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了几次?
什,什么?
简迟的耳边在炸开烟花。
沈抒庭的唇凑得更近,几乎贴在他耳朵,冷感的声线裹着一触即然的热度,他先这样碰你,还是先吻你?
这些羞耻的问题对沈抒庭来说根本没有说出口的障碍,发音流畅咬字低沉,简迟不想朝这个奇怪的方向进行下去,可事实显然不能和他想的一样顺利,沈抒庭又问了一遍:他先吻了你吗?
简迟小幅度地点头,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会是什么样。
话音落下,沈抒庭吻了过来,唇碰着唇,慢慢厮磨,简迟听见沈抒庭问,说话时翕动的双唇几下触碰到他的唇:他伸舌头了吗?
沈沈抒庭,你别这样。
伸了吗?
简迟快要把牙咬碎,忍着唇上的触感又僵硬地点下头。
唇间猝不及防闯入沈抒庭侵略的气息,简迟被迫仰起头,后知后觉地想到他明明该说没有。可是现在说谎也晚了,简迟的腰被沈抒庭紧锢在掌心,把踉跄的他带向办公桌后的真皮椅。简迟感觉身体的支撑忽然一空,跌坐在椅子上,然而腿下的触感根本不是柔软的皮,而是沈抒庭发烫的腿。
沈,沈抒庭
简迟慌忙想要站起来,身体却被沈抒庭牢牢按在自己的腿上,响起熟悉而冷沉的声调:他是怎么碰你的?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唔
衬衫下摆被拽起,沈抒庭的手再无遮挡地碰上简迟的身体,像刚才那样,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简迟的腰和腿都开始发软,隐隐感到不妙,沈抒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你喜欢这样?
简迟整个人都快烧起来,没有。
撒谎。
沈抒庭咬了一下简迟的耳垂,作为他没有说真话的惩罚,简迟顾不得此刻尴尬的处境,动弹双腿试图从沈抒庭身上下来,然而身后就是宽大的办公桌,稍微一动后腰便靠在坚硬的桌沿,简迟几乎是被夹在中间,更要命的是,他逐渐感受到了抵在身下的反应,触感绝对不是来自沈抒庭的大腿。
简迟僵在了那里。
接下来呢?
沈抒庭冷调的声线让简迟根本没有办法把他和他身下的反应连在一起,只有仔细去听,才能察觉沈抒庭嗓音中细微的哑。简迟一动都不敢动,即使这样,还是无法忽略让他僵硬的触感来源。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简迟压下紊乱的呼吸,我,我已经全忘记了,你别再开这样的玩笑,放我下来。
沈抒庭捏住简迟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低头迎上这道满是侵略欲的视线,隔着衣衫将他浑身赤裸地看穿。沈抒庭扬起脖颈,即使俯瞰他人,仍然高傲地像是一只优雅孤傲的白天鹅,衔住猎物的双唇,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为了骗我撒谎,但从今以后,你只能记得我对你做的这些事情,不能是邵航,也不能是别人,明白了吗?
第136章 校友
简迟来不及回答,沈抒庭的手沿着腰线解开了他的皮带,清脆一声,心也跟着重重一跳,不要二字只来得及说出一半,简迟咬住了下唇。
你有感觉了。
简迟想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沈抒庭,可是他没有沈抒庭这么厚的脸皮。
沈抒庭似乎感受到简迟的僵硬,低声说了一句放松,手指碰上的那一刻,简迟的指甲几乎要陷进沈抒庭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他没有忘记这里是沈抒庭的办公室,更糟糕的是,他已经忘记了刚才进来时有没有锁门。
思绪分裂成了两个个体,一个陷入灭顶的刺激,另一个则提心吊胆,生怕下一秒就要响起敲门声。简迟死咬下唇,嘴里蔓延股淡淡的血腥味,沈抒庭按住他的后脑再一次吻上来,弱化了浑身的紧绷。
双重的刺激让简迟很快支撑不住,眼前空白一瞬,久久不能回神。忽然,手心碰到一处陌生的硬物,简迟下意识抽手,却被沈抒庭紧紧按住,低声道:该你了。
简迟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他更宁愿自己听不懂。
这里是办公室,你怎么能
这是我的办公室,沈抒庭说,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如果是清醒中的简迟,一定能料到沈抒庭无赖的回答,但现在他的思考能力比平常慢了一倍,不等反应过来,手已经在沈抒庭的带动下握了上去,像在教学一个笨拙的初学者,简迟从脖子慢慢烧到了耳根。
你
弄完就放你走。
沈抒庭贴在耳边的嗓音定住了简迟试图抽开的手,想起上一次在白音年的公司里沈抒庭也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钟爱在严肃的办公环境里做这种事情。简迟心里默念了一声变态,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抒庭察觉,捏了捏他的腰,在骂我?
你幻听了。
简迟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带些报复的意味,看见沈抒庭蹙起的眉心时有一种复仇成功的舒畅,然而下一秒他就僵住,沈抒庭的反应竟然变得更加强烈,闷哼一声,低哑道:动一下。
不得不承认,沈抒庭喘起来的声音很好听,冷质的声线顺着耳膜一层层掀开隐秘的欲火。简迟的心跳漏了一拍,生疏地动起来,直到手腕泛酸都不见结束的征兆,自暴自弃地问:你能不能快一点?
沈抒庭的气息一顿,你喜欢快一点?
简迟破罐破摔,点点头,对。
忽然间天旋地转,简迟后背抵在办公桌上,压着那些不知名的文件夹,耳边嗡嗡作响。沈抒庭挤开他的双腿,掌心顺着他的后腰缓慢向下滑。
简迟想要向旁边躲,沈抒庭稍微一按,作力的腰倏地软了下来,你要干什么?
你说的,快一点的方式。
我不是这个意思,简迟差一点咬到舌头,你,你不是说弄完就可以了吗?
我是这么说过。
沈抒庭垂下祖母绿的眼,吻了吻简迟眼尾的痣。
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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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迟第一次知道办公室后面那扇门连接了一间卧室,推门进去就可以看见浴室和一张宽敞的床。
这种设计的初衷是为了给使用者提供休息和便利,然而简迟也破例得到了一次体验。氤氲的雾气从敞开的浴室门缝涌出,偶尔响起两道极低的说话声,似乎有一方在进行抗议,最终以失败告终。
毫无疑问,失败的一方是简迟。
他被沈抒庭打横抱了出来,放在大床上,不等坐起身,沈抒庭俯首落下一个吻,碰了碰简迟的脸颊,生气了?
没有。简迟生硬地回答,闭上了嘴。
沈抒庭问:伤到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