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漫开的光晕里,坐在钢琴旁的alpha仿佛圣洁的神只,流风回雪间,是一片惊鸿艳影。
神圣又不可侵犯。
郁辞透过门缝呆呆的看着,耳朵里听着优美的旋律,这几周的疲累和痛苦仿佛一瞬间烟消云散,慢半拍的退后,他的身影掩藏进阴影中。
一门之隔,一个是如同神明般圣洁的alpha,一个是如同下水道里发臭的老鼠beta,如隔云端山海,天堑之遥。
郁辞想逃走的时候,突然听见从里面传来一句声音,“是谁?出来。”
钢琴乐停下,孟奉柏站起来,再次说,“过来。”
须臾,那扇门被推开,露出藏在阴影里的人。
孟奉柏看清是那天的beta,神色缓和,“是你。”
郁辞讶异于孟奉柏还能记得他,只不过那天的情形实在是一言难尽,并非什么好事。
alpha步步逼近,脚步声也很动听,他走近后,语气很温柔,“你受伤了?”
郁辞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这幅模样肯定很丑陋,下意识又想躲,被男人轻轻的按住肩膀,孟奉柏一贯柔情似水,眼神清澈的宛如一池雪水,绅士风度的拉住他,“没关系,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郁辞被alpha迷的晕头转向,任由他牵着往大会堂的角落走去,那边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他被推进去,灯光明亮,镜子里折射出来beta狼狈的模样,校服破了,脸上一处处红痕,还有鞋上也全是泥土。
孟奉柏指指他的鞋,“先脱下来,校服也脱了吧。”
郁辞抿了下唇,扬起眉梢斜眼比他高的alpha,随后利落的脱去校服和鞋。
校服里面只有一件白色半袖,底下是白色的棉质四角内裤,皮肤上洇出大大小小的淤痕,有的发青,有的发紫。
孟奉柏眉头一紧,语气颇为严肃,“怎么弄的?”
郁辞没有说实话,“不小心磕的。”
孟奉柏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反正没再提起这个话题,只是用热水泡软毛巾,慢慢给他擦拭身体。
静谧又封闭的空间里,两个人挨的很近,郁辞又闻到alpha身上的味道,他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那应该是某种昂贵的香水,清淡的,又禁欲的。
勾人心弦。
孟奉柏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低哑,“转过去。”
郁辞很听话,双手撑在墙壁上,露出裸露的后背,和被布料包裹住的浑圆的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不知道,在他身后的alpha眸色骤然加深,毛巾顺着脊背往下,停滞在后腰上,然后横着摩挲,将内裤的边缘都弄湿了,郁辞有些不太舒服,但是他不能脱内裤。
毛巾越来越往下,内裤的边缘被推下去一大截,白腻腻的臀肉挤出来,沿着腰际往下陡然挺翘,这种欲盖弥彰愈发色情,alpha的手掌隔着毛巾不断搓动着软腻腻的臀丘,郁辞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呜咽,“啊…呃…”
身后的alpha贴的更近,盯着怀里beta卷长的睫毛,温声细语,“我弄的你不舒服了?”
郁辞冷白清绝的侧脸微偏,眼尾湿红,整个人热的快要爆炸,他真是太淫荡了,只不过被擦身体就情难自制,好像自从上次醉酒之后,他双腿间的细缝就变的越来越敏感,孟奉柏只是好心帮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可是郁辞双腿间的阴穴却湿哒哒的,恐怕只要孟奉柏一低头,就能看清晕湿的水痕。
这样不行。
“我,我没事了。”
贴在臀肉上的毛巾离开,陡然入侵的凉气让郁辞再次抖了抖,墙壁扶不住,松手后回头看向孟奉柏。
alpha穿着款式最简单的白衬衫,身姿挺拔如柏,眉眼间存着淡淡的笑意,芝兰玉树,温润如清风。
这就怪不得郁辞会痴了,实在是,对方太祸水。
郁辞后背贴上墙壁的瓷砖,凉的他一哆嗦,脸还挺清冷,但是话却很软,“谢谢你。”
孟奉柏不留痕迹的扫眼beta内裤前面凸起的轮廓,笑容更勾人,“你脸上也有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靠近,吐息就在他眼前,“乖,别动。”
还是用毛巾,孟奉柏身上的香水味道彻底将郁辞笼罩,脸颊发烫,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他的眼尾也跟着发红,如坠冰火两重天,前面是炙热的味道,后面是冰凉的墙壁。
孟奉柏看着郁辞倔强的眼,桃花眼闪烁着暗芒,“不闭眼吗?”
郁辞立刻听话的闭上眼,视线被阻挡,耳朵就更加灵敏,还有身体上的触觉。
他能感觉到alpha的视线在他嘴唇上一掠而过,而后用毛巾捂住口鼻,郁辞有些呼吸不畅,憋闷着往前挺胸摆胯,被内裤束缚住的物什儿越来越紧,胡乱的隔着一层布料去蹭面前的男人,唔,好爽,想要更多。
孟奉柏目不转睛的盯着beta的变化,身体微微后退,毛巾也松开,郁辞差点腿软的摔下去,勉强维持住身形,眼眶挤出来生理性的泪水,眨落一滴,配着几近全裸的身体,活色生香。
然而,孟奉柏却将毛巾重新洗干净,擦干自己的双手,转身出去,走之前说,“将校服穿上吧。”
等人走远,郁辞才懊恼的抹把脸,他真是丢人现眼,怎么就主动去蹭男人呢,肯定是被他孟浪到了。
紧赶慢赶的追出去,郁辞想道歉,却见孟奉柏朝他招手,“来,我教你弹钢琴。”
郁辞憋回去要说的话,紧绷身体坐在alpha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奉柏的声音很好听,讲解的话大多数郁辞都没听进去,只不断盯着男人不断开合的嘴唇,鬼迷心窍的想,不知道舔上去是个什么味道,肯定很甜。
“学会了吗?”
郁辞低下头,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