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岷十多年前受过一次伤,就再也无法勃起了。不仅如此,他还经常会漏尿。
离婚前,他和前夫闹得很难看,前夫甚至当着公司员工的面嘲笑他阳痿还漏尿,一身尿骚味,像古时候净了身的太监。
后来,前夫带走了更听话的大儿子,给薛岷留下了有多动症的小儿子薛存。
“小存吃饭了吗?”
一进家门,薛岷就问。他穿着昂贵的大衣,文质彬彬,不怒自威。
下人回道:“小少爷到家就进房间了,还没吃饭。”
薛岷矜贵的脸上升起一层薄怒。
“不听话。”
他的助理康雨替薛岷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
薛岷里面穿的是西服,脱了大衣才发现,薛岷的西裤有些鼓鼓囊囊的,不怎么贴身。
康雨自然地替薛岷解开裤子,里面赫然露出了白色的成人纸尿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雨替薛岷换下已经被浸湿了的纸尿裤,蹲在地上替薛岷舔干净还带着尿液的鸡巴。薛岷舒服地叹了口气,抓住康雨的头发。
康雨吞咽掉嘴里的液体,抽空说:“薛总,我今天儿子满月,等会儿得早点走。”
“行。”薛岷点头。
他一条腿抬起,驾在康雨肩上,方便康雨替他清理骚逼和屁眼。
康雨仰着头,把薛岷的股缝舔得干干净净,一点残留的尿液都没有。
薛岷想了想,说:“明早早点儿来,叫我和小存起床。”
薛岷换上了居家裤,这才上楼找薛存。
薛存果然在房间里,一脸不高兴地躺在床上,略有些凌乱的金色发丝洒在白色的枕面上。
薛存长得不像薛岷,但两人五官都是同样英俊锋利。他身型也和薛岷很像,一米八六的个头,肩宽腰细,覆盖着一层薄肌。
曾经有多动症的男孩已经康复了,但脾气还是那么坏,总是一副谁招惹了他、不太高兴的样子。
薛岷摸了摸薛存的脸,问他:“宝宝,今天在学校不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曾经叫“小宝”,因为他还有个哥哥,是薛岷的“大宝”。但自从薛岷和前夫离婚、前夫带走大儿子后,薛岷就不认这个儿子了。
从此,薛岷的儿子只有薛存。
可惜兜兜转转,薛存还是和自己哥哥进了一个学校,薛存在学校的不开心也大多来自于这个哥哥。
薛存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大喊道:“你别问了!”
薛岷平静地说:“乖一点,宝宝,今天别惹爸爸生气。”
闻言,薛存原本翻来覆去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平时他对着薛岷作威作福,但薛岷一旦发火,他又会发怵。
他扭过头,用嫌弃又别扭的神情偷觑薛岷,观察他的神情。
薛岷忍不住笑了,他坐在床边,把薛存抱在腿上。
薛存那么大一个个头,还被爸爸亲热地抱在怀里,但两人谁都没觉得不对。
薛岷搂着薛存,手伸进薛存的裤子摸了摸他的鸡巴,摸了一手汗。
“宝宝今天运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跑了会儿步。”
“脏宝宝。”薛岷宠溺地亲了口薛存。
他原本因为今天长时间开会导致又没憋住尿升起的坏心情荡然无存。薛岷面对面抱起薛存,托着他的臀,让薛存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这么把薛存抱下了楼。
他抱着薛存来到沙发上,让下人开始做饭,自己则是替薛存脱了裤子,又让他躺在沙发上腿蜷缩起来,露出屁眼检查。
他前几天和薛存亲热的时候,薛存又闹脾气,被薛岷按着打了顿屁股,现在红肿才勉强消下去。
薛岷盯着儿子的臀瓣认真检查。
“别看了……变态!”薛存一下子又不高兴了,气冲冲地骂他。
他腿根和腿内侧全是陈年的疤,层层叠叠,像被虫子爬了一身,很难看,薛存谁都不想给看。
薛岷不以为忤,他被没穿裤子的儿子勾起了兴致,摸了几把薛存柔嫩中夹杂着粗粝疤痕的大腿内侧,把家居裤一脱,压在薛存身上,用软塌塌的鸡巴开始猥亵薛存。
“宝宝给爸爸亲亲……好嫩的乖宝宝……”薛岷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大挺拔、肌肉流畅的中年男人伏在少年身上,硬不起来、偶尔溢出几滴尿液的粗大鸡巴在少年身上蹭来蹭去,远远看去,画面淫乱不堪。
薛存脸红了,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好烦啊!我要吃饭!”
薛岷调笑似的拍了拍薛存的腰侧,说:“那爸爸抱着你吃。”
今晚薛岷不肏薛存。
睡前,他换上了新的纸尿裤,因为怕夜尿漏在床单上。
这画面真是诡异极了,一个温文尔雅、却又气势凌人的中年男人,睡觉时上身穿着昂贵的真丝睡衣,下身却是一条累赘的成人纸尿裤,光着两条成年男人有力的腿。
更遑论被他搂在怀里的少年,长相和他有三分相像,穿得倒是还算齐整,但没有男孩子这么大了还在爸爸怀里睡的。
“宝贝今晚要不要吃爸爸的奶头?”
薛存半睡半醒地看了眼薛岷,薛岷已经解开了衣服扣子,露出饱满的胸肌和上面深褐色的骚奶头。
薛存懒洋洋地张嘴,一口叼住。薛岷笑了一下,给吸奶的儿子轻轻拍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如果想尿,就叫爸爸帮你,”薛岷轻声嘱咐,“不准再憋着,也不准去厕所乱用劲。”
薛存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敷衍地点了点头。他被薛岷抱着,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来的时候,康雨已经来了。
薛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薛岷躺在旁边,一脸宠溺地注视着自己,看起来已经洗漱过了。
他感觉到什么,往身下一看,康雨戴着金丝眼镜,穿得人模狗样的,趴在床角,在亲自己的腿根。
“小少爷醒了啊。”康雨笑着打了个招呼,在薛存白嫩的腿根上嘬了一口。
“……嗯。”
薛存有点起床气。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没来得及发火,就被薛岷抱起来。
薛岷让薛存趴在自己身上,哄小孩似的哄薛存,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吩咐康雨:“把小少爷的屁眼肏开,进去时轻点。”
薛存一听不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要上学——我不能再迟到了!老刘会杀了我的!”薛存不满地说。
“嘘——”
薛岷把他的臀瓣掰开,对着康雨露出后穴。
“宝宝配合一下康哥哥,快点把小屁眼打开,就不会迟到了。”
薛存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被薛岷一手掐住下巴,毫不在意地舔他还没刷牙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薛岷平日对薛存宠溺得毫无底线,抠屎把尿的事都干出来过,但一到性事上,却总是很霸道,说一不二。
康雨趁机把涂满了润滑液的鸡巴肏进了薛存的屁眼。
“唔……”薛存的嘴角溢出了一声闷哼。
被鸡巴长驱直入,他神情一变,眼角瞬间就红了。
薛岷被他这副样子勾得不行,狠狠咬了两口薛存的嘴唇,然后放开薛存的下巴,两手抓住他左右臀瓣,使劲向两边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劲,”他冷冷地命令康雨,“肏快点儿。”
“啊……好爽……”薛存呻吟。
康雨的鸡巴又大又粗,还有一个上翘的弧度,而且老婆生产让他很久没爽过了,硬度和持久度也惊人。
“爸爸……爸爸……鸡巴把骚洞填满了……骚点被肏到了……”薛存淫叫起来。
“骚宝宝。”薛岷嘴角翘了一下。
他喜欢薛存这样发骚的样子,看得他心里有些发热。而且康雨在薛存体内抽插,连带着抱着薛存的薛岷也有一种被人干的错觉,骚逼开始发痒,忍不住想在哪里蹭蹭。
他是双性人,鸡巴发育得很好,又长又粗,导致阴道很窄,进去困难,于是一般只靠阴唇爽爽。虽然爽了也无法高潮,但聊胜于无。
“行了。”薛岷说。
他让康雨退出来,换自己插进去。
薛岷的大鸡巴软得像一块不中用的黑紫烂肉,被纸尿裤捂了一晚,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他托着鸡巴摆弄了半天,勉强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薛岷爽得骂了一句。
他没什么快感,但这种把鸡巴插进了亲生儿子屁眼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一手握住薛存的鸡巴帮他手淫,一手在薛存的身上乱摸。
背后,康雨自觉地埋头舔起了老板的骚逼,用肥厚的舌头在洞口碾压、舔舐,增加这个阳痿男人的快感。
“哈……宝宝爽不爽?”薛岷伏在薛存身上问。
薛存连续被两个人肏了,此刻大张着腿,两眼迷离,轻轻地哼着:“爸爸的阳痿鸡巴太大了……呜呜呜吃不下了……好胀……”
薛岷怜爱地亲薛存的脸,就这样肏了几分钟,薛存先射了,然后薛岷紧接着也射了,只不过他射出来的都是淅淅沥沥的臭尿。
薛岷退出薛存的身体,尿液争先恐后流了出来。薛岷抱住薛存,这对亲生父子的四肢交缠在一起,软下来的鸡巴也靠在一起。
康雨自觉地往床上膝行了几步,头钻进薛家父子二人的腿根处,替两人轮流清理身下脏污。
薛岷抱着薛存,再次舌吻住他心爱的儿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存的第一节课是数学课。
去学校的路上,薛存大发脾气,说自己肯定要迟到了,被薛岷哄了一路,说如果真迟到了他就再给学校捐一套设备,保证让老刘不好意思骂他。
“……你就知道捐钱!你都四十多了,能不能多给自己攒攒啊!”薛存气急败坏,“捐捐捐,你捐给穷人就算了,我们这个破学校,校领导一个二个吃得肥头大耳的,你捐给他们干嘛!”
薛岷好笑道:“你知道爸爸一年能赚多少吗?”
“那你也得自己留着!神经病,我成绩又不差,他们还指着我考状元呢,你不给钱他们还能欺负我?!”
薛存小时候好动,上课坐不住,零蛋都考过,没想到现在却那么爱学习,成绩也一直拔尖。
听着薛存这骄傲自负的语气,和言语间全然替自己考虑的心思,薛岷心中熨贴。
“好好好,宝宝不生气了,以后爸爸不捐了,钱都给我的宝宝留着。”
“……是给你自己留着!”薛存气冲冲地说。
“……”
薛岷不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行。
学校到了,薛岷亲了亲薛存的脸,放他下车。
薛存走在路上还在生气,倒不是气薛岷险些害他迟到,而是觉得薛岷太好欺负。
他爸年轻的时候就脾气好得不行。他另一个人渣爹偏心大儿子,冷落他爸,他爸也不生气,没想到现在还这样!
薛存心里想着,自己对薛岷呼来唤去,薛岷都不发火,估计在公司也服不了众。他不知道的是,送走薛存,薛岷的脸就冷了下来。他打开电脑,不苟言笑地开始处理工作,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子显露出来。
“小存……”
薛存从厕所撒完尿回来,走廊里有人叫住他。
薛存一下子脸黑得吓人。
叫住他的是一个漂亮得惊人的纤细少年,眼型很媚,嘴唇像花瓣,浑身白得发光。他有些怯生生地走过来,对薛存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小宝……”
这就是薛存的哥哥陈星阙。
薛存原名叫陈星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警惕地后退一步,不耐烦地说:“不是都让你离我远点了吗,别来烦我!”
陈星阙怔住,脸上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
旁边有人多管闲事:“薛存,你欺负星阙干什么?”
“对啊,别人和你好好说话,你怎么这个态度?”
“学霸,成绩好有钱也不能霸凌同学吧?真当学校是你家开的啊?有钱了不起啊!”
薛存在学校里人缘并不好。有钱人家的少爷,脾气大,争强好胜,自傲又自负,说话不好听。
薛存被薛岷宠得有点儿缺心眼,从没想过修复同学关系。
“关你屁事啊,少对着我指手画脚!”薛存冷笑道,“我成绩好碍着你了?还不是自己蠢考不过我。”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了众怒。陈星阙连忙说:“薛存是和我开玩笑……”
“闭嘴!离我远点!”薛存瞪着陈星阙,像看仇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打量陈星阙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脖子、手腕……是白净的,嫩得像豆腐,似乎一嘬就会有一个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陈竞对他一向温柔。
不像薛存,那么皮实又不听话,就连假阳具和鞭子都无法让他驯服。骚狗,贱畜,非得出点血才会乖一点。
薛存被陈星阙坏了一天的心情。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他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在旁边坐下。
他抬头一看,又是陈星阙。
薛存不知道陈星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烦人了。小时候,薛岷总是不在家,而陈竞忽视、或者说厌烦薛存,一直是陈星阙照顾薛存。他对薛存很有耐心,几乎像薛存的半个妈妈。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15岁的陈星阙和43岁的陈竞背着薛岷偷情,薛存可能会一直依赖他下去。如果不是想帮助陈星阙逃脱陈竞的魔爪、却反被拖入地狱,薛存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他。
薛存抬起头,目光冷漠地看向陈星阙。
他第一次心平气和地问陈星阙:“你老是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小宝……”陈星阙眼睛红了,“我很想你……”
薛存注视着他,没接话。
陈星阙眼睛更红了:“我也很想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打断他:“你妈是谁?薛岷吗。薛岷是我爸,他只有我一个儿子,我也只有他一个爸。”
“你别这样……”陈星阙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薛存的耐心告罄了:“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我想让妈妈回来……我们继续当一家人好不好……”陈星阙拉住薛存的手,哀求道,“爸爸妈妈复婚,我们就又可以住在一起了……”
薛存不可置信地看向陈星阙。
他一直以为陈星阙是被陈竞操傻了,但他现在觉得陈星阙可能天生脑子就有问题。
薛存突然站起身,拖着陈星阙出了教室。
他拽着陈星阙的领子,把他拖进走廊尽头厕所的杂物间,随手锁上门。
有人看见了,在外面大喊:“薛存把星阙拖进厕所了!快去找老师!薛存要打人!!”
有人踢门:“薛存,你干什么!开门!!!”
薛存不理睬。他把陈星阙按在墙上,抖着声音问:“……复婚?我爸给陈竞当大老婆,你给他当小老婆吗?晚上陈竞和谁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宝……”
“还有我,继续给你和陈竞当狗,靠你们赏的屎尿和精液过活?”他的眼睛里闪过晦暗的怒火。
“你他妈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陈星阙?你是不是还要给陈竞选妃啊?人再下贱也不是你这个下贱法吧!”薛存口不择言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星阙抖着声音辩解,“如果妈妈愿意回来,我不会再和爸爸——我也会保护你,不会再让爸爸欺负你……小宝,哥哥错了——”
他言语里的高高在上让薛存更加愤怒。
薛存曾经被陈竞玩到鸡巴青紫,到现在解小便都是难事,肠子也被扯出来过,红艳地堆在肛周,招来狗来舔。
那时候陈星阙就一脸骚样坐在陈竞怀里,被亲着,被宠着,像现在一样高高在上,对薛存受的折磨视而不见。
“你给我听着,陈星阙,”薛存咬牙,一字一句道,“你让我想吐,比这个厕所还恶心,我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你是个没脸没皮的烂人。”
“你最好离我远点儿,下次再敢来找我,我不仅会打你,我还会杀了你。”
“还有,别去找薛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这句话,他说得最为郑重。
“可是……薛岷也是我妈妈……”
陈星阙哭了。
他大睁着眼睛,柔弱又顽固地看着薛存,脸上的神情让人心软,“我是妈妈第一个孩子,是他生出来的,他爱我……我是做错了事,但我不是故意的。”
他想起了什么,急切地说:“妈妈为了保护我,还伤了下面……妈妈不可能不爱我,他会原谅我的!”
薛存厌恶地看着陈星阙:“你太高看自己了。”
薛岷听说了薛存把同学关进厕所的事。
校方没说被欺负的同学是谁,只是说:“那位同学之前休学过两年,身体也不好,重新回来上学不容易,薛存这样……”
薛岷轻飘飘地看了眼薛存。
薛存浑身一紧,但下巴还是不服气地昂着,拒不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气急反笑,留下康雨赔偿学校为救人踹烂了的厕所门,自己带着薛存走了。
这时候已经8点过了,学校里没什么人,要么就是回家了,要么就是在教室上晚自习。
因为是学校董事的缘故,薛岷的车开了进来,就停在教学楼旁边。薛岷让薛存滚上车,自己也上了后座。
“说吧,怎么回事。”
薛存下巴还扬着,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样子,“我又没打他!”
“你还想打人?”薛岷慢条斯理地问。
“他要再犯贱,我下次真打他!”薛存比划了一下。
薛岷:“……”
“垃圾玩意儿。”薛存嘀咕。
“……行了,裤子脱了,躺下去。”薛岷拍了拍身下的皮质座椅,轻声说,“既然不想说,也不觉得自己有错,那就挨肏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裤子被薛岷扒下来,他光着两条腿在后排躺下,伸不直的长腿蜷缩着。
“爸爸……会不会有人看见……”
他有些紧张,怕同学老师经过车子,把脱下来的裤子盖在脸上,遮住脸。
“现在知道要脸了?欺负同学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丢脸?”
薛岷又给他把裤子扯下来扔地上。
薛岷也褪了裤子,把脱下来的纸尿裤扔给薛存,“不好意思就用这个遮。”
纸尿裤裆部被尿液染成了黄色,还有一股骚水味。薛存犹豫了一下,委屈地把纸尿裤盖在脸上,霎时间被薛岷下体的味道包裹着。
薛岷看着自己的小宝贝,上身还穿着规整的校服制服,下身除了袜子一丝不挂,脸被脏兮兮的纸尿裤盖着,只有几缕金色的头发露出来。
“平时在学校也这么乖多好。”
他掏出手机,给薛存拍了张照,接着坐在了薛存身上,裸露的骚逼刚好压在薛存半硬起来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一声呻吟从纸尿裤下面传来,“爸爸……”
“乖宝,给爸爸磨会儿逼。”薛岷命令。
高大的男人坐在少年身上起伏,下身柔软的阴唇在鸡巴上蹭着,用畸形的女性器官猥亵着亲生儿子的下体。
“骚宝贝……啊……宝贝的鸡巴怎么越来越硬了?嗯?”
“啊……爸爸……爸爸……用逼操我……”
薛存忍不住叫出声。
“爸爸……爸爸用劲……薛岷,操我……”
薛岷被他叫得浑身发热,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把纸尿裤紧紧按在薛存的脸上,摩挲,逼他只能隔着被尿浸脏的纸料呼吸。
接着,他又突然丢开纸尿裤,把薛存捞起来坐着,两个人贴在一起接吻。
薛岷一边吻薛存,一边继续用逼口给薛存的鸡巴口交,“宝贝,喜不喜欢爸爸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
“喜欢被爸爸的骚逼操,还是喜欢被爸爸的阳痿大鸡巴操?”
“……都喜欢……”
“好孩子,爸爸的好宝贝……真乖……鸡巴烫得爸爸下面好舒服……”
“啊啊啊啊……爸爸的骚逼磨得我好爽……我要射了,爸爸……”
“哪有那么快,”薛岷笑道,“来,换个姿势,替爸爸吸吸尿……”
他爽得又开始漏尿了。
薛岷换了个方向,以69的姿势趴在薛存身上,移动的时候,一滴滴尿液打在坐垫和薛存身上。
薛存眼神迷离地张开嘴,想去吃薛岷的阳痿鸡巴,薛岷却一屁股坐在薛存脸上,用骚逼和屁眼在薛存脸上碾压。
“先让爸爸的骚逼和臭屁眼亲亲宝贝的小脸……”薛岷呻吟着说,“宝宝的鼻尖肏得爸爸好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逼在薛存的脸上狠狠碾压,薛岷爽得浑身发抖,但鸡巴丝毫硬不起来,仿佛隔靴搔痒,欲火烧得他浑身发疼。
“来吧……”他把软塌塌的大鸡巴喂向薛存的嘴,“宝贝用小嘴给爸爸吸会儿……”
说着,他也俯下身,把薛岷的龟头吸得啧啧作响。
薛存把爸爸的鸡巴含进嘴里,登时满嘴的尿骚味。
这阳痿多年的废物鸡巴白长了那么粗长,一点儿要硬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像一条没多久活头的丑陋虫子,竟然还腆着脸想要奸淫英俊少年的嘴。
薛存被阳痿鸡巴塞满了嘴,忍不住猛地一吸。
“啊……尿了,尿了……!”
薛岷膀胱一轻。
他舔着儿子的鸡巴,感觉到薛存把自己吞得很深,几乎插到了喉管。因此他几乎不需要吞咽,那尿液直接就顺着咽喉滑了进去,进了少年的胃肠。
康雨处理事情花了半小时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要是校领导一直在恭维他,夸他青年才俊,又说他老板年纪轻轻事业竟然做得那么大,把儿子也教得好。
他们是不知道,眼前这个仪表堂堂的康助理,一天至少要给老板舔两次尿,而薛总此时正在教学楼外的豪车里,和儿子互相喝尿。
薛存被薛岷口交着射了一次之后,尿意也上来了。他鸡巴之前总是用管子堵着,用夹子夹着,时常憋得鸡巴青紫,膀胱也涨得滚圆,再被陈竞当球似的虐打着玩。
因此他排泄也时常很困难,要薛岷抱着他给他把尿,或者用嘴吸出来。
现在就是这样,薛岷先给他吸了一会儿,然后打开车门,抱着他走到旁边阴暗的树林里。
两人都还没穿裤子,在月光下,能看见男人让少年跨坐在自己臂湾里,握着少年的鸡巴,耐心地“嘘”着。
“尿不出来……爸爸……”薛存皱起眉头,“我不尿了,难受。”
薛岷看得心疼,轻声哄他:“宝宝不急,我们慢慢的……”
“别……你等会儿抱不动我……”薛存又羞耻又着急,急得两条腿发抖。
“怎么抱不动,”薛岷笑着睁眼说瞎话,“宝贝那么轻,再隔几十年爸爸也抱得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的,少年鸡巴里开始渗出尿水,将泥土地一点点溅湿。
薛岷欣慰地松了口气,等薛存尿完,把他抱回车上,舔干净他龟头残存的尿液,抱进怀里温存着。
这时候康雨也回来了。
车子驶出校园,薛岷抱着薛存,轻声说:“宝宝这两天都没用马桶是不是?等回家了,爸爸再抱着宝宝解个大的……”
说着,他一只手揉起薛存的屁眼,手指时不时浅浅地插进去一下,另一只手揉着薛存的小腹。
薛存偎在薛岷的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过了会儿,都快到家了,他突然开口,语气硬梆梆地保证道:“我以后也不会打架的。”
这是在服软。
他偏过头,不让薛岷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他不会给薛岷惹事的,他心想,最重要的是,薛岷只能是他的,他不能让薛岷和陈星阙见面。
注视着薛存故作冷硬的侧脸,薛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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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薛存用热毛巾擦了擦脸和手,薛存说:“爸爸,我饿了,想先吃饭。”
“那就先吃。”薛岷温声说。
家里的厨师是潮汕人,做的菜也清淡,一碟卤鹅肉,炒的青菜,和加橘皮炖的牛肉汤。吃完休息了一刻钟,又吃了点儿水果,薛岷才抱着薛存去上厕所。
他在马桶盖上坐下,把薛存裤子褪下来抱在腿上,手伸到后面替薛存揉着屁眼。这厕所是专门设计过的,马桶对面就是镜子,让薛岷能看到儿子的屁眼是如何收缩,想要把里面的粪便排出来。
透过镜子,薛岷盯着薛存挺翘的两瓣臀,还有中间被男人手指揉弄着的小穴,嘴里安抚哄道:“宝宝,慢慢使劲,我们不急。”
“嗯……”
薛存坐在爸爸身上,光着屁股使劲,倒是不觉得有多羞耻。薛岷当年把他从陈竞房子里抱出来的时候,他可能有一半的肠子都掉在外面,污血和粪便沾了薛岷一身。
薛岷抱着他等在急诊室外时,脸上的表情让薛存终生难忘。
渐渐的,薛存有了便意。
“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要出来了?”
