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2)

('陈竞的声音并不低沉。

相反,他的声线清冷悦耳,语调天生自带几分上位者的傲慢与强势,听着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

“找他?他都不要你了,忘了吗?”

他这话一出,那边星阙好半天没有说话。

薛存猛地抬头,定定看向薛岷。

但他没能和薛岷对视。

薛岷偏头看着旁边隔板,脸色冰冷。他的眼神冷静幽暗,像是能穿透那薄薄一层隔板,看见自己许久未见的前夫和儿子,以及二人交媾的缠绵姿态。

“你忘了他是怎么把我们捉奸在床的?当时你还穿着他的衬衣和内裤呢。”

“爸爸,别说了……”

“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吗?难看得像又在街上漏尿了一样。”

“求你了,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疼死你的贱狗弟弟了,看都没看你一眼。”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然后是星阙的抽气声。

他低低地叫着,像被掐着脖子的小鸟,翅膀无助地扑腾。

好半晌,才听见陈竞喘着气说:“就那么想爸爸复婚?那爸爸以后和妈妈还有弟弟做爱,鸡巴操他们的逼和屁眼,你不会嫉妒吗?”

“……爸爸难道没有肏过别人吗?我又不是不看新闻,学校里也都在讲……”星阙声线有些颤抖,“你要结婚了,和那个女人。”

陈竞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又饶有兴致:“你知道了?”

“你们……啊……什么时候……结婚……”

陈竞爽得缓缓吐了口气,才温柔地说:“放心,会等宝贝的生日过完。”

“这是爸爸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别哭了,”陈竞说,“那个女人姓阳。”

“阳二小姐,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也该知道,爸爸和她只是逢场作戏——自己揉揉奶子吧,怎么一边哭一边骚奶头都勃起了?”

“爸爸明明都要和她结婚了……”

“她会是我老婆,但你不用把她当妈。”

“……那爸爸喜欢她吗?”

“喜欢?”陈竞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喜欢阳家的假人?”

他放缓了语气,哄道:“乖宝,爸爸爱的永远是你——但爸爸得有一个身体正常的孩子,你明白吗?一个跟我姓的、健康的男孩。”

“……”

隔了好一会儿,星阙才轻声说:“那小期呢?小期不也是爸爸的孩子,不也是健康的男孩。”

陈竞没答话。

星阙的声音有些颤抖:“重要的是谁生下了他,对吗?阳静然生的孩子才有用,我生的孩子,是见不得人的。”

陈竞再开口时,清泠泠的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气:“陈星阙,适可而止,别坏了爸爸的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星阙便不说话了。

整个空间都鸦雀无声,连空气都静止了。过了会儿,隔板突然开始小幅度地快速颤抖,伴随着啪啪声和呻吟声。

星阙突然尖叫了起来:“啊啊啊……爸爸,好深……”

陈竞哼笑道:“真是个淫妇,还在开会就勾引我。在礼堂的时候,我就想脱了你的裤子干你的骚逼了。”

星阙喃喃地说:“爸爸在干我,在用大鸡巴干我……骚逼要被爸爸操烂我了……”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我就是……呜……我是勾引亲爸爸和我乱伦的骚货……”

“操,这下过崽的逼怎么比女人还紧,我今天就给这个逼再破一次处——”

薛存以为薛岷会冲出去,一脚踹烂旁边隔间的门,但他一直没有动。

他的表情越来越冷静,到最后连胸口都几乎看不出起伏了,他掏出手机点了会儿屏幕,甚至还有心思帮薛存套上了毛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倒是薛存,听着隔壁传来的啪啪声和陈竞不断吐露的淫词秽语,心脏几近爆炸。

他死死咬着牙,指甲陷进了手心。

他原本以为他再也不会管星阙的死活了,他以为在目睹过太多次陈竞和星阙乱伦、甚至自己也开始和薛岷乱伦后,他已经麻木了。

可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时至今日,当再次以这种可笑的方式偶遇他们,他的心中还是会涌起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

薛存从小就闹腾,不是个好管的孩子。有时候薛岷教星阙写字,他就会楼上楼下地跑来跑去,把家里东西扔得噼里啪啦响,身后一大群佣人如临大敌地跟着。

过了会儿,薛存跑到薛岷面前,一头撞上薛岷的膝盖。

他也不觉得疼,仰头对着薛岷乐呵呵地一笑,说:“爸爸!”

星阙放下铅笔,认真说:“星存,要叫‘妈妈’。”

薛存又响亮地喊了一声:“爸爸!”

他想往薛岷身上爬,薛岷有些无奈地把薛存抱起来,交给跟过来的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佣人抱着浑身脏兮兮的薛存,看了眼乖巧的星阙,忍不住笑道:“小存的性格怎么和哥哥一点都不像?果然,男孩就是要调皮些……”

他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薛岷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简短纠正道:“星阙也是男孩。”

星阙在旁边点头,细声细气地说:“伯伯,我想当男孩子。”

佣人头上立刻浸出了汗,他小心翼翼陪笑道:“是的,是的。”

他抱着薛存往外走,等走到楼梯口,才松了口气,忍不住向说话还不太清楚的薛存抱怨道:“小少爷,你下次别乱跑,乖一点,啊?”

薛存茫然地吐了口泡泡。

佣人替他擦了擦下巴:“要像哥哥一样爱干净。你这样脏兮兮的,爸爸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佣人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就是薛存对人类面孔最早的记忆。

有些埋怨,有些心疼,还有些不解,或许不明白为什么相比薛存这个正常的孩子,薛岷会更看重星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到后来,所有人都觉得,确实就该这样,因为薛存实在太难管教了。他就像个精力旺盛的魔鬼,把所有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

唯一能让他听话的只有薛岷。薛岷说“嘘”,薛存就会两只手捂住嘴,乖乖躺进被窝,眼睛紧紧盯着薛岷——可薛岷总是不在家。

有十多年时间,薛存每一天都和星阙生活在一起。家里其他人来来去去,只有对方是每天都能看到见的。

星阙老害他倒霉被骂,但在他被忽视的时候,也只有星阙陪着他,死皮赖脸地不走。

所以他总是舍不下星阙,虽然舍不下的后果就是自己遭罪。

有一段时间,陈竞可能是干腻他了,把他一只手腕锁在床脚,让他只能睡地上,也不干他。

他光着身子,发着烧,冷得缩成一团,半夜星阙偷偷溜下床,把他抱进怀里暖着。

薛存睁开眼看见是星阙,伸手想推开他。

但也不知道星阙哪儿来的力气,把他死死抱着,紧得他骨头都疼了。最后是薛存先败下阵来,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他想了想:“你想让陈竞看到,然后又来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竞对他不光是揍,但他说不出那个字。

星阙悄声说:“我没这个意思。”

“那就滚回去。”

“我陪着你……你发烧了。”

“……滚!”薛存压低声音吼道。

但星阙就是不走。到最后他不要脸了,紧紧闭着眼睛说:“我梦游了,我不走。”

他或许是想学着薛岷那样,逗薛存笑——薛存果然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握住拳,一拳打在了星阙薄薄的肚子上,“现在醒了吗?”

星阙没说话。

过了好半天,薛存才感觉到他痛得在抖。

薛存恶意地翘了翘嘴角,抬起膝盖,又重重顶了一下星阙的小腹,“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这段时间瘦了很多,但薛存的力气仍然不是星阙能承受的。他痛得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牙齿咯咯作响。

过了很久,他才缓过劲来,慢慢爬了起来,“星存,你别生气……我走了。”

他爬回了床上,陈竞的怀里。

薛存躺在地上,流着眼泪无声地笑了。这个恶心哥哥还是那么弱,看来陈竞对他也不怎么样嘛——不过他肚子好软,都能摸到肥肉。

现在想想,那时候星阙应当就已经怀孕了。他身体差成这样,还被薛存拳打脚踢了一顿,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怎么保住的。

对了,那是个健康的男孩,好像叫“小期”。

那两人在厕所里干了可能有20分钟。

薛存身上的汗已经干透了,毛衣直接穿在身上,有些发痒,他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薛岷见了,自己在马桶盖上坐下,把薛存抱在腿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帮他挠背上够不着的地方。

薛岷没什么指甲,但之前帮薛存挠过痒,知道他不喜欢太轻,力道用得恰到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又睁开眼睛看向薛岷。

薛岷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宝贝。

薛存突然想起陈竞刚才说的——“他心疼死你的贱狗弟弟了,看都没看你一眼。”

相比星阙,薛岷更心疼自己吗……?

薛岷以为他是没看懂,又慢慢做了个更简单的口型:宝宝。

薛存问:我们走吗?

薛岷摇了摇头,给他看手机屏幕,原来是几分钟前给康雨发的,让他从后备箱里拿件薛存贴身穿的上衣送过来。

康雨来的时间很凑巧,陈竞他们刚走,他就进来了。

看见明显刚搞过一通的父子二人,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从兜里掏出了管药膏,递给薛岷。

薛存别扭地瞪了康雨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雨向薛岷汇报说:“老板,我上来的时候,看见陈竞了。还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星阙少爷。”

“我知道了。”

薛存的小穴不肿,但薛岷还是蘸着药膏在穴口薄薄涂了一层。

“我避了一下,不知道他们看没看见我的脸。”

“没关系。”薛岷温声说。

他想了想,说:“年前还是再帮我约场见面吧,和阳知辛。”

“阳知辛是谁?”薛存插话。

薛岷无奈地捏了把薛存的脸,“我儿子是生活在九天上的仙女。”

“小少爷,阳知辛是做房地产的阳家的三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知道阳璋,”薛存皱了皱眉头,“我看过他演的电影,他演得好差,真的能赚到钱吗。”

“……”康雨说,“小少爷,你爸爸刚投资了阳璋的新剧。”

“爸爸!”薛存震惊地看向薛岷。

薛岷火上浇油道:“我还往里面塞了人。”

“你的眼光……”

薛存的表情一言难尽。

薛岷忍不住笑了,耐心地说:“阳璋的爸爸就是阳知辛的大哥,是阳家身价最高的人。投资阳璋的剧,不是为了赚钱,他们也不缺我投的钱。”

“那阳知辛呢?”

“阳知辛……”薛岷的眼角流露出一丝不屑遮掩的嘲讽,“一个纨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岷和阳知辛的见面,约在大年二十七那天。雪是从前一天开始下的,地上有些湿,穿过花径时,阳知辛脚下一滑,被薛岷扶了一把。

“阳公子,小心。”

两人皮肤相触了几秒,薛岷的干燥偏凉,阳知辛的温热湿滑。

阳知辛站稳后,踩了踩地上的砖,说:“这路铺得,真是诚心不让人走稳。”

透过围巾和口罩,他的声线有些喑哑。

给他们引路的经理一个劲鞠躬道歉,阳知辛慢悠悠地说:“路是你铺的么,你道什么歉?”

他这意思就是光经理道歉还不够。

订座的是薛岷,经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薛岷开口解围道:“这家餐厅的老板注重仿古,许多地方故意布置得比较粗放。——这园子是郑秉设计的。”

郑秉很有来头,是阳家的御用风水师,泰正买的每一块地皮都要经他过目。据说他还帮阳家的老爷子阳旬种过生基。

这话一出,阳知辛沉沉地打量了一圈四周,没再说什么。

他们被引到了湖畔一处背风的亭子里。亭子下面埋了暖管,亭中有一张四人座的方桌,桌角放着炭火盆,时不时爆出几颗火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下后,阳知辛解开了挡住脸脖的厚围巾,然后摘下口罩。

他是地产大亨阳旬的老来子,很年轻,才二十来岁,有一张暗色的脸。他下巴很尖,黑眼珠周围的眼白隐隐发黄,长得有些像蜥蜴。

薛岷提起炉子上的茶壶,给阳知辛倒茶。

阳知辛问:“上次跟着你的那位秘书呢?今天怎么没来?”

