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1 / 2)

('常命抱住了常棣海,常棣海发着抖,他疼得睡不着。

这毕竟是重伤,又淋过雨,一直在疼。

以一敌六,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为什么他总是让华鄂付出呢?

为什么他不能变得更强?

常棣海抓紧了他的衣服,常命摸了摸他的长发,常棣海确实感觉很疼。

其实没人关心的时候,一个人忍下去,也不会这么脆弱,有人关心才会感觉到很疼。

他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总是应该有很多人关心的。

但是一个人出了事,力挺他的人就会变得很少。

患难见真情。

很多人都会落井下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以为二哥不是那样的,但是二哥居然是做得最过分的。

就算他能杀了二哥,但是他的身份已经回不去了。

他以为他会有很多人爱他,但是一直都只有哥哥爱他。

他以为他的世界会有很多人,但只有哥哥。

他一直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就是喜欢众星捧月的生活。

但是对人好也未必能得到众星捧月的生活,一旦失势,就什么也不是。

常命轻轻地抱住他,任凭他多么用力,都没有叫过。

常棣海想,他还是愿意抱我的,不是吗?

但是他也会这样对别人的。

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回心转意。

常棣海感到知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不是那么容易知足的人,他有很大的野心,但他居然在常命身上退而求其次。

常命说:“华兄,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有血莲花的地方看看……”

血莲花。

一般的莲花都是粉红色和白色的,但是血莲花却是血红的。

常命觉得,华鄂实在跟血莲花很配。

关于血莲花,有个凄美的故事。据说血莲花是由白莲花染成的,女人用精血养莲花,为了救自己的爱人,虽然莲花成了血红的颜色,但是迟迟不愿开花,直到后来仇家追杀女人,女人为了保护男人,甘愿受死,她牺牲了生命,血莲花终于开了,但是仇家在杀死女人之后,又杀死了男人,把血莲花夺走了,据说血莲花有大补的功效,但仇家吃了之后竟然吐血而亡,原来血莲花是认主的,它只愿意被一人采摘,一人服用,在仇家死掉的时候,飘来两只红色的蝴蝶。

有人觉得这个故事太悲伤了,有人却觉得这故事刚刚好,因为坏人得到了惩罚。

其实常命也没见过血莲花,但听说它确实是救命的神药,难道花真的这么有灵性?

华鄂实在是一个很艳丽的男子。

莫悬没有那么艳丽,他爱穿紫色,紫色总是显得高贵,清丽。他又喜欢化妆,艳丽是红色的。

血红的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两个时辰,常棣海才睡着,坐着是很难睡着的,但是他实在太困了,常命又担心他醒,又抱了一会,才放开他,给他盖上被子。

他想起常棣海是不喜欢太硬的床的,但是以华鄂的描述来说,他应该不介意任何地方。

他也睡过山洞。

常命看着他,华鄂皱起了眉头。

常命轻轻地把手搭上去,抚平他的眉头。

他实在连皱眉都很美。

他很适合穿红衣,红色鲜艳,他的嘴唇又很红。

玉面朱唇。

常命守着这一夜,他不打算睡觉,而是喝茶提神。

至少他还是一个很有定力的人,想不睡就不睡,想睡就能睡。

如果因为他睡觉,就把两个人害死了,那可得不偿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直点着蜡烛,本来打算翻看剑谱,想起刚才的事,又打算学点穴。

还好欧阳盏的点穴也是有名的,因为捕快很需要会点穴。

他的衣服已经被抓破了。

华鄂毕竟不是小猫,也不是弱女子。

他的指力也是很厉害的,所以抓人也特别疼一点。

弱的人就是连上床都抓不太痛你,强的人就是很容易让你受伤。

但是征服强者才是真的征服,只有弱者才会对弱者下手。

常命没有介意这件事,他身上已经有伤,但风夕雾不在,而且,他自己不好上药。

他过了一夜,才听见有人来敲门。

他原本以为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带着这么两个伤员,实在费力,结果是风夕雾跟柴同舟。

常命说:“你们没有死?这真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说:“我没有击败莫悬,也没有被莫悬所杀,因为那时候意外降临了。”

柴同舟说:“莫悬发现骰子正对华鄂下手,所以他终止了跟我的战斗,去救华鄂了。”

常命愣住了,他实在没有想到会是如此。

常命说:“为什么他要……”

柴同舟说:“不知道,可能莫悬喜欢他吧,不过莫悬是不可能真心喜欢某一个人的。”

常命并不是那种人,他并不会因为坏人做了一件好事,就觉得他是个好人。

常命说:“就算是莫悬,能够以一敌六吗?”

柴同舟说:“是六个伤员,当然要好对付一点。”

常命说:“他为什么还没有来?如果是这样,他应该会来这里的……他应该是个只讲条件不讲感情的男人。”

没有人会把莫悬跟情根深种联系在一起。他看着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

那个雨夜,莫悬打跑了他们,但是没有杀死他们,因为常棣海的情况不容乐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他要对付六个人还要保护受重伤的常棣海,实在有点困难,如果是一个人,应该还好点。

莫悬抱住了常棣海,他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跟我回去吧,让查城扉救你。”

查城扉已经跟申雨愁来了,莫悬还是淋到了雨。

常棣海说:“我要回去,如果长生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莫悬说:“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常棣海不能说,因为他会发现,柴同舟跟他们是一伙的。

莫悬说:“你是觉得,长生会介意你跟我待在一起?”

