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德雷尔接吻时不闭眼睛。--大部分人,无论痛苦或享受,亲吻时总会习惯性闭上眼睛,可是他的双眼像平日一样睁得大大的,不过实际上也的确很难想象德雷尔这种精力过剩的疯子会有闭上眼睛安静的时刻,即使他在接吻。
不过特门有那样的习惯,所有他没有捕捉到德雷尔眼中疾如闪电般的情绪。也许看了也捕捉不住,那还不在人类可以解读的范围。只是一种心念电转。
身下按着的人慢慢停止了挣扎,他安静地任他亲吻,特门不确定地放松手上的力道,德雷尔并没有咬他,他甚至在回应!
当发现到这一点,特门停下动作,惊讶地盯着他。德雷尔在微笑,鲜血在他唇边渗开,他的表情像刚刚尝试了一种新食物,现在正在考虑评语。“我以为你怕这个?你在说谎?”特门问。
“不,没什么可怕的,我刚才在你的亲吻里尝到了…恐惧、懦弱、不甘、傲慢…你屈服于欲望,能靠伤害别人来维持自尊,胆小鬼,因为我说对了所以你愤怒。
尝到你的味道时我突然明白,‘哦,我为什么要怕这么可笑的东西?’我的接吻恐惧症早好了,从那老头断气的那一刻就好了,剩下只是些习惯性后遗症,谢谢您的外强中干帮我治好它,警察先生。”
他朝他微笑,他眼神坚定说话清晰,他打了足够镇定剂后有时会像个哲人。他摇摇头“我真是个小孩子,竟然会怕这种东西。也许像女孩子总会怕毛毛虫,明知道它伤害不了你,可还是害怕。不过现在好了,我升级了!我知道,那没什么可怕的!”他笑嘻嘻地说。
“别小看这个,儿童时的心理阴影要完全治好可不容易呢!大概托了我这颗过于发达脑袋的福,你知道得到一些总会失去什么,就像你失去了,也总会有回礼一样。”
他说,经过了短暂的宁静后他又开始疯疯癫癫,快速变换的表情显示他的神经正在失控中。特门无法抑制那种挫败感和沮丧感完全把他淹没。他拿这个人没辙,他输在一个罪犯的手下,不,这不可能!接着便是巨大的愤怒!他走过去把他其中一只手上的手铐解开,然后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丢到办公桌旁!
“那我换一种征服方式,德雷尔!我会让你明白!”他三两下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一只手紧紧抓住德雷尔带手铐的手,浅褐色的眼睛看着他“以前有人这么干过你吗?”
他问,向着德雷尔的小腹就是一拳,在他丧失反抗能力的短暂时间迅速走到办公桌对面,用力一拉,德雷尔的半个身子被拉了过来,他把手铐穿过抽屉上的宽缝握把铐在德雷尔的另一只手上。
他拉拉抽屉,已被锁好了。他一直怀疑这种可以穿过手铐的握把是特意订做的。的确方便。他再次走回对面,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德雷尔半个身子趴在桌上,腿踢打着桌壁,手则被固定在抽屉上,他无法挣脱。
他的小巧浑圆的臀部被桌边顶起,摆出一副欢迎任何人的样子。高度也刚刚好,特门想,他紧贴着他,用腿压制并分开他挣扎的双腿,下体顶着他的臀部,抚摸它们,感觉那良好的弹性。“你现在可真性感。”他说。
“你不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做会阳萎?”德雷尔说,接着他尖叫一声,--你不能想像一个疯子的叫声能有多大。特门手忙脚乱地捂住他的嘴“你想让我把你的嘴堵起来吗!你叫也没用,我是这里的长官!”
“我是个疯子,疯子当然要尖叫!”德雷尔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我再给你个更符合正常人思维的解释,--我的朋友要来了,我得打招呼让他过来。”
“没人会来。”特门冷冷地说,一把把德雷尔的裤子褪到膝盖。他揉捏那紧翘圆润的臀部,感叹道“哦,德雷尔,你还是最适合做这种事,而不是大吵大闹和释放病毒…”
他掰开他的双股,我有一种预感,干你说不定会是我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他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用力捅了两下“妈的,真紧!”他感到德雷尔轻微的颤抖,接着他开始深呼吸。“你在干吗?”他问。“我想唱歌…”被施暴的人用一种虚无飘渺的声音说。
疯子干什么都不奇怪。但特门想他讨厌他那副悠哉的样子,即使他是个疯子。他解下警棍,让德雷尔的背部感它的长度和硬度“这东西怎么样?你受得了吗?”
他用一种不怀好意的语调问。“我想到了,我准备唱首小甜甜…”德雷尔闷吭一声,特门一棍重重打在他的背部。他紧接着又打了一棍才解恨,这个小个子已经软了下来,他可以看到他因为疼痛而弓起的背,肌肉的痉挛。
他必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特门有些好笑自己的反应过度。他看了一下手中的棍子,把他放到旁边的桌上,他不太舍得用那东西对付这个小美人儿。
他解开裤裆,下身已经硬起来了,他分开他的双股,猛地把自己的阳具顶进去。他的身体立刻被一种欲死般的快感包围,他猛烈的抽动一下,那感觉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div class="m-is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