薛岷反应了一下,“你说华雯?我给她放假了。”

阳知辛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她上次给我的名片,上面是工作电话吧?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不接,过一会儿才用座机打回来,还客气得很。”

薛岷说:“阳公子,我的秘书比你大一轮还有多。”

阳知辛笑着说:“但她肯定没结婚,也没生过孩子。”

薛岷不置可否。

阳知辛就像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挑了挑眉:“我很擅长看这个。”

服务生开始上菜了。两人面前各上了一盅枸杞响螺汤,用小火煨着,闻着很鲜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相信?”阳知辛问。

薛岷微笑了一下。

阳知辛用勺子搅了搅面前的汤盅,兴致勃勃地说:“你别不信,我玩过的女人太多了。”

“你见过女人生孩子吗,我亲眼见过,孩子黑漆漆的头被挤出来——”

他越说越兴奋,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几乎眉飞色舞。

薛岷原本还忍着,听到后面菜都有些吃不进嘴,恰巧这时,阳知辛问他:“你知道我亲眼看到过谁生孩子吗?”

“……”薛岷沉默片刻,说,“我认识吗?”

“你认识。”

薛岷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果然,阳知辛说:“阳静然。”

薛岷的眼前闪过阳静然的脸。

阳静然也是尖下巴。她眉眼浓秀,皮肤呈暖黄色,是个古典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知辛的气息因兴奋而变得急促,“想不到吧,你前夫马上要新娶的老婆之前就生过一个孩子。”

“那孩子现在去哪儿了?”

阳知辛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和谁怀上的,刚生下来就死了。入不了祖坟,也不知道阳静然最后给埋哪儿去了。”

薛岷说:“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要不是没有孩子,阳静然现在也不会急着和陈竞结婚——你应该高兴啊。”

薛岷转了转中指上的戒指,似笑非笑道:“陈竞结婚,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他今天穿了一件重工的大衣,戒指上的宝石和领带扣相呼应。说话时,他眼睫轻垂,嘴里呼出一团白气,朦胧了他的下颔,让他看起来像萨金特笔下的人。

阳知辛盯了薛岷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我知道你和陈竞有两个孩子,”阳知辛说,“陈竞和阳家联姻,事业只会越做越大,就算以后阳静然再给他生了孩子,对你的小孩儿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薛岷轻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阳公子还不知道,两个孩子里的那个男孩儿,抚养权属于我——他现在跟我姓。”

他说完,阳知辛愣了一瞬,脱口而出:“……你竟然把好的那个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话对着薛岷说其实相当冒犯,但他没意识到,薛岷也没表现出来。

这世道就这样,双性是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劣等品。

阳知辛再看薛岷时,眼睛里的意味已经不一样了。他虽然早知道薛岷不是泛泛之辈,却也没想到他争抚养权竟然能争得过陈家。

薛岷说:“阳公子,所以……陈竞娶了阳家的小姐,对我来说是绝对没有好处的。”

阳知辛眼神闪烁片刻,低低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巧了!阳静然嫁给陈竞,对我来说也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阳知辛上面还有一个大哥、一个二姐。

他是身份尊贵,但也只是阳家一个性格怪异的边缘人物。现在泰正的大权落在他大哥手里,而他二姐阳静然虽然是个女人,却极其受阳旬宠爱。

阳旬亲口说过,阳静然生的孩子,不管是什么性别,都会得到和阳璋同样多的东西。

至于阳知辛,等阳旬一死,家产不会有他的份。

阳知辛哼笑道:“你们都叫我阳公子,但等老头子死了,阳家容不容得下我,都还未必。”

薛岷问:“阳公子,据你所知,阳老爷子最近身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他成天在医院里住着,过年都不和我们见面,防贼似的,谁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不过有神棍续命,估计活得挺好。”

薛岷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郑秉上一次帮阳老爷子种生基,应该是6年前吧?自那以后,阳老爷子虽然一直在疗养着,但再也没有下过病危。”

阳知辛看向薛岷,“薛总,你难道也信这个?”

“我不信。”

阳知辛正要开口,就听薛岷说:“但我认识郑秉。上个月,阳老爷子又找了郑秉,想要再种一次生基,要尽快。”

薛岷身体前倾,隔着一桌子菜,沉沉地看着阳知辛,“你觉得……这次还会有用吗?”

阳知辛与他对视了几秒,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这几年,他们几个子女都鲜少见到阳旬,他们只能闭着眼谋划、互相撕咬,但没人清楚阳旬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了。

如果阳旬真的已经到了需要再找郑秉的程度……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老头子费了那么大功夫,又是借阳寿、又是种生基,也就只多活了6年。”

许久,阳知辛才止住笑声,看向一直静静看着他的薛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薛岷约他之前,他也好奇薛岷要找他聊什么,但他以为顶多就是打听他前夫的婚事,但没想到,薛岷感兴趣的竟然是阳旬。

得知这点,他不仅没有被窥伺家事的恼怒,反倒升起了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就像他小时候点燃了保姆房的窗帘,然后尿裤子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被吓得,却不知道那是因为看到冲天的火光太过兴奋。当晚他甚至遗精了。

阳知辛忍不住问:“薛总告诉我这些,是想要换什么呢?阳静然要结婚,我可阻拦不了。”

薛岷笑起来。

“阳公子,我是生意人,只在乎钱,不在乎旧情。实不相瞒,泰正下面有一个农牧集团和一个药业集团,我想要。”

闻言,阳知辛的脸上反倒露出了一丝惊讶。

“这两条线,可是一直在给泰正亏钱。虽然我只懂吃喝嫖赌,但也知道这几年实业越来越不好做了,你能做大是你的本事,但我劝你别接我爸的烂摊子。”

“在泰正手上亏钱,在我手上则未必,”薛岷说得淡然又随意,“其实对泰正来说,剥离了这两个亏损产业,也是好事。”

“哼,每年少填两个窟窿,当然是好事。我只是不明白,薛总买下他们,有什么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我想做农牧和药业的龙头。”

“……”

过了许久,阳知辛干笑了一声:“薛总的目的太光明磊落,我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在亭子外候着的服务员走了上来,给炉子里添炭火,两人便都没有说话。

等服务生走了,阳知辛舔了舔唇,眯着那双阴翳的爬行动物般的眼睛,问:“薛总,你真的不想要泰正地产?”

薛岷与阳知辛对视,缓缓开口:“泰正,我不想要,我也要不起。这点上我不需要撒谎,你也清楚。”

阳知辛眼神一暗。

的确。薛岷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吃不下整个泰正。

薛岷轻声说:“我希望阳公子能拿到这两家正在亏损的公司,然后卖给我,这不难,不是吗?我可以保证,我会给出一个让你满意的价格。”

阳知辛沉默地思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话像一个甜美的陷阱,但他想不出来薛岷能从中坑骗到他什么,也想不出来自己能损失什么。

他分不到泰正地产的股份,但如果只是两家正在亏损的公司,他开口,阳旬应该会给。

等阳旬一死,他就卖给薛岷,换来的钱能供他挥霍到死。至于别的……

就算薛岷真的打的是泰正的主意,又关他什么事?

许久后,阳知辛身体一松,懒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

他语气轻慢地说:“不是我看不起薛总,但哪怕是泰正正在亏钱的产业,卖得也不便宜。薛总这几年的生意,没外人想得那么好做吧?”

薛岷是做实业的。这几年利率下调,资金全涌进房地产和金融了,薛岷手头的现金不会太多。

薛岷笑了:“这点阳公子不用担心,我手上有很多股票。”

和阳知辛的这顿饭没喝酒,九点出头就吃完了。

薛岷开车把阳知辛送回了家。薛岷一直目送着阳知辛,直到他清瘦的背影被夜色吞噬,才发动车子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富人区的街道景致,看多了也总是千篇一律,薛岷保持着一个不快的车速,右手从副驾摸了块苏打饼干出来,几口吃了。

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卧室内的卫生间亮着灯,薛岷靠在门边站了会儿,里面没什么响动。

他弯起指节轻扣了一下门:“宝宝在里面吗?”

“哎!”薛存在里面声音清亮地应了一声。

先是冲水的声音,过了会儿有洗手的声音,然后薛存把门打开了。

他只穿了一条格纹长睡裤,没穿上衣,上身镀着层柔和的、暖橘色的光,连乳头边的汗毛都看清楚。

他似乎还洗了把脸,脸上湿漉漉的,正甩着手上的水。

薛岷对薛存一笑,把儿子沾着水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低声说:“宝宝刚才在上厕所?”

薛存:“……对啊。”

他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想缩回手:“你……你不要——我才擦了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松开薛存,绕开他走进卫生间,转了一圈,问他:“拉出来了吗?”

他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薛存知道他是在闻味道。

他真的服了薛岷了。穿得衣冠楚楚的,腕表上还嵌着钻石,干出来的事却总是那么变态。

薛岷追问:“嗯?”

薛存踢了踢门框,泄气地说:“……没有。涂了药也没用。”

他已经三天没上厕所了。换到别人身上,顶多肚子有点胀,但对薛存脆弱的肠道来说,便秘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薛岷又笑了。

他其实看上去有些疲惫,眼角都浮起了几丝细纹,在灯光下一笑就更加明显。他取下手表放在洗漱台上,又挽起袖子,然后开始洗手。

薛存一下子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他愣了一下,高声说:“爸爸,我自己来!”

薛岷想了想,说:“下次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警惕地问:“真的吗?”

薛岷看着他。

薛存觉得薛岷这说法挺怪的,可能有陷阱,追问道:“为什么要下次?这次我也可以自己来。”

薛岷轻轻吐了口气。

明明是无奈的轻叹,却反倒像是把积攒了一晚上的疲惫全都叹走了。

“下次一定的意思就是下次也一定不可能。别想了薛存小朋友,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自己灌肠的,乖乖脱裤子吧。”

薛存表情一变,怒道:“……什么啊!薛岷你怎么那么奸诈!你信不信我拉你一手!”

薛岷擦干净手上的水,拍了拍薛存的屁股,笑道:“你的屁眼爸爸闻得舔得还少吗?威胁谁呢?”

说着,他的手指勾开薛存的裤腰,顺势钻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存之前已经用过一管开塞露了。虽然擦过屁股,但之后还是有甘油从肛门里流了出来,染得臀缝滑溜溜湿漉漉的。

薛岷的手指在薛存臀缝里滑动,带动着薛存的身体也有些摇晃。

薛存脸红了,手撑在洗漱台上。

“不要摸了……”薛存说。

薛岷把手从薛存裤子里收了回来,递到薛存面前,“帮爸爸把戒指摘了。”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被薛存屁眼里流出的甘油完全润湿了,戒指上也蒙着一层清亮的油光。

薛存抬起手,薛岷避了一下,中指喂到薛存的唇边。

“……”薛存脸色一变。

薛岷笑道:“那么嫌弃?”

“……我又不是嫌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那就用牙。”

薛存挣扎了几秒,张开嘴,牙齿叼住戒指上凸起的宝石底座,借着甘油的润滑飞快地把戒指褪了下来。

他叼着戒指,想直接吐出来,又怕戒指滚走。正犹豫着,薛岷突然凑上来,衔住了戒圈。

薛存眼睛睁大,因为惊讶略微松了牙关,薛岷便趁机将戒指裹进了自己嘴里。

他像吃一颗糖似的,舌头一动,将戒指在口腔里灵活转了一圈,然后张嘴,给薛存看静静躺在舌面上的戒指。

戒指被泡在浅浅一层唾液里,宝石刚好对着薛存,上面的甘油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你……你……”

薛存哪见过这样调情的手段,他羞耻地“你”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太脏了……

怎么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年轻时候都在玩些什么啊!

薛岷笑着把戒指吐出来,在指间拨弄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的腕表旁。

薛存沉默了几秒,自暴自弃地说:“爸爸,我是真的想拉屎。我刚才都用劲很久了,我觉得马上就要出来了……”

说话时,他脸红得简直吓人,薛岷都想把鸡巴放上去试试温度。

“真的吗?那爸爸摸一摸。”

薛岷故意曲解薛存的意思,重新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中指借着甘油的润滑轻松滑进了薛存的后穴。

薛存身体一颤,喊道:“等等、薛岷,戴手套!”

薛岷说:“没事,爸爸等会儿洗手。”

他不顾薛存的抗拒,手指破开湿滑窄紧的肠道,一点点往里推,直到整根中指都没进了儿子的身体,指尖终于触到了卡在那里的粪便。

薛岷轻轻推了推,发现并不是很硬,他的指尖很容易就往里面陷入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无法排便的原因应该和大便本身的状态无关,是他之前做过手术,肠道的蠕动能力比正常人弱。

薛存看上去已经快要哭了。

“别摸了,薛岷!——你再这样我不拉了!!”