好在他误会了。

莫悬冷冷地笑了,他说:“你自己走回去吧。”

查城扉说:“教主,这,他受了重伤,下着大雨,一个人走回去实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悬恶毒地笑了:“他不是很想跟长生见面吗?也不许我去见长生的,一个人走回去正正好,不是吗?”

查城扉看出来,莫悬是生气了,因为华鄂的一句话。

莫悬不是喜欢华鄂,他只是觉得所有人都应该把他放在第一位。如果是查城扉这么对他,他也要生气的。

申雨愁说:“就让他自己走回去吧。”

她拉住了查城扉的手,怕查城扉说错话,莫悬已经很不高兴了。

查城扉挣开了她的手。

申雨愁缩回了手。

一个女孩总被这么拒绝,难免会伤心的,但是申雨愁什么也没讲。

已经有人架着马车过来。

那人谦卑地蹲下,弯下身体,查城扉给莫悬打着伞,莫悬踩着他的背,上了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说:“你误会了,莫悬当时以为风夕雾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他算不到风夕雾还在城里,而且风夕雾总是会装扮成别的样子,他不能确认的。”

常命说:“为什么你能认出来风夕雾?”

柴同舟说:“自然是因为风夕雾每次都会在信里跟我讲他是什么装扮。虽然他这次为了不被人发现,临时改换了装扮,但是他叫着我的名字,我当然就知道是他。”

常命说:“所以现在也不是风夕雾的真面容?”

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分小。

风夕雾笑起来,撒谎骗常命,说:“这自然不是。”

他实在是狐狸,不能轻信常命,连常命也要骗。

常命自然还是相信了,他说:“麻烦你今天也看看他们。”

风夕雾说:“麻烦你们二位离开。”

柴同舟说:“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说:“白落云是女子,总不能被你们看了身体。”

常命感觉很奇怪,风夕雾之前还不介意这件事,但他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就跟柴同舟一起出去。

他们关上了门。

而风夕雾并没有看白落云,而是坐到地上,摸向了常棣海的脸。

他是否已经知道了,这张脸是人皮面具?

毕竟他也是精于易容的大夫,这张面具又淋过雨,自然能被他看出细微的差别。

他揭开了这张脸,更显疑惑。

面具下是一个长得十分英俊的男子,但是,这个人,他在江湖里没有印象,他不应该要特地藏起自己的脸。

难道是跟自己一样的原因?

不论如何,这张面具淋了雨,总归不能第二天还贴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张脸看起来,跟长生长得有点像。

这真是有点奇怪。

虽然他们是不同的母亲生的,但身体里都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自然是会有点像的。

虽然有点像,但也不是太像。

这难道是长生的兄弟?

如果是长生的兄弟,为什么要瞒着长生呢?

还是说,长生也知道这件事?

不对,这太荒唐了,如果知道的话……

他明显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怎么会想跟自己的兄弟相恋呢?这实在是,伦理所不能允许之事,到哪儿都会遭受指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无论喜欢谁,都绝不能喜欢自己的亲人的。

这实在是古代乃至现代谈之色变的话题。

风夕雾还是帮他换好了面具。

如果真是长生的兄弟,他们长得还是有点像的,这么好看的脸居然能有两张相像的。

常命跟柴同舟正在外面,柴同舟已经觉得不对,他说:“你……背上是怎么回事?谁抓的你啊?”

他记得之前还没有这痕迹的。

而且看起来用的力气很大,弱女子是抓不破的,除非是被逼无奈。

鉴于常命昨天一直呆在这里,应该也没机会跟弱女子怎么样,他看着实在不像会强迫弱女子的人。

柴同舟自然是把这想到了情事,如果不是情事,一般谁都不会抓这个位置。

常命笑笑,说:“是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然没有想歪,柴同舟惊讶于他还能这么直接说出来,长生看起来是一个人畜无害的人,规规矩矩的,其实还是蛮坏的嘛。

柴同舟摇了摇头,不敢相信,他说:“他不是都受重伤了吗?那种情况,你也要……”

柴同舟很好奇,这是怎么完成的,华鄂还有力气干这种事吗?这早就应该死了吧?

常命这才不笑了,他发现柴同舟误会得很深。

不仅不笑,他还脸红了。

常命如果意识不到自己在耍流氓的话,是不会脸红的,但是他要是意识到有什么的话,他就会脸红。

他说:“不是的,前辈……我……昨天抱他……他……”

柴同舟点了点头,感觉这个抱格外有深意。

常命感觉柴同舟好像误会得更深了,他说:“只是,他太痛了,我想帮他缓解一下,所以跟他说,抓我也没关系。”

柴同舟感觉他好像也没有误会什么,常命急了,说:“我们真的是很单纯地在拥抱,你不要误会,我们就是朋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急的连敬语都不说了。

柴同舟这才完全理解这件事。

他说:“就算风夕雾很痛,我也不会抱他的,不仅不会,我还会嘲笑他怕疼,不像个男人。”

常命呆住了。

柴同舟说:“难道白落云很痛,你也会去抱她?”

常命立刻说:“当然不会,男女有别,我跟白前辈……”

柴同舟说:“我换个问题,难道我很痛,你也会抱我?”

常命闭嘴了。

他实在无法对柴同舟下手。

柴同舟说:“风夕雾很痛,你就会去抱风夕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这,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好朋友……”

柴同舟好看的细眉拧到一起去了,他好像没理解好朋友的意思,他说:“你能不能不要把什么事都归到好朋友里去,难道你也不太懂爱情跟友情的区别吗?你都多大了?”

