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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吴叔站在一旁瞠目结舌,心想江锦看着一脸心思单纯,还是有点手段的,要不然能在大少爷身边做三年总助。

他还担心老爷子为难江锦,看来是他瞎操心了。

此时陆长风和江锦正聊在兴头上,早忘了把叫人过来干什麽呢了。

江锦看了一眼时钟,见陆长风没说叫自己来做什麽,也没準备放人,不免有些着急。

离开公司已有一个小时,他担心陆总一会儿再找不到自己。

江锦準备起身告辞,谁知话还没出口,老爷子突然兴致盎然地问他:“江助理会下棋吗?”

“……”

江锦年少时可是获得过全国少年象棋锦标赛的冠军。

如江锦所担心的那样,陆时砚在公司里找不到人了。

打电话过去,江锦办公桌“嗡嗡嗡”振动着,陆时砚擡眸看过去,手机丢在办公桌上。

“……”

他摁断电话,走到前台点了点桌面,“知道江锦去哪儿了吗?”

安琪正补着妆,一见时陆总过来忙调整站姿恭恭敬敬回:“一个小时前被人叫下去了,对方没有留下姓名。”

陆时砚微微蹙眉:“又是个女的?”

安琪惯会察言观色,战战兢兢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回陆总,是个男的。”

“……”

销售部的纪涛刚好经过顺口提了一句:“江助理是吗,一个小时前看见他上了一辆宾利。”

陆时砚转过身冷冷地问:“看清楚车牌了吗?”

陆总脸上面无表情时,无端让人産生压迫感,他凉凉道:“没,没看清,开得有点快……”

“……”

已经是第二次了,陆时砚靠着老板椅松了松领带,这次还是个男的。

江锦,你现在越发长本事了。

江锦打了个喷嚏。

“江锦你又放水了。”陆老爷子收了江锦的两步棋忍不住抱怨。

陆老爷子人生中第二爱好便是下棋,不过下了半辈子棋技也没什麽长进,陆家老宅的閑人要麽不会下,要麽不愿意和他下。连他自己的亲儿子陆时砚也懒得整那些弯弯绕,每次打得陆老爷子满盘皆输。

父子俩下个棋就像上战场,手下败将气得想跺脚,暗地里骂自己儿子不知道让老子。

“陆叔是您心思缜密,您看您这一步走的就很漂亮,我都没觉察出来这是个陷阱。”

江锦温和一笑,语气并无半点恭维,反而真诚实意,陆老爷子赢得通体舒畅,还想再下一盘,奈何身体不给力,他揉着肩膀,瞧了江锦一眼笑着打趣,“这次就先下到这,我看你心思也不在这儿了,回去吧。”

江锦擡起头,心想董事长喊他过来不会就为了喝口茶下两盘棋吧,他虽然疑惑但也没多问,和陆老爷子告了辞。

到达公司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儿了。

安琪见江锦回来,指了指总裁办公室用唇语说了句:“陆总找你半天了。”

江锦推开里间门,陆总坐在老板椅上,后脑勺对着他。

“陆总,您找我。”

陆时砚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晾着他,没出声。

不论是哪种,江锦明白都不宜这个时候打扰他。

“那您好好休息。”江锦正準备退出,陆时砚慢腾腾地转过了椅子。

他首先看到的是江锦手里拎着一盒包装精致的糕点。

上次是送奶茶,这次是送点心。

“江助理,上班时间和人私会,也没跟我报备?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板吗?”

他似乎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望过来的目光没什麽温度,江锦喉咙一阵发紧,面上瞧着倒有些细细的委屈。

“怎麽? 难道错怪你了?”陆时砚不依不饶道。

“我……”

“你不用解释。”陆时砚打断了他。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江锦面前,“我不想听你密会什麽良友。”

陆时砚在江锦面前停下脚步,垂眸看向包装盒上同心斋三个字,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同心”两个字,目光落在江锦低垂的眉眼上一字一句道:“事不过三,第二次了江锦。”

江锦怔怔擡起头,目光猝不及防对上陆时砚看过来的视线,有一瞬间心跳像是罢了工,连呼吸都不会了。

陆时砚的目光晦涩难懂,是带着江锦捉摸不透的情绪,江锦稳了稳心神:“陆总,我下次注意。”

不知道是不是回来得有些急,江锦脸色红润,说话声音有些微喘,好像刻意避开他的目光。

但认错态度倒也诚恳,陆时砚瞧着他微微闪躲的眼睛,态度也缓和一下,“你先出去吧。”他看着江锦说。

江锦抿了一下唇微微颔首,出去时握着门把的手却像使不上力气一样,门合上那一瞬江锦忍不住朝里看了一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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