薛岷嘴上说:“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这有什么?和爸爸有什么害羞的?”一边用指腹按压着粪便前端的肠壁。

指尖有一种黏腻温热的触感,能感觉到薛存的肠道在紧张地蠕动,那块粪便也在改变着形状,渐渐裹覆住薛岷的第一个指节。

薛存有些暴躁,推了一把薛岷:“……不是说好了吗!你拿出去!”

薛岷说:“好好好……爸爸出来了。”

退出去之前,他试着用指尖抠挖粪便的前端,但太软了,没能把后半段一起带出来。

薛岷不动声色,把手退了出来。

他不敢给薛存看到手上的脏污,但也没提前备好纸,于是干脆帮薛存直接脱了裤子,手指顺势在裤子上擦了,又把那块脏了的位置裹在了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还没回过神来。

他按在洗漱台上的手指扣紧,咬着牙说:“你摸……摸到……”

他转头要去看薛岷的手。

薛岷轻声哄他:“没关系,我是爸爸。”

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掐住薛存下巴,凑近他的唇。

快要触上的时候又想起薛存刚才嫌弃他舔了戒指,薛岷翘了翘嘴角,低声问薛存:“和爸爸亲吗?”

薛存迟疑了一下,微张开嘴。薛岷舔了舔薛存的嘴唇和齿列。

“去床上?”他问。

“就在这儿……”薛存说。

虽然爸爸没说,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肛口黏糊糊的,他不想再弄脏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薛岷说。

他接了半盆温水,卡在马桶圈上,让薛存先坐浴,自己则是给灌肠器消毒、灌生理盐水,抹润滑油。

处理好灌肠器后,薛岷走到薛存身边。

薛存蜷缩着坐在盆里,明明有着漂亮的肌肉和脸庞,看着却有些狼狈可怜。

他的屁眼上还糊着点薛岷刚才用手抠出来的粪块,挂在肛毛上。薛岷的手从他背后空隙伸进盆里,撩起温水替薛存冲洗屁眼。

温热的水流一次次冲刷着薛存的后穴,盆子里的水很快变得有些浑浊。

薛岷才仔细洗过的手此时半截浸泡在浑浊的脏水里,他却浑不在意,指腹揉搓薛存的屁眼,又探进了一个指节,帮他清洗肛口的嫩肉。

他表情很专注,但恰是因为专注,让薛存脸又红了。他埋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再看对面的镜子。

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还要爸爸帮忙洗屁股……

他小时候薛岷都不帮他洗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薛存就要耐心告罄的时候,薛岷说:“好了,宝宝起来吧。”

考虑到薛存的需要,这间卫生间在设计的时候没有做专门的淋浴房,而是用挡水条直接在浴缸外隔出了一块区域。

此时薛存就跪在花洒下面,仍然湿淋淋的屁股撅着,这个姿势让他有点尴尬,不过他穿着得体的爸爸此时也半跪在地上,正拿着灌肠器,把肛管抵上他淡褐色的肛口。

肛管很凉,薛存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臀瓣上起了鸡皮疙瘩。

薛岷看见了,轻声说:“宝宝放松点。”

他小心地把肛管推了进去。他没有推太深,只有差不多5公分,离那块粪便还有一小截位置,然后他松开了夹钳,先往薛存的直肠里注射了600ml的灌肠液。

薛存其实被灌过很多次肠了。

陈竞不像薛岷,能面不改色地给薛存洗屁股——他很嫌恶薛存的肠子是用来储屎的这件事。每次操薛存之前,他都会给薛存注射两次以上至少1500ml的灌肠液,而且不是清水,是甘油混着催情剂,有时也用别的东西。

600ml对薛存来说不算什么,但就算再来一百次,他也习惯不了灌肠的滋味。

他一动不动地趴着,浑身都溢出了冷汗,背上绷出了明显的肌肉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薛存绷紧身体忍耐着,薛岷慢慢给他揉着小腹。

“想拉了吗?”薛岷问。

“嗯……”薛存的尾音有些犹豫。

薛岷温柔地笑了一下,再次打开夹钳,又注射了600ml。

这已经是普通人灌肠的极限了。薛存汗水直淌,小腹明显地鼓胀起来,向下坠着,被薛岷捧在手心。

他五指张开,托着儿子的小腹,像托着一颗沉甸甸的水球。

“好胀……”薛存小声说。

“宝宝多忍一会儿。”

灌肠液倒灌进薛存的体内,如同河流侵蚀着山体。原本成型的粪条慢慢溶化为了粪汤,在肠道里激荡着,并很快寻到了方向,向薛存的肛口汇聚而去。

“爸爸……”薛存额角落下了汗,“可以了,我想拉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想自己爬起来,但小腹里的液体让他笨重得要命。

薛岷说:“宝宝别动,爸爸来。”

他握住灌肠器,缓慢地抽了出来。

“啊……呃……”

肠道猛然失去了堵塞,薛存涨红了脸,浑身使劲,屁眼拼命收缩,徒劳地想要留住粪便。

薛岷注视着薛存臀瓣间那个漫出了一点儿棕黄色脏水的穴口,温柔地说:“宝宝就在地上拉吧?等会儿冲干净就行。”

说着,他的手指摸上了肛口,略微往里面戳刺了一点。他能感觉到儿子的肠道在咕嘟咕嘟地鸣叫,有液体混合着气体冲刷他的指尖。

薛存不可置信地说:“不要!”

“你……你别想……薛岷!”薛存睁大了眼睛,忍着肠道里的绞痛和排异感,死死绷紧了屁股和大腿,“我不要这样拉!薛岷!!”

“好,宝宝不生气,我们去马桶上。”薛岷安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抱小羊一样把儿子横着抱了起来,让他坐到了马桶上。

“宝宝拉吧。”薛岷说。

薛存满头是汗,脸都憋红了,瞪着他,“你……”

他不知道自己拉屎有什么好看的,可也知道薛岷不会出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薛存闭了闭眼,心想薛岷被臭死活该,然后他屁眼一松,粪便猛地喷射了出来,噼里啪啦地砸到了马桶里。

他拉出的全是被水冲开了的块状的粪便,一小块一小块的,腹泻似的流出来。

薛存眼睫微颤,感觉着马桶里的脏水被溅回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些崩溃地弯下腰,将脸埋进手心。

尽管卫生间里开着排气扇,他仍然能闻到空气里那股恶臭,连他自己都有些想吐。

过了许久,直到肚子里的东西全都被排空,薛存才抬起头,咬着牙一字一顿道:“薛岷,你是不是,很爽啊……”

他气愤地瞪着薛岷,眼尾有些发红,下睫挂着几滴泪珠,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排泄的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高大的身躯在薛存膝盖前蹲下,仰视着他,“怎么这么说爸爸?”

气质一向成熟温雅的男人,在目睹了儿子腹泻的场景后,此时脸上是一种心满意足的表情。

他甚至深深地吸了一口卫生间里的臭气,眼睛里是无法掩盖、也没有刻意去掩盖的情欲。

“……变态!我拉屎你都能……你……”

薛存更生气了。他顾不上觉得丢脸,抬起脚踹了一下薛岷的小腹。

薛岷身体晃了一下,很快稳住。他握住儿子的脚踝,让他的脚顺着衬衫扣子滑下来,落到自己的裤裆上。

薛岷西裤的前裆仍然安分、平整,废物鸡巴耻辱地蛰伏在内裤里,没有丝毫抬头的趋势。

薛岷轻声说:“宝宝自己用脚感觉一下,是不是冤枉爸爸了?”

“你……你明明……”

薛存气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薛岷第一次做出彻底超越父子关系的举动,就是他在病床上上完厕所,薛岷帮他擦屁股的时候。

虽然在那之前,他们的关系就已经亲密得过了头。

薛岷会亲他,亲他的脸颊和额头,薛存有些别扭,但薛岷没有停下,有一次亲了他的嘴唇。

还有,薛岷每次暂时回家拿东西或者洗澡,走之前都会抱他很久。

他从背后抱薛存的时候,手会伸进薛存的衣服里,摸他的胸和肚子。

但那段时间薛存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爸爸这样让他很舒服、很安全,像是四肢放松浮在温热的海水上。

有一次,他感觉到自己硬了,但爸爸一走就很快软了下去。

直到那次,薛岷帮他用完便盆,给他擦屁股的时候,突然埋头,鼻尖凑到他屁眼旁闻了闻,然后亲了他的睾丸和会阴。

即便是昏沉如薛存也知道,不会有爸爸亲儿子这地方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存突然冷静了下来。

哼,他早知道了,薛岷就是个满脑子色情想法的变态。

别看他平时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阳痿鸡巴什么动静都没有,其实脑子里早硬了。

薛岷说:“宝宝在想什么?”

薛存哼了一声,冷冷道:“想你是个变态色情狂。”

他心想,他不能和薛岷生气,薛岷就喜欢看他被气得跳脚,他变态!

闻言,薛岷无奈地笑了笑,柔声说:“宝宝下次换个骂法吧,这个爸爸都快听腻了。我想想……骂爸爸是喜欢偷窥亲生儿子拉屎的……鸡奸犯,好不好?”

他享受地吸了吸鼻子,“宝宝拉的屎都好香,下次拉到爸爸的鸡巴上吧……或者宝宝一边拉,爸爸一边用龟头给宝宝磨穴,让宝宝拉进爸爸的尿眼里……”

薛存一秒破功,面色扭曲道:“薛岷你有病吧!!”

但薛岷形容的场景让他心脏咚咚直跳,忍不住也开始想象他坐在薛岷鸡巴上排泄的场景。

他觉得很恶心,但同时又有些口干舌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眼里含笑,埋下头,一边舔舐儿子腿上那些虫子般的暗色伤疤,一边握着儿子的脚,让他的脚心隔着裤子继续按压自己的废物鸡巴。

“宝宝拉屎的时候好性感……”

薛存忍耐着腿内侧酥痒的感觉,辩驳道:“……明明就很丑!……啊……别这样咬……”

薛岷在用牙齿刮擦那些增生的伤痕。

“宝宝用力的时候,浑身都绷紧了,脸上的表情和射精时一样,很漂亮。”薛岷轻声说。

薛存脸红了,“骗人,谁射精的时候好看了……”

薛存见过薛岷拍的射精时的他,脸歪嘴斜的,跟身上哪儿疼似的,难看死了!薛岷眼睛也有毛病吧!

“宝宝不信?那要不要现在射一次,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

薛岷握住薛存的脚踝,让他两腿分开踩在马桶圈上,完全露出下体。

薛存的鸡巴已经硬了。

薛存忍住不看镜子里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身赤裸地坐在马桶上,才经历过一次排便让他身上汗涔涔的。

薛岷半蹲在他面前,整个头都埋在他小腹下面,啧啧作响地舔着他的鸡巴。

“爸爸……”薛存眼神有些涣散,攥住了薛岷的头发。

薛岷把茎身细细舔了一圈,然后把薛存的龟头吃进了嘴里。

“……啊……爸爸……舔我……”

尽管鸡巴废了,但薛岷的口活和手活都是一流,他的脸颊深深凹陷了进去,口腔里形成了一个近似真空的环境。

他一边吮吸儿子的龟头,一边用粗糙的舌面顶着敏感的尿口,小幅度地快速摩擦着。

很快,薛岷就尝到了有微腥的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汩汩流出。他吐出了薛存的龟头,嘴唇抵在尿口上,像榨取果皮里的汁液似的,直接吮吸起了里面的前列腺液。

薛存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整个人靠在马桶背上,颤抖着,眼睛有些失焦。

“爸爸……好舒服啊……好爽……”

薛岷一边给儿子口交,一边伸了只手到他的身后,摩挲他的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黏糊糊的,肛毛上挂着些半干的粪便。薛岷享受地摸着,直到摸到那个刚排泄完、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屁眼。

他毫不犹豫地插了一节指节进去,缓慢地钻着,转着圈,又用指甲轻轻刮着肠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肠道里钻进了空气,就在这时,薛存的肠子里“咕嘟”了一声。

薛岷动作微顿,然后更用力地掐紧了薛存的肛门,继续舔他的下体。

薛存一愣,说:“爸爸,你先放开我,我还要——”

薛岷的鼻尖延着茎身滑下来,嘬了一口他的卵蛋,含混道:“就这样拉,好不好?”