常命说:“我……”

其实他本来可以说这不关柴同舟的事,但是他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常命说:“我只是,我……我不喜欢他,我很确信,如果我喜欢他……我是不可能会想到我的心上人的。”

柴同舟不说话了,他好像不太理解这复杂的感情。

常命说:“可能我只是……觉得他像我的心上人,所以……”

柴同舟说:“你这样,对他很不好吧?”

柴同舟说:“没有谁会愿意做别人的替代品的。”

常命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我清楚地知道他们的不同,但是,我……”

柴同舟说:“我本来以为,你们已是眷侣,但想不到情况这么复杂,你要是不喜欢他,还是不要给他希望,最好跟他就此别过。”

常命说:“我还没有还清这份情,我……从来都不是受人恩惠就此离开的人。”

柴同舟说:“其实你也是帮过他的,不是吗?如果不是你出去找他,他可能就死在外面了。”

常命说:“这可能还不够。”

柴同舟说:“要怎样才算够?怎么,你一定要跟他这么黏黏腻腻下去,但是要告诉他,自己不喜欢他?”

常命已经无法说话。

柴同舟说:“或者,你莫要再想你的心上人了,心上人只是心上人,听你的语气,好像根本没法跟你的心上人在一起嘛,其实,这也很奇怪,既然你追求不到你的心上人,为什么还要喜欢他呢?他可能还是讨厌你的,不是吗?”

常棣海已经死了。

他永远搞不清,常棣海是讨厌他,还是不讨厌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喜欢,为什么要冷落他?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在最后跟他一起度过一段时光?

柴同舟说:“如果他不喜欢你,还是不要一直去追求他了,不是吗?毕竟那也蛮惹人厌烦的,算是骚扰了,不是吗?只有很小的概率,才能成功。”

常命根本没法解释这件事,而且就算真的能全盘托出,照柴同舟的逻辑来看,好像也是对的。

常命说:“我实在不能……一下子就扭转我的感情。前辈,你有没有喜欢过人啊?”

柴同舟不说话了。

他看起来是情感大师,但其实一直是单身。

常命只是虚心求教,常命的语气也很真诚,但是柴同舟感觉他好像是故意的,常命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就让人无话可说。

常命一脸无辜,他说:“你要是喜欢过人,教教我,你是怎么摆脱的?”

柴同舟毫不脸红地撒谎:“我虽然谈了这么多女人,但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个情况。”

他已经是个大叔了,像他这种不正经的大叔,通常都不会说实话,想吹什么就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想了一下自己单身这么多年都恋爱失败的经历,说:“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华鄂的条件很好,又很年轻,不是吗?”

他是个男人,当然永远喜欢年轻的。

常命说:“我实在做不到……要是能做,我早就做了……”

柴同舟突然很烦恋爱中的男人,都显得很磨磨蹭蹭,犹犹豫豫。

柴同舟说:“算了,随便你们俩吧,就这么暧昧着算了,大庭广众之下调调情,反正也没违反道德。”

他实在很不难带着怨气说这话,他其实有点觉得华鄂是不愿意的,现在看来他们俩人好像是两情相悦,把他搞得更上火了,他一个女人都泡不到,但是长生已经是人生赢家。

柴同舟当然不会去喜欢男人,他很直,男人也不会喜欢有女人脸的男人,除非是癖好特殊,但是柴同舟身材是五大三粗的,跟纤弱没有半点关系。

常命说:“那只是情急之下……我平时绝对不会……”

柴同舟说:“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让我看到你随便摸他啊。”

常命觉得这件事已经是讲不清的,好像跟谁讲都没用,难道他必须得离开华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

他为什么以前就没想过离开华鄂?

因为他要还华鄂的情。

但是他发现这好像永远还不清,还在增加。

他得陪他一辈子,不是吗?

其实他已经救过他两次,但是华鄂救过他三次。

他很喜欢这个朋友。

但是跟朋友继续这样下去,是不是不太好?

离开华鄂,华鄂会很伤心吧?

但是哪有一直在一起的朋友,他要跟他分别,又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如果清清白白,一直在一起又怎么样呢?

但是他确实觉得他们不算清白。

本来还好,直到柴同舟问那些问题。

而且他不觉得看了白落云的身体要对她负责,因为那是被迫的。

可他也是被迫跟华鄂上床的,为什么又要负责呢?

他喜欢华鄂?

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想起常棣海?

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他这么亲密?

他实在很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夕雾出来,问常命道:“长生,你可曾有兄弟?”

常命说:“他死了。”

风夕雾倒是没怎么觉得忌讳,因为当时的医疗水平,疾病跟意外死去的人都很多。

风夕雾说:“原来你只有一个兄弟。”

常命说:“不,我的一个弟弟死了,但是其他人基本都活着。”

他没有说是八弟,因为大家都知道常棣海的死讯,谁都知道他是贤王。

风夕雾有些奇怪,说:“真的吗?这不符合常理啊,一般来说,提到兄弟,不应该只想起一个啊。”

常命的脸色变了,风夕雾又想到刚才的事,这么一联想,骤然感觉不对。

但是,这也不合理,就算他喜欢他死去的弟弟,但是,这个是活着的啊,难道是假死吗?为什么假死,又要以易容的身份陪在兄长身边?

