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黄昏,上城区一隅的昏暗酒馆内,低语与不满交织成一片压抑的旋律:
“瞧瞧那些家伙,连墓穴啤酒也吝啬地涨价至三十贝索一杯,简直是翻了两番的天价!”
“是啊,再这么涨下去,我这点“微薄”的薪水怕是要与贫民区的抗议队伍为伍了。”
一人苦笑,眼中满是对现实的无奈。
这时,另一人故作轻松,以笑声掩饰心中的苦涩:
“嘿,说不定我该转行去开餐馆,这年头,还有什么比填满人们的胃袋更稳赚不赔的买卖?
“好啊,你去开啊,你有没有打听过食物的材料现在多贵啊?”
正当议论纷纷之际,酒馆老板,一位叼着香烟、手持酒杯的中年男子,缓缓步入众人视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
“妈的,这年头,进货的成本都翻了两倍,我这心里苦啊!”
说着,他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继续道:
“就你们现在喝的这些酒,我再按原价卖给你们一定亏损。”
随着酒馆老板的一声沉重叹息:
“妈的,再这样下去,我连这酒馆的股份都想抛售了。
”诶?你们听说了吗?”
一个压低的声音突然在人群中响起,像是投入了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有的沉寂。
“下城区的贫民们,已经集结起来,似乎今晚就要发动一场动乱。”
“早该这样了!”