薛存惊恐地说:“不——”

当然不行,薛岷手还在他屁眼里!

“就拉在爸爸手上,宝宝,爸爸好爱你……”

薛岷低喃着,又舔了舔他的会阴,那里离屁眼已经很近了,“……臭烘烘的宝宝,爸爸只会更喜欢,不要不好意思……小存,宝贝……”

薛存被薛岷说得浑身都泛起红,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用最后的理智挣扎道:“爸爸,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说完,突然被薛岷一把抱起。

“……爸爸?”薛存有些惊慌。

薛岷仰头看着薛存,黑沉沉的眼睛里仿佛有一层雾,让薛存看不分明。

他轻声说:“既然宝宝不想在马桶上拉,那就像刚才和爸爸说好的,这次直接拉到爸爸鸡巴上……”

如果薛存是薛岷的下属,就会知道薛岷此时的表情和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意思。

但薛存不明白,他只是一愣,怒道:“……谁和你说好了!薛岷,放我下去!”

薛岷制住他的挣扎,笑了笑:“不行,只能选一次。”

薛存还想拒绝,但薛岷已经难以忍耐地把他抱到花洒下面,然后把他按在地上,拉开了裤子拉链。

薛存跪趴在地上,撑着地板,想站起来。

他的肛口还是脏的,肛毛糊成一团,臀肉也有些湿。对着儿子的脏屁股,薛岷呼吸有些急促,一手握住儿子的腰,一手把自己那根萎顿的阳痿鸡巴抵在了薛存的脏屁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才拉过屎的屁眼太漂亮了……”薛岷感叹着,缓缓插了进去。

薛存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破开,脸涨得通红:“你——啊……”

薛岷没有用润滑剂,完全靠着残余粪便的润滑塞了一个龟头进去,这才埋下头,安抚地吻着儿子的后背:“宝宝就这样让爸爸肏一肏……听话……”

他揉捏着儿子两瓣挺翘的屁股,用它们挤压自己的阳痿鸡巴,真的像个急色的鸡奸犯。

薛存被薛岷按在身下,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旁边就是镜子,但他不敢抬头,他无法想象爸爸会这样肏自己,更不敢想象自己此时在爸爸眼里是什么样子。

他的肛口被爸爸的龟头堵住,最后的那点粪便顺着肠壁滑落了下来,堆积在爸爸的鸡巴顶上。

“宝宝拉到爸爸的鸡巴上了。”薛岷笑着说。

薛存羞耻地说:“……又不是我想的!是你自己要进来!我都说了不要,很脏!”

他又生气又羞耻,尾音都隐隐带上了哭腔:“……你鸡巴脏了又不是我的错!你觉得恶心就出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说是宝宝的错了?”薛岷连忙哄他,“都怪爸爸,是爸爸非要用鸡巴肏正在拉屎的宝宝。”

薛岷的那根废物玩意儿软得像只无骨的肉虫,长相还那么粗笨,被薛岷握着,一点点埋进薛存的后穴。

“……而且爸爸也没觉得恶心,”薛岷轻喘着气说,“爸爸都快爽死了,真的……”

随着鸡巴的进入,薛存屁眼的缝隙里溢出了更多的粪便,和润滑液混合在一起,糊在薛岷的胯骨和薛存的臀肉上。

薛岷缓缓挺动起来。

他的胯骨拍打着儿子的肉臀,在卫生间里发出了“啪啪”的规律声响。

他们的交合处已经脏得不能看了,薛存逃避地闭上了眼睛,却逃避不了自己越来越硬的现实。

操,居然真的很舒服!

为什么啊!!

他有些慌乱,连心跳声也乱七八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巧这时,薛岷说:“……宝宝不想看的话,闭上眼睛就行了——这样挨爸爸肏其实很舒服,是不是?”

“哪里舒服了?!”薛存猛地睁开眼,凶狠反驳。

薛岷也不戳穿他,轻声说:“是爸爸觉得舒服。爸爸早就想这样跟宝贝做一次了,谢谢宝贝满足爸爸的愿望……肚子还痛不痛?”

薛存好半天没搭理他,等薛岷又小幅度地挺身抽插了会儿,才闷闷地说:“不痛了。”

薛岷伏在薛存身上,扣住他的手,慢慢地插着穴。

他鸡巴软着,每次不能退出来太多,干脆就对准薛存的骚点,转着圈研磨着。

虽然没有那种强烈的被抽插的刺激,但后穴被即使软着仍然又粗又大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这感觉对曾经历过太多粗暴性虐的薛存来说,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薛存颤栗着,没有再说话,阖上了眼睛。

薛岷花了一个小时才把薛存和卫生间收拾好。

他把整个卫生间的地板都刷洗了一遍,薛存就一边在浴缸里泡着,一边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薛岷干完他,又好好玩了他的胸,自然,用的也是他刚才舔戒指的那种难以启齿的玩法。

薛存现在乳尖仍然是平平的,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但周围的乳肉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一直延伸到了腋下,反倒衬得中间两颗没被爱抚过的乳头看起来很蠢。

反正薛存是这样觉得的。

薛存不爽地缩进了水里,只露出个头,想了想,又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像是电视剧里被偷看了洗澡的女主角,心里登时更不高兴了。

薛岷瞥了他一眼,好笑道:“心里在骂骂咧咧什么呢?”

“你怎么还没擦完啊!”

他语气很冲,但薛岷还是好脾气道:“马上就完了。”

他打开花洒,冲了冲地面。

薛存说:“那你进来。”

突然被儿子邀请进浴缸,薛岷有些惊讶,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重新冲洗了身上,然后抬腿跨进浴缸,水一下子漫出去了不少。

薛岷刚在浴缸里坐下,还没调整好一个舒服的泡澡姿势,薛存就扑了上来,对着薛岷的左边乳头狠狠咬了一口。

“嘶——”薛岷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五官扭曲了一瞬,“在这儿等着我的啊。”

他忍着疼,托住薛存的屁股,让他蜷在自己胸前,方便他更好地吃自己的奶。

薛存一脸凶狠地连咬了薛岷好几口。

薛岷忍耐着儿子的啃咬,苦笑道:“爸爸也没让宝宝疼过吧?”

“怎么就不疼了!”薛存开始翻旧账,“你还打我屁股!!”

薛岷说:“那是宝宝犯大错的时候,其他时候爸爸哪里忍心打你啦?而且也没打几次。”

薛存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薛岷主动把右边乳头喂到薛存嘴边,“这边咬不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推开他,郁闷地说:“你少嬉皮笑脸的。”

他虽然气已经消了,而且刚才也真的很爽,但就是不太高兴,这一秒心脏坠坠的,下一秒又空落落的。

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因为觉得脏或者丢脸。

薛岷不笑了。

他安静地看了薛存几秒,牵起他的手亲了一下,轻声说:“爸爸真的错了,给你道歉。宝贝,不要不高兴了。”

薛存也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郁闷从何而来,明明已经困了,但因为这种郁闷,他却不想闭眼睡觉。

薛岷给他擦干净身上,抱他去了床上。

薛存平时睡觉的姿势很规矩,只要不和薛岷缠抱在一起,就会平躺着,两只手举起来放在脸旁。但这次薛岷一放下他,薛存就翻了个身,趴在被窝里,头微微侧着。

薛岷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收拾好后也上了床,但没有躺下来,而是把薛存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薛岷两条胳膊环着薛存,下巴靠在他肩上玩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弛下来的肌肉枕着很舒服,身上有一股简单的沐浴液和被窝里的味道,飘进了薛存的鼻子。

薛存顺势看向薛岷的手机屏幕,发现薛岷在刷微博。他点进了一条热搜,薛存一看,发现屏幕上是余燚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照片。

他来了点儿兴趣,凑近看了眼,“……爸爸,你往阳璋剧里塞的人就是余燚啊?”

“我儿子脑子转得还挺快。”

薛存忍不住说:“余燚本来就没名气,你还让他和阳璋一起演戏,他更火不了了。”

薛岷胸腔震动,头靠在薛存肩上笑了起来,嘴上说:“那怎么办啊……”

薛存也抿着唇笑了。薛岷压在他背上的重量很沉,莫名其妙的,他心底不知从何而来的郁闷就突然消失了。

他抓住薛岷的手腕稳住手机,凑上去又看了看。照片里余燚呲着牙笑得挺阳光的,一点儿都没有在他爸面前那种伏低做小、畏畏缩缩的样子。和他站在一起的阳璋比他矮半个头,表情很冷酷。

这条微博是余燚发的,但评论里一个余燚的粉丝都没有,全是阳璋的粉丝。

薛存看了会儿他们说的话,心里隐隐有了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来就不喜欢阳璋,况且余燚虽然确实不怎么帅、人也笨、还没有名气,但毕竟是薛岷的员工,还给自己做过海鲜吃,薛存已经把他归成了自己人。

——怎么还有人说他卖屁股啊,也太难听了!!

薛存说:“爸爸,你不能管一下吗!”

“管什么?”

薛岷有些气愤地说:“他们说他卖……卖那什么!你不是他老板吗,你告他们吧。”

薛岷不好直接告诉儿子余燚就是卖屁股的,还卖得颇有规模。他沉默了一会儿,斟酌道:“这种东西你越管,那些人反倒会说得越起劲。”

但薛存不明白这个道理,他要是明白,也不至于和同学关系处得那么差了。

“那就不管他们了吗?”

薛岷耐心地说:“有别的办法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之后几天,佣人都放假了,家里只有父子两个。

客厅通向餐厅有个门廊,下午光线最好的时候,薛存在门廊窗边的圆桌上写作业,薛岷就去其他房间健身或者处理零碎工作,时不时给薛存端来蛋糕和水果。

在薛岷又一次给他端来一盘芭乐后,薛存语带不满地说:“爸爸,你老在这儿进进出出,我怎么做题啊?”

“……啊,”薛岷愣了一下,“那爸爸不打扰你了。等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说着他就想出去。

薛存有些烦躁,扔下笔,“你就坐这儿不行吗!”

他说完觉得有些尴尬,果然听见薛岷意味深长地说:“哦……”

“你很得意吗?”薛存怒视着薛岷。

薛岷闭上嘴,紧接着又笑了。他拉开薛存左手边的椅子坐下,“我还以为我待在这儿会打扰到你呢。那爸爸就坐这儿陪着你写作业,好不好?”

薛存抿了抿唇,移开了目光。

“没人非要你在这儿,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爸爸愿意啊……”

薛存“哦”了一声,拿起笔继续做题,却被薛岷按住了手臂。薛岷凑近他,轻声问:“为什么觉得我不愿意?”

薛存佯装不耐道:“什么为什么——我要做题了!”

没想到薛岷不依不饶,追问:“你就是觉得我不愿意陪你,为什么?”

他想了想,语气肯定地说:“因为之前我就没怎么陪过你,对你总是没耐心,对不对?”

薛岷不需要再听薛存的回答。

他滑动了一下喉结,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苦笑,垂眸看向窗外。

窗外的小花园里栽着几束高大的天堂鸟,深绿的阔叶拥簇着橙黄的萼片和暗蓝色的花瓣,薛岷看着那些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孩子们小时候,薛岷还没那么忙。

只要他有空,他就会陪星阙写作业,但不会陪薛存写,虽然有一定原因是薛存根本坐不住。

后来薛存就学会了在星阙做作业的时候故意去打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又一次想拿笔却发现所有笔都被薛存攥在手里后,星阙认真地说:“小宝,你打扰到我了。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又放缓了语气,哀求道:“你去玩我的玩具吧,好吗?”

薛存不为所动,继续翻星阙的笔盒,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旁边正盯着电脑的薛岷果然抬头了。

薛岷摘下眼镜,无奈道:“你怎么这么调皮呀?”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牵着薛存走出了书房。他把薛存带到起居室,从地上捡起几束星阙已经拼好了的积木花,问薛存:“玩不玩?”