难道,他们互相喜欢,但是互相不觉得,对方会喜欢自己?所以……

风夕雾觉得这想法也太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也太像了。

虽然现实中的事经常比夸张,但是人们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么戏剧性的一幕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跟华鄂说自己只有一个弟弟算了,也能解释为玩的比较好,但是别人这么一问,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他,也太奇怪了。

正常人有很多兄弟,被问这话,第一反应应该是,我有很多兄弟。除非他只有一个兄弟,但常命不止只有一个兄弟。

常命说:“因为……我跟我弟弟……我们约好,我只叫他弟弟的,我叫别人都是都是,三哥,七妹,九弟,他也只叫我哥哥。”

说起来,这习惯直到后来,常棣海都没改过。

常命说:“我们关系特别好,才这样。”

风夕雾说:“但是你也不该只想到他是你的兄弟……”

这么一想,更奇怪了,如果只是表现这么表现就算了,可能关系比较好确实会这样,但是,有必要约吗?

这个逻辑特别奇怪啊,可能不叫哥哥是没有礼貌,但是叫一句带顺序的哥又能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下柴同舟脸色也变了,他说:“你还是不要继续讲下去了,这又没什么所谓的。”

常命好像还意识不到这很奇怪,因为是常棣海先说的这话,他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时,常命听到房内有响动,他连忙推开门进去了。

留着柴同舟跟风夕雾在门外,两人本来都还是笑盈盈的,等常命进去之后,脸色就变了。

柴同舟说:“这实在是太变态了。”

风夕雾说:“你怀疑他对他弟弟……”

柴同舟说:“我没见过一对兄弟会这样,哪有黏糊糊的兄弟,真正的兄弟都是互损的。”

风夕雾说:“你最好不要传出去,至少他们并没有在一起。”

柴同舟说:“他们要是在一起了,我肯定要指责他们,这太畸形了,令人感觉恶心。我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说他不可能跟他的心上人在一起。”

风夕雾也想到了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说:“还好那个弟弟已经死了。这下好了,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风夕雾说:“就算千错万错,罪不至死。”

柴同舟说:“我确实觉得有这种想法的人都该去死。”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聪明。

有的人死也不会想到这种可能性。

但他们都是很聪明的人。

柴同舟说:“他还是去喜欢华鄂吧。”

风夕雾说:“我说一个怀疑,你听了不要跳起来。”

他轻轻地附在柴同舟耳边,柴同舟已经跳了起来,风夕雾连忙捂住他的嘴,这实在很困难,他的力气比柴同舟小太多了。

柴同舟说:“我草他妈的,什么东西?这两人就是要玩一把禁忌之恋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总算冷静下来了,小声地说了出来,风夕雾说:“只是假设,他们也可能单纯长得有点像,不是吗?也并没有太像。”

柴同舟说:“如果他们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呢?他可是说他们兄弟姐妹很多的。”

昨天他还舍命救白落云,对常命好,今天他就对常命弃若敝履。

风夕雾说:“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这件事还没有盖棺定论,所以你还要对他态度跟以前一样。”

柴同舟说:“你说的也是,这种虚无缥缈的流言,也会害人的。”

他耐下性子,打消了自己原来的想法。

君子不应该轻易怀疑别人,就算别人表现得有点奇怪。

常命进来了,常棣海正艰难地想要起身,常命连忙去搀扶他,说:“你不能乱动啊。”

常棣海说:“我以为你要离开我呢。”

这一句话说中了常命的心声。他岂不是正打算离开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如果常命真的要走,他怎么办呢?

常棣海说:“不过,走不走是你的自由……我从来也无法阻止。”

他从来都不会说“别离开我”,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说这话。常命已经说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突然很怀念那个拥抱。

他清清楚楚地,有意识地,感到常命主动抱他,抱了那么久。

他突然发现他很自私,一旦开始,就不想结束了。

而且,如果说了,常命没有做到,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的母亲最终恢复了意识,他很高兴,紧紧地抱住了她,说:“别再离开我,母妃,我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母妃答应了他,但第二天就自杀,用别的妃子留下的白绫上吊死了。

就连他的母亲都不能做到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他是一个强势的人,他总是不太轻易能说出那种话的。

常命说:“我怎会离开你?你现在受了重伤,我当然会好好照顾你,我……”

他想说,难道我没给你安全感吗?

但他又感觉这不是朋友会说的话。

华鄂受伤的时候总是显得格外脆弱,他很不安,看起来好像需要一个拥抱。

他是不是有话未说?

华鄂从来也不会求他什么。

但常命实在不能再做什么,他突然想到了柴同舟的话,他不能每次都说是情急之下。

既然已经坚定了自己的心意,又怎么能动摇呢?

其实华鄂跟常棣海还是不一样的,常棣海很会撒娇,常命以为他对别人也是如此,但他好像只对常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不对他撒娇,也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是常命亲口拒绝的他,他当然会选择不做。

常命舍不得那么做。

常命说:“我把你抱去别的地方,怎么样?”

这也不怪常命,常棣海的伤口如果是用来背,就会压到。

常命说:“这毕竟不是床的,让你睡在这里……”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常命把门打开,抱他出来,对柴同舟说:“前辈,麻烦你照顾白落云了。”

柴同舟说:“等一会,风夕雾正在安慰那个老板娘。”

常命这才想起来,那个老板娘被威胁过,之后发生的事,他不怎么清楚了,因为常棣海还有伤在身,之后又是深夜,他自然无暇去顾忌老板娘。

柴同舟说:“我们可得走了,如果惹来更多麻烦,老板娘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白落云终究是女子,男人照顾女子,总不是太方便,整天让风夕雾给她擦拭身体,白落云知道之后也会介意的,就算风夕雾是大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起来粗犷,倒是粗中有细,竟然比风夕雾还心细一点。

常命说:“只是,我们能去哪里?”

