几乎是凹进去的。

薛存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陈星阙还是那么瘦弱、病态,一呼一吸都让人讨厌,但薛存总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之前每次见到薛存,陈星阙都一副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怯懦样子,搞得薛存烦不胜烦。但这次,他站在原地,仿佛对薛存失去了热情,眼睛却一直追随着薛存,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明小励见薛存半天不动,问道:“你怎么了,薛存?”

薛存看了眼明小励,又看了眼陈星阙,发现陈星阙还在盯着他。

“……没事。”

薛存不爽地拔腿走向校门,一边走一边想,放了个假回来,这群人一个二个怎么都变得那么奇怪?

薛存拉开车门,有些失望,今天来接他的又是司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说:“小少爷,薛总晚上还有个会,让我先接你回家。”

薛存情绪不高地“嗯”了一声,接过司机递过来的纸袋。华雯每次安排司机来接薛存,都会提前买好吃的让司机带给他,今天她买的是两个抹了坚果奶油的贝果。

薛岷最近很忙,回到家时常是后半夜了。薛存不关注新闻,不知道爸爸每天在忙什么,也不知道他爸爸最近是本地财经新闻的头条。

一周前,薛岷的集团突然发出公告,将在一个月后对两家大型钢企的股票进行15%以上的减持。

减持理由倒是写得冠冕堂皇,但没人信。

现在主要流传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薛岷真的缺钱,甚至不得不拆东墙补西墙,估计没多久就要破产了;也有人说,薛岷这一招要么是为了打压吸筹,要么是下个月市场会有一波大拉升,薛岷在等着高位套现。

此外还有寥寥者道,薛岷突然急着抛售手上股票,不是个好兆头。

地产热的这几年,是个人就在投资房地产,只有薛岷完全不碰,他间接持股的这两家钢企,就是他和地产行业的最大关联。薛岷抛售股票,或许是对房地产的看空。只是这猜测太过匪夷所思,实在没几个人信。

而薛岷没有任何表态。

开完今天的最后一个会,薛岷回了办公室。他一边摘下领带,一边拿起华雯给他整理的当天财经新闻。

今天太忙,上午应付证监会,午饭后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开会,他还没来得及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雯整理新闻是按重要性排序,屏幕上第一条是一家业内排名前列的互联网公司被证监会和央行同时约谈的消息。

约谈的内容倒是不算严肃,不过就是说要加强业务监管,以及抑制杠杆上升过快,比证监会给薛岷的警告要轻得多。

薛岷看完,笑了一下。

华雯和他多年默契,也笑道:“至少我们不用应付银行。”

说到银行,华雯想起件事。

薛岷的集团下面有一家乳制品公司,叫犍乐。犍乐在西北和境外都有自己的奶源,除此外,还在本地有近千户肉猪的代养户。

代养户找犍乐拿猪苗和饲料是需要交押金的。年前,银行主动找上门来,想要为他们的代养户发放押金贷款,并直接受托支付给犍乐。

薛岷同意了。

犍乐代养规模不大,这笔贷款可有可无,他本意是卖银行个面子。然而,贷款的后续进展很慢,还麻烦相当多。

说到底,银行并不是看上了犍乐,而是看重整个集团的实力。但同时,他们也知道薛岷缺资金,得罪不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雯说:“他们不光和我们有合作,还给泰正牧业发放了同一个产品,应该是今年在主推。那边的逾期率比我们高,但放款率和额度也比给我们的高得多。”

泰正牧业就是阳知辛承诺卖给薛岷的公司。薛岷对阳知辛说想做农牧的龙头,并不全是假话。

薛岷想了想,不太在意地说:“没事,再忍忍,也当不了多久孙子了。”

他随手脱下西服外套,搭在椅背上,“而且往好处想,至少是找银行贷款,不是找陈家。以后剥离起来也方便。”

华雯点了点头。

她是薛岷的心腹,自然清楚薛岷卖股票筹资,是为了现金并购泰正牧业和泰正药业。纯现金,不掺股,他要把这两家公司完完全全从泰正剥离。

薛岷一边套上大衣,一边问华雯:“小存今天怎么回家的?”

“我派了司机去接他。”

“行,”薛岷温声道,“你也早点儿回家休息。”

华雯回自己办公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拿上东西,下楼去车库开车。临走时,他又浏览了一遍平板电脑上的新闻,脸上缓缓浮现出一抹看不太清晰的浅淡笑意。

回家的路上,薛岷边开车边想事。

他年轻的时候,脑子里总是随时被工作填满,干掉一个竞争对手并瓜分他的血肉带给他的快感甚至比性爱更甚。

他或许没完全做错,至少在离婚后,薛岷唯一保全的就是他的事业——但这不代表他不后悔。和薛存相比,这些钱财和地位都是无所谓的、不值当的东西。

现如今他再想工作,长念却虑、步步为营间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兴味,虽然不至于厌倦,但也很淡漠。他仍然需要钱财和地位,但不再是为了满足自己;至于那些不得不忍受的虚与委蛇和疲惫,是他活该受着。

阳知辛和泰正牧业,阳旬和郑秉,阳家和陈家……薛岷反复思索着下一步要做的事,一路开得很慢,回到家时已经饿得胃有些泛疼了。

海鲜都得现做,他先去找薛存,发现薛存坐在泳池边的灯下。

冬天,室外泳池没有水,池底落了些花叶,薛存一个人坐在那里,背影蒙着一层冷色的月光。

薛岷走到他身后,薛存没注意到他。薛岷站了片刻,开口说:“宝宝,我回来了。”

薛存转过头来,锐利的眼睛大睁着,高兴地说:“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静静看了他两秒,见他脸色并没有什么不好,才问:“怎么坐在这里?”

“我在做题。”

薛岷才发现薛存的手上竟然拿着纸笔。

就着灯光,薛岷粗粗看了下纸上的题,说实话第一眼都没看出来是哪一科,有点像数学又有点像物理。

他太佩服薛存了,说:“喜欢在这儿做题?那爸爸让人明天把灯调亮点儿。”

又问道:“宝贝摸底考怎么样?”

薛岷其实心里有数,但每次成绩出来,他还是会问。

果然,薛存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就等着这个呢,立刻得意洋洋地说:“这还用问吗?谁能是我的对手!哼,那个明小励,上次不过是……”

薛岷配合地夸他:“宝贝太厉害了,想要什么奖励?爸爸先亲一会儿好不好?”

他俯下身抱起薛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头倚在他肩上,还在兴高采烈地自吹自擂:“……他让我分享经验,我就站起来,说这有什么难的?就这点儿难度,我连……”

薛岷听着,心里感同身受地替薛存班主任尴尬和无语,又有点想笑。他估摸着菜还要再做一会儿,抱着薛存到旁边长椅上坐下,凑上去亲他。

可能是因为有些饿了,他没亲嘴,而是把薛存的衣服从肩上拉下来,埋头轻轻啃咬他赤裸的肩头,手则伸进去抚摸薛存的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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