薛存露出了不感兴趣的神情。

薛岷说:“好吧。”

他陪着薛存在地上坐下,问:“那我们把哥哥的拆了,重新拼个模型,好不好?你想拼个什么?”

薛存立刻说:“拼个坦克!”

积木花是一盆天堂鸟,有着军绿色的叶片,和形状很像坦克炮的橙色花蕊。

薛岷无言了片刻,忍不住笑了:“我拼不出来你不会发脾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摇了摇头,兴致勃勃地抓起一支花,生怕薛岷反悔似的一把将花朵揪了下来,递给他。

“爸爸,我帮你拆,你来拼。”

薛岷脸上笑意更深了。他正要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了星阙轻轻咳嗽的声音。

星阙站在门边,小声说:“妈妈,我有点儿难受。”

说着,他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薛存手上还拿着那支花茎,不高兴道:“你怎么——”

他还没说完就被薛岷打断了。

“星存别说话。”

薛存的声音戛然而止。

薛岷起身走到星阙身边,俯下身听了听他的呼吸声。几秒之后,他一把抱起星阙,疾步往楼下走去。

刚刚薛存拆下来的花朵被留在了地上,薛存也被留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几个小时,薛岷一直耐心地陪着薛存做作业。

薛存做题速度很快,几乎不用稿纸,很快就做完了一周的卷子。薛岷一开始还不敢说话,后来发现薛存完全可以一心二用,一边回答晚上想吃什么,一边刷刷地写下答案。

薛岷的手机放楼上书房了,没有拿下来,他问薛存:“我可以看电视吗?”

薛存头也不抬地说:“可以啊。”

薛岷倒不是真有多想看电视,他就是有点好奇薛存是不是能完全不受影响。

他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调到了本省新闻,又走回来坐在薛存身边。

薛存果然一点儿都没被干扰,把卷子又翻了一面。

电视里在讲马上又要提高买房财政补贴的事。毕竟现在生三个孩子,说不定一下子就凑齐了三种性别,人们买房换房的需求越来越大,负债却太高,云云。

薛岷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一边随手拿起薛存的橡皮,在手指间转动。

他脑海里浮现出薛存小时候抢星阙文具的样子。

那时候,薛存总是靠一些幼稚的把戏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却很少把心思分到薛存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薛存很敏感。

他一直自诩是个开明、包容的父亲,但其实和那些不配当家长的人没什么两样。他仍然在凭外表和外露的性格,粗暴地判断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人。

星阙是细腻的、柔和的、容易受到伤害的;而和他相反,薛存就是锋利的、冲动的、刀枪不入的。

他错了。

薛存瞄了一眼薛岷手上的动作,嗤笑道:“幼稚!”

刚好辅助线画错了,他伸出手,要从薛岷手上拿回橡皮,结果薛岷手腕一抖,把橡皮抛到了另一只手上。

“……?”薛存一愣。

薛岷坏笑道:“说句好听的,爸爸就把橡皮还你。”

薛存瞬间涨红了脸,大喊一声:“你不还我就算了!”

说着,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就要去楼上重新拿一个。薛岷拉住他,“这么麻烦干什么?你随便说一句,爸爸就还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说:“闭嘴!”

薛岷要他说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他才不会蠢到上他的当!

他挣脱了薛岷,气冲冲地上楼去了。

经过卧室的时候,薛存看见地上摊开着一个行李箱,里面已经整整齐齐地装好了衣服。他有些恍然,这才意识到马上要去爷爷奶奶家过年了。

薛存的爷爷奶奶和他们虽然在同市,但住在僻静的远郊,几乎要到临市去了。大年三十那天上午,薛岷带着薛存回了家。

姑姑薛锦一家几天前就回来了。薛锦看到薛存,忍不住揪了把他的脸:“小存是不是胖了?哎哟,不止胖了一点啊。”

薛存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奶奶摸了摸薛存的头:“别搭理她,小存,你姑姑减肥减魔怔了。”

其实薛存真的胖了一点,天天被薛岷喂着,脸上和下巴上都多了些肉,但他自己不知道。

薛锦还想说什么,薛岷放下手上提的年货,颇有威慑力地瞄了眼她:“薛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锦轻哼了一声,继续逗薛存:“小存啊,听你爸说这次期末你又是年级前几,怎么成绩那么好?等会儿吃完饭辅导一下你的笨蛋表弟啊,姑姑给你发个大红包。”

表弟敏意在旁边沙发上玩游戏,闻言叫道:“妈,你也太吓人了!等会儿饭桌上是不是还要我俩表演节目啊?”

奶奶说:“表演什么节目,少听你妈胡说,吃饭就专心吃饭——小存,电视想看什么台?自己调啊。”

说着,奶奶把遥控板递给薛存,薛存随便换了个体育频道。

“薛存,你怎么不早几天来!”敏意哀叹,“这几天我满脑子都是这破电视剧的声音,奶奶还不让调,真偏心!”

薛锦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成绩好点儿,奶奶也偏心你。”

不过她也半开玩笑道:“薛岷,你倒好,最后一天来吃现成的。前几天我和李胖子帮爸妈大扫除,快累死了,光收拾出来的纸箱就卖了一百多块钱。”

薛岷笑着说:“姐,我前几天忙,辛苦你和姐夫了。”

薛锦明显不信,撇了撇嘴:“虚伪。”

团年饭定在了中午吃。薛岷家里人都爱吃甜的,饭桌上有不少豆沙和糯米做的吃食,薛岷还下厨烧了条糖醋鲤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饭时很热闹,姑姑和胖乎乎的姑父一唱一和,跟说相声似的,逗得大家都在笑,但薛存没怎么说话。

自从那次在医院听见姑姑劝爸爸不要他、要星阙后,他心里就留下了疙瘩。

虽然见面的时候,爷爷奶奶和姑姑还是对他很好,甚至比之前更好。

薛存没什么兴趣地埋头刨着碗里冷了的米饭,薛岷突然给他夹了一筷子鱼。他抬头,发现薛岷正含笑看着自己。

薛岷刚才陪着爷爷奶奶喝了不少白酒,有一点不太明显的上脸。见薛存看向自己,薛岷端着白酒杯的那只手搂住他的肩,俯下身凑到他脸边问:“宝贝还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夹。”

顷刻间,薛存被一股浓郁的酒味包裹住了。他还没说话,薛岷突然明白了什么,说:“爸爸帮你挑鱼刺。”

他仰头喝完了杯子里剩下的酒,左手仍然搂着薛存,右手拿着筷子,一根根挑薛存碗里的鱼刺。

薛存说:“爸爸,我自己挑就行了……”

他突然反应过来:“我不用挑,我会吐刺!”

薛岷一边继续动作,一边轻声说:“没关系,我帮你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对面薛锦看见了,受不了道:“薛岷,你烦不烦啊!你就让薛存自己挑呗!他多大人了还不会吃鱼?”

薛岷不搭理她,慢条斯理地继续动作,姑父笑着说:“薛岷醉了吧。”

爷爷说:“也没喝多少啊。”

姑父说:“他刚才没怎么吃菜,喝得又快。”

薛存愣了一下,问:“爸爸,你醉了吗?”

薛岷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尾浸着酒意,但眼神很清醒,问他:“你觉得呢?”

薛存不知道怎么说,然后就被薛岷抬起筷子喂了口酸甜的鱼肉。薛岷还叮嘱他:“宝宝吃慢一点,看看还有没有刺。腥不腥?”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真醉了。

爷爷叹了口气,说:“小存吃饱了吗?吃饱了就扶你爸回屋躺会儿,看着点儿他,别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进房间,薛岷就站直了身子,不要薛存扶了。

薛存有些无语,压低声音道:“爸爸,你怎么还装醉!”

薛岷笑着坐上床,揉了揉太阳穴,说:“再喝就真的醉了。”

薛存凑近薛岷,闻他唇缝里呼出的酒味,薛岷把他拖到腿上,吻住他,又抱着他躺倒在床上。薛存没有挣扎,他也有点兴奋,主动地骑在薛岷的胯上回吻他。

一墙之隔,家里人还在吃饭,传来了阵阵说笑声,卧室床上,父子二人却交缠在了一起。

薛岷嘴里的酒味更是浓得要命,薛存都有些微醺。纠缠间,薛岷的上衣被掀起到腋下,他自己的也掀了上去,两人的胸肌贴在一起互相摩擦,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爷爷奶奶习惯了睡硬板床,身下的床没有铺席梦思,很硬,有一股被阳光暴晒过的味道。薛存稍微一动,床就嘎吱嘎吱地响。

薛岷没有使劲亲薛存的嘴唇,怕把他嘴唇亲肿了不好解释,只用手捧着他的脸,温存地和他舌头交缠了许久。

薛存吞了不少薛岷的口水,小声说:“爸爸,我快醉了。”

薛岷笑道:“那怎么办,未成年人喝酒不好。”

“未成年人和爸爸亲嘴也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爸爸知法犯法了……衣服脱了吧,和爸爸一起睡会儿。”

薛存犹豫了一下。

爷爷奶奶很注重这方面,之前他们来住,房间不够,都是他和敏意挤一间,星阙单独睡一间房。这次来也是,薛存和薛岷的房间是分开的。

他怕爷爷奶奶知道他和薛岷睡一张床…

薛岷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说:“没关系,听爸爸的就行。胳膊抬起来,爸爸帮你脱。”

薛存脱得只剩下内裤,钻进了被窝。他伸展了下四肢,眯着眼喃喃道:“好舒服,怎么比电热毯还暖和。”

薛岷笑了下,凑过来继续亲薛存。他沿着鼻子亲上去,亲到光洁的额头,又到头顶。薛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薛存沉沉地睡了一觉,但没睡多久,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还亮着。薛岷已经不在床上了。

薛存躺得手脚都有点发软,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起床穿衣服。

外边很安静,薛存以为大家也都去睡午觉了。他刚走到门边,还没来得及拉开门,却突然听见了爷爷暴怒的声音:“……我已经管不了你了!”

薛存一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爷爷往日总是笑呵呵的,是个和事佬,在薛存印象里就没有生气的时候,更别说是发那么大的火。

过了会儿,薛岷平静的声音透过门板隐隐约约传来:“……爸,您小点声,别把……吵醒了。”

薛存握紧了门把手,心里挣扎了一下,小心地把门拉开了一个缝。

他不该偷听别人说话,但正在被骂的似乎是薛岷。

“……你还有脸提薛存?薛存之前多开朗啊,就这一年让你给带得,过年回来脸上连个笑都没了!好好的孩子都被你养毁了!”

薛岷的语气终于有了波澜。他说:“薛存很好。您骂我可以,别说他。”

这次开口的是姑姑,她似乎也强压着怒火:“薛岷,大过年的,你以为爸想骂你啊?你自己想想你做的是人事吗?!”

“我做的……”薛岷似乎想说什么,但到底没说出口。

“行,你离婚就不要儿子了,随你——但你凭什么不让我这个当爷爷的见孙子?我告诉你薛岷,我孙子来给我拜年,由不得你不答应!你要是不想见他,你到时候走就是了,没人拦你!”

“……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冷血动物!”

爷爷越说越激动:“薛锦,我手机呢?给我拿过来!我现在就给星阙打电话,我让他今天就来!——你不想见他可以,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家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最后,是一声刺耳的碎裂声,紧接着是什么东西哗啦啦落地的声音,可能是装瓜子的果盘被摔了。

之后是长达几分钟的沉默,又或者是对峙。

最后还是薛锦有些崩溃地开口了:“薛岷,你说句话啊!你是不要你儿子,也不要你爸妈了吗?你谁都不要了是不是,你还是人吗你!”

薛岷没说话,薛锦又带着哭腔叫道:“妈!”

奶奶平日是个精干的老太太,此时却疲惫地说:“你爸都说了,我还说什么?星阙既然愿意来,这家里谁不想他来,谁就自己走。你爸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薛锦抽泣着冷笑了一声,说:“薛岷,爸妈的态度你都知道了,你呢?大过年的,你非要把全家人搞得不安生才行是不是,你非要所有人都不舒服了你才舒服是不是!!”