“你们还有地方可以去的。”

这声音是一个听起来极其甜蜜的女人发出来的,常命见了她,眼前一亮。

绿衣女子环抱双臂,看着他,露出一笑,红衣女子推着轮椅。

绿衣女子说:“长生公子,好久不见啊,上回你也是这样抱着他。”

常命说:“这实在是……”

他看到常棣海的神情不是很好,他本来想说是没办法的事,但他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花红说:“住口。”

花红倒是发觉这两人不对,柳绿是急性子,快人快语,也喜欢调侃人,没花红那么讲究,她捂住嘴,发觉失言了,她一向很不会看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不群倒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常命说:“只是,你们为什么能知道我在这里?”

卓不群说:“因为我跟华鄂约好了,为了调查谁是让我腿残废的真凶。”

风夕雾这时已经出来了。

常命突然想起,风夕雾本来就是他们的怀疑对象,现如今却成为了他们的朋友。

如果风夕雾真的干了这件事,柴同舟会不会也与他们为敌?

卓不群还不知道他是风夕雾。

但柴同舟迟早会说出来的。

风夕雾听到这话,还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他到底是心理素质好,还是根本没干过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不群说:“我知道,这位前辈估计就是柴同舟了。”

他居然没提玉菩萨的名号,看来卓不群的修养果真不凡,他也没露出震惊的模样,之前他对待申雨愁,也没表现得太惊讶,只把她当做普通姑娘。

卓不群看向风夕雾,居然有点疑惑。

风夕雾笑了:“还是不要说出我的名讳比较好,长生,你也知道吧?”

风夕雾的名字是需要保密的。

常命自然要帮风夕雾保守这个秘密。

但是如果风夕雾是杀人凶手呢?

卓不群愿意替他们提供住处,而风夕雾救了白落云跟华鄂。

但是坏人做了一两件好事,不也是坏人吗?

不,风夕雾怎么会做坏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把白落云抱下来,白落云缓缓睁开了眼睛。

白落云实在很美。

柴同舟实在没想到她这个时候会醒。

他之前教训常命时候,君子坦荡荡的,但现在显得有些慌乱。

柴同舟移开目光,他已经救过不少女人,那些女人都十分漂亮,但她们都会问他究竟是男是女。

他实在很讨厌这一点。

白落云说:“你一定就是柴同舟了,是吗?”

她竟然也没问他。

常命跟常棣海坐上同一辆马车。

卓花柳自然坐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绿已经捂住了脸。

花红说:“你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还要一直这样吗?”

她听起来好像在讲风凉话。

柳绿说:“我总是说错话,讨厌死了,你啊你,为什么你总是比我会察言观色一点?”

花红说:“因为我总是少说话,多看人。”

柳绿说:“你是嫌我话多吗?”

她叫起来,卓不群捂住了耳朵,他很受不了女人的尖叫。

花红冷冷地说:“你的话总是太多了一点,每次总还不太合时宜。”

有时候,两个人对比起来,总是十分极端的。

柳绿想要离开,她总是一个很急性子的人,一生气就很想离开,卓不群说:“其实,花红姐姐,你不必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没有人的时候会叫她们姐姐。卓不群实在没有把她们当成丫鬟。

卓不群说:“你不是对柳绿挺关心的吗?”

花红舒展眉头,她说:“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柳绿说:“什么?”

花红说:“在你讨人喜欢的时候,就不是那么讨人厌了。”

她居然真的以为花红会说出什么讨人喜欢的话来。

花红笑了起来。

她竟然觉得捉弄柳绿很有趣。很难想象花红这样一个正经女人,有这种兴趣。

卓不群其实听说过她们的故事。

是他的父亲讲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红跟柳绿相依为命,花红长得不是很好看,所以只能靠能力为生,而柳绿长得好看,又很会唱歌,卖艺为生,来钱快一点,有不少人喜欢她。

柳绿的父亲入狱,母亲自杀,她的父亲是罪犯,自然不可能做什么好工作,柳绿又不能走太远,她那时候还小。花红被抛弃就很简单,因为她不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孩。

等到柳绿长得更大一点,女人来劝说她,让她不要卖艺,干脆卖身,柳绿不同意,哪知道这是家黑心妓院,官老爷也很爱来这里,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立刻就有两个架着柳绿,花红拼命想要阻止,由于她们都不是有家的人,死了没有人在乎,花红自然是被刀伤的很惨,柳绿看到那样子,都怕了,她说:“花红,你还是不要动了,你这样下去,会死的,你又不会武功,何苦保护我,我们只是好朋友。”

花红说:“我知道,你这一走,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你要是被他们做了那种事,还不如一死,不是吗?我知道你比谁都狠,他们只要把你的初夜拍出去,怎样都无所谓的,大不了再赔个处女。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你,就算要我死也不行。”

女人说这话总是有点羞耻,更何况她们当时才十四岁,但花红却直接说了出来。

她确实料到了。

柳绿确实觉得,要她被卖身,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确实打算再也不见任何人了。

这个时候,卓氏夫妇及时赶到,救下了她们。

虽然没有危险的时候,花红表现得好像还是不太喜欢柳绿,她也时常让柳绿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花红跟柳绿这两个名字,其实是她们自己取的。

其实柳绿更适合做花的,毕竟她很好看,但柳绿却说,花红这名字很适合她。

花红毕竟是个女人,女人总是想让别人说好看的。

而花又刚好是主角。

卓不群不太懂,为何花红总是不能直截了当的表达她的心意呢?

