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说过,她不信神的。
因为会间隔很长一段时间不再过来,徐州他们打算做些甜品分给附近的乡亲们,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
正好几天前,林问和木沐弄好了可可豆。
林问用梗面杖将可可豆给敲碎,再用石磨碾磨出可可浆,碾磨的过程是在是太漫长了,林问磨了20多分钟还是可以看见里面的小颗粒。
我来吧,旁边的沈过开口。
林问看了她一眼,倒也没逞强,将手里的东西给她,自己倒也乐得自在的去休息了。
沈过慢慢的在磨,磨的很仔细,刚刚林问碾磨的手法是有问题的,不然不会这么久还不见形状。
可可豆终于完完整整的全部化成了可可浆,沈过所幸将最后几道工序也一并做了,其实做巧克力对她来说,早就是轻车熟路的事情了。
【有一天在剧场拍戏,有个女演员突然低血糖晕倒被送到医院去了,沈过看着,脑子里浮现的却全是林问的身影。
后来她专门花了不少的时间去研究手工巧克力,毕竟,林问不爱吃糖。
刚开始她什么都不懂,做出来的都不像是巧克力,像是一团脏兮兮的锅灰,味道也很怪,像是糖浆里放了醋。
但沈过没有丝毫气馁,她一遍遍的做,一遍遍的尝,对这件事格外的有耐心,以至于到最后舌尖都尝得麻木不已,味觉也没那么灵敏了。
但好在,巧克力终于完整的被做出来了。
只是有什么意义呢?林问又不在自己身边,她自嘲的想着。
但沈过还是会定时定点的去做,然后随身携带着,她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会用到的。
有一天太阳很大,口袋里的巧克力融掉了,和白色的衣服凝固在一起,很是刺目 。
但也是这一天,她有了提前看天气预报的习惯。
林问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即使是彼此失去交集的日子,她也改变了一个人好多。】
沈过看着融在热水里的巧克力浆,想起了之前她做巧克力的场景,不由得分了神,搅拌的力度无意识就加大了,滚烫的水一下子就溅到了手上。
嘶灼烧感通过皮肤传入大脑,沈过第一反应是看周围。
没有人,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沈过将融掉的巧克力液倒入模具,然后放进冰箱,她不动声色的将被烫得通红的手臂给缩进袖子,然后踱步走到林问面前说:
冷冻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林问看着她,心里划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半响开口说:好
房间里
沈过看着手臂上的烫伤处,那里已经起了一个小水泡,红肿肿的,有些疼。
她有些傻愣愣的看着,不知该如何是好,直到此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药膏。
沈过抬头看过去,林问正站在她面前。
擦一下吧,林问淡淡的看着她说,然后递完药就直接走了。
沈过看了看林问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牙签直接将手上的水泡给挑破了,钻心般的疼痛瞬间传来。
其实,林问才是她止疼的药。
将礼品派送给附近的乡亲们,录制就圆满结束了,林问看着一个个老大爷们因为一盒手工巧克力而笑咧的大牙,心里也是胀胀的,人有时候真的挺好满足的。
房间里
沈过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林问收拾行李,迟疑了很久,她还是将绕在自己心里不知道多久的念想说出了口:
可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林问收拾行李的手一顿,她直起身子看向沈过。
沈过内心慌张,但面上还是镇定的迎上了林问的目光。
半晌,林问开口:不用了,以后没什么联系的机会
是吗?得到回答,沈过喃喃,不知道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谁听。
会有机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诗是借鉴于诗歌生成器
第12章
林问出了门,成果已经在车上等她了。
这几天怎么样?,见她进来,成果问。
很好林问笑。
成果闻言不禁挑了挑眉,林问性子内敛,很少将自己的情绪给外露,她的很好那可就是非常好,难得见对一个节目有如此高的评价,还是综艺。
那要不要帮你接第二段的拍摄?
林问闻言也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说:有机会的话
她确实很喜欢这个综艺,不过拍戏才是她的本职。
成果闻言没再多说,心里倒是有了些许的思量,她得问问节目组的拍摄会不会和林问后面的档期起冲突。
这时,林问突然对成果说:
我丢了件东西,下车拿一下
成果点点头,她看着林问那略微带着急切的动作,感到些许奇怪。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门又被打开了。
成果以为是林问回来了,头也没抬的说:可以走了吗?
结果却迟迟没得到回应。
她有些疑惑的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此时正愣愣的看着自己。
木沐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是抹不开的惊艳,原来真的有人可以将忧郁这种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请问有什么事吗感受到略微有些赤.裸的视线,成果皱了皱眉,但还是礼貌的询问道。
嗯?啊,沈影后说问问落了东西在房间里,让她去拿一下,木沐从美色中回过神来,闻言下意识的说道。
沈影后?
对,沈过
成果一听,面色兀的一下就沉下来了,她这几天忙着跟资方谈合同,一时间没注意到林问这边的情况。
那边是在打什么主意?
成果沉思着,但她能感觉到粘着自己的那道视线还是迟迟没有移开
还有什么事吗?
可以加一个微信吗?
木沐支支吾吾的问,脸色爆红,见眼前人望向自己,连目光都不禁有一瞬间的闪躲。
房间里
林问的面色有些低沉,她问沈过:
东西呢?
沈过垂着眸看着她,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色的项链递过去。
这条项链是银制的,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最外层因为氧化已经有些轻微的发黑了,看上去旧旧的,但还是依稀能从光滑的表面看出来,主人对此很是爱惜。
林问接过,转身就想离开,这时后面的沈过突然出了声:
你还一直留着它吗?
林问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她背对着沈过,看不清是什么思绪,只是沉默了几秒又转过身来,眸子里没什么温度,只是突然的,又有淡淡的笑意在里头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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