说到最后,薛锦几乎是在尖叫了。

薛存扶在门框上的手一寸寸握紧,骨节都有些发白。他听不下去了。

茶几下面的地板上一片狼藉,散落着瓜子花生。爷爷奶奶和姑姑都坐在沙发上,薛岷靠在电视机旁。

姑父不在,敏意倒是在,坐在饭桌椅子上,低头揉着一团餐巾纸,不敢出声。

爷爷看见薛存出来了,说:“小存,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走过去,被爷爷拉到身边坐下。

爷爷摸了摸薛存的头,问:“小存,你两个爸爸离婚以后,你见没见过你哥哥?”

薛存说:“在学校见过。”

除了薛岷,其他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显然之前都不知道薛存和星阙现在在一所学校。

爷爷顿了顿,暂且没深究这个,只是问薛存:“那小存过年想不想见哥哥?想不想和哥哥一起玩?”

原本倚靠在电视上的薛岷突然站直了身子,他说:“您别问他。”

他走过来,伸手想拉起薛存,“……我说了,是我不准星阙来家里。您问薛存也没用,这事和他没关系!”

他的手还没碰到薛存的身体,就被薛锦一巴掌拍开。

薛锦冷冷地说:“薛岷,你当老板当上瘾了是吧?什么事都凭你做主了?你搞清楚,这是爸妈的家,不是你家!小存,别听他的,你来说!”

薛岷的手背被姑姑扇红了。

薛存盯着那块泛红的皮肤,说:“哥……哥要来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出“哥哥”两个字时,薛存的舌头打了下结。这两个字对薛存来说太生涩了,他说出来时都觉得有些可笑。

“对啊,”爷爷笑着说,“哥哥来家里拜年,看看爷爷奶奶,也看看你和你爸爸。”

说到这儿,爷爷犹豫了一下,因为他突然有些拿不准薛存现在和星阙的关系怎么样,毕竟跟了不同的爸爸……

陈竞怎么教星阙的他不知道,但看薛岷这个态度,多半没给薛存灌输什么好观念。

他心里不禁又升起了几分对儿子的怒气。

爷爷观察了下薛存的神色,试探着说:“小存,哥哥很想你的。哥哥每次给爷爷奶奶打电话,都会问起你……”

薛存看向薛岷。

薛岷站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手垂在身体两侧,没再往前走,也没往后退。

他站在那里,看着薛存,仿佛薛存随便说什么都没关系,哪怕再往地上砸个果盘也没关系,仿佛不管薛存干出什么他都能搞定、解决一切。

爷爷说:“你别看你爸。”

薛存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去陈竞家里过年的时候,那一边的爷爷奶奶不喜欢薛岷,也不喜欢星阙。他们只对薛存亲热,还话里话外暗示家里的公司以后都是薛存一个人的。

星阙竟然还笑得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薛存,仿佛也为他高兴。

而薛存只觉得很尴尬,很暴躁。在羞耻感的驱使下,他扔了筷子,冲着陈竞的父母大喊大叫:“谁稀罕什么狗屁公司!陈星阙没有的我也看不上!”

那一次,他毁了整个春节,还让他们更讨厌薛岷了。

“小存想见哥哥吗?”爷爷追问。

薛存笑不出来,也不想哭,维持淡漠已经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在阵阵耳鸣中,薛存听见自己回答:“好。”

薛存没说“想”,说的是“好”,但所有人都没有在意。爷爷一下子笑了起来,大声说:“好好好,那得再买点儿零食和干果!”

他站起身,又说:“还有银行开着吗?我去换点儿新钱,还得给星阙包个红包!”

客厅里原本凝滞的空气突然就重新流动了起来,大家开始干各自的事,仿佛刚才的吵架没发生过。

这时候没有人不准薛岷碰薛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朝薛存伸出手。薛存看见薛岷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后薛岷把他拉了起来。

两人相对站立,薛岷眼里没有丝毫笑意,仿佛在此刻褪去了那张无时不刻不挂在脸上的温和假面。

薛岷说:“为什么要答应?”

他的目光冷淡又平静,像冬日傍晚的湖面。

“……你在怪我?”

薛存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心里有一种蓬勃的委屈。虽然他不知道薛岷为什么宁可和家人吵成这样也不愿意星阙来,但他答应下来只是不想看薛岷再挨骂。

薛岷是跟我甩脸色吗?

我惹他生气了?

靠,他凭什么生我的气?!

薛岷说:“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了想,他说:“来。”

他把薛存拉出了家门。他们出去的时候,敏意嗫嚅着想说什么,似乎是怕薛岷真的要带着薛存滚,薛岷见了,说:“敏意穿件外套吧,舅舅带你们去买鞭炮。”

这一片环境很清幽,踏出小区后只有几个配套的超市,没有卖那种大礼花的。

“舅舅,我们去哪儿?”敏意问。

薛岷说:“先往大路上走吧。”

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敏意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落后他几步的距离,薛岷扣着薛存有些冰凉的手腕,伸进自己大衣的兜里暖着。

“你放开我!”薛存浑身绷紧,试图挣开薛岷,“我不想去!你自己带着李敏意买去吧!”

他心里难受死了,一点都不想去买鞭炮,也不想再过年。

薛岷淡淡地说:“为什么不买?”

他停下脚步,偏头看着薛存:“你不想和其他人一起放鞭炮,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是如此轻飘飘,却又仿佛洞悉了一切。霎时,那种难堪的感觉又如黏液般爬上了薛存的心脏。

薛存涨红了脸,意识到自己像个在舞台上不停表演摔跤的小丑。

他心中酸涩无比,不管不顾地大声说:“对!我就是不想和陈星阙一起放鞭炮,我也不想和他一起过年!——我讨厌他!”

说完,他用他那双边角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薛岷,等着他的反应。

薛岷会生气吧?不对,他说不定反而会笑。

他一定觉得我这样很可笑。

明明讨厌星阙,却偏要装作不讨厌。

虚伪。

但令薛存没想到的是,薛岷表情很平静。

“你刚才也该这么说。像平时一样,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出来,不用为了别人让自己不开心。也不用担心我会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被薛岷搞得有些懵,“什么……”

薛岷说:“我不是说过吗?我俩才是一伙的。你刚才明明不用答应爷爷,就算你不答应,我也可以搞定。”

薛存艰难地消化薛岷话里的意思,半晌才说:“但是爷爷骂你……”

“那又怎么样?爷爷骂我不会让我难过。但是知道你不高兴,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会很难过。”

敏意走出去了百来米,才发现他俩没跟上。他跳起来,远远地朝他们挥了挥手,喊道:“舅舅……薛存……”

薛岷说:“走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薛存犹豫着开口:“所以你……生我气了?”

薛岷说:“嗯,有一点儿吧。”

“……”

薛存没想到薛岷就这样承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方面觉得薛岷竟然真的生气了!他到底有什么可生气的?这简直没有道理!一方面又束手无策,应付不来这样的情况。

他瞄了眼薛岷的侧脸,艰涩地开口道:“你别……”

薛岷垂着眼睫,说:“你总是不相信我。你对别人都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只有对我不是这样。你觉得我还是很爱星阙,是不是?”

他不等薛存回答,就说:“没错,就算星阙做了背叛我的事,我也不能谴责他,因为我是他爸爸。是我给了他不完整的身体,也是我没教好他、没保护好他。”

薛存张了张嘴,却喉头干涩,说不出话来。

……他早就知道了。薛岷永远不会怪星阙,因为星阙才是他最喜欢的。

而我只是责任和麻烦。

薛存心里绞作一团,像条被拧得哗哗往下落水的破毛巾,却还强撑着说:“我知道——”

“但是我没办法原谅他伤害了你,”薛岷注视着他,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伤害过你的人,包括我自己。所以就算你今天不在,我也不会瞒着你同意他来家里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面,敏意停在路边一个小摊旁。

“这儿有卖鞭炮的!舅舅,我可以买多少钱的?”

薛岷说:“五百。”

敏意喃喃道:“那我得刚好凑到五百……”

薛岷掏出钱夹扔给他,“你和薛存一人五百,你挑吧。”

敏意平时零花钱很少,闻言激动地说:“没问题!”

寒风里有一股火药燃烧后的味道,混杂着不知道哪家人炝锅的油腥味,薛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薛岷摸了摸他的鼻尖。

薛存说:“我是呛到了。”

薛岷便收回手,继续刚才的话题,轻声问道:“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薛岷的眼神里有一丝期待,但薛存舌尖发苦,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薛岷把他从地下室带出来后,他从来没有和薛岷正面谈起过那件事,还有参与其中的人。他不确定薛岷到底知道多少细节,到底知不知道进过那个地下室的不只有他、星阙和陈竞,还有陈竞邀请来的其他人。

他不说,因为觉得恶心、耻辱,还有一些他绝不愿意承认的恐惧,而薛岷是小心翼翼地回避着,或许是怕刺激到他。

此时,突然听到薛岷提起星阙,还向自己保证不会原谅他,他心里实在……五味杂陈。

薛岷这样向着他,他不是不感动,但他也清楚薛岷的“不原谅”没有任何用处。就像明明薛岷没有做错任何事,但离婚时连一栋房子、一辆车、一套碗、一床被子都没拿到。

虽然他没讲过,但家里现在用的所有东西,都是后面买的,薛存又不是看不出来。

“爸爸……”薛存欲言又止。

薛岷静静地等着他。

过了一会儿,薛岷笑了笑,主动打破沉默,道:“算了,没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薛存听了一愣。

他不知道薛岷要怎么证明,想说你不用这样,但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这样说了,薛岷又会伤心。

薛岷站的位置恰好比薛存要高一点,他将手放上薛存的后颈,微微用力,把他揽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毛衣上也有股酒味。薛存这才意识到薛岷今天真的喝了很多,说不定还没有完全酒醒。

他闭了闭眼睛,手伸进薛岷的大衣,慢慢回抱住他的腰。他这样整个人偎在薛岷的怀里,想来十分的暧昧,但街上没什么行人,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鞭炮声。

薛岷说:“去选鞭炮吗?”

薛存瓮声瓮气地说:“不选。”

薛岷说:“好吧,不选就算了,爸爸晚上陪你放。”

他摸了摸薛存的背,又说:“不要不高兴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来解决。”

薛存有些惊讶,抬眼看向薛岷。

薛岷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承诺道:“嗯。”

说完,他当街低下头,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薛存的侧脸,甚至在某一秒光明正大地停顿了。

薛存搂着薛岷腰的手猛地收紧,心跳漏了一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笃定薛岷其实喝醉了。

喝多了酒的薛岷,身上多了些冰冷和戾气,除此以外,还让他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这感觉他在星阙身上也体会到过,他无法具体解读出那是什么,只能靠本能将它归类为一个陷阱,像是夜里发出柔和荧光吸引来小动物、然后将它们吃掉的花。

这感觉放在星阙身上令他排斥和警惕,令他汗毛竖起,放在薛岷身上却让他不自觉地想要靠近。

薛存试图遮掩,但他贴在薛岷大腿中间的鸡巴就这么硬了。

那糟心玩意儿光天化日下,把裤子撑出了一个鼓包,顶在薛岷腿间,得来了薛岷似笑非笑的垂眼一瞥。

薛存脸一下子通红,连忙挣脱薛岷的怀抱往后退。薛岷倒是没抱着他不放,但几秒之后薛存自己就重新贴了回来。

“你、你帮我挡一下……”薛存小声说。

啊啊啊啊太尴尬了!

他居然在街上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他环顾四周,试图找个地方避一下。但这就是一条无遮无挡的路,路两旁连棵树都没有,只有零零散散几家开着门的小店。

薛岷轻声说:“你靠着我。”

薛存脑子都乱了,听话地往薛岷身上靠,薛岷半搂着他,腿微微张开,用腿肉轻轻夹住薛存胯下的凸起。

薛岷的大衣很宽很长,后摆一直垂到膝盖,倒是勉强挡住了他们贴在一起的下体。

薛岷说:“想点儿别的。”

薛存努力转移注意力。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在路上或者课上不小心勃起的情况,只要立刻想想别的,就能很快消下去。

但这次他的脑细胞就像转移到鸡巴上了一样,完全不听他使唤。

薛岷喟叹道:“怎么越来越硬了?”