薛岷继续替他揉着屁眼,直到感觉到手揉的地方张开了一个小口,有粪便快要顶出来,才停下手,把薛存抱在马桶上坐下。
“拉吧,宝宝。”
“……我要拉出来了,你快出去!”薛存着急道。
薛岷亲了一下薛存光洁的脸,说:“宝宝拉就是了,爸爸陪着你。”
“神经病,变态,”薛存一脸急躁,“你不嫌臭啊!你快出去,你这样我拉不出来!”
“还拉不出来吗?”
闻言,薛岷竟然伸出手,探到薛存身后,想要伸下去帮薛存继续揉。
那里,粪便已经探出了一个头。
“——好了,好了!”薛存急了,“我已经拉了!你烦死了啊啊啊!”
他脸涨得通红,可能是被薛岷气的,也可能是因为在使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一声,两人同时听见粪便落水的声音。
薛存脸一下子更红了。
薛岷看着儿子坐在马桶上用力拉屎的样子,像闻不到厕所里的臭味似的,突然捏住薛存的下巴,俯下身吻在薛存嘴上。
薛存挣扎不过薛岷,被按在马桶上亲,下面还在排泄。
“薛——唔——”
薛岷换着角度碾压薛存嘴唇的间隙,薛存含混地想说什么,可惜还没说几个字就又被薛岷堵住嘴。
等到薛岷亲够了他,他下面也拉干净了。薛岷伸手,把还脏着屁股的薛存悬空抱起来,观察了一下马桶里的粪便,这才放下薛存,按下冲水键和洗屁股的键。
薛存脸还红着,气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说完就后悔了,怕薛岷说出“爸爸就喜欢看你的屎”这种恶心话来,幸好薛岷没说,只是摸了摸他的脸。
冲洗干净后,薛岷没按烘干键,而是从旁边拿了柔软的毛巾,亲手给薛存擦干净臀缝。
这一通下来,折腾了快半小时,还好明天周六不用上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就不写作业了吧,早点上床。”薛岷说。
薛存得意道:“就那点儿作业,根本不用费脑子,在学校就写完了。”
薛岷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薛存可千万别把这话拿到同学和老师面前说。
他带着薛存洗漱后,就把薛存抱上了床。上了床薛存也不玩手机,他没几个朋友,没有可以聊天的对象,没有能一起打游戏的人。
薛存窝在薛岷怀里和他一起看了半部电影,就困了,慢慢阖上眼睛。
薛岷等薛存睡着了,才给康雨发去信息:
“今天薛存在学校欺负的是谁?把资料给我。”
第二天,薛岷要去公司处理急事。
“真的不跟爸爸去公司吗?”薛岷一边系领带一边问,“茶水间有爆米花,爸爸办公室还有床可以睡。”
“不去。”
薛存穿着睡衣站在门边,一脸困意,皱着眉头,“你也别去了,谁大周六去上班啊!你这老板当得怎么那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雨忍不住在旁边笑起来。
“你笑什么?”薛存不高兴地说。
“小少爷很……”康雨想说“孩子气”,但怕薛存生气,于是换了个词,“很有少年意气。”
“本来就是!”薛存没听出康雨的意思,得意地说,“等我上班了,谁都别想我996,我到点儿就走,下班关机。”
“老板要是敢压榨我,我就去告他!”
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就是个资本家的儿子。
康雨好笑道:“小少爷,你是薛总的儿子,以后哪里用给别人打工。”
薛存不以为然:“我总要去上班的吧,哪有一辈子靠老爸养的。”
薛岷系好了领带,低下头亲了下薛存,“我儿子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班。你要是想一直读书,读到多少岁爸爸都养。”
薛存小的时候,和薛岷并不算亲近。
如果说陈竞对薛存是厌恶,是升级到性虐待之前的冷暴力,那薛岷对薛存,就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下的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小时候,薛岷的公司刚刚起步。
薛岷不像陈竞是富三代,天生什么都有,他白手起家,做决策、拉项目、陪客户,都要亲力亲为,而为数不多在家的时间,还要陪着身体不好的陈星阙。
星阙有天生的哮喘。
薛岷的下体,就是在陪陈星阙去医院看病的时候出了车祸,才伤着的。出车祸的时候,他帮陈星阙挡了一下。
办公室里,薛岷一脸漠然地看着手上的资料。
他没想到陈竞不仅放陈星阙回来上学了,还让陈星阙和薛存读了一所学校。
难怪薛存这段时间总是不开心,有时候还会在梦里抽噎,但自己醒了却不知道。
他看着那张用别针夹在资料上的照片。
薛岷自己也不知道,他和陈竞怎么能生出陈星阙那么漂亮、那么柔软的孩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从来不会发脾气;明明身体不好,却很自立,不仅不需要人照顾,还能帮着照顾弟弟。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照片上星阙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是最近才拍的,看着却和薛岷最后一次见他时没什么区别,看不出比同学们都大了好几岁,也看不出他曾经怀过孕。
“陈竞最近有什么动作?”沉默思索了半晌,薛岷冷声问。
“他最近订婚了。”
薛岷蓦然抬眼。
康雨补充道:“和泰正的二小姐。”
闻言,薛岷嗤笑了一声:“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泰正头上……也不怕自己吞不下。”
话是这么说,薛岷却也不敢小觑陈竞。陈竞家里几代人的基业,不是一个薛岷可以撼动的,也正因为如此,几年前他和陈竞离婚的时候,只带走了薛存,除此外什么都没要。
那时候,星阙跪在地上哭着哀求他:“妈妈……别不要我……妈妈……是我错了,是我勾引爸爸,你打我吧……别走……”
他已经有些显怀了,柔软的肚子贴在薛岷小腿上,小脸上也多了点儿肉。
还不到16岁的少年,竟然就已经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竞就坐在旁边沙发上,抱臂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被薛岷发现了自己奸淫两个儿子的事,却一点不怵,因为知道薛岷拿自己毫无办法。
“星阙,放开我。”薛岷轻声道。
他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陈竞迷奸了陈星阙,醒来后眠奸变合奸,陈竞和陈星阙背着自己偷情了快一年,之后被星存发现。
星存以为星阙是被强迫的,想帮着星阙逃跑,却还没来得及告诉当时身在国外的自己,就被陈竞发现……
陈竞那些不忍心用在大儿子身上的残暴招数,全都用在了小儿子身上。
星存连续几个月没去上学,被关在地下室折磨,除了陈竞以外,或许还被其他人轮奸过。而星阙从没想过救弟弟,而是帮陈竞一起瞒着自己母亲。
“星存现在还在医院……”薛岷轻声说,“医生给他重新缝合了肠道和肛门……你们对他做了什么,他腿上怎么那么多伤,嗯?小阙?”
他对星阙说话一向轻柔耐心,此时也一样,但听在陈星阙耳朵里,却让他无比地害怕。
他条件反射地放开薛岷,护住了自己的肚子。
“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别叫我妈妈了吧,星阙,你自己都快当妈妈了。”
陈星阙满脸泪水,摇着头道:“……妈妈,别怪爸爸,都是我的错,是我太骚了勾引爸爸……星存、星存他……爸爸是爱星存的……”
他又上前想要拉薛岷的袖子,“星存犯了错,所以爸爸才惩罚他……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星存……”
“说够了就快滚吧。”陈竞突然开口。
他站起身,把陈星阙拉进怀里,手贴在他的小腹上,黑沉的眼睛盯着薛岷,嘴角微翘,“毕竟这个家里,已经没有属于你的东西了。”
闻言,薛岷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他最后看了陈星阙一眼,接着毫不留恋地转身出门。
他跟陈竞没什么好说的了。他没法让陈竞去坐牢,又不能杀了陈竞自己去坐牢。财产分割也没什么可谈的,房子车子他都没要,他只要星存。
想想真可笑,他和陈竞一开始其实是自由恋爱。
——身后,星阙的痛哭隔着门都能听见。他在凄厉地叫着“妈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岷没骗薛存,他来公司是真的还有事要做。尤其知道陈竞让陈星阙回来上学了,还和薛存一所学校,他虽然不知道陈竞打的什么主意,但心里已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
这危机感让他一整天埋首工作,几乎没有抬头,直到秘书敲门说:“薛总,小少爷来了。”
“爸爸。”薛存站在门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羽绒服,下面是牛仔裤和马丁靴,他甚至还戴了一顶绒绒帽。
这一身打扮中和了薛存过于锋利的五官,和极具攻击性的发色,让他看起来有些可爱。
当然,薛存还是那个吃了火药的薛存,他一跨进来就看到盒饭放在茶几上,筷子都还没开封,当即气道:“这都几点了你还没吃饭?你——”
还没说完就被薛岷抱起来亲了一口。
薛岷托着薛存的屁股,说:“给小少爷拿点儿吃的来。”
“好的,薛总。”
秘书退下,薛存抱着薛岷坐到沙发上,问他:“宝宝怎么来了?”
薛存说:“路过!”
说完,他想起了什么,又有点迟疑地说:“你不是说……我可以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脸上的神情让薛岷心里蓦地一酸。他不动声色,笑道:“当然可以。宝宝来了,爸爸很高兴。”
“……哼!”
薛存这才理直气壮地继续发火:“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天天盯着我吃饭,自己却想不吃就不吃!”
他说着就愤愤。他要是敢不好好吃饭,薛岷能嚼碎了强行喂给他,或者逼着他舔完鸡巴上的粥才准走。
双标的变态!
秘书及时端着一盘红茶和点心进来了。
薛岷示意她撤走已经凉掉的盒饭,拿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哄薛存道:“爸爸现在就吃,宝宝别生气。”
蛋糕吃下肚,才觉得确实是有点饿了。
儿子就坐在他大腿上,穿得厚厚实实的,像头脾气暴躁的小熊。薛岷喜欢得不得了,捏了下薛存绒绒帽上挂着的球,又把手伸进薛存衣服里,摸了摸他热烘烘的结实腰腹。
“爸爸……”被爸爸摸着,薛存腰一下就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靠在薛岷怀里,感觉到薛岷的手往上摸,摸到了他的乳头,轻轻地揉捏着。
“奶子也给爸爸摸摸,乖宝宝。”薛岷说。
“嗯……爸爸再摸摸那边……”薛存撒娇。
他习惯了这样自然而然的父子亲昵,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奶子给爸爸摸,是应该的。
薛岷感受着薛存的乳头在他指间渐渐挺立了起来。
“骚奶头立起来了?”他笑道。
薛存脸泛起红色,“嗯……骚奶头好痒,爸爸帮我吸吸。”
他主动脱下羽绒服,掀起毛衣和里面的棉衣,又跪坐起来,把乳头喂到薛岷嘴边。
薛存虽然身型比较薄,但并不瘦,胸肌和腹肌的厚度都恰到好处。薛岷埋下头,贴在儿子胸上,张嘴一口含住薛存左边的乳尖,轻轻吮吸着,时不时用舌尖舔舐。
“啊……爸爸,舔得好痒……”薛存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含混道:“宝宝的小奶子好甜好嫩,爸爸含在嘴里都快化了。”
“爸爸……爸爸多吸一会儿……”
薛存被吸得不仅胸口痒,心里也痒酥酥的,不禁伸手按住薛岷头,想让薛岷多吸会儿。
薛岷用手捏起薛存的乳肉,让奶头更加鼓起来,像蛋糕尖上的一颗樱桃。他又吸了一会儿,说:“光吸怎么够……爸爸用舌头肏肏宝宝的骚奶孔吧。”
说着,不等薛存反应,薛岷突然用舌尖戳刺了一下中间的小孔。
“啊……爸爸……爸爸别这样舔……”薛存浑身一颤,手指抓皱了薛岷的衣袖。
“怎么了?”薛岷停下动作。
薛存皱了皱眉头,“疼。”
薛岷笑了一声,安抚道:“那爸爸轻轻的。”
他做的却和说的完全相反,有力的舌尖往少年青涩敏感的乳孔里不断钻着,仿佛要把舌头肏进去才罢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哭叫了一声:“啊……!爸爸骗人……!别肏了……呜,薛岷,轻点儿,奶孔要被肏开了……”
“……娇气宝贝。”
薛岷逗了他一会儿,就放轻了动作。他埋首在儿子胸口,时而发出响亮的吮吸声,时而轻轻顶弄敏感的乳尖,直到自己的舌头都有些发麻了,才吐出左边的乳头。
小小的乳尖已经被薛岷的舌头肏得肿大了一圈,此刻被湿漉漉的口水浸泡着,看起来可怜极了,勾得薛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色。
借着口水的润滑,他把整个手掌包裹了上去,覆盖住那块胸肌,略微粗糙的手心摩挲着乳头。
“爸爸再吸吸右边这个,好不好?”他问。
薛存还没来得及回答,薛岷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
薛存又痒又爽,被折磨得连靴子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他不自觉地挺胸,把乳尖往薛岷嘴里喂,鸡巴也越来越涨。
“爸爸……下面也痒了……爸爸,摸摸下面,要鸡巴蹭蹭……”
薛岷低笑:“爸爸哪儿有那么多手……既然痒了就自己找鸡巴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不用见人,薛岷就没有穿吸尿的东西,只穿了正常内裤,想着脏了就换就是。
隔着薄薄的裤子,薛存能摸到爸爸的大鸡巴,静静地趴伏在那里。
薛存解开爸爸的裤子,把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薛岷胯下浓密的阴毛纠缠,紫红色的龟头湿漉漉的,尿孔旁还带着尿渍。
薛存痴迷地盯着这根不中用的驴屌,略微抬起屁股,把自己的裤子也褪到大腿根,然后把赤裸的会阴压了上去。
他坐在爸爸的鸡巴上,柔软的会阴被爸爸沉睡的巨龙蹭着,被粗糙的阴毛骚刮着,爽得浑身发抖。
“好爽……”
“爸爸……好喜欢爸爸的脏鸡巴……呜呜呜上面还有爸爸的臭尿,全都沾到我的屁股上了……”
薛存在薛岷身上起伏着,换着角度去碾薛岷阳痿的鸡巴,“啊……爸爸……爸爸……爸爸的鸡巴怎么那么大那么烫……”
“乖宝宝,”薛岷声音喑哑,“用爸爸的阳痿鸡巴自慰爽不爽?”
“好喜欢……阳痿鸡巴还在漏尿,好爽啊……屁股缝都湿漉漉的了,呜呜呜全是爸爸的臭尿……爸爸多尿一点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的同学知道宝宝和爸爸偷偷在办公室乱伦,还要爸爸尿给你吗?嗯?”
薛存摇头,眼神迷离带泪,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没有……我不会说的,爸爸……爸爸的鸡巴夹得好舒服……”
他这副毫不掩饰的骚样子看得薛岷心头欲火大起,从桌上拿起一个纸杯蛋糕,摸到薛岷的屁眼,把蛋糕按了上去,使劲往里塞。
瞬间,薛存的屁眼就被奶油和碎裂的蛋糕渣糊住。薛岷伸出手指进去,搅弄了一番,抠了一块出来,吃进嘴里,然后按住薛存的头喂给他。
“爸爸……呜……”
两人接吻,进过薛存屁眼的奶油在唇齿之间交换。
接着,薛岷如法炮制,又拿起了一个蛋糕,这次是塞进自己逼里,沾满了逼水,被泡得不成样子了,才抠出来喂给薛存。
父子二人就这样分食着进过两人私处的食物,吃得办公室里啧啧作响。
现在是下午三点过,天光大好,透过CBD42层的落地窗,能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眉眼俊朗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把一个看上去比他小20多岁的英俊高大的少年抱在腿上,在深吻着。
光看上半身其实还好,并不是多么淫乱的画面,但腰腹以下,两人的性器竟然都毫不知耻地裸露着,甚至因为着急着在没有窗帘的办公室里宣淫,裤子都没来得及完全脱下来,只是浪荡地挂在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白皙的臀肉主动压在男人紫黑丑陋的鸡巴上起伏、摩擦着。被他服侍的那根鸡巴,不知为何,没有一点要充血的迹象,只是软塌塌地趴伏在男人腿上,顶端还不断地溢出几滴骚黄的液体,浸脏少年干净的臀缝和腿根。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抱着少年站起来,一边继续和他接着吻,一边带他来到办公桌前。
桌上放了很多文件、合同,薛岷毫不在乎地推到一边,把薛存抱到桌上,又帮他把身上衣物全都脱光。
这下薛存真的全身赤裸了。
他就这样赤条条地坐在爸爸办公桌上,脚踩着桌沿,两腿大张着,勃起的鸡巴和两个囊袋正对着薛岷,腿间遍布着有些泛白增生的伤痕,还有被薛岷尿上的尿渍。
少年此时的样子诱人极了,看得薛岷下腹一热。
“爸爸……”薛存催促,“要爸爸干我……”
“宝宝别急。”
薛岷就着薛存屁眼上残余奶油的润滑,三根手指伸进薛存后穴抽插,另一只手拉开抽屉,掏出一根细长的电动假阳具。
他刚拿出来,薛存就不高兴了,“不要假鸡巴,要爸爸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爸爸干。”薛岷低头亲了口薛存的龟头,安抚道,“怎么就不是爸爸干了?”
说着,他伸手,把假阳具往自己的骚逼里塞。
他的阴道弹性很小,很难塞进太粗的东西,之前和陈竞做的时候,基本都是用后穴。
这根假阳具只有成人一指半粗细,勉强可以进去,但薛岷的额头还是浸出了一层薄汗。
直到假阳具完全没进骚逼后,薛岷才舒了一口气。他打开了开关,假阳具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这时候,薛存的后穴也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浅褐色的小口饥渴地张着一个小洞,露出里面红艳的肠肉。
薛岷握着自己疲软的鸡巴,龟头顶上薛存的屁眼,“宝宝放松点儿,爸爸进来了。”
在假阳具的刺激下,他的鸡巴勉强硬了两分,半硬不软地往薛存屁眼里塞。塞到一半的时候,几滴尿漏了出来,倒流进薛存肠道的更深处,不中用的鸡巴一下子软了下去。
薛岷干脆抽出假阳具扔到一边,咬咬牙,挺身往里面又进了一点。
这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被薛岷的阳痿鸡巴插着,浑身都泛起红。
他喃喃道:“爸爸……好喜欢被爸爸干……”
“爸爸干得你爽不爽?”薛岷问。
他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好笑。但薛存却回答道:“……好爽……呜呜呜……好胀啊爸爸,被塞满了……”
他似乎只需要夹着薛岷这根还在不停漏尿的阳痿鸡巴就要高潮了,但薛岷还是伸出手来,替他撸动着涨红的鸡巴。
薛存微阖着眼睛,眼角带着一抹红色,下睫毛挂着几滴眼泪。他这样看上去英俊逼人,被窗外西落的斜阳照射着,几乎在发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阴霾。
薛岷低头啄吻薛存,唇齿交合间,他突然问:“宝宝现在开心吗?”
“开心……”薛存喃喃道,腿缠紧薛岷的腰,“爸爸……好舒服……好喜欢被爸爸干……”
薛岷没再说什么。他伏在薛存身上,紧紧盯着薛存临近高潮的脸,脸上表情温柔隐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眼就到了一月末,学生们迎来了期末考试。这几天薛存都没在学校里见到陈星阙,听说是生病了,要在家休养一段时间。
薛存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同学私下都在传是因为他那天在厕所里打了陈星阙。
今天是最后一天考试,早上起床之后,薛岷让厨房给薛存炸根油条,再煮两个水煮蛋。
薛存看着薛岷西装笔挺地给他剥蛋壳,嫌弃道:“又油又噎,好难咽,我不想吃——而且满分是150!”
“哦,”薛岷点头,“爸爸上学的时候满分就是100。”
薛存:“反正我不想吃!”
厨师正在给薛岷上一碗鱼片粥,听见薛存的话,笑呵呵地说:“今天粥没熬多少,我再给小少爷煮碗汤粉吧。”
薛岷说:“别惯着他,就吃这个。”
结果等厨师走了,薛岷眼里含笑,低声问薛存:“不想吃鸡蛋油条,那想不想吃爸爸的蛋蛋和大鸡巴?”
薛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觑了眼站得远远的下人们,红着脸说:“薛岷你有病吧,大早上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也就是逗他一下。逗完让下人另拿了个碗,分了大半碗粥给他,又把薛存不想吃的油条夹过来自己吃了。
吃完饭,薛岷惯例先送薛存去学校。路上,薛岷说:“宝宝,爸爸今天晚上有应酬,要晚点回来。今天天气不好,在家里乖乖的,好不好?”
薛存理所当然道:“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听见这话,坐在驾驶位的康雨又想笑了。没想到薛岷点了点头,说:“也是。”
上午考的是小科。薛存考完从考场出来,听见同考场的几个人在对答案,最后一道选择题,一个人说选A,一个人说选C,争得不可开交。
薛存停住脚步,在旁边听了会儿,忍不住插话:“这题选D。”
他说完,争论声戛然而止。那几个同学显然没想到薛存会主动跟他们搭话,互相对视了几眼,都没有开口接薛存的话。
薛存没有等来自己想象中的追问,狐疑地看着他们,又说了一句:“你们刚才说的完全不对。”
那几个人还是没说话。
薛存来考试没背书包,手上只抓了一根签字笔一根铅笔,连块橡皮都没带。他站在那里,面对着沉默的同学,终于后知后觉地升起一股意识到自己不受欢迎的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薛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这时,班主任站在拐角处叫他:“薛存,来我办公室一下。”
薛存一言不发,跟着班主任进了办公室。
班主任踱到办公桌前坐下,先给杯子里添了点水,又吹拂了几下升起的热气,接着缓缓咂了口茶。换作平时,薛存早不耐烦了,但今天薛存竟然没开口催他。
班主任抬头一看,发现薛存站在桌前,脸上是一种明白了什么,但又有什么无法明白的表情。
薛存一向是气焰嚣张又粗线条的,从未显露出过这种神态。班主任心里一突,忍不住问:“薛存,这次……考得怎么样?第一能稳住吗?”
