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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于商贾,除了在商言商,也得学会处事圆滑。这些人在当地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要麽有权要麽有钱,酒庄能更好的在这里经营下去并且受欢迎,离不开天时、地利、人和。

好的生意需要开疆扩土,自然也需要学会牵线搭桥。

陆时砚突然想起今天受邀而来的还有一位杰西,想起那日他看江锦的眼神,陆时砚突然改变主意。

他看着江锦:“今天你留在家里。”

“?”

江锦手指一顿擡起脸。

“你不是要洗床单吗?今天放你一天假。”陆时砚说。

“……”

“好。”江锦平静地应了一声,心里却隐隐觉着有些失落。

送走陆时砚,江锦站在大厅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扯出微笑,卷起袖子真的去洗床单了。

陆时砚到达包厢时,杨旭正给人续茶,见他只身一人,杨旭忍不住在他身后四下瞧了瞧。

陆总和人寒暄了几句,杨旭跟在他后面悄悄问:“江锦呢。”

“放了他一天假。”陆时砚说。

“……”

杨旭差点吐血。

他跟陆时砚这些年来,别说平白无故会给你多放一天假,几乎把命都搭进去了。

“陆总偏心。”杨旭酸了一句。

陆时砚看了他一眼,脸上没什麽表情。

杨旭连忙打了句哈哈:“那什麽,谁要咱长得歪瓜裂枣的。”

“知道就好。”

陆时砚丢下一句伤人的话,转眼和一位政府官员热络起来。

有人推门进来,杰西气质儒雅地走进包厢。

杰西是标準的意大利混血,一双栗色眼睛看人时很深情。

“又见面了。”陆时砚同杰西握了手。

“怎麽没见你家那位小助理。”杰西开口第一句问得是江锦。

陆时砚直愣愣地注视着对方。

见他沉默杰西补充了一句:“就是那天酒展和你一起过来的,长得很漂亮的那位男生。”

“……”

果然。

陆时砚勾了勾嘴角:“他呀在家里洗床单,昨晚床单被弄髒了。”

他的表情隐晦到恰到好处,杰西从他模棱两可的答案里理所当然的误会了些什麽。他看着陆时砚:“原来你当初拒绝我是不愿意作0。”

杰西这人对于性取向从不掖着藏着,当初认识陆时砚第一天就跟人表白,不过惨遭失败。

陆时砚理了理西装:“就当是吧。”他面无表情说。

他不知道自己对于江锦是出于什麽想法,看到杰西有意接近他会吃醋,见女生对他産生好感会下意识紧张,会不由自主想要接近他,会对他産生某种生理反应。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男的,可是他在意江锦。

结束了饭局,杨旭把陆时砚送回别墅,他走路还挺沉稳,丝毫不像喝了半斤烈酒的人,杨旭本準备把人送回房间,被陆时砚拒绝,他只好驱车离开。

江锦不在屋子里,陆时砚松了松领带坐在沙发上,他垂着脑袋,可能是喝醉了心里空落落的。

江锦洗完床单后便一个人去了附近转了转,他在一家品牌店给秦霄带了一瓶男士香水。

出于私心给陆时砚买了一副男士袖扣不过不準备送,只是觉得跟今天他穿的那件浅色羊绒西服很相配。

在淘古城给自己买了一串风铃。路过花店时看到白玫瑰开得很好买了几支。

回到别墅天还没黑,屋子里没开灯只有落日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他将买来的几支白玫瑰花修修剪剪插进花瓶。

白玫瑰和昨天买的那把黄玫瑰搭配在一起还挺和谐。

江锦拿着剪刀修剪掉多余的枝条,有人从身后抱住他,手中的剪刀噌地掉了下去。

“……陆总……你……”

陆时砚将他身子转过来。

“嘘,别说话。”

湿润的唇堵了过来。

江锦震惊地瞪大眼睛,出于本能用手去推搡,然而力气过于悬殊,根本撼动不了一丝一毫。

陆时砚一只手环在他腰间,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和自己接吻,将他困于身体与桌子之间,堵得严丝合缝。

江锦两只手死死抓着桌沿,任由陆时砚暴虐的亲吻撕咬与掠夺。

湿热的吻里充斥着酒精,理智被迷乱。

就在江锦以为自己快要溺毙于陆时砚的吻里时,陆时砚突然松开他,趴在他肩上不动了。

“陆总?”

江锦轻声喊了一句,陆时砚没反应。

江锦费了些力气把陆时砚扶到沙发上躺下来。

他盯着陆时砚的脸,陆时砚喝酒从不上脸,也从未这般失态过,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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