“你别说了!你越说我越会想……”

“想什么?”薛岷说,“想爸爸的鸡巴了?还是想爸爸的逼了?宝贝的龟头都顶着爸爸的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被他说得心里发热,马眼里都流出了水来。

爸爸阳痿鸡巴下面两颗大而无用的卵蛋沉沉坠在他鸡巴上,简直……简直像个畸形的肥逼。

薛存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恼怒地说:“你别和我说话了!你不说话我很快就能软下来!”

薛岷说:“好吧,那你要多久?”

他示意薛存看了眼离他们没几步远的敏意。敏意挑好的鞭炮已经装满了两个袋子,正在嘟囔着算钱。

薛存说:“五……三分钟!”

说着,他忍不住埋进薛岷领口,又深深吸了口薛岷身上的酒气。那味道就是白酒混着薛岷的体味,说不上是香是臭,但他每次闻到都下腹一紧。

薛岷叹了口气,“你这样使劲往爸爸身上贴,怎么软得下去?”

薛存说:“……闭嘴!”

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把手伸进薛岷贴身的衣服,摸上他温热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腰腹暖烘烘的,上面肉很紧,能摸到肌肉的弧度,薛存摸了两把,又有些唾弃自己,觉得自己像个在地铁上偷摸别人屁股的色鬼。

薛岷看起来倒是很开心。

他微阖着眼睛,宠溺地笑着,微躬着身子任薛存对自己动手动脚。

薛存到底也不敢在街上就和薛岷怎么样。他硬得难受,用外套下摆挡住勃起,急匆匆地往家里走。

一路上,敏意还老来扒拉他,撑开手上的塑料袋给薛存看:“你看我选的怎么样?”

薛存不耐烦地说:“你觉得行就行。”

“我觉得很行!”敏意兴致勃勃地说,“你看这个……”

薛存烦不胜烦,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身后。薛岷落后他们一段距离,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妈妈?”

电话那头,星阙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没想到薛岷会给自己打电话,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了的惊喜和不可思议。

薛岷顿了顿,才说:“星阙。”

他不等星阙接话,就开门见山道:“爷爷奶奶是不是给你打了电话,让你今天来家里?”

他说完,那边沉默了很久,只听得见星阙很轻很轻的呼吸声。薛岷也不催他,只是不紧不慢地继续走着。

他对星阙仍是温和的,没有故作疏离,甚至听见星阙继续叫他“妈妈”也没有再纠正。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了,或许就是当薛存感觉到窘迫、说不出话来时,薛岷会主动接过话头,把这一页揭过去;而当星阙沉默的时候,薛岷只是陪着他沉默。

过了很久,星阙才说:“妈妈是不是不想见我?”

之前薛岷在学校洗手间也听见过他说话,但那时候他的声音饱含情欲。此时他的声音虽然微颤,倒是恢复了往日的绵软轻柔。

薛岷说:“和我想不想见你没关系,星阙。你觉得你还可以来家里吗?”

薛岷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突然响起了一声婴儿的哭声。然后哭声骤然减小,似乎是星阙捂住了手机的收音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阙有些慌乱地说:“妈妈,我先挂了,等会儿再给你打来。”

薛岷看了一眼前面薛存的背影。他语气柔和、又不容违抗地说:“星阙,别来家里。”

“妈妈,我等会儿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不用给我打了,”薛岷说,“给爷爷奶奶打一个吧,想个理由,就说你来不了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

薛岷走进单元楼道,发现薛存在等他。

薛岷笑起来,柔声说:“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呀?”

薛存鼓了鼓比之前圆润了些的脸包肉,“什么鬼鬼祟祟……”

他气哄哄地凑过来,摸了把薛岷的胯下。

薛岷喘了口气,笑道:“这还不叫鬼鬼祟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靠在墙上,任薛存解了他的裤子,把龟头顶在他湿漉漉的逼口磨蹭。老式的楼道里没有监控,灯也是声控的,两人都克制着没有发出声音,在一片黑暗中性交着。

爷爷奶奶住三楼,他们就站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楼道上。过了会儿,薛存钻进了薛岷的上衣,舔他的腹肌和乳头,薛岷就隔着衣服情色地抚摸薛存的头,下身时而放松、时而夹紧,配合着薛存鸡巴的戳弄。

两人在楼道里搞了十来分钟。

薛存射在薛岷逼里后,蹲下身开始用舌头清理薛岷尿骚味的鸡巴,接着又伸着被薛岷的脏尿染臭了的舌头,下贱地舔薛岷带毛的屁眼。

他刚舔了几下,就听见姑姑让敏意出来看看他俩怎么还没回来,这才赶忙止住。

晚饭前,爷爷接到了星阙的电话,说不能来家里过年了,因为陈家人不乐意。

薛岷父母对前亲家摆在明面上的傲慢早有领教,倒是没怀疑到薛岷头上。只有薛存愣了一下,想起了薛岷在路上避开他打的那个电话。

老人家失落极了,也没什么心情张罗晚饭,只随便煮了点饺子和汤圆。

薛存吃着速冻饺子蘸醋,没想到竟然也从里面吃出了硬币,他有些惊讶,看见薛岷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哪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楼下面食店买的,掺在里头一起煮了。”

他看了看立刻开始拼命往嘴里塞饺子的敏意,提醒道:“就买了一个,放薛存盘子里了。”

敏意气得要命,“舅舅,我也想要硬币,你怎么不多买点儿!”

薛岷说:“我钱包里可不止少了十张钱啊。”

敏意就心虚地不说话了。

夜深后,敏意拖着薛存去楼顶放鞭炮。薛岷本来陪着薛存,后来见薛存玩得挺开心的,便走到边沿栏杆处,靠在上面静静地看着他们。

过了会儿,薛锦穿着拖鞋睡裤,上身裹着件厚棉袄上来了。

薛岷看了她一眼,薛锦抬手,露出手指间燃着的烟。

她也不问薛岷抽不抽,自顾自吞云吐雾。

抽完半根,薛锦说:“薛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转头,看着她:“我瞒你什么了?”

他态度随意,开口时连个突都没打,把光明磊落展示到了极致,但薛锦吐了口烟圈,说:“我只是觉得你看着挺累的。随你吧,爱说不说。”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薛锦开口道:“真不知道谁招惹你了,离婚以后你对家里就一直这个态度,也不愿意回家。你是觉得你离婚时我们为你打算是做错了吗?还是我们哪儿做得让你不满意了?那么大的怨气。”

薛岷牵起嘴角笑了笑,说:“没有的事。”

薛锦睨了他一眼,“不想笑就别笑了,难看死了。”

薛岷叹了口气,轻声说:“姐,我是真的很忙。”

他盯着头顶绽放的礼花,明亮的光斑洒在他脸上。

想了想,薛岷又说:“你以后别在薛存面前提陈竞他们了,有什么话和我私下说。薛存心里有阴影,听了会难受。”

当初薛存住院,薛岷是用陈竞家暴的理由把家里人糊弄过去的。

薛锦有点儿生气:“我提他了吗?我提他了吗?我算是发现了薛岷,你把我当假想敌了是吧!薛存是我亲侄子,我还故意去膈应他?我有病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她直接上手,作势要掐薛岷。薛岷笑着躲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这次笑得倒是挺真心的,但薛锦看了,心里有些难受。

离婚以后,薛岷明显变得阴沉和疲惫了不少,一开始她将这归结为薛岷还没能放下陈竞,但说实话……薛岷不像那么深情的人。

外人看薛岷可能觉得他脾气好,有涵养,对谁都和气周到得很,但薛锦清楚,薛岷本性是个外热内冷的人。他从初中就开始谈恋爱了,看似每一个都谈得挺认真,不过要薛锦说那应该只能算薛岷单方面的找乐子。

她不知道薛岷为什么离婚后会变化那么大,只是隐隐觉得能把薛岷逼成这样的,一定是她听也不敢听的大事。

薛锦压下心底的不安,半开玩笑地瞥了薛岷一眼,“你忙归忙,可别干些不该干的事。你要是蹲大牢了,我不会帮你养薛存的。”

薛岷笑了笑,“把薛存给你养我也不放心。”

“……”

薛锦快被他气疯了,只能把气撒在敏意身上:“李敏意!下楼睡觉了!半夜不睡你要上天啊!”

薛存有些茫然地看着表弟被姑姑扯着胳膊拖走。楼顶上只剩他和薛岷了,薛存说:“我也该睡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你不用睡。”

他走到薛存身边,“还想放吗?爸爸陪你放。”

薛存本来对这些就不太感兴趣,见地上还剩了很多礼花,他打了个哈欠,说:“我也困了。”

“那就一起都点了吧。”

薛岷把剩下的礼花都堆在一起,用打火机挨个点燃引线。火星开始沿着引线游走,薛岷一把抱起薛存,说:“走,回去睡觉。”

十几朵礼花前后脚在夜空中炸开,四周瞬间弥漫开一股硫磺味。薛存没有看,脸偎在薛岷颊边,突然想起一件事,“爸爸,我是不是真的胖了?”

薛岷掂了掂怀里的薛存,睁眼说瞎话道:“别信姑姑的,她胡说八道,明天让她吃剩菜。”

薛存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高兴,“我就说嘛!”

薛岷应和道:“就是,我儿子又高又帅,哪里胖了。”

到了家门口,薛存要下来,薛岷没放开他。他一手抱着薛存,一手拉开门,客厅里是黑的,只有各个房间缝里还亮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轻手轻脚地把薛存抱回他自己的房间。薛存躺进被窝后,说:“爸爸,你也回去睡吧。”

薛岷说:“我等宝宝睡着了再回去。”

薛岷关了灯,在黑暗里静静看着薛存,直到他的呼吸变轻。他慢慢俯下身,就在快要亲上薛存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是星阙的电话。

薛岷动作顿住,接着他直起身,拿起手机走出了房间。

“……星阙。”

手机那头,星阙带着点难以察觉的鼻音,轻声说:“爸爸,你是不是很恨我?”

这是星阙第一次,跟着薛存叫薛岷“爸爸”。

星阙小时候有一种奇特的固执,他觉得他们一家四口应该和大部分人家没什么两样,陈竞是“爸爸”,薛岷就得是“妈妈”。

但薛存不喜欢这样。他就是有两个爸爸,后来因为其他人说会分不清,他干脆只叫薛岷,不叫陈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眼睫低垂、神色不明地看着地板上的纹路,反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很恨薛存?”

“爸爸!你为什么会觉得我——”

“我已经知道了,星阙,”薛岷甚至笑了笑,才说,“你做的所有自以为瞒过了其他人的事。你知道我说的‘所有’是什么意思。”

客厅里的老式挂钟一分一秒地走着,好半天,星阙才开口。

他的声音不复之前的温顺无害,多了一丝清冷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意。他赌咒般的认真地说:“我不恨星存,我爱星存!我只是爱他爱到——”

薛岷打断他:“星阙,你该长大了。说话之前想清楚你现在在哪儿,谁可能在听,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会害了谁。”

星阙的声音戛然而止。

半晌,他说:“……爸爸,我不后悔。”

接着他挂了电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节这几天住在家里,有一件挺麻烦的事。

薛岷自然不可能把自己阳痿的事告诉家人,但他每天早上起床换下来的纸尿裤、还有随时要更换的吸尿垫,都得找机会从卫生间拿进拿出,再丢到楼下垃圾桶。

于是他干脆把东西都放在了车里,需要的时候就在车上换。

他习惯了偷偷摸摸干这种称得上可笑和猥琐的事,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难受,反倒是薛存很不高兴。

每次薛岷在后座上解裤子,他就跟个门神一样在他旁边守着,薛岷忍不住说:“怎么了?脸上这个表情……过来爸爸抱一会儿?”

薛存脸上的表情,活像跟谁打架输了似的。

薛岷朝薛存张开手臂,薛存猛地扑进他怀里。他简直像个炮弹,薛岷下巴在他头顶上磕了一下,疼得够呛,缓了老半天,才慢慢抚着薛存背脊,说:“到底怎么了?想回家了?”