薛存沉默了好几秒,沉默得班主任心都揪紧了,才听见他如往常一样不高兴地说:“……我爸都不问我考得怎么样,你怎么老问啊?成绩出来不就知道了。”
班主任被薛存呛了,却是松了口气,笑着说:“老师对你一直是很有信心的。”
听见夸奖,薛存提了提嘴角,但班主任的下一句话又让他骤然变了脸色。
“……薛存,这次成绩出来以后,学校会开一次整个高二年级的家长会,到时候我们准备邀请你爸爸作为优秀学生的家长,上台分享教育经验。”
闻言,薛存眉心一跳,脱口而出:“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班主任本来还挺期待薛存的反应,听见这话,被哽了一下,疑惑道:“怎么不行了,你高中到目前的平均分是年级第一,这个经验分享不让你爸爸去,还能让谁去?”
他还有句话忍着没说——之前你不是挺喜欢出这种风头的吗?
薛存想到陈星阙,还有可能来参加家长会的陈竞,牙都咬紧了,拒绝道:“反正就是不行!我爸没空!你也不准给他打电话!”
被薛存这样顶撞,班主任也愠了,“薛存你给我收收脾气!老师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在告知你,参不参加的,不是你说了算,我们会打电话问你爸爸。况且,我相信薛总也是很愿意来参加的。”
他仍然不明白薛存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前段时间薛存欺负同学,他打电话通知薛岷的时候,也没见薛存有那么大的反应。
薛存:“不行就是不行!你——你要是敢给我爸打电话,下午这门我就不考了!”
听完这句话,班主任也顾不上薛存是校董家的小少爷了,猛的一拍桌子,咆哮道:“薛存你还敢威胁老师了?我管你爸来不来,下午你敢给我不好好考试试看!”
……
因为晚上有应酬,薛岷从午饭后就没再喝水。
将近五点的时候,他在休息室里脱下裤子,康雨半跪在他面前,仰头含住他的龟头轻轻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微阖着眼睛,嘴唇有些干燥起皮,感觉到膀胱里的残尿被助理一点点吸进嘴里。
几分钟后,康雨将嘴里积攒的尿液吐进一旁纸杯,又托起薛岷疲软的粗长鸡巴,将消过毒的导管缓慢地插进马眼,往尿道里推。
因为宴会上会脱下外套,薛岷不能穿纸尿裤,只能用东西堵住尿道。
“薛总,疼的话您就说。”康雨问。
“嗯。”薛岷说,“不疼。”
薛岷的鸡巴太软,导管进入得很困难,薛岷的额角浸出了一层薄汗。康雨一直将十多公分的导管推到只剩一个小口露在外面,才用特制的夹子夹紧。
康雨替薛岷穿上熨好的裤子,再调整好鸡巴的位置,确保其他人无法看出薛岷下身的异常,这才站起身来。
晚上的宴会在一栋民国建筑里举行。薛岷今晚的女伴是他的秘书华雯,就是给薛存拿点心的那位。
宴会开始后,薛岷带着华雯敬了大人物两杯酒,又交换了几张名片。这期间也有几个小明星端着酒上来,想趁机搭上薛岷,都被华雯微笑着挡下。
快要下雨了,这栋老旧建筑的暖气和通风都不太好,室内有点闷,又阴冷。薛岷招手让侍从替他取来外套,对华雯说:“你去吃点东西吧,我出去透会儿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华雯点头。
薛岷走出宴会厅,站在檐下不起眼的角落里,掏出了手机。他翻看了一下微信消息,薛存那边静悄悄的,于是他直接给薛存拨去电话。
那边薛存接得倒是挺快:“……爸爸?”
薛岷问:“宝宝在干什么?”
薛存那边喘着气说:“在玩椭圆机。”
薛岷听了会儿薛存运动的动静,突然压着声音道:“别喘了,爸爸都要听硬了。”
“……”那边静了几秒,然后薛存气冲冲的声音传来,“……薛岷,你好烦啊!”
“我儿子怎么连脏话都不会说?”薛岷轻声和他调情,“你应该说,薛岷我操,我操你……宝贝说句给爸爸听听,嗯?……”
天幕阴沉沉的,雨将落未落,薛岷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在檐下踱步,突然听见有人叫他:“薛先生。”
薛岷止住步子,抬眼一看,一时有些惊讶——面前站着的是泰正的二小姐,阳静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静然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一件方襟的旗袍,站在阶下。手指不经意拂过耳畔,露出中指上戴着的钻石戒指。
“阳小姐,”薛岷将手机拿离耳边,颔首道,“你好。”
他似有所感,缓缓抬头向阳静然身后看去,就见阳静然身后的中式回廊里,陈竞已经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已经有人陆续离开。薛岷和华雯站在门口等司机,天上有点儿飘雨,有侍从拿着伞过来。
薛岷伸出手说:“伞给我吧,我自己撑。”
“薛先生,还是我帮您——”侍从话说到一半,在薛岷的目光中将伞递给了他,躬身退下了。
薛岷撑着伞,华雯也站在他的伞下。她察觉出薛岷心情不好,四处张望着,想看车开过来没有,却突然目光一顿。
她看了几秒,犹疑地开口:“薛总……您看那边。”
薛岷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见是两个男人,一个高大英俊,一个臃肿佝偻,拉拉扯扯地朝一辆车走过去。
这种事很常见,宴会散场后才是晚间节目的真正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薛岷问。
华雯说:“高个子那个,是我们公司的。”
薛岷这才有些诧异地低头看了眼华雯:“摘星的人?”
薛岷的集团主要做实业,但下面有一个小娱乐公司,叫“摘星”。公司里没什么有名气的明星,只有一群叫不出名字的小演员,平日就拍些粗制滥造的网剧,倒是相当赚钱。
或许是因为薛岷对摘星不怎么上心,没有给他们足够的荫庇,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员工竟然也要来宴会上来找金主了。
“和他一起的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恰好,那两人已经走到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边。臃肿的男人拉开车门,推了一把高大男人,至少有一米八五的高大男人竟然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摔进了车里。
华雯面色不变,仔细辨认了一下臃肿男人的侧脸,摇头。
那就不是什么不能惹的大人物了。薛岷沉默了几秒,说:“你过去,把他要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岷要的人还少有要不到的。那男人被华雯带过来,一路上走得有些踉跄,华雯略微仰头对他说着什么。等来到了薛岷面前,华雯说:“薛总,这是余燚。”
薛岷问:“名字怎么写的?”
余燚立刻说:“多余的余,四个火的燚。薛总。”
离得近了,薛岷才看出他不太对劲,头发上不是雨水,而是被汗液打湿了,脸颊和脖子都通红,眼神也时不时涣散一秒。
薛岷:“你吃什么了?”
余燚摇了摇头,恍惚道:“……我不知道。”
他几乎已经站不稳了,原地踉跄了一下,被旁边华雯架住。恰巧,这时候车来了,薛岷说:“先上车吧。”
华雯坐副驾,薛岷仍然坐后座。余燚和薛岷并排坐着,怕身上酒气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熏到薛岷,整个人贴在门边。
华雯递了瓶水给余燚,问他:“余燚,你住哪儿?”
余燚忙道:“我住得偏,顺路找个酒店把我放下就行。”
透过汗湿垂落的额发,余燚偷偷瞥了一眼薛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确实英俊,难怪当初能用婚姻捆住陈竞这样家世背景的人。虽然容貌比不上陈竞后来被拍到的那些情人,但一个男人,会生孩子,还会做生意,这就够了。
余燚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小心地对薛岷说:“薛总,今晚我不是主动和那人走的……”他干脆说得更明白些,“我不出卖身体。”
他紧张地等待薛岷的反应,没想到薛岷笑了一下,说:“这件事华雯会找你的经纪人处理,不用和我解释。”
余燚听得心里一紧。他搞到这场宴会的入场券,确实是存了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只是没想到原本想钓有钱女人,最后却钓来了一个丑胖的男暴发户,还逼着他喝了点儿不明不白的东西。
恰好,车子驶过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余燚毕竟大小是个艺人,华雯指挥着司机绕到酒店的后门,把余燚放下去。
余燚咬咬牙,心里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虽然薛岷离婚以后,整个集团里、包括余燚他们圈子里,几乎所有人都在传他是阳痿、是性无能,但没人能确定薛岷的鸡巴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余燚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靠向薛岷。见薛岷没有避开,他伸出手,试探地摸上薛岷鼓鼓囊囊的裆部,沿着茎身的轮廓缓缓滑动爱抚。
他悄声道:“薛总,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陪您……”
说完,他定定地看着薛岷。他也不知道薛岷看不看得上自己,他再过两年就三十了,长得确实帅,但没什么特色,演古装剧的时候还被骂过丑。
车已经驶到酒店后门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没说话,华雯也就不催余燚下车,和司机沉默地坐在前排,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薛岷这才瞥了余燚一眼,问道:“干过男人吗?”
“……没有。”
“被干过吗?”
余燚犹豫了一下,低头老实说:“……有过几次。”
他说完才意识到这话和之前自己信誓旦旦说的不卖身放在一起听,简直就是个笑话,但也来不及了。
薛岷显然也想到了,轻轻笑了一下,突然问:“会舔屁眼吗?男人的。”
余燚一惊,抬起头。
他此时才意识到,从他的手放上薛岷的鸡巴,到现在整个问话的过程中,薛岷的裤裆连一点点反应都没有。他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但看了薛岷几秒钟,还是说:“会。”
薛岷对华雯道:“给他张你的名片。”
薛存做了个梦。他梦见陈竞要他舔星阙的逼,陈竞说:“看看你哥哥的小逼,漂不漂亮?是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骑在薛存身上,尺寸惊人的鸡巴插在小儿子的屁眼里,大开大合地进出着。
薛存趴在地上,像条被打断了腿的狗,没怎么润滑过的屁眼撕裂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薛存脑袋前面,星阙张开腿坐在地上,逼正对着他。
他的逼穴真的是粉色的,只不过被陈竞干得有点肿,往外溢着黄白的精液,配着勃起的鸡巴,竟然一点都不难看。
星阙好像从来没有难看的时候。薛存第一次发现陈竞强奸星阙,是在父母的卧室里,星阙两条嫩白的腿被陈竞压到他的头两边,让他看上去几乎像一只盘起来的小小的虫子,陈竞就那样半坐在他身上干他。
星阙被陈竞压着,脸都涨红了,几乎喘不上气来,但还是好看。
门缝里,薛存一边流泪,一边看愣了。
星阙叫他:“……星存……”
薛存缓过神来,迟钝地抬头,看了一眼星阙,星阙也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陈星阙朝弟弟露着自己被父亲干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骚逼,因为羞耻哭得眼睛都肿了,但仍像小时候一样轻声哄他:“星存,别哭……别哭了……”
我没哭啊,薛存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竞一边干薛存,一边笑道:“小乖,腿再张大点,让你弟弟把里面的精液都舔干净……”
闻言,薛存浑身一僵,咬牙道:“我不舔!”
他刚说完,就被陈竞抓着头发,把头拉起来往地上狠狠撞了一下。
咚!
“——星存!”星阙惊叫了一声。
似乎等的就是薛存违抗他,陈竞慢条斯理地笑着,又抓着薛存的头往地上撞了一下,问他:“舔不舔?”
薛存咬着牙不说话,额角有湿漉漉的温热液体流下来,星阙哭着说:“爸爸!别打星存了!他要舔,他会舔的!别打了——”
陈竞冷笑:“一条只配吃屎喝尿的贱狗,还学会和我拿乔了?真是和你那一身尿骚味的妈一样贱……”
星阙吓得大哭,手脚并用地凑过去,抖着手捞起薛存的头,自己主动把腿心贴上薛存的嘴唇:“星存、星存,别惹爸爸生气了……”
薛存口鼻都陷进了星阙的腿窝,那里没什么毛,湿漉漉的,一股精液和骚水的腥臊气,随着星阙动作被挤压出来的体液糊了薛存一脸。
星阙哭着说:“星存,你乖一点,吃一口哥哥的骚逼吧……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被撞得眼冒金星,几乎是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口。星阙流着泪强笑了一下,对陈竞讨好道:“爸爸,星存在吃了,别打星存了……他流血了……”
陈竞笑道:“好,那就不打了。”
他问薛存:“你哥的骚逼是不是挺香的?”
薛存没答话,他埋头在星阙腿间,被星阙的逼穴遮掩住了表情,身后陈竞还在说:“你哥的这口小骚穴,可比你妈的烂逼漂亮多了,用你的狗舌头好好舔舔,把射进子宫里的也舔出来……”
薛存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哭了。
泪水从他死死睁大的眼睛里落下来,混着血流到下巴尖上,又砸上星阙的阴部。
薛存猛的睁开了眼。
薛岷正俯下身想要捞他进怀里,发现薛存醒了,薛岷动作顿了顿。
薛存反应了几秒,“……爸爸?”
“嗯,爸爸的小宝宝。”薛岷答道,手臂上的肌肉发力,将薛存一把抱了起来。
他还穿着正装,身上有淡淡的酒气,领口冰冷又湿润,闻着有股潮湿的气息,像刚淋过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室里没开灯,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射进来。薛存靠在薛岷脖颈处,人有些怔忪,还没从梦境里缓过来。
薛岷抱着薛存在床边坐下,一手放在薛存汗湿的背上,一手放在薛存仍剧烈跳动的心口,又叫了他一声:“小宝宝。”
薛存这才回过神来。
他的眼角还红着,有一道泪痕隐没在额角,但他自己不知道,羞耻地对薛岷说:“你、你别这么叫我……”
他小时候,薛岷也没这么亲近他,一般就叫他星存,极偶尔叫他小宝。
现在他都十七八岁了,长这么大块头了,薛岷突然这么叫起来,他有些受不住,只觉得心里又开心、又羞耻、又酸涩。
薛岷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问他:“小宝宝,刚才梦见什么了?”
“……”
刚才梦见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告诉薛岷的,但薛存直来直去惯了,一时半会儿撒不出谎,结结巴巴地说:“啊?……什么?”
薛岷当然猜到了薛存梦见的不是什么好事。
他一进卧室就听见薛存在抽泣,疾走过来一看,发现薛存闭着眼睛还睡着,但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小块,这才把薛存叫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装作不知道,故意说:“心跳得好快,是不是梦见和爸爸做爱了?”
薛存一愣,抿了抿嘴,说:“什么、我没……”
薛岷干脆把手伸进薛存的睡衣,直接贴在胸口处,缓缓摩挲了几下,又慢慢滑向薛存的腋窝。
他轻轻地说:“身上也好烫,小宝宝刚才在爸爸的床上发骚了吗?”
薛岷的手指插进薛存的腋窝,像平时用淌尿的废屌蹭薛存的臀缝一样,在生着毛发的凹陷处抽插。
薛存被他摸得身上一软,紧张之下,手臂反而更夹紧了薛岷的手。他脸也红了,小声说:“爸爸,别摸了。”
薛岷笑道:“怎么就不让摸了?”
薛存说:“别……爸爸,睡觉吧。”
他已经半硬了,少年人硬挺的粗长鸡巴将浅色睡裤顶起了一个三角形,明显极了。薛存刚才还有些庆幸在梦里没有梦遗,现在就后悔了,还不如射了算了,现在硬成这样,好丢人。
薛岷也看到,故意说:“那就不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薛岷给薛存换了个姿势,让薛存正对着他跨坐在腿上,他则是把薛存的睡衣掀起来,先舔了几口薛存胸口的汗液,又把头埋到薛存汗津津的腋窝,舔舐起了薛存粗硬蜷曲的腋毛。
“啊……”薛存呻吟了一声,腿忍不住夹紧了薛岷的双腿,“爸爸——别舔那儿,痒!”
他被薛岷舔着腋下,急得要命,怕自己身上臭。但越急汗腺里流出的汗液越多,薛存自己都感觉到了,薛岷还故意鼻尖埋进去闻他、蹭他,急得薛存一叠声道:“薛岷!不要闻了,薛岷!”
薛岷总算抬起了头,说:“小宝宝身上好香。”
薛存气道:“……薛岷你有病吧!变态!神经病!”
他火气再大,骂个人也是不痛不痒的,薛岷听得有点想笑,忍不住胸腔震动。薛存气得脸又红了,却奈何薛岷不得,只好指使薛岷做事,粗声粗气地说:“薛岷,我热!”
他热是被薛岷勾起了情欲,下面鸡巴已经翘得老高了,往外溢着前列腺液。但薛岷一贯纵着他,抱着薛存站起身,说:“热吗?那关会儿暖气吧。”
他抱着薛存走到电暖气片旁边,把暖气关了,薛存又指了指卧室门,说:“我要喝水。”
床头柜边就放了水,但薛岷还是顺着薛存的意思,抱着薛存下了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外面风雨大作,树枝被吹得哗哗响,但家里暖气很足,穿着睡衣也不冷。薛岷仿佛找不到厨房在哪儿似的,抱着薛存在黑暗的客厅里绕来绕去,时不时颠一下怀里的薛存。
薛存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薛岷也轻轻笑了,说:“是不是像个小宝宝?自己还不承认。”
“我小时候也这样吗?”薛存问。
他问完,薛岷却是沉默了几秒。
生下星阙后,或许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或许因为星阙先天不足,也或许因为星阙和他一样是双性、而他太清楚双性今后人生中是多么容易遭到蹉磨,他给了星阙他能给出的所有的父爱。
但薛存出生以后,他几乎没怎么带过薛存,当然,陈竞也没带过。他也不知道薛存会不会经常夜醒,因为薛存是躺在月嫂的怀里、吃着奶粉长大的。
薛岷突然把薛存放在沙发后的长桌上,手撑着桌子,吻上薛存的嘴唇。
“——爸爸?”
薛存被亲得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被夺取了呼吸。
过了几秒,或者几十秒,薛岷微微喘息着,离开薛存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注视着薛存被夜色柔化了的脸庞,还有他那双在黑暗中有些困惑却仍然锐利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笑。
“什么和小时候一样?一睡醒就发脾气,要爸爸抱着哄吗?小调皮,还没长牙就会对着人呲牙了。”
他轻松地说着,捏了下薛存的脸。
薛岷温热的呼吸喷上薛存的脸,掺杂着一点温和的酒气。
薛存也笑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羞恼,别扭道:“你是我爸爸,哄我不是应该的吗?”
薛岷说:“是应该的。这不就在哄吗?”
说着,薛岷把薛存的腿抬起来,让他缠紧自己的腰,自己的胳膊则是紧紧搂着薛存。两人搂抱着又亲了一会儿,薛岷这才抱起薛存,去了厨房。
薛岷打开抽油烟机上暗黄的小灯,把薛存放在料理台上,说:“坐好,爸爸给你倒水。”
薛存都快忘了自己是用什么理由指使的薛岷了,被他一提醒才想起来。薛岷接了半杯温水,递给薛存,薛存不接。
薛岷说:“又想闹什么脾气?快说,爸爸来哄。”
薛存昂着下巴颐指气使道:“爸爸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便喝一口水,再哺给薛存。
薛存吞下去后,口腔里湿漉漉的。薛岷吮了一口他的唇舌,问他:“还渴不渴?”
薛存脸有点红,抿着嘴摇了摇头,薛岷就俯下身接着亲他,先是嘴,然后是耳根、脖颈。
薛岷一边吮吸薛存颈侧细腻的皮肤,一边低声道:“小宝宝,叫叫爸爸。”
“爸爸……嗯……”薛存被他亲得起了鸡皮疙瘩,好容易软下去一点儿的鸡巴一下子又硬了起来。
“喜欢被爸爸这样亲吗,小宝宝?”
“……喜欢。”
薛存这样横冲直撞的性子,乖巧起来总是尤其可爱。薛岷单手解开了薛存领口的扣子,手伸进衣服更深处,而吻落在胸口。
薛存只感觉一团火星落到了自己皮肤上,炽热的温度从胸口上蔓延开来,烧得心脏都在沸腾,让他除了叫薛岷救他,别无他法。
“爸爸……爸爸……哈……”
伴着这声音,薛岷一点点亲儿子的上身,吮吸锁骨,亲胸口两颗乳粒,又让他侧身,露出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不满意刚才没有好好亵玩薛存的腋下,这次用手抓着薛存的手腕,举到头顶,逼他把那地方露出来。
然后伸出舌头,把那里结结实实舔了个遍。
舔完,他一边摸着湿淋淋的腋窝,一边还问薛存:“又不是小逼,怎么给爸爸亲亲就害羞了?”
薛存又痒又臊,羞恼道:“哪有喜欢亲这里的……——不准再说了!薛岷!”
薛岷便不说了,又去亲他嘴。
薛存下面越来越硬。薛岷不去碰他那儿,他感觉空虚,无着无落的,忍不住挺身,用鸡巴去蹭薛岷,嘴里含混地叫他:“爸爸……要爸爸的鸡巴……”
“别急……小宝宝……”
薛岷一手搂着薛存,一手解了皮带,掏出胯下那根权作装饰的没用鸡巴,让薛存玩。
薛存一边被薛岷舌吻,一边迫不及待地捧住这根丑陋骚臭的阳痿鸡巴。薛岷那糟烂玩意儿沉甸甸的,裹着一层丑陋的皮,薛存往前坐了坐,把自己充血的硬挺鸡巴和薛岷的鸡巴并握在一起。
少年人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毫无硬度的茎身上滑动,仿佛这是什么值得把玩的好物件,指腹又细细抚摸冠状沟——直到摸到龟头顶端那个小小的尿孔,薛存突然止住动作。
他避开薛岷的亲吻,埋头一看,这才发现薛岷的尿道里还插着导尿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顿住动作,不高兴地叫了声:“薛岷!”
薛岷回答:“到。”
又低头想继续亲他。
薛存胸腔起伏了几下,这次却发不出火来,只能愤怒地瞪着薛岷。
薛岷慢慢止住动作,笑着说:“怎么了?”
“还不快把导管取了,受虐狂吗你!”
长达几个小时的堵塞让薛岷的尿道口微微红肿,透明管子里面已经灌满了深黄色的尿液,连带着膀胱也肉眼可见的鼓胀。
薛存气道:“漏到身上又怎么样,谁还敢说你闲话?——我又不嫌弃你!”