卓不群是个有话直说的人,他一向不懂此事。

而柴风白,也是一辆马车。

柴同舟显得很不自然,风夕雾冷冷地说:“你不自然什么,只不过是抱了一下白教主罢了。”

白落云说:“是谁帮我换的衣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夕雾笑了笑,他居然很不介意,很理所当然地说:“是我。”

风夕雾将发丝萦绕在指间,说:“我是大夫,难免要看女人的身体的。如果我不这么做,除非你宁可高烧,高烧加受伤,实在不是什么好搭配。”

柴同舟脸色变了。

其实江湖之中也多有忌讳,民间如果这么做了,恐怕她就得嫁给风夕雾。所以女子得病受伤,都只能告诉大夫病情,是不能直接看伤处的。效果一般听天由命,但是风夕雾不太忌讳这件事。

柴同舟说:“你为什么不让老板娘帮她换?”

他实在难以想象白落云会有多生气,风夕雾说:“你能敢保证,老板娘是个好人吗?万一她也是个坏人,那可就糟糕了。”

柴同舟急了,他说:“可你这样,白教主她不是只能……”

对于他们来说,礼教比生命要重要。

白落云垂下了眼帘。

风夕雾没有说,常命也看见过,已经算是好事,否则事情就更严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落云说:“我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不是你为我治病,我恐怕早就死了。”

柴同舟只不过是抱了一下白落云,都那么在意,更何况风夕雾是直接看到了她的身体。

白落云说:“但是莫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好吗?”她居然没有想找风夕雾算账,风夕雾说:“我不会的。”

柴同舟觉得他真的要好好教训一下风夕雾,他说:“你是不是就想占人家便宜?”

风夕雾说:“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好吗,我救了她。”他挑眉,也生气了,说:“早知道我就不给女人看病了,真是惹祸上身。”

柴同舟说:“白教主还没说什么呢……你嘴上积点德。”

柴同舟突然觉得风夕雾没有女人喜欢也正常,他实在不像那种能受女人喜欢的人。比如这件事他就处理得很糟糕。

柴同舟又想到刚才的画面,忍不住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风夕雾说:“我不是叫你不要想了吗?”

柴同舟说:“为什么不告诉长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说:“这本来就是个错误,难道我们要让它继续发生?更何况,如果不是的话,岂不是对华鄂不太好?”

白落云云里雾里,但她是个很有礼貌的女人,绝不多嘴,也没问他们说的是什么,自然,她再聪明,也绝不可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事。

常命跟常棣海在马车上。

常命看着常棣海,他实在很美。尽管那黑发凌乱,但乱起来居然也很美。

常命伸出手来,帮常棣海整理着头发。常棣海说:“长兄,你还没束发呢。”

其实华鄂的声音是男中音,听起来也温温柔柔的,不过用怎样的声线怎样的语气,都能显得不同,就算是这种声线,常棣海有时候也会把话说的很强硬。

常棣海总是喜欢叫常命长兄的,就算是他不太拿兄弟之分当回事,也不太会叫他哥哥的字,如果他们真的没血缘关系还好,勉强也能算平辈,但他们毕竟是兄弟,弟弟怎么能叫哥哥的字呢。

常命倒是能毫无负担叫他华鄂,他本来就比常棣海大,自然是可以这么叫。但常命觉得他们现在已是朋友,又是平辈,怎么还这么生分,他觉得是华鄂想要拉开距离。

常命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其实一般人还好,出来在武林之中闯荡的,很多都不太讲究,但常命身为王爷,自然很注重仪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就是会比一般人讲究一点。

这无关他的性格。

常命说:“我忘了……”

忙着照顾华鄂,哪里有心情搞这个呢?

他摸摸长发,他的头发也有点乱,没有梳理,他重新束发,戴冠。武林之中都是乱戴,有没有到束冠的年纪都有可能戴,也有可能到了束冠的年纪也不戴。

就比如柴同舟,风夕雾,他们都没有戴冠。

常棣海是皇子自然很讲究这个,他就没有戴冠,因为他年纪还不够。

常棣海看他重新束冠,突然想到他没去过哥哥的行冠礼。

武林之中,还都没有表字。这对常命来说也十分方便,没人问他的字他也不用编,虽然他还是有点觉得直接称呼名字不太礼貌。

常命有点好奇,想到这其中的分别,说:“你是武林中人,怎么会这么在意这点,其实武林之中,男子不束发也行的。而且,你也不会不到年纪就戴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回风就戴了,他实在很不讲究,但是卓不群没有戴,他是公子,总该讲究一些的。

常棣海说:“我在意,是因为长兄一直都很注重这点。至于我戴不戴冠,只是我不喜欢戴罢了。”

按照华鄂的身世来说,本不应该这么讲究的。他不应该做一个很讲究的人。

虽然常棣海很想讲究这些事。

但是还是把自己描述成是一个孤儿方便一点。

常命又不想说话了。

那天,他叫他长生,叫他哥哥。

他本来应该忘掉那段时光,但他好像还是忘不了。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缘故,华鄂在床上很会求人。

他说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说,你本可以叫我长生的。

反正他们勉强可以算个平辈。

到底要怎么算,才算真正是朋友?

朋友之间,叫叫名字,难道是很奇怪的事吗?

但他们是不是有些时候逾越了朋友的距离?

常命说:“莫悬为什么会救你?”

