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雪捻弄桌布的手指从桌布下方探入,指尖夹着那小小的凸起上下扯弄,直到一股更强烈的感觉集中在小腹,紧绷过后剧烈颤抖几下,水液直接沾到了雪纺裙上。
她有些脱力的趴在餐桌上,脸庞上还
另一边厕所内的左明秋双手有些急切的扯开绣有暗纹的黑衬衫,手指翻飞解开价值不菲的皮带按扣,拨开拉链,一根远超正常男性的粗硕巨根从裤头里弹出,在空气中连续跳动着,如鹅蛋般硕大的龟头粉得发红,透明的粘液从马眼里溢出,还在不断往下滴落。
左明秋的鸡巴从小就要比同龄人大不少,睾丸也是沉沉的要大上一圈,小时候他因为这性器接受过不少瞩目,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自卑情绪,一度陷入对性反感厌恶的泥沼,和前妻的婚姻让他对性爱有了渴望但又无法满足。
他又渴望一场契合无比的性爱,而且现在意淫的对象正是自己的亲女儿,是在前妻走后他亲自带大的女儿。
从前那小小软软的一团只用双手抱都能包裹住,如今光是她胸前的饱满起伏,他都握不住。
左明秋知道自己这样太过卑劣,他对雪雪的欲望也只是源于他脑海里的想象,可之前他还能说服自己或许其中有误会,他的儿女不会乱来,但亲眼见到左天雪身上的痕迹,还有那早经人事的韵味,根本不会出现在一个高一小姑娘的身上。
他会想,在自己不知道的日日夜夜里,他的三个儿子是怎样用鸡巴捅开她女儿娇软的媚穴,又是怎样握着她的酥乳拉扯爱抚,会不会轮流把精液射进去,撑得她平整的小腹微微隆起。
他的理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如同沸腾了的开水,烧烬了他对性尘封已久的枷锁。
脑子里幻想着他弓着身子再左天雪的身上驰骋,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左明秋轻咬着衬衫下摆,硕大的鸡巴被双手死死裹住上下撸动。
也许是幻想的画面过于香艳,也许是陌生的场合过于刺激,也许是好久没有自泄过于敏感,左明秋的睾囊抖动着,输精管中粘稠的浓精争先恐后的涌出,汹涌的喷射到马桶内,一汩接着一汩,直到马桶壁都被白精挂满。
左明秋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被黑衬衫勾勒出性感的形状,碎发微乱,贴在发红的眼尾旁,金丝框眼镜架上的镜片起了一层雾气。
此时包厢的门被敲响,菜已经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