薛存最知道憋尿的难受,他一脸暴躁,但掩盖不了眼底的惊慌,说着就开始搡薛岷,要他快点动作。
薛岷看在眼里,心头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突然紧紧抓住薛存的手,解释道:“爸爸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说:“宝宝帮爸爸取吧。”
他本意是要薛存用手帮他拔出来,但薛存憋着口气,偏要用嘴。
薛存没伺候过薛岷放尿,但见康雨做过,他做得甚至比康雨一板一眼的动作更下贱,半蹲在地上,张开嘴,先含住导管和上面的小夹,然后仰起头一点点往上,把薛岷整个龟头包进了嘴里。
薛存习惯了给薛岷口交,一下子就吞得很深,那根肮脏的尿管就这样压在了薛存的舌根处。
薛岷脸上笑意一敛,少有地皱起眉头,说:“薛存,张嘴,吐出来。”
薛存置若罔闻,两瓣红润的唇紧紧裹着薛岷的龟头。
因为薛岷的阳痿鸡巴硬不起来,永远都是垂着的,像挂在胯下的一截烂肉。这样不用手扶着给它口交时,薛存英俊的脸完全仰着,脸上神情被薛岷看得一清二楚。
他就这样吃着这根脏玩意儿,吮吸着那根导尿的短管,嘴唇像飞机杯一样裹着龟头,眼里甚至隐含痴迷。
薛岷垂眼看着给自己口交的儿子,眉目上的阴影变得深重。他嗓音微哑,语气愈发轻柔:“乖宝宝,听话,别这样含着,小心伤到喉咙。”
他摸了摸薛存的脸,薛存又含了几秒,然后将龟头吐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这才表情好些,问薛存:“难不难受?”
“不难受。”
薛岷用拇指压了压薛存的唇角,静静地看着薛存。薛存被他看得有些忐忑,以为他生气了,犹豫道:“爸爸,我……”
薛岷说:“站起来,屁股露出来。”
薛存愣了几秒,起身把睡裤扯了下来。
薛岷让薛存踮着脚趴在料理台上,睡裤褪到大腿上,他从后面搂着薛存,阳痿的鸡巴插到薛存的腿间。
“腿并拢,夹紧。”
薛岷被薛岷笼在身前,一声不吭地并拢腿。薛岷的那根软肉被他夹在腿间,因为无法勃起,长度不算夸张,龟头贴在他的囊袋上。他能感觉到薛岷的衬衣料子摩擦着自己的背,而胯下杂乱的阴毛贴着自己的臀缝,搔刮得后穴口都有些痒。
薛岷摸薛存劲韧的腰,又摸到结实的小腹,滑下去,握住薛存的鸡巴,一边缓缓撸动一边问他:“就那么喜欢吃爸爸的臭鸡巴?让你吐出来都不吐?”
薛存被薛岷前后夹击,爽得小腹都绷紧了,仍嘴硬道:“谁喜欢了?臭烘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挺了挺身,胯骨撞击儿子挺翘的臀瓣,说:“那怎么办,臭鸡巴现在就塞在你腿里,被你夹得紧紧的,爸爸都快动不了了。”
薛存红着脸,想松开腿,却被薛岷从后面制着,只能被迫用腿根挤压薛岷热乎乎的鸡巴。
他小声说:“爸爸把导管取了吧……”
薛岷笑了一声:“管子取了,爸爸可憋不住,只能尿宝宝身上了。”
他这话是故意的。薛岷虽然时不时要漏几滴尿,但憋住大部分没有问题,他这样说,就是存心要把一整泡尿全都撒在薛存腿间。
薛存也听出来了。但他一想到被薛岷尿到腿间的滋味,明明那么脏臭,下腹却像燃起了火。就像狗在电线杆上、在树上、在车轮上坐标记,他就是那根被薛岷标记的柱子,浑身上下都会染上薛岷排泄物的骚臭味。
薛存喉结滑动了几下,说:“嗯……爸爸尿吧。”
他说完,就羞耻地把头埋进了臂弯。
他不去看,连耳朵都恨不能合起来,只感觉到薛岷在身后窸窸窣窣地动作,温热的男性躯体紧贴着自己,带来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和被占有感。
下一秒,薛存的腿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根本没有憋尿,更别说十多公分长的导管里本来就积存了许多尿液。在里面闷了一晚上、被捂得又骚又臭的尿液喷溅而出,瞬间浇透了薛存的臀缝和大腿。
薛岷被浇得怔了一瞬,浑身都蹿起了鸡皮疙瘩。
“爸爸……”
他抖着嗓子叫了一声薛岷,换来薛岷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后颈,却没有停下排尿。他甚至故意手握着鸡巴,把尿眼对准了薛存的后穴和囊袋。
薛岷的这根废物鸡巴虽然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但撒尿时倒是相当威风,黄色的水柱从张开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冲刷着薛村的臀缝,再淅淅沥沥地洒在薛存腿上。
薛存回过神来,眼睛微微睁大,带着鼻音道:“爸爸……轻点,好烫……爸爸,不要了……”
薛岷只是说:“腿张开点儿,这才哪儿到哪儿?”
“爸爸……太多了……别对着大腿,爸爸!”
薛存的腿间全是斑驳的伤痕,有小刀割出来的,也有烟头烫出来的。
那一层层新生的皮肉鼓胀着、泛着白,远比薛存身上其他地方更敏感,此时被滚烫臊臭的尿液一呲,几乎是瞬间就红了,带给薛存说不上来的痒意与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却被薛岷死死禁锢在怀里。薛岷衬衣袖子挽着,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他上身穿得可谓一丝不苟,下身却在往亲生儿子的腿间射着尿液。
“别动,”薛岷哄他,语气柔和却又冷酷,“宝宝低头看看。”
薛存眼睛里含着泪,无措地顺着薛岷的话低头。
只见自己的睡裤和拖鞋已经全都湿了,脚边积着一滩黄色的水。他的脚踩在温热的尿液里,脚趾间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份黏腻。
薛岷笑道:“这是谁尿裤子了呀?嗯?”
薛存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脸烫了起来,心里又羞又恼,仿佛是自己尿裤子了一样。虽然实际是他要求爸爸在自己腿根撒尿,也没好到哪儿去。
“不是我……”薛存说,“爸爸、怎么办,地板全脏了……”
往日里充满食物芬芳、总是被打扫得窗明几净的厨房,此时弥漫着一股尿液的骚臭,除此外,还夹杂着一种独特的腥臊气。
“宝宝射了?”薛岷问。
他摸了把儿子的鸡巴,那里不知何时已经软了下来,此时也淌着尿,是被薛岷溅上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便捉着薛存的手让他去摸自己腿根,摸被薛岷尿液染脏的囊袋和后穴,和湿成一绺一绺的阴毛。
这下薛存手脚都彻底脏了,整个人变成了被尿浇透的臭哄哄的一团。
薛岷还说:“宝宝屁眼旁边的小毛也湿了……”
“爸爸,”薛存头抵在料理台上,不知道说什么,他小声说,“我脸上好像也有……”
嘴角有些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好像也尝到了一丝涩味,不知道是怎么被溅上的。
后来的事他就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困意来得很快,薛岷用热毛巾给他擦干净了手脚和屁股,就抱他回了床上。
半梦半醒间,薛存还没忘记挑毛病,趴在薛岷怀里抱怨说:“还是脏的……爸爸……!”
薛岷搂抱着他,耐心地轻拍着他的屁股,嘴上哄他说:“不脏了,不脏了。”
他把头埋进薛存领口闻了一下,说:“爸爸闻了,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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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醒来,发现薛岷已经不在床上了,而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这一觉睡得很沉,薛存舒服地翻了个身。翻到一半,却突然脸色一变,想起了昨晚和薛岷在厨房做的事。
他迟疑片刻,终究忍不住把手拿起来,闻了闻手指尖,又缓缓把头埋下去,凑到自己肚皮那里嗅了嗅。
几秒后——
“……变态!”
薛存愤愤地一把掀开被子。
睡前薛岷用热毛巾给他擦了腿根,可他此时还是闻见自己身上有股尿味,不知道是薛岷没擦干净,还是他睡着以后薛岷把漏尿的鸡巴塞他腿缝里了。
薛存气冲冲地起床,把拖鞋踩得啪啪响,去卫生间冲了个澡。等他洗漱好下楼一看,发现薛岷正在厨房做饭。
他做饭,还要人给他打下手。厨师在旁边帮薛岷剥蒜,薛岷挽着袖子,在动作优雅地煎肉,空气里一股呛人的辣椒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嘴里一下子分泌出了唾液。
他肠胃不好,做过几次手术的直肠和肛门更是娇嫩,薛岷基本不准他吃辣,还专门找了个成天就是熬粥煲汤的厨子。
只有极偶尔的时候,为了奖励薛存,或是给他换换口味,薛岷才会亲自下厨做点辣菜。
薛存兴奋地跑到薛岷身后,一把抱住他,响亮地叫道:“爸爸!”
他像匹莽撞的小马,薛岷被他撞得身上一晃,锅里油星子溅了几滴到身上。
“爸爸还没耳背呢,轻点儿叫爸爸也听得见。”薛岷无奈地说。
他放开锅铲,手伸到后面碰了碰薛存的腿侧,薛存便会意地往薛岷身上一跃,被薛岷背了起来。
“好香!”薛存趴在薛岷背上,吸了吸鼻子。
锅里的肥肉已经被煸出了油,该放煎好的鱼了,厨师自觉地走过来接过锅铲,一边苦口婆心地说:“小少爷,你别老这样撞你爸爸,你都多少斤啦?”
薛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家里雇的佣人都挺怵薛存,怕这位小少爷是个不好伺候的混世魔王。结果干得久了,一个二个全都不怕他了,还净帮着薛岷说话。
薛岷笑着说:“对啊,你都多少斤啦?……来,爸爸称称,看看宝宝最近长没长肉。”
说着,他背着薛岷走出了厨房。
薛存早忘了刚起床时心里升起的不愉快,头靠在薛岷宽阔的肩上,两条长腿架在薛岷臂弯里晃来晃去,高兴地说:“爸爸,等会儿炝锅鱼我能吃吧?”
“你觉得呢?”
“我就吃一点儿……爸爸!”
薛存凑在他耳朵旁边撒娇,呼吸喷上薛岷耳蜗。
薛岷走到沙发旁,先把薛存放了下来,自己坐上沙发,又拍了拍自己大腿,说:“来。”
薛存一开始不动,想转头看有没有下人在瞅自己,却被薛岷拉着手腕坐上大腿。
薛岷搂着他,问:“吃了辣椒不好上厕所怎么办?爸爸给你灌肠,你又不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最近都很好上厕所!”薛存说。
他旋即怒道:“爸爸……!你别老说这些!”
薛存不明白,薛岷在外人面前挺文雅的,为什么在他面前就天天把屎尿挂在嘴边。
薛岷便转移了话题。
“下周开完家长会,我们就回爷爷奶奶家过年。这几天爸爸先带你出去玩几天,好不好?宝宝想去哪儿玩?”
“爸爸,你不去公司吗?”
薛岷随意道:“我养康雨他们是干什么的?年前都不去了,在家陪宝宝。”
薛存说:“我不要你陪,我可以自己玩儿。”
薛存已经想好了这段时间干什么:立刻开始学习下学期的网课,在家偷偷努力,开学用成绩碾压所有人!
但薛岷不知道他的野心,也不由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爸爸自己决定了,我们去海边玩几天。”
薛存很讨厌海、游泳池、温泉,讨厌所有只能穿泳裤的地方。他们学校有游泳课,薛存也从不参加。
他宁可腿上是烫伤的黑印,是烧伤的瘢痕,哪怕让他腿脚不利索也好,至少不会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私处受过虐待,是个悲惨的受侵犯者。
“大冬天去海边,有什么好玩的?又没太阳。”
薛存满脸不高兴地单肩背着包,和薛岷一起等在家门口。康雨要留在公司,不和他们一起去,于是薛岷叫了其他人来接送。
薛岷哄他说:“爸爸教你冲浪,好不好?再租艘船,我们去钓鱼。”
薛存有点心动了,但还是绷着脸,“我怕冷!”
“一点儿都不冷。”薛岷保证。
他一边说着,一边拨弄了一下薛存的头发。
薛存的头发已经染回了黑色。染发剂太深了,让发丝黑得几成墨色,加上原本就乌黑锐利的眉毛,衬得薛存白了好几个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丝毫没有削弱薛存的锐气,只让他愈发凌厉逼人,像边角锋利的冰裂,又像骚动的火苗。
余燚第一眼见到薛存,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张年轻、英俊、极具攻击性的脸。
他吞咽了一下唾沫,透过车窗恭敬地打招呼:“薛总,小少爷。”
车停稳,他连忙下来,要帮薛岷放行李。
薛岷说:“不用。”
余燚只好手足无措地候在一边。
薛存也在旁边站着。他蹙起眉,直盯着余燚看。
余燚心里颇有些紧张,以为薛存把自己当作向他爸献媚的男狐狸精了,却没想到薛存突然说:“你是我爸的助理吗?”
余燚有点尴尬,说:“我是薛总公司的演员。”
薛存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燚没明白他哼这一声是在嘲讽自己还是什么意思。
薛存说:“原来是明星。”
“明星……算不上。就是个小演员。”
“那你演过什么?”
余燚没想到小少爷是要和自己聊天。
薛岷和薛存上了车,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小心翼翼地轻声说:“我演的你应该都没看过,都是些网剧——小少爷看网剧吗?”
“不看。”薛存不屑道。
余燚回忆了一下:“我刚进这行的时候,也演过在电视台播的那种电视剧,小少爷说不定看过,叫……”
他说着说着,薛存打断了他:“你别老叫我少爷——你怎么年纪轻轻也这么古板啊?”
余燚笑着说:“那我怎么称呼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叫我薛存啊。”
余燚透过后视镜瞥了薛岷一眼,薛岷脸上表情不置可否,余燚便说:“我比你大十多岁,叫你小存吧,行吗?”
薛存又哼了一声。
这次余燚听出来了,小少爷是大发慈悲地同意了。
他们去的地方挺远,其实坐高铁更合适,一路上,余燚和薛岷换着开车。
全程薛岷几乎没和余燚说话,反倒是薛存,时不时问余燚一些问题,语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余燚便瞄着薛岷的脸色,挑拣一些轻松有趣的给薛存说了。
过了会儿,薛存说:“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在有个节目里做过菜,没多久就被淘汰了?”
余燚被他问得哽了一下,想起自己是上过这么一个综艺,在里面当了两期背景板。
薛存转头看薛岷:“对吧?爸爸?我刚才都没认出来。”
余燚说:“我其实和屏幕里长得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兴致勃勃地问:“你会炒什么菜?”
余燚老实说:“都是上节目前现学的,就会一点儿湘菜和川菜。”
他回答完,薛存还没说什么,薛岷突然开口了。
“宝宝。”他轻声说。
他语气淡淡的,带着点儿不严肃的警告意味,余燚透过后视镜看见,薛存对着薛岷咧了咧嘴,很是灿烂地笑了一下。
这一路上,余燚时不时看看后排,便看见了薛存在薛岷怀里打瞌睡,连喝水都是和薛岷喝一瓶,也不避讳他。
他心里隐约觉得奇怪,但他一向心眼子多,便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又把车开上渡轮,来到了某座海岛上。薛岷租下了岛上的一栋别墅,以及一大片私人海滩。
放下行李便开始收拾房间,余燚没觉得自己会和薛岷睡一个房间,但也以为至少会有一个晚上薛岷要让自己陪睡,没想到薛岷和薛存住一间房,让他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
余燚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纯粹是来给薛存小少爷当厨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他们便出海了。他们在船上看了日出,还用新鲜捞的螃蟹和贝类做了汤。
余燚的一身川湘菜烹饪技术在船上毫无用武之地,只能给小少爷切生鱼片。
薛存一连吃了好几片,矜持地夸余燚:“还不错。”
他还要再夹,被薛岷瞥了一眼。薛存手一顿,下一片喂到了余燚嘴边。他佯作不耐烦地说:“我不吃了。你吃吧。”
余燚犹豫了几秒,张开嘴叼住筷头上那片半透明的鱼片。
下午他们回了别墅,准备去沙滩上玩。余燚正要回房间换泳裤,就听薛存凶巴巴地说:“你不准和我们一起去!”
他瞪着余燚,眉毛高高扬起。
余燚不明白薛存为什么突然态度大变,只愣了一瞬,就笑着说:“那我就不去了。今天起太早了,我回房间补觉。”
他倒无所谓去不去沙滩,见薛岷没说什么,就自己回房间了。
等余燚房间的门关上了,薛岷摸了摸薛存的头,叫他:“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抿了抿嘴,看向薛岷。
薛岷只是说:“走,换裤子,爸爸带你去冲浪。”
他这趟陪着薛存玩,也就没准备专门的冲浪服。薛岷让薛存坐在床尾处,从衣柜里拿出三角泳裤,又蹲下替薛存脱了衣服裤子。
裤子脱下来,露出薛存两腿间交错斑驳的伤痕。
薛岷用手把住薛存的一只腿,让他屈膝踩在自己肩上,然后侧头轻轻吮吸薛存的皮肤。
薛存小声呻吟了一声,手扯住薛岷的头发。
“爸爸……”
薛岷吮吸舔舐着薛存的腿根伤痕,红晕渐渐爬上了薛存的脸颊。
“宝宝抱着腿,把小穴露出来。”薛岷说。
薛存颤着手抱住自己的膝窝,腿缩在胸口,整个人翻倒在床上。薛岷脸埋进他的屁股缝,舔舐起那个长着细短肛毛的浅褐色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舔开了一个小口,能看见里面艳红的肠肉了,他把舌头伸了进去,舔着薛存湿滑的肠道,那里头有一点涩味,催情极了。他舔了一会儿,薛存才想起什么,说:“爸爸,等等、都没洗澡……啊……”
他今天被晒出了一身汗,走动时臀缝都是滑溜溜的。
“没事,”薛岷含混道,“爸爸替宝宝舔干净就是了……”
薛岷又舔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他问薛存:“还去海边玩吗?还是和爸爸在房间里……”
要出去玩,就不能再磨蹭了;如果不出去,薛岷就可以慢悠悠地玩薛存身体的每一寸,舔干净他被汗浸湿的每一根毛发,吮吸他令人情动的腋下和筋骨分明的脚,甚至久违地用骚逼吃吃儿子的乳头和鸡巴。
薛存看了眼落地窗外,大海一望无际,沙子在发光。
他脑海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才喘息着说:“去玩儿……爸爸说了教我冲浪的……”
他身体放松,躺倒在床上,朝薛岷张开胳膊。
薛岷便上了床,覆上薛存赤裸的身体,用才舔过儿子骚屁眼的嘴吻上儿子饱满的嘴唇,帮他尽快泻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是一天日落时分。
余燚在用今天新钓上来的鱼虾准备晚饭,别墅外的海滩上此时只有父子二人。余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安排,上去陪着薛存出海玩,下午薛存去海滩,他待在别墅里洗衣服、做饭、给薛存榨果汁。
讨好薛存比讨好金主简单太多了。
此时,薛存靠在沙滩上的躺椅上,头顶是遮阳伞。他上身湿漉漉的,黏着大片的沙子,像是不久前在沙滩上打过滚,而下身搭着一条白色浴巾。
薛岷伏在他身上,手伸进他的浴巾底下蠕动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薛存偏过头不看薛岷,额发遮住眉眼,死死咬着嘴唇。薛岷却是盯着薛存,汗水不断砸在薛存身上。
过了会儿,薛岷的手从浴巾下面抽了出来,指尖勾着一条半干的黑色泳裤。
薛存余光瞥见,整个人都忍不住小幅度地弹了一下。
薛岷将泳裤放在旁边小桌上,手又伸了下去,这次浴巾下的动作更大了,连带着整张浴巾都激烈地起伏。
薛存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哀求着开口:“爸爸,别摸了……会被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喘着气说:“宝贝别怕,没人看得见,爸爸挡着的呢……”
“哈……爸爸……别……”
在别墅东边几百米,有一片免费的公共浴场,虽然不大干净,但沙子很细腻,于是游人如织,还有许多海上项目。
虽然隔得远,但许多人站在海里拍照,还有人在玩海上摩托,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的相机或手机像素太高,拍下这对在沙滩上淫乱的父子。
海浪拍打着沙滩,薛存的胸膛起伏得如同海面。即使闭上眼睛,仍然灼热的落日余晖也能穿透遮阳伞和眼皮,在视网膜上投下金色,提醒着他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爸爸压在身下猥亵。
薛岷还在说:“……宝宝怎么那么紧张?爸爸第一节手指都没插进去……”
“爸爸……”薛存眼里满是恳求和紧张,但又有克制不住的情动浮上脸颊。
“再张开点,肠子给爸爸摸摸……”薛岷说,“……宝贝的肠子好暖和……湿漉漉的,又软……”
他紧实的胳膊耸动着,手不知道在薛存身下做什么,只看见薛存的下身又是猛地一弹。
“爸爸——”薛存哆哆嗦嗦地抓住了薛岷的肩,脸上通红,“……哈……爸爸别这样抠……别用指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受不住了?”
薛岷换了个姿势,在躺椅上躺下,单手搂住薛存。
薛存浑身颤抖地把头埋进他怀里,薛岷一只手轻轻拨弄薛存湿润的发丝,一手继续在浴巾下动作。
薛岷手脏,于是只浅浅猥亵了会儿儿子的屁眼,便退了出来。他的手在儿子腿根处反复摩挲,揉面团似的揉弄挺翘的臀瓣,又重重地爱抚着大腿内侧。
“怎么这里也全是沙子?”薛岷揉着他的腿根问。
“还不是爸爸……!”薛存恼怒地说,声音愈来愈小,“爸爸刚摸了沙,就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嗯……”
薛岷可惜道:“宝宝那么嫩的地方,爸爸都还没肏破过,别被沙子磨破了……”
薛岷开始替薛存清理起腿缝里的细沙。他指腹轻轻揉搓薛存的囊袋和会阴,梳理湿漉漉的阴毛。
薛存被他玩得浑身发颤,求饶道:“爸爸,啊……好痒……”
趁着薛存说话,薛岷埋下头亲他。他咬住儿子的舌尖,叼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吮吸着那块骚嫩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的,阳光不那么刺眼了,薛岷的动作也逐渐静止。他把手从浴巾底下拿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薛存裸露的上身,从背肌穿过腋下,摸到绵软的胸肌,眼底神色晦暗。
薛存神情有些涣散,身上不知是晒得还是怎么,烫得惊人。
薛岷突然凑在薛存耳边,轻声问了他句什么。
只见薛存愣了几秒,猛地抬头,接着点头又摇头,“不要……不要在外面……”
有一瞬间,他看上去快哭了,连眼圈都是红的,但脸上表情却是因为别的什么而破裂。
在薛存吸鼻子的时候,薛岷拉开浴巾,把自己的下体也盖住。
这下父子二人面对面躺在狭窄的躺椅上,浴巾盖住了下体,只能看见他们上身贴得很紧,而下身更是难以分辨,少年的腿和中年男人的腿交缠在一起。
薛岷把手伸进浴巾底下做了些什么,接着他不断地在躺椅上调整着姿势,薛存被他挤得也一起动作。
他大睁着眼睛,嘴里喃喃叫道:“爸爸……唔……爸爸……”
“对准了。”薛岷说,“感觉到了吗,小宝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啊……”
薛存的鼻腔里突然溢出一声过分甜腻的喘息,少年光滑修长的腿死死缠住了男人的腿。
过了几秒,少年的腿突然不自觉地蹬了一下椅面。
薛岷笑道:“爸爸吃了大半个进去了。”
他虽然笑着,那张一向端肃的脸却因为快感而扭曲,让他看起来淫乱又凶狠。
“宝宝好大……我的大鸡巴宝宝……”薛岷喟叹。
“……爸爸痛不痛?”薛存愣了好半晌,突然问。
“不痛……”薛岷捧着薛存的脸,深深亲了一口他,“宝宝的鸡巴怎么那么大,光是龟头都要把爸爸的骚逼胀破了……”
“爸爸……”薛存红着眼尾,小声说,“好爽……爸爸那里好湿……是滑的……”
“……是爸爸为了被宝宝肏分泌的骚液,”薛岷抚摸着儿子的背,轻声说,“爸爸发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被我操才有吗?”薛存红着脸问。
“只有宝宝有。”
两人就这样交缠着,身体互相研磨,连乳头也在互相摩擦。薛存脸越来越红,皱起了眉。
“宝宝,这样肏爸爸舒不舒服?”
