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您还好吗”
所有人离开，办公室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教授，我看到了”
斯内普略微有些不解的看向凌白。
“什么？”
“您刚才看哈利的眼神，像是在透过哈利看别人，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斯内普沉默，长久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奇怪起来。
凌白也没说话，只是那样盯着斯内普看。
“教授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这个疑问从我踏入霍格沃茨以来已经困扰我许久了，我到底是谁，似乎所有人都在问我我是谁，所以教授，您知道答案吗”
斯内普看着凌白，其实仔细看就会发现，凌白的眼睛除了眼瞳的颜色像是莉莉，其它地方没有一丝和莉莉相似的。
斯内普也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何觉得面前的人长得像莉莉，可是他的性格，他和莉莉不一样。
莉莉像是骄阳，她会直接照耀到人的心里，但是炽热的温度却会让人难以忍受。
而凌白更像是月光，若有若无的，一点点渗透进你的心里，在你不知不觉中牢牢掌握住所有，等到你发现的时候，你已经不想离开。
“你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斯内普快速的移开目光，像是在逃避什么。
“你该回去了，时间不早了”
凌白沉默着没有说话，斯内普的手一点点握紧，手心开始渗出汗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