常棣海说:“因为他欠了我一个人情没还。”

常命说:“他居然也会想还人情。”

常棣海说:“莫悬也是讲信用的人。”

常命说:“我就知道,他不会喜欢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其实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还是一个有几分感情的恶魔。”

常命说:“他绝对是个该死的人,为了小小一件事,就灭了燕家满门。”

无可否认。

常命说:“你有没有忘记,我们本来是来找风夕雾的?”

常棣海说:“我自然知道。”

常命说:“风夕雾不可能会是凶手。”

常棣海拢了拢长发,他说:“这可说不好,他如果是凶手,没准还会做出镇定的样子,反而会跟卓不群接触。”

常命说:“可是他都救了你跟白落云。”

常棣海说:“他不一定得是个很冷血的人,才能害卓不群。”

常命说:“若他不是……我们被他救了,还怀疑他,他们一定会与我们闹翻的,这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卓公子一定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的。他总得弄清楚,到底是谁害的他。”

常棣海说:“坏人就让我来做吧,你不必出面。就算你不问,卓公子肯定也是要问的。”

如果他不是,这确实很可恨,但如果他是呢?

风夕雾到底是不是凶手?

查城扉正在给莫悬看伤。

柴同舟毕竟不是一般人,他是北刀。

柴同舟受的伤也不轻,风夕雾给他看过,但是他还是能一个人走。

虽然不轻,但也不是重伤,而且他是一个硬汉。

硬汉总是比一般人要强大一点。

莫悬也受了伤,但他还是在受伤的时候跟那六个人对战了,他虽然受伤,但还是关心了受重伤的常棣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不是个容易关心人的人。

甚至很喜欢给别人制造疼痛。

但他还是坏人。

查城扉给他上了药。

今天没有下雨。

莫悬之所以不在昨天跟柴同舟分个胜负,是因为他不喜欢下雨天。下雨天总是要淋雨的。

他实在是个很娇贵的男人。

莫悬也不想特地再去找柴同舟,因为没有必要。

他总不至于将一条狗赶尽杀绝。如果有狗侵入他的领地,他是不会出去追狗的。也不会特地叫护法把狗杀死。

要是让他特地去找某个人,那人一定对他很重要,被他略微放在心上。就像风夕雾,就像查城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申雨愁想要逃走,他还没那么想满世界去找申雨愁,她虽然也算这个年纪的女子之中的强者,但是,她还是没有查城扉重要。

她才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十六岁的少女能练成她这样,实在不易,更何况她视力很差,一个近乎残疾的人,要能练成绝高的武功,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毛穗的武功很高,但是他出名时就已经不是巅峰的状态。

申雨愁每天都是在一间很大的房子里练功的,只有阴天或者雨天,她才能出去。

她原本又以为自己是莫悬的新娘。

没有人教过新娘要练武,大夫又基本是男人,所以她也只学了女工,学会怎么当一个贤惠的女人。她的刺绣做的很好,她收拾房间,做菜的技术也很高明。

社会交给男子与女子的责任就是不一样的,加上她又是专门学这个,查城扉自然比不上她。她是知晓了真相之后才一直练武的。

武林中人,很多是从小就练武。她已经错过了练武的黄金阶段。

她本来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养男人跟养女人,本就是不一样的,社会对男子的期待更高一点,更希望女子依靠男人。但她突然发现不能靠别人,必须要自己独立起来。

她这双本该绣花的手,也生了许多老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喜欢查城扉,女人本不应该喜欢比她弱的男人的。

但是查城扉是第一个真正意义对她好的人。

不管是男是女,总是忘不了“第一个”这个概念多么重要。

所以她得保护查城扉。

莫悬说:“没想到风夕雾能够发现有人背叛了他,哼,真是老狐狸。”

虽然风夕雾长得只有十四岁。

查城扉说:“我还以为,按照您的性格,会直接让华鄂留下。”

莫悬说:“你好像很多嘴。”

查城扉不说话了,莫悬摸着那长长的穿戴甲,说:“我只是觉得,留下来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他都受那么重的伤了,我要是碰他一下,他不还得死了?”

莫悬挑眉,他说:“更何况,如果一直照顾他,耽误我们的行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其实就不应该讲什么让华鄂跟他回去。

查城扉不想惹麻烦,他突然地被莫悬掐住脸,长长的穿戴甲滑过他的脸,莫悬说:“只可惜,我都受伤了,恐怕是不能跟你……”

查城扉的目光移了移。

他实在很高兴是这个结果,但是他什么也不会说。

莫悬说:“我确实做不了了,不过嘛……”

他的指甲滑过查城扉的嘴唇,查城扉的唇色淡淡的,并没有很粉。他脸上没有一处跟女相有半点关系,他是个长得很男人的男人,而且他长得就一脸正气,一看就是个正人君子。

只有莫悬知道他的身世,让这么一个男人屈服于他身下,加入魔教,他实在觉得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莫悬说:“如果你的父母不隐退,在那个时候,没准还能杀死我,不是吗?你怪他们吗?”

查城扉睁大了眼睛,陡起杀意,他握紧了拳头,莫悬压制住了他,查城扉渐渐不反抗了。

驯化查城扉是很难的,因为一个有骨气的人,是不太乐意被驯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查城扉不说话了,莫悬放开了他,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手托腮,说:“过来,用嘴让我尽兴。”

查城扉的工夫实在是很差很差,他的聪明劲好像都只能在别的地方体现,他真的很不适合被男人上。

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愿意含男人的东西。

申雨愁站在门外,她顿了一下,还是决定站远一点。

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第一个想嫁的人,一个是她现如今喜欢的人。

她总是不愿意听这种声音的。

更何况,她恨莫悬。

但是莫悬偏偏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她走到一旁,看着水中的自己。

白发紫瞳,白色的皮肤,白色的睫毛,她还爱穿白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查城扉也爱穿白衣服。

他们两个人一起出去的时候,能够听见别人小声议论她。

查城扉陪她去买首饰,店铺的老板说:“公子,你相貌堂堂的,为什么要做这个怪物的相公?”