“好舒服……但爸爸太紧了,我进不去……”薛存有些暴躁地说。
他猛地挺了下身,下一秒又泄了气。
薛岷搂着薛存的窄腰,安抚道:“别急,爸爸先用骚逼口给宝宝磨会儿鸡巴……这样也好舒服,是不是?宝宝越来越硬了……肏爸爸的骚逼就那么爽?”
“爸爸……呜……我在肏爸爸的逼……好爽……爸爸是我的……”
薛岷被他叫得眸色渐深,又往上调整了一下身体,然后沉下腰,快速地动了起来。
薛存鼻尖顶在薛岷深褐色的乳头上,鼻腔里全是海水的咸涩味。他微张着嘴,仿佛喘不过气来似的,而盖在两人裆部的浴巾以一种难以理解的频率小幅度震颤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也不说话了,他微阖着眼睛,一时沙滩上静得惊人,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躺椅嘎吱嘎吱的响动,细听还有两人下腹部传来的水声。
直到这种暗波汹涌的平静被一个声音打破。
“薛总,小存,”余燚站在十米外,手上端着两杯冰饮,“我做了西瓜汁。”
薛存猛地抬头,一脸惊恐地看着薛岷。
薛岷也正低头看他。
他的表情淡然宠溺,仿佛毫不意外似的,甚至没有停下下身的动作。
只听他语气平缓地说:“端过来吧,放桌上。”
“——你不准过来!”薛存大喊。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霸道又充满恐慌,余燚被他吓了一跳,不禁停住脚步。
他有些茫然地看向10米开外父子二人所在的躺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架正对着海的沙滩椅,木质的结构,天蓝色的布面,为一个人设计的。
余燚印象里,父子二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而且都不瘦弱。
他驻足站了会儿,然后听见薛岷说:“过来。”
薛岷的语气非常平静,丝毫不盛气凌人,但余燚背脊一寒。
他意识到不管薛存再说什么,自己都要过去。
他稳稳端着两杯水,走向沙滩椅。
薛存没有再发出声音。
等余燚走到近处停下,看见的就是薛岷背对着他,背肌拱起,皮肤被晒得有些发红。
薛存被薛岷抱在怀里,看不见脸。
一条宽大的浴巾盖住了两人的下腹,边角垂落到地上。父子二人紧紧贴在椅子上,两条腿交缠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似乎是不高兴极了,脸埋在薛岷胸口,偶尔发出一声闷闷的响动,像在骂人,又像在哭。
余燚把杯子放在桌上,说:“那我先回房间了。”
放水的时候,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又看了看小桌,确定放稳了。
薛岷没答话,似乎是在安抚薛存,手掌不断抚过儿子赤裸的皮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制住薛存充满怒火的挣扎,薛岷的身体在小幅度却快速地耸动着。
余燚退后了两步,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这次他看见薛存的胳膊绕在薛岷脖子上,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尖几乎陷进了薛岷的肉里。
他们是不是……缠得太紧了?
余燚一点点退后,注视着那张沙滩椅。椅子在晃动着,不对,与其说是晃动,不如说是震颤。
下一秒,余燚终于注意到了之前他觉得不对的地方——搭在桌上的那条黑色泳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燚走后,薛存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将头埋在薛岷胸口,力道重得仿佛恨不能埋进薛岷心窝里。
薛岷感觉到胸前湿了,不知道是薛存的泪水还是汗水。
过了几分钟,薛存浑身一颤,两条汗湿的腿死死缠住薛岷的大腿,像藤蔓缠上树干。
“……啊……”他低低地哭叫了一声。
又等了几十秒,薛存的腿慢慢放松,无力地滑落下来,又被薛岷捞起,盘在他腰上。
薛岷的手顺着薛存的脚踝滑到他后腰,摸到了薛存的屁眼。
那里随着薛存无声的喘息在不断开合,像一张毛茸茸的贪吃小嘴。薛岷只轻轻摸了两下就停下,转为哄孩子似的轻拍薛存的屁股,嘴上说着:“好了、好了……宝宝,不委屈了……”
薛存没理他,原本挂在薛岷脖子上的手也缩了回来,似有似无地遮挡住自己的脸。
薛岷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是真的把薛存惹急了,不是随便哄两句就能好的。
薛岷不敢开黄腔,捉着薛存的手腕到嘴边亲了一口。
他趁机去看薛存的脸:脸很冷,眼圈是红的,没哭,但可能再安慰下去就要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道:“冷不冷?来,爸爸抱着……你看,海面现在是金黄色的……是不是好漂亮?……”
他这样哄了薛存好一会儿,薛存脸色才好了些,只是一直不说话,只抿着唇,一副赌气的样子。
天色渐渐有些暗了,温度也降低了些,薛岷放开薛存站了起来。
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洒在薛岷身上。他身材高挑,浑身肌肉饱满,乳头是成熟的深褐色,皮肤被晒得有些发红,脐下一道毛发逐渐浓密,隐没在泳裤之下。
单看外表,很难想象薛岷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双性人。
薛岷漫不经心地调整了一下卡在左边的泳裤。他刚才就是这样,在浴巾下面把泳裤直接扯到一边,露出下面的逼缝,连扩张和润滑都来不及做,就迫不及待地把儿子充血的龟头吞了进去。
那里此时挂着稠白的精液,已经有些泛凉了,还有更多的精液从逼缝里流出来。薛岷没有去擦,任它们一股股浇在泳裤上又被兜住,浸泡着自己两片畸形的阴唇。
薛岷收拾好自己,俯下身去捞薛存。
薛存仍然躺在沙滩椅上,胸口还在猛烈起伏着。他发丝凌乱,胳膊横在眼睛上挡着光,让人看不清神色。
薛岷手臂肌肉使力,面对面抱起薛存,又拿起浴巾略微遮掩了一下薛存下身,往别墅走去。
刚走到一半,薛存就又硬了,鸡巴直直顶在薛岷肚脐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这才睁开眼。
他不看薛岷,只是垂眼瞪着自己的鸡巴,看起来很恼怒,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薛岷眼底浮现一丝笑意,温声道歉说:“别生气了,宝宝,原谅爸爸吧。”
这句话就是个引信。
“……你根本就不是真心道歉!”薛存猛地炸了。
他喘着粗气,怒视薛岷:“你刚才就是故意的!”
故意提前吩咐余燚榨果汁,故意让余燚走过来,故意在人都走到面前了还不停下动作,甚至还加快了套弄自己鸡巴的频率。
他都能听见他的鸡巴和薛岷的逼口飞速撞击的啪啪声,余燚肯定也听到了。
“你就是有病,变态……”薛存咬牙。
薛岷嘴角露出个浅淡的笑,轻声说:“爸爸就是变态,喜欢和宝宝乱伦,喜欢被别人看着和宝宝性交……”
“但是好刺激,宝宝也射得好快好多,不是吗?爸爸骚逼里面都被宝宝射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薛存,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性欲。
“……”薛存被他看得呼吸一滞。
他埋头狠狠咬了一口薛岷的肩膀,牙齿几乎要穿透皮肤,“不准说了……不要脸……”
“不准说什么?不准说和爸爸乱伦还是不准说和爸爸性交?”
“都不准说!”薛存咬牙道。
“宝贝怎么用过就扔?刚才还和爸爸在沙滩上性交了,现在就不承认了……爸爸都没舍得把宝宝的精液擦掉。”
闻言,薛存涨红了脸,心中充满背德的恐慌和快感。虽然他刚才没插进去多少,但在露天沙滩上、甚至就当着别人的面,偷偷和爸爸在浴巾下面插穴……
余燚肯定看出来了。
刚射过不久的鸡巴又硬又烫,被薛岷走动时的腹肌摩擦着,简直要命。尤其是薛岷还一直在他耳边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那宝宝喜欢哪个词?‘肏逼’喜不喜欢?肏烂的肏,烂逼的逼……”薛岷追问。
他那张线条优美的嘴里不断吐出淫言秽语,用词比妓女招客时还要脏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偷情’?父子偷情。爸爸喜欢这个词。”
他打定主意要让薛存选一个。薛存憋了半天,说:“做爱。”
薛岷:“嗯?”
薛存嗓音沙哑,自暴自弃道:“用‘做爱’!——这些词你哪儿学的啊!”
他说完,紧接着侧头呸了一声,是刚才咬薛岷的时候吃到沙子了,搞得他舌尖发涩,说话间牙齿咯吱响。
他呸完,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多么有歧义,有些紧张地看向薛岷。
薛岷没说话。
薛存抿了抿嘴,解释道:“我吃到沙子了。”
“吐出来了吗?”
“……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嘴张开。”
薛存张开了嘴,薛岷低头仔细地看,在他红色的舌尖上看见了几粒细沙。
“小娇气。”
他凑近薛存,舌头覆上了他的舌头,把那几粒沙子卷进了自己嘴里。
他们房间的阳台正对着沙滩,薛岷抱着薛存在阳台上露天淋浴处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上沙子和海水,这才进了房间。
薛岷坐在床尾,一手把薛存揽在腿上,一手给他硬起的鸡巴手淫。
薛存舒服地眯起了眼,也将手伸进薛岷的泳裤,手指插入杂草丛,抚摸起那根颇有分量的阳痿鸡巴。
薛岷问:“相比爸爸的逼,宝宝还是更喜欢爸爸的臭鸡巴,是不是?”
“……嗯……”薛存被他撸着屌,鼻腔里发出不置可否的轻哼。
他自己调整了坐姿,面对面坐在薛岷腿上,一边将英俊的脸庞埋在薛岷胸口,吮吸周遭生着几根蜷曲毛发的褐色乳头,一边从裤子里掏出那根废屌爱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废物鸡巴龟头猩红,下面包皮皱巴松垮,像头被一刀抹了脖子的腥臭巨兽。射不出精的马眼一直在不断泄出臭尿,染脏了薛存白净的手指。
薛存长得真是好看,锐利的眉眼,饱满的嘴唇,脸是不带一丝女气的英俊,浑身肌肉恰到好处。他锋利得像一颗不会蒙尘的钻石,却慢慢被肮脏的尿液淋湿。
薛岷垂眼看着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同时慢慢给他手淫,直到薛存再次射出来。
门外就是客厅,余燚在开放式厨房忙碌地做菜。
薛存不能吃辣的,不能吃硬的,不能吃不好消化的,不能吃生冷的,但如果这些都不让他吃,薛存又要在餐桌上发脾气。
几天下来,余燚恍惚觉得自己是真养了个小少爷。
但给小少爷当保姆也不错,至少比用嘴侍奉男人的鸡巴容易。
去年他被一个有钱富商短暂包养了一段时间,那富商是个痴肥的老头,短鸡巴黑得发亮,像裹了层煤油。老头干了他一段时间,又叫了他婆娘来一起玩3p。他婆娘倒是挺年轻,长得也不难看,就是脱了裤子阴唇上一排被打上去的钉子,吓得余燚好险没当场尿裤子。
有次他们玩3p,富商干他,他干富商婆娘,干到一半富商居然睡着了,短鸡巴在余燚屁眼里漏了几股稀精,就靠在他背上打起了鼾。
余燚鸡巴还在女人的逼里,背上突然就背了个胖老头,他一脸无语,没想到身下女人突然开始哭,说自己是被强奸的,求着余燚救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说余燚卖淫都快卖成竖缝屁眼了,为什么还没在娱乐圈混出个名堂,就是因为他是个纯种蠢货。
他真带着那女人走了,但没跑出几里地就被抓了回来,还被拍了裸照,又逼着他签字画押,倒欠了富商一个天文数字,利息按天滚。
水开了,余燚揭开锅盖,把案板上的西兰花倒了进去。
他一边搅着锅里炖的汤,一边望向窗外的沙滩。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想来他端去的西瓜汁也满满当当放在原处,一口都没被喝过。
余燚不指望薛岷真看上自己,也知道薛岷并不重视摘星,多半不会直接给他什么资源。
外人对薛岷可能没什么了解,更多地只知道他前夫陈竞:家世好,出手阔绰,捐钱也捐得多,名下一堆有名有姓的互联网和娱乐公司,经常在网上被骂“陈竞死了”,转头又被人夸哪怕只年轻个十岁,都可以直接出道。
但在那晚之后,余燚去仔细查过薛岷。薛岷很低调,也挺抠搜,颁奖礼和网民骂战时见不到他,捐钱榜上也没有他。
余燚抽丝剥茧地查薛岷,发现一堆上市公司和他有关联,名字里都带个什么矿、铝、钴,要不就是制药的、种甜菜的、卖面条的、卖时装的,五花八门,互相对冲,难怪小小一家娱乐公司被他遗忘在了角落。
退出浏览器,余燚确信了一件事:只要薛岷能记得住他,只要他在薛岷这儿有那么个人,他往后的日子就能好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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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师发来的成绩后,薛岷有些诧异。薛存最后考的那科英语,比他以往考试低了有30多分,高二成绩又咬得紧,导致他年级排名一下子跌了几十名,高中以来的平均排名也跌了一名,变成了第二。
“爸爸?”薛存有些疑惑地问。
他背对薛岷泡在浴缸里,薛岷蜷着腿坐在浴缸外小板凳上,正在给他洗头,结果刚抓了两下就不动了。
薛岷拿起旁边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一边低头打字,一边温柔道:“宝宝等等,先自己洗身上。”
他知道薛存得失心重,没敢直接告诉薛存成绩,先微信向班主任打听情况。
薛存转过头一看,就见薛岷正拿着手机在打字。雾气里,薛岷脸上的表情看不太分明,薛存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猛地一跳。
他犹犹豫豫地说:“爸爸……”
他一说话,薛岷就停下手上动作,看着他说:“宝宝?”
薛存:“你在和谁发消息?”
薛岷顿了顿,没骗薛存,只神色如常道:“爸爸问你老师一点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咬了咬嘴唇,神色有点慌张。这几天玩得太开心,他早把期末考的事忘在了脑后,现在一股脑想了起来,害怕得心脏咚咚跳。
小时候被薛岷骂两句还不觉得有什么,谁还没被父母骂过?
他过后就忘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如今薛岷对他越纵容、越温和,他越害怕薛岷发火,薛岷稍微对他语气重些,他都想哭。
薛岷看见薛存脸上神情,以为他是知道自己考试失利,心里忐忑,连忙说:“爸爸不问了。”
说着他就要把手机放到一边。
没想到薛存咬了咬牙,说:“……你问吧。”
薛岷说:“不问了。”
结果他刚说完,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班主任的消息来了。
最后薛存被怒极的薛岷按在浴缸里先抽了两下屁股。
水里打着不痛,薛岷又把衣服都没穿的薛存扛到客厅沙发上,按在腿上结结实实打了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燚就在一旁胆战心惊地看着。
之前薛存每次闹脾气,不管有理没理,薛岷都是顺着哄,只有一次薛存不愿意吃饭,被薛岷问了句“是不是想挨爸爸打了?”。当时他以为薛岷在调笑。
他没想到薛岷平日里温温和和、不动声色,真打起儿子一点都没见手软。
这几天经常晒着,薛存身上黑了不少。劲瘦的腰腹、紧实的腿根,都晒成了淡淡麦色,衬得中间的屁股白得过分。
薛岷的巴掌一次次落在薛岷两瓣圆乎乎的屁股蛋上。
他似乎是要薛存记住教训,打得很慢,但没有收力道。薛存原本紧绷着的屁股肉都被薛岷的大掌打散了,在掌风下一颤一颤的。
薛岷一边打薛存,一边夸他:“答案都是对的,只是有一半的题把机读卡全部填错位,还挺聪明。”
啪——
“……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知道你是故意考差的?”
啪——
“……是不是还觉得考差了爸爸会反过来安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薛存终于说。
他说完这句就又不说话了,薛岷冷笑了一声,举在半空中的手落了下来。
啪——
等薛岷停手,薛存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原本白皙的臀肉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全程,薛存都把头埋在胳膊里,没求饶,也没发再出别的声音。
薛岷打完他,就把光着屁股的他扔在了沙发上,说:“想清楚错哪儿了再来找我。”
他是真的生气了,拿起吧台上余燚的烟盒和打火机,就从阳台门走了出去。
薛岷走了,余燚站在旁边,有些同情地看着薛存。那么大年纪了,还当着别人面被爸爸打屁股,肯定不好受,但他没想到薛存抬起头来时,居然哭了。
薛存哭的时候没有声音,眼睛瞪着眨也不眨,看上去甚至有些凶狠,像是跟谁斗气似的。
余燚扯了纸巾递给他,薛存没动,余燚只好亲自上手给他擦脸。
薛存汗湿的额发凌乱耷拉着,上下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挂着几点血珠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燚不敢用纸巾擦,轻轻地用指腹给他抹干净。薛存突然将脸埋进余燚的手心,深吸了一口气。
余燚感觉到滚烫的眼泪扑簌簌落到自己手上。
过了会儿,薛存声音沙哑地开口:“我爸去哪儿了?”
余燚说:“出去了。”
“哦。”
薛存一边浑身赤裸、行动迟缓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一边偏头看了眼余燚。
接着他脸色一变,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是勃然大怒,大吼道:“——滚!!”
余燚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发现自己半硬了。
余燚也没想到自己看薛存挨打竟然能看硬。
要说卖淫,卖鸡巴肯定比卖屁眼轻松,至少不会留下什么老了兜不住屎的后遗症。
但他实在很难对着男人的屁股硬起来——总不能把伟哥当饭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倒是试过把男人的屁股想象成女人的,但他陪过的那些导演、制片人,长得一个赛一个的丑,屁股蛋皱巴巴、毛茸茸的,像个发黑的烂桃子,褶皱里还藏着不知道什么污垢,让人倒胃口极了。
但刚才。
每一次薛岷手掌落在薛存屁股上,五根手指在那一刹那陷进红肿的皮肤,多余的臀肉便从他指缝间溢出来,看着几乎有几分滑腻。
余燚看不见薛存的屁眼,但有毛发从他的屁股缝延伸到会阴,看得出来没有剃过。
对着薛存的肛毛,余燚也不知道怎么的,恍惚间竟然有种透过玉女的裙底偷窥到了阴毛的隐秘快感。
还有薛存的腿。
他现在知道薛存为什么不让自己一起去沙滩了。薛存的腿根全是鼓胀的伤疤,交错凌乱,像是被人用刀尖在上面随意涂抹过,又像被什么浑身带着腐蚀性毒液的虫子在私部爬过。
那些伤痕层层叠叠,第一眼看到只令人震悚、恶心,看久了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残酷美感。
薛存不是被虐待过——而是被性虐过。
“你他妈……”
薛存额角青筋暴起,踹了余燚裤裆一脚,万幸没踹实,一是屁股疼得厉害,二是他抬起腿才想起自己没穿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气得都不哭了,起身就走,和余燚擦肩而过时还狠狠撞了他一下。
余燚也不知道最后薛存有没有去向薛岷主动认错。
薛岷回来的时候,脸没有绷着,但也没有露出笑模样,他把烟盒和打火机扔还给余燚,余燚后来打开看了,烟一根没少,只是其中一根的过滤嘴被捏皱了。
回程照旧是余燚和薛岷轮流开车。
薛存的屁股肿得比刚挨打时更厉害了,连内裤都没穿上,只套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
余燚开车的时候,薛岷和薛存并排坐在后面,薛存缩在窗边,额头抵在冰凉的车窗上,看着窗外的城镇和街道,一言不发;等到薛岷开车时,余燚坐在薛存身边,透过车窗的倒影看薛存。
他们经过的这个小镇路修得不好,有些颠簸,薛存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余燚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存,你趴一会儿吧,我给你揉揉。”
薛存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在后座上趴下,肚子压在余燚腿上,屁股刚好放在余燚手边。余燚把手伸进薛存的裤子,先摸到了一截汗湿黏腻的后腰——他果然忍痛忍得出了一身汗——然后滑下去,摸到了薛存肿胀滚烫的屁股肉。
余燚还没用劲,薛存就疼得闷哼了一声,又立刻咬紧了牙。
余燚放轻动作,慢慢替他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又换成余燚开车,薛岷也不再冷着薛存,他把薛存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用毯子遮着,手伸进去揉。中途经过服务区,余燚下车抽烟休息,就看见薛岷把薛存捞到腿上抱着,手掐着薛存的下巴,去舔他破了的嘴唇。
薛存皱着眉头避开,结果被薛岷掐着腰往腿上一按,红肿的光屁股被压扁,疼得他浑身一颤,不敢再乱动。
等余燚半根烟抽完,透过车窗的缝隙看见薛岷已经把薛存的上衣顺着一侧肩膀扯了下来,吮吸他光裸的锁骨和肩。
薛岷的手放在薛存通红肥肿的屁股上揉捏着,薛存不知道是痛还是怎么,头向后仰着,微张着唇,喉结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服务区人来人往,两边都停着车,有人蹲在地上吃泡面。余燚走到后车窗边倚靠着,又点了一根烟。
他们左边停着一辆白色轿车,车门开着,车上坐着一个梳羊角辫的小姑娘,捧着一根烤玉米在吃,两条腿吊在座位上一晃一晃的。她的父母在车前面检查擦刮。
余燚感到裤子有些紧绷,他换了个站姿,瞥见薛存手半举着,眼睫颤抖,表情痛苦。
而薛岷一边摩挲薛存的手臂,一边吮吸他的腋下。
余燚几口抽到了过滤嘴,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然后开门上了驾驶座。
他关门前与隔壁车的小女孩对视了一眼,女孩脸上挂着孩童的天真,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
上了车,和父子二人同处于一个密闭空间,余燚终于听见了薛存的喘息。他几乎不敢相信,薛存那张仿佛永远不会服软的唇峰锐利的嘴里,竟然会溢出这样甜腻的低喘。余燚听在耳里,只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血往脑子里涌,一半血往下身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想抽烟了,只好从副驾摸出了几颗水果糖。
薛岷亲够了薛存,才把他放回座位上,给他系好安全带。回去走高速没法趴,只能这样坐着,况且他打完薛存屁股后还决定开七、八个小时车回来,本来也是存了教训薛存的心思。
等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
余燚帮薛岷把行李箱提进门,下人立刻递上了热毛巾。门廊灯光暖黄,能闻到一股饭菜香,厨房里有人在说:“小少爷,我给你炖了莲藕排骨汤!”