薛存不承认,只是拐弯抹角地说:“我还有好多作业没做。”

薛岷看了他半晌,说:“明天就回家。”

薛存舒心了。他舒服地坐在薛岷身上,任薛岷逗弄似的爱抚他。

这几天他们都没做过,但薛岷会找机会解薛存的瘾。最大胆的一次是前天,那天刚好敏意生日,大家围着餐桌吃蛋糕的时候,薛岷用裹着奶油的手指偷偷抽插了薛存的屁眼,就当着所有人的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脸都快埋蛋糕盘子里了,脸通红,薛岷插完他,还若无其事地舔干净了手指上的奶油。

薛存从来没见过化成那样的奶油,滴下来像奶一样,但薛岷吃得优雅又自然,如同厨师用手指蘸取汤汁品尝调味。

车里温度很高,车窗上蒙了一层雾,把里头遮了个严实。

薛岷把手伸进薛存衣服里捏了捏他的腰,又伸上去在他的胸口和后背流连。

薛存在外表方面有一些迟钝,就像人在他心里很少分美丑,甚或贫富及男女,因为已经优先被分为“烦人的”和“还凑合的”。

——他真的没意识到自己胖了。

手里的皮肉光滑滚烫,轻轻一掐有点软乎,但再使点劲又能感觉到肌肉的韧劲。

薛岷为了呵护儿子的自尊心,又或是满足自己某种龌龊的癖好,决心缄默到底,直到薛存自己发现。

他的手顺着儿子的腰线滑落,摸到了膀胱。薛岷按了按,发现有些鼓胀,手上动作一顿,开口问薛存:“宝宝想上厕所了?”

薛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嗯。”

刚才还不觉得,因为本来爸爸就把他摸得鼠蹊处发痒,下体胀胀的,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想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呢?”薛岷轻声说,“现在下车也不方便。”

薛存这次反应倒是很快,警惕地说:“爸爸,你是不是又想玩儿我?”

没想到薛岷神情有些严肃地看着他。

薛存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怎、怎么了……”

薛岷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他的膀胱处,“又自己憋着不告诉爸爸?都鼓成这样了。”

“我没有!”薛存说,“我就是忘了!真的!我自己之前都没注意到!”

他一边辩解,一边被薛岷托起屁股,又把裤子扒了。

薛岷刚才换下来的纸尿裤就放在旁边,腰贴已经被拆开了,纸尿裤摊开着,裆部一圈淡黄色的污渍。

薛岷拿起摊开的纸尿裤,垫在薛存的屁股下面,那块仍然湿漉漉的尿渍刚好裹着薛存的会阴。

薛存意识到薛岷什么意思,红着脸说:“变态。”

裹过爸爸下体的纸尿裤,现在又被爸爸拿来猥亵自己……他小声地闷哼着,忍不住让下体在纸尿裤上小幅度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不仅湿,好像还热乎乎的,是爸爸鸡巴的温度。

“……嗯……”

薛岷让他蜷起腿,又用自己穿过的纸尿裤服帖地包裹住薛存的下身,手扶在他腰上权作腰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小宝宝,尿吧,尿在爸爸穿过的纸尿裤里。”

薛存还有些犹豫,小声说:“爸爸,万一漏出来……”

薛岷说:“不会。漏出来也没关系。”

薛存就尿口一松,慢慢尿在了纸尿裤上。他膀胱有旧疾,不像同龄的男生尿得又急又多,他的尿液时常是慢慢流出来的。

在家里时,偶尔薛岷会让他站着尿,看他尿到马桶圈和自己的腿上。

薛存有些痛苦地皱着眉头,微阖着眼,断断续续地尿了一分多钟。

到最后薛岷放开了手,转而捧着尿垫,调换着位置,看着薛存的鸡巴顶在吸水纸上,马眼里淌出尿液,又一点点侵染到纸尿裤的每一个角落。

纸尿裤无法完全吸收的尿液将落未落地聚在边沿,薛岷把重了不少的纸尿裤取下放到一边,夸奖似的亲了亲薛存的嘴唇。

薛存仰头避开他,愣愣地说:“爸爸,我还有一点没尿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看纸尿裤,反应了过来,有些尴尬地说:“……装不下了。”

“还有别的地方装。”薛岷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腰,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最近他找到了一款吸水性很好的尿垫,白天很少再穿纸尿裤,此时尿垫刚换上,还干燥着。

薛岷把薛存拖到自己腿根处,又拉开自己的内裤,露出一个小口。里面是饱满的、鼓胀的,疲软的、又幽深的,看不分明。

薛存一愣,接着猛地喘了口气。

他们回到自己家后,佣人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有天康雨来家里给薛岷汇报工作,看见薛存,有些促狭地说:“小少爷,春节是不是吃得很好啊?”

薛存一惊,接着是大怒,咚咚咚地跑进浴室里称体重,然后又咚咚咚地跑到康雨面前,憋了半天,咆哮道:“你信不信我不准你碰我爸爸了!”

康雨正跪着给薛岷舔鸡巴,薛岷一手拿着文件在看,一手轻抚着他的头。

过节这段时间没薛岷的鸡巴吃,康雨倒是也能找到别的乐子,因此口活丝毫没倒退,舌头都快转出花来了,看在薛存眼里简直是个祸国妖妃。

“哼,那么饥渴……”

薛存气哼哼的,又质问薛岷:“我明明、明明……你还瞒着不告诉我!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雨用牙齿轻轻研磨薛岷畸形的阴唇,又大力吮吸那并不明显的阴蒂。薛岷爽得喘了口气,使劲按了把康雨的头,让助理的鼻尖都埋进了自己逼里,才安抚儿子道:“我扣他工资。”

薛存大喊:“你少糊弄我!”

他鼻子都要气歪了,直到康雨摸上他的腿。

“小少爷想不想我?”

康雨力气很大,但动作温和,把薛存推到他爸爸身上,然后摘下他的拖鞋,亲了一下他的脚。

“你……!”

薛存身上一颤,脸红了,康雨又覆上来,亲了下他的嘴。

他亲得不重,仿佛是一个久别重逢的亲吻,在薛存呸他之前,就往下面滑去。

薛存嘴唇哆嗦着,上面还挂着点爸爸的体液,一副饱受冒犯的样子,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薛岷看着这一幕,笑了一下,埋下头,重重地碾上儿子刚被亲过的嘴唇。

康雨没什么受虐倾向,更不打算和老板发展什么感情,他只是单纯对阴部有一种狂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女人的下体,这一点伴侣能满足他;但同时他也迷恋男人的下体,迷恋双性人的下体。

他一开始只是普通职员,后来逐层提拔,但除工作外和薛岷没什么接触。直到薛岷离婚,公司架构变动,他成为薛岷的贴身助理。

没想到当上薛岷助理没多久,他就得到了给薛岷清理鸡巴的机会。

后来薛岷又准他舔逼和舔肛。

他倒是没怎么碰过双性人的这里,更别说那根阳痿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漏着尿,令他口干舌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并享受了,甚至有些遗憾之前没遇到过薛岷这样的人。

他用了将近十分钟,才把逼口细细品尝完,还没把舌头钻进去,门突然开了。

“爸爸!”

是少年的声音,很好听,但有一种不正常的哑,不像是抽多了烟或者变声期的那种沙哑,倒像是咳嗽咳伤了嗓子。

康雨第一反应是:完了。

被老板儿子看见自己给他爸舔肛,这他妈……他心里开始打鼓,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迟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脚步声靠近,下一秒,他被人扯着头发把脸抬了起来。

他对上的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

康雨瞳孔缩小,有些震惊地定定看着面前的少年。或许是因为薛岷单看气质如此文雅温和,他完全没想到薛岷的儿子长这样。

少年也震惊地看着他,显然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戴着眼镜、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办公室里给自己爸爸口交。

“你……你们……”

原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薛岷,轻笑着将怔愣的少年拖到自己腿上,向康雨介绍道:“这是我儿子,薛存。”

“……宝宝。”他的眉眼愈发柔和了起来,宠溺地看着怀里的少年。

康雨知道薛岷是有两个孩子的。他努力克制住情绪,斟酌着叫道:“小少爷。”

这位小少爷坐在爸爸腿上,脚离康雨的脸只有几公分,康雨几乎以为他会暴怒地向自己踹过来。

——薛存的反应却出乎了康雨的意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是有些茫然地盯着康雨,有那么几秒他攒起了一口气,似乎是想骂他,但接着他又看向爸爸,嘴唇开阖半天,说不出话来。

康雨是一个很少尴尬的人,但此刻他尴尬得要命,在心里祈求薛岷快说点什么。

然后他听见薛岷说:“宝宝是不是想问他是谁?”

薛岷抱着腿上的少年,站起身。他光裸着下体,腿根上糊满了下属的口水,却称得上自得地在休息室里走动起来。

“他是爸爸的……床伴、情人,之一。宝宝知道什么意思吧?”薛岷轻声在少年颊边说,“爸爸和很多人上过床,很多人都把鸡巴插进过爸爸的屁眼和逼里,他是其中的一个。”

他抱着儿子来到窗边。

“有很多人……爸爸会给他们口交,吃他们的鸡巴,爸爸也和女人和双性人玩过。爸爸还玩过更脏更乱的,宝贝猜猜?……”

康雨惊呆了。

他不明白薛岷为什么要说这些,有一些他说得不错,但有一些完全是假话。

怎么会有父亲这样和儿子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震惊着,薛岷突然开始用一种过于狭昵的方法亲怀中的儿子。

少年避开了他,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骗人……”

“没骗人。”薛岷说,“……宝宝让爸爸亲亲小嘴,出院之前宝宝答应了的,爸爸今天还没亲过……”

“你骗我。”

少年一开始紧紧闭着嘴,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愤怒,但等康雨在地上跪得膝盖都痛了时,从那边突然传来了唇齿交缠的水声。

那时候,康雨只觉得过于离奇。

他自己就有见不得人的性癖,也可以理解偷情、理解裸露、理解群p,甚至理解自虐、理解乱伦、理解兽交,他可以理解这世上所有的淫秽和龌龊,却无法理解薛岷和薛存的相处方式。

归根结底,因为越和薛存相处,他越感到虽然有不少人会讨厌薛存,但应当没有人会忍心伤害他——更何况是生下他的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薛岷为什么对他那么残忍,直到后来……他开始察觉到薛存身上发生过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存半躺在薛岷身上,只有上身有支点,而下身被康雨掌着。康雨一边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印下轻飘飘的吻,一边沿着他的腰和腿线摸。

康雨原本是隔着衣服吻的,吻到腰的时候,他用鼻子把薛存的衣服下摆顶上去,舌尖钻进他浅浅的肚脐,舔了一舔。

这一下,薛存像浑身过电了一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不准碰我那儿!”薛存叫道。

他好怕别人碰他肚脐,那感觉就像有人隔着薄薄一层皮摸了他的内脏。薛存惊恐得腿都缩了起来,像条翻了肚子的小狗,康雨掐着他的腰哄他:“我不碰了,小少爷,别怕,不亲那儿了。”

“……谁怕了!”

薛存不愿承认,他有时确实有点儿怵康雨。

可能因为康雨虽然嘴里恭敬地叫着他“小少爷”,但对他并不怎么恭敬,还敢操他。

此外,当薛岷不在的时候,康雨总是能代替薛岷出面摆平一切,好像很精明很能干的样子,明明他年纪也没多大。

想到这儿,薛存有些惆怅。第一次见到余燚的时候,他还以为眼前这个傻大个会是爸爸的新助理,结果白高兴一场。

突然下身传来酥麻的感觉,薛存回过神来,发现康雨都亲到自己胯下了,还隔着裤子轻轻咬自己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一惊,撑着薛岷的腿坐起来了点,凶巴巴地说:“你不准碰我下面!”

康雨动作顿住,有点无奈。他把着薛存的腿,看小孩儿似的看着他,“小少爷,你爸爸都要扣我工资了,你还没解气啊?”

“你不是嘲笑我吗,哼,舔我干嘛?!”薛存挣扎了一下。

他其实倒也没多生气,但太久没见康雨,有点陌生感。而且康雨还说他胖!什么啊,他也没有胖得很难看吧!

薛存第一次认真地审视了一下康雨。除了嘴唇又薄又利、看起来就很刻薄外,丢进人堆里都找不到,比自己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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