两个人在一起,他们总是被当成夫妻。

查城扉的脸色变了,竟然变得冷冷的。他一向是个好脾气,却发怒了。他说:“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莫悬总归是不会这么维护她的。

就算申雨愁能够染发,但那双紫色的眼睛还是骗不了人的。

但是,查城扉对她好,也只是对她好。没有别的意思。

他经常拒绝自己主动伸过来的手。

申雨愁不想用他看过她的身体来绑架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之前实在是有很多人看过她的身体。

自己是否不应该再喜欢他了呢?

就算只是朋友,她也是希望他是好的。

门总算开了。查城扉并不是很高兴,看到申雨愁,连忙擦了擦嘴角。

申雨愁说:“查城扉,你知道血莲花的传说吗?”

查城扉说:“我知道,有了那个,就可能治好你的眼睛。”

申雨愁看人一直是比较模糊的,她其实看不太清查城扉长什么样子。

他竟然还在想着申雨愁。

申雨愁本来以为他会想到自己。

申雨愁说:“它也能治好你被废的筋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查城扉的神色晦暗,他说:“血莲花本就是传说,就算有,也不可能一起生长的。”

他总是会想着别人。

申雨愁说:“你为什么总是想着我,而不想想自己?”

查城扉不能说。

其实他并不是对谁这么好的。

申雨愁以为他是个老好人,垂下头,又抬起来,说:“有了它,你一定能变回武功盖世的英雄,你不是一直想那么做吗?我知道,你的剑法本来很高超,但你现在却再也不用剑了。你只用暗器。”

他每次握起剑,手都会颤抖起来。

他用剑,并不能保护自己的父母。

因为他当时太小了,仇家的武功又很高强。

查城扉说:“你应该知道血莲花的故事的。除非有人愿意为它献上生命,否则它是不会开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世上所有的好事都需要用最重要的东西来换呢?

而且就算付出了,也不一定会有结果。

现实并不是梦想,有的人努力了一辈子,却还是默默无闻。

申雨愁说:“我就可以啊,我本就是怪物,而且不是处女,没有男人会跟我成亲的,你也不喜欢我。”

她竟然把这么残忍的话都说出来了,查城扉说:“永远不要为不喜欢你的人去死。那不值得的,申姑娘。”

他还是叫她申姑娘。

他离开了她,申雨愁看着他的背影,说:“你不是觉得血莲花会治好我的病吗?那你呢?如果这世上真的有血莲花,你也要为我献出生命吗?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为了我而死呢?”

她大喊着,查城扉背对着她,神情痛苦。

他还是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查城扉点了自己的穴道,逼自己吐出来。

白色的液体被水冲走。

他实在没有习惯这味道,他已经在莫悬身边呆了五年了,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这味道。

申雨愁没有做,但他做过,在杀了他师傅之后,莫悬握住了他的手,说:“从今以后,我既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养父,爹,主人,魔君,随你怎么称呼都行。”在回来的马车里,莫悬就对他做了那种事,他感觉很屈辱,在那时候试图反抗,但莫悬轻易地折断了他的手臂,莫悬说:“我可以要你永远都活着,但是我不会让你死,无论你受了怎样的伤,我都有办法救活你。”

其实莫悬本不用这么说的。

查城扉一直答应着他的父母。

因为这是父母的遗愿。

母亲说:“好好活下去,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江湖之中,实在是太危险了,不要再做那种复仇的事,你现在筋脉被废,已经永远都不可能复仇了,也莫去想,我跟你爹,希望你能像一个平凡人一样活着,在武林之中,实在会惹太多麻烦。”

所以他一直都努力活着。

但是他实在没法做平凡人。

天才一直装作一个笨蛋,久而久之,就会真的变成一个笨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出生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轻功,剑法,暗器,内功,诗词歌赋,医道。

好像就没有他不会的。

他陪母亲度过了很屈辱的几年,他一直在养身体,而母亲做了歌伎,被人强奸。

其实卖艺跟卖身本就是一体的,如果长得好看,就算你卖艺,别人都会硬让你卖身。

他的母亲偏偏是个不懂武功的女子,一个大侠不爱侠女,爱才女,本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因为她的男人死了,儿子被废了武功,就没有人能保护她了。

但他实在觉得,活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死好像比活着还轻松。

但他要是死了,九泉之下,跟父母见面,父母会不会说,他是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所谓孝顺,就是听父母之命。

马车行驶的路途很长,常命还在这里分辨朋友与恋人的关系。

他本来打算走,听了华鄂的话,却不舍得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讨厌的就是违约。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君子,但是在感情的事上却不清不楚的,难免是要受人谴责的。

他觉得自己不是个三心二意的人,如果常棣海能复活,他肯定是去找常棣海,跟华鄂再也没有联系的。

再者,他就算梦里叫人的名字,他也能很清楚,他绝对是叫常棣海而不是叫华鄂。

他要是喜欢华鄂,他绝不会在床上想起常棣海的。

若他真是三心二意的人,他就应该在明知道会想起常棣海的时候,还继续瞒着这件事,选择跟华鄂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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