薛存没答话,闷闷地径自上楼去了。薛岷说:“先在锅里温着吧。”
余燚擦过手后,先下人一步蹲下身,把薛岷脱下的鞋放在了鞋架上。他起身后,说:“薛总,我就先回去,不打扰您休息了。”
他看着薛岷。
薛岷瞥了他一眼,简单道:“嗯。”
出了门,余燚往车道走去。他们这次出去玩开的车是薛岷的,之前一直停在摘星租的办公楼的地下室,他还要把车开回公司。
路两旁种着蔷薇和栀子,在夜色中看太不分明。余燚拖着双腿,越走越慢,每走一步都仿佛胸口被压上了一块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走到薛岷的车旁,余燚伸手要开车门,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余燚动作一顿。
他的手伸进裤兜攥紧了手机,隔了好几秒,才掏了出来。
是华雯的电话。
华雯开门见山道:“余燚,有一个上星剧,临时加个配角,春节前进组,你可以吗?”
余燚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没问题。”
华雯笑了一下,说:“好的,明早你的经纪人会联系你。——这部剧是泰正投资的,为了捧阳家的太子爷,班底很好,你好好演。”
挂了电话,余燚上了车。
他没有立刻点火,而是静静地在驾驶座上坐了片刻。过了会儿,他闭着眼,发出了一声疲惫又庆幸的叹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燚走后,薛岷步上楼找薛存。
卧室里没人,他一间间房看过去,最后发现薛存在书房拼模型。
他仍然不能屁股着地,只好趴在地毯上,手肘撑着身体,姿势有些拧巴,身旁,素色的板件散落着。
薛存拼的是星球大战里的一艘飞船,华雯送他的,工序非常复杂,还要自己上色或者贴水贴。只有当一个人在家,或者不想搭理薛岷时,薛存才会来书房拼模型,所以现在才刚刚拼好驾驶舱。
薛岷站在门边看了会儿,开口问他:“下楼喝汤吗?”
薛存手上动作一顿。
片刻后,他硬梆梆地回答:“不喝。”
他说完,薛岷没再说话,过了会儿,脚步声远去了。
薛存僵着身子、竖着耳朵等着。
往常这时候,薛岷就该离开几分钟,再端着碗重新回来,命令薛存喝。
薛存要真不愿意喝,薛岷也给他灌不下去,但他只会意思意思挣扎一下,最后总要向薛岷服软、听薛岷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等待着,等薛岷回来,但薛岷一直没回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偶尔有车灯扫过窗户,窗外的夜色变得愈发浓稠。连地上涂了一半色的塑料小人都像在嘲弄他的愚蠢,薛存原本忐忑又暗含希冀的神色逐渐破碎。
他低着头,捏紧了手上的模型,手背上青筋浮起,片刻后,将模型往地上狠狠一砸——
模型是塑料的,砸在地毯上只是弹了一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
薛存一口气堵在心口,脸上渐渐浮现出茫然的表情。
薛岷不会原谅他了,除非他去道歉。
可他要怎么道歉……
故意乱填卷子的原因,他说不出口。虽然知道就算自己不说,明天薛岷也可能在学校走廊和他们擦肩而过,或是从别人嘴里听见陈竞和陈星阙的名字——到时候等待他的就将是更糟糕、更无可挽回的场面,但他就是说不出口。
被薛岷从陈竞那里带出来后,薛存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段时间,他浑身上下每一处,每一天、每一秒都疼。
他一直低烧,间或高烧,伴随大小便失禁。他坐不起来,也翻不了身,昏昏沉沉,四肢仿佛灌了铅,脏器像是浸泡在水泥里。
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是常常听见薛岷在门外走廊里压着声音打电话,或是和人对话。
有一次,他听见了姑姑薛锦尖锐的骂声。
“……薛岷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负责任?!当时自己要生两个,现在只带走一个,那另一个怎么办?”
“……陈竞打孩子是不对,但你成天不在家,总得有人管小孩儿吧?哦,你当够甩手掌柜了,现在说离婚就离婚,小孩儿就不要了?!”
不知道薛岷说了什么,过了会儿,薛锦压低了声音道:“退一万步讲,你只带走一个,那也该是星阙。哪有让双性孩子跟着爹过的……这也是爸妈的意思。”
“这事你们别管。”薛岷说。
“薛岷!”姑姑的声音又拔高了,似乎被薛岷气得够呛,“——算了,你让我进去看看星存——他到底被陈竞打成什么样了?!……”
但薛岷从不允许医生以外的任何人进病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的时候,病房里被薛存溃烂的伤口和控制不住的排泄物搞得臭气熏天,但薛岷像闻不见似的,专注地和他说话,还用手轻轻梳理他打结的头发。
有一天,薛存看向窗外,发现下小雪了。
薛存最后一次去学校时明明才刚立秋,而此时雪花在风里打着旋儿。原来一整个季节都已经过去了,而一直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的他,错过了这个秋天。
就在这时,病房门开了,薛岷动作很轻地走了进来。
“小存,醒了?”
薛岷只穿着大衣,看起来冻坏了。他对着薛存笑了笑,几步走到薛存床边,把手上提的东西放到床头柜子上。
薛存有些迟钝地看向薛岷。
“外头好冷,”薛岷说,“宝贝睡着冷不冷?”
薛岷先是检查了尿袋,接着手探进薛存的被窝,摸索着握住了薛存放在身侧的手。
“……”薛存被冰得微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手是不是很冰?”薛岷坏笑了一下。只是他脸被冻得发白,头发上结着霜,笑容就有些僵硬。
薛存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薛岷便一边坐下,一边自顾自说:“我买了点心,还是热的,想不想尝一口?”
薛存仍是沉默着,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他这段时间几乎都不怎么说话,也咽不下东西,瘦得胸骨都凹陷了下去,脸也脱了相。
他一开始其实要说话。
最后一次手术做完清醒过来时,薛岷问他难不难受,他反应了几秒,说不难受,你……
他想问薛岷是多久没睡了,脸色难看死了,只是他发出的声音喑哑难听到了极点,像不会木工的人第一次用锯子。
面对着薛岷那一瞬间仿佛被撕碎了的表情,薛存费劲地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因为陈竞先是要他给一个人口到射出来,接着给他催吐,要他把吞下去的精液伴着胃酸一起呕出来,再接着给下一个人口。
这么反反复复,他嗓子就成了这样。
薛存闭上嘴,不敢再让薛岷听见这样的声音,之后他就不太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存。”
薛岷坐回椅子上,仍握着薛存的手,轻声对他说:“我离婚手续快办完了。”
“宝贝快点把身体养好,就可以出院了。”他说,“以后爸爸不出差了,都在家陪着小存。”
他没提报警的事,也没有说怀孕了的星阙要怎么办。
薛存一言不发地盯着着薛岷。
他好久没认真看过薛岷了,此时才注意到薛岷露出来的脸消瘦了很多,原本如被春风拂过的眉眼也显得有几分积郁。
薛存动了动手指,无名指和薛岷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
薛岷睫毛一颤,小心翼翼地说:“宝贝……?”
薛存避开了薛岷的眼神,仿佛刚才只是不小心动了动,只是手指仍然贴着薛岷的皮肤,如同不经意的安慰。
薛岷垂下眼睑,看着薛存被自己握着的左手。少年的手冰冷又苍白,手背上全是泛青的针眼,折断的指甲里甚至还有一直没能清理干净的血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低头,用有些干裂的嘴唇碰了碰薛存的指尖,接着向上,贴到了薛存凸出的手指骨节处。
薛岷哄道:“跟爸爸说说话,嗯?宝贝。”
过了会儿,薛存小声开口了。
“我们会搬家吗……”薛存哑着嗓子问。
薛岷动作一顿。
“当然,”薛岷立刻说,“爸爸买了很漂亮很宽敞的房子,还带花园和泳池——”
“只有我们两个人住吗?”薛存问。
他注视着薛岷,用一种专注又赤诚的眼神。
他很瘦,瘦到脸颊凹陷,嘴角干裂,但眉毛是浓密的,眼睛里像燃起了夏天傍晚的烟火。是那种一簇簇的,无声的,闪着金色星点的转瞬即逝的烟火。
薛存清晰地看见,薛岷脸上一闪而过了挣扎,但很快就被掩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仍牵着他的手,嘴唇贴着他的手指,就着这个如同许诺般的姿势,薛岷用同样专注的目光回看他,保证说:“……对,只有我们两个。”
冷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开家长会的早晨,薛存醒来,发现薛岷还在房间里,正对着镜子套一件无袖毛衣,旁边椅背上还搭着一件灯芯绒的外套。
这样穿周正但不严肃,粉饰了薛岷身上的冷冽,为他添上了点平易近人的气质。
薛岷整理好衣服,转过身看向薛存。
薛存肉眼可见的没睡醒,脸色红扑扑的,嘴唇微张,眼神有点发直地看着薛岷。
薛岷眼神一暗。
他这样看起来很欠操。
“起床了。”薛岷说,接着转身出了房间。
等他再在餐桌上看到薛存,薛存脸绷着,浑身透露出不悦和烦躁。他穿着运动款的校服,比制服款暖和,但没有制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学校里比较潮的学生会把运动服买大几码,再把裤脚和袖口改大,但薛存没改过。衣服穿在他身上刚巧合适,松紧带规矩地箍着手腕和脚腕,配着他的脸却丝毫不土气。
薛存拉开椅子坐下,满脸不高兴地吃盘里堆叠着的松饼,刀叉粗鲁地撞击在陶瓷上。
两三分钟以后,薛存就把早餐全部塞下了肚。
他看起来一秒钟也不想和薛岷待在一张桌子上,抹了把嘴,起身要走,准备去车道上等薛岷。
薛岷说:“等着,包都不拿了?”
他把椅背上挂着的书包扔给薛存,薛存甩到肩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薛存在学校里挺有名的,虽然名声不太好。
他和薛岷走在一起,许多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地看他和薛岷,还有家长和薛岷套近乎。
薛岷嘴角噙着平易近人的笑,微微点头应和着。
他一只手一直搭在薛存肩上,看起来既不生疏也不算过于亲密,和其他正常父子没什么两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一直情绪不高,连班主任都问了:“哟,小霸王,今天是怎么了?没睡醒?”
他说完被薛存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
班主任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之前把薛存干的好事供出来,肯定把这小子得罪狠了。
薛岷慢条斯理地说:“让他反省呢。看样子还没反省出东西来。”
说着,他轻飘飘地看了薛存一眼,薛存扭过头不去看他,结果和第一排一个女同学对上了眼。
那女生梳着高马尾,对着薛存微笑了一下。她旁边站着一个衣着朴素但整洁的妇人,手上拿着两张写满字的稿子,看起来有些局促,却又掩饰不了脸上的骄傲。
薛存刚才被薛岷带着去看了张贴出来的成绩单,还有旁边的光荣榜,认出这女生是这次的第一名,叫明小励。
哼,听都没听过的名字。
薛存虽然是故意考差,但被人抢了第一名还是心里很不爽,此时见人家冲着自己笑,只觉得是在嘲笑和挑衅自己,于是毫不客气地回了明小励一张冷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岷说:“你一直瞪别人干什么?”
此时两人正向学校礼堂走去。
周围有不少学生和家长,认识的不认识的,薛存心里又开始紧张,一直用眼角余光四处张望着。
他眼尾略微上挑,下睫毛短而密,像刻刀划出的一条线。这么竭力看来看去,便显得有些凶狠。
薛存自己也是知道的。他光看长相就不好相处,连家里人都调侃过他这一点,但至少之前薛岷从没说过。
薛存脑子里乱糟糟的,只觉得今天一直在被薛岷挑刺。他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委屈,低吼道:“我没有!”
“你没有?”薛岷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薛存回忆起薛岷打他屁股时,他也只说了一句“我没有”,结果反倒又给自己招来了重重一巴掌。
他咬了咬牙,从齿缝里溢出更多的解释:“我没瞪人,我……就长这样。”
薛存说完,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
他第一次知道,承认自己原本就是什么样的人,原来是一件很难堪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差,但他……确实就是没那么讨人喜欢。在学校老师和同学心里是这样,在家里人心里是这样,大概在薛岷心里也是这样。
一旁的薛岷沉默了片刻,耐心道:“你没瞪她吗?那别人冲你笑,你凶巴巴地冲着别人摆脸色,这样对吗?爸爸是这样教你的?”
薛存这才意识到薛岷是在说他刚才对明小励态度不好。不知为何,明明薛岷是在批评他,他却好像骤然松了口气。
“我没有,我就是……我和她又不熟!”薛存皱了皱眉头,“好了好了,我下次会和她打招呼的。”
“哦,”薛岷说,“那小姑娘成绩挺好的,每次都只比你低几分,我以为你和她没事儿会聊几句呢。”
“我和她不认识!”薛存有些烦躁,“你为什么老觉得我和她很熟啊?”
而且她谁啊,很厉害吗,薛存心想,我成绩比她好多了,认识她干嘛!
薛岷:“怎么说呢,竞争对手之间一般会有一种惺惺相惜。”
他说完,唇角露出了一抹笑,自己也觉得这话放到薛存身上很荒诞。薛存不是心思细腻的人,多半都没意识到那女孩对自己笑是个什么意思,更不可能为了她在考试上放水。
但他确实就是如此卑劣又冷酷,在温和的皮相下藏着扭曲的掌控欲。哪怕明知道薛存是为什么乱填卷子,但还是要引着薛存亲口说出对她没有好感,才能放下心来。
果然,薛存不屑道:“她才算不上我的竞争对手,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下次也不用打招呼了。”薛岷说。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礼堂。
他们的座位在礼堂后排,后排有些黑,还没有开灯,走到那几排的时候,薛岷突然握住了薛存的手。
薛存心里猛地一跳,接着被薛岷的手指强势地插进指缝,两人十指交握着。
“……”薛存愣愣地看向薛岷,却只看得见薛岷脸上的轮廓。
薛岷应当是在笑,跟人说抱歉,借过。然后他被薛岷拉着手,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座位上坐下。
礼堂的座椅很软,但当薛存没消肿的屁股触上椅面的那一刹那,还是疼得他睫毛一颤。
校长的发言总是那么冗长,校长讲完又是年级主任讲,讲升学率,讲考试难度,讲高考改革。礼堂里的灯光已经全都亮起来了,薛岷放开了薛存的手,握着笔,时不时记一下笔记。
从薛岷离婚以后,他似乎就决心要做好一个单亲爸爸,对薛存的事总是亲力亲为。除了赞助学校,他竟然还是那什么家委会的成员。
之前有一次薛存放学后,薛岷先带他去了学校附近一家餐厅。
薛存很高兴,“爸爸,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午餐的荤菜不是酸的就是辣的,素菜又不顶饱,宝宝肯定饿肚子了。”
薛存手上动作一顿,一言难尽道:“你不会还要看我们每天吃什么吧……”
薛岷手撑着额角,歪头看着薛存,笑道:“我已经给学校提意见了,以后做菜口味岔开来,有辣的肉就得有不辣的肉。”
薛存:“你不用……”
“哦,”薛岷说,“但爸爸就喜欢管着你,天天监视你,生气吗?生气也没用。”
年级主任讲完之后是家长代表的发言,明小励的妈妈走上了台。她有些手忙脚乱,说其实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教育经验,因为她一直忙于工作,全靠明小励自己努力。
明小励就坐在薛存的左前方,薛存能看到她半个侧脸。她旁边的同学问她:“小励,那真的是你妈妈?”
“嗯。”
“你们长得不像欸。”
“是吗?”
“不过你这次把薛存超过了,好厉害。他肯定气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这次是卷子填错位了。如果不错位的话,他还是比我高。”明小励打断她。
她说着,微微回过头,和薛存对上了视线。她眼睛亮晶晶的,对着薛存笑了笑,脸有点红。
薛存不知道她到底在对自己笑什么,只觉得后悔死了。听着明小励妈妈在台上讲话,他越来越意识到自己有多蠢,做出了怎样一件蠢事情。
尤其薛岷还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本来爸爸也可以去发言的。”
薛存深吸了口气,“我下次会好好考的。”
“那为什么这次不能好好考呢?”
为什么……
薛存无意识地捏紧了拳头,修剪得平滑的指甲陷进手心。
是啊,那如果下次第一名的家长又要上台发言呢?
他能考差一次,难道还能次次考差?他能拖住薛岷重新见到陈竞和陈星阙的时间,难道还能次次拖延?
但他就是害怕。他不敢想象当薛岷见到星阙时,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那一定是一种后悔与愧疚交织的表情,就像薛岷偶尔对他露出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难堪的感觉又涌上了薛存心头。
他一直知道一件事: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半是哀求、半是威胁地让薛岷在他和星阙之间选一个,薛岷一定不会丢下星阙。
“小存。”薛岷叫了他一声。
从来都张扬骄横的少年此时看起来既懊恼又委屈,薛岷心软了。他摸了摸薛存的后脑勺,“想清楚自己错哪儿了?”
“……我不该乱写卷子。”
“还有呢?”
“还……不认错。”
“说中一半了,”薛岷说,“还有呢?”
薛存有些茫然地看向他。
薛岷说:“为什么要瞒着爸爸?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爸爸,要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说到后面,薛岷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薛存,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如果遇到麻烦事了必须告诉我?你是觉得我不会帮你、不会站在你这一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想说我没这样觉得,但薛岷不等他回答,接着说:“不管谁来,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就算找我告状的是爷爷奶奶,我也会维护你的。”
薛存嘴唇微张,有些惊讶地看着薛岷。过了会儿,他侧过头避开薛岷的目光,小声说:“我知道了。”
在薛存没看见的地方,薛岷翘了翘嘴角。“是不是?那你现在愿意告诉爸爸为什么乱填卷子了吗?”
薛存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说:“等回家……我再告诉你。”
“好吧,”薛岷眉眼终于松懈了下来,轻轻地说,“那爸爸也不生气了——但是做错了事,就得长个教训才行。”
就在这时礼堂里响起了一阵掌声,是明小励妈妈讲完了。她往台下走去,主持人走向发言台,薛岷就在这时把笔夹回本子上,站了起来。
薛存有些疑惑地仰起头,看着薛岷走到楼梯上,整理了一下袖口。然后他步伐从容地一步步向下面走去,人们的目光陆续汇聚在他身上。
薛存听见主持人热情地说:“接下来,请薛董发言。”
薛岷的讲话很简短,没提自己是薛存的父亲,只是讲了明年集团对学校的捐赠和奖学金计划,以及新成立的一个中外办学项目。
之前开家长会从来没有开到一半学校董事上台发言的环节,一开始礼堂里响起了一些纷杂的议论声。但薛岷看起来仪表堂堂,且话里话外都在表露要给学校砸钱的决心,等到他下台时,掌声还挺热烈。
这一切薛存都无暇顾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薛岷走上台那一刻起,就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又或是被人把头按进了水里,有那么几秒,他的耳膜嗡嗡地响,几乎喘不上气来。
原来这就是薛岷给他的教训。
薛岷什么都知道……薛岷早就知道了……
他早知道薛存故意考差是为了不让他上台发言——那他就偏要上去。
他要给薛存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要让薛存明白,他背着薛岷玩的把戏从头到尾都是自作聪明,包括他乱填卷子、死不认错、甚至还挨了顿打,都是毫无意义的自讨苦吃。
我真蠢……真是蠢死了……
怎么会有我那么可笑的人,被耍得团团转……
奇怪,当薛存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突然一点都不害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汹涌的怒火。这怒火一半对着薛岷,一半直冲着自己。
我真傻逼,我怎么会这么蠢……
……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紧牙关,看着正在朝自己走来的薛岷。薛岷一直盯着他,眼里有笑意,这令薛存更加恼火,连表情都扭曲了一瞬,努力克制住才没有怒吼出声。
礼堂里仍然有零星的人视线还在追随薛岷,但只有一个人直接站了起来。
在薛岷已经走过的某排座位,星阙站在那里,有些怔愣地看着薛岷。远远看去,他皮肤白得像透明的,唯有颊上因过于激动浮着两抹病态的红晕。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确认了很久,直到看见恶狠狠盯着他的薛存,才倏然回神,嗫嚅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当众叫住薛岷。
这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薛存气得快要冒烟的脑袋上,薛存眉头一蹙,暗骂了一声。
这时薛岷已经走到了薛存面前。
他既然给了薛存教训,便不会再冷着他。此时见薛存坐在座位上,额角都浸出了汗,薛岷以为他是被吓到了,来不及坐下,就无奈地抬起手,要给他拭汗。
“啪——”
薛存猛地挥开薛岷的手,因为力道太大,甚至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拍打声。
薛岷愣了一瞬,脸色骤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还来不及反应,薛存已经一脸烦躁地越过他,从礼堂后门冲了出去。外面是走廊,一个人都没有。薛存也没怎么来过礼堂,一时没找到大楼出口在哪儿,干脆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往前快步走去。
薛岷果然立刻就追了出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小存——生爸爸气了?宝宝……”
前面是楼梯,薛存径直往上走,没几秒钟薛岷追了上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臂。
他动作很重,捏得薛存半只胳膊都麻了一瞬,但语气却轻缓温柔、甚至称得上低声下气:“……宝宝,怎么突然跑出来了?你要去哪儿?……”
“你……”
拉扯间,薛存向后看了一眼,没看到星阙的身影,于是暂时停下脚步,有些愠怒地说:“你放开我!”
