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事在孤岛监狱并不常发生,大部分美人是公用的,至于监狱的同事,要知道,伙伴和奴隶的关系天差地别,所以只要打个招呼,没人会去招惹杰森的“私有物”反正在孤岛监狱当警察从不缺性奴隶。这些天丹尼瘦了很多,对他的变化同室的沃夫深有感触。
那双绿眸中更多呈现的是一片灰暗绝望,像是某种阳光永远也照不到的角落--更早时那平静下面温暖的情绪正在被渐渐湮灭,那眼光平日总像被冻住一样动也不动一下。
他的情绪则是一种过了头的无精打采,他不再愿意说话,仿佛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抽空般衰弱,令人不舒服的静默和晦暗,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化这么大。
那双曾经明亮理智的绿色眼睛现在是一片灰暗绝望,仿佛那里是某处阳光永远也照不到的角落,沉着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惊冰冷与漠然。
--杰森同样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他并不介意,有什么关系呢,他迷醉于他在他身下展示的风情,他眼中被欲望充满时自然会变得明亮…最近简直有些妖艳了--昆斯说是调教的结果,他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扭动,急促地喘息着,渴望他的抚慰。
他偶尔能逼出他破碎的呻吟,像被压抑到了极点而咬碎了般无意识地泄出,却带着让他发狂的性感蛊惑!他在这一切里不能自拔。放风时间,杰森难得没来骚扰--他现在不只欲求不满时找他,有时没事就让他坐在那里,然后什么也不说。丹尼坐在椅子上晒太阳。午饭他没有吃什么,主要是毫无食欲,一整天都觉得脑袋里好像有无数只鸟在叫,吵得他几乎要发疯。
他不想呆在人多的地方,而这一片意外地清静,只有旁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深褐色头发的男人。虽然是放风时间,他却带着手铐和脚镣,双手放在膝上,眼睛盯着地面一动不动,似乎那里在演一场有趣的电影。
他个子不高,有着一种很少在男人身上看到的、温柔洁净的感觉,带着随意却并不散漫的气质,这让他看上去于众不同--虽然周围出现地一大片不自然空地的原因也许就是他。
丹尼没有兴趣管那些,阳光抚慰在他残破又肮脏的躯体上,它该让他觉得一切都还是干净和温暖的…他试图找到那感觉,却只得透体的寒意,仿佛它洒下的不是光线而是雪末一样,又或者温暖和冰冷本就是同一种感觉,只是化学反应上的区别罢了。
所以这会儿他的感觉--虽然太冷--可确实是他曾一直以来感受到的那种“温暖”这想法让他有些焦躁。他无意识地伸屈了一下冰冷的手指,这时他转过头,注意到那个男人正在看他,接到丹尼的目光,对方露出一个温柔几乎有些腼腆的微笑,开口说话--他的英语有点南部口音,听上去很柔软,他的措词很礼貌,几乎有些害羞。
“您好,先生,我是米歇尔。”他说,丹尼有礼地点头“你好,我是丹尼。”他习惯性的回答--久到他都快忘却的习惯。
“你知道,”米歇尔害羞地说“我这种人不太擅长跟人搭话。”丹尼扬眉,米歇尔用一种大约是羡慕地目光看着他“但是有件事我一定想和您说,丹尼,我是多么羡慕你(果然是羡慕,丹尼想),你就要达到我一生都在努力的目标了,你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他温柔地叹了口气,看着疑惑的丹尼,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你就要自由了,丹尼。”--路过的安德烈正听到这句话,他意外地多看了一眼,丹尼有些茫然,但神色中更多的是阴郁与不感兴趣。
“他说自由?”他向身边的德雷尔道“他上次见到我时表情痛惜,说我和他同样不幸,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达到他企望的那个自由。”“因为祸害遗千年。”德雷尔说。旁边的林亚斯问“自由?他是说丹尼其实是冤枉的,上头要翻案了吗?”
“哦,”安德烈心不在焉地说“一个严重妄想症加连续杀人狂的‘自由’多半没那么正常贴切。”“那是什么?”林亚斯一头雾水地问。“就是自由,自由,”德雷尔格格地笑起来“就是伟大的自由嘛!”
杰森叼着一根烟,早些时间他大量抽烟是因为不适应这里的氛围,可现在他不光适应而且乐在其中,但他还是在大量抽烟,他也说不清为什么。
他喜欢用舌侵入那个人的口腔,让他干净清爽的味道里沾染他的烟味,让他自制淡漠的胴体在他指尖下崩溃,当他彻底溃败那一瞬,那白浊的液体射出,他总是冰冷的眸中一片空白,他的一切完整地展示在他面前,在他指尖下屈服颤抖,他从未如此强烈地兴奋和满足过!
不久前他再次向昆斯买药时,卫队长对他说“差不多啦,杰森,多久了?他已经被调教得足够成熟,你只用很少的药、或根本不用药也能让他在你指尖下淫荡地起舞了…”
是的,差不多了…杰森想,那人已经在他指尖下浸透情欲的美味,这让他感到无比亢奋,他渴望丹尼的精神完全在自己身下崩溃,当强暴和折磨无法让他放下他的高傲时,他倒要看看…到了这地步,他还能有什么脸面自以为高贵…
他想着他灰暗之下的脆弱眼神,那是他酝酿了很久的所获,他不怀疑这一击可以让他彻底屈服,然后…他会彻底也从于自己,成为他最乖巧淫荡的性奴隶,在他身下扭动尖叫。
虽然和最初见面时绕了一大圈儿,但终于…他还是让他屈服了…丹尼这会儿正站在他对面,杰森眼中的带着残忍的兴奋这次尤其强烈,他说不准那可怕的警察又想干什么--但最糟又能怎么样呢?<div class="m-is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