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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砚耸耸肩似乎有些遗憾:“他戴着口罩,没看清。”

江锦鼓动的心髒终于沉下去一些,他一边小口小口喝着果汁,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陆时砚。

陆总似乎丝毫没发现他的异样自顾自吃着美食,看来食欲很不错。

江锦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下来。

江锦在留学期间做过不少兼职,这家西餐厅是其中之一。

那天正赶上感冒,戴着老板丢过来的一副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每周五订餐的人很多,和江锦一同兼职的人刚好请假了。他忙得晕头转向又加上有点低烧走路都觉得快要飘起来了。

然而祸不单行,他给一位客户上菜时不小心打翻了一瓶红酒,那是瓶红酒价值不菲,像他这种穷学生肯定赔不起。

客人认定江锦赔不起立即喊来了老板。

脑子被烧的晕乎乎,江锦心想完了。

果然不负他所望,老板向那位客户点头哈腰赔礼道歉后,转过身看着摇摇欲坠的江锦恨不得把他剁了喂鱼。

陆时砚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像一道光,风度翩翩又彬彬有礼地朝他们走来。

询问原因后,他的目光定在江锦脸上片刻后用流利的英文告诉老板这瓶酒他来买单。

几人视线全都诧异地向他看过去。

老板当时诧异极了,含蓄问这位先生你脑子抽了吗?这可不是一瓶普通的红酒啊。

陆时砚嘴角微微勾起,那时候他不过二十六岁,五官英俊帅气带着点桀骜不驯,他说:“我知道。”

江锦没有道理让别人替自己承担后果。

他在那男人离开时推开玻璃门跑出去,外面正下着雨,江锦看见有人替他撑起一把黑色的雨伞。

他挺拔的身影半隐没在雨伞中。

雨水很凉,像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落在脸上,江锦立在原地心跳突然有些快,终于赶在那人上车之时喊了一句:“先生留步。”

陆时砚回过头,雨幕中的少年形单影只。睫毛被雨水打湿,可怜巴巴地朝他望过来。

“还有什麽事?”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微微皱了一下眉。

“能给我您的联系方式吗,等我有钱了还你。”江锦大言不惭道。

他听见他男人说:“不用,我帮你只不过因为咱们都是中国人。”

江锦怔了一下,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晕湿了口罩,他说话的声音哑得不行,“可我还是要还你。”

陆时砚似乎有些不屑,根本不在意他还还是不还,不过不想在下雨天和他纠缠下去,他摸了摸口袋才想起自己没带名片出来 。

江锦见他摸出一盒烟出来,将里面剩余的一根抖出来咬在嘴里,他将烟盒掰开在里面写了一串字后朝他勾了勾手。

江锦听话地走上前,他身上湿了大半,面前男人西装革履身上半滴雨水没有,在黑夜里矜贵极了。

男人将简易的“名片”递给他后便上了车。

纸盒上用潦草的瘦金体写了一串地址。江锦将烟盒纸揣进怀里才想起来躲雨。

后来江锦循着地址找到了如今的陆氏集团,再后来他成了陆时砚的助理。

陆时砚生日那年,江锦匿名送给他一瓶红酒作为礼物也作为还债。

那张名片江锦至今一直留在身边保存着。

他舍不得丢,那是他和陆时砚过去那段记忆里唯一的见证了。

第30章 爱屋及乌

陆时砚解决完自己面前的食物,见江锦手里拿着刀叉却迟迟不动,目光没有聚焦的望向虚空中的某一点。

“在想什麽?”他问。

“啊?”江锦回过神见陆时砚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嘴 ,心思从六年前被拉回到现实。

“我……”

“还是食物不对胃口?”陆时砚懒洋洋地向后一靠,见他面前的牛排才吃了三分之一。

“没。”江锦忙往嘴巴里塞食物鼓着腮帮说:“挺好吃的。”

陆时砚已经吃完此刻双腿交叠而坐,把玩着从花瓶里抽出来的一朵玫瑰花,漫不经心地看向江锦:“对了,你出差,江小小谁照顾?”

江锦没想到陆总还记挂着他家那只猫,他顿时弯了弯眼睛:“您放心,它可饿不着,我托人照看了。”

“你妈妈吗?”陆时砚问。

江锦吃得太快,食物像是卡在了嗓子眼,他喝了口莫吉托。

“我妈不太靠谱,托我一个朋友。”

陆时砚睨着手里的红玫瑰。

这支玫瑰花很漂亮,颜色鲜豔欲滴,不知怎麽陆时砚联想到江锦洗完澡后的唇,当时没注意,这会儿想起来却觉得口干舌燥,不经意间问了句:“男的女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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