薛岷不言,低头观察他的神情。他见薛存是生气的样子,但并没有那么生气,和刚才在礼堂里时那种烦躁、焦虑、恐慌判若两人,暂时松了口气。
他也不问薛存要去哪儿了,就跟着他走着,手从手臂划到薛存的手腕,仍是紧紧地抓着薛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礼堂二楼有几间会议室,偶尔董事会在这里开会,整个楼层都没什么人。
薛存怕陈星阙找上来,想进去躲会儿。不对,才不是躲,他只是讨厌麻烦,总之他挨着压了好几个门把手,结果门全都锁着。
他有点儿烦躁,抬腿踢了门一脚,结果就在这时门开了,原来这是间办公室,有个端着碗的工作人员正要出来,猝不及防被门撞了一下。
她可能是才吃了水果,碗里薄薄一层带颜色的水,溅了点儿在她的白色外套上。
薛存一愣,脱口而出:“对不起!”
那工作人员也没有想到门口会站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没关系,小同学。”
她见过薛岷,又笑着和薛岷打了招呼:“薛董。”
她不和薛存计较,但薛存有些不好意思,说:“……我给你拿纸。”
薛存掏了掏衣兜,没摸到纸,又把书包拉链拉开了一个口,手伸进去翻找。
他手刚伸进去动了动,整个人就愣住了。
薛存迟疑了几秒,有些疑惑地又摸了摸书包,接着把拉链拉得更开,埋头看了看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脸突然红了,连带着整个耳朵都通红。他猛地缩回了手,把书包合上,往后退了一大步。
薛岷就站在他身后,薛存撞进了薛岷的怀里。薛岷自然地扶住他,温声问:“找到纸了吗?”
工作人员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洗头间,说:“没事,同学,我去厕所洗洗就行了。——哦,薛董,您是要用会议室吗?”
薛岷客气地说:“不麻烦你,我们也是上楼来用洗手间。”
工作人员便没有深究,点了点头,进了厕所。
她刚离开,薛存就挣开薛岷的桎梏,接着像被烫了手似的,把书包整个扔向薛岷,被薛岷接住。
薛存不可置信道:“你……你在我包里放了假……”
薛岷轻声打断他:“嘘——别在这儿,宝宝不怕被人听见?”
薛存猛地闭上嘴。
看见他这副生气又毫无办法的样子,薛岷忍不住笑了,又连忙敛去笑意,半推半搂地把薛存往厕所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的时候,薛岷抬头看了看标识,进了男厕和女厕中间的跨性别厕所。
或许是为了给性少数群体更多安全感,跨性别厕所比一般厕所布置得更整洁,也更有隐私性。
站在镜子前,薛存指着薛岷的鼻子,质问:“你在我包里……放了什么?!”
他刚才掏自己的包,却摸到了皮革。
他一开始以为是皮带,虽然一头雾水,倒也不至于太惊诧,直到指尖碰到了什么熟悉的橡胶制品。
那东西……
薛存从薛岷手上一把抢过书包,把包倒过来往洗手池里一抖,里面噼里啪啦掉出来了好些东西——零零碎碎的学生证和纸巾,一些纸笔,以及一根连着乱七八糟黑色束带的粉红色假鸡巴。
“……这是什么!!!”薛存指着水池,怒不可遏道。
薛岷笑了一下,手指抚过茎身上故意做出的疙瘩似的丑陋凸起,“宝宝认不出来了吗?”
薛存当然认得。这是一套专用的穿戴,他之前被薛岷穿着操过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没什么花样,除了又丑又诡异外,就是又粗又长,可以用交缠的束带紧紧固定在胯下,干得薛存半天合不拢屁股。
“你别转移话题!我是说为什么这东西会在我书包里!”
薛存回忆起今天早上出门时薛岷是如何若无其事地把包递给自己,自己又是怎么背着包进了学校,见了老师和同学,只觉得犹有后怕。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薛存羞恼地说。
薛岷说:“我干我儿子,和我儿子玩情趣,被发现了又怎么样?”
薛存被薛岷的无耻堵住了话头,张了半天嘴,不知道说什么。
见此,薛岷笑意更深。他走到旁边便池前,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开始撒尿。
他这泡尿从早起就没撒,此时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深黄色的尿液喷溅到白色的便池上,即便是在足够宽敞的空间里,也弥漫开了一股尿骚味。
薛岷尿完,鸡巴也不抖,就这么甩着屌走到薛存面前,摸了摸他的后颈,说:“来,宝宝,替爸爸舔干净。”
薛存犹豫了一下,半推半就地被薛岷的大手按了下去,半蹲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蹲下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尿臭味。
薛岷今天又没穿吸尿的东西。他的马眼还在往下淌着黄色液体,不知道是刚才没尿干净,还是又漏了出来,内裤上也晕开了一滩脏污。
薛存故意面露嫌弃地抬眼瞪薛岷,薛岷笑着低头看他:“爸爸的晨尿是不是很臭,嗯?”
薛岷身后是一扇窗户,上面印着些树影,摇曳着。虽然嘴上说着腌臢话,但薛岷这么笑看起来挺英俊,又有点坏坏的,薛存突然心跳得有些快。
他连忙垂下眼不看薛岷了,薛岷的手顺着耳根滑到了薛存的后颈上,按了按,催促薛存一口含住了自己正在滴尿的臭屌。
薛存的口腔温热湿滑,即使薛岷硬不起来,光是这么被含着也十分舒服。
他两手都摸上了薛存的后颈,摩挲片刻,向下滑进了衣领,以一种过于亲昵的手法摸儿子的身体。
“宝贝越来越会伺候爸爸的鸡巴了……”薛岷笑着喟叹,“使劲吸,里头还有点儿,爸爸都尿给你。”
“唔……”
薛存吮吸着薛岷的龟头,喉结滑动,将那些流进他嘴里的残尿吞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不再有液体流出来,他吐出薛岷的龟头,却又被薛岷按着头,脸埋进薛岷胯下浓密的阴毛里。
“张嘴。”薛岷说。
他微阖着眼,胯骨向前挺,让自己杂乱的阴毛紧紧贴在薛存的脸上,甚至钻进了他的唇缝和鼻孔。
“唔……”薛存发出了有些难受的闷哼。
他的脸和嘴唇被薛岷粗硬的阴毛扎着、磨着,高挺的鼻子都变了形,薛岷还在不断地把他的头往自己裆部按,简直像要把薛存闷死在自己胯下。
薛存手抓住薛岷的腿,他没法说话,微微蹙着眉头,鼻子很痒,想打喷嚏。
“没事……别怕……”薛岷压制住他轻微的挣扎,哑着嗓子安抚他,“……嘴张大就行了。”
薛存只好张开嘴,通过口腔吸进更多的空气。只是这样一来,也有更多的阴毛钻进了他的嘴里,刮擦着他柔嫩的舌头。
“被爸爸的阴毛肏嘴爽不爽?”薛岷还问他。
薛存觉得一点儿都不爽,有些毛几乎扎到了他的舌根,让他又想咳嗽又想吐,却只能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眼眶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直到薛存脸都被粗硬的毛尖刮红,薛岷才放过了他,“谢谢宝宝。”
他略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薛存总算可以靠鼻子喘上气了。但他的鼻尖仍然只能埋在薛岷的阴毛里,吸进的空气都带着薛岷私处的味道。
薛岷摸了摸他英俊的眉眼,又从他脸上摘下两根掉落的蜷曲毛发,随手扔到地上。
薛存抬头看向薛岷,只见薛岷的眼底沉着浓烈的性欲。
薛存忍不住问:“爸爸,你很喜欢我的嘴吗?”
“对,我很喜欢宝宝的嘴,”薛岷摸了摸薛存通红的嘴唇,“喉咙也喜欢。”
他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着薛存的口腔,“又嫩又骚,还会说爸爸爱听的话。”
过了会儿,他把湿漉漉的手指拔了出来,插进了自己下体的毛发里,薛存便伸出舌头,舔薛岷被黑色毛发裹覆住的手指。
穿着校服的少年半蹲在地上,像小狗舔奶一样舔着男人臭哄哄的阴毛丛,艳红的唇舌和黑色的毛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薛存嘴唇贴着薛岷的阴毛,小声说:“爸爸,我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校服裤子已经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旁边的女厕所传来了推开门的声音,应当是那位工作人员出来了。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而一墙之隔,薛岷脱下裤子,下身赤裸着绑上了穿戴。
因为薛岷有鸡巴和睾丸,又长了逼,这套穿戴和女人穿的有所不同,是特殊定制的。一条束带环着薛岷的腰,一条从胯下而过,但留出了鸡巴和睾丸钻过的空隙。在逼的位置,排布着几颗大小不一的凸起,能按摩到薛岷的阴唇。束带到腿后又分成两股,勒住薛岷的臀肉,最后连接至腰部。
这样一穿,丑陋的假鸡巴刚好固定在薛岷自己鸡巴的上面一点,生机勃勃地向上翘着,仿佛会随时喷出恶臭的体液;而薛岷自己的阳痿鸡巴则从留出的洞口穿过,暗沉又萎烂地垂落在腿间,反倒像增生出的什么畸形器官。
一真一假、一硬一软两根鸡巴,就这样一个冲着天上、一个冲着地下,生长在同一个男人的胯下。
它们唯一的共同处就是都既粗长又丑陋,令人感到不适。
薛岷现在的样子给别人看到或许只想大吐特吐,但薛存却只觉得自己后面的小穴正在恐惧又渴求地张阖。
他好想被操,想先被假鸡巴操开,再用合不拢的穴口吃下爸爸的阳痿鸡巴。
“爸爸长两个鸡巴的样子,喜欢吗?”薛岷笑着问,“宝宝是不是更硬了?”
“……嗯。”薛存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算克服了自己对厕所地板的嫌弃,直接跪在了地上,先是舔了舔薛岷两腿间的那根皮质束带,把柔软的特殊皮革舔得湿润发亮,又张嘴含住薛岷露出来的睾丸。
薛岷产不了精的废物睾丸上也有一股闷了一夜的尿臭味,催情似的直往薛存鼻子里钻。
薛岷一边被薛存舔着蛋,一边拿起了洗手台上小筐里的护手霜,挤出了一大坨,涂抹到假鸡巴上。
他撸着假鸡巴,把护手霜涂遍了茎身,又让薛存站起来,趴在洗手台上,把屁股撅起来。
薛存的校服裤子很好脱,轻轻一扯就下来了。他里面穿的是一条挺紧的内裤,薛岷隔着内裤摸了摸薛存的臀瓣,笑着说:“屁股还肿着,就穿这么紧的内裤?”
薛存从意乱情迷中略微醒过神来,从镜子里瞪他。
薛岷饶有兴致地说:“让爸爸找找宝宝的小屁眼藏在哪里了。”
他隔着内裤摸索薛存的臀缝,找那小小的凹陷,薛存颤抖了一下,不高兴地喊道:“爸爸,疼!”
薛岷动作一顿,无奈道:“宝宝真是……被爸爸宠得越来越娇气了。”
薛存说:“就是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内裤也脱下来,薛存红肿的屁股露了出来。他这次是真的被打狠了,臀肉仍然高高肿起,连小穴都被挡得严严实实。
薛岷看着这两瓣和薛存覆盖着肌肉的腰毫不相称的肥屁股,心中升起一股暴虐欲,只是薛存已经这样惨了,他到底没下得去手。
薛岷突然掐着薛存的腰,把他一把举了起来。
“……爸爸?”薛存吓了一跳,有些惊讶地回头看薛岷。
“宝宝趴洗手台上。”
薛岷让薛存像青蛙似的趴在洗手台上,身体往台面上压,这姿势让他臀肉自然分开,总算露出了里面毛茸茸的褐色小穴。
薛存身上毛发不算很多,但该有的肛毛一点不少。
薛岷也没想到,儿子的这个屁眼会长得那么合自己的心意。平日照顾薛存上厕所,对薛存自己来说或许很丢脸,但对薛岷来说,看着粪便从这口漂亮的毛穴里被挤压出来,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他轻轻地摸了会儿薛存的屁眼,接着俯身舔了上去。
“爸爸,等等、别舔……很脏!”薛存挣扎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薛存还在和薛岷冷战,屁股又肿得厉害,根本没有洗屁眼。
“乖一点,别动。爸爸不嫌脏。”
薛岷抓住薛存的腿不让他动,脸埋在薛存肥肿的臀肉间,舌头舔开薛存的屁眼,钻进他温度更高的肠道里。
薛存透过镜子,看见自己以一种淫贱的姿势趴着,而身后薛岷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骚臀缝里,只能看见乌黑的头顶在不断起伏着。
爸爸在用舌头抽插他的屁眼……
这认知让薛存双眼迷蒙,有那么几秒如在梦里。但紧接着他反应过来他还穿着校服,是在学校的公共洗手间里和爸爸乱交。
恰在这时从窗外传来一阵掌声,原来礼堂的窗户就在这间洗手间的下面,年级会已经开完了。
薛存骤然清醒,一下子剧烈挣扎了起来,“爸爸,会开完了!会有人上来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散落在台面上的东西胡乱塞进了书包,然后使劲地挣开了薛岷。
下一秒,薛岷抓着薛存的腿,把他拖了回来,搂回到怀里。他埋首在薛存的耳边,亲昵地说:“躲什么?……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看着镜子里他们搂抱在一起的身影。他和薛岷上身都还是衣物完整的,但下面已经脱光了,薛岷还戴着假鸡巴。
薛存一脸焦躁和担忧:“爸爸!会被发现的!”
开家长会的时候,年级第一和学校董事在学校厕所偷情。
他们还是亲父子。
不行……薛岷会身败名裂。
薛岷舔了舔薛存的耳朵,又故意那样说:“我和我的亲儿子乱伦,被发现了又怎么样?”
“你……”
薛存果然张了半天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薛岷偏头看了他几秒,见薛存急得脸色都有些发白,笑起来,抱起薛存进了厕所隔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间隔间在最里头,原本就虚掩着,门上挂了检修的标志。进来发现应该是马桶水箱有问题,盖子没有阖上。
隔间靠窗,正对着对面的教学楼,教学楼的外墙上贴着学校的校训。
除了上课,薛存平日从来不听老师讲的废话,觉得都是浪费时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学校的校训,是四个字:真实不欺。
薛岷见薛存在看窗外,轻声问:“宝宝,在看什么?”
薛存说:“爸爸,你真的不开等会儿的家长会了?”
“不开了。学习是宝宝自己的事,爸爸不指手画脚。”
“但是——”
“爸爸给老师发了信息请假了。”
说完,薛岷吻住了薛存的嘴。
薛存平时有个下意识的小动作,一害羞或者撒谎就会咬自己嘴唇。所以他嘴唇总是红通通的,有时这一抹红色还会溢出锐利的唇线,就如同此时一样,给他下半张脸染上淫靡的色彩。
薛岷一边含吮薛存的嘴唇,一边右手伸进薛存的上衣,隔着最里面那件T恤,抚摸儿子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薛存整个身体都松弛了下来。
和薛岷贴在一起接吻很舒服。他的爱抚有一种特别的节奏,很温柔,却又令人浑身酥麻难耐。薛存缠在薛岷腰上的腿忍不住收紧,蹭了蹭薛岷的腰和臀。
因为叉开腿站着,薛岷的臀缝略微张开,薛存的脚滑进了臀沟,刮擦了一下薛岷的穴口。
他没怎么肏过爸爸后面,乍一感觉到爸爸的后穴竟然如此温暖软和,只觉得有些心痒,忍不住又用脚跟蹭了蹭那里。
“宝宝。”薛岷宠溺地叫了声。
他被儿子用脚蹭着屁眼,却并不生气,反而又把薛存往上托了托,纵容薛存玩自己的后穴。
接吻的间隙,薛存小声说:“爸爸的屁眼也好多毛。”
他想起刚才给薛岷舔前面的毛的感觉。反正舔都舔了,要是薛岷喜欢,其实他也可以给薛岷再舔舔屁眼。
薛存起了些玩心,脚背绷出一个弧度,试图用脚趾去戳薛岷的屁眼,结果被薛岷轻轻拍了拍屁股。
“想干爸爸了?爸爸的屁眼又脏又丑,没有宝宝的可爱。”
薛岷故意这么说,薛存果然露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哺了口口水给薛存:“宝宝自己尝尝,爸爸嘴里还有宝宝小穴里的味道,是不是好甜?”
“……薛岷,别恶心!”
薛岷笑起来,也往薛存被舔软了的穴口里伸进了两根手指,抽插起来。
他的手指上还裹着护手霜,轻易就捣了进去,令薛存舒服地哼了一声。
父子二人就这样搂抱亲吻在一起,互相爱抚着屁眼。
薛存浑身重量都压在薛岷托着他屁股的那根手臂上,渐渐的薛岷也有些抱不住他,让薛存一条腿踩地,另一条腿仍挂在他腰上,方便儿子继续用脚玩他屁眼。
薛存后穴里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
他开始觉得很胀,在薛岷身上蹭了蹭,又有些急躁地去回应薛岷调情似的时断时续的啄吻。
薛岷故意避开他,薛存就伸出舌头,凑上去描摹薛岷嘴唇的形状。
薛岷享受着薛存舌尖的讨好,又吊了会儿他,才张开嘴。
他们接了一个很长、很深的舌吻。薛岷的喉结起伏着,不断吞下薛存的口水,令薛存愈发口干舌燥,眼角泛红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薛存说。
薛岷咬了咬他嫣红的嘴唇,接着把手从薛存已经能轻松容纳三根手指进出的屁眼里抽了出来,握住了自己胯下那根假鸡巴。
假鸡巴的温度比手指低,里面的凸起吸盘似的擦过薛存敏感的肠道,甫一插进去就刺激得薛存小腹一酸,几乎站立不住,想往下跪。
幸好薛岷从后面搂着他,他几乎是半挂在薛岷怀里,露出屁眼给爸爸插。
“站稳,宝宝。”薛岷说,“手撑好墙。”
他语气温柔,下身一寸寸挺进薛存的身体。
“……哈……”
薛存应当是难受的。他嘴上逞强不说,但屁眼忍不住收紧,紧紧箍在假鸡巴的茎身上,褶皱都被撑开了。
薛岷见汗水大颗大颗顺着薛存的后颈流了下来,埋头舔了舔他的脖子。
薛存的皮肤烫得惊人,简直像在发烧,薛岷咽下嘴里咸涩的汗液,说:“自己把上衣脱了。”
薛存手臂发颤,艰难地脱衣服。他一边脱薛岷一边开始缓慢地抽插,薛存手没法撑墙,几乎是被钉在薛岷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到最后,他上身还剩下最里面的T恤,但已经没了力气,浑身都在抖。
不过这件衣服脱不脱也没两样,白色的布料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半透明地贴在薛存的身上,显露出少年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有着很漂亮的背肌和臀肌,腰部线条收束得干脆利落。隔着衣服还能看到汗湿的腋毛,在袖子下面一览无余。
“爸爸的宝贝都长大了。”薛岷说。
他一边挺腰,一边隔着T恤亲了亲薛存的肩胛,“但再大也是爸爸的小宝宝,还是要把小穴露出来给爸爸插的。”
“爸爸……”
薛存头抵在墙上,被插得身体耸动,眼神都失去了焦距。
一团炽热的火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从内脏游走到四肢,所过之处都像蜡似的融化了,流下白色的烛泪。
他浑身是汗,湿滑的手臂和手肘几乎撑不住墙,被薛岷两只手掌着腰,挺动腰身缓慢而有力地肏。
薛存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溢出的声音带着哭腔:“爸爸,快一点……难受……”
这么慢慢挨肏太磨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每一次都会重重地磨过G点,然后深深插进深处的肠道,很爽,但迎接那一刻的过程是如此缓慢,几乎让他有些害怕。
“啊……爸爸使劲干我……”薛存说,“爸爸,快一点干我……”
“屁股不怕疼了?”薛岷听从他的命令,狠狠挺动了一下身体。
薛岷的腰腹力量很强。假鸡巴一下子完全没进了薛存的身体,男人坚硬的胯骨撞上薛存肿胀的臀肉,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拍打声。
薛存狠狠哆嗦了一下,但不是疼得,而是爽得。他浑身泛着红,催促:“不疼……爸爸快点干我,使劲拍我屁股……”
“骚死了,宝贝……”
薛岷陡然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他的下身一次次狠狠撞击在薛存的臀瓣上,发出激烈的拍打声,但薛存已经不觉得屁股上是一种疼痛了。性欲侵占了他的感官,让他只想被薛岷狠狠拍屁股,狠狠地肏烂骚穴。
他觉得很爽。
“爸爸,好爽……呜……操烂我了……”
他不敢大声叫,只小声地翻来覆去说着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薛岷按在墙上啪啪干了10多分钟,又抓着墙上的置物架,撅着屁股挨了会儿操,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这感觉并不强烈,他还能再忍会儿,可薛岷就像看得出他心里想法似的,在他背后柔声问他:“宝宝想射了?”
薛存咬了咬唇,说:“不想。”
他说完,薛岷没说话。
过了会儿,薛岷微凉的手滑到了薛存的下身,掂了掂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又撸了两把他又硬又烫的鸡巴。
“……”薛存有些恼怒,“爸爸!”
“嗯?”
“别摸我了……”
薛岷手顿了顿,然后轻轻弹了弹薛存的龟头。
“宝宝的鸡巴可不是这么想的。”
“爸爸再肏会儿我嘛……”薛存知道薛岷吃哪一套,放软了声音,生疏地撒起娇,“爸爸干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假鸡巴在肏宝宝吗?喜欢的是假鸡巴吧。”
“不一样!我……——爸爸!”
薛岷听得眼含笑意,但手上动作却没停下。
薛存下身的这套器官都是被玩烂过的,不知费了多大功夫才修补成现在这样,他不敢让薛存憋久了。
薛存见说服不了薛岷,也就放弃了。
况且这样一边被爸爸操屁眼、一边还被爸爸撸管实在很舒服,他喘着气,浑身冒汗,湿得像才从水里捞出来。
薛岷鼻尖顶住薛存的后颈,嗅了嗅,哑声说:“宝宝身上现在好香……”
薛存说:“哪有……”
“一股奶香味儿,像小时候一样。”
薛岷手活很好,用和插穴相同的频率撸着薛存的鸡巴,薛存完全招架不住,没两分钟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向下身,想要缴械。
反正薛岷在撸他,在插他,于是他顺从身体的渴望,懒洋洋地等待着那迎来灭顶快感的临界点——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声有些突兀的“咔哒”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脑子里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厕所门把手压下去的声音。
厕所的空间太大了,如果不是薛存勉强分了几分心思出来注意门外的动静,几乎察觉不了。他像是陡然从梦境里惊醒,整个人狠狠哆嗦了一下。
——同时,他射了。
好爽……
薛存埋着头,发丝凌乱,有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有人进来了……
一方面,薛存紧张得连手指尖都在轻轻抽搐,另一方面,他根本锁不住自己的精关。
粘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喷溅到墙壁上,又顺着墙缓慢地淌了下来。
薛存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叫,也不敢哼出声。
不止一个人进厕所了,能听见脚步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学校双性人不少,每个班都有好几个,薛存实验课的同桌就是双性。她的双性特征不算明显,只是声音低沉一些,能看得出喉结。
她上课很安静,所以薛存不怎么嫌她烦人。薛存还听见她和人抱怨过,说教学楼的跨性别厕所里有人在乱搞,恶心死了。
当时薛存也觉得恶心,但现在……
好爽……
他真的好想叫出来……
薛岷的手还在不疾不徐地撸他的鸡巴,那么耐心又缱绻。
等到薛存不再射精了,薛岷才缓缓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薛存立刻紧张地往后退了两步,怕外面的人透过门缝瞥见隔间里站了不止一个人。
爸爸……薛存向薛岷做了个口型。
薛岷还是那张雅致的脸,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光看脸甚至称得上体面。
他也做了个口型: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对着薛存眨了眨眼,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明明很紧张,但薛存突然就忍不住笑了。
薛岷脱了身上的穿戴,随手搭在门后的挂钩上。接着他把薛存推到马桶上坐下,然后腿叉开站在薛存面前,下体刚好对着他的脸。
刚才肏薛存的时候,这玩意儿就半死不活地吊在他胯下,偶尔拍打薛存的腿心。上面现在湿漉漉的,除了熏人的尿液外,还有沾上的骚水。
薛岷摸了摸薛存的头,薛存会意地张开嘴,含住了爸爸的龟头。
薛岷光着屁股站着,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欣赏着儿子给自己口交的样子。
薛存乖乖地用嘴伺候着薛岷的阳痿鸡巴,亲吻、舔弄每一寸骚臭的皮肉,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和污垢都吃进嘴里。他甚至能尝到自己的口水味,是之前给爸爸舔毛时留下的。
外面的人进了厕所就没再出去,也没什么动静,不知道在干什么。
薛存偏过头,开始吮吸薛岷大腿上的皮肤。
那里的皮肤很紧实,布着些汗毛,略微有些粗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手指陷进薛存的发丝,按揉着他的头皮。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然后越来越近。
薛存动作一顿。
外面的人说:“看,都是空的。最后一间在维修。”
薛存松了口气,继续舔弄着爸爸的龟头,小心地不让口腔发出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边舔一边觉得有些不安,却想不出来是为什么。
他本能地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薛岷。
薛岷总是那么沉稳,不动声色,甚至在面对刚手术完的薛存时也没有崩溃。
但他此时的表情,薛存说不上来。
薛岷突然搂住了薛存的头,让他偏头贴上自己的小腹。
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手指滑过薛存的耳廓,有那么一秒似乎是想捂住薛存的耳朵,但最后只是揉了揉薛存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有些怔愣,感觉到了什么。
旁边隔间的门打开了,接着分隔两个隔间的墙板上突然发出了一声猛烈的撞击。
——砰!
薛存低下头,看见缝隙处有鞋子的阴影,不止一双腿。
“脱光。”
“爸爸,别在这儿、等回家再做,好不好?刚才,妈妈——”
“呵,”男人轻笑了一声,“要我帮你脱?”
拉链解开的声音中,少年小声哀求:“……别这样,爸爸,我们去找妈妈吧……求你……”
这声音就算再过一百年薛存也记得——是陈竞和星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竞的声音并不低沉。
相反,他的声线清冷悦耳,语调天生自带几分上位者的傲慢与强势,听着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
“找他?他都不要你了,忘了吗?”
他这话一出,那边星阙好半天没有说话。
薛存猛地抬头,定定看向薛岷。
但他没能和薛岷对视。
薛岷偏头看着旁边隔板,脸色冰冷。他的眼神冷静幽暗,像是能穿透那薄薄一层隔板,看见自己许久未见的前夫和儿子,以及二人交媾的缠绵姿态。
“你忘了他是怎么把我们捉奸在床的?当时你还穿着他的衬衣和内裤呢。”
“爸爸,别说了……”
“还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吗?难看得像又在街上漏尿了一样。”
“求你了,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疼死你的贱狗弟弟了,看都没看你一眼。”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然后是星阙的抽气声。
他低低地叫着,像被掐着脖子的小鸟,翅膀无助地扑腾。
好半晌,才听见陈竞喘着气说:“就那么想爸爸复婚?那爸爸以后和妈妈还有弟弟做爱,鸡巴操他们的逼和屁眼,你不会嫉妒吗?”
“……爸爸难道没有肏过别人吗?我又不是不看新闻,学校里也都在讲……”星阙声线有些颤抖,“你要结婚了,和那个女人。”
陈竞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又饶有兴致:“你知道了?”
“你们……啊……什么时候……结婚……”
陈竞爽得缓缓吐了口气,才温柔地说:“放心,会等宝贝的生日过完。”
“这是爸爸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别哭了,”陈竞说,“那个女人姓阳。”
“阳二小姐,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也该知道,爸爸和她只是逢场作戏——自己揉揉奶子吧,怎么一边哭一边骚奶头都勃起了?”
“爸爸明明都要和她结婚了……”
“她会是我老婆,但你不用把她当妈。”
“……那爸爸喜欢她吗?”
“喜欢?”陈竞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喜欢阳家的假人?”
他放缓了语气,哄道:“乖宝,爸爸爱的永远是你——但爸爸得有一个身体正常的孩子,你明白吗?一个跟我姓的、健康的男孩。”
“……”
隔了好一会儿,星阙才轻声说:“那小期呢?小期不也是爸爸的孩子,不也是健康的男孩。”
陈竞没答话。
星阙的声音有些颤抖:“重要的是谁生下了他,对吗?阳静然生的孩子才有用,我生的孩子,是见不得人的。”
陈竞再开口时,清泠泠的声音里有隐忍的怒气:“陈星阙,适可而止,别坏了爸爸的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星阙便不说话了。
整个空间都鸦雀无声,连空气都静止了。过了会儿,隔板突然开始小幅度地快速颤抖,伴随着啪啪声和呻吟声。
星阙突然尖叫了起来:“啊啊啊……爸爸,好深……”
陈竞哼笑道:“真是个淫妇,还在开会就勾引我。在礼堂的时候,我就想脱了你的裤子干你的骚逼了。”
星阙喃喃地说:“爸爸在干我,在用大鸡巴干我……骚逼要被爸爸操烂我了……”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我就是……呜……我是勾引亲爸爸和我乱伦的骚货……”
“操,这下过崽的逼怎么比女人还紧,我今天就给这个逼再破一次处——”
薛存以为薛岷会冲出去,一脚踹烂旁边隔间的门,但他一直没有动。
他的表情越来越冷静,到最后连胸口都几乎看不出起伏了,他掏出手机点了会儿屏幕,甚至还有心思帮薛存套上了毛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倒是薛存,听着隔壁传来的啪啪声和陈竞不断吐露的淫词秽语,心脏几近爆炸。
他死死咬着牙,指甲陷进了手心。
他原本以为他再也不会管星阙的死活了,他以为在目睹过太多次陈竞和星阙乱伦、甚至自己也开始和薛岷乱伦后,他已经麻木了。
可让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是,时至今日,当再次以这种可笑的方式偶遇他们,他的心中还是会涌起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
薛存从小就闹腾,不是个好管的孩子。有时候薛岷教星阙写字,他就会楼上楼下地跑来跑去,把家里东西扔得噼里啪啦响,身后一大群佣人如临大敌地跟着。
过了会儿,薛存跑到薛岷面前,一头撞上薛岷的膝盖。
他也不觉得疼,仰头对着薛岷乐呵呵地一笑,说:“爸爸!”
星阙放下铅笔,认真说:“星存,要叫‘妈妈’。”
薛存又响亮地喊了一声:“爸爸!”
他想往薛岷身上爬,薛岷有些无奈地把薛存抱起来,交给跟过来的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佣人抱着浑身脏兮兮的薛存,看了眼乖巧的星阙,忍不住笑道:“小存的性格怎么和哥哥一点都不像?果然,男孩就是要调皮些……”
他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薛岷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简短纠正道:“星阙也是男孩。”
星阙在旁边点头,细声细气地说:“伯伯,我想当男孩子。”
佣人头上立刻浸出了汗,他小心翼翼陪笑道:“是的,是的。”
他抱着薛存往外走,等走到楼梯口,才松了口气,忍不住向说话还不太清楚的薛存抱怨道:“小少爷,你下次别乱跑,乖一点,啊?”
薛存茫然地吐了口泡泡。
佣人替他擦了擦下巴:“要像哥哥一样爱干净。你这样脏兮兮的,爸爸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佣人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就是薛存对人类面孔最早的记忆。
有些埋怨,有些心疼,还有些不解,或许不明白为什么相比薛存这个正常的孩子,薛岷会更看重星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到后来,所有人都觉得,确实就该这样,因为薛存实在太难管教了。他就像个精力旺盛的魔鬼,把所有人都折腾得筋疲力尽。
唯一能让他听话的只有薛岷。薛岷说“嘘”,薛存就会两只手捂住嘴,乖乖躺进被窝,眼睛紧紧盯着薛岷——可薛岷总是不在家。
有十多年时间,薛存每一天都和星阙生活在一起。家里其他人来来去去,只有对方是每天都能看到见的。
星阙老害他倒霉被骂,但在他被忽视的时候,也只有星阙陪着他,死皮赖脸地不走。
所以他总是舍不下星阙,虽然舍不下的后果就是自己遭罪。
有一段时间,陈竞可能是干腻他了,把他一只手腕锁在床脚,让他只能睡地上,也不干他。
他光着身子,发着烧,冷得缩成一团,半夜星阙偷偷溜下床,把他抱进怀里暖着。
薛存睁开眼看见是星阙,伸手想推开他。
但也不知道星阙哪儿来的力气,把他死死抱着,紧得他骨头都疼了。最后是薛存先败下阵来,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他想了想:“你想让陈竞看到,然后又来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竞对他不光是揍,但他说不出那个字。
星阙悄声说:“我没这个意思。”
“那就滚回去。”
“我陪着你……你发烧了。”
“……滚!”薛存压低声音吼道。
但星阙就是不走。到最后他不要脸了,紧紧闭着眼睛说:“我梦游了,我不走。”
他或许是想学着薛岷那样,逗薛存笑——薛存果然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握住拳,一拳打在了星阙薄薄的肚子上,“现在醒了吗?”
星阙没说话。
过了好半天,薛存才感觉到他痛得在抖。
薛存恶意地翘了翘嘴角,抬起膝盖,又重重顶了一下星阙的小腹,“醒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这段时间瘦了很多,但薛存的力气仍然不是星阙能承受的。他痛得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牙齿咯咯作响。
过了很久,他才缓过劲来,慢慢爬了起来,“星存,你别生气……我走了。”
他爬回了床上,陈竞的怀里。
薛存躺在地上,流着眼泪无声地笑了。这个恶心哥哥还是那么弱,看来陈竞对他也不怎么样嘛——不过他肚子好软,都能摸到肥肉。
现在想想,那时候星阙应当就已经怀孕了。他身体差成这样,还被薛存拳打脚踢了一顿,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怎么保住的。
对了,那是个健康的男孩,好像叫“小期”。
那两人在厕所里干了可能有20分钟。
薛存身上的汗已经干透了,毛衣直接穿在身上,有些发痒,他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薛岷见了,自己在马桶盖上坐下,把薛存抱在腿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帮他挠背上够不着的地方。
薛岷没什么指甲,但之前帮薛存挠过痒,知道他不喜欢太轻,力道用得恰到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存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又睁开眼睛看向薛岷。
薛岷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宝贝。
薛存突然想起陈竞刚才说的——“他心疼死你的贱狗弟弟了,看都没看你一眼。”
相比星阙,薛岷更心疼自己吗……?
薛岷以为他是没看懂,又慢慢做了个更简单的口型:宝宝。
薛存问:我们走吗?
薛岷摇了摇头,给他看手机屏幕,原来是几分钟前给康雨发的,让他从后备箱里拿件薛存贴身穿的上衣送过来。
康雨来的时间很凑巧,陈竞他们刚走,他就进来了。
看见明显刚搞过一通的父子二人,他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从兜里掏出了管药膏,递给薛岷。
薛存别扭地瞪了康雨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康雨向薛岷汇报说:“老板,我上来的时候,看见陈竞了。还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星阙少爷。”
“我知道了。”
薛存的小穴不肿,但薛岷还是蘸着药膏在穴口薄薄涂了一层。
“我避了一下,不知道他们看没看见我的脸。”
“没关系。”薛岷温声说。
他想了想,说:“年前还是再帮我约场见面吧,和阳知辛。”
“阳知辛是谁?”薛存插话。
薛岷无奈地捏了把薛存的脸,“我儿子是生活在九天上的仙女。”
“小少爷,阳知辛是做房地产的阳家的三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知道阳璋,”薛存皱了皱眉头,“我看过他演的电影,他演得好差,真的能赚到钱吗。”
“……”康雨说,“小少爷,你爸爸刚投资了阳璋的新剧。”
“爸爸!”薛存震惊地看向薛岷。
薛岷火上浇油道:“我还往里面塞了人。”
“你的眼光……”
薛存的表情一言难尽。
薛岷忍不住笑了,耐心地说:“阳璋的爸爸就是阳知辛的大哥,是阳家身价最高的人。投资阳璋的剧,不是为了赚钱,他们也不缺我投的钱。”
“那阳知辛呢?”
“阳知辛……”薛岷的眼角流露出一丝不屑遮掩的嘲讽,“一个纨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岷和阳知辛的见面,约在大年二十七那天。雪是从前一天开始下的,地上有些湿,穿过花径时,阳知辛脚下一滑,被薛岷扶了一把。
“阳公子,小心。”
两人皮肤相触了几秒,薛岷的干燥偏凉,阳知辛的温热湿滑。
阳知辛站稳后,踩了踩地上的砖,说:“这路铺得,真是诚心不让人走稳。”
透过围巾和口罩,他的声线有些喑哑。
给他们引路的经理一个劲鞠躬道歉,阳知辛慢悠悠地说:“路是你铺的么,你道什么歉?”
他这意思就是光经理道歉还不够。
订座的是薛岷,经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他,薛岷开口解围道:“这家餐厅的老板注重仿古,许多地方故意布置得比较粗放。——这园子是郑秉设计的。”
郑秉很有来头,是阳家的御用风水师,泰正买的每一块地皮都要经他过目。据说他还帮阳家的老爷子阳旬种过生基。
这话一出,阳知辛沉沉地打量了一圈四周,没再说什么。
他们被引到了湖畔一处背风的亭子里。亭子下面埋了暖管,亭中有一张四人座的方桌,桌角放着炭火盆,时不时爆出几颗火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下后,阳知辛解开了挡住脸脖的厚围巾,然后摘下口罩。
他是地产大亨阳旬的老来子,很年轻,才二十来岁,有一张暗色的脸。他下巴很尖,黑眼珠周围的眼白隐隐发黄,长得有些像蜥蜴。
薛岷提起炉子上的茶壶,给阳知辛倒茶。
阳知辛问:“上次跟着你的那位秘书呢?今天怎么没来?”
薛岷反应了一下,“你说华雯?我给她放假了。”
阳知辛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她上次给我的名片,上面是工作电话吧?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不接,过一会儿才用座机打回来,还客气得很。”
薛岷说:“阳公子,我的秘书比你大一轮还有多。”
阳知辛笑着说:“但她肯定没结婚,也没生过孩子。”
薛岷不置可否。
阳知辛就像猜得出来他在想什么,挑了挑眉:“我很擅长看这个。”
服务生开始上菜了。两人面前各上了一盅枸杞响螺汤,用小火煨着,闻着很鲜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相信?”阳知辛问。
薛岷微笑了一下。
阳知辛用勺子搅了搅面前的汤盅,兴致勃勃地说:“你别不信,我玩过的女人太多了。”
“你见过女人生孩子吗,我亲眼见过,孩子黑漆漆的头被挤出来——”
他越说越兴奋,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几乎眉飞色舞。
薛岷原本还忍着,听到后面菜都有些吃不进嘴,恰巧这时,阳知辛问他:“你知道我亲眼看到过谁生孩子吗?”
“……”薛岷沉默片刻,说,“我认识吗?”
“你认识。”
薛岷面上不显,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果然,阳知辛说:“阳静然。”
薛岷的眼前闪过阳静然的脸。
阳静然也是尖下巴。她眉眼浓秀,皮肤呈暖黄色,是个古典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知辛的气息因兴奋而变得急促,“想不到吧,你前夫马上要新娶的老婆之前就生过一个孩子。”
“那孩子现在去哪儿了?”
阳知辛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和谁怀上的,刚生下来就死了。入不了祖坟,也不知道阳静然最后给埋哪儿去了。”
薛岷说:“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要不是没有孩子,阳静然现在也不会急着和陈竞结婚——你应该高兴啊。”
薛岷转了转中指上的戒指,似笑非笑道:“陈竞结婚,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他今天穿了一件重工的大衣,戒指上的宝石和领带扣相呼应。说话时,他眼睫轻垂,嘴里呼出一团白气,朦胧了他的下颔,让他看起来像萨金特笔下的人。
阳知辛盯了薛岷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我知道你和陈竞有两个孩子,”阳知辛说,“陈竞和阳家联姻,事业只会越做越大,就算以后阳静然再给他生了孩子,对你的小孩儿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薛岷轻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阳公子还不知道,两个孩子里的那个男孩儿,抚养权属于我——他现在跟我姓。”
他说完,阳知辛愣了一瞬,脱口而出:“……你竟然把好的那个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话对着薛岷说其实相当冒犯,但他没意识到,薛岷也没表现出来。
这世道就这样,双性是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劣等品。
阳知辛再看薛岷时,眼睛里的意味已经不一样了。他虽然早知道薛岷不是泛泛之辈,却也没想到他争抚养权竟然能争得过陈家。
薛岷说:“阳公子,所以……陈竞娶了阳家的小姐,对我来说是绝对没有好处的。”
阳知辛眼神闪烁片刻,低低地笑出声来:“哈哈哈,巧了!阳静然嫁给陈竞,对我来说也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阳知辛上面还有一个大哥、一个二姐。
他是身份尊贵,但也只是阳家一个性格怪异的边缘人物。现在泰正的大权落在他大哥手里,而他二姐阳静然虽然是个女人,却极其受阳旬宠爱。
阳旬亲口说过,阳静然生的孩子,不管是什么性别,都会得到和阳璋同样多的东西。
至于阳知辛,等阳旬一死,家产不会有他的份。
阳知辛哼笑道:“你们都叫我阳公子,但等老头子死了,阳家容不容得下我,都还未必。”
薛岷问:“阳公子,据你所知,阳老爷子最近身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他成天在医院里住着,过年都不和我们见面,防贼似的,谁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不过有神棍续命,估计活得挺好。”
薛岷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郑秉上一次帮阳老爷子种生基,应该是6年前吧?自那以后,阳老爷子虽然一直在疗养着,但再也没有下过病危。”
阳知辛看向薛岷,“薛总,你难道也信这个?”
“我不信。”
阳知辛正要开口,就听薛岷说:“但我认识郑秉。上个月,阳老爷子又找了郑秉,想要再种一次生基,要尽快。”
薛岷身体前倾,隔着一桌子菜,沉沉地看着阳知辛,“你觉得……这次还会有用吗?”
阳知辛与他对视了几秒,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这几年,他们几个子女都鲜少见到阳旬,他们只能闭着眼谋划、互相撕咬,但没人清楚阳旬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了。
如果阳旬真的已经到了需要再找郑秉的程度……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老头子费了那么大功夫,又是借阳寿、又是种生基,也就只多活了6年。”
许久,阳知辛才止住笑声,看向一直静静看着他的薛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薛岷约他之前,他也好奇薛岷要找他聊什么,但他以为顶多就是打听他前夫的婚事,但没想到,薛岷感兴趣的竟然是阳旬。
得知这点,他不仅没有被窥伺家事的恼怒,反倒升起了一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就像他小时候点燃了保姆房的窗帘,然后尿裤子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被吓得,却不知道那是因为看到冲天的火光太过兴奋。当晚他甚至遗精了。
阳知辛忍不住问:“薛总告诉我这些,是想要换什么呢?阳静然要结婚,我可阻拦不了。”
薛岷笑起来。
“阳公子,我是生意人,只在乎钱,不在乎旧情。实不相瞒,泰正下面有一个农牧集团和一个药业集团,我想要。”
闻言,阳知辛的脸上反倒露出了一丝惊讶。
“这两条线,可是一直在给泰正亏钱。虽然我只懂吃喝嫖赌,但也知道这几年实业越来越不好做了,你能做大是你的本事,但我劝你别接我爸的烂摊子。”
“在泰正手上亏钱,在我手上则未必,”薛岷说得淡然又随意,“其实对泰正来说,剥离了这两个亏损产业,也是好事。”
“哼,每年少填两个窟窿,当然是好事。我只是不明白,薛总买下他们,有什么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说:“我想做农牧和药业的龙头。”
“……”
过了许久,阳知辛干笑了一声:“薛总的目的太光明磊落,我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在亭子外候着的服务员走了上来,给炉子里添炭火,两人便都没有说话。
等服务生走了,阳知辛舔了舔唇,眯着那双阴翳的爬行动物般的眼睛,问:“薛总,你真的不想要泰正地产?”
薛岷与阳知辛对视,缓缓开口:“泰正,我不想要,我也要不起。这点上我不需要撒谎,你也清楚。”
阳知辛眼神一暗。
的确。薛岷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吃不下整个泰正。
薛岷轻声说:“我希望阳公子能拿到这两家正在亏损的公司,然后卖给我,这不难,不是吗?我可以保证,我会给出一个让你满意的价格。”
阳知辛沉默地思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岷的话像一个甜美的陷阱,但他想不出来薛岷能从中坑骗到他什么,也想不出来自己能损失什么。
他分不到泰正地产的股份,但如果只是两家正在亏损的公司,他开口,阳旬应该会给。
等阳旬一死,他就卖给薛岷,换来的钱能供他挥霍到死。至于别的……
就算薛岷真的打的是泰正的主意,又关他什么事?
许久后,阳知辛身体一松,懒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
他语气轻慢地说:“不是我看不起薛总,但哪怕是泰正正在亏钱的产业,卖得也不便宜。薛总这几年的生意,没外人想得那么好做吧?”
薛岷是做实业的。这几年利率下调,资金全涌进房地产和金融了,薛岷手头的现金不会太多。
薛岷笑了:“这点阳公子不用担心,我手上有很多股票。”
和阳知辛的这顿饭没喝酒,九点出头就吃完了。
薛岷开车把阳知辛送回了家。薛岷一直目送着阳知辛,直到他清瘦的背影被夜色吞噬,才发动车子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富人区的街道景致,看多了也总是千篇一律,薛岷保持着一个不快的车速,右手从副驾摸了块苏打饼干出来,几口吃了。
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卧室内的卫生间亮着灯,薛岷靠在门边站